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睜開眼睛，發現自己來到了一個陌生的 地方。

這裡不是我家附近。我家附近三十里內都能看見雲鼓雷峰，可是這裡只有一片黑暗。

身子很輕，但是有些疼，可能是被擄我到這裡來的人摔的。我掙扎著移動身體試圖站起來，剛撐起上半身就看到了一個魁梧的身形。

「佛、佛愆……」我驚恐地喃喃低語。

我這樣普通的居士是沒資格和佛首帝如來直接接觸的，但我從江湖中的風言風語中大致猜到了事情的真相。鬼如來不是帝如來的分身，而帝如來反倒是鬼如來的執念。說實話，猜到這一點時，我心中又驚愕又惋惜。現在，我雖恐懼，但那股惋惜不自覺油然而生。

我揉一下眼睛的功夫，眼前不遠處的鬼如來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坐在金蓮上寶相莊嚴的帝如來。

「佛愆、不、佛首……」我明知那其實就是鬼如來，還是吃力地向他爬去，想尋求他的保護：「佛首……」

馬上就要爬到蓮座下時，身後突然傳來一股大力將我按在地上。我重重地撲倒在地上，骨頭磕得生疼。一隻大手抓住我的腰將我擺成翹著屁股跪趴在地的姿勢，另一隻揪著我的頭髮強迫我抬頭與帝如來對視。隨後，鬼如來的聲音在背後響起：「修者，你以為吾是誰？」

「你、你是……佛愆鬼如來……」我的聲音在顫抖。

「那，帝如來是誰？」

「他、他是……」

鬼如來用力拽了一下我的頭髮，腰上也被他攥得疼極了。我被迫開口：「他也是你……」

「是吾？哼，」鬼如來冷道：「你倒是聰明。」

鬼如來的身體從背後壓在我的背上，壓迫感十足。我戰戰兢兢地，思考著鬼如來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還沒等我想明白，鬼如來先動了。他直起身來往前挪，胯骨貼在我的屁股上，居高臨下地看著我。鬼如來的法衣繁雜華麗，我什麼都感覺不到，但還是覺得這個姿勢太曖昧了。

鬼如來說：「你看看你眼前的這個吾。你們以為他是好的，卻不知他其實是矯情、虛偽的。真正的佛只有吾、鬼如來，而不是所謂的帝如來。」

聽了這話我心裡頓時警鈴大作。他要幹什麼？要做什麼瘋狂的事情嗎？接下來他又說：「吾把你帶到這裡來，就是要通過你，讓這個帝如來消散。」

讓帝如來消散？！我不知道鬼如來究竟有了什麼打算，但我怎麼會允許最崇敬的人因為我而消失呢？我頓時掙扎起來，卻被鬼如來一隻手輕易地按在地上。我還想開口，卻被鬼如來一把拽下了褲子。

我整個人頓時僵在原地。接下來，鬼如來摸了摸我赤裸的臀部，緊接著傳來了他解自己衣服的聲音。我掙扎不得，勉力抬起頭喊著佛首救我。鬼如來聽見我求救，嘲弄地笑了一聲：「他和吾是同一個人，求他有什麼用？你以為他就不想這麼對你嗎？」

鬼如來的話又喚起了我的恐懼。我拼盡全力抬起手向帝如來伸過去，但帝如來一動不動地注視著我，像是入定，可是他的眼睛明明是睜著的，帝如來毫無反應令我更加慌張，正想大聲喚他，後穴突然被什麼東西猛然撐開，是鬼如來的手指。突然的刺激讓我一下軟了身子，又倒回帝如來腳下。

鬼如來要在帝如來面前侵犯我！這樣的認知讓我實在難以接受，一下子哭了出來。我哭著央求鬼如來不要在這裡，而鬼如來不為所動，他是故意在帝如來面前做這種事的。

鬼如來的兩個手指在我的後穴里一點一點往深處探，他的雙手連我的腰都能緊緊攥住，手指的長度可想而知。他這樣直接插進來按理說我應該很痛苦，但不知道為什麼只是覺得有些脹，甚至還有若有若無的快感。

