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你们还是等我一分钟吧，我想想怎么跟你们解释。”Elin的声音有点无奈。在Elin寻找措辞的空档，陌陌伊帮助末依取下了头上的沉浸设备。

　　“重见天日的感觉真好……”末依揉揉眼睛，用力伸展着回到龙人形态的他的六肢。

　　“好了，伸展运动等会再做。”Elin在视频通话对面伸出爪子，对着末依做了个摸头的动作。“好消息，测试结果出乎意料的好，收集到了很多宝贵的系统数据。辛苦你们了。”

　　“好耶。那坏消息是？”

　　“坏消息……也不完全算坏消息。”Elin挠挠头，指向末依的背后。“还是当坏消息说吧，末依，看你背后的实验台。”

　　末依和陌陌伊回头一看，实验台上赫然卧着三颗黑色的龙蛋，斑点颜色紫白相间——很显然，这是末影龙的蛋，而原本紫色的斑点出现了杂色，说明杂交已经正常完成了，如果龙蛋可以正常孵化，那么孩子一定是具有优秀杂交特性的后代。

　　末依和陌陌伊各自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个是实验的‘副产物’，嗯。”

　　“……能不要么，我还不想有孩子。”末依说得很心虚。

　　“你想要也要不了。”Elin白了他一眼，然后看向陌陌伊。“陌陌伊，之前还没跟你详细解释，现在让我好好跟你说明一下魅魔末依的情况和刚才的情况。”

　　“洗耳恭听。”

　　“谢谢。首先是魅魔末依。末依的性别转换是通过服药实现的，时效也比较短，药剂效果主要通过超速再生法术和魅魔法术的附魔来实现。虽然在变成魅魔之后，末依可以正常怀孕——并且和任何内射了她的生物都有可能怀孕，但只要末依退出魅魔形态，她子宫里的每一个受精卵都会以一个无法孵化的龙蛋的形式脱离她的身体。这部分你能理解吗？”

　　陌陌伊点点头。

　　“接下来就是刚才的情况。很不幸，虽然我是在给世界立方做高压测试，但是世界立方有不少运行逻辑和计算机是类似的，比如‘内存’。由于每一个新的实体都需要占用内存空间，而在你们巨大化之后，你的大多数精子都能达到单独分配内存空间所需的下限体积，所以……”

　　“……所以我射精之后内存就爆了是吗……”

　　“对、对的……”

　　H

　　第一次测试的数据已经基本收集完成，不过Elin还需要花点时间处理。鉴于陌陌伊并不急着走，所以Elin干脆邀请陌陌伊直接去末地进行第二次测试。至于这中间的两天空档，就轮到末依负责带他在十一城里逛逛了。吃过末依用他们的龙蛋做成的煎蛋早餐后，两条龙清早进城，一路走走停停，一个白天就把老城区绕了一圈。

　　“这么看来，现在十一城其实算一个‘翻新’的城市？”

　　“可以这么说。不过很多老城区的传统文化都得到了比较好的保留，所以还是有很多居民没有从老城区搬走。”末依小啜一口爪子里的薄荷柠檬水——他怎么永远都在喝薄荷柠檬饮料——然后用筷子夹起盘子里的凉拌鸡爪，扔进嘴里，连着骨头一起咔嚓咔嚓地嚼碎。“所以就有很多像这样的老店还留在老城区，重新装修之后，继续接待新城区来的客人。来吧，试试这个，还有这个……”

　　陌陌伊才走神了几秒钟，碗里的菜就多了好几样。“没事，尽管吃，要是不够的话还可以多点几样。”

　　“什么都能点么？”

　　“当然……”末依仔细一想，发现陌陌伊表情不对。“咳，虽然咱们这是在小包间，但这儿可没有隔音。”

　　“我知道啊。”

　　末依感觉越来越不对了。低头一看，自己的裤子不翼而飞，而一只爪子已经从桌子的对面蹬了过来，再多向前一点点，它就可以扒开末依的生殖腔，把里面暗藏着的凶器公之于众。

　　“呃……要不还是换个玩法吧，我不喜欢脚相关的东西，脚爪也不行。”末依无奈地用爪子捂住自己的双眼。

　　“行吧。那我把你的衣服还给你，回去记得脱。”陌陌伊坏笑着，从饭桌下面把末依的下装抛到他腿边。末依拿他没办法，只能悻悻地把裤子穿上。明明自己才是应该尽地主之谊的一方，现在却完全被自己的客人拿捏住了。再加上虚拟世界里做的爱，除了龙蛋能被带出来，再真实的体验也是假的，他和陌陌伊并没有实际地释放掉各自的性欲。这么一想，晚上回去搞不好还要被陌陌伊像昨天那样再干上一炮，末依实在是有点头疼。

