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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精灵都市同盟(9)凌虐强暴

[db:作者] 2025-08-17 17:10 5hhhhh 4590 ℃

  从旅馆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开始没入地平线的另一端。远处的云正闪着血红色的光芒。

  ……唔~睡过头了?

  原本只打算稍微瞇一下就起来,结果变成了熟睡。或许是我确实累了。

  轻轻抓着睡到四处都卷起来的银发,我半闭着眼睛环视床的周围。

  那位名叫贾拉鲁德的骑士并不在……看外面的样子已经是傍晚了,特里扎先生已经忙完了吗?

  我揉着惺忪睡眼,对披散在胳膊上的头发感觉有些无可奈何,勉强把自己打理整齐,起身收拾床铺。

  “唔?”

  床头柜上放着一张字条。

  没来得及考虑自己是否读得懂异世界的文字,我好奇给它拿起来展开了看——

  【抱歉,栩株,我突然接到司令部的指示,得先一步离开出发了。麻烦你跟特里扎先生也交代一声。

  ——贾拉鲁德】

  “……”

  似乎在印证我睡前不太好的预感,瞌睡虫也飞得无影无踪。

  我一边忍着叫人想要流泪的腰痛,一边皱着眉头忍耐,勉强深呼吸平复心情。

  “小姐?你醒了呀。”

  卫生间的门突然被打开,里面探出了女仆的半截身子。

  我有些吃惊地朝她回望过去——蓝色的卷发底下浮现出稚嫩的微笑,女仆急忙来到窗边、将百叶窗给拉了下来,然后开启了房间的灯。

  “已经到傍晚了。有什么需要下人做的嘛?”

  “没有……”

  我连忙摇了摇头——差点忘了还有这位女仆的存在,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慌些什么,给手里的字条折了起来:

  “叫我栩株就好了,我也不是什么贵人……谢谢你照顾我……”

  “哪里~!小姐你就是下人该好好服侍的贵人,我很确信。”

  被我认真地倾诉,女仆反而似乎还吃了一惊,像是自己做了什么坏事似地左右摇头:

  “女仆长很久以前教导过下人,对哪些人该及时避开锋芒,和哪些人又该及时尽心尽意辅佐服侍——这样既能交到朋友,也能得到很多好处。”

  “……啊?”

  我有些傻眼,脑袋里反复回播着刚刚女仆所说的话:

  “女仆长会教你们这些东西?……你们明明都在一家宅子里,这样拉帮结派的作风没问题吗?”

  “拉帮…结派?”

  蓝发的女仆歪了歪头,似乎是对我甩出的短语感到疑惑,但她似乎立马就明白了其中的隐喻,毫不在意地笑了起来:

  “所以我说小姐是贵人嘛,看不起我们这些下人的做法——我们只是普通的女仆哦?比如领主大人和隆迪亚大人,如果叫我服侍的话,我肯定更乐意服侍隆迪亚大人那样的人……特里扎先生也是……”

  话音落到句尾,女仆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看她眼神似乎是有些激动,脸颊上浮着红晕扭扭捏捏的,看上去很是开心。

  说回来,之前好像确实见到过这样的场面——特里扎悄悄塞给了女仆一个鼓鼓的信封,里面大概有不少的报酬。

  “抱歉,是我多言了……”

  我叹了一口气,看着女仆咕哝又扭捏的模样——如此看来,我其实也是和她没多少差别的普通人。

  “说回来,我还不知道女仆小姐的名字来着。”

  “啊,失礼。下人名叫缪提,请小姐随意使唤。”

  女仆挺直了身子,微微屈膝提裙行了个礼,又像是恶作剧一样眯起眼笑了起来。

  “啊……嗯。”

  我愣愣地点头,望着少女明媚的笑脸。

  即使是出身于普通人家的女仆,她笑起来也是相当好看的样子……我一时间不禁感到有些目眩,眼神乱晃起来,不知道该往哪看。

  “都说了我可以让小姐随意使唤的。”

  缪提不满地拉紧嘴唇,赌气似的望着我的脸:

  “可小姐还是这么拘谨,一直都这幅眼神晃来晃去的样子……怎么像男孩子一样?”

