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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手(黑历史,别看,辣眼睛),6

小说: 2025-08-17 17:10 5hhhhh 9260 ℃

十一.野营训练之第一个 24 小时

  天气好得真叫人有点受不了。我们就在那条路上走了六个小时,而且还是算上了厮杀的时间。最后的一个小时已经开始有人走不动了,开始因为能量不足而眩晕。因为失血量有点偏大,即使有能量补充,也是很勉强地才撑到宿营地去的。

  当时去到营地,博士他们先到。一群特种兵强打精神。记得简恩在那里,坐着坐着,突然昏了下去。当时在场的人里面,最紧张的人就是吴同,看到他那副吓得一半手足无措的样子,他们间的关系就就隐隐透露了。

  在去营地的路上,出了这么一点事,也算是满足了我长久以来噬血的欲望。不过这件事有一个疑点,就是这件事究竟是不是博士事先策划好的,因为在半路上杀匪杀了半个小时,怎么可能是六个小时?要么就是表坏了,要么就是这是博士的预先策划,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这件事的发生正好在博士的预算之内。大家一致认为,第三种情况的可能性最大,不过这只是推测,没有人知道真相。

  “帐篷要自己搭建,不过受伤较严重者除外。”博士在我们的营地中间说。他的的声音在四周散开,又汇聚回来,就好像是上帝在说话,接着他就不见了。

  简恩被勤务医生抬去树下吊葡萄糖,怎么可能干这些?都让我们给分担了,而分担得最多的就是吴同,什么事都抢着去干。我和俊超干得也不算很多,皆因左臂有伤,只是让勤务医生简单处理了一下,包扎太多会导致行动不方便。大家都强忍着左臂的痛,谁都没有说话。

  就在晚饭时间,发生了一件在常人眼中可能会觉得很可笑的事。就在我小心地吃着晚餐的时候,突然听到我身后的灌木丛里有点细微的响动,窸窸窣窣的,不像是光明正大的行为。

  我以为有人想对我们不利,要刺杀我们,于是在没有事先通知大家一下的情形下,悄悄地拿起手枪,慢慢地站了起来,小心翼翼地走到灌木丛那里,把手枪对准了不时传出声音的地方。在神经高度紧张之下,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突然有个黑影从灌木丛里弹出来,吓我一跳。幸好我没有开枪,不然博士就会命丧于我枪下了。

  博士站在那里微笑着说:“怎么吃晚饭了都不来告诉我?都把我饿得头晕眼花了。”

  我听了这句话,不知道是该笑死好还是气死好,想了很久,一语不发。

  不知道博士为什么会突然生气起来:“我倒是没有见过像你一样的人!”听上去语气挺强硬。如果没猜错,应该是博士有意试探我们的。

  博士走到大家跟前,看他走路的样子就知道很可能是要去宣布什么了。“明天早上六点全部人带齐武器集合。”这就是他宣布的全部内容。接着他随手拿起一点肉干,在那里吃了一会儿,就站起来走回他的帐篷里去了。

  可能是被博士从灌木丛里突然弹出来吓了一跳,我接下来只是勉强地吃了点东西,一语不发。俊超以为我哪里不舒服,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悄悄问我:“科比你没事吧,脸色这么阴沉?”

  我推开了他:“没事,吃你的吧。”

  为了防止被更多人发现,接着问长问短,我刚吃完就躲进了帐篷里,坐在里面发呆。

  军刀的液晶手表板显示着“10:00PM”。大家都在帐篷里提前睡觉,以备第二天能准时集合。外面很寂静,静得除了风声以外没有人造声音,这时可以把风声中的细节听得一清二楚,其中包括风吹过枯草叶的细微声音。

  俊超就在我旁边,连他细微的呼吸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外面星光寥落,狂风呼啸,我辗转良久,也未能入睡。正想找个人谈话,令我意外的是,俊超也没有睡着。“真闷啊。”我轻轻地叹了一句。没想到俊超也没睡,他对我说:“怎么,杰斌你还没睡?”

  寒风呼啸。营地里,尽管所有的帐篷里外都一样黑,但是只有一个帐篷里有两个未眠人在里面聊天。

  “杰斌你什么时候出生的?”俊超的这个问题问得有点突兀。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问:“为什么要知道?”

