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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佛门重地

小说: 2025-08-17 17:10 5hhhhh 4810 ℃

陈疏x鞠宁——佛门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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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疏饭局结束,收到个信息,问他要不要在楼上开房。他在席间喝了点儿酒,量不大,微醺。不管醉没醉,反正车是不能开了,他揉着眉心,站在风里醒酒,顺便等代驾。

犹豫了半晌,抬手回复,“不了,下次吧。”

那边像是在守着手机等消息,陈疏刚发过去,屏幕还没熄灭,回复的消息就弹出来了,“怎么又下次,我很久没见你了。”

他今晚没喝很多,本来就就酒量不佳,又好长一段时间没喝了,这会儿看手机屏幕觉得头晕。

上面的绿色对话框一条条弹出来,手机那头的小孩儿小声抱怨着,话题跳得很快,一会儿说他跟同学聚餐,大家劝酒很吵,一会儿又说和室友闹矛盾了心情不好,间或穿插着几条抱怨他总是不回自己消息的吐槽。委屈都要溢出屏幕了。

陈疏失笑,刚想回,跳出来一句语音。

他点开听了:“陈疏,我今天晚上好像看到你了。我应该不会看错的。”

小孩儿的口音软软糯糯的,听上去乖得很,带着一点失真的电流音,尾音黏糊,和他平时的音调不太一样。说出来的话也不像是平时会说的。放在平时,小孩儿根本不敢直呼他的全名,只会乖乖地叫一声陈先生。

陈疏和他的关系略微的有一点复杂,亦师亦友,是长辈,也是最亲密的……朋友。他思考了几秒,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陈疏把五秒钟的语音反复听了两遍,按住语音键,回:“你没看错。我在酒店门口,如果觉得无聊就下来找我。带你去个地方。”

那边消息回的很快,陈疏等了会儿,人才姗姗来迟。鞠宁洗了把脸出来,站在他面前的时候脸上还沾着未干的水珠,眼角泛红。

陈疏伸手碰了碰,“喝酒了?”

鞠宁乖乖地站在原地让他碰,“只喝了一点点。”他小声解释,“但是我喝酒上脸。”

他看上去不像是只喝了一点。只喝了一点的人哪来的勇气给他胡乱发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消息,带着小孩子气的怨念,幼稚又可爱。

他低下头,亲了一下他发烫的眼皮,声音低哑,“好看。”

他拉着人钻进车里,代驾已经在座位上坐了好一会儿,报了地址。

SUV车型很大,两个人坐在后排,手一直牵着,都喝了酒,手心发热出汗。

车开到半途,陈疏突然出声,换了个地址,让代驾司机往那儿开。

鞠宁酒劲儿上来,脑子有些晕,却依旧乖,第一次开口,软糯的嗓音染着醉意,和着好听的吴侬软语,“去哪儿呀。”

陈疏一手牵着他,另一手覆在他眼皮上,“困不困,睡会儿?”

鞠宁被温柔嗓音撩得心痒,又很舒服,醉意上涌,没多久就开始犯困。

再醒来车就已经停好了,代驾司机早已经不知去了哪,车窗开了条缝,两个人仍旧牵在一起的掌心里早已经腻满汗水,黏糊糊的。

陈疏坐在他旁边玩手机,鞠宁坐直身体,盯着窗外醒神。这里好像是这座城市边缘的一座山,半山腰被开发成风景区,再往上一点有寺庙,久负盛名,香火旺盛。

鞠宁不知道陈疏带他来这里做什么。

陈疏偏过头,看着他的侧脸半晌,主动地开了口,“想做爱吗?”

