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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是世界第一杀手,转生之后在家里当三个哥哥和父亲的性奴——才不会是这种发展啊! 群内的写的第二部分,4

[db:作者] 2025-08-17 17:10 5hhhhh 9460 ℃

  

  “公、公主,殿、殿、殿下。”卡尔顿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鲜红鳞的鳞片也掩盖不住他脸上一阵黑一阵白的奇妙脸色,我人生中第一次见到卡尔顿如此惊慌,以至于他那漂亮至极的红色星云一般的瞳孔都在像是发生大爆炸一样不断地颤抖着。

  

  “卡尔顿,这是谁?”公主勉强地控制住身姿,强忍住快要把理智弄崩溃的羞耻,保持住脸上的典雅妖媚的笑,带着几分礼貌和藏不住的愤怒问。

  

  “他、他是——”我用食指止住卡尔顿的嘴,生怕他说出来我是他的弟弟。

  

  “我是卡尔顿的情人。”

  

  “情、情人——”公主停了差点又要昏过去。

  

  “是的,我们已经私下交往很久了,今晚他来这里,就是因为想要和我见面。”公主一时间脸色陡变,她往前走了一步。

  

  “他不是有未婚妻了吗?”

  

  “公主也知道,卡尔顿必须为法兰罗特家族延续香火——”

  

  “你是骗我的,一定是骗我的,对不对,卡尔顿!”公主直勾勾地看向卡尔顿,卡尔顿想要说话却又被我主动吻住把他的舌头塞了回去,公主看着我们两人激动的接吻(因为魔力交汇而激动),眼神里的最后一丝火花都没了。

  

  吻毕,卡尔顿眼神里爆炸也化为了满天星尘,要让他重新恢复还需要一点时间,我趁机说:“不敢欺瞒公主大人。”

  

  “啊,我懂了,是我误会了。”公主一边回退,一边把退着把门给撞坏了,于是门上多了一个和公主一模一样的大洞,“是我失礼了,我先告退。”

  

  公主消失不见,我瞬间喘出一口长气,见卡尔顿还趴在我的身上,我可不想要被路过的行人看光身体,于是瞬间把卡尔顿弄翻在床上,然后走下床重新穿好衣服。那个可颂面包不知道怎么的,还一脸看戏看完意犹未尽的表情,甚至还吹起了口哨。

  

  “赶紧把衣服穿上,你是想要被人家看光吗?”我连着深吸几口气,结果又像是上次一样,裤子里的巨大家伙完全收不回来,但就算要解决,也不能在这种门上已经破了个大洞的地方解决。

  

  “呜呜,我的,我的。。。我的清白。。。”卡尔顿一边哭丧着脸一边穿上衣服,真不懂这种家伙平时天天诱惑雌性,这个时候却开始在意起自己的清白来了,何况我根本什么都没有做,就亲了一下和清白有什么关系?

  

  “呜呜,我的,我的。。。我的清白。。。”卡尔顿一边哭丧着脸一边穿上衣服,真不懂这种家伙平时天天诱惑雌性,这个时候却开始在意起自己的清白来了,何况我根本什么都没有做,就亲了一下和清白有什么关系?

  

  我拉起穿好衣服的废物二哥,从门口探出头向左右看去,看着好像没有人来这里,我立刻转身问他:“你总不可能是来这里找公主的,到底是什么事情?”

  

  “我——呜呜,我是,我是来,”二哥哭哭啼啼地,而且真的开始哭了起来,挤出几滴似乎是受尽委屈的眼泪,一边勃起一边哭,那可真是和处男没有任何区别了,“我就是来替穆雷说情的。”

  

  “这和穆雷有什么关系?”

  

  “他在学校里过去犯了事情,到现在他的身上还有来自学院长的惩罚咒印。”

  

  “我明白了。”要把学院长找出来,然后给三哥说情,可要找出学院长哪里是简单的工作,所以二哥才会想到从公主的方向着手,只是没想到线索没找到差点把自己搭进去。

  

  我和二哥还有公主的事情肯定也已经快要引发骚动,我必须要赶紧再找个安全的地方把问题解决了才行。

  

  “二哥你还有隐藏的地方吗?”

