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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稿公开-被欲望反杀的施虐狂,1

[db:作者] 2025-08-17 17:11 5hhhhh 9790 ℃

(说明部分有关于约稿的内容哦,有想约稿的可以去看一下)

沈钰失去意识的时候,眼前是一团呛人的白雾。

家里派来的司机就在百米开外的位置,不算太远,大声喊一句对方就能听到。

但她没力气了。

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沈钰以为自己会处于一个极其恶劣的环境里,毕竟根据昏迷前的状况来判断,自己应该是被绑架了才对。

被谁呢?自家公司那几个死对头竞争对手?不可能的,谁家都有子女软肋,只是正常竞争的情况下,没人敢开这个先河。

拐卖?但一般不都是被卖去穷山恶水的地方吗?环视四周,自己虽然处在一个封闭的房间里,但身下是柔软的床铺,床边甚至还有简易的床头柜和衣架。这周围的环境实在不像是什么穷困的地方,而且自己浑身上下并无不适,根据身体状况来看,距离她被绑到现在应该不过几个小时而已。

沈钰大脑飞速运转着思考自己的处境,但很快耳边就传来由远及近对话声,她赶紧闭上眼睛放缓呼吸,装作还未清醒的模样。

“少爷,这次碰到的货虽然数量不行,但是质量却是一等一的,您看。”

一道中年男性的嗓音伴着两人的脚步声慢慢向她靠近,随着开锁和推门声响起,那两人来到她跟前两三米的地方站定。

“你知道相貌不是我最看重的东西,质量好不好,还是要试过了才知道…”良久,另外一道男声响起,是那被称作少爷的年轻人发出的回应。

听着这样没头没尾的对话,沈钰心头一紧,绑她的人到底是什么目的?

还没等她细想……

“按老规矩,清洗好送一号房吧。”

经历了简单的清洗和换衣之后,直到被一字型绑在四周带有铁环的按摩床上,沈钰依旧没能明白绑她之人的目的。

对方也没避讳她什么,全程都没蒙住她的眼睛,这里除了一间更衣清洗的小房间之外,自己被带进的这个一号房后面,还有好几个看起来相同规格的房间。

看来被绑来这里的不止自己一个人,他是谁,到底要干什么?

那人并没有让她等太长时间,更像是迫不及待了一样,沈钰被绑好后不过五分钟的时间,铁质的房门就再次被推开。

一个带着黑色面具的男人走了进来。

他一言不发,除了走路和身上休闲服衣料摩擦发出的声响外,整间屋子安静极了。

沈钰感到有些奇怪,但她还是按照自己刚才想好的思路开口道:“你、你是谁?为什么要绑我…你放了我…我可以、可以让家里拿钱给你!但你要是敢对我做什么,我家里人不会放过你的!”

沈钰演技很好,她的声音微微颤抖着,无助的双眼流露出恰到好处的恐惧。

只有先示弱,才能让他们放下防备心。

但让沈钰没想到的是,听了她这段话,面前的男人竟然微微沉了下肩膀,像是松了口气。

“是吗?你要怎么不放过我呢?”男人开口是极其玩味的语气,像是在不屑沈钰的威胁。伴随着这句话的,还有他一起伸出的…

男人微凉的手指触碰到沈钰手肘,方才她被带去清洗后换掉了全身衣物,现在身上只有一件无袖背心和一条在膝盖之上的短裤,男人的手指落在她裸露的手臂皮肤上,还有慢慢向下的趋势。

饶是沈钰心里再镇定,也忍不住绷紧了全身肌肉。

男人没有说话,他指腹带的力道很轻,慢慢从手肘内侧向下划去,一点点逼近裸露的腋窝。

沈钰的呼吸一下子就急促起来。

她从小就非常怕痒,虽然还不知道这人到底想做什么,但那双手离腋窝这个极其敏感的位置实在是太近了,她必须死死咬着牙才能让自己不至于失态。

但男人一点也没有放过她的意思,他手指一点点逼近腋窝,伴随着少女身体抖动频率的上升,男人却在真的要触碰到腋窝中央时,指腹微微立起向上提了分毫,那指尖堪堪擦过敏感的腋肉,沈钰偏过头忍了再忍才控制住萦绕在嘴边的笑意,可尽管如此,喉咙间还是溢出一声闷哼。

男人看着她紧皱的眉头,微微扬起了嘴角,那手没有片刻停留,快速地向她身体右侧逼近,可怜沈钰还没从刚刚腋窝被搔的危机中缓过神来,侧肋侧腰就察觉了危险的逼近。

“你到底…嗯…要干什么?!…哈啊!”