一片寂静中,陈疏突然问。

两人最初就是因为欲望相识,不爱字母圈相关,却也贪图刺激。鞠宁只犹豫了半秒,就点头同意了。

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景区早已人去楼空,停车坪安静的只剩下虫鸣鸟叫。

陈疏把车门开了点儿,转头回来,鞠宁已经主动地褪下了衣物,垫在身下。

反观陈疏,他只把衬衫顶端的扣子解了,领带拉松一些,刚准备拆下来,鞠宁按住他的手,抬眼看他,“别……我喜欢这个。”

陈疏低声应了“好”,把他放开,吻了吻他的嘴唇,将他翻过身去,“没有润滑油,我慢点儿,”他吻着他的脊背,一点点的亲下去,“好不好。”

指尖触碰到穴口,鞠宁痒得一缩,又忍不住叹出声。以口水作润滑,陈疏的手指陷进他的身体里,鞠宁轻轻地“唔”了一声。

这一声轻哼,像未灭的火星子,落在两捆干燥待燃的柴火上,一瞬间就点着了。

润滑不够,扩张也不彻底,鞠宁疼得皱眉,手指抓住车把。他整个人轻轻地颤,被陈疏察觉,抚摸着他的脊背安抚。

两个人谁也没说话,满车粗重的喘息声。

鞠宁被撞到的一刹,忍不住蹬腿,把车门踹的大开,外面的冷风呼得全灌进来。春天的夜里,即使回暖了也还是冷,鞠宁被脱得赤条条,而陈疏只拉下了裤链,甚至衬衫扣子都没解,连金丝眼镜都还架在鼻梁上。

只解开了第一颗纽扣,喉结随着轻喘上下滚动;领带解了,却没拿下来,松松的挂在脖子上,为了方便还甩到了身后;袖扣也解了,工工整整地挽上去,手臂线条流畅。

鞠宁被他掰着脑袋扭回头接吻,陈疏的吻落在他唇角,小声地叫他:“宁宁。”

鞠宁耳朵发红,主动抬腰去迎合着撞在自己的敏感点上,低吟着,勾人魂魄。

陈疏像是被挑起了欲火,按着他一阵疯狂输出,快感像海啸地震,一瞬间将他淹没,甚至连骨骼都压碎了。人在摇晃,车也在晃,暧昧的气息飘散在空气里,勾着颤抖的喘息声。

两个人逐渐从车里转移出来,鞠宁被压在车门上,手指扒着半下降的车窗,指尖痉挛似的抽动。

陈疏锢着他的腰,齿尖衔着他的耳珠。

鞠宁几乎要站不稳,腿发软,喘息声之中夹杂着一丝呜咽。

陈疏扯下领带,覆在他眼睛上,在脑后扎了个结。鞠宁陷入彻底的黑暗之中,耳边的喘息声和各类触觉在一霎之间被放大了数十倍,更加敏感了起来。

陈疏把他的手抓住,手指嵌入他的指缝之中,压在车顶盖上。

“喜不喜欢。”他低声问。

“什么?”鞠宁轻声回,声音里带着快感余韵带来的颤抖。

“这种感觉,”陈疏吻他后颈,“还有我。”

“喜欢……”后脖颈被呼吸喷着,发痒,有些难耐,“都喜欢。”

他想说,喜欢跟你做爱,喜欢你的声音,喜欢你叫我的名字,也喜欢你。

但是陈疏把他的呼吸夺走了,让他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耳边的人呼吸粗重,咬着牙闷哼,一只手落在他腰间,一瞬间扣紧了,两个人贴得严丝合缝。

“那你当我男朋友好不好。”他听到陈疏说,嗓音低哑得仿佛在蛊惑人心。

“什……啊!”鞠宁猝不及防地被他咬了一口,又痛又痒,胸前也被掐着玩弄,站在欲望的边缘岌岌可危。

陈疏也不着急逼他回答,只专心致志的操弄他,穴口被性器磨得松软,穴肉被来回的顶弄干的滚烫,里面的敏感点被操得烂熟,哪怕只是轻轻的撞到,鞠宁也忍不住一阵发软发颤。

两个人同时泄出来,浊白的精液喷在车门上,缓缓的往下流。

陈疏松开他一点,两个人都腿软,鞠宁抓住门把,整个人几乎虚脱得要跪下了。

陈疏扣着人的腰,转身抵在车门上,粗重的喘。

鞠宁伸手想扒下领带,被陈疏按住了,捧着人的脑袋,一下下的啄着他的唇角,“别摘,好看,”他勾出他的舌尖,缠着要了个深吻,喘息逐渐平复下来,“我们宁宁好看。”