  

  “没了,这是我的房间。。。”

  

  “英格伦,”我呼唤着英格伦,英格伦半天没有反应,我于是又叫了一声,“英格伦,你还在吗?”

  

  “哦,我在,我刚刚避讳了一下,怎么了?”

  

  “我需要找到一个安全隐秘的地方,最好就在附近。”

  

  “这简单,学院城堡里最不缺地就是密道了——你们是在房间,对吧。”

  

  “这是房间吗?”我问卡尔顿,卡尔顿马上点点头。

  

  “这是父亲给我安排的房间。”

  

  “在这个房间的床下面,有一个必须要用专门的侦测魔法才能显现的魔法阵,不过你们不用管这些,只需要动用钥匙就行。”

  

  “什么钥匙?”

  

  耳机那边传来一阵附有奇异节奏的打击声,我瞬间明白了意思,马上带着卡尔顿把床掀开,然后按照刚刚的节奏敲击着地板,一眨眼的功夫,脚下的地板就化为一扇地下门,我直接带着卡尔顿冲了进去。

  

  “我们进来了,英格伦。”

  

  我说着,英格伦却没有任何回复,甚至连杂音都听不到,而背后回去的门马上关了起来,瞬间周围变得一片漆黑,卡尔顿随手抛出一大片魔法光辉,把向下的楼梯全部照亮。

  

  “我来过这里。”躲在我包里的可颂说。

  

  “你来过这里?”

  

  “嗯,只是当年不是这个样子,没有这么脏。”可颂说的没错,这里看上去十分的肮脏,明明用的是非常高级的地板,但上面却布满了灰尘,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人来过这里了。

  

  “这里到底是哪里?”

  

  “地下皇家聚会厅。”可颂说着,卡尔顿马上露出惊讶的表情。

  

  “自从皇室血脉凋零,就再也没有启用过的那个聚会厅?”

  

  “是的。”可颂一边说,我们一边顺着卡尔顿地光芒继续往下走,尽管打开了探知魔法,但是却感受不到一点魔法的气息,卡尔顿怀疑是有很强的阻断。

  

  “禁魔密室,传说中只有皇帝一家可以制造的完全消去魔法的密室,这种建筑方法也被用在了制造皇家设施之中,这个地方也不例外。”

  

  “这么大的地方,藏在地下这么久没人发现吗?”

  

  “因为都是魔法师,会无意识地远离所有没有魔法或者禁止魔法的地方——这里就是天堂的一个片面。”卡尔顿解释说。

  

  “天堂?”

  

  “天堂就是和地狱相对的,没有任何魔法存在的地方。”卡尔顿说着,领着我们下到了楼梯的最下面,四周是偌大的宴会厅,摆放着各种极度华丽的装饰和桌椅,只是上面已经抹上了层层灰尘,两侧则是书架,书架上摆放的都是一些以古语言写的书,除了资深教授以外恐怕没谁看得懂。

  

  “可颂,这附近有休息室吗?”

  

  “有,在那边。”可颂因为讨厌灰尘所以只是趴在包里用手指了一个方向,我和二哥走向他所指的位置,很快就看到一扇门瑰丽的大门,门上镶嵌着一颗粉红色的巨大宝石,和其他门的材质不同,这扇门的材质是丝绸和棉布组成的像是床垫一样表层,一旁的标识牌上写着我和卡尔顿都看不懂的语言,最让人诧异的是,其他地方都是灰尘,唯有这扇门看着像是新的一样。

  

  我缓缓地把门推开,里面是珠坠的风华,像是无穷的幕帘一层层的隔开,一走进去,天花板上的华丽的水晶灯就亮了起来,怎么还有供电?

  

  剥开一层层的珠帘,最里面是一座瑰丽的白色国王大床,还有一股奇异的类似于百花精油一样的香味,这显然是一间极为特殊的寝室。

  

  “这里是过去皇帝的寝宫。”可颂说,“也是这里唯一不是利用学校供电而是联系了皇帝血脉进行魔法供电的地方啦。”

  

  “原来是这样。”我和卡尔顿一同坐在床上,正准备解决一下我们两人勃起得发痛的下体,就在我们两人坐到床上的瞬间,屋顶传来一阵舒缓又带有几分节奏的音乐,然后那些珠坠的幕帘之间瞬间喷出一阵红粉色的雾气,很快这阵雾气就淡化在空气之中,我和二哥在触碰这股雾气的一瞬间就感受到了身体里一股奔腾的热量直冲我们两人的下半身。

  

  操,是春药!

