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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面无表情的妻子

[db:作者] 2025-08-17 17:11 5hhhhh 3170 ℃

我那面无表情的妻子

01

我的妻子总是面无表情,不是因为她性格高冷孤僻,而是自幼患有面神经麻痹,也就是俗称的面瘫。所幸病症并未导致嘴角歪斜,她看上去与常人无异,只是冷淡,没有表情。

我与她相遇在一个舞厅里,当时正放着洋人的曲子,闪亮的金色管乐在台上奏鸣,人们在舞池中舞蹈。这时我透过熙攘的人群,在斑斓繁杂的色彩中,看见了一身白色旗袍的她。

她生得极美,眼眸明媚动人,面容婉丽柔美。手臂纤细而修长,舒张开来像白天鹅的颈子,旗袍下的一双绣腿配上那不堪一握的脚踝,有几分亭亭玉立的感觉。最妙的还是她那被旗袍紧裹着的柳腰,如水蛇般伴着乐曲而扭动。

我为之痴迷倾倒,想必任何人都会这样,但好在并不是任何人都能俘获她的芳心。我们相爱了。现在想来,我与她的故事就像最近很流行的一个词,叫罗曼蒂克。

我坚信她是世间最好的妻子,温婉淑丽、柔情绰态。

只可惜她是个面瘫。

02

后来有个敌党间谍被戴局长的手下发现,但还未来得及抓捕,就已自杀身亡。一经调查,她竟是我妻子的胞妹。

我们也因此陷入被怀疑的风波中,好在妻子与这位胞妹已多年不见,而我又一直忠心耿耿,并无半分违逆之举。故而在一轮轮盘查后并未遭到迫害。

可他们心中的疑云哪会轻易消散,即便他们深知我的忠诚,依旧会在要紧关头对我有所顾虑。戴局长更是步步紧逼,那鹰隼般的目光常常落在我和妻子身上。因此我的职位很可能永远停驻于此,想要立功就更是痴人说梦。

都说官场失意则情场得意,这倒并无道理。毕竟事业受挫之后,也只得在生活上聊以自慰。妻子也因胞妹的事而感到内疚与哀伤,行为举止总是奇怪,就连记性也变得不好了。于是我开始带着她出去散心。

我们去听过京城大家唱的曲儿,我点了首《玉堂春》,一面牵着她温润的小手,想要用戏曲中的缠绵曲折反衬为我俩的甜蜜。哪知她对这些似乎失去了兴趣,后来让她选曲时,却点了首《昭君出塞》。

我还带她去看过戏剧,啊不,这应该叫作电影,十分新奇的玩意儿,名字是《渔光曲》。她竟看得落下泪来,原来她也是会流泪的。

后来还有许多许多,吃茶赏月,游山玩水,在这样的年代实在是值得庆幸的欢愉,像……

“像缝隙里淌下的光。”她说。

我喜欢她的比喻,将她搂得更紧,“可我想给你的是整间屋子的光亮。”我将床边的灯拉开,漆黑的屋子明亮起来,她微红的脸颊又在橘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柔美。

情调在沉默中升温,我轻轻褪下她的衣衫,轻抚那丝缎一样的肌肤。她微微别过头,脸颊烧得绯红。

为了防止她那毫无波澜的表情将热情浇灭,我向来都只在她身后,可今天我想正对着她,好好地看看她。

可我错了。无论她生得有多美,在那一成不变的表情之下,任何情绪都会化为冷淡,就像火炉熄灭后的冷灰。

我化为了这堆冷灰,将灯关掉,趴在她身边,感受着身心俱疲的寂寥。她却喘着气,言语哽咽道:“如果我不是面瘫就好了。”

是啊,如果不是就好了。我深爱着我的妻子,我深爱她的一切,除了面瘫。若这点瑕疵能被抹去,她就是最完美的妻子。

我不禁畅想着这份登峰造极的幸福,可诸多回忆将其打碎,因为我不止一次带她求医,得到的答复都是无药可救。

“听说城南有个医馆,里面的陈大夫医术高超,我们再试一次吧。”