他一说方言,鞠宁就听得脸红耳热,软糯的吴侬软语口音从一个浸没在情欲的大染缸里的男人口中说出来,好听得要了命。鞠宁不扒眼罩了,改为揉耳朵,捏着自己的耳垂,感觉有些烫手。

缓过劲儿之后,陈疏松了手,鞠宁爬上车后座把衣服套回去,陈疏则拿着纸巾把车门上沾到的污浊痕迹给收拾干净。

陈疏扔完垃圾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他坐在座位上,盯着某个方向出神,在他眼前打了个响指把人神智唤回来。

陈疏陪他坐着,车门大开,冷风灌进来,刚运动完一身汗,不冷,甚至还挺舒服。

“陈、”他又想叫“陈先生”,被陈疏凑过来吻了下唇角,打断了,“叫名字。”他乖乖地,顺着他的意思,“陈疏,你刚才说了什么?”

陈疏吻完他的唇,还没离远,听完问题,又去叼他的耳垂,故意贴在他耳边哑着声音问,“没听见吗?那我再说一遍?”

“我说——我喜欢你,宁宁,当我男朋友好不好。”鞠宁抬手要去摸耳朵,被他握住了手,扣在掌心里,略有些强势地十指相扣住,“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鞠宁呼吸频率都变了,隔了好几秒,才点点头,“好、好的。”他像是缓不过神,持续地发着愣。

陈疏退开点距离,笑了,“这是不情愿答应的意思啊……”

“那要不就算了,我们继续维持之前的关系。”

之前其实什么关系,是一个月见一次面的炮友,是隔着网络仅用文字消息聊天的朋友。

鞠宁急了,“不、不行。不好。”他只适合慢吞吞的调子,一着急就开始结巴,“陈先生,我答应、答应了的!”

陈疏笑着没说话,伸手把车上的门窗全关上了。

“就确认关系了吗?”鞠宁想抓他的手,结果抓歪了,指尖碰到他手腕上的佛珠。他很喜欢陈疏手上戴着的佛珠,显得整个人清冷又禁欲,实际上是一个大色胚子,要起来没完没了,能把人折腾得昏过去。

陈疏没动作,他干脆大着胆子,伸手去勾他的佛珠,很轻很慢地转着。

陈疏反扣住他的手,牵在手心里。

“现在是什么心情?”

“有点,傻掉了。”他乖乖地回答,“我没想到会和陈先生谈恋爱,没想到你喜欢我。”鞠宁忽然转过头看着他笑,声音还带着点儿哑,“突然多了个男朋友的感觉,蛮好的。”

“带你去还个愿,”陈疏拉着他下了车,在他唇角轻啄了一下。关窗关门落锁一条龙完了之后,这才再次牵起他的手,“走吧。”

鞠宁脑子里一团乱麻,天色很黑且没有路灯的情况下走石阶,他顾着看路,脑子里还在胡思乱想,陈疏跟他说话他都只能挑着有一搭没一搭的答。

他以前也不是没交过男朋友,只是这么突如其来的被表白还是第一回。明明几个小时前他还以为他们今晚只会有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结果现在爱做了,男朋友也有了。

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一个合格的男朋友,但是他知道自己在床上还是很合陈疏心意的。