  

  “很漂亮吧,这个雾!”可颂还在一旁兴奋地只跳,看来他作为面包,完全不受药物作用的影响。

  

  “二哥,你没事吧——”我转头看向二哥的一瞬间,只见二哥已经脱光了衣服,眼神迷离地趴上床来到了我的背后,光是眼神对视的一瞬间,我就感到自己身体里的五脏六腑都在随着下体的摆动一起舞动了起来,情爱和性欲直接把我的精神里最后一丝理智也淹没殆尽,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二哥压住我的身体再一次地不过是主动地我吻住。

  

  “路提斯,我的弟弟——”

  

  “永远不要离开我,好吗?”

  

  我一瞬间无法弄清楚这是幻觉还是二哥真的在问我让我永远不要离开他,我破碎的理智告诉我他明明已经和我唇齿交合,这个时候不可能发出任何声音,可是翘起的两个龙根却不断地挤压着那理智的顽抗,空气中的芬芳和二哥那比春药还要强力的魔力硬生生地把我往欲望的深渊拽去。

  

  口腔里交融的潮水来回泛滥,我们两人的舌头像是两艘风帆战船一样彼此交战,炮火连天之中不顾一切代价地将彼此碰撞。更多的声音在我耳边出现,甜言蜜语一句接着一句让我背后的大床垫变得有如某种泥沼一般,我本能地搂住二哥的腰肢不让自己沉下下去或者是想要和二哥一起沉下去,我不知道但灼热的身体拼命地给我拼凑着答案,不管对与错黑与白。

  

  因为二哥凝神看着我,突然停下那满载着肉欲与毁灭的吻,这几刻的凝神让我意识到他为什么这么受各种人欢迎,他长得太帅了,每一片龙鳞都像是不同角度的红宝石一样精致,绯红色的眼睛像是璀璨的钻石染上了日出的阳光,宽阔的胸膛和狡长的双臂可以给任何人以最温柔的拥抱,一身漂亮的肌肉好似神专门为美所雕刻的石像,谁不想要被他吻住呢?虽然是个处男,可他的性器却是得到了极为良好的发育,一条金红色的别具美感的龙根昂着头挤压在我的下体上,淫汁丰溢,每一刻的摩擦和下沉的力道都在宣誓着他那无穷的占有欲,我真的很难想象这是我的二哥卡尔顿会做出的事情。

  

  “永远不要离开我,”他似乎不允许我的质疑,突然将我刚刚听到的幻听又说了一遍,“好吗?”

  

  卡尔顿根本就不能接受拒绝的回答,他握住了我的手,眼里充斥的信心好似要染红世界的彗星,他在等我回答尽管一切已经急不可耐,肉棒之间相互拍打已经打湿了一切可以打湿的东西,我知道可能是徒劳,但我还是本能地进行最后的挣扎。

  

  “二、二哥,”他听我叫他,就剩长了舌头用舌尖在我脸上打转,“你、你知道你有未、未婚妻吧!”

  

  我不知道我期待怎么样的回答,这仅仅是本能的挣扎,而二哥是那样的不屑全神都关注在我的身上,只听他高扬地讲着:“所以你想要我对你负责?”

  

  “啊?”

  

  “你想要和我结婚?”像是某种秘密的阴谋,带着苦味的蜜药,他潜伏在我耳边的声音突然炸开来,“你想要我来满足你的一切?”

  

  “什、什么啊?二哥,你在说什么啊!”

  

  “路提斯,我亲爱的弟弟,我明白了你的想法,你嫉妒我的未婚妻,你想要成为我的未婚妻,所以你才这样诱惑我吧。”

  

  “你疯了吧!”我的手脚忍不住在床上乱舞着,却被他一瞬间钳制住,越是接触他,我的肌肉就越是使不上力,越是看着他,我的脑袋就越发空白,于是他又吻我,把我拉往更深的所在。

  

  “我——”

  

  “让我用实际行动来给你答案如何?还是说,你只是觉得说说就够了?或者是你两者都想要?”

