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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云,你有决心吗?,1

[db:作者] 2025-08-17 17:10 5hhhhh 4690 ℃

小云的臀肉上有着无数回形的鞭痕,那些鞭痕纵横交错,一圈一圈地交杂在小云的臀肉上,好像交错混乱的盘山公路,以残酷的样子将少女的臀肉画满。

那圆润的小屁股上,甚至找不出几块好肉。被“五叔”的数据线抽打出的棱子如一道道沟壑,每一条上面都结出了骇人的血痂。很痛,很痒,新的皮肉在血痂下成长着,好像在期待着全新的结局。

娇嫩的臀沟里面,也是一片狼藉,颜色本就不浅的臀沟里淤积着一些血块,小云时刻都品尝着臀沟里传来的钝痛,小穴和后穴都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连着那单独一个的尿道塞一起,为她漫长的罚跪时间带来了更多的羞耻和痛楚。

她此时正穿着一件薄薄的白色小衬衫,跪在那自己常常受刑的镜子前,下身赤裸,洁白的一双玉腿大大分开,从膝窝处捆在两个地桩上,两张符纸是对她膝盖聊胜于无的保护。这重心不稳的姿势强迫她把双臂撑在镜子的两侧,对着墙壁撅起了自己伤痕累累的屁股,透过镜子的反射,她甚至看得到自己臀肉左右侧蔓延出的鞭痕。长发被母亲扎了起来,用一根绳子吊在铁钩上,强迫她看着镜子里那面无表情的自己,还有自己嘴里叼着的马鞭。

那天母亲没有重打小云,也没有揉她那惨不忍睹的屁股,只是将例行灌肠之后,就把她绑在哪里,从早上跪到了傍晚。母亲抱着神像看了一天,直到天色将晚,小云的口水在家人们的遗照前滴成了一小泊水渍,双膝的感觉也从疼痛变成麻木时,才将小云释放。

“妈妈,我想小便……“小云扶着沙发,虚弱地对着母亲说,她今天一天只被喂了三碗符水,大仙美其名曰净肠,但受难的只有膀胱,一整天下来,小云有好几次差点把尿道塞也给喷了出去,但很快又被母亲推了进去,还赏了她几巴掌。

母亲没有多说话,只是一把抢过小云手里的马鞭,指了指厕所的方向,小云心领神会,一瘸一拐地走向了马桶,轻轻地坐在了上面,用双臂抬起了自己冰凉的大腿,又剥开自己的外阴唇,把尿道软塞和自己那垂头丧气的小阴蒂都露了出来,连带着满是“花纹”的臀肉也一览无余。

啪。马鞭的头儿抽在小云的阴蒂上,小云顿时浑身一紧,冲击力和剧痛过去后,剩下的是酥麻的刺痛。那一下也不可避免地抽在了尿道塞上,小云只觉得自己的膀胱又被狠狠地刺激了一下,尿意变得更为剧烈。

啪。第二下抽在小阴唇上,一道方形的印记在少女的抽动和轻呼声中,烙印在那没有阴毛保护的处女私处上,娇嫩而敏感的小穴也随之一紧一缩。

啪。啪。啪。在无情的连击下,母亲能看到小云的后穴也在跟着一起收缩,那满是血痂的臀肉正对着自己,好像在诉说着那屁股的主人所遭受的委屈。小云没哭,只是把双腿抱得更紧,她的小腿忍不住地在疼痛中摆动,但剥开自己阴唇的两只手却没有一点动作。

几个方形的红印叠在小云那已经恢复了粉嫩的小穴上,她的私处变得麻、刺痛和微微发烫,小云只是轻哼,甚至没有抽泣。不是不疼,而是忍受。小云从自己两条大腿的空隙中,用哀恸的眼神看着母亲,那个挥舞着马鞭的可怜女人,继续将那些没有来由的憎恨宣泄在自己女儿的身上。

她现在知道,自己也许能结束这一切。

“要是没生出你这个怨鬼该多好。”母亲说着,粗暴地抓住那如拉珠一般的金属尿道塞,将那被小云的尿道暖热的金属条一点一点地拔了出来,还带出了几滴淡黄色的尿液。随后小云赶快放下大腿,坐在马桶上发出了痛快而连续的嘘声,一点一点地清空自己的膀胱。