他的兩根手指終於完全插了進去。從來沒被如此對待過的我難受得捂著肚子趴在地上，邊哭邊輕喘。鬼如來的手指開始輕輕抽插，碰到前列腺時快感陡然變強，我還是叫出聲音了。

隨著鬼如來的擺弄，我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硬了，我的性器逐漸下垂，頭部硬邦邦地貼在地面，隨著鬼如來的動作與粗糙的地面摩擦著。痛壓過了爽，我試圖護住那裡，卻被鬼如來搶先一步握住了。

「佛愆，不……」我試圖去拉他的手臂，但鬼如來突然輕輕搓捻敏感的頭部，我當時就軟了身子。鬼如來的手寬大厚實，卻冰冷如鐵，溫熱的頭部被刺激得流出液體來。

鬼如來嗤笑：「在家人都知道色即是空，你這居士是怎麼回事？你是因為吾而動情，還是因為他？」這個他指的當然是帝如來。我不敢回答這個問題，只是一味求饒。鬼如來非但不肯放過我，甚至將胯下那灼熱的巨物貼在了我後穴處。我嚇壞了，扭著身子抗拒，可是鬼如來稍稍一使力就把頭部捅了進去。

後穴被那碩大的頭部強行撐開，疼得我皺緊了眉頭，半張著嘴發不出一點聲音，冷汗涔涔而下，性器也軟了幾分。鬼如來抹了把我背上的細汗，低聲令我放鬆。我聽得出他也在忍耐著。

為了讓自己少受些苦楚，我只能嗚咽著放鬆身體。鬼如來抓著我的腰慢慢往里進，他的東西太大了，我隱約感覺到腸壁被一寸寸鑿開，心下又驚又怕。不知過了多久，我快要絕望時，鬼如來終於全部插了進來。他插得那麼深，動起來恐怕會連我的心肝都攪亂。我哭著求他：「佛愆，求求你……我真的受不住……」鬼如來只是按了一下我的肩膀，一言不發地動作起來。

最開始幾下不是很劇烈，我還沒完全放下心，鬼如來突然加速，按著我大力進出起來。身體里不知哪處被反復大力頂到，疼得厲害。我一邊抗拒，一邊又出於自我保護把腿張得更開方便鬼如來進入。

鬼如來的大手按在我的後背上使我動彈不得，性器不斷攪動著我的腸道。我感受不到任何快感，徒勞地邊哭喘邊求鬼如來饒了我。可是正乾得興起的鬼如來哪裡會聽從，他不悅地將我拽起來，強迫我向後靠在他懷裡。他俯下身叼住我頸側的一塊皮肉輕輕舔咬著，一邊帶著威脅意味地說了一句「好好享受吾賜你的極樂吧。」姿勢變化，我靠在鬼如來胸前，鬼如來的性器從下往上頂，也戳到了別的地方，在我體內滑動時那巨物碰到了前列腺，我總算是舒服些了。

剛才的強暴實在讓我後怕，權衡之下，我假作服軟，一隻胳膊攬住鬼如來的肩膀，溫聲求他讓我舒服些。鬼如來滿意地親了親我的喉結，開始頂撞我的前列腺。

隨著前列腺快感的累積，我不由自主地喘息起來。又痛又爽使得我的性器再次立了起來，可是它現在在鬼如來手裡。我垂下眼睛看過去，我的性器在鬼如來的手裡只能隱約露出一點頭部，他的手指上已經沾上了從我的馬眼裡流出來的腺液。我就這樣機械麻木地承受著鬼如來的侵犯，並且在侵犯中嘗到了越來越強烈的快感。我看到帝如來的金蓮座上倒映著鬼如來與我交歡的身影。我自己無力地靠在鬼如來懷裡，鬼如來那如同巨人一般的法相幾乎將我包裹住，他一隻手放在我腰間一隻手抓著我的肩膀，我就像一個性愛娃娃一樣被他玩弄於股掌之間。我的目光一直不敢向正前方看，因為帝如來就在我對面。

鬼如来察觉到我的异状，突然向前伸手解开了帝如来的裤子，并且将他的性器拉了出来。我大吃一惊，什么也没看清就慌忙转过头去。鬼如来冷笑：“已经被吾占有了身体，还有什么好羞涩的？”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直视。我仔细一看，不禁呆住了，难以相信我身体里竟插着如此巨物。