  

  我没能把话说出来,二哥没有留下一丝的缝隙,那美丽的肉棒已经辗转到了我的肉穴周围,在我的穴口处不断地试探——也许那不是试探,而是某种占据活动,不断地用肉棒打开的我的大门,塑造他理想中的形状,只听他说:“不用说,你的眼神和身体已经给了我答案,真是令人怜爱的诚实啊,我的路提斯。”

  

  我想他说话的时候应是我最后的准备时间了,因为马上他就急不可耐地向里面以亦步亦趋的速度刺了进去。仅仅是在到达半途的时候,那侵略性地快感就把开始侵占我的身体,一阵阵地抽搐让我不得不将二哥抱得更紧,好像是我真的想要抱住他一眼,他宽实的背部好似安全港一样被我的手所抓紧,而他也不打算简单地就这样让我抱着他,他离我越近就越是会说一些让我更加面红耳赤的胡话:“路提斯的身体被我浸透舒服吧,你的后穴看来的确是为了我的龙根准备的,我已经迫不及待要对你负责了,我会负责把你的骚穴变成我的形状,让你离不开我,让你每天都要不停地想我,让我不在你身边你就心痒难安。”

  

  卡尔顿说着,让我和他胸腹相贴,他似乎已经变成了一个演讲家,顺着他说话的频率他开始进行起雄性本能会做的拔插运动,每说一句,他就更加地用力,每次撞击都由肉撞到骨头,虽然痛但是肉穴受到强力撞击而不可自拔的快感让我不断地吐出我自己无法设想的娇媚气息,他又是爱抚我的背又是和我十指相扣,我都不知道处男的他是如何做到如此熟练的。

  

  “弟弟你的嫩穴真棒,我光是用鸡巴操着就知道你要是当了我的未婚妻肯定能比那女人生得多,我会好好地灌满你,让你在婚礼上挺着大肚子给大家看看我们爱的结晶。到时候你就知道我会对你如何负责了,我保证我们一家八口会过得很好的,我保证会天天用我的龙根满足你的肉穴,保证每次操你都把你弄怀孕,我——我爱你,我好爱你,路提斯,我要让你离不开我。”

  

  二哥已经开始进入无可救药的妄想阶段,可是我身上的受到的春药药效却已经逐渐停止,虽然回过神来,但是我的二哥哪里会放过我,他的抽插已经戴上了几分激烈,可见他已经渐入佳境,变成了情欲的打桩机,我除了呻吟以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能说话的时候他就用吻疯狂地侵入我,让我好不容易组织起来的语言最后再度变成了呻吟声。

  

  穴口已经被他干得有几分红肿,他突然缓步龙根向下一压,随即刺在我的敏感点上,我正要叫出来被他又是一个吻把一切声音传到了彼此喉咙里,那只是不可思议的淫叫声,伴随着我射了他一声,而他的龙浆像是打水泵一样一股股伴随着鸡巴的抽动射进我的身体,那处男的浆液在我的身体宣告着毕业,并且逐渐顶大了我的肚子。

  

  太精彩了,一旁吃着薯条沾番茄酱的看戏面包心里想着,虽然不知道他们两个为什么突然间开始做爱,但是这也太精彩了,他甚至拿出了存了许久的番茄酱和薯条来吃,就在他准备继续欣赏这场好戏的时候,他才发现他把番茄酱和薯条全部吃完了。

  

  不不不不不不不!!!面包在心里惨叫着,然后跪在了地板上,没有薯条和番茄酱,他就只能吃自己了,于是他开始吃起自己的面包和奶油然后继续看戏。

  

  “好、好了,终于好了。”清醒过来的我见他终于爽完,想着他终于可以清醒过来了,正打算抽身离开他的肉棒,却被他又一把抱住,这让我想起了我的大哥索雷德在第一天和我做的时候把我操晕过去的场景,我顿时打了个冷颤。

  

  “你冷静一点,那只是药——”

  

  “别离开我,别离开我。”他重复了两边,等他抬起头的时候,他的眼神中的爱意已经有一部分转化成了某种不可言喻仿佛是受到了背叛一般的仇恨,好像我刚刚试图先远离他一点是我背叛了他一样。

  

  他那里能听见我的话,只见他忽然间把我全身都压住,连带我的嘴巴都一起捂住,他咬着牙又仿佛在微笑一般说:“我知道的,你还想要对不对?”

