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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仙劫楼兰遭难,1

[db:作者] 2025-08-17 17:11 5hhhhh 7070 ℃

北原,至北之地,冰绝战场。

入眼一片了无生机的惨白之景,荒芜寂寥,永不停歇的猛烈寒风像是苍天的狂啸怒号,带着摄人心魄的无边威势嘶天裂地。

风霜夹杂着点点冰碴刮得人皮肤生疼,一道道血痕浮现,鲜血还未流出便复又被冻结成了冰渣,连吸入的空气都像是正被万把利刃划割着肺部。

雪虐风饕,万里死景。

这等荒无人烟的活人禁地,不要说人影,就连半点活物的踪影也难以察觉。

只是,今日这桀骜不驯的风嘶声中,似乎夹杂着些微难以言喻的声响。

初闻似蚊虫振翅,不以为意。但闭目侧耳细听,却隐有一股狂傲之意酝酿于胸,立要喷薄而出,越听越觉其声势浩大,恍神间不察竟已震耳欲聋!

连似野马般桀骜不羁的飓风,在其面前也仅能畏畏缩缩地弯下四蹄,哀鸣着俯首称臣。

砰,砰砰!!

一连串的破裂巨响宛若雷鸣,激起的碎冰浪花炸裂四溅,历经累世层层叠叠坚如磐石的冻土冰层被犁出一道几近千丈的冰道沟壑。

依稀可见冰道尽头一漆黑狰狞的人形身影无力地仰躺于地。

方源身负重伤,饶是以仙僵之躯也难以挪动分毫。

碧绿的尸血如泉水般不住地汩汩流淌,腐黑的血肉外翻,森白的骨茬深深地嵌进体内,断裂部分裸露在外,浑身像是被丢弃的破旧玩偶一样破烂不堪。

半截身子埋在凌乱的冰截儿下,衬着这份残破虚弱,这狰狞可怖的尸躯竟也多了几分断臂雕塑的诡异美感。

“哈哈哈!”

难以遏制地咳嗽了几声,方源不觉气馁,反而喜出望外地大笑出声。

这狂蛮真意灌体果然是难得的机缘,仅仅厮杀了这般片刻,自己的变化道境界便如坐火箭一般扶摇直升,力道境界更是直入宗师之境!

自己虽以力道入得蛊仙之境,但毕竟是走投无路之下的无奈之举,本身力道境界并不出众,如此境界跟不上修为,长久以往定然不利于潜力发掘。

若是只靠一点一滴的日积月累,不知要蹉跎几百年的时光,届时怕不是早已身死道消。如今凭借这泼天的机缘一蹴而就,怎能不让他大喜过望!

他摇摇晃晃地撑起身子,目光灼热之余却也没有丧失理智,心下暗自思忖。

“如今我堕落僵身,一时半刻难以复生,修为不得寸进,若要提升战力的话修炼一道是被彻底堵死,只能谋求他路,横向发展。”

“眼下便是大好时机,力道境界晋升,以智慧光晕推演相应杀招更会是事半功倍,说不得万我的威能还会有更进一步的提升。”

念及此,方源咧嘴狞笑一声,眼中凶芒毕露,只见他双手于胸前狠狠地一拍,仙窍中一颗滴溜圆润的青提仙元顿时消散化雾,数十只群力蛊被接连催动。

仙道杀招——万我!

上万力道虚影再度集结,霎时拳气喷涌,磅礴浩瀚,如江河倾泻,大海狂澜。

……

天地二气汹涌澎湃,裹挟着漫天风雪缓缓搅动。

在这盖顶灭世的二色磨盘当间,一道身材火爆的娇影浮现。皮肤欺霜赛雪,漆黑的鬓发随意垂下,一身黑色劲装武服,衬托得身躯更加窈窕多姿。

纤细的身姿看似如暴风雨中的小舢板一样柔弱无助,但却自有一股沉凝豪迈气蕴于胸怀,举手投足间撕风荡云,尽现北原儿女的剽悍勇武。

蛊师化凡升仙乃是逆天之举,必遭天意降灾拦阻,其中犹以十绝体为甚。本就身负欺天造化之大才,又妄图冲破宿命寿数,定然遭天嫉恨。

幸而黑楼兰准备万全,不仅舍了六转仙蛊“排难”,更是结盟了方源这一大臂助托其从旁掠阵。

如今升仙劫已度过了七七八八,只差最后一步调和天地人三气化出福地。同时也是这一步最是凶险异常,当初太白云生便险些折戟在此,前功尽弃,幸得占据地利,巨阳意志在侧为自保拼死阻拦,若非如此早已身死道消化为乌有。

黑楼兰深知自己身为十绝“大力真武体”,其凶险程度比其高出何止万分!