　　但头疼也没用，因为要疼的并不只有头。

　　而末依的猜测也没错，今晚回去之后，他还有一场恶仗要打。果不其然，当晚到家之后，陌陌伊就又一次把末依的衣服掀走了。末依看着镜子前一丝不挂的自己，气不打一处来，可转头一看浴室门外嬉皮笑脸的彪形壮龙，只能咬碎牙齿往肚子里咽。龙神在上，到底是什么运气能让自己招惹到这种合作对象。长叹一口气，末依打开浴缸的热水阀，朝背后的黑龙丢下一句话：

　　“……早点解决早点休息，真是的。”

　　一想就气，越想越气，但就算末依气成河豚，碰上面前的陌陌伊，他就只能自认倒霉，变成漏光了气的气球。他今晚不想变成母龙了，他连配合陌陌伊的调戏的心情都没有。他现在只想泡一会热水澡，洗掉白天的疲倦和肌肉里的酸胀，然后躺在床上任龙宰割——好像到时候还得再洗一次澡。

　　吱——

　　陌陌伊没打招呼就推门进来了。看来今晚没必要再洗一次澡了……

　　“咕！轻点！唔唔！！”

　　末依完全没想过陌陌伊会直接在浴室里开始今晚的活动。陌陌伊先是把一粒和自己手腕上的法环长得一模一样的迷你法环硬塞进末依嘴里，让他吞下去，然后便抓起末依的头，往浴缸里一闷。

　　“别搞，我在水下是能呼吸的。”末依在目前还干净的水里说着，嘴里和鳍下的鳃冒着泡泡。

　　“我知道啊，所以把嘴张开。”陌陌伊躺进浴缸里，地方确实有点拥挤。他用爪子捏开末依的嘴，让末依用舌头自己找出躲在缝里的龙根。末依把嘴贴到生殖腔口，轻轻一吸，陌陌伊的龙根就跳进了他的嘴里，再轻轻一吸，就可以把几乎整根都包裹进自己狭长温热的口腔中。接下来就是枯燥乏味的吮吸环节了，末依滤去口腔中多余的水和空气，紧紧吸住陌陌伊的龙根，慢慢将它滑出口腔，只留下头部。他用舌尖舔舐着龙头，时不时把舌尖伸进顶部的小口中撩拨、窥探，再把它重新全部吞下，让自己的舌根和更柔软的喉咙裹住刚刚被玩弄过的龙头。才循环了两次，陌陌伊就差点舒服得要发出快活的声音。

　　温热，柔软，潮湿，粘滑，而且有肌肉在不停挤压。身体对大脑说：这是个适合让母龙怀孕的好地方。大脑告诉身体：就算不能怀孕，这也是个适合泄欲的好地方。末依的口腔紧紧吸住陌陌伊的龙根，前后滑动的频率逐渐变快，陌陌伊也没闲着，把自己粗壮的尾巴插进末依的后穴，敲打着他的敏感位置。末依的肉棒早就被陌陌伊从龙缝里请出来了，虽然末依不喜欢，但陌陌伊也没法用手够到，只能用脚爪安抚他的肉棒——不能老让人家忙活。

　　“一看你就不熟练。不用给我弄了，过会我自己解决。”末依总算是让陌陌伊体验了一次通过精神链接进行的传音。“要射之前记得拍两下我的头。”

　　“放心，马上就来，做好准备吧。”陌陌伊也总算听了一次话，把脚爪从末依的身上挪开，然后拍了两下末依的脑袋。“记得含深一点，我让你把法环吞下去可是有原因的。”

　　“别把我溺死在这就行。”调侃之后，得到指令的末依再次加快了吮吸和吞吐的频率，一对龙角在水面上一上一下，牵出一圈圈波浪。末依能感觉到越来越多的粘液正在流过喉头，口中的龙根搏动着，蓄势待发。

　　陌陌伊猛地把末依的脑袋向下死死压住，末依的吻部都陷进了他的缝里。一股热流从他的身体中喷涌而出，冲进末依的口腔深处。末依早就预料到了这个结果，现在他只需要把填满口腔的精液吞下去就行——陌陌伊只需要喷射一两股精液，末依的口腔就能被灌满一半，所以他还得咽快点。第一口，舌根没有多少味蕾，漫溢到舌头上的淡咸味和冲进鼻腔的微腥告诉他，这次不是招摇撞骗的前液；第二口，末依顺畅地清空自己的口腔，陌陌伊也肆意破坏着他的劳动成果，但他没意见；又是一大口，末依发现情况有点不对。本以为陌陌伊只有变大之后才有那么恐怖的射精量，没想到在现实面前，虚拟的现实还是太虚拟了。