  

  我想要摇头,却被他轻轻地掐住脖子无法移动,我感觉到他的下体没有一丝软下来反而因为妒忌和仇恨而变得更加坚硬,甚至又在他的动作之下停留在我的体内深处不断地左右徘徊。

  

  完了,我心想,但愿不要再被操晕过去。

  

  “说你爱我。”

  

  “什么?”

  

  “快说!!!”

  

  “我、我爱你。”

  

  “我、我——”

  

  “说你想要当我的未婚妻。”

  

  “说你永远不会离开我。”

  

  我看到他眼神逐渐可怕,甚至连掐我脖子的力度也逐渐增大,我不得不说:“我想要当你的未婚妻。”

  

  “好吧,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那现在轮到你——”他突然变得那样温柔,像是得到了好不容易得到的满足一样,尽管他没有放开我的脖子,而且下体又开始涌动起来,他的魔力不断地冲入我的身体里,仿佛某种不惜代价的作为一样,他说,“现在轮到你实现诺言了。”

  

  “还有加戏,我怎么这么傻,把薯条和番茄酱这么快吃完的!”一旁的面包吃了个饱,继续看着精彩的兄弟春宫,这可真是看不厌啊。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幸运的是我没有被操晕,不幸的是我已经被操的全身发软,四肢都动不了了,我的二哥把他二十多年的处男能量全部发泄到了我的身上,就算我能把精液转化成魔力,我也第一感受到吃魔力吃到要吐出来的,可能我之后几天都吃不下饭了。

  

  我瘫在床上,一旁的面包吃自己都要把自己吃干净了,而我的二哥似乎终于在最后一次做爱的半途中清醒了过来,虽然他还是坚持地射在了我的身体里,但是等抽出来的瞬间,他就已经开始进入了放空模式,好似要删掉所有记忆一样。

  

  而在我的手碰到卡尔顿的肩膀时,卡尔顿直接从床上跳了起来,一回头看了眼原来是我,这才回过神然后一瞬间抓住我的手说:“我、我会对你负责的!”

  

  “我到底,做了什么——”卡尔顿眼神如同死掉,感谢他射给我的魔力,尽管我被他操的身体已经开始麻木,但还是迅速地恢复了肉体,我从床上坐起来一边试图收紧自己的后穴一边用手搭上卡尔顿的肩膀。

  

  “你是说今天说的那种负责吗?”卡尔顿脸被我一句话呛地臊红,但他还是没有放开我的手。

  

  “不、当然是、真的,真的负责!对不起,我会对你这辈子都负责的。”

  

  “你要和你的未婚妻分手?”

  

  “。。。如果是必须的话。”我本来只是想要调戏他一下,结果他突然放开我的手,然后跑到自己脱下的衣服旁边,从里面开始翻找,最后找出一个小盒子,接着突然间就跪在地上地上——哎呦,这还怎么收场啊。

  

  不妙,我心中大感不妙,但谁能想到,二哥就这样抓住我的手,直接给我硬是戴在了无名指上,他的手全程都在发抖,也不知道是因为太过激动还是其他原因。

  

  接着他把那盒子打开,里面是一颗红色的宝石的戒指——不对,那是卡尔顿身上的鳞片打磨成的类似于宝石的东西!

  

  “二哥,这种事情——”

  

  “这是我心口鳞片做成的宝石。”

  

  “呜!”

  

  “每个龙兽人,最靠近心脏的鳞片只要拔下来就不能复原,所以我把他取下来准备送给我最重要的人。”

  

  救命,这叫我怎么回应他啊?不对,为什么他会这么突然间对我好感大增?难道是因为处男效应——不不不,不可能吧,那里有这种说法的啊!这个人之前不是还给我臭脸色吗!

