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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浊尘寻欢录】(第十章、白帝潇湘酌梦长)(再更三万字。小色鬼穿越合欢宗,开外挂懒猪吃老虎),2

小说: 2025-08-17 17:10 5hhhhh 2220 ℃

  宁尘操了她小半个时辰,把女孩日得昏过去醒过来,却愣是操不服她的身子。

  宁尘自己都快到了,忽地福至心灵,猜出了阿翎的心意。

  最难消受美人恩,宁尘鸡巴禁不住在阿翎穴里跳动几下,险些失守。他再贪不下去嘴,伸手向上一抹,拨开了苏血翎脸上的黑布。

  苏血翎眼睛早哭肿了,红的滴血。那一轮轮高潮被她强压在腹中,神智迷乱,哪还看得清东西。何况就算看得清她也不看,只将头拧在枕上,继续咬牙强顶欢愉。

  宁尘探身吻她耳垂,柔声道:「好阿翎,还不到嘛?再不到……我可受不住了……」

  苏血翎闻言如遭雷击,连忙将头一扭。朝思暮想的人儿就在眼前,堵得她心口发沉。

  一晃神之间心防全都没了,极苦极痛都变了甜的。宁尘说话间又一下下往她花宫去撞,先前挡下的数轮高潮都聚成一处。苏血翎屁股一颤,阴津狂喷而出。

  她手都无力抬起,只被宁尘紧紧抱在怀里,一边高潮一边大哭出来。这两个月的揪心等待可是不易,如今见宁尘完好无恙,苏血翎满心愁云都吹散了。

  宁尘坐命君之位,用真诀紧紧将她裹在芯儿中,不叫她心神失守之际大泄亏身。既是这样,苏血翎那阴元依旧像长江流水般涌出,像是要把什么都给了他似的。宁尘也放纵欲念,尽吸了她阴元过来,顺着小穴痉挛的劲儿猛操十几下,精关失守射在了阿翎穴里。

  命君烈血侯水乳交融,都不需着力,合欢法纲自行运转,阴元化气阳精入牝,两人都得了偌大益处,那欢愉滋味儿贯在脑袋里,教宁尘苏血翎禁不住深深相吻一处,浑想把两具身躯都融在一起去。

  「阿翎,我好想你。」

  两人唇分,宁尘忍不住抢先诉起了衷肠。合欢宗被人夺了,龙雅歌被人害了,他与苏血翎当真是相依为命,那日骤然分别,彼此的牵挂早扯得心肝作痛。现在鸡巴塞在穴里,一个暖了,一个满了,两人心中又暖又满,千般烦恼都丢去了脑后。

  苏血翎心境大起大落,起先还当自己失了贞洁,转眼发现心心念念的人儿就在怀中,左右一折腾人都软了。只是她性冷情深,也不会说什么好听的,只流着泪去吻宁尘脖颈。

  血沁柔肠泄的淫水气血将床铺沾染得一片殷红,须得半晌才能散去。宁尘将阿翎抱在一边重铺了床褥,才又重新和她共枕而对。

  阿翎像是得了心病似的,非叫宁尘把鸡巴重新操在自己屄里含住,这才安心叫他抱在了怀里。两人亲密无间躺在一处,双腿交缠却不宣淫,只彼此望着,像是要把分离时没能诉出的痴缠都交在对方心中。

  阿翎虽依旧被法术制着手脚绵软无力,可那体内异种真气似乎是双修时被化解了。宁尘多心,费神又替她内视,瞧得那真气确实没了,刚想放心,却忽地全身一颤。

  坏了坏了。方才贪享一时之快,叫阿翎在不情不愿下挨了一顿操,虽后来明了身份捋顺了心意,可一开始那番用强却是实打实的。阿翎原本晶莹剔透的识海之壁,除了一缕心络结在自己身上,如今竟多破了一道口子。

  无论男女,但凡被人强暴奸淫,都是逆心施为,伤身损贞还在其次,那神识破损却是寰转不得。一次用强,识海百分之坚便损一二,真气多有散漏。当年的程婉便是如此,耿魄身上亦有此像,慕容嘉更是因识海残破不堪,一时半会修不得什么合欢法纲之决,宁尘才将她用神络收作妾奴的。

  然而这可是阿翎啊,她为自己守身,反叫自己在神识壁障戳了一个破口。全因自己贪玩,竟给阿翎的修行路造下如此障碍,宁尘心中懊悔得难受,抬手就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

  他这一巴掌落得狠,下巴颏都给打歪,咔嚓一声又叫他自己掰了回来。阿翎吓了一跳,虽不知为何,却也连忙伸手抓他手腕,不叫他胡闹:「我手使不出力,你别打……」

  宁尘一通自责,将自己伤了她识海之壁的事情如实说了。不料阿翎却淡淡一笑,垂下目去。

  「无妨,就当你给我留的疤。你拿那雷羽念我,我也终于有了这疤念你。」

  听她声有欢意,心中所想亦瞒不过命君,实是吐的真言。宁尘不禁愧急,又喜阿翎对自己如此痴情,鸡巴不禁在阿翎穴中一涨,撑了阿翎「噢」的一声。

  「叫我拿出去吧?」宁尘说。这般下去,恐怕又把持不住想要干她一通。两人新欢,阿翎又被法术制着,日得多了更怕修为有损。

  阿翎只是摇头,还拿那血沁柔肠用力含了宁尘两下。原来她这一个月来时时忧心潇湘楼主强逼她卖身为娼,夜中噩起常梦见被别的男人鸡巴入穴。此时能得躺宁尘身边,非叫他来占着这私密处才能心安。