在这个时候说话真不是什么明智之举,男人的手像是不经意间在沈钰肋骨缝隙间短短划了一道,行至腰间时,又轻轻戳弄一番,沈钰本就是敏感体质,又因说话而牵扯了精力,这下呻吟和笑意一起突破喉间,半边身子都酥麻起来。

他到底要干什么?沈钰一开始以为会是劫财或劫色,谁知这人这么不按套路出牌,她到现在仍旧搞不懂他的目的。

“这样就不行了吗?”男人的手又挪回最开始的原点,从腋窝到腰腹间又来了一轮折磨,沈钰被他这一套搞得呼吸急促,被触碰到的位置微微颤抖着,男人的手再次点在她侧腰上时,停留在那里不动了。

不仅如此,男人左手一直没“加入战场”的其余四根手指此刻也贴上了她的侧腰,沈钰只觉自己整个腰肢都开始发痒,明明那手还没动,她就已经忍不住要笑出声来了!

就在这动作停滞的两三秒间,沈钰不安的目光与那黑色面具后的眼神对视,在那势在必得的气势下,沈钰觉得自己好像明白了什么,她的恐惧失控般直达眼底。

为什么偏偏是自己最怕的一种?!他把自己拐来绑成这样,就只为了挠痒痒?!

男人好像一直在等她自己反应过来,就在接收到少女眼中无法掩饰的害怕时,他的手再无犹豫地狠狠抓挠下去。

敏感的软腰和制造痒感的指腹之间仅有一层丝滑的轻薄布料,压根起不到什么抵御痒感的作用,吃痒后的腰侧猛地向另一侧扭去,男人的右手就像是早就等在那里一般掐上她另一侧同样敏感至极的痒肉。

划弄,点揉,搓动,揉捏……男人双手的大拇指抵在她肚脐两侧,余下四指刚好与侧腰的软肉完美贴合,于是那双手肆意挠动着,无论是震颤拇指、滑动指尖,还是十指齐齐用力一起捏挠,男人没有对这幅怕痒的身子有半点怜香惜玉之情,带着技巧的挠痒手法狠狠招呼在沈钰侧腰小腹一带,像是要第一招就榨出她全部笑意。

而受痒者本人沈钰,已经处在一个半癫狂状态了。

她刚刚搞懂了自己要面临的是什么,恐惧到达顶点,还没来得及陷入更深的紧张和害怕,最不想承受的东西就降临在身上。要知道她可是平时被好友戳一下腰都能跳起来的怕痒程度,现在被完全绑起来针对弱点如此对待,她从男人手指动起来的第一刻就觉得自己陷入了地狱。

激烈的痒感从腰间传来,沈钰像往常被朋友偷袭那般妄想用双臂护住弱点,但这次她只听到铁环碰撞声传来的回应,无奈之下她本能地向另一侧扭动身体,却被那边早就等好的灵活手指一把将双侧弱点齐齐掐在手心。

这下好了,只剩下笑这一条出路。

沈钰完全没有被这样狠挠的经验,她只顾着大笑大叫着发泄,根本忘记了还需要换气这回事,偏偏那挠痒之人愈发变本加厉,揉捏腰腹的双手慢慢向肋骨戳点着进攻,沈钰更加绝望,简直是凭着身体本能在喘息,肺部空气被榨干至最后一秒,才堪堪急促地吸进一口气,连那吸气声都带着痛苦的气音,每分每秒都是对身体巨痒的发泄。

像是未察觉她的痛苦一般,男人的手经过饱经折磨的肋骨,在侧胸处搔弄片刻,一点点向着腋窝逼近。

沈钰这才觉得自己是真的喘不过气了。

平日里就算再亲密的朋友,也不会有机会碰到她腋窝的位置,这里敏感异常,每次连自己给自己刮腋毛都成了苦差事,好友间玩闹她更是第一时间就把双臂夹紧,而现在被这样强迫着拉直手臂展平腋窝,一双专为挠痒的手正向那处逼近!

沈钰觉得自己要疯掉了!她痛苦的大笑声中开始夹杂着求饶呼停的字眼,可男人好似被她这番姿态取悦一般,飞舞的十指就在此刻直直落在她腋窝正中央!