  “男、男孩子……?”

  “对呀。”

  女仆带点谴责地鼓起脸:

  “每次我想和男孩子们好好聊聊的时候,他们都总是低着头,眼睛乱晃,口齿不清——就像小姐你现在一样。”

  我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之后眼神又马上朝旁边飘去。

  ——我原本确实就是男孩子,这句话说的其实没什么问题。但她是不是对男生有什么偏见?

  “我只是不擅长应对别人和我距离突然缩短的情况……”

  调整了一下呼吸,我不自觉地将目光往下移,停在手里折起来的字条上:

  “缪提,我现在得去找特里扎先生。你能带我去见他吗?”

  “啊,没关系。先等我一下,小姐。”

  女仆点头,再次跑进卫生间。

  我有些好奇跟了上去,发现她正在洗漱台前小心包起一个口琴——纯银色的,做工雕刻都很细,即便在这里也能看到从中反射出的精致灯光。

  “你会吹口琴吗,缪提?”

  失声的疑问未经思考,惊呼似的脱口而出。

  “欸?不不,完全不会,这只是给弟弟买的礼物……”

  缪提像是被我吓了一跳,畏畏缩缩地移开视线、将口琴贴在胸口:

  “弟弟身体不好,但读书很用功。他有时候会吹吹口琴……我觉得他肯定能成大器,不会成为我这种下人,所以想尽量支持他……”

  女仆一边天然地回答,一边朝我偷瞄。无言的我只能点点头对她表达赞许。

  “这样啊……真了不起。”

  之前她好像也说过,多亏了隆迪亚在这片领地对学校和医院的建设,让她弟弟的病得以痊愈。

  看来又是那种蒙受着整个家庭期待的角色——我对她这种心情再熟悉不过了。

  “——跟我来吧,小姐。去找特里扎先生。”

  女仆悠闲地甩了甩蓝色卷发,元气十足地领路出门,走入旅馆的回廊。

  或许是受尽折磨让我的感性变钝——只是站在她身边,就有种安心感。刚刚醒来时那会的苦恼和烦闷,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慢慢变淡。

  可能是我一直都太敏感了。像这样的时间就已经足够惬意,所以为什么不能普通点呢?我暗自心想。

  “打扰了,特里扎先生。我是缪提,可以进来吗?……”

  女仆刚伸手打算敲门,昏黄的光晕就像白内障一样,模糊了双目的视野。

  鼻子好像闻到了红细胞的气味……是错觉吗?

  “诶?……门开着?……特里扎先生?”

  那一刻我想起来了。

  无论在此世还是前世,自己都绝不可能沉沦于普通与庸俗的理由——

  “不……别开门!缪提——!!”

  “啊……”

  警告还是迟了一步。

  门扉被女仆轻轻一碰、推开了。

  理性从不悦的意识底部浮现,通过眼睛捕捉到室内的光影存在。

  “啊…啊、啊啊啊……”

  沉淀在西边血红晚霞的底部、冒着红色蒸汽的肉块。

  虽然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但通过其身上的黑衣,以及染了血的金色肩带,还是能勉强辨识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特里扎的尸体被钉在墙边、沉没在血泊里。

  “啊啊啊啊啊!谁来!有人在吗!杀人了啊啊啊啊!——”

  “别喊了!我们快走,缪提!”

  不顾呈现在我们眼前的景象如何,我拼命拽着女仆的肩膀。

  ——从血液凝固情况来看,特里扎被刺杀根本没过多久。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凶手万一还藏在附近……

  “但、但是!……特里扎先生!……这、这是怎么回事啊!”

  “现在不是考虑这么多的时候!……”

  凝视着特里扎胸口被钉穿在墙上的躯体,我觉得缪提的哀嚎声实在是吵死人了。现在必须尽快逃离……

  (我现在还有哪里可以去?)