她美目斜睨,环顾四周,谨慎之余不乏浓重的锐利之色。眼见云海翻涌,灾劫偃旗息鼓,浓郁的天地二气如雨后春笋般砰然勃发。

“差不多了,是时候该放出人气了。”

话音即落,黑楼兰身上积蓄的深厚底蕴霎时化为汹涌澎湃的人气,带着磅礴的气势猛然爆发开来。硬生生地在清辉天气与金泉地气之间开辟出了硕大无朋绵白似雪的人气长河,且隐隐有盖过前二者之势。

饶是她自己也不由感叹,十绝天赋果然得天独厚。

三气相距,很快形成巨大气茧,将黑楼兰包裹其中。

黑楼兰全心全意平衡三气,十绝空窍中的环境急剧变化,仿佛承天接地的巨人挥动着巨斧大刀阔斧地开辟出一方世界。细微之处却又有烟尘般的清气丝丝缕缕,细致入微地改造着每一寸天地。

凡俗的真元之海正稳步地往玄奇仙窍逐渐攀升。

耳边猎猎风声中混杂着长啸不止的咆哮声、狂笑声,那是方源在疯狂猎杀灾劫凶兽的动静。黑楼兰英气的秀眉微蹙,眸色暗凝,心底不由升起一股紧迫感。

她与方源的结盟乃是纯粹的利益交换,纵有雪山盟约桎梏,也是貌合神离,双双暗自提防。双方和平共处的根本在于有能够平等对话的实力。

一旦实力的天平向一侧倾倒,那另一方绝对会毫不犹豫地撕毁盟约,似饿狼般撕咬、侵吞尽对方的一切。

她将升仙地选在这冰原战场的根本目的,就是为了让自己师法自然的同时,也能接受狂蛮魔尊的真意灌体,初登仙境便可一步登天!

可如今观其形式,方源这厮做事竟如此的不留余地!他自己大口吃肉,但怕是连给自己留一口汤都欠奉!

“呵,这混账倒是一点都不客气。”

黑楼兰嗤笑一声,美目微微眯起,紧盯着那道酣战不休的身影,眼神闪烁着逐渐酝酿起了危险的神色。

但随即,只见她倏地闭目,停下动作轻舒了一口气。

再睁眼时,眼底的恼怒阴狠却早已消失殆尽,似是从未出现过。

她勾唇一笑,颇有种稳操胜券的自信道:

“也罢,只要能助我升得蛊仙,这狂蛮真意便是尽数舍与你又如何?”

“纵有‘万我’这等让人惊叹的杀招傍身,十绝体蛊仙的威能,只凭你羸弱的仙僵之躯也是万万不可能撄之锋芒。”

短短几句,尽显枭雄心性,不愧为当世人杰。

……

“爽啊!”

方源激战正酣,又得到一次真意灌体后,他兴奋地仰头嘶吼,目光如血,不可逼视。

在嘶鸣惨叫声中,一头头灾劫凶兽被轰成齑粉,一股远超之前的庞大真意,冲击方源的脑海。

他不得不暂时停下动作,平息真意的冲击震荡。

借此时机,他得空去瞥了一眼黑楼兰那边的情况。随后瞳孔便猛地一沉。

只见这火爆美人此时竟停下了全部动作,两眼无神,好似被抽走了魂一般,呆愣愣脱力地悬浮在那。

升仙三气仍旧被不断地纳入体内,只是明显已无人操控,气团混乱翻涌激荡,眼见便要有失控之景。

“糟了。”方源面色凝重,心底猛地一沉。

原本以为这升仙灾劫都被此处狂蛮真意转化为了外显的上古凶兽,自己应付起来绰绰有余,可观此女模样,明显是中了凶险异常的心劫。

心劫威能可大可小,可俱都勾动人心底六欲七情,使人喜怒无常,哀乐不定,爱恶痛绝,欲念缠身。

度升仙劫最忌心神不定,若是任由发展,渡劫成功的概率十不存一。

“心劫最是毁人道行,还是小看了十绝体灾劫的凶险程度,妄以为准备万全便可高枕无忧。”

