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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虎悲歌,2

[db:作者] 2025-08-17 17:10 5hhhhh 3280 ℃

随着身前身后两人喘着粗重的气息,二人几乎同时泄出了自己的元精,李小虎只觉身下一阵湿热,与此同时嘴中也灌入腥臭的白液,呛的他开始咳起,他挣扎的想把嘴中的腥臭吐出,但是狱卒捏住了他的鼻子,强迫着他将白浊全部吞入腹中。

但这并不是结束,随后,第二、第三个牢子接过那泄满阳精的谷道口,将自己同样坚挺的阳具送了进去,李小虎只得默默接受这一切,身下一次次的痛苦和快感也让他的身心变得麻木不堪,直到高元昊叫退众人,并将他那如同大棒一般的阳具捅入李小虎的谷道,如同饿虎扑食一般抓着李小虎的身体拼命进出时,李小虎才真的如同一只被捕获的幼虎一般一同嘶吼着,仿佛在想着世间诉说着他的苦痛。而当高元昊潮水一般将大股阳元涌入,甚至渗出连接二人交合处的缝隙,强烈的刺激也同时让李小虎绷紧了全身,高耸的少年阳具竟像被人拨动一般开始上下猛烈抖动,并在一次抬头之时猛然喷射出一股一股的阳精,如同此时牢外正在燃放的焰火一般,喷涌向半空,又如同雨水一般洒落在李小虎早已汗津津的身上,星星点点。

高元昊意犹未尽的拔出了阳具,看着还在那大口喘气的李小虎,那些还没有饱尝少年将军滋味的牢子,不知是谁提出想“双龙入洞”,他们将李小虎捆绑在地上的铁链解开后,其中一人如同给幼童把尿一般,从后抱起了李小虎的身子,李小虎因为一直维持肉桌姿势,加之才泄过阳元,身体已然吃不消,只得任由身后人摆布,只见那人将茎身塞入已不似一开始紧致的少年谷道处,而另外一人则依旧同之前众人一般从正面攻入,随着两根阳峰一同塞入李小虎的谷道时,李小虎痛呼了一声,竟活活晕死了过去。

当结束宫宴的宋云回到牢中时,高元昊及众牢子早已离去,只有李小虎一人赤条条的躺在自己的牢房中,全身都是腥臭的阳精,那还未缩回,仍是一个小洞的谷道,也在缓缓向外淌着白浊,而他早胯间的阳锋,也已低垂下去,尿口也在不断渗出阳精,定是多次泄元所致。

李小虎缓缓睁开双眼时,看见宋云正亲自为他擦拭身上的污物。见李小虎已醒,宋云也未开口说一句,只是默默帮他腹部的污垢擦去,一时间,李小虎似是紧绷多时的大门被打开,他不顾身上的枷锁,一下子抱住宋云,如同儿时那般,他默默的将头靠向宋云身上,埋着头低声的抽泣,是了,再怎样,他也不过是还未加冠的少年,宋云默默的抱着他,心下做出了一个决定。

就这样,即使在持续的淫虐下,也依旧没有从叛将之子口中套出更多东西,宋云也只是依旧完成他绘图之事,将那一幅幅惟妙惟肖的少年刑虐图呈送上去,而玉公公那边,似是也坐不住了,当那“巡街之刑”下来之时,宋云似乎也预见了这一天,所谓巡街之刑,既是将身子固定于木枷,或是铁架上,然后将犯人从刑部一路游街至刑场,随后在那风吹日晒,最后犯人或是饿死渴死,或是力竭而亡,虽不见血,但比起一刀斩首的痛快,还是更显痛苦。