男人很有经验的没用半分力道,轻之又轻的指尖在微微被汗液浸湿的腋肉间飞速滑动,没有章法更没有规律,但那被挠痒之人更觉自己像是掉入痒窖之中快要疯掉。

她尖声高叫着呼求喊停,却没换来施虐者半分怜悯,那进攻的手指慢慢向她双侧脖颈进发,沈钰难耐地左右晃动着脑袋,脸颊至脖子全部变成通红的颜色,男人的手许是不满意她的挣扎,空出一只手固定住她头部,另一只手覆盖上她敏感至极的左耳。

包裹住整只左耳的手指温柔至极,指腹在其正反两面轻轻地摩擦搔动着,向耳朵的主人带去最致命的痒意,沈钰只觉自己头皮都要被这痒折磨得爆炸开来,她死死屏着一口气,和痒感较劲的同时她甚至忘了大笑和呼吸。男人大概是发现了她这幅要把自己憋死的状态,停手给了她半分钟的喘息时间。

整个上半身都被狠狠搔过,就算男人此刻已经停手,沈钰扔觉自己感官上夹杂着一层痒感的余韵,她神志刚刚恢复清明,那双挥动着的双手就再次压了下来。

这样毫不留情的搔痒好像无休止一般,最长的休息间隙不过也才半分钟的片刻,沈钰求过、怒过,但那人毫不理会,如此这般挠了不知多少轮,沈钰觉得自己笑的小腹都开始发酸发疼,无可奈何之下,她将指尖刺进手心强迫自己保持理智,逼着自己适应这超额的痒感,才终于能在这场单方面的折磨中大口喘息片刻。

终于,男人暂时停下手来,离开她身体两侧的位置。

沈钰抓紧这来之不易的休息时间,恢复体力的同时,大脑也极速运转起来。这人掩饰身份,不肯以真面目示人,说话时也尽力压低嗓音,这说明他的身份让他有所顾忌,害怕被人发现有这样的怪癖。

刚想到这,沈钰发觉脚上一松,自己的鞋带被解开了。说来也是奇怪,她全身的衣物都被换了个遍,只有鞋袜自始至终没被动过,就连被绑好之前的简单擦洗,也没人碰她的双脚。

眼见男人开始摆弄自己的鞋子,她不得不分心注意他手上的动作,这人如果是个纯粹的挠痒癖的话,那接下来自己的脚心怕是难逃一劫,这个可怕的念头刚刚升起,沈钰的心就沉到了谷底。

男人褪下沈钰的鞋子,一双白袜足底暴露在眼前,沈钰忍着羞赧任由他看,因为她知道自己搓动脚趾的害羞动作一定又是取悦男人的一环。

那凭什么要如他所愿呢?

男人没察觉她这些心思,他的全部注意都被沈钰这双脚吸引过去,就算还有一层白袜包裹,那修长的脚趾和深陷的足弓无不昭示着这双脚的美丽,男人第一次跳过了搔白袜脚的环节,提着袜尖褪下她双脚棉袜。

“嘶!”她听见一声吸气惊叹的声音。

男人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沈钰这双脚,沈钰也大大方方地任由他瞧。她生了一双极好看的双足,脚背的肤色比她双腿还要白皙,脚趾修长圆润,足心极白,脚掌还没被挠过就泛着红润的颜色,脚底嫩得看不出半点纹路,足跟没有一点茧子存在的痕迹,男人忍不住伸手抚摸上去,却发现这双脚竟是冰凉的温度。

“你很冷?”男人诧异地望向她,被挠了这么久还出了汗,这不应该啊!

“我天生就是这样的体质。”激烈运动过后,沈钰确实出了一层薄汗,但她穿的实在算不上多,这会汗液慢慢蒸发,她已经开始感到些许冷意了。

男人走上前摸向她手心,也是一片冰凉。“看来明天得给你多穿点,还是暖和起来才更怕痒。”

他的声音很低,更像是在自言自语,沈钰听得真切,没去管他绕回自己双脚处在摆弄些什么,继续思考着已有的信息。

通过方才,她终于确定男人全部的心思都放在挠痒上面,是个十足纯正的挠痒施虐癖,除了被强制挠痒产生的痛苦之外,她暂时不用担心安全问题。

又短暂思索了一番,沈钰用尽量愤怒的语气开口道:“你应该还不清楚自己招惹了什么人吧,等我出去之后绝不会放过你!我会毁掉你所拥有的一切,让所有人知道你是个喜欢挠人痒痒的变态!”