受制于雪山盟约,他不得不撇下眼前的大好机缘上前帮忙。

反观黑楼兰此时的状况也不容乐观,狂蛮真意中蕴含了大量力道、变化道境界感悟不假,可同样夹杂了上古凶兽未开化的蒙昧原始本能。

食欲,求生欲,睡眠欲,性欲……

此番种种似惊涛拍岸连绵不绝地冲刷着黑楼兰的神智。

这英武娇悍的强势美人浑身香汗淋漓,死死地咬紧银牙,腹部空窍中仿佛有一团无形之火在剧烈的燃烧,蒸腾起的烟气蒙蔽了大脑的清明,意识愈加迷离。

“该死,居然还有这种事!”

黑楼兰恨恨地凝眉瞪目,梗着脖颈咬紧牙关强撑起一丝精神,希冀调动起空窍蛊虫作出应对。可紫金色的真元海面似滚水般的沸腾不休,大量蛊虫受惊暴动,更有甚者死伤无数,损失惨重。

黑楼兰急在心里,可她没时间心疼,如今危在旦夕,她必须尽快想出应对之法。

只见她白皙娇丽的面颊上闪过一丝决绝,玉手绷紧似铁扇毫不犹豫地狠狠拍击在自己的小腹之上。

霎时她的脸色猛然泛起一阵异样的潮红,“呕”的一声,口鼻顿时溢出殷红的鲜血。

但好在此举过后,三气汇聚的进程被强行延缓,真元之海的暴动稍有减弱。趁此良机,她也得以抢救出几只关键的蛊虫。

抬手抹去口鼻间的片刻便已风干的血痕,黑楼兰呼出一口白气,略微紊乱的呼吸再次趋于稳重,眸色依旧坚定。

“却是不知这心劫有何破解之法,眼下唯有希冀方源尽快赶来,找出应对之策,只是……”

她抬眼巡视周遭,眸光中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谨慎之意。

“如今我蛊虫几近尽灭,实力十不存一,若是遭遇那些灾劫凶兽怕是无力抵挡。”

风霜遮眼,能见度极低。刺骨寒风临身,似千万把钢锥,直往骨缝里扎。

黑楼兰贴身的衣物本就由蛊虫编制而成,如今蛊虫尽毁,连带着这附属产物也不再如以往那般坚韧。

方才被她拍击的小腹处的蔽体衣物早已化为丝丝缕缕的碎片,被狂风撕扯得不知去向,匀称光滑的洁白胴体暴露无遗,其上还清晰地残留着五指分明的通红掌印,看着无比惹眼。

身处眼下环境,纵使她历经千锤百炼的强健娇躯,也不由感到了些许寒意。

三气凝成的浩荡云涡凝而未散,风声却仍旧尖锐,几乎要刺破耳膜,听得黑楼兰心烦意乱。

突然,一阵破空声骤然响起!

黑楼兰顿觉不妙,连忙警觉地望向声源处。只见一道巨大的深黑蛇影隐头露尾,穿梭在云层之中,依稀可见其体表粗糙坚硬的细密鳞甲。

黑楼兰暗骂了一声晦气,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不曾想居然在此时遭遇了一条落单的盾蛇。

以她目前的状态绝不可力敌,只能屏息凝神,连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力求不被这凶兽发现。

可事与愿违,心劫施加给她的压力是绵密而持久的,七情流转躁动,一股无名怒火陡然涌上心头!