  

  “现在我最重要的人,就是你,路提斯。”他看着我戴着戒指的手,亲昵地拿着脸蹭了又蹭。

  

  “你想清楚了吗,二哥你是不是不太清醒,我可是你的亲弟弟啊!”

  

  “我很清醒,我们不是把第一次都交给彼此了吗?”

  

  一瞬间的尴尬,这个空气沉默的瞬间,二哥霎时间脸色一变发觉了不对:“你该不会——”

  

  “前几天,和索雷德在一起的时候——”

  

  “。。。取下来。”二哥瞬间变成了以前的二哥,我于是感受到了一丝的安心,只听他冷漠的语气中多了一丝怨恨,“为什么又是他,又是他——”

  

  “诶,取不下来?”

  

  我已经不想要再想那么多了,心想赶紧把手上的戒指取下来,结果我用力一拔,戒指在手上纹丝不动。

  

  “什么鬼!”二哥怒吼一声,再度抓住我的手,然后按住戒指用吃奶的力气向外拔,结果一点用也没有,戒指纹丝不动。

  

  “。。。把手指砍了吧。”

  

  “不可能做那种事情!”

  

  “谁要把戒指给你这种烂货啊!!”

  

  “是你自己要给我戴上的啊,不要全赖我啊!”

  

  “你这个混账,你就是故意的!你就是故意地要过来破坏我的幸福,我本来人生已经够完美了,如果没有你,我早就变成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龙了!”

  

  “你个白痴,有没有我和你幸不幸福有什么关系,我又没有阻挠你的幸福!明明是你强奸的我啊!”

  

  “我、那能算强奸吗!那是你主动诱惑我才对,没错就是这样的!你这个不要脸的烂货,主动引诱我对未婚妻出轨啊!啊,神啊,请你原谅我,这种事情绝对不会再发生了!”

  “哈啊?你这个自我欺骗的白痴,所以你才比不上大哥,无论哪方面大哥就是都比你强,就连和他做爱都比你爽!你个失败者!渣男!变态强奸犯!”

  

  “啊呜,嗷呜,啊啊啊啊啊啊!!!”二哥的声音变成了恼怒的惨叫声,从那一刻开始他的眼睛里开始冒出了不受控制的泪水,只听他哀嚎一声,“我要把你和大哥的事情告诉父亲!!!”

  

  “你敢说我就和大哥私奔!!!”

  

  “那个,还请您不要私奔。”耳边的英格伦发出一句劝告,但此时我也气上心头听不下去。

  

  “你、你还说——你说你要永远和我在一起,你骗我,你又骗我。”此时二哥面如死灰,他的所有表情都丧失了,脸上一切都是空无和痛苦,他开始变得像是一个坏掉的娃娃,只见他手一翻转,我本能地远离他迅速跳开,紫红色的魔力脉流在往他手上汇聚,这里不是禁魔空间吗!为什么他可以做到这种事情!

  

  “他突破限制了。”可颂跳到我的肩膀上说,“他已经开始暴走了,赶紧逃吧,会死的。”

  

  跑了不就更糟糕?我心想,但是在我看到眼前的场景的时候,我意识到现在的二哥已经不是我可以制止的状态了。那紫色的魔力脉流在他手上最终变得像是某种心跳回路一样,无数的心跳回路在他身上织成了一张密布的网,网向外扩撒形成了极为美丽甚至带着几分堕落的妖艳飞蛾,他的龙角受到魔力影响越来越长甚至开始长出美丽的红色花朵如同在人间被遗忘了几千年的恶魔。

  

  这还不是最糟糕的,他的右手汇聚的魔法能量,逐渐变成一把幽红色的巨大长剑,光是轻轻地随着无呼吸摇晃就渗出无数的幻彩魔影,红中透着一股不明所以的黑,只见他半脚一蹬,身体浮空,冷艳——堕落——妖俗,不可一世的美丽,如同迫近人脑的飞蛾一般,让人本能地产生无比的恐惧。

  

  “你背叛了我,你怎么敢又背叛我。”明明是怨言,但却已经听不出任何感情,只见他朝着我扑了过来,那根本就不是用速度产生的位移,没有逃跑的空间,我马上就会被一斩两段。

  