  低下身子呕吐的女仆,轻而易举就蹿出了我的手。凭我的力气根本拽不住她。

  这幅孱弱的身躯,如今到底还有什么人可以依靠的呢?

  “贾拉鲁德……嗯……骑士先生若要出发的话,肯定还有准备时间。”

  即便脑袋已经被血腥穿透,理性也仍然自觉推演出了最优的结论。

  一支满载辎重、全副武装的部队,离开城镇的准备和动静肯定是不小的。现在回到街上去找骑士先生,说不定还来得及……

  不,一定要来得及。我紧抿着唇,死死拽住女仆的背:

  “快起来,缪提!……凶手很可能还藏在附近,我们必须快点找到贾拉鲁德……”

  “——抱歉,不能让你和那骑士再见面了。”

  不远处响起的冰冷嗓音,让正要全力扶起女仆的我停下了动作。

  带着近乎木然的神情盯着我和缪提两人的——是名穿着笔挺侍女服的少女。

  严实而轻盈的女仆装束紧纤细的腰肢。蕾丝头巾华丽地彭起,绾住打卷的灰色发丝。碧绿的眼眸则藏在灰色的刘海后面,目光暗淡地低垂着。稚嫩的面庞看上去相当年轻,彷佛还在少女时期。

  ——奇怪,我总觉得自己是在哪里见过她?

  “……女仆长?”

  身旁有风卷起,缪提的最后一声轻微呢喃也传到耳朵里。那到底代表什么意思?

  脑袋没时间思考出答案。在那之前,少女的身影就开玩笑似的消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无从后退的我绝望地倒吸凉气,眼睁睁看着少女手中轻轻捻住、朝我扎下的细针——

  -------------------------------------

  “快了……那些欺辱我的家伙们,我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天花板很高,而且阴暗潮湿。

  在微微闪烁的煤气灯底下,隆迪亚·费索尔力道十足地将拳头锤在眼前的落地窗上。

  子爵府的别馆塔顶——这个足以俯瞰整片领土的秘密房间,堆积着领主的私人财富和宝贵机密,是他在领主生前就极力隐藏的地方。因此就连光源也是技术落后的煤气灯,而非城中从能源到物流都普及完善的魔法灯。

  隆迪亚的眼睛瞪得通红,落地窗外已然降临的夜幕下,城中一道狭长的明光格外耀眼。那是连夜赶路出城的军队。

  他一边磨着牙、咬紧手中紧攥着的手绢。一边捂住了因焦虑而阵痛的肚子。

  自己调离黑骑士团的计划很顺利——王国使臣没有同那骑士再度商议的机会,城里那些大步夸耀其存在感的军队就是证明。

  接下来,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那个小姑娘也……

  “唔!……”

  从无声打开的大门方向,传来了麻袋被扔落在地的湿濡声音,混杂着少女微弱的悲鸣。

  隆迪亚总算松下悬着的一口气,回望身后的黑暗:

  “泰瑞沙,进展如何?”

  有个人影正在那里悄悄地晃动——

  身着笔挺侍女服的少女从门口踏入,将洋伞夹在腋下,恭谨地低下头来:

  “成功调离了骑士上校贾拉鲁德。另外,刺杀王国使臣的任务也已完成。如您所见,隆迪亚阁下,一切顺利。”

  “好、好!……”

  声音底下夹杂着病态的颤抖,隆迪亚咧开嘴嘶笑起来。一不小心将手中的布帛都给撕碎:

  “干得漂亮,泰瑞沙!接下来【精灵都市同盟】也会开始行动,只要长存者公会的消息赶到,精灵的别动队就会迅速发起进攻……可惜,临场的筹备还是太过匆忙——”

  隆迪亚解着麻袋口的绳子,从中倒出了方才醒来、缓缓蠕动着身子的少女。

  “要不是因为这小妮子!……”

  从昏暗煤气灯底下浮现出的大片纯白,像无力的肉块一样狼狈地扭动着。隆迪亚看着那副无力挣扎的肉体,愤怒地咽了口吐沫,不顾少女抗拒地摇头,手指像钩爪一样抓起她的头发——

  “要不是因为你、招来了骑士团长和编外分省级别的人,我还不至于沦落到向蛮族妥协的地步……!这都是被你逼的!”