我同意了。

03

城南的这家医馆收费高昂,来的都是些达官贵人,我也时常在这儿遇到些同僚。

陈大夫的治疗方式很独特,前几次来时还只是普通把把脉,之后就熬了许多药膏,我只认得里面放过芦荟,其他的那些药材在我看来都是灰黑的一团。可熬出的药膏则晶莹透亮,药香与清香融为一体。

他领我们进了医馆的内室,让妻子坐在一张长长的躺椅上,将鞋袜脱去,双脚平放在一张软凳上,而后又将药膏抹在脚上。如今世道虽不像前朝那般保守,但脚始终是女子的隐秘,就连身为丈夫的我也不常去注视,所以我不愿让陈大夫触碰。

“这脚啊,是人的第二心脏,足底经络反映着五脏六腑。若能将这经络疏通,这面瘫自然就好咯。”

我不得不接受他的说法。也正因如此,我也才第一次郑重地将目光放在她的脚上。她的脚背像是用冰与雪堆成,抹上药膏后更显莹洁,五根脚趾就像拔地而起的雪峰。脚底就像是白茫茫的雪地,只有脚后跟有一抹霞色。

我忽然理解某些同僚的癖好从何而来,这样细嫩雪白的脚丫,怎会不惹人爱怜?

随后陈大夫拿出一柄木梳,一柄软毛刷,正当我不解时,他将木梳伸进妻子的趾缝间,不停拉锯着,又用软毛刷在她白嫩的脚心上刷动。

我大致能理解到,这算是一种按摩,目的就是陈大夫所说的,疏通足底经络。

这样的治疗方式却让妻子有些难受,应该是脚底怕痒,在治疗过程中总不停颤抖,另一只脚的脚趾也极有频率地勾动着,就连喉头也压抑着些许闷哼。

可她依旧面无表情。

04

半年来,妻子每周都会去医馆治疗,我既因她胞妹的事情而不受重用,所以也得了空闲。出于对她的关心,我每次都会陪她一起。

她在医馆里总会因那柄木梳和刷子而难受不堪,常常会紧攥着桌角,或是我的手。但她每次都愿意按时去。

可她的面瘫一直不得改善,我开始责备陈大夫辜负了妻子的坚持,他却解释经络疏通非一朝一夕的事,要我耐心等候。

近期前线战事吃紧,我军连连败退,正值用人之际,故而也开始不计前嫌,我也因此得了机会参与前线战事的谋划。

工作忙了起来,我还是抽时间陪同妻子去医馆,这仿佛成了我们生活的固定项目,雷打不动。

可这世上终究有比雷霆更厉害的东西,今日实在抽不开身,也就只能由她一个人先去。

当我后来赶到时,却发现医馆的内室里围着很多人,戴局长及其手下们将房间站得满满的,陈大夫却只坐在一旁,肩头被按着。

妻子的衣衫残破,露出的那些雪白肌肤也泛着红印,手掌流着殷红的血。她泪眼婆娑地望着我,泪眼盈满了渴求,好似看到了缝隙里淌下的光。

这是我第二次看见她流泪。

“多有得罪。”戴局长对妻子颔首说道,又转过头,皮笑肉不笑地看向我,说,“早闻您爱妻身子有疾,我最近特意寻了个方子来治了治,不必谢我。”

说罢他就领着手下走了,我当时还未意识到他的意思,只愣在原地。若非如此,我即便拼了性命与前途也得揍他一顿。

“发生了什么?”我问道。

05

那日妻子独自来到医馆,俯身脱去鞋袜,将脚搁在那张熟悉的软凳上。陈大夫将备好的药膏、木梳及毛刷放在妻子脚边。

这时房门被粗鲁地撞开,戴局长在簇拥下踱步进来,对妻子道:“夫人好,陈医生也好。”他看向陈大夫,手下立即会意,将陈大夫拉到一旁,用手按在他肩头,使其只得坐下。

“戴局长也来求医?”妻子问道。

戴局长笑了笑,说:“看来夫人还记得我,但愿那不是记恨,您胞妹的事情我也深表惋惜。”