　　末依一滴不漏地接受着陌陌伊无私的灌注，陌陌伊也不遗余力，或者说，不遗余精地尽情挥霍着精液，就像在虚拟世界的时候那样。奇怪的是，末依已经大口大口地喝了快一分钟了，却好像没有很明显的饱腹感。难道是之前陌陌伊让自己吞下去的法环的作用？不，现在还是先不要想这个问题了，才分心了一瞬，嘴里就已经满满当当全是精液了。

　　一口又一口，一股又一股，就算拥有水龙血脉，末依也感觉这是自己喝“水”喝得最多的一次……这次可比之前在虚拟世界里的那一次时间更长。末依的肌肉已经疲劳到快要忘记吞咽这个动作了，陌陌伊居然还能射……

　　“差不多了，准备出来吧。”陌陌伊又拍了拍他的脑袋，末依这才终于感觉自己嘴里的龙根有了一点疲软下去的迹象——只是迹象。随着喷射的量慢慢变少，陌陌伊也终于心满意足地从浴缸里慢慢站起来，让末依的脑袋和他的下半身一起脱离水面。在最后一股精液终于离开陌陌伊的身体、进入末依的食道后，末依用细长的舌头卷住他的根部，从根部慢慢滑向头部，把留在通道里的最后几滴龙精缴入口中，吞进肚里，这才张开嘴，松开这根蓝色的尤物。

　　“好了，现在先不要动。”陌陌伊弯下腰，伸出爪子，隔着末依的身体做了一个向上抬升的动作。“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比如反胃？”

　　“好像没有。”末依摇摇头。“你刚刚让我把那个法环吞下去，到底是干什么的？”

　　“让你的胃从储存食物的地方变成‘新食物’的过道。”陌陌伊狡黠地笑着，顺手打开浴缸的下水口。“它能让你的消化道括约肌暂时失效，让本来应该在胃里消化的东西直接进入肠道。所以……”

　　随着水面逐渐下降，末依也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即使现在的他并不是雌性的魅魔形态，即使现在的他并没有子宫，也没有被从下半身内射，他的腹部也像是被射满了一样，膨胀得像是怀上了三四颗蛋。

　　“……你的意思是说，现在我整个肚子里全是你的精液。”

　　“嗯哼。而且法环帮你束缚住了贲门，你想吐也吐不出来。今晚就带着我的精液安心睡觉吧。”

　　“你……唉，我就知道。这怎么睡得着啊。”末依忍不住抱怨道。

　　“也不是没办法排出来。”陌陌伊笑得更加猖狂了，“反正我让你吞法环的时候，你的消化道已经被我完全清空了。现在你有两个选择。”

　　“说。”

　　“第一个，老老实实睡觉。你可以考虑当我的抱枕。”

　　“说第二个。”

　　“让我把你的后面也灌满，这样就可以让法环自然解除限制，到时候你可以把精液全部排空了再睡觉。”

　　“……我就算选了第一个你也会再操我一次的吧。”

　　“猜对喽~”陌陌伊朝着满脸写着不高兴的末依挑挑眉毛。

　　I

　　“欢迎欢迎——”Elin朝着踏进实验室的两头黑龙热情地打招呼。陌陌伊走在前面，微笑着回应着他。至于走在后面的末依，他的脸色比他的鳞片颜色还要阴郁。

　　“呃，末依他怎么了？”出于对好兄弟的关心，Elin还是发出了疑问。“啊，没事，昨晚……”

　　“昨晚被陌陌伊从晚上八点翻来覆去地操到今早六点半，把我操射了两次，把我临时变成母龙之后内射了两次，高潮几次没数，差点被操到失禁一次，公龙母龙各被射在嘴里灌了一次，射多少咽多少。闹钟响的时候我嘴里还淌着他的精液，新鲜的。”末依不留情面地打断了陌陌伊，阴沉的脸色已经和鳞片融为一体了。陌陌伊尴尬地挠挠头：“哎呀，这不好久没做过了嘛，而且他，呃，她……算了，而且末依用起来确实很舒服。”