“我不是怨鬼……”小云用母亲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讲:“我是你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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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饥饿的小云蹑手蹑脚地从笼子里爬出来,打开了自己的书包。在夹层里,她找出了阿岚给的两块压缩饼干和一些糖果,她轻轻地打开包装,一是不想吵醒母亲,二是不想让残渣掉到地上,被母亲发现。

小云的私处依然有些火辣辣的疼,屁股上更多的是血痂的瘙痒和一些绵长的肿痛。小云偷偷地看向母亲的房间,神像在月光中张牙舞爪,而残留的月光,照在母亲熟睡的脸上。那张熟悉的脸竟然显得如此陌生,小云连忙移开视线,生怕母亲突然睁眼,看到自己偷偷吃【不净食】的样子。

母亲的饭食都是在教会吃,而给小云的,基本只有符水、香灰拌饭,和一点怜悯的咸菜。她的正常饮食,几乎都是指望着阿岚。小云想念过去的家庭聚餐,一家四口人和偶尔来拜访的老人,让这一百多平的房子都略显拥挤,母亲会给小云做她爱吃的炸虾球,那个油锅还堆在厨房里,只是落了灰,生了锈,藏在神龛后面,好像这屋里曾经存在过的亲情。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小云一直在被虐待,从母亲陷入张大仙的魔掌那一刻开始,对她的虐待就开始了,而且愈演愈烈。辱骂、否认、诅咒。母亲控诉着近乎癫狂地控诉着,她找到了负面情绪的出口,她突然明白了自己的人生悲剧全都来自唯一活下来的这个女儿。

母亲辱骂小云是贱人,是来人间害人的怨鬼。然后是她内向的性格,和她那因为出事而日益糟糕的成绩,生活的不如意,自己的辛苦。

这样的辱骂出现了很多次,从零星几场到习以为常。小云很委屈,她会还嘴,会争辩,她拒绝承认世界上有过那么一个神明,也不承认是自己害死了家人。她总会哭,总会抽泣,她很委屈,她不相信母亲会这样对待自己,就算已经见到了自家狗狗被母亲“献祭”的现场,她也不相信那个温柔的母亲会相信那些神棍的鬼话。

可事实总是和期望脱钩的。

小云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被母亲打屁股时,正是在母亲的责怪声中低着头,用抽噎的声线试图反驳所谓大仙的言论,反驳所谓“救苦圣母”的存在。母亲很生气,她一把扯住小云的耳朵,把她拽到床边,几下扯坏她衣服的扣子,又强行拉下她的长裙甩出门外,然后把她按在大腿上,用巴掌一下一下地抽打着那圆润的、正在发育着的少女臀肉。

她屁股上挨得第一下巴掌,就叫出了两行委屈的眼泪。

啪啪作响的疼痛堵住了少女对母亲纯洁的爱。每一句反驳、每一声呼唤妈妈的哭叫,都被母亲亲手扼杀在一次又一次的皮肉接触中,清脆的声响,一个个的巴掌用先白后红的效果印在小云的击败臀肉上,很快便叠起了一层淡红色的温热触感。

“都怪你这个怨鬼!害得我们家破人亡!”妈妈喊着,一边喊一边打,全然不顾小云已经哭得有些岔气。“我生了你,是我的罪!大仙替我赎罪,我就要替你赎罪!”

小云的双腿都在乱蹬,一手抹着眼泪,一手试图挡住自己的屁股。但马上就被母亲给按在了自己的后背上。母亲的手在小云的屁股上形成了疾风骤雨,打得那两瓣臀肉上下跳动。她在发泄,哭到岔气的女儿和她屁股上的一片大红,都让这个脆弱的中年女性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她突然意识到:原来自己有权利,自己有把一切都发泄到女儿身上的权利,但身为母亲的自己只是没有使用,傻乎乎地独自承担着。现在,她不用思考,也不用负责,只要喊着大仙给的指令,说出自己女儿——不,这个怨鬼与生俱来的罪过,就可以将她按在腿上抽打。她会哭,她会道歉,只因为她是自己的女儿,所以她不会反抗。母亲抽打着,辱骂着,“救苦圣母”的圣训和张大仙的话语回荡在她的脑子里,扎进了记忆中,渐渐地把小云的笑脸替换成怨鬼的身影。

小云吵着要出去玩,原来是为了报复她。生她的时候那么痛,岂不也是?小时候吃奶会咬人,岂不更是?还有小云打翻的茶杯、弄坏的轮滑鞋。想着那些不存在的恶意,她下手越来越快,下手越来越重,手掌上的刺痛被自己完全无视,双眼只盯着女儿那越来越红、已经接近肿起的臀肉。连那只被自己按在赤裸而光滑的背脊上的小手,都随着自己的每一次抽打而颤抖着。

正如大仙说的那样,全都怪那个邪祟怨鬼,整治了她,母亲才能得到救赎。

“啊……啊!呜……妈妈……别打了呜呜——啊——!我错了——我再也不——啊!”