黑楼兰突然感到极度得憋屈窝火,自己堂堂五转巅峰十绝体蛊修,北原黄金部族领袖级的人物,度个升仙劫竟然如此的拖沓,状况频出。烦闷得她几乎想要不顾一切地跟对面那只凶兽拼命。

待她好不容易拼死压下躁动的情绪,异变再度迭起。

六欲横生,铺天盖地的性欲似银河灌顶一般倾泻而下,黑楼兰一时只觉口干舌燥,全身肌肤好似从上到下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不断游走,爬遍了自己的小腹、胸口,拱卫着挺翘健实的雪峰,用坚硬有力的颚轻轻啃咬着乳首那抹鲜艳的樱红。

复又分而上下,一队攀升上锁骨、脖颈,不容分说地撬开了檀口,强行侵犯了小巧有力的灵活香舌。

瘙痒的触感不停,顺着面颊延展至耳根,从未深入过的耳窍穴也迎来了初体验,纤细的附肢蹭着耳道细腻的绒毛,仿佛被寄生的淫虫夺舍了大脑,不正常的快感信号似触电一般连番传递至全身。

一队坠降至跨间包覆了整个雌性下体,走蚁组成的活体亵裤源源不断地派出兵力,侵辱肆虐这铁娘子的花壶蜜穴与未曾开发过的雏菊后庭,搬运、啜饮、吮吸这淫靡下流的甘美花蜜。

黑楼兰的大部分精力早先在压制怒意中业已消耗殆尽,如今耳目蒙尘,早已无力反抗。

她早年虽扮男装过贪婪好色的“黑暴君”,可要时刻顶着被发现的压力,她又怎敢得闲切身体会男女交换之乐?

情欲躁动之际,也仅敢倚着四下无人的角落,掩住口鼻不漏半点清脆低吟,曲玉指以指节抵触摩挲,直至亵裤浸透了靡液玉津。

可那不入流的稚嫩指法又怎能比得上天意显化造就的欲浪灾劫呢?

黑楼兰只觉恍然间身处在上古年间的荒野密林里,化身成了刚降生不久的娇嫩幼兽,散发着对整个世界的好奇、依赖。

又仿佛置身于温热的熔岩泉池之中,水汽氤氲,曲身缓缓下坠,舒适和暖的水流抚摸、包裹住每一寸肌肤,好似回到了母亲苏仙儿的怀抱,满是让人怀念的幸福满足感。

直至没过头顶,一股异样的窒息感裹住了咽喉,随后便是山呼海啸般的泼天快感扑面而来!

“嗯啊啊~!!”酥心勾魂的高亢媚叫响彻天际。

娇悍美人瞪大了美目,跨间噗呲的水流声似开闸泄洪一般,要将降生至今隐于心底的情欲悉数迸发!

经过锻炼的娇美大腿死死地夹紧,但却仍旧堵不住蜜穴的放浪形骸,反而顶着压力穿过挤成一条缝的穴口飞射溅出一道弧形的细细淫流浪花。

黑楼兰猛得一回神,连忙双手迅速裹紧下体,淫液顺着指缝流出。

随即她意识到了什么,急忙紧张地瞪大眼睛紧盯着那盾蛇凶兽的动向。

只见那巨大的蛇躯刚舒展到一半,突然一僵,随后无声地缓缓盘起身子,丈余长的滑腻蛇信吞吐,搜刮着空气中的气味。

黑楼兰见状瞳孔猛地一缩,心道现在逃脱恐为时已晚。

思绪未落,果不其然。

那庞大粗黑的夸张蛇躯似绷紧的弓弦,“刷”得一声弹起,破开云雾,声势惊人,两排半人高的利齿森白错落,直指黑楼兰性命!

黑楼兰自不是坐以待毙的性子,危急时分,她当机立断!

既然避无可避,那就正面迎战,就算缺失了蛊虫,凭借她刻印了海量力道道痕的十绝躯体未必没有保全性命之理!

她咬紧牙关,强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美目炯炯有神,硬顶着高潮后颤抖不已的娇躯,沉腰扭胯,雪白结实的玉腿紧绷发力,不退反进地发起了冲锋。

若是忽略胯下亮晶晶娇滴滴的靡靡水渍,说不得还真有几分气势。

拳齿相交,霎时云层崩散,钟磬般的低沉嗡鸣巨响传播数十丈。

势大力沉的一击并未取得料想中的战果,好似蚍蜉撼树。

黑楼兰目光阴沉,只觉得拳头像是打在千锤百炼的金石精钢,不住地微微发颤。

“畜生。”

她忍不住喝骂出声,见此情景,她也深知此番凶多吉少,不得不急忙抽身后退。

可这真意化身的凶兽不受体型桎梏,又填满了澎湃的原始战斗欲望,又怎会如她称心所愿?