  隆迪亚一甩手臂,将栩株狠狠摔在地上。少女漂亮的脸顿时痛苦地皱成一团,正想以胳膊撑起身子,隆迪亚就一手揽住了她的娇躯:

  “寄于他人庇护的时间结束了,小姑娘!欢迎回到地狱……不。”

  少女惊惧的双眼往上抬,对上了隆迪亚通红的眼球。后者用膝盖顶住她的肚子,手指怒张着,刮着洁白双腿将黑裙卷了上去。整双腿的白皙皮肤暴露在外,只剩可怜的蕾丝布料遮掩在臀部和私处——

  “对你而言,其实说不定还是天堂吧……!”

  ——隔着蕾丝内衣揉起栩株的屁股,像是手指在咬进肌肤一样抚摸着旋转。

  “咿!……啊、哈唔…你……!”

  少女胆怯的腿根被男人揉捏,眼神在辨认出对方的瞬间找回了理性。栩株推着无力的双手,扭着细腰尝试挣扎出去,同时在濒临崩溃的边缘不停大吼:

  “隆迪亚!你竟然杀了特里扎先生!你不怕……”

  “——‘不怕贾拉鲁德把我砸成稀巴烂’吗?不好意思,那个骑士、王国的武圣已经活不久了。”

  听到无情宣告的同时,栩株的肩膀和股间不停颤抖。

  隆迪亚接着将栩株的衣裙往上卷,品尝少女汗流浃背的味道,不断用手指抚摸起渗水的肌肤,香味在口中蔓延开来。

  “咿……!你……你说什么?——”

  “我已经和领内隶属于精灵的傀儡公司谈妥。明天,精灵的掠夺队就会占领普利达领——”

  将手指插进颤抖着腰的栩株的蜜缝。指甲剐蹭的锐利触感让少女身体猛地惊惧,下体紧紧地吸住了隆迪亚的指头。

  “兵士们听说后勤和亲属被敌方拿下,肯定会士气大损,不再接纳黑骑士团。接下来只要【精灵都市同盟】出动别动队,边境的堡垒就能轻而易举被攻破——”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或许是才反应过来对方的意图,少女的声音踌躇了一瞬。紧接着猫一样的双目决眦欲裂。瞪向隆迪亚的视线并不是困惑,而是愤怒和难以置信:

  “你背叛了自己的国家吗,隆迪亚?!……”

  “背叛?不,我是在自保。”

  隆迪亚玩弄着少女股间的手从蜜缝拿开,带有粘性的淫液拉出细线,污蔑似的抹在屁股上,同时翻起少女的身子。

  栩株一边发出害怕的悲鸣,一边挺起腰,用力地颤抖。再次像逞强一样咽下悲鸣,紧紧抓着隆迪亚的手臂。

  但在隆迪亚看来,那双手与其说是抵抗,还不如说是紧紧地抱住了自己——顺势就张开胯间,将腰往她的腿根推去,龟头顶在形状优美合起的唇瓣上。

  “还记得我从你那里搜出的密信吗?那是被你杀掉的领主、勒玛内亚子爵,和诺巴尔领领主串通勾连【精灵都市同盟】的证据——好巧不巧,被你给翻了出来……然后,就出现了王国使臣、和那个凶暴的黑骑士……”

  对身下拼命忍耐着恐惧和颤抖的少女,隆迪亚触发了欲望,一下子就挺出了腰。

  “咿!?啊,啊啊啊!——”

  少女被粗暴地推开小穴,爆发出了呻吟。

  “被最糟糕的人……发现了最糟糕的证据——无论是【编外分省】,还是那个可怕的骑士贾拉鲁德,都有假节钺的权力,只要他们有意,随时都可以取我的脑袋。”

  推开紧致的阴道壁,隆迪亚毫不犹豫地往深处突进:

  “但,倘若借精灵的骚乱,将这两人除掉……我不仅能保全自身性命,还能在精灵的掠夺结束后,以更合法的方式过渡为普利达领的领主……到时,我也不失为一边境封爵!”