小云的臀肉被抽打得红肿发亮,十六年的人生中从未挨过打的少女哭喊着,她手足无措,她根本没见过这样的妈妈,她以为自己能够继续倚靠在妈妈的身边,即使有邪教缠上了她,她也还是自己最亲爱的妈妈。但屁股上的疼痛一下一下地把小云的幻想打了个稀巴烂,一股深深的无助涌进了脑海,夹带着小云难以忍受的疼痛感,合并起来,化为了极度痛苦的眼泪和哭喊。

她没有所谓的忏悔,也没有时间去思考发生了什么。她只觉得自己的屁股好疼,连着皮和肉都一起在疼,如同火烤一样的痛。她疼得连臀沟都感觉不到,只是下意识地收缩着肛门,可就算是收紧的臀肉也无法抵抗母亲那发泄一般的抽打。屁股上的疼痛好似拍在沙滩上的海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一下下的手印,叠出了她想象不出的疼痛。

滚烫浑圆的两瓣臀肉被连着打了三四分钟,而母亲却没有停下来的迹象。母亲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嘴角咧出了一点笑容,只是在脑海的小世界里,享受着惩罚怨鬼的感觉,那从小都在克着身边家人的小贱人,终于遭受了应有的惩罚。

“呜呜呜……外公……救救我……啊呜呜呜……爸爸……爸爸求你回来救救我……啊——!”小云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她本能地寻找着令自己安心的称呼,那些只剩照片还残留世间,在生命的最后依然保护自己的家人们,从她的口中一个个喊出来。

她似乎叫醒了妈妈。

听到那几声许久没听过的称呼。母亲的手慢慢停了下来,连笑容也渐渐凝固,像是从什么幻觉中回了魂一般,她的手呆呆地停滞在空中,因为抽打臀肉而同样微微肿起的手掌还保留着绷直的状态,似乎下一秒就要落在女儿那肿得几乎有透明感的屁股上。她松开了女儿那被压住的左手,轻轻地抚摸着那肿起老高的大红色臀肉,先是从臀部表面升起的一点异样的温热,一道道白色的痕迹随着她的手指而出现,迫不及待地告诉母亲,女儿的屁股,已经被打成了熟桃子。

意识到这个事实时,她的身体猛然一颤,已经痛到脱力的小云随之从母亲的腿上滚落,咚的一声掉在地上。她背对着母亲,躺在冰凉的瓷砖上,双手都在捂着自己那红肿的臀肉。几下揉捏反而加重了疼痛,只能一边哭着,一边轻轻地抚摸着自己那刚刚被当成发泄工具、狠狠揍过的屁股。

静悄悄的房间里,只剩下了小云的哭声,她哭得很惨,很委屈,一张小脸都哭花了,长发被打湿,粘在侧脸和瓷砖上。洁白的皮肤裸露着,和那红肿发亮的屁股形成了极其鲜明的对比。

“呜呜……妈妈……好疼……别打我了……”小云说着,她双眼紧闭,捂着屁股躺在地上,眼泪不停地往瓷砖上流淌,积成了一点小小的水泊。妈妈嘴巴微张,似乎很不敢置信,她蹲了下来,轻轻抚摸女儿的头发。小云扭头看向妈妈,马上扭转身子,一头扎进了妈妈怀里,紧紧地抱着这个刚才还在狠狠抽打自己的人,她大哭着,甚至哭得呛到,在妈妈怀里连嚎带咳。既是在抵抗痛觉,也是埋怨妈妈的体罚。妈妈颤颤巍巍地用双手环住自己的女儿,任由她的眼泪打湿自己的衣襟。

“小云——”妈妈的声音也有点颤抖,在小云的哭声渐渐缩小为抽泣后,她捏着女儿的肩膀,看着女儿的脸,还是不停抽噎的小云也看着她。母女二人都是泪眼朦胧,一时竟不知道是谁受了委屈。

“外公、外婆他们,都是为了保护你而死的……”