粗壮的蛇尾冷不丁地窜出,像是捆粽子一般,绕着黑楼兰的娇躯缠了个结结实实。不断地收缩、绞紧,脆弱的衣衫经不起这等巨力拉扯,布帛撕裂声连番响起。

黑楼兰憋得脸色通红,雪白匀称的胴体娇躯与冰凉滑腻的腹部蛇鳞亲密接触,刺激得她心底一阵异样腻歪之感。她无暇理睬,仍旧奋力扭动身子做着无力的反抗。

巨蛇缓缓开口喷吐出一股寒气,洒得这娇悍美人的睫毛发梢都结了一层白霜。

就在黑楼兰缺氧窒息意识朦胧之际,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感到蛇躯的绞杀似乎放松了一点。

随后她便意识到,这不是错觉。

这巨蛇似乎并不急着杀死自己,反而像是发情期的野兽,低下漆黑狰狞的蛇头轻轻蹭着脑袋,从脸颊蹭到两座娇嫩乳峰,又拱起藕臂嗅探着腋下。

粗长滑腻的灵活蛇信吞吐不休,野蛮地舔舐着每一处敏感地带,流下一道道黏腻湿滑的腥臭涎液。

“哼,好一头畜生。”黑楼兰余韵未消,娇躯正是敏感至极,这畜生黑蛇舔得她心痒难耐,面红耳赤,不由得叫骂出声。

虽然不知缘由,但想来这黑蛇定也是受了这心劫的影响,眼下身家性命得以保全,黑楼兰也不好轻举妄动。

凭自己如今实力独自破局的希望渺茫,唯有拖延时间待方源赶到。

至于些许肌肤之亲,她丝毫不放在眼里。

无论对象是人是兽,只要能助她达成目的,她能毫不犹豫地吞夹十几二十根肉棒也不皱一下眉头。

区区贞洁不过世俗看法,于她而言尽是身外之物,舍了也就舍了。

黑蛇的束缚早已放开,蛇尾极为灵巧地缠了个圈,只箍紧了黑楼兰的手腕脚腕,背负在她身后。惹得这娇悍美人只能柳腰向前高高拱起,花穴阴阜门户大开,呈一个极为下流毫无廉耻的淫荡姿态,像是要将自己全身心地奉献给巨蛇。

蛇信细细舔腻娇躯的每一寸角落,连带着浸透淫液的亵衣亵裤一并卷入口中,将这稀世的顶级美味佳肴一口吞入腹中。

黑蛇狭细的瞳孔之中竟也流露出拟人的迷醉之意。

蛇信虽粗壮却也不失灵巧,分叉的尖端撑开阴阜门户,水润透亮的粉嫩美穴似刚出水的蛤鲍,一见寒风便微微收缩,当真是我见犹怜,诱人至极。

黑楼兰也被调教得浑身燥热,喘息不止。

她美目注视着黑蛇狭细的瞳孔,呼出的白气翻涌不休,勾唇牵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你这一头畜生竟也有如此高明的御女之法,莫不是狂蛮魔尊平素作风便是如此?”

“这应当是巨阳仙尊的作风才是,想来也对,毕竟此地地处北原,或许被他施了什么手段也说不定。”

言语间丝毫没有对自家先祖的敬畏之意。

巨蛇自然是听不懂的,不理不睬继续施为。

感受着粗糙的蛇信在自己腔内逐渐地深入探索,自己穴道的娇嫩内壁能清晰地感受到沙沙粒粒的一寸寸凸起。

可黑楼兰依旧毫不在意,嗤笑一声道:

“妄你一头凶兽做事竟如此磨磨唧唧,难得的欢愉也被你搅得没了兴致,要做就痛痛快快的做,赶紧亮出你的真家伙来!”

言罢,也不管仍插在自己蜜穴中的蛇信,一双紧实的玉腿发力猛得一合!