“不劳……”妻子才刚开口,就被戴局长打断,他有些自言自语道:“唉,多好的姑娘,却投错了营。只可惜我到得太晚,她已自戕,否则我有好多问题想向她请教。”

妻子语气冰冷道:“也可惜我那胞妹无福消受。”

戴局长将帽子摘下,挂在衣架上,“不必遗憾,有些问题并非只有活人才能回答。但还是可惜,她的尸身也没告诉我太多。”

“你!”妻子大声道,但做不出相应的表情来作势。

戴局长使了个眼色,手下人立即搬了个凳子过来,让他坐到妻子脚边。妻子立即将脚缩回,却被戴局长一把抓住。

“夫人莫慌。”戴局长又挤出那瘆人的微笑,“早闻夫人脸上有些毛病,我刻意去寻了个方子,今日特地来给夫人治上一治,包管药到病除。”

他好似才看到妻子脚边的那些工具,惊讶道:“哟,没想到陈大夫都已备好了。”

陈大夫悻悻点了个头,不敢搭话。

戴局长轻轻将药膏抹在妻子脚上,一边说:“不过陈大夫的方子温和了些,不甚管用。夫人还是试试戴某的方子吧。”

妻子又欲把脚缩回,这次却由戴局长的一位手下将那纤细的脚踝钳住,用手铐固定在软凳上。“这方子有些难受,我也是为夫人身子着想,还请莫怪。”

她开口直言道:“戴局长之前对我们一家调查了数月,难道还不肯罢休?”

戴局长一脸无辜道:“当然不是。戴某什么也不想再问,只想给夫人治病而已。”

戴局长抹完了药膏,在妻子脚底用指甲轻轻划了下,引得她脚趾微微勾动。“夫人的脚实在是好看,如此白嫩,比我见过的任何一个女子都要好看。”

正值妻子出神之际,戴局长忽然用手指在她的脚心猛地挠了起来,她想缩脚,戴局长却用手紧握着其脚背。她那只涂满晶莹药膏的白嫩小脚在戴局长手中如滑鱼一样乱窜,好不容易让戴局长脱手,脚踝处的手铐又断送了她最后的出路。

戴局长将这只短暂逃出魔掌的脚重新抓了回来,用手指狠狠拷问着,而目光却一直停驻在妻子脸上。妻子不敢与他对视,只是低着头,双腿不停挣扎,好不容易连着软垫一同缩回,又被戴局长的手下重新按了回去。

房间里只有妻子脚踝上的手铐在哐啷作响。

戴局长挠了好一会才停手,点头说道:“夫人好耐力。戴某原本还担心这方子太烈,让夫人难受。”说罢,他一只手将妻子修长的脚趾掰开,一只手拿起木梳,在药膏的润滑下,细细拉锯着脚趾缝。

妻子将头埋得更低,双手轻轻捏着旗袍的裙摆,按在大腿上。

戴局长极有手段,每一个趾缝被锯到麻木时,便会掰开下一个趾缝,将木梳放进去。这交替时分都令妻子浑身一抖,按在大腿上的双手随着梳齿的刮动而轻颤,好不容易等到痒感消释,又会迎来新的剧痒。

妻子的呼吸愈发沉重,脸上阴霾一片。戴局长又动作极快地换上了软毛刷,在她脚心簌簌刷动。妻子上半身猛然向前一伏,双腿尽力回缩,戴局长的手下一时没能按住,之后又来一人按住她的膝盖才勉强制服。

即便如此,妻子的双腿也不停扭动,膝盖略微拱起又被压回,只依稀见到旗袍下的大腿在微微发抖。

“夫人,舒服吗?”戴局长问道。

“不舒服,呃嗯……”妻子简短地回答着,可已忍不住露出些许嘤咛。

“不舒服就好。”戴局长说,“而且光按摩这脚还不够。”他使了个眼色,身边俩年轻手下立即走到妻子身边,将她的双臂抬起,拷在脑后。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妻子一时似乎忘记了脚底的痒感。