当宋云携批旨至地牢时,眼望处,石墙上遍插火把,四只大铜盆内火舌腾腾,映得厅内光亮如同白昼,一股燥热扑面,厅内嘻笑喝叫声起伏,间有男人呻吟淫荡之声,七八个人或袒胸露背,或赤身裸体,围绕在一侧。但见眼前一人赤条条,身上大汗淋漓,正双手按住一年轻少年腰身,前后猛烈抽送,口中高呻低吟,肉体间碰撞之声噗噗作响,宋云对这一幕早已不见怪,他直直向前。众人闪到一旁,只见脸前一只精实赤脚,锁镣铐之内,筋骨分明,厚实有力,虽沾有泥污,足底处与其身躯一样黝黑但细嫩,可见年纪尚轻,而脚背却青筋暴露,修长脚趾时而用力紧扣地面,似在承受巨痛。宋云继续望去,脚踝被铁锁焊死在血肉之上,被烫伤的疤痕明显,而更之上,脚踝肌腱硬朗,小腿肌肉强健,再往上看,那少年也是赤条条不挂一丝,双臂如大鹏展翅般,被高高反吊在刑架之下,弯身躬腰,大叉两腿,双脚上被焊死的镣铐正锁于地上,身形精壮紧实,通身上下遍布伤痕,无一处肌肉不紧绷着,可见此时所受痛楚非常,高挺后庭,私处尽曝无遗,正被身后男子鸡奸正酣。突地,后面那人忽然速度加快,颤抖着几声怪叫,众人喝起彩来,那人猛的拨出阳具,快速转至前面,将精元悉数喷在所奸少年的脸上。见阳具拔出后,那被奸少年谷道兀自一歙一合,已松弛得不能自闭,留下个拇指粗细黑洞洞的圆口,白色污物混杂鲜血已是流遍大腿内侧。

少年散发被束在头顶,长发另一端系在刑架之上,将头拽至极限,被迫仰面向前。宋云走至那少年面前,见那少年口鼻及紧闭的双目上己布满他人精元,却也难掩此人面目俊朗挺括,口中横塞竹管,被绳索在脑后束牢,眉锋紧锁双目紧闭,这少年正是以被奸淫多日的李小虎。不及宋云开口,忽见李小虎面露痛楚之色,却原来又有一人狞笑着将阳具插进李小虎后庭,猛烈抽送起来,看如此情形可料想他今日亦已惨遭数人强奸。而李小虎粗大的阳具却顽强的挺于前方,照例被绳索捆得血脉喷张,竟有些许乌紫。

宋云将批旨拿至在一旁似是赏剧的高元昊时,他忽地暗骂一声,却也还是叫停了众牢子的奸淫之行,高元昊也走至李小虎面前,捏起他的下巴:“你这贼子,不是一直求死吗?玉主管那边已经说了,明日就送你上路!”说罢,开始让不情不愿的牢子给李小虎解开让宋云领着前去清洗。

翌日,烈阳高照,刑部的大门外人声鼎沸,百姓得知今日有一贼人将处以巡街之行,纷纷前来围观,刑部不得不派几名卒子在街上挡着众人。

空旷的前场上,只见李小虎依旧赤条条的,全身呈趴跪之姿,头与双手被锁于一地枷之中。依照惯例,死刑犯临刑前一天就紧捆在这地枷上,使其不能动弹,以防自杀或发生其他意外。

一名太监大声宣读着圣旨:

“查得李小虎一名,现年十六岁。犯上作乱,大逆不道,依大顺刑律,当处巡街之刑。……着将逆贼处决,行刑示众。”

之后,便是行刑前的准备,此时,宋云身着官袍,双手捧一杯酒,走至李小虎面前:“李帅,此乃行路酒,宋某人不才,只得以此一杯替你送行。”李小虎无言地注视着他,便在身旁一位狱卒的“借助”下,灌下那杯行路酒。

午时三刻,在一旁“行刑”的声响中,诸人终于得见那刑具,只见一狱卒牵着两匹马,而双马之后,则又有一只铸铁的铁马,铁马底部有轮,随着前面双马的驱使而缓缓向前,它通身已被那烈日灼设至烫,若触碰之,虽不会同炮烙之刑一般,也足以使犯人受到不小的痛楚。而在那铁马本是马鞍之上,赫然立着一根粗大的铁棒,上方布满细小的铁钉,而这些铁钉也同样出现在那铁马的足镫之上。

此时,两名狱卒熟练的解开束缚住李小虎的地枷,用早已备好的绳索将李小虎双手缚在身后,上身五花大绑了起来,而李小虎结实的胸部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被绳索环绕着束了起来,显得更加的突出。