“是意外……是意外啊……妈妈……”小云拼命摇头,连鼻涕都差点甩出来,一道道泪痕在脸上清晰可见。

她到底是自己那大难不死的宝贝女儿,还是一个无可救药的邪祟怨鬼?母亲盯着那张梨花带雨的脸,从她那和自己相似的容颜中,还能看到那些故去的亲人。

“是你……”妈妈的脑海中在踌躇,她清楚地记着当时的情况,也清楚地记着自己和女儿相依为命的时光。但随之而来的是痛苦,是难过,是一段身心俱疲的日子,然后张大仙的话语涌了上来——都是你女儿,是你女儿克死了你的家人,你的女儿是邪祟怨鬼,我们必须把她沉到江里去,不然她还会继续害人。

你说你不想失去最后的家人?

你要惩罚她,你要让她疼,让她哭,让她绝望,让她装不下去。

为她赎罪。

为你赎罪。

母亲双眸颤抖,从眼眶中溢出的眼泪也没能让她眨一下眼睛,小云看着母亲那深邃的眼眸,心头涌起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大仙说,她还会继续害人。她会害死每一个人。母亲为小云整理着头发,看着这个少女的抽泣和眼泪,她眼中浮现出来的,还有一些存在过、但被扭曲了的记忆,以及只存在于脑海中的,她诡计得逞时的坏笑。

“小云。”

“妈……妈妈……”小云的声音里夹杂着恐惧,她看着母亲僵硬的脸,似乎隐隐地猜到了什么。

“去洗手间,把发刷拿来。”母亲盯着小云的脸,两片薄薄的嘴唇上下开合,宣布着小云的命运。小云无助地摇着头,双手捂着屁股的她脸上满是恐惧。

“拿来!”

“我要是自己去拿,你的屁股就别想要了,邪祟怨鬼。”

后来,母亲拖着小云,在洗手间的马桶上狠揍了她一顿。她的双手被母亲用毛巾绑在水管上,内裤和胸衣全都甩了出去,一下一下的发刷,让小云的屁股慢慢地变成了暗红色。她喊哑了嗓子,也没能换来母亲的停手。细汗沁满了她的皮肤,两侧乳肉也随着发刷在屁股上的抽打而抖动,她在剧痛中挣扎,但她没有力气对抗母亲,用尽全力的反抗,也挣脱不了母亲的痛打。

小云永远都会记得发刷抽打在屁股上的感觉,和嗓子嚎干后的嘶哑声线,还有被打完后,像一件旧玩具一样被丢在浴室里的情形。从屁股到大腿都疼到麻木,几滴暗色的血在屁股上凝成了血印,她几乎是爬出了洗手间,却只看到了母亲参拜神像的背影。

没有安慰,也没有怜爱,好像真的是在完成什么替她赎罪的任务。

那时小云还有床睡,她趴在床上,用枕头垫高了自己的屁股,双臂埋在臂窝里不停的流泪,她哭了好久,哭到脱力,哭到睡着。第二天眼睛都要睁不开了,只能顶着像兔子一样红的眼睛去上学,被朋友一眼就看出了不对劲。

当小云向阿岚哭诉时,阿岚还不能完全理解。但当阿岚带着小云来到自己的社团活动室,褪下了她的运动裤时,还是惊诧到用双手捂住了嘴巴。圆润光滑的臀肉被打得如同两坨烂肉,大红、紫黑,一片一片的淤血缠在屁股上,还有一些真皮层破碎的血痂裹在上面。

“——!”阿岚说不出话来,只是带着心疼地,轻轻抚摸小云的臀肉,然后扶着她趴在了沙发上,找出了学校备用的医疗箱。

“你妈一定是压力太大,精神分裂了。”阿岚说着,小云则已经哭干了眼泪,她静静地趴着,等着药膏带来一点清凉的感觉。

“我哥……已经在查了,可是那个大仙后台太大,上面要我哥收手。我们可能……”阿岚的语气中带有一点歉意。

“谢谢你……”小云缓缓地说,嗓音中还带着些许哭喊后残留的沙哑。

“要走吗?或许,你来我家住?你妈妈也许过几天就想开了——”阿岚说出这话的时候,自己也不怎么相信,她比较想让小云安全,但她不相信被邪教洗了脑的人,会轻易放弃那些扭曲的‘信仰’。

小云则是摇了摇头,轻轻地说:“妈妈会变好的。”

“轮到我陪伴她了。”