鬼如來一隻手掐住我的脖子，命我自己脫掉上衣。我不得不聽從，顫抖著脫光，一絲不掛地靠在鬼如來身上。鬼如來的雙手向我的胸部。我身上沒有什麼肌肉，胸部也不明顯。他捏了捏之後就開始玩弄乳頭。因為剛才的刺激，我的乳頭已經勃起了。鬼如來用拇指輕輕撥弄一會兒，又突然用力掐住，指甲摳弄乳孔。我早已爽得眼前發暈，幾乎倒在鬼如來臂彎里。我身子歪斜著，右乳正好暴露在鬼如來眼下。他俯下身吮吸我的右乳，我被刺激得連聲驚喘，性器抽動一陣卻因為鬼如來的束縛而射不出來。

鬼如來只將我的右乳吮吸得紅腫發亮，碰都沒碰左面。右胸上濕淋淋一片冰涼讓我稍稍回了點神。鬼如來帶著我往前挪，挪到帝如來的蓮座下面。這幾個動作帶動他那根尚未拔出的性器在我體內攪動，爬到帝如來身前時我全身都在打顫。性器憋得一直在流水，小孔張開試圖出精而不得。鬼如來似乎知道我在想什麼，他制住我因不適而不斷扭動的身體，將我的頭按到帝如來那根勃起的碩大性器前令我張嘴含住。帝如來那性器紫脹粗大，我哪裡敢去含。鬼如來見我不從，不悅地嘖了一聲，在我腰上用力一掐，我吃痛叫了一聲，趁著我張開嘴，鬼如來把我的頭用力往下一按，帝如來的性器便一下子插進了我的嘴裡。

帝如來的性器一下子就戳到了我的喉口，我的眼淚當時就流下來了。鬼如來抓住我胡亂揮動的雙手反剪在背後，又開始大力乾我，一隻手粗暴地按著我的頭強迫我吞吐。帝如來的性器抵到了我的喉口也只是進了小半。鬼如來讓我放鬆喉嚨，話音未落就將我的頭大力下壓，帝如來的性器的頭部直接頂開了我的喉口，摩擦著我的咽喉。

窒息感和嘔吐欲幾乎讓我當場死過去。我被插得兩眼上翻，眼淚流了滿臉，鼻子里發出斷續的唔唔聲。身後鬼如來還在凶狠地操我，我怕極了，但是帝如來的性器將我的嘴巴和喉嚨完全佔滿，甚至一時半刻無法讓它退出去。想擺脫這種痛苦只能讓帝如來盡快射出來。我哭著、忍著恥意自己吞吐起帝如來的陰莖，眼淚和口水打濕了實在含不進去的部分。身後的鬼如來似乎很滿意我的乖順，拍了拍我的屁股。

我上下兩張口都被佔得滿滿的，一絲空隙也沒有。我被鬼如來頂得身子一聳一聳的，便順著他的力道吞吐帝如來的性器。我隱約聽見身後鬼如來的呼吸聲變快了，剛有些慶幸酷刑總算要結束了，鬼如來又按住了我的頭。我的喉口箍著帝如來的龜頭，在鬼如來的動作下吞吐變成了一下又一下的深喉。我一口氣也呼吸不上來，像個死人一樣任憑鬼如來折騰。鬼如來將性器抽出只留頭部，又大力整根插入，狠狠撞在我的前列腺上。我哀泣一聲被操射了，全身顫抖著一股股射出來，有幾縷甚至濺在了帝如來的蓮座上。

我剛射完就感覺到鬼如來的性器在我體內脹大了一圈，抖動著似乎要射了。我此時懼怕勝過了快感，但前後都被堵住根本無處掙扎。帝如來和鬼如來本為一體，他那根被我含著的性器也開始流水，咸澀的液體直接流進食道里。終於，鬼如來往最深處大力一頂，又將我的頭緊緊按在帝如來腿間，前後兩根同時射了出來，過於劇烈的刺激頓時讓我三魂去了七魄。身後，冰涼的液體重重噴灑在我的腸壁上，撕心裂肺的疼。身前，帝如來射出的精液填了我滿嘴，喉嚨被刺激得劇烈收縮，使得精液嗆到了氣管里，而鬼如來死死按著我又讓我連咳嗽都不能。我吞咽精液的速度趕不上帝如來射出的量，又被噎得不行。