巨蛇怪嘶一声,惊得猛得抽出蛇信,狭长的蛇瞳紧盯着黑楼兰,似乎酝酿着恼意。

它不明白也不在乎黑楼兰是什么意思,它只恼怒于眼前这个雌性小人居然还敢反抗。

黑楼兰闷哼一声,如此粗长的蛇信从下体猛得抽出自然不会好受,她只觉一股剧烈的撕裂感从交合处传来,疼得她不得不弓起身子,咬紧牙关闭目忍耐。

不过她马上就会知道,真正撕心裂肺的疼痛还在后面。

待她再度睁眼之时,两条几乎手臂长短的粗大粉嫩的阴茎散发着惊人的热量,就那么挺在她的面前。

阴茎基部光滑粉嫩毫无褶皱,尖端狰狞的龟头与蛇首形状极为相似,离心式的精沟分叉于尾鳞,茎身上细小的倒钩清晰可见。

北原人士自对蛇类双阴茎的结构不会陌生,但这个大小长度还是大大出乎了黑楼兰的预料。

她不由得暗自咽了口口水,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

再度开口挑衅,言语间尽是狂傲不屑。

“呵,总算是要进入正题了,但愿你能让我好好爽一爽。”

玉腿劈得更开,竟是主动迎合上了奸污。

巨蛇像是缠绕猎物一般蛇尾紧紧地盘绕在黑楼兰腰间,随后近尾处的两条巨龙昂首直立,分别狠狠地突入了娇悍美人的蜜穴与后庭菊穴。

霎时,撕心裂肺的高亢哀嚎惨叫声响彻云端!

黑楼兰猝不及防,两条粗长肉棍甫一插入便直接无缝填满了两穴内所有的空间。

可怜未经人事的处子嫩穴,没有任何余裕品尝破身之痛便被直接一把插进了子宫,娇嫩的穴道被粗暴地撑开、蹂躏,勉强变化着形状以期容纳这不速之客。

菊穴后庭则更为不堪,本就不是为交媾而生之所,延展性较之蜜壶花穴大为不足,甚至已经渗出点点血珠。

毫无快感可言,仅余痛苦。

由内而外的双倍的疼痛折磨得黑楼兰死去活来,柳腰像是熟透的河虾一般高高弓起,根根分明的足趾死死地朝天伸直、抽搐。

但她毕竟有自己的骄傲所在,在最初的惨叫过后,便死死地咬紧牙关,蹙眉闭目默默地忍耐。即使牙龈渗出鲜血,也不流露出半点声响。

黑蛇见猎物默不作声,疑惑之余确认这雌性小人仍旧存活后,便更加奋力地耸动粗大的蛇躯,愈加忘我地肏干。

黑楼兰只觉后庭那根肉棍似是插得更深入一些,深深地嵌进了菊穴最深处,内脏都有随着动作位移之感。

霜天极地的冻土冰原,寒风肆虐的无人之地,竟有一只上古凶兽巨蛇缠绕在一绝色娇悍女子身上,大行苟且龌龊之举。

此等惊世骇俗之景,早已越过伦理道德不知几何,甚至违逆了自然规律世间准则!