  “啊,啊!?咕啊啊啊!!啊,唔!”

  充满痛苦的尖叫声在昏暗的塔顶回响。

  最初,隆迪亚以为栩株是因为恐惧和剧痛而扭动身体,但好像有点不一样。

  “你……隆迪亚,原本作恶的人不是你吧!”

  无论怎么叫都会发出苦闷的悲鸣,从身体深处不断涌上疼痛的快感,即便如此,栩株也仍然高声尖叫着:

  “……你这种人……怎么可能满足于成为一个边境城市的领主!你根本不会因为那种事选择断送自己的前程……!”

  “你以为我有的选吗!小妮子!”

  无言的女仆终于也退出房间,将男人愤怒的喘息和少女的悲鸣,一同留在煤气灯下的昏暗塔顶内。

  “你不知道,【编外分省】在王国内的权力和手段有多恐怖!领主和精灵串通的秘密,要是暴露给他们了,作为领主心腹的我,今后别说是普利达领的领主,最好运的情况下,也只能在莲布鲁克的地牢里过下半生!”

  隆迪亚唾沫飞溅地怒吼,口水不断喷溅在栩株的脸上。虽然苦闷扭曲,但少女的眼睛仍然倔强地瞪着男人。

  “说到底,你只是怕特里扎先生给你欲加之罪而已……!”

  声音连带着身体因为性交而反复痉挛,栩株却依旧开阖着嘴唇吐出完整句子:

  “但你知不知道,你在这所城市里的威望有多大……!?”

  隆迪亚惊讶地发现,这次不论自己多么粗暴地突入、多么强硬地搅动,都没有将少女的声音中断掉:

  “你没见过吗?每天来宅邸工作的女仆们,她们有多尊敬你!……这所城市也是…你给人民带来这么富庶的生活,拯救了多少人的命……你知不知你对他们有多大的意义?!……只要你有这份民心在,特里扎先生怎么可能会……啊啊!”

  “住口!你这母狗!”

  隆迪亚露出了可怕的怒吼,将男根突入到栩株的最里面。

  这次少女连子宫都被顶了起来,栩株在尖叫声中吐出了舌头,腰也在痉挛中猛地弹起。

  “……只是……欲加之罪而已……”

  被蜜液所浸湿的秘部肉,紧紧地裹着肉棒。

  可即便被深深捅入子宫,栩株也依旧让清晰的词语盖过娇喘,大声叫唤起来:

  “既有实力又得民心的你……怎么可能找不到办法!可你却没有承担责任的觉悟,只会扭头不管、一个劲地去逃避,甚至出卖那些以你为傲的同胞!——你算个什么男人!”

  快感似乎乘上了少女的脑海,一时间涣散的瞳仁再度聚焦起来,拼命盯着凌辱自己的男人:

  “无耻!败类!自我陶醉的畜生!你余生不得好死!……”

  “不准——”

  栩株一边哭泣,一边怒骂。隆迪亚也在不经意间攥紧拳头,颤抖着高举起来:

  “——叫我败类!”

  男人拳头落下的时候,只传来湿濡的声音。

  随后声音便消失了。

  无论是少女的怒骂、娇喘,还是阴部抽插时飞溅的水声,全都消失不见。

  只有偶尔像是死鱼抽搐般的啪嗒声,以及间断呕血般的呼吸声,仍然回响在耳畔。

  隆迪亚这才发现,自己拳头击中的不是坚硬的地板,而是少女柔软的肚子。

  “我也有过自己的生活……!”

  缓缓移开拳头,隆迪亚俯瞰嘴边吐涎、全身抽搐的少女,翻白的瞳仁盯着虚空,腹部的凹陷也开始红肿。男人看着她,嘴唇颤抖起来:

  “我曾因为旁人和亲属,背负了一堆本不属于我的罪……被发配到边境,只能以女奴为乐,和那种堕落又恶心的肥猪领主为伍——你以为我想吗!?”