  “没什么,只是想问问而已。”俊超回答道。

  “真的想知道?”我好像在和空气说话。

  俊超感到有点遗憾:“既然你不希望我知道的话,那么我还是不问吧。”

  我没想到他会有这样的反应,觉得还是实说好,因为这个迟早他会知道。“1996年2月9日。你呢?”我鼓起勇气。

  他略微迟疑了一下,没有立刻回答我:“我和你同年,不过是7月13日。”

  按照他的说法,他差不多比我年轻半年,不过我并不介怀,因为在同龄人的场合中,差不多是我担任年龄最大的角色。我轻微地笑了一下,但他看不见。

  那小子不知道哪里来的兴趣,继续问我家底:“你也是孤儿?”

  我觉得这个问题有点可笑,轻轻地回答了他:“我可能不是孤儿,但过得跟孤儿差不多。我还有一个哥哥,至于父母……从五岁那年的生日开始就一直没见过他们,他们……也许是死了。”最后那一句话我说得很勉强,因为爸妈没有给我留下任何音讯,对于我来说生死未卜。

  “你倒是好点,还有一个哥。”他说得有点悲伤,“可惜我是个独生子,四岁的时候他们也不知道去了哪儿,不过我倒是变成了一个孤儿,从那时起一直和博士居住。”

  帐篷里再次一片沉默。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再次打破了沉默:“你会当一辈子特种兵吗?”

  这个问题对于我来说难以回答。我很难保证我能一直当个特种兵,未来的事有谁能知道?当上了特种兵,也许会在某一天执行任务的时候出现意外,然后自己无声无息地离开这个世界;或者当有一天不能再执行任务的时候,结束了自己的特种兵生涯……

  我没有回答。

  他看得出我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但是他很可能不知道我不回答这个问题的原因。他有意转移话题:“如果你当初没有选择当特种兵,那么你以后可能会怎么过?”

  “跟别人一样,考上初中,中考考好了就上高中,高考考好了就上大学,也许会继续深造,读完书以后找份好工作,到了一定程度了就结婚生子,继续工作,老了的时候安享晚年,也许就是这样,和其他人没什么分别。”我一口气说完这段话。

  他很小声地表现出了他的惊讶,继续问:“如果你在求学生涯有了点可以持续下去的兴趣呢?”

  我没有迟疑,不假思索地说:“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我就会在这个地方发展,结识几个志同道合的朋友,读完大学了就一起开个公司,或者开个工作室。”这句话后面的部分我没说,因为不同的路,有不同的发展,也许会改变结果。

  最后我们是几点怎么睡着的,我们完全不知道,只是聊着聊着,模模糊糊地睡了。外面的风声依旧,只有峰波和上渝值夜。他们手电筒的光在地上闪过,不时会照到帐篷里,有点闪眼。

  这一夜很平静。

  冬天的清晨来得特别晚。当我感觉手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压着的时候,我模模糊糊地在找那军刀,看看已经几点钟。这一看到没有什么要紧的,但要命的是手表版显示着5:45,离指定集合时间只有十五分钟!我一开始以为我没有看清楚,但当确认看清楚了以后,45已经变成46了。

  “火龙快起来!集合了!”等到我想把手拔出来的时候,却发现被俊超压着,拔不出来了,情急之下只好叫他起来,反正离集合时间已经差不多了。“什么?”俊超突然弹起来,同时我那只被压着的手解放了。在活动自如的时候做什么都比某处被限制时快,只用了短短的三分钟,就完成了洗漱,把服装、武器什么的都准备好了,没有考虑早餐问题,两个人就匆匆地赶到集合地点。

  博士和其他人在那里等了一段时间了,这时候偷偷的看下手表板,已经是5:50,但是博士还在等人。我瞄了一下队列,发现简恩不知道去了哪里,是睡过头了么?没有人知道。当时间显示到5:57的时候,终于见到了慢吞吞的简恩。