  没有被剑穿透,因为一律绿色的衣服挡住了我的面前,剑的威能被那轻飘飘的绿衣服阻挡,指甲一双带着绿色鳞片如同最古老树林的颜色的手伸到了那衣服之中,转瞬之间,一只绿龙挡在我的身前,对着那剑一弹指,就让剑体直接崩散。

  “人有其命,旦夕祸福,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不要冲动,不要打架。”绿龙微笑着看向背后的我,他的角如同是翠玉的颜色,一对不可思议的蓝瞳像是一对梦蝶对我扑扇的两下翅膀,他手一挥,几只飞羽已经出现在了卡尔顿的身上,卡尔顿哀嚎一声便退回原型倒在地上。

  

  “你怎么还活着啊?”可颂见到绿龙第一时间忍不住问。

  

  “你在说什么呀,我可是很年轻的。”白景随意给了一个笑容,然后又对我说,“你可不能在别人家里打架。”

  

  “这——你是谁?什么别人家?”

  

  “我是白景,这里是我家。”白景神秘一笑,用衣服掩住自己的笑容说,“把他带着,让我给他治疗吧。”

  

  我悲起昏迷的卡尔顿,然后跟着白景往门外走。

  

  “幸好他的魔法属性是精神魔法的一种,否则要制服暴走肯定够呛,这次算你们运气好,下次可不能再这样随意刺激魔法师了。”

  

  “暴走,是什么意思?”

  

  “哎呀,原来是不知道。”白景又回眸一笑,他身上有一股奇异的绿光,走到那里,那些灰尘就会突然长出绿色的苔藓,地面上他踏过的部分都会长出青草和野花,“我这么说吧,魔法师的力量来源是恶魔,如果一时间受到刺激突破身体限制,就会让兽人变得像是恶魔一样,不受控制的发狂状态。”

  “我是专门处理这一情况的治疗师,加上我确实比较克制这位的暴走模式,所以一下子就处理掉了,如果下次再这样,就没有这么好运了。”我看着一旁气息奄奄的二哥,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为什么他要说我背叛他。

  

  白景带着我们继续往下走,下面是类似于客房的地方,接着拿出一把钥匙仿佛是随手打开了一扇门,而在门里是仿佛仙境一般的场景。

  

  “就放在这里吧。”白景指着一张花草床说,“也没有别的地方了。”

  

  我放下二哥之后,白景开始化出几道羽毛,挨个插在了二哥的各种穴位和经络的所在,而我则坐在一旁的不断地开花的木椅上,回忆着我和二哥的过去。

  

  我对大哥一直以来都有所误解,但我记忆中,我和二哥关系就只好过很少的一段时间,我记得大约是很小的时候,大哥曾经在去外面上学,一年见不到两次的时候,那个时候陪伴我的就是二哥,也就是那个时候二哥对我非常的好,就连去外面采一朵花回来都要送给我,然后只要出去就会带礼物回来给我,甚至还送了我不少宝贵的东西,然后——

  

  然后大哥就回来了。

  

  我被关在家里不能出门,大哥回来之后,二哥就也出去上学了,对我特别不舍得特别嘱咐我要等他回来,可那个时候我的身体好像是越来越差,几次病倒了大哥一直在似有似无地照顾我,毕竟那个时候大哥也要装作对我无比恶劣的样子,然后等二哥回来,大哥对我的各种“欺负”也一发不可收拾,二哥好像最后受不了大哥了,然后就发生了一场很大的争吵,我当时病得连路都不怎么走得动,听到吵架就想要出来阻止,迷迷糊糊之中我说了什么来着。

  

  “你不要怪大哥啊,大哥他对我很好的,你这样说他不对。”

  

  “他是全世界对我最好的兽啊。”

“啊——”

  

  我似乎意识到也就是从那天开始二哥对我的态度一瞬间变得相当相当的恶劣,该不会——

  

  一边这样想着,我一边流着冷汗,我的这个二哥,该不会是个笨蛋醋精吧?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他不可能因为小时候我生病时候病倒的一不小心讲出来的两句话就一直记恨我,记恨我到现在都没法放下,以至于一看到我就会想到当年我说的那种话,然后就对我天天心生不满还没事了出去找女人,因为得不到我的爱所以还首先找了个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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