  然后,再度将拳头举起,狠狠将其击落在少女的腹部:

  “我也有过美丽的恋人!在我来到这鸟不生蛋的地方后,她就立马和其他贵族订婚了!……即便如此,我也一直在努力发挥自己的能力,帮助领主重新获得威望,平衡灰色区域的产业和交易……结果到头来,还是要遭罪!”

  一边感受着年轻鲜嫩的肌肤触感,隆迪亚一边击打着薄薄的腹部。坚强的少女再也发不出声音,只能微微地颤抖着身体。

  如此下来,仅凭少女孱弱的身躯,很快就会撑不住的——但隆迪亚却从殴打中感到了快感。

  性兴奋自不必说,男人察觉到自己的身体也变得轻盈、焦虑也在不知不觉地不断消失。

  这就是夺走人的生机的感觉吗?生命在自己手中被如此揉虐的快感——

  “住……手……”

  终于,似乎是从脏腑的疼痛中找回了理性,少女发出干呕般几乎无法听见的细音,夹杂在腹击的湿濡声中,微弱地发出乞求。

  隆迪亚笑了。他知道少女的屈服只是暂时的,待到明天疼痛恢复后,她又会变成那副冷不丁的态度。

  但隆迪亚已经相当满足。少女的语气已经从怒骂回到哀求,足够让他的精力重新充盈再次勃起——

  “求…求…你……不要……”

  栩株的秘口和阴道被推开,呻吟起来:

  “……不要……不要再……这样了……”

  不顾少女因恐惧和痛苦的颤抖呼喊,隆迪亚一口气将自己的分身塞进了阴道。

  充满痛苦的娇喘,栩株全身都随其弹了起来。

  闭上眼睛,对袭击胯间的剧痛发出了悲鸣。隆迪亚一边嘲笑痛苦的少女,一边用力将男根推向子宫。

  “咿……!伊呜呜!……”

  栩株的全身僵硬,整个阴道激烈地勒紧。

  肉褶不断在男根上摩擦的刺激,让隆迪亚感到别样的舒服。

  按住颤抖的少女,将肉棒反复地抽插,从股间发出淫荡的水声,淫液飞溅在彼此的阴部。

  “啊,嗯噫……!噶……住手,我已经!……”

  是由于紧张和恐惧吧。少女身上到处冒汗,隆迪亚像是要将汗擦在自己身上一样,爬着舌头贪婪着舔舐她的体液。

  然后双手伸进已经被卷到胸口的衣裙里,滑到她的胸部,毫不犹豫地蹂躏起乳尖。

  每当听到胯下发出破戒的淫秽声音,男人心中就像是被点着了一样。

  “不要……不要!!……救……!”

  隆迪亚一边看着被侵犯、羞耻地染红了脸颊的少女,一边加快动作。

  推开因凌辱而渗蜜的淫肉壁,将男根刺入最深处。

  机械地、挺着腰往深处前后抽插。

  同时,男人的手就像触手一样,在她身上到处爬行。

  “啊!……呼……呼……住手……肚子……求求你……!…啊……啊……啊啊!”

  全身被汗水淋湿的少女身体向上弹起。

  隆迪亚抱住少女,将柔肉带来的快感推向了更高潮。

  “啊……啊!……咕……哦……”

  因痛苦涣散的眼眸渐渐变得空虚,栩株的眼睛被疼痛和快感交织滋润,游动着荡然无存的视线。

  到最后,只剩下反复吐出的甜美气息,以及浑身颤抖着渴望高潮的强欲。

  (啊……啊……好奇怪的感觉……)

  好淫荡,明明被侵犯且虐待,身体却仍然自觉地开始乞求高潮。

  以前好像听说过,女性在分娩时,孕激素的调节会将疼痛转化为快感……这份疼痛,也是能通过激素调节而化解的吧。

  “终于动起腰了。你也开始享受女人的快感了啊……“”

  “啊……住手……求你了…啊……”

  连嘴边涎液都无暇顾及,少女用混乱的呼吸无力地摇头。

  但不管怎么做,都会被隆迪亚随心所欲地玩弄。

  “呵……好好想想,母狗……你还敢拒绝我吗?”