　　“你对我用的动词甚至是直白的‘用’而不是‘操’或者什么别的。”末依的怨念已经重到Elin都能感受到他身边的低压空气了。“合着我这几天就是在给你当飞机杯用啊……”

　　“哪有的事，飞机杯难道能……”陌陌伊还想解释，就又被末依打断了：“飞机杯难道有我的嘴好用，或者有我的两个穴好用，而且还能装一肚子的精液，装满之后还能接着操到射，整个消化道全部填满之后还可以看着一肚子的精液从上下两个口一起往外流，流的速度可能还比卫生间下水的速度快……”

　　“你就说爽不爽吧。”陌陌伊没辙了，只好丢下终结聊天的杀手锏。没想到末依的回复直接宣布了他的杀手锏无效：

　　“爽。今天要做的话等我先休息一会，我上瘾了。”末依丢下这句话之后，推门离开实验室。听脚步声应该是去一楼的客房睡觉了。

　　Elin和陌陌伊面面相觑。

　　“Elin，末依他在用过你那个性别转换药剂之前也是这样的吗？”陌陌伊有点紧张，他甚至感觉自己的额头有点冒冷汗。

　　“虽然他和末然上次回十一城之后就几乎每天都能做一两次，但今天这个情况……我不好说……”Elin心里也没底。

　　第二次测试其实不需要末依和陌陌伊参与，直接把第一次测试的活动数据复制几份一起运行就行，反正要做的只是压力测试。趁末依休息的这段时间，Elin和陌陌伊聊了起来。

　　“首先还是感谢你愿意帮助我们进行测试，也谢谢你愿意花时间来赤岩城。这一行就请你放轻松，感受这里的风土人情吧。对了，记得让末依带你去吃小吃，有专门给龙做的加大份。”

　　“还有这好事？没想到赤岩城的人类和龙相处这么和谐。”

　　“对啊，毕竟很早很早以前，末影龙就和人类有接触了。”Elin笑了笑，让飘浮在身后的世界立方飞到陌陌伊面前。

　　“你应该知道这个东西的作用吧？”

　　“既然你问得这么直接，我就不隐瞒了。‘世界观测者’，也可以叫它‘远古守护者’。”

　　“谢谢你的指点。”Elin稍作停顿。

　　“不过我还是很好奇，在虚拟世界里测试的那天，你明明可以把自己变得更巨大，但你也受到了虚拟世界的世界规则限制，只能让自己的体型增大到身高120米左右。事实上，测试紧急终止的原因不只有过多的巨型精子细胞需要占用大量内存空间，你对世界规则的拮抗和扭曲也是一个重要因素。至于拥有这种能力的，无非是那些极少数拥有对世界树叶片的‘改写’权限，在某些世界足以被称为‘神明’或‘古兽’的生命……”

　　“我说得对吗，‘Luminous’？或者应该称呼你为……”

　　“嘘，知名不具。”

　　J

　　闹腾了两三天，末依总算有了睡个安稳觉的机会。

　　他叮嘱过Elin，让他在客房里给他留一块地垫。他不喜欢睡床。

　　他扑向软和的地垫。他身边没有能抱着入睡的毛绒玩具，也不需要。

　　他没有做梦。他没有精力去做梦。他全身的细胞都渴望着久违的休息。

　　他睡得很沉。虽然末依的睡眠质量向来都很好，但这一觉睡得格外安稳。

　　安稳到当他醒来时，他昏昏沉沉地发现自己的嘴里和后穴里各自插着一根热乎乎的东西。

　　末依从朦胧的梦中惊醒，连忙吐出嘴里的东西。左右一看，不大的客房里，除了自己之外竟然还有三头龙：Elin坐在床边，爪子里把玩着已经空了大半的润滑液瓶子；理应过来探望自己的阿苏尔正跪在自己身前，高高挺起的龙根上粘着自己的唾液，甚至和自己的嘴唇搭了几根银线；陌陌伊也跪坐在自己的尾巴上，爪子里握着自己不知何时勃起的肉棒，而且还在把他的龙根顶进自己的后穴……

　　在彻底清醒的这一瞬间，性快感、疼痛感、扩张感、压迫感，全部涌入末依的大脑中。千言万语凝聚在心中，可吼出去的只有一句痛骂：“我*末地粗口*的你们几个到底在干什么！”

　　末依没有得到任何龙的及时回应。Elin跳下床来，给末依的肉棒泼上一些润滑液，一边帮他涂抹开，然后接替陌陌伊的位置，给他的下半身带去更多刺激，一边和另外两条龙一起坏笑着说：

　　“这是给你的高压测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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