她掌握的信息还不够多,但必须彻底激怒他,才能知道他的弱点!

而就在话音落下的片刻,她察觉到自己的两个大脚趾不知何时被人绑在了一处,并且强制性地向后扳平固定在膝盖处的绑带上,暖灯照在光滑的脚底,整个身体开始回温。

更让沈钰没想到的是,男人一点都没有生气的意思,他甚至饶有兴趣地慢慢回答道:“你知道上一个逃跑失败的是什么下场吗?”

“她被我抓回来,关进了一个密闭的大箱子里,只有双脚露在外面。”

“箱子的两侧开了很多洞,每个洞口伸进去,都对应着一个怕痒的区域。”

“你猜我在箱子上开了多少窗口?”

男人将暖灯撤离,大概是不满意她愤恨的目光,猛地将手伸向她毫无抵御之力的足底,暖灯烤过的脚底干燥细腻,手指滑动在脚心窝中央没有任何阻碍。

看着沈钰眼中流露出控制不住的恐惧,男人愉悦地吸了口气,继续说道:“就是这些你也怕痒怕到死的位置,耳朵、咯吱窝、肋骨、腰…你现在只是被挠脚心都笑成这个样子,要是你敢逃跑,我会叫人同时……”

男人加快了搔动的频率,品味着手下这双脚细微但毫无用处的挣扎,“同时让你感受到来自全身每一寸痒痒肉传来的痒感!而你会像现在这样,连挣扎都是徒劳!”

沈钰已经笑得彻底说不出话了,双脚是她绝对的死穴,上一次她在泳池中溺水就是因为有人划水时不小心将指尖划过她脚底,有着如此恐怖的敏感度,现在又是在完全暴露脚底弱点的情况下被人毫不留情地挠遍每一个角落,足可以想象沈钰此刻承受的是怎样的折磨。如果说刚刚还能强逼着自己适应痒感,此刻沈钰却只觉得自己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脚底一刻不停传来的让人想死掉的痒感充斥着每一个细胞,身体本能地反抗着,拱起的腰身高高扬起又重重落下,床边所有铁环都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而男人下了死手,无论她如何苦求都没有停下,只在她濒临昏厥的时候才终于缓下了挠动的频率。

沈钰偏过头剧烈喘息着,这人可怕至极!她甚至怀疑,他会故意给囚犯制造逃跑的机会,只为将她们抓回来后实施更加残酷的折磨!

不能让他继续猖狂下去了!

她听到男人继续说道:“就算你逃跑成功去曝光我,所有人也会同时知道你曾被我囚禁起来,在绑的一动不能动的情况下被狠狠挠遍全身上下每一个弱点。”

“光是被挠脚心就笑成这样半死不活的模样,要不要我录下来让你回忆一下你刚才的窘境?只要你敢曝光我……”

男人话音未落,沈钰骤然提高的嗓音直直压了下来。

“那你怕痒吗?”

刚才还胜券在握的男人像是被这短短几个字定在原地一般,那从始至终游刃有余的气质终于被破开一道裂缝,他猛吸一口气要反驳,沈钰偏不给他这样的机会,“你喜欢挠痒折磨别人,那你想过有一天你也会被绑起来狠狠折磨吗?刚才我说错了,我逃出去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你绑起来狠狠挠脚心!让你自己也亲身体验一下你最爱施加给别人的痛苦!你怎么不说话?难道是不知道自己不知道自己怕不怕痒?你放心,我会成为让你能回答这个问题的第一个人!”

沈钰的话语像机关炮一样连番砸下来,刚才还极尽讽刺之言的男人却好像突然失语了一般,面具掩藏了他真实的情绪,但沈钰敏锐的看出他因为急促喘息而发抖的双肩,那是愤怒…还是恐惧?

沈钰没能有继续试探的机会,男人抄起一管东西挤出团透明的液体抹在她双脚脚底,紧接着套上一双貌似是给宠物梳毛的手套,甚至连那液体都顾不上抹开,就急促地刷上沈钰被迫向后拉平的脚底。

“别忘了你现在还在我手里!你敢这么对我说话!我会让你后悔!让你哭着求我!”