但小云的想象只是毫无边际的幻想。在家里的地桩和铁钩装好的那个周末,伤已经好了的小云被母亲吊了起来,双腿大开地捆在镜子前,连头发都扎了起来,挂在铁钩上。面对着镜子中赤裸的自己,和镜子下面摆着的家人遗像。母亲则狠狠地抽打她的屁股,把她新购置的刑具都用了个遍,母亲要她忏悔,小云从摇头,变成妥协,再到声泪俱下地承认自己是怨鬼,在藤条的破空声中对着每一个家人道歉。

那天,“张大仙”也带着自己的左右护法出现在了小云的家里,他就站在母亲的身后,闭着眼睛,念着乱七八糟的歪经。小云的屁股上满是各种鞭痕和红肿,几乎被达成了烂桃子。她看到那大仙带着母亲回到了房间里,然后听到了一些肉体的声响和淫荡的呻吟。没过多久,张大仙独自来到了还在哭泣的小云身后,用双手捏住那两颗被打烂的肉球。

“我刚才给你妈妈注入了圣精。”大仙从后面抱住了小云,手从臀肉往上摸,摸小云的腰,摸小云的肋骨,又轻轻揉捏着她的双乳。她感受到一根柱状物在自己的臀沟中间摩擦,像一根针,挑开了两瓣剧痛的屁股。那’大仙’用舌头舔她的肩膀,又舔向她的脖子和侧脸,被吊起来、捆得严严实实的小云无法反抗,也被打得没有了挣扎的力气,她被恶心得尽力扭开脑袋,直到感受到一根粗糙的手指在抚摸着自己的阴户。

小云自然知道这’大仙’说的是什么意思,以及他想干什么。她害怕,但她没法反抗。她很少自慰,但也知道高潮的滋味,那根手指在来回摩擦着小云那敏感的处女阴蒂,配合上那只揉捏着乳房的手和一根抵在臀沟里的肉棒,小云湿了,粘液打湿了那被称为‘大仙’之人的手指。强烈的刺激、羞耻和被侵犯的无助让小云的哭声中夹杂了一点呻吟。她的脸色也变得潮红,但她很恶心,即使手脚都被绑得严严实实,她的躯干也在全力抗拒着那’大仙’的侵犯。但生理的快感还是无法抗拒。小云的淫水喷了好多,甚至喷到了那些遗像上,她紧紧地闭着眼睛,不想让这屈辱至极的一幕刻印在自己的脑海中。

“小东西长得不错,水还不少,真骚啊。”‘大仙’一边用阳具摩擦着小云的臀沟,一边在小云那满是淫水的私处轻轻抚摸:“当我的明妃,陪我双修,以后就不用挨打了。”

“打你屁股的妈妈还得跪拜你,你还可以打她的屁股。”‘大仙’说着,肉棒的摩擦也越来越快,很快他在小云那两片烂屁股的摩擦中射了精,在一个避孕套里。

‘大仙’把避孕套摘下,端到小云的嘴边,一口浑浊的白色液体被橡胶的套子装在一起,那又苦又臭的气息扑到了小云脸上,惹得她一顿干呕。“叼住它,明天开始被我养着当明妃,以后你就不会被你妈妈打了——”

‘大仙’提好了裤子,等着小云的回复 ,但小云一只紧闭着小嘴,她根本不想答应,她也不知道自己那时哪来的勇气,只是死死地咬住嘴巴,丝毫没有松口。‘大仙’恼羞成怒,捏着她的腮帮子撬开了她的嘴巴,把避孕套里的精液全都倒了进去。

“一会儿你妈妈会来抽你的逼。”大仙笑着说,他看着那不停干呕,试图把精液吐出来的小云,露出了邪性的笑容:“我说的话还有效。迟早有一天,你会哭着来求我的。”

小云看到被左右护法架过来的母亲,她看到一些粘液从母亲的女式内裤边缘流下,母亲对‘大仙’下跪,给他磕头。左右护法把小云的阴毛一点点地刮掉,用泡沫和小刀剃得干干净净,还用父亲生前留下的剃须刀清理最后的那点绒毛。母亲自下而上地对小云的私处挥舞着皮带,那粉嫩的小穴很快就变成了深红色的鲍鱼,她叫得太惨,她叫妈妈,她恳求着,但这次母亲没有被叫醒,反而让大仙烦得扒下了母亲的女式内裤,塞进了她的口中,只打到小云再不能惨叫,只能一边颤抖一边哼哼为止。