鬼如來和帝如來好容易都射完了，鬼如來沒有松開按著我的頭的手，強硬地命令我都吞下去。感覺到我將帝如來的精液都咽下，鬼如來才拉起我，讓我將帝如來性器上的濁液全部舔乾淨。我茫然照做，之後，鬼如來將我抱在懷裡，掰開我的嘴查看一番，確定我將精液全部咽下才滿意地笑了一聲。

我好容易回過神來，看看鬼如來又看看帝如來，突然難過得想哭。鬼如來抱著我說：「委屈什麼？你看你自己，不也爽到了嗎？再說，能服侍你最仰慕的人，你該開心才對。」說罷，便將我抬起，將性器猛然大力拔出。這一下刺激得我直接大叫出聲，失禁尿了出來。我羞恥得偏過頭去，聽見鬼如來的笑聲從上方傳來。我聽得出他不是嘲笑我被操到失禁，而是覺得我後知後覺的羞恥很有趣。

鬼如來將我按在地上，提起我的下半身，讓即將滑出來的精液又流回深處。他用手指輕輕刺激我的穴口，讓被操開的穴口稍微收緊。

終於結束了嗎……可是很快我被鬼如來抱起，往帝如來懷裡一放。帝如來自始至終沒有一點反應，我一個大活人被按到懷裡他還是沒有反應。我正想仔細看看他。鬼如來對我說：「抬起身子，把他的那根含進去。」

鬼如來站在帝如來和我身前，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我。我不敢不依，但是怎麼也對不准。鬼如來嘴角輕輕抽動一下，抓著我的肩對準，然後直接按了下去。已經有些合攏的穴口再次被大力插開，我疼得一下子靠在帝如來胸前。我赤裸的後背貼在帝如來堅實火熱的肌肉和冰涼的法衣上，身子頓時軟做一團。

鬼如來雙手抄在我腋下，抬著我的身子強迫我動作。沒一會兒我被晃得頭暈，忙求他慢點，鬼如來果真停下了動作，扶著還沒軟下來的性器放在我嘴邊。

剛才的口交差點要了我半條命，我實在是不想再給他口了。鬼如來無視我的乞憐，強行插了進來。我欲哭無淚。鬼如來的大手按在我的後腦，這次他沒有那麼粗暴了，只是輕輕頂著我的喉嚨。可是剛才口交留下的不適感還是讓喉嚨很不舒服，我扭動著頭頸不願意被他頂到喉嚨。鬼如來惱了，狠狠地揪了一下我的後頸。我吃痛，口中唔了一聲，趁著這個機會，鬼如來又把我的喉口頂開了。

我頓時又哭了出來。鬼如來見我實在是受不住了，便將陰莖從我的喉嚨里抽出來，只在口中抽插。他的手指插進我的發絲里，輕輕按壓我的頭皮。我有些舒服，便不再亂動，任憑鬼如來操我的嘴。

他又進出了數十下，我感覺到身後帝如來的性器似乎要射了。雖然帝如來沒動一下，但畢竟鬼如來和帝如來是一個人，鬼如來要射了，帝如來自然也有反應。鬼如來突然把陰莖從我口中拔出來，對著我的臉擼動。我被帝如來的陰莖牢牢釘在原地，能做的最大的反抗只是閉上眼睛。很快，我感覺到鬼如來射了一些在我臉上，剩下的射在我胸口上，連乳頭也沾上了。

鬼如來射完，帝如來也盡數射在了我身體里。被連著兩次大量內射，我肚子里被灌得滿滿的，不太好受。鬼如來叫我先別睜眼，便將我輕輕抱起。其實我很疑惑鬼如來為什麼突然這麼溫柔了，但他不讓我睜眼我也不敢睜。

鬼如來將我放到地上，撫摸著我的身體，那些射到我身上的精液被帶著抹遍了全身。後穴已經緊緊合攏了，一滴精也沒漏出來。鬼如來摸了我一遍，在我頭頂上親了一下，叫我睜眼。可是我睜開眼環顧四周時，卻只看到一片漆黑，無論是帝如來還是鬼如來都不在。我思索片刻，似乎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便穿好衣服起身，憑著感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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