他们一开始只是互相解决生理需求的对象,他不乱玩,性欲也不算强烈,一直保持着一个月见一两次的正常频率。

他记得陈疏之前有一回心情不太好,把他喊到酒店里,死死地按着他,问他小屁眼子被几个男人操过。他呜咽着说他不乱搞很干净的。

那次性事过于猛烈,把他弄得第二天爬不起床。陈疏一直很照顾他,极少会约在第二天他有工作的日子,但那次是个意外。

他以为陈疏从不会在他身边留过夜,因为每次醒来身边都是空落落的。但他那回第二天要赶着临时出差,还没来得及跟陈疏说就被人拽到酒店里做了一场,差点赶不上飞机。

他六点的闹钟把陈疏吓了一跳,他这才知道这个男人每次都会陪他睡到天快亮,然后自己一个人悄悄地离开。他没睁眼,半张脸缩在被子里佯装熟睡,额头上落了一个轻轻的吻。

然后就是轻手轻脚离开,关门的咔嗒声。鞠宁一下子清醒了,裹着被子发愣,摸着自己的额头,觉得自己烫得好像有点儿发烧了。

寺庙在山上,停车坪只在半山腰,两个人拾阶而上,走得腿酸才看到寺前隐约的灯火。

他的思绪被抽离回来,专心的看路。

寺前十几米开外有一小片树林,最粗壮的那棵是桃花树,正值春天,桃花开的正盛,带着香气扑鼻而来。

树上扎了不少红条,承载着无数人的美好心愿。

树下有石桌石椅,供游人歇息,无人清扫,桌上落了花瓣。

他打着手电看别人写的留言,陈疏忽然从身后抱住他,搂着腰,姿势亲密又黏糊。鞠宁很喜欢这种亲近的举动,没推开。

陈疏尝了点甜头,动作变本加厉。两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吻在了一起。

手机手电筒灯光没关,晃来晃去,陈疏手一伸,拿过来关掉了,放进自己的口袋里。鞠宁被他按在树上亲吻,舌尖纠缠,暧昧又色气。

他的手指掀起鞠宁的衣服,指尖捻过他的乳头,挑逗着。鞠宁一下就起来了,呼吸变得粗重,唇舌被他占据,鼻息胡乱地喷在他脸上。

陈疏把他的衣摆抬起来,让他叼在嘴里,弯下腰,顺着他的胸口一路往下亲,最后半跪在他面前,齿尖衔着他的裤带绳扯开,手从底下兜着,隔着两层布料揉捏阴囊。

鞠宁抠着树皮,低声喘息,来不及咽下的涎水从唇角滴落。

陈疏把他的裤子扯下来,性器弹出,但阴囊还被包在裤子里,被人抓着重重搓揉。

陈疏下了不少力气,他疼得想哭,可隐隐约约的又生出一丝丝快感来。

性器的前端,不受控制的溢出几滴透明晶亮的体液,带着些许腥味,被陈疏的舌尖扫了去,吞进口中。

“陈先生……”他小声地叫他,性器被温暖口腔包裹住的快感大于一切,让他支吾着,说不出完整的话。

鞠宁伸手抱住他的脑袋,一边推阻一边又将他按的更深,快感正在一点点蚕食他的理智。

鞠宁想说话,嘴里咬着的衣服掉下来,宽大的oversize卫衣衣摆落下,直接盖住了陈疏的脑袋。只胯下一个脑袋进进出出,在夜色之中更添暧昧。

陈疏抬起他的衣服,拉上去一点在胸口之下打了个结, 俯下身继续将他的性器含入,吞吐着。

他把鞠宁的裤子扯下来,舌头舔过阴囊舔过会阴,再往上回到原点,舌尖顶着马眼嘬了一下。

鞠宁的大腿根明显一颤。身体肌肉绷紧又放松。

他伸手去揉掐两瓣浑圆,白皙的臀瓣上浮现指痕,可惜天色过暗看不太清。

陈疏站起来,闭眼扛过微微的眩晕,顺便低头用自己的唇摸索着吻上他的。鞠宁伸手揽住他的脖子,两手圈着抱紧了。

陈疏把他抱起来,分着人的腿夹在自己腰上,坠落的失重感让鞠宁锢紧双臂。

陈疏扶着自己的性器,慢慢地顶入穴内,前不久刚被使用过的穴口松软,陈疏借着残留的一点润滑油快速顶弄,每一下都准确命中红心,活生生把人操射出来,全喷在陈疏手心里。他往他身后抹,前端自己射出来的精液一瞬间变成了润滑液,又送回身体里。