可细细品味下来,却又能隐隐体会到这其中的淫靡春意,巨大的体型差,跨越物种的原始交媾,违背伦理纲常的背德,无一不刺激得人口干舌燥,春心萌动。

黑蛇不住地发出兴奋的蛇嘶,似乎这雌性小人的蜜壶花穴很是让它舒爽,缠绕在黑楼兰腰间的蛇尾愈发紧实,几乎紧贴在了这娇悍美人的娇躯之上,像是一只大肉虫子在不断地耸动。

每一次撞击都会狠狠地贯穿娇嫩如花的蜜穴深处,带着丝丝殷红的淫液顺着漆黑的鳞片流淌滴落。

粗糙的外鳞片摩擦得黑楼兰腰间的肌肤生疼,道道血痕浮现。

突然,黑楼兰杏目圆睁,眼角抽搐个不停,但还是强撑着不发一言。

只见这一人一兽的交合处“滋啦咕嘟”地涌出大量的白浊黏液,带着粘稠的泡沫从蜜壶菊穴中满溢而出,拉出细长黏腻的精丝。

灼热的热量与这天寒地冻交汇,外冷内热的巨大反差刺激地黑楼兰紧紧地皱起眉头,粉唇不自觉地娇声低吟,似蜜蜂振翅吮吸花蜜,轻轻浅浅,婉转动听。

这悍勇过人的不世枭雄竟也会有如此一面。

……

承受了这凶兽几波浪潮迭起的浓精灌溉,黑楼兰气息吁吁,唇瓣紧抿,仅一双美目仍旧不服不忿,带着高傲睥睨着身上的黑蛇。

刚要开口说些什么,突觉异样。

体内那股炙热的感觉竟然正在急速消散,同时一股力道变化道的感悟陆续涌入脑海,似水乳交融,乳燕归巢,没有丝毫滞涩。

反观趴在自己身体上的黑蛇,无精打采,较之方才像是多了一份虚弱感。

黑楼兰当即微微一愣,随后便想通了个中关键,呆愣的娇美面颊上转添了一丝荒唐笑意,随后更是大笑出声。

笑声中夹杂着淡淡的嘲讽,边笑边摇头叹道:

“我怎会忘了,你只是灾劫汇聚的狂蛮真意所化,纵使整体难以力敌,可分割出的微末边角本质上与梦幻泡影无异。”

“不,应该说,甚至是一份机缘!”

言既此,黑楼兰看这黑蛇的眼神已经变了,那是一种看稀世珍宝的眼神,带着贪婪,带着占有,毋庸置疑。

娇喝一声发力抽出双臂,玉手握紧指节噼啪作响,不难想象能爆发出何等沛然难当的巨力!

随后双臂抱紧黑蛇扭腰分跨,一个拧身,两者的处境顿时颠倒,这好似缩水了不少的黑蛇凶兽被黑楼兰死死地压在身底。

“这所谓的灾劫竟是如此的自相矛盾,单单一方便能置我于死地,偏偏两方对冲让我寻得了这存命胜机。”

黑楼兰居高临下,虽是赤身裸体但却自有一股不容争辩的摄人气魄。

她面色漠然地睨视着,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讥讽道:

“你不是喜欢交媾吗?来,我让你尽情地交个够!”

玉手敏捷地探出,似钳似颚擒住那两条粗长肉棒紧紧地不撒手,随后找准位置主动骑上陷进了花穴后庭洞口。

北原人无一不是骑驭能手,可这骑马骑狼常见,今日居然有一绝色女子亘古未有地骑上了蛇!

黑楼兰忘我地耸动着腰肢,面颊潮红似血,口中高亢媚吟声不绝于耳。此番由她主导,这才体会到了交合做爱的迷醉愉悦,虽然初次体验的对象是头野兽,可这居然带给了她更大更激烈的快感!

黑蛇虽灵智不高,但也懂得趋吉避凶,此时感到威胁的它猛然张开血盆大口,向黑楼兰袭来。

黑楼兰一个侧身轻松躲过,随即一把死死地将蛇头按倒在地,激起一层冰花。

“衰弱到这等境地还妄图反抗,异想天开。”

胯下动作不停,像是划船一般柳腰不住地前后扭动,边跃动着曼妙的舞姿边竭力榨干这黑蛇的身心。

终究是初经鱼水欢愉,黑楼兰率先泄身。

美人喘着粗气,蜜穴里的嫩肉开始不规则地蠕动起来,不停地吸吮着插在蜜穴后庭里的两根粗大猩红的野兽阴茎。

身下的黑蛇嘶鸣不停,在这娇悍美人紧致火热的蜜穴紧紧的包裹下,没挺过几个回合,也达到了顶点。

“爽!”