  博士冷眼扫了扫大家,就开始整队,很普通的几个命令,比如“立正”等。点名只是接下来的事,不过是两个两个地点。“火龙,科比!”“到!”“黄蜂,基布力!”“到!”“梧桐,宾!”“到!”点名的过程就是这么简单,也就只有这些。

  接着博士开始分配部队职务:“队长……火龙担任。副队长……”博士用眼睛扫描着我们。“就是你了,科比。”博士宣布道。

  听完这个,我立刻起了一身汗,我入队不过是两三个月,跟一年以上的其他成员相差太远了,却这样当上了副队长,怕的是其他人反对。不过其他人也没有说什么,峰波还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坚定地告诉我:“科比你一定能行的。”

  博士继续说:“队员们必须听从两位队长的命令,切记!”他把“切记”两个字重读,似乎在表明什么意义。接着他转向我,说:“科比记住,要好好地履行你的职责。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火龙。”接着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下。

  那天的训练成了我的新挑战,训练内容包括了活靶狙击,还有是拿着匕首干掉对方。活靶狙击并不容易,靶子的移动速度较快,在狙击枪的瞄准镜筒里,捕捉它们并不容易,很难计算出以什么时间、什么角度来开枪。十个靶我只打中了四个,和俊超的八个靶相差得有点离谱。至于用匕首来攻击也并不是什么容易事,要在减少自己受伤害的程度的同时,置对方于死地。

  那天我再次知道了疲倦的感觉是怎样的。

十二.夜间值守

  那天晚上,根据夜间值守安排,我和俊超负责当日的夜间值守。这也没什么的,只要第二天早上能让我补眠一个小时就行。

  我把步枪、手枪和匕首带上,借助哨岗上的吊梯,爬上四五米高的哨岗。当时正值冬天,南方的冬天并不冷,但是北风刮得厉害,而且在那个地方,刮得连我都觉得并不公平:地面上一两米高的地方没什么风,但是只要上到哨岗,强风就会在你耳边呼呼作响,把你吹得头痛欲睡。俊超的牙齿正在“格格”地打架,而我本人也在发抖。我们两人因为寒冷,不得不相互靠近些,利用对方身体的热量来取暖。“真他妈冷的天。”俊超小声咒骂道。“不很冷啊,我觉得只是凉得有点过头。”我忍着寒冷,把这句话从牙缝里挤了出来。这种天气说不冷就像是谎言一样,带给人希望,却不见现象,只能给人幻想。

  营地几乎是一片黑暗,我们能看到的光,除了天上的星光,半月投射下来的微弱月光,还有地上篝火闪动着的光。篝火在营地里孤单伶仃地闪着,看上去就快要灭了,就下去了一会儿,给它添了一点木柴。接着我掏出那本日记,用笔在上面的一页空白中刷刷地写了几行字。

  俊超突然很小声地说:“我们背靠背站着,这样不会太冷,又方便 360 度观察情况,你说这样行不?”因为寒冷,他的声音差不多都被呼啸的风声盖掉了。

  我一声不响,过了很久,才终于开得了口:“好的。”

  两人全身上下都在颤抖着,别提有多冷了。便携式温度计上显示环境温度才 4°C。我们两人站在那里,如果天气再冷点,再下点雪,那么哨岗上就会多两具雪人。

  我们在哨岗上保持监视,就这样过了很久,而两人一直没有说多少话。深夜十一点,寒气渐重,我们也开始受不了了,差不多忍不下去,要知道为了能在发现情况后及时反应,两人身上所穿的衣服不超过四件。有一种可能,就是我们一直站在这里,没有补给,直到能量耗尽而死。

  当时我有点昏昏沉沉,脑海里不断地想象着这样的情景:要么两个人站在一起活活冻死;要么有一个人突然打晕对方,割下对方的一片肉,甚至在哨岗上发生了一场杀戮,胜利方把另一个人给煮了吃掉……我尽力强迫自己不要再想,但越强迫,就越忍不住去想。