  “啊……啊…嗯……我……”

  在少女语塞的期间,隆迪亚的抽插也变得更加激烈,对她的身体和内心都激烈地凌辱。

  在充满浓密淫液的肉壶里扭动阴茎,隆迪亚抓住了少女的下巴:

  “那么,接下来你想要什么?栩株?”

  隆迪亚抚摸着栩株的下巴,像啄食一样轻轻地吸在她的嘴唇上,同时加以爱抚:

  “告诉我,母狗想要主人的什么?”

  “嗯……母狗……想要主人……尽情地……到里面,只要主人喜欢……”

  “真不错。”

  隆迪亚重复着短暂的呼吸,同时粗暴地进行着抽插。

  为了把几近沸腾的精液射入子宫深处,用力地挺着腰。

  “啊……啊!啊啊啊——!我…不行了!……快要坏了……!……啊、啊啊啊!”

  彼此的呼吸都变得粗暴,每当发出水声缠绕的腰部摇晃时,栩株的娇喘就会加快。

  汗水和密液临时的白皙肌肤微微颤抖,少女不断痉挛的大腿,也开始强烈地宣告她的极限。

  “啊!不行了……真的……我……咿咿唔……!”

  令人窒息的柔软肉壁拧紧下体中的异物,热度也随之一口气升起。

  当感受到从根部喷出的飞沫的热量时,栩株就达到了高潮。

  “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

  纤细的腰被强烈地抱住顶起,从里面喷出的白浊,猛烈地射入子宫的柔肉中。

  忠于本能的阴道肉褶,也像是把浓密的热汁喝干似的,将精液向深处引诱,蠢蠢欲动,反复收缩。

  充满热量的精液在胎内的触感,让栩株浑身发抖。

  “或许,让你怀孕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隆迪亚将弥留在身体里的余韵从嘴里吐出,看着身下发出甜美气息的少女:

  “如果你坦率地委身于我,我会给你比这还要舒服的快感。”

  “……我……”

  听到那样的话,栩株的眼睛总算取回了理智,差点脱口而出发出反驳,最终还是咬紧了牙齿。

  即便怒骂回去,自己被隆迪亚强硬压制的事实也不会改变的。

  在无力的身体徘徊在高潮余韵的情况下,身为性奴隶的少女要一直被男人玩弄……

  (还是只能忍耐……等待时机……)

  这么想着,隆迪亚的分身,再次吻上了少女的耻丘。

  前后划过阴部的秘裂,怒张的阴茎慢慢地钻进了女阴……就在那时——

  “有客远道而来,先生可否改日再寻欢作乐?”

  戴着白皙手套的手指迅速伸出,将隆迪亚的头发连头一起往后拽。

  “什么!……”

  男人的嘴就像待宰的猪一样张得开开的。意想不到的力道将他的头发死死揪住。就在还来不及发出惨叫的时候,另一只手已经攫住了他仰起的头部。恰好发出惨叫的头部也顺势抛向了地面。

  “晚上好啊,隆迪亚阁下。”

  隆迪亚捂着流血的鼻子抬起头来。加害者此时正带着安静的表情,自上而下俯视着他:

  “请问勒玛内亚子爵何在?近日闻其死讯,我是来给他收尸的。”

  以天真无邪的语气吐出惊悚的句子——那是独属于少年的清澈嗓音。

  湛蓝的目光如同冬日的一片暖湖,在昏暗的塔顶蔓延开。

  -------------------------------------

  终于写到男主登场了。犹豫了一下在结尾写多少外貌合适,最后决定还是主要集中在下一章描写吧。

  虽然已经和男主碰面,但女主悲惨的命运似乎还得持续很长时间(才能彻底雌堕)。

  另外特里扎怎么可能死嘛,他只是看自己打不过人家,所以迫不得已选择装死罢了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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