最后,几乎失去意识的小云被粗暴地塞进了狗笼,从那天起,小云的房间就再也没开过门。

第二天,小云的座位是空的。

阿岚找遍了学校的角落,也没能发现那个熟悉的身影。她怕小云想不开,也自然知道她一定又受了天大的委屈,阿岚直找到顶楼上一个隐蔽的开口,一架生锈的老梯子通往天台。阿岚猜得没错,她看到小云跪坐在天台的一个角落,双腿分得很开,膝下还垫着一块又老又破的软垫。

护栏已经被撬开,似乎她离结束这一切只剩下最后一步。

看到阿岚过来,小云缓缓站起身,僵硬的身体好像一具木偶。阿岚一把抱住了她,小云虚弱而无力的身体好像已经无法承受拥抱的温暖,但她没有哭,她对阿岚挤出一个微笑:“对不起……我刚才真的很想……”

“——别说了,你可真是个傻孩子,我很担心你。”阿岚知道自己没有资格说她,只是看着她的脸,那双日益变得哀伤的眼眸,好像让阿岚在顶楼的风景中看到了她悲伤的生活。

“那些信邪教的想侵犯我……”小云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她把头低下,看向脚边的水泥石块,说着一些恶心的事实:“我妈妈……居然也跟他们……”

“他们摸我……打我……还强迫我喝了……脏东西……”小云本不想倾诉的,但身在温暖的怀抱里,她没有办法忍住,忍不住想把自己受的委屈倒出来。

毕竟她也不知道,下一次是不是就真的跳下去了。

“这些混账——到底是什么人在帮他们撑腰——!”阿岚义愤填膺,但只是跺了两下脚,就还是回头看向小云,略低歉意地说:“我……我没见过我妈妈,我不知道怎么安慰你……”

“但我在陪着你……要逃吗?住到我家来,我还可以求我爷爷帮忙办转学,我们去别的城市生活……”

小云没回话,只是看着阿岚,眼泪又在眼眶中打起了转。在诡异的安静中,小云看到阿岚的脸不断地靠近,她好像知道会发生什么,又有些不敢置信,直到柔软的触感贴上了她的嘴唇。那是一个轻吻,小云没有反应过来,但也没有把她推开,只是感受到二人的呼吸在缓慢的时间中交汇,和天台的风一起滑向对方的身体,几秒钟后才分开。

阿岚好像自己也没预料到自己的行为,亲过之后,她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她有些手忙脚乱,可能是情景使然,她害怕自己意外的出柜会让小云的心情雪上加霜,但小云没有,她还抱着阿岚,甚至没有说什么,也不知道是接受,还是反感,就只是抱着,把头埋进了阿岚的胸口。那段时间对阿岚而言很漫长,她回想着无力的自己,和自己那不知道是否该现在拿出来的感情,以及饱受生活与邪教折磨的小云。她轻轻抱住小云的背,感受着小云的每一次呼吸,她摘下了眼镜,和小云抱在一起。

时间缓缓地流逝,世界好像也随之塌陷,变成了两颗跳动着的心。

“对不起……我太傻了,我还是想救妈妈……我知道这不可能,但我……”小云悄悄说。

“有什么我帮得上的,我都可以帮你。”阿岚回应着,即使刚才那个吻依然让她的心脏砰砰直跳,即使大大咧咧如她,也没有在这里追问什么。

“就这样……就好……”

虽然该挨得揍一下都没少,但从那天起,小云坚定了自己的决心。

她确实登上了围墙的边缘,看向学校后面的树林,郁郁葱葱的林荫在阳光下反射出活着的气息。天上的云在快速地飘动,一如她匆匆而过的生命。

只要往前一步,就再也不会被人扒光衣服绑起来揍,臀肉和私处也不会有着难以忍受的痛楚,更不需要人忍受肛塞和尿道塞的折磨。

只要往前一步,可能就能见到那些逝去的亲人。

不过她还是自己走了下来,她这条命是逝去的人用生命换下来的,她不想就这样放弃掉,也许留她在世上,就是为了拯救那更为脆弱的妈妈。而且——

她知道,就算妈妈已经被邪教所蛊惑,世上也还有一个在乎自己的人。她跪坐下来,盯着入口的方向看去。

幸好,她等到了那个焦急的身影。

直到今日,小云依旧坚信,那些专程准备的食物,那个喋喋不休的少女和那个轻轻的吻,就是她坚持至今的主要原因。

————————————————————

日子在发呆和想象中飞逝,她屁股上的血痂在周三开始脱落,淤青也渐渐消散,于是母亲的巴掌又招呼了上去。灌肠和塞子的调教则早已被她习惯,她觉得这一切都将迎来终结,这一周,小云满脑子都是‘五叔’提过的行动,但自从被数据线打烂了屁股之后,她再也没见过五叔。她有些忐忑,不知道那是自己救命的稻草,还是一个飘渺无边的梦。