黑楼兰放浪高声大笑,双腿似铁索一般紧紧钩住蠕动不休的滑腻蛇躯。

两条粗大肉棒死死地卡在黑楼兰的蜜穴里,随之龟头处就好象开了闸的水龙头,白浊浓精开始不要命地灌入美人的子宫菊穴深处……

黑楼兰美妙地长出了一口气,捞起一把下体流出的浓精仰头饮下,末了还不忘舔舔手指,感受着不断增长的力道境界,满意地点了点头。

随后不顾身下瘫作一团的萎靡黑蛇,蜜壶花穴大开,紧接着开始了第三轮征伐。

……

等到方源赶到时,所看到的就只是激战过后一片狼藉的战场。

沟壑纵横的断裂冰窟随处可见,遍地挥洒的暗红色腥臭鲜血发散着海量的热气,不消片刻便已蒸腾殆尽。

消散的云烟当中逐渐浮现出黑楼兰的身影。

她赤身裸体,拄着膝盖大喇喇地盘坐在地,手里抓着一条还在不断抽搐扭动的黑色活物撕咬咀嚼,大口吞咽着混杂鲜血的粉嫩碎肉。

方源见状眉毛一挑,从周遭破乱的环境结合黑楼兰身上星星点点的伤势来看,她是经历了一场大战。

“看样子你遭遇了一些麻烦,你现在算是成功度过了升仙劫,晋升力道蛊仙了?”

黑楼兰一言不发,自方源出现那刻起便一直面色不善地盯着他,似要将人撕咬殆尽的狼眸中饱含怀疑。

方源见状双手一摊,随口解释道:

“别这么看着我,你也看到了这些真意所化的灾劫凶兽有多难缠,我们可是有盟约制约,不可能消极避战,对你置之不理,我能现在赶到已经是很快了。”

黑楼兰听罢美目一眯,审视的眼神打量了他片刻,最终默默收回了目光,算是相信了他的说辞。

“确实算是晋升至了蛊仙之境,只是……”

她抬手点了点自己的小腹,那里有一道深黑色的奇异纹路,造型奇诡玄奥,看得人眼花缭乱,犹如跗骨之蛆深深地烙印在黑楼兰的躯体之上。

“渡心劫留下的产物,不知会有何祸患,如何,你有什么头绪吗?”

她眼中的方源始终带着一种她看不透的迷雾般的神秘感,作为在她眼皮底下潜伏盗取巨阳真传,捣毁八十八角真阳楼的罪魁祸首,黑楼兰一直心存着深深的忌惮之意。

可反过来说,城府如此之深,且老谋深算又兼具极强行动力的人,必然也是见多识广。既结成了临时盟友,那便没有不加以利用的道理。

依黑楼兰料想,方源应当是能看出些许端倪。

自然,不负她所望,方源只是抬眼随意一瞥便已明了那印痕的底细。

原来,这心劫之所以为人所惧怕畏怯就在于它的不确定性,这类劫难不属天劫,不类地灾,更像是人劫的一种。

它会牵引勾动起人心底七情最躁动的一情,撩拨六欲最深沉的一欲,糅杂成渡劫者最不愿看到的欲望漩涡。由此灾劫的具体表露形式也因人而异。

入劫之人常常难以自已,在大悲大苦、盛怒深恶之中迷失自我,意识似灰烬般逐渐消解,化为空余躯壳的行尸走肉。

可以说渡心劫的过程,就是对抗自己的过程。

“这印纹便是心劫残余道痕的显化烙印,整体来说无伤大雅,只是可能偶尔会爆发个几次,待其中力量被彻底消耗殆尽后也就无事了。”

“……”

黑楼兰蹙着秀眉听得云里雾里,但总归是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这印纹的存在终归是一个祸患。

方源看似说得云淡风轻,可若是在战斗之中骤然发作,岂不是登时将自己置身于险地?她可不奢望每一次都能遇上似这黑蛇般的色迷心窍之徒。

“可有祛除之法?”她紧接着追问道。

“自然是有的,并且实施起来并不复杂。”

方源回应,眼底带着若有若无的讥讽笑意,碧幽的目光蕴含侵略性,肆无忌惮地扫视着黑楼兰一丝不挂的紧实娇躯。

“既然只是积蓄了残余情欲道痕,那便将它们悉数释放磨灭即可,没了天意支持,那便如同无根之水、无本之木,徐徐图之总有消磨殆尽的一日。”

“至于具体方法,想必我不说你也应该明白的,呵呵。”

虽然粘稠腥液早已返本归元化作真意,可这娇悍美人两股跨间擦伤红肿的伤痕却仍旧极为惹眼,不难猜出方才发生了怎样的瞠目艳景。

方源装模作样地抚掌赞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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