  我开始迷迷糊糊地想一些不着边际的东西。也许这样就能减轻一些寒冷所带来的痛苦吧,我自己这样想。

  “有没有什么情况?”俊超轻轻地问我。

  “没有。一切都很安全。”我勉强地打起精神,留意了一下四周,艰难地说。

  我拿出手电筒,照了照营地周围。在明亮的光圈下,除了沙土,别的什么都看不到。借着光圈周围的余辉,营地里除了帐篷,什么都看不到。轻轻地把手电筒关掉,周围又重新陷进了一片黑暗。值守仍然在继续着,而我们差不多冻得僵掉了。

  风依然在呼啸。而就在这风的呼啸里面,我听到了一点杂音,是人的脚步声。我再次打起精神,悄悄地告诉俊超:“有人!”俊超突然解脱了僵硬状态,忽的弹起来,说:“谁?”差点把我吓得一起跳起来。“不知道,我怎么可能知道这些?反正只是听到脚步声。”我半紧张半平静地说,因为光凭脚步声是不可能分辨出对方是敌还是友的。“准备武器,做好戒备!”

  我和俊超的神经高度紧张,对方的呼吸声和心跳声都听得很清楚,刚才的寒冷感觉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我还能清楚地感觉到我的额上有几滴汗珠在上面慢慢滚落。如果在场的人心理素质不佳,那么就有可能在这时因高度紧张而晕倒,我心里暗想。

  那脚步声越来越近,但在这同时我也听出那脚步声有点熟悉,很像是部队里面一个人的。我小心地打开手电筒,在光圈里面,有一个貌似外国人的男生在向哨岗这里走过来,我一眼认出了他就是上渝。“别担心了,他是上渝。”我对俊超说,声音差不多恢复正常。

  俊超听到后,“呼”地放出了那口憋了很久的气,才说:“幸好只是上渝那家伙,不然……”接着他就紧张地跳了起来吼:“什么?上渝?不会吧!惨了惨了,提高戒备级别吧。”

  “什么事?”我对俊超这种有点神经兮兮的反应疑惑不解。

  “你在部队的时间没有那么长,自然就不知道。上渝那小子有梦游症,每次发作都能吓死人。上一回发作时在基地里,他睡着了,突然他站起来,拿着匕首对着我们晃,幸好及时把他唤醒了,不然就把我们给捅成马蜂窝了。”他在说这句话时丝毫没有放松的感觉。

  这时候我才意识到事态严重。上渝可能是醒着的,他见到他被手电筒照着,就抬起头来看看,他的脸在手电筒光的照耀下反射出白光,让他的样子看上去很可怕。他手里不知道拿着点什么东西,反正明晃晃的,我们都以为是匕首,把枪口都对准了他。

  接着传来了他愤怒的声音:“你们究竟在干什么?不用值夜啊?是想打死我然后就方便你称霸是吧?”一下子把我们弄得哭笑不得。看样子他比我们还清醒。

  俊超一向都不喜欢也不在部队中称霸,但经常被人认为他有称霸的倾向。俊超面带歉意地对他说:“没事没事,戒严而已。”“我是来找你们,帮你们忙的。”听上去上渝的怒气降下去不少。

  “既然来找我们,就上来吧。”俊超面带微笑,放下了他手中的枪。

  上渝抓住吊梯,“嗖”一下就上来了。他刚刚上来,就说:“今晚太冷,我来替你们值一小时夜,让你们下去休息一会儿。记住,戴好你们的帽子才上来。”就这样道明了目的。“你们先下去歇歇,我会叫你们的。”

  “不要这样。要不你也加入,我们三个一起值夜。”我摇了摇头,说道。

  上渝他微微一笑,想了想,同意道:“那好吧。”

  接着他就走了。我们打起精神,穿好外套,也按照他的吩咐戴上帽子,轻轻地回到哨岗上。由于动作很轻,博士根本就不知道这回事,要知道替别人值守在部队纪律中,无论是替的还是被替的,一律重罚。

  这夜还很不错,没有情况,我们看着天上的星光,看着月亮从天空的东方划过来,划过天顶,在西方划落。

  经过了这一夜,因为实在是太冷了,三个人都小感冒着,不过训练还能到点,大家都硬挺着,发挥出了一点平时的水平。峰波看到我们三人这样,就知道上渝肯定是替人值守了,只是一直都没有告诉博士。小感冒而已,第二天我们又恢复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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