沈钰根本不知道他要用什么东西来对付自己,但当那双手套推开滑腻的润滑油,凸起的软刺包裹住脚掌脚心在自己双脚毫无阻碍地游走之时,沈钰只觉在此之前受到的痒感竟都是毛毛雨一般。

男人愤怒地快速刷动着,操纵手套使其每一下摩擦都与脚底完美贴合,听着她夹杂着嘶吼的狂笑以及床板被腰身来回砸响的闷声,听着耳边的尖声发泄逐渐转为短促的喘息和低低的泣音,直到他刷弄她脚底的手腕都有些酸胀,才终于放缓速度,慢慢停下这骇人的折磨。

他走上前去想欣赏女孩的惨状——他这绝招之下无人生还的杰作,却见她眼角挂着仍未落下的生理性泪水,眉眼间却带着笑意用力盯向他,那目光像是在看向已经落入手心的猎物。

我发现你的弱点了哦~

掩藏在愤怒之下的深深恐惧被人一朝清楚洞悉。沈钰此刻的眼睛像会说话一般,仿佛有人在他耳边轻声呢喃:既然你如此抗拒,那我偏要你尝尝陷入恐惧和痛苦的滋味。

他第一次在被捆绑好的“玩具”面前,产生了想要逃跑的惧意。

啪的一声脆响,男人甩上一号房的铁门,扯下面具,急促地拿出口袋中的香烟点燃。

平息了下刚才被彻底激起的情绪,男人慢慢向外走去,他从来不会这样失态,更不知道他是怎么就输了刚刚那一局!

明明被折磨得狼狈不堪的是那女人才对!

迎面走来的手下看到他这幅模样,小心翼翼地汇报道:“少爷,公司那边出了点小状况,需要这边的人手过去一些,您看?”

“怎么就一定要这边的人?!”男人有些烦躁,话才出口就发现说了句废话,因为自己癖好的秘密,这里看守的人都是绝对的亲信,既然是公司那边的乱子,肯定是要更稳妥的人过去处理才行。

“调三分之一的人手过去,我亲自带着人去处理。”

“那,调走哪些人呢?”

本该是极好回答的问题,男人这处一共关押着四个女人,前面三个都已经被治的服服帖帖,再不敢有逃跑的念头,每天想的都是怎么表现好一点能少受一些挠痒折磨,只有一号房里新来的那位……

男人深吸了一口气,显然是想到了最后的小插曲。敢产生那样的想法,就该把那女人牢牢看管起来,等回来再一点点好好折磨,直到她后悔生出这样的念头为止!他恶狠狠地想着,刚要开口回答,心底又浮现沈钰那带有攻击性的目光来,有个念头悄然松动了片刻。

不可能!那女人被自己折磨得这么狼狈,要是真落到她手上,那简直丢死人了!

下属看着男人的面色骤然变得通红起来,正惊讶之时,男人也发现了自己的失态,那句刚刚在心底游离的话就这么不经思考地冲了出来:“就把一号房外的人调走!”

在下属更加惊愕的目光中,男人也是陡然一惊,自己刚才说了什么?!

但话已出口,再更改只会让人浮想联翩,男人心中暗恼,掩饰性地大步向前走去。

总归有两道铁门锁着,再把其他号房的人手分过来帮忙巡逻,那女人绝不可能逃出生天!

本以为这次不过一点小状况,谁知在公司连轴转了三天,事情也只是刚被理出个头绪,男人记挂着两头,在办公室整日心不在焉。第四天一早,他刚听完早会,就叫司机开车回沈钰那边。

男人也知道自己干的事情见不得人,因此这地方的选址十分偏僻,司机足足开了一个多小时,才从市中心开到了目的地。

拉开第一道大门,男人没来得及去想为何这一路走来竟没看见任何值班的人员,还以为是调走了三分之一的人手的缘故,他加快脚步走到一号房门口站定,要输密码的时候才发现不对劲。

这通道里怎么一个人也没有?

难道因为人手不够,现在是换班时间?

糟糕!那这女人不会?!

男人焦急地输入密码,猛的用力推开了铁门。

屋内空空荡荡,早已人去楼空。

男人只觉脊背发凉,他拿出手机调出一号房中的监控,上面分明显示这女人此刻在睡觉!

监控被掉包了!