随后,两人一左一右,分别环抱着李小虎的大开的大腿,将他架了起来,将其移至那铁马铁棒之上,漏出李小虎无毛的谷道,随后开始泄力。

“啊啊啊啊!”随着李小虎一声痛呼,那带刺的铁棒已经撑开了李小虎的谷道,即使之前早已被各种奸淫,这等如孩童手臂般粗壮的铁棒,外加那灼热的温度,也还是再次疯狂刺激着少年的痛觉。李小虎拼命挣扎着,两只大脚也在半空中拼命挥动,此时又从两边冒出两人,他们各按住少年的脚掌,将其死死的按在那被太阳晒的滚烫的带刺足镫上,并用卡扣将那对双足固定住,随后抱着李小虎双腿的两名狱卒也开始一同用力,使劲将李小虎的大腿朝铁马按压,以让那铁棒更进一步钻进李小虎的身体里。

伴随着李小虎撕心裂肺的嚎叫,铁棒终于完全没入他的谷道中,那红色的鲜血正不断从他身下及脚掌处钻出,他的谷道已经被完全撕裂,而脚底也被铁钉刺入。随后,一名狱卒又用一木棒将其绑与李小虎身后,使得他只能挺直身子,骑跨于那铁马之上。

伴随着锣鼓的喧鸣,这异样的三匹马开始缓缓走出大门。伴随着无数好奇的京城百姓的目光,这些百姓中有有女人也有男人,或是惊叹于他英俊的容貌和健壮的体魄,或是对他被行刑的命运表示惋惜,但更多的则是闪烁着欲望的贪婪目光。那些目光像是无数只手在李小虎的身上肆意乱摸,让他感到无地自容,又如一把把利剑刺痛了他的心。

本来应该骑着骏马在战场驰骋的少年将军,如今只能赤身裸体的被绑在这铁马之上,身下被巨大的铁棒塞满,身前自己的阳具也不知是因为媚药还是羞辱感所转化的莫名其妙的快感,它竟然在百姓们的目光之下一点一点颤颤悠悠的抬起了头,如同将旗一般,成为了最瞩目的焦点。周围的百姓开始用自己能想象出最淫秽的话肆无忌惮的羞辱着这个一丝不挂的少年小将军。更是让他只能无助的涨红着脸,用力的闭上了眼睛。

渐渐的,李小虎似乎已经连一点反抗或羞耻的念头都没有了,他赤身裸体挺着昂扬着的棍子穿过众多百姓好奇和嘲讽的目光,硬直的阳峰贴在腹部已与肚脐齐高,顶端还闪闪发光,不时流下一滴淫液。他的自尊和意志,似乎也在这场盛大的巡游之中被一点点耗尽了,而那铁马不时的颠簸,也像真人一般,一下下拖动着铁棒顶入他的身体。就在路途快走到终点时,他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前一挺,两颗卵子向上提起,一股股白浊的元精尽在众人眼中喷薄而出,洒落在铁马的脖颈之上,在烈日下滋起了一阵白烟。

李小虎已经羞辱的无地自容,持续割裂他谷道与足底的伤口,早已将其双腿内侧及双臀烫伤的痛苦,以及着烈日的暴晒,正一点点夺走这个少年的体力与生命,当铁马到达京城门外的刑场后,他又被迫以这个姿势在铁马上渡过了两天。他结痂的伤口被不断的重新割裂,数日没有进食进水也让他变的奄奄一息,最终,他在第三天的早晨艰难的咽下一口气后,便低垂下了头,如同睡着一般,没了气息。

这场刑罚似是震动了整个京城,似是要让整个大顺的百姓看见叛将的下场,而李小虎的尸身,也只是被仵作稍作验查,便扔入刑部的殓房之中。

随着时间的流逝,京城百姓又恢复到往常的生活之中,没人在特意提起那被处刑的小将军,更没有人在意在那之后没多久就消失的宋云一家,更没有人知道,宁州,突然多出了一位金锁将军,以及他身边的一位足智多谋的军师。一切,就仿佛这席卷京城的夏日那黑压压的乌云之中。

“顺升平十四年,宁州乱,帝逐之,捉拿敌将之子李小虎行刑于京,然未果,宁州揭竿而起,从者如云,复烽火十余载。升平二十五年,宁州金锁王破顺京,帝自焚,诛杀阉党数百人,顺灭。——《南诸国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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