鞠宁被他顶的直颤,小声哼哼着,一小股一小股地喷射出来,射到一半被陈疏掐住了根部,憋的满脸涨红。

他彻底软了,无力挣扎,认人摆弄。

陈疏咬他下唇,含混地让他叫自己老公。

鞠宁乖乖叫了,拖长了声音呻吟求饶,带着些许哭腔扯他的衣服, “老公……陈疏,别……不要那么凶的呀。”

他没意识到自己的口音不自觉地跑出来了,只知道陈疏突然加了速,顶得他连哼哼都是断续的。

陈疏把他放下,让他自己撑着石桌台面,托着他的两条腿快速打桩。

鞠宁手臂打颤,肌肉绷得死死的,两条腿也被撞得乱蹬直抖。

两个人的喘息声,融在寂静林中,风吹树叶的沙沙声都比他们的低语声大,掩盖了所有暧昧的痕迹。

“不要了,不要了……”鞠宁低声在哭,眼泪被人吻去。下半身的东西又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一柱擎天地指向天空。

陈疏松开掐着他根部的手,看着那根颜色粉嫩形状姣好的性器一点点地吐露出精华,顺着柱身往下流,还有一些喷溅在了肚皮上。

陈疏一面疯狂刺激他,另一面又用温柔的声音哄着人说各种好听的话。

鞠宁哭着,什么都说了。

“宝贝儿,”陈疏吻他眼角,又吻他唇角,“我们宁宁,想不想喝老公的牛奶。”

鞠宁意识涣散,被他突如其来的一句调情的话给撩拨得面红耳赤,又无力反抗,支吾半晌,点点头呢喃着说想要。

“全射给你好不好,”陈疏摸他的肚子,摸到一手粘稠,手指塞进他嘴里,舌尖被沾着他自己体液腥味的指尖拨弄。“要夹好,别流出来了。”

鞠宁呜呜地流泪,说不出一个字。

陈疏撞入最深处,隐隐约约撞开了二道口,全射了进去。怀里的人猛地一缩身子。

鞠宁手指脚趾全蜷缩着抓紧了,手指把他后背上的衣服给揉的发皱。他浑身抽搐着,好似刚刚高潮的不是陈疏而是他一般。

“老公,陈先生……陈疏,”鞠宁被操得浑身发软,从脑子到身体无一属于清醒着的自己。

陈疏射过之后退出来,揉着人的臀瓣,掐了几下又拍了几巴掌。

鞠宁屁股上挨了打,身体条件反射的绷紧了。

陈疏帮他拉上裤子,顺带着奖了他一个吻,“乖宁宁,夹好,别一会儿全流裤子里啦。”

鞠宁让他说得又羞又躁,低头把脸靠在他肩上,眼角残留的眼泪全部蹭在他肩膀上,濡湿一片。

鞠宁站着的姿势都别扭,夹着腿走路,小心翼翼地搀着陈疏。

陈疏屈指碰了碰他还湿润着的眼睫毛,“我带你进去看看。”

“能不能……不去。”鞠宁屁股有点儿难受,里面的精液含不住,缓缓地顺着他的大腿根往下淌,这种感觉令他羞耻地说不出话。

陈疏依着他,陪他站在原地,面朝那棵参天的桃花树,片刻前他们还在这棵树下做了爱。

鞠宁抓着他的手抱住自己,指尖把玩着他手上的佛串。猛然间回过神似的,偏过头看着不远处暖黄昏暗的灯光,寺庙的牌匾隐没在夜色里,看不清晰。

佛门重地前,他们做了这种事……

鞠宁伸手搓自己的脸颊,滚烫滚烫。

他回过身,把脸埋进陈疏的脖颈间,深嗅几口。酒桌上下来时沾染到的烟酒味道,为他口交时无意间蹭到的腥臊味,还有他身上的香水味,以及一点点隐约的檀香……混杂在同一个人身上,竟也不难闻。