他无暇思考,慌张的情绪在体内蔓延开来,本能地想要寻找下属询问情况。

刚转过身,视线就被迷蒙的白雾填满。

远远的,透过那片呛人的雾气,他看见沈钰就站在不远处,朝他露出胜利的微笑。

昏黄的灯光下,男人被束缚了四肢,浑身上下都被胶带一圈圈缠紧,只有双脚露在外面,透过那不太明朗的光线,一个辨不清身份的女人慢慢向他脚边靠近。

鞋带一点点被松开,任凭脚趾抓得再紧,鞋子也一点点被人拉扯下来。

不要!不要!!!

男人猛然从睡梦中惊醒,瞪大的双眼因头顶的强光刺激瞬间又眯了起来。

原来是梦!

死里逃生之后,男人带着侥幸想要从床上起身,却发现自己在现实中的处境比梦中还要更加糟糕!

他躺在一张窄床上,胳膊被迫向头顶分开,手腕小臂手肘都绕了好几道绳圈,将双臂死死固定成一个Y字型,就连双手手指都被迫打开伸展,细绳绑死了每一根指节,连攥紧手心的动作都无法做到,大腿和小腿弯处绑着粗绳,脚腕分别被塞进两个洞中,视线被两块拼接的木板挡住,看不到双脚,他试着转动脚腕,并没有任何不适感,脚趾向上活动,却打在一块木板之上。

这难道是个足枷?这么专业的东西?!

“辛亦,别来无恙啊。”还没来得及观察周围环境,一道女声在男人身后响起。

哒哒的脚步声慢慢靠近,男人还没陷入被点破身份的恐惧,就先被来人的身份吓得浑身一震。

这个声音,是她!

那天自己落荒而逃之后,每晚的梦中都会有自己被强迫tk的场景,起初是像今天一样只梦到被捆绑,可在昨天晚上的梦中他被剥夺了视线,一双留着指甲的手死死握住他的脚腕在脚底来回抓挠……

他甚至已经分不清到底是恐惧还是欲望。

不管是什么,都不可以是这个女人!她可是自己的手下败将,在自己手下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的“玩具”,要是反过来落到她手上,会被多狠地报复先不说,实在是太丢人了!

但是很可惜,辛亦没有可选择的余地。

内里是比哭还难看的表情,他逼着自己强装镇定,“既然知道了我的名字,你也肯定知道我的身份,劝你还是好好地把我放回去,我们互不相欠,之后我也不会再找你的麻烦。”

沈钰只觉得好笑,自己当时的示弱不过是伪装,辛亦这几句只能说明他是真的在害怕,“互不相欠?要知道,是你先来找我的麻烦,我只不过原样还给你而已,至于你的身份……”

“亿胜集团的小少爷,你以为我能全身而退并且端掉你的窝点把你绑来我的地盘,还会害怕你所谓的身份吗?”沈钰将手按在他腰侧的位置斜倚着身体,一时间威慑力十足。

“你也只能快活这一时,一旦我重获自由,不管你是什么人,也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辛亦愤怒极了,这女人的胆子竟然这么大,明知道他的身份,还敢做出他最厌恶的事,简直是找死!

“说来听听,你要怎么让我付出代价呢?”沈钰看不惯他这幅强装镇定的模样,打算来点实际的好让他认清形势,于是掀起他上衣衣角,将双手伸进,摸到侧腰的位置轻轻抓挠起来。

沈钰的手指开始制造痒感的刹那,辛亦只觉脑子嗡的一声响,一股热气直冲头顶而来,身体随即进入高度紧绷的状态,在无法挣扎无法躲避的情况下,被十根手指轮番在腰窝轻搔的痒感很快便抵达喉咙这唯一的一处发泄口,然精神却极力控制着这奇怪声音的泄出,几相博弈之下,满面通红的辛亦难耐地迸发出类似于呻吟的声响,并用粗重的喘息声全力压制着身体本能的发泄。

“很遗憾地告诉你,强忍着只会更丢人哦。”沈钰不再像刚才那样蜻蜓点水,而是换了指尖快速在腰肉上戳弄着,若是只被点一两下还能忍住笑意,但沈钰的手极快,手指轮番戳点揉弄之下,散落的痒感聚在一起,每一下用力都泛起一阵痒的涟漪,连带着周围的神经都跟着一起轻微作痒,辛亦只觉自己腰部的痒筋连成了片,肌肉抑制不住地痉挛颤抖着,喉头的喘息呻吟也演变成嗯嗯哼哼的笑意。

更可怕的是,只要他有想开口反驳的意思,沈钰这女人就加大力度,让他未出口的愤怒转变为恼人的笑声。

“你这个……你……嗯——哈哈哈!等我、唔啊!别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该死,腋窝里的痒根本没办法忍得住啊!