在放学的必经之路上,小云看到了那辆她有些眼熟的大卡车。

车窗被摇下,‘五叔’把一包煎饼丢给了她,用极慢的速度往前开着。

“我约好了,周日行动,也就是后天。”‘五叔’的卡车速度,甚至与小云的步行相差无几,他说着,而小云则悄悄地吃着食物,时不时抬头看一眼正在抽烟的‘五叔’。

“怎么行动你别管,总之你拖住他,到他的里屋去。”说着,‘五叔’又丢出来一瓶矿泉水:“只有你正在被他虐待,条子才有理由抓他,明白了吗?”

小云轻轻点了点头,喝了口水。

“屁股怎么样了?”

“……快好了。”小云下意识摸了摸自己运动服下的臀部,除了几道可能此生都难以痊愈的深色鞭痕,其他的皮肉已经变回了光滑的样子。

“真是天生挨揍的屁股。”‘五叔’戏谑了一句,便一脚油门绝尘而去,消失在了临江的小路上。

——————————————————————

那是一个下着蒙蒙微雨的早晨。

小云一如往日地在笼子中醒来,看着那尊可憎的‘救苦圣母’神像。

她希望一切都将在今天结束。

在例行的挨打和放尿灌肠之后,她被母亲牵着项圈,来到了邪教所盘踞的偏僻公园,门口的护法一见到小云,就剥光了她的衣服,扔在了还下着下雨的泥地里。

虽是清晨,但也已然有了一些在此盘踞的‘善男信女’。下午和傍晚,这里只是一个普通的公园,但在不对游客开放的上午,它则是救苦圣母的圣地。

想必直到下午,巡逻的警察才能接到‘热心市民举报’,然后在这里‘偶然’发现这个邪教团伙并抓捕他们吧。

今天她被安排了“惩鬼祈福”的任务。

说白了,就是找二十个信徒,跪下求这些人抽打自己的屁股,来帮忙赎罪。

她手里拿着一块红木的木板,那玩意有一掌的宽度和三厘米的厚度,拿在手上沉甸甸的。一支记号笔夹在她的项圈里,既是用作抽打者的标记,又卡在了她的下巴和锁骨中间,让她无法低下头去。

浑身赤裸的小云被早晨的风吹得瑟瑟发抖,几乎要流下鼻涕。她看着这尚且昏暗的公园,走来走去的人,都是即将痛打自己屁股的对象。

母亲去磕大头了,小云则昂着脖子,可怜兮兮地,一手试图捂住私处,一手拿着木板,尝试着遮住自己的两个乳头。

“叔叔……请……请你打我屁股……惩罚我这个卑贱的怨鬼……”小云怯生生地说,她站在那西装革履的男人面前,递出了自己手里的木板。然后按照男人的指令,跪趴在了满是雨水的石板地上,撅高了屁股,把自己那刚刚恢复得差不多的臀肉和用铜钱串链接的两个塞子,全都暴露在陌生人的视野中。

啪。啪。啪。啪。啪。大仙的规矩是每个信徒最多打五下,那些早晨就来到这里的信徒都懂规矩,也都知道这小云是被教主特殊照顾的‘怨鬼’,大家对这个赤裸身体的女孩都心照不宣。那男人似乎很虔诚,抡圆了胳膊,将木板招呼在小云的屁股上,打得她身体一下一下地往前颤动。

随后小云站起身来,让男人拿走自己项圈上的记号笔,在自己那光溜溜的小腹上画了一道作为标记。

结束前,还被摸了一下私处。但不是第一次被这样凌辱的小云甚至没有说什么,只是拿回了木板,去找下一个信徒。

这些信徒鱼龙混杂,有一些一眼看去就是高层人士的家伙,还有母亲这样的中产、以及一些一眼看去就是普通人的妇女。这些人一个接着一个地接过小云手里的木板,给她的屁股染上一层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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