只见那两人拿出剪子将她旗袍的短袖沿着腋下剪开一道,然后将袖子向上一番,露出两个光洁的腋窝来。

“戴局长来此是要轻薄我?啊呃……”软嫩的腋下忽然多了两只手,将妻子的嘴巴给堵住,那两人一手扶着妻子的大臂,将其抬高露出腋下,一手探入腋窝搔挠。

“夫人脸红了。”戴局长嘴角一咧,“不必惊恐,这是在帮夫人按摩,切莫讳疾忌医啊。”

妻子将头重新埋下,她只恨自己的头发盘得太紧,没能散几缕发丝挡住她羞红的脸颊。她蜷缩着脚趾,软毛刷深入脚底褶皱,将那些被藏匿的痒痒肉也尽数搜刮。她的喉头淤积着什么,宛若即将喷发的火山。

戴局长不满这蜷缩的脚趾,亲自用那双粗糙的大手将其掰开,刷子在被拉伸平整的足底横冲直撞,累了那俩按着妻子膝盖和脚踝的手下。

“轻些,别把夫人弄疼了。”戴局长看着妻子右腋的那些红印,对手下训斥道。而后为表关切,竟亲自给妻子的腋窝也涂上了药膏,看上去仿佛被夕阳染红的雪山又倒映在湖水中。

探入冰凉的药膏再触及那温热的腋窝,妻子的上半身也不停摇晃起来,口中呜呜声不绝,头上的簪子松了些,却没能被摇散。

忽地又多了一双手攀上了她那水蛇般的柳腰,妻子喉头淤积的笑声终于喷发。可她的表情变不了,因此这笑声又有些奇怪,更像是在大叫。

这时戴局长竟招呼手下停手,又拿过那把剪刀,捻起腰间的旗袍,缓缓剪开,说:“得罪了夫人,这袍子我改天赔您一件。”

妻子别过头,恶狠狠地瞪着她,没有表情的面目让这神情更加可怖,“戴局长今日带这么多人前来,就是为了羞 辱我?你究竟花了多少心思才支开了我丈夫?”

“戴某要做什么夫人心知肚明。”戴局长将旗袍剪开,露出她两边侧腰,“我应该称你为夫人吗?”

妻子没有说话,只是喘着大气,怔怔看着自己旗袍的缺口。忽然一双手盖出了这缺口,在腰间揉捏,妻子再度大笑,整个人险些挺了起来。

“就照这办。”戴局长吩咐道,即刻有一名手下代替他进行着按摩柳腰的工作,他自己则回到妻子脚边,继续就脚趾掰起,用毛刷刷着脚心的嫩肉。

负责腋下的两位也没闲着,可这时除了负责抬手挠腋,还要负责将妻子摁在长椅上,不让她因腰间的挠痒而乱拱。

“呵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呵啊啊啊呵呵呵啊啊……”妻子的笑声因为无法扬起嘴角,只得以这残缺不全的情形问世,可笑声中表达的痛苦却一点不少。

她仍深埋着头,肢体竭力反抗,可戴局长的手下个个经验颇丰,哪里会如她所愿。

“夫人为何总低着头,就这么不愿意看戴某一眼?”戴局长发话道,可妻子除了大笑,并未回答只言片语,“看来是累得抬不起了,你们不会帮夫人一把吗?”

原先那个挠右腋的手下自觉医术低下,便主动接了这份工作,用手按在妻子额头两侧,将她的头扳起。

她面色涨红,口中的唾液拉着丝,只是依旧面无表情。

“夫人的病还是不见好转,实在可惜呀。”戴局长说,手下们干劲十足,但均未真的加重力道,而是加快了频率。

妻子张大嘴巴狂笑着,眼睛并未看向戴局长,只是俯视着腰间的那一双手。那双手是她崩溃的开端,也必然会陪伴到结束。

她那纤细的腰肢不断扭动,跟那日在舞厅里的曼妙舞姿无异,只是多了双手在搓揉着腰间的软肉。

戴局长将木梳放进她的趾缝间,脚心的软毛刷仍在刷动,若是妻子的脚趾蜷缩,他便会抽动那柄木梳,脚趾受痒又自然会张开,如此来回。

她的脚心早由白茫一片变作了落霞满天,痒感却是愈演愈烈,几乎到了碰也碰不得的地步。

妻子的头被强行抬起,脸上的神情一览无余,没有丝毫隐藏的余地。戴局长那鹰隼般的目光落在她脸上,只看得到那张大的嘴巴和脸颊的红晕,简直一点表情也没有,他死死盯着妻子的嘴角,想看看剧痒之下能否使其扬起,也想看看如此折磨之下,她是否会蹙一蹙眉,皱一皱鼻。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放开我!呵呵啊啊啊哈哈呵呵呵……流氓!呵呵呵呵呵……”妻子叫骂着。