直到这一刻,辛亦才真切地认识到,他已经完全沦为这女人砧板上的鱼肉,她只需动动手指就能让自己痛苦不已。

曾经有多着迷于这份掌控感带来的快感,此刻就有多被这份相对应的失控感折磨到发疯。

他此刻就像个被上了发条的玩具。

而这大概就是报应。

玩够了上半身的沈钰这会已经把注意力放在他被困在足枷中的双脚之上,“为了报复你,我还要搔你这双散发着臭气的大脚。”

已经被羞耻感钉在墙上动弹不得的辛亦已经不在意她多这一句的调侃了,他从来没被人碰过脚底这种位置,根本不知道自己会是什么反应。

这时足枷的威力才凸显出来,沈钰将细绳一根根勒进辛亦的脚趾缝隙之间,随着最后统一将细绳拉紧的动作,辛亦这双脚就完全被剥夺了一切挣扎的可能,沈钰手指落下的前一秒,他绝望地闭上了双眼。

一个怕痒的人被强制挠脚心实在是一件纯折磨的事情,脚底的痒痒肉被沈钰用手指一下下抓挠的时候辛亦的确是这么想的,他全身的肌肉都用来和困住他双脚的那几块木板作对,可惜无论如何都还是逃不过沈钰在他脚底那随心所欲般的勾画,不受控的笑声成为痒感唯一的发泄口,最荒谬的是,在哼哧哼哧与脚底痒感长时间作斗争的时间里,辛亦发现自己除了身体的本能抵抗外,精神竟然一直处于极度亢奋的状态,以至于再后来的时候,也许是沈钰保持手指在脚底滑动的时间太久而导致了挠痒力度的减弱,又或许是长久的痒让脚底的怕痒阈值不再低得可怕,辛亦居然从之前避之不及的挠脚心酷刑之中品出了几分舒适的感觉。

这个念头的产生竟好似比强制挠痒的处境还要更骇人一些,辛亦羞耻之余有些不信邪,他放松因一直紧绷挣扎而肌肉酸痛的脚腕和全身肌肉,脚底的感官刺激在此刻仿佛被放大了一倍,除了难以克制的笑声之外,被手指轻轻拂过脚趾与脚掌的连接处时,一股诡异的快感慢慢升腾起来,并逐渐蔓延至全身。

不!这怎么可能!当发现自己真的在享受的时候,辛亦没有半点逃离出痛苦痒感之中的快乐,他开始担心,万一这女人发现他竟然自愿沦为了痒感的奴隶……

沈钰早就发现了他的不对劲,就在辛亦陷入意识的混乱中时,她手上动作更加轻缓,于是在毫无防备的时候,辛亦喉头迸发出的声音也愈发像小猫被撸毛后哼哼唧唧的呻吟。

竟然是在享受么?沈钰联想到她从一号房破门而出与外面前来接应的下属会合的时候,那走廊中莫名少了快一倍的人手,顿时猜到了一切的真相,也不由得想到了更好玩的东西。就在她思考的片刻,耳边传来辛亦突然增大的笑声和求饶声,沈钰诧异地看向她并没有加大力度或速度的手指。

很好,还学会了演戏。

在方才的试探中,沈钰早就摸清了他脚底痒穴的分布,她将手指立起,尖锐的指甲一起刺进脚趾和前脚掌那一小片区域中,这下辛亦的笑声倒是无需再伪装,他无法克制地用笑声和怒骂声肆意发泄着,但唯有辛亦自己知道,和痒感同步上升而来的,还有那说不清道不明却又羞耻至极的快感。

“哈哈哈哈停啊嘻嘻住手!该死的哈哈哈哈我不会放过你哈哈哈停……”

诶?她怎么…她真的停下来了?

痒感和快感一起消失得无影无踪,辛亦眼中下意识流露出的失落无处躲藏,被沈钰抓了个正好。

“我停下来,你很遗憾?”

“不…不是这样的……”

“哦…我明白了,你就是一个…想尝试被人挠痒痒,但又爱面子不敢承认,被人强迫开始享受了还因为丢人不敢说实话的傲娇受!”沈钰暂时停手,坐在他腰侧床边,抱着双臂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笑道。

“你胡说!”大概是沈钰这句点破真相的话杀伤力过于巨大,辛亦的耳朵到锁骨瞬间红了个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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