而且越闻越上瘾。

“好了……小狗呢。”陈疏揉着他后脑勺的头发,小孩儿的头发丝跟他的性子一样,软乎乎的。“闻闻主人的味道好一直记住我是吗。”

鞠宁捧住他的脸,咬着他的嘴唇跟他接吻,陈疏没听清他含糊在嘴边的答案,到底说了什么。不过这不重要。

鞠宁的吻技笨拙又热烈,咬着他的下唇吮得认真,一点点的舔进他的口中。

刹那间,羊入虎口,陈疏卷着他的舌头拽到自己口中,把他吻得喘不上气。

鞠宁急促的喘息,呼吸全拍到他脸上。

昏暗的灯光照不出他通红的脸颊,光听着两个人混杂在一起的急促的喘息声也挺暧昧的。

鞠宁不敢再摸脸,他怕次数多了让陈疏看出他的不好意思来,湿漉漉的眼抬起来,看着他。

但不知道陈疏最后怎么发现的,指尖捻上他的耳垂,鞠宁把脸埋进他肩窝,更害臊了。

“回……家。”他受不了陈疏有意无意的撩拨,浑身都开始发烫。

“行。”陈疏跟他闹了会儿,风里吹了半个晚上,酒醒了估计人也快感冒了。他拉着鞠宁原路返回下台阶,结果他下了两三阶了,人还站在原地扭捏着不动。

“屁股疼。”鞠宁绞着手指,没好意思说自己一走路里面的东西又开始流。

“背你。”

他乖乖趴上他的背,腿分开夹住他的腰的那一刻才发现这样更不好。但他不好意思再要求陈疏换个姿势抱他下去了。

还没下完山,鞠宁就感觉自己内裤都湿透了,里面的东西全出来了,不知道外裤有没有染上。

他上了车报了地址就撇着脸看向窗外,看也不看他一眼。陈疏开了车内灯,偶尔瞄一眼他,耳朵尖儿泛着粉红,看着就让人忍不住上手去捏。

陈疏尽职尽责的把人送到家楼下,捞起椅背上的西服外套披到他肩上,仔仔细细的叮嘱,“家里有感冒药没有,泡一包喝了预防一下,晚上喝酒了还吹了风,别感冒了。”他顿了顿,耳根也隐约泛起一点红,“洗澡洗干净点,把里面的东西都弄出来再睡。”

“嗯。”鞠宁耳朵又红了,被陈疏捏了捏耳朵。

“快上去吧,我回家了。”

鞠宁还挺听话的,按着他的嘱咐都做了,拉窗帘的时候看到楼下的车还在,心里一暖。

他端了杯感冒药下楼,把陈疏指缝里夹着的烟换成了热乎乎的感冒药。

“你也喝,别感冒了。”他没问为什么一直没走在这等了他这么久。

陈疏笑着把药喝完了,指尖挑着他的下巴,鞠宁立刻凑过来,两人交换了一个短暂的吻。

亲完了,鞠宁揉揉鼻子,软糯的口音又忍不住冒出来了,“我刚刷的牙诶。”

夜风还是有些凉,陈疏拢了拢他的衣襟,“怎么不多穿点再下来。”

“给你还衣服,”鞠宁把衣服还给他,“我穿的已经很厚了呀。”

“叫老公,”陈疏有点儿舍不得他,又不想让他继续吹寒风。

鞠宁乖乖叫了。

“跟我说晚安。”

“晚安。”

“……晚安。”他也回。

小孩儿乖到他忍不住想把人扣在怀里带回家藏起来,每天亲亲我我酱酱酿酿的。他忍了又忍才把欲望压下去,“快回去,我真走了。”

陈疏临睡前又收到小孩儿的微信,一条只有两秒的语音。

“……老公,晚安。”

他把语音反复听了几十上百遍,半宿没睡着,险些控制不住在被窝里又冲一发,半夜在梦里差点没把自己憋死。

这么可爱的小朋友怎么就被他捞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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