戴局长嘴角咧起,以他的经验,这似乎快到火候。可嘴角又被熨平,因为他在妻子的脸上翻不出一丝表情。

他向来对自己的手段深信不疑,可这样的手段并未带来想要的结果,他便不得不怀疑自己的判断。

这时妻子的手臂多了一条红线。那是指甲刺破掌心流下的鲜血。

戴局长又笑了,他斥骂道:“不长眼的东西,没看到夫人伤着了?”他的手下们想不出办法来,竟拿出医馆的剪子,极迅速地把妻子的指甲剪了。

她伤不到自己了,这是好事。

掌心的伤痕成了戴局长最后的希冀,挠腋窝和挠腰肢的手下们也找到了最合适的手法,而妻子她却连挣扎的力气都不多了,脑后的发簪滑落,发丝凌乱,却已遮不了她的面目。

妻子的脑袋开始发抖,接着腋窝、肚皮和双腿也开始颤动,泪水夺眶而出。一副诡异的面容在她脸上显现,张嘴发笑却没有笑容,泪水横流却不见哀恸,古井无波的表情成了笑与泪的底色。

或许那些手下们已心生怜悯,个个都不愿去看妻子的表情,可是手上的动作却不得不做好。只剩戴局长默默注视着她。

“呵呵呵呵呵呵戴……戴局长,呵呵哈哈呵呵呵呵呵……放过我,呵呵呵呵呵,求求你……停……”妻子已低声下气地开始乞求,她哪里受过这样的折磨,在大笑间不停求着戴局长停手。

可这样的场面戴局长见得太多,心比茅坑里的石头还硬,通常对面越是乞求,他越是庆幸自己找对了法子。既然找对了法子,为何没有更多的反应?

他知道自己错了。

大笑与乞求声渐渐微弱,脚底板的簌簌声愈发明显,戴局长急了。

忽而一人跑进来附耳道:“来了。”

戴局长重重叹了口气,招呼手下停手,给妻子解开镣铐,缓缓站起身来。

“多有得罪。”戴局长对妻子颔首说道,又转过头,皮笑肉不笑地看向我,说,“早闻您爱妻身子有疾,我最近特意寻了个方子来治了治,不必谢我。”

说罢他就领着手下走了,我那时还未意识到他的意思,只愣在原地。

“实在是太过分了!为了扳倒我,居然用这种地痞流氓的手段!”我搂着抽泣的妻子,大骂着。陈大夫摇摇头,整理着房间。

他们所描述的虽然只是只言片语,却在我脑海里织绘出无数画面,像电影一样播放着,比我亲历的任何事都要真实。

06

前线失利。

敌人似乎对我们的行动早有预料,我们扑了空,损失惨重。

这怎么可能?

我放下手中的钢笔,合上了日记本。

妻子出门买衣服去了,家里佣人陪着她。自那之后她就再也不敢穿白色旗袍了,尽管戴局长后来送了很多件过来。

我将日记照常放在床底的隔板里,可这次却发现里面有两张纸片。

上面都画着一双女人的脚,一张纸上,八个脚趾缝上面有对应的序号,脚掌心也有相应注释。而另一张上,这双脚似乎有所摆动,下面注释着一系列摆动幅度及频率。

这是……一种暗码?

我看不懂,也猜不透,我希望这只是毫无指代的两幅画。

我为之迷惑不解时,妻子突然步入房门,我被惊得坐倒在地上。

她穿着一身白色旗袍,背着手,从窗户斜刺进来的光束落在她的裙摆和赤脚上。

我的视线上移,只见她的脸上露出一抹诡异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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