  读着了她心中所思,宁尘更是疼她心痴,只拿手臂拢住苏血翎脑袋,不停抚顺她披散的青丝。

  「你先前喊,说楼主答应了。那柳轻菀是应了你什么?」宁尘轻声问。

  苏血翎闭着双眼,疲乏道:「我与她赌,若能熬过她鸿冲真气两个月,她便派人去寻你。若熬不过,我便要栖身潇湘楼归她所用。」

  如今宁尘已至,却是不需赌了。柳轻菀那真气消散得容易,恐怕也是因她信守诺言收了神通。

  不过宁尘还是不爽道:「那又为何逼你接客?」

  「修她这一脉的功法,似乎必要卖身行淫。再多的我也不知了。」

  苏血翎不知,宁尘却有多的线索。

  鸿冲真气,名字正应得合欢法纲中的《合欢鸿冲决》,鸿冲脉自也是八脉之一。

  可就宁尘来看,柳轻菀似是并不知晓自己命君的身份,还只当自己是合欢宗一个高阶弟子。她要么是假作不知,要么是潇湘楼一脉根本不懂合欢法纲是为何物。

  要不然……假意与她欢好一场,强收她入了法纲?

  这个念头一起,宁尘后脊梁立刻一个哆嗦。腹中直觉告诉他,这事可万万不敢轻言。潇湘楼从合欢宗中独立门户,其中定有隐秘。况且这地方于修行界中飘然世外片叶不沾,足见潇湘楼绝不会甘于人下,做自己一个跟班。

  想到此处,宁尘更是机警了八分。柳轻菀不知自己身份还好,若是知晓了,说不准会不会起什么歹心。光是与阿翎相赌这一场,就知她绝不是善茬。

  「穴儿也插了,话儿也叙了,差不多得了。」

  卧榻之侧突然响起潇湘楼主的声音,吓得宁尘和苏血翎都是一个激灵,慌忙分离寻了衣服去披,竟似是被人捉了奸一般。

  那白玉肠般半软的鸡巴被宁尘从苏血翎腹内一拔,连汁带水甩了出来,刮得苏血翎千娇百媚闷哼一声。撑大的花径一时合不拢,堵在屄里的精液突地流出来,苏血翎连忙拿手捂了私处,又将那件黑裙在身上裹了个严实。

  柳轻菀由得二人折腾,径自往一旁桌边坐了。她将胳膊往桌上一支,软绸般的腰身从桌沿流到圆凳再顺腿淌到地上,当真是水做的人儿。

  宁尘扎紧裤腰带,慢腾腾挪到柳轻菀面前:「楼主怎地突然来了……」

  他磨着工夫,想多留些时间琢磨今后的对策。可柳轻菀却将扇子一拨,身后的阿翎哑哑一声惊叫,却是不见了人。

  「楼主你……」

  柳轻菀眉毛一横:「你二人跑来我楼中避祸,知不知给我惹多大乱子?我费尽心思打典走了五宗法盟,又把心腹之人撂在大庭广众之下替她受罪,你说说吧,这笔账怎么算?」

  「咱们自是好商好量,可您又把苏血翎藏起来算是怎么回事?」

  「苏血翎是你如今的心尖子,我自然得捏在手里。」柳轻菀倒是一点也不遮掩,「回头你带着人拍拍屁股跑了,在外头与人争斗起来露了相,我潇湘楼这场大戏不是白演了?五宗法盟追不着你,还能找不来我?」

  宁尘咂么咂么一想也是,不禁有点来气,嘴上也不客气了:「那你说咋办吧!」

  「呵,不过才说两了句就蹬鼻子上脸。咱家做了积德事,却遇上个狼心狗肺的。」

  宁尘闻言只能苦笑。他强压下火头,拉着长音服软道:「七娘,我不敢了……您说着,我听着,再不冲撞您啦。」

  「你这么有主意,你说呗。等过些年,你干脆连我潇湘楼也一并收了,也算给咱家认祖归宗。」

  柳七娘嘴上不饶人,噎得宁尘说不出话。他难得在嘴皮子上吃亏,一时间敢怒不敢言,只一个劲儿讪笑。

  放他哼哼唧唧在那臊了半天,潇湘楼主才开口道:「看你也是个聪明的。不消我说也该知道,你们合欢宗这档子破事儿不平,我便不能苏血翎放出楼。当初我与五宗法盟讲好,想要人,拿钱赎,开了个八千万灵石的价儿把他们吓退了。你若是……」

  宁尘嘿嘿一笑:「我要能拿出八千万,你就让我把人带走?」

  柳轻菀本来只是拿话堵他,如今见他模样,心说这小子要是掏光了合欢宗的家底,保不齐真能来个千金一掷。她想到此处,立刻话锋一转:「你若是有钱也不能叫你带走。一来这笔数额太沉,五宗法盟未必肯信;二来就算心里信了,嘴上也必会拿此事当作拿捏潇湘楼的借口。」

  其实宁尘抢先拿话点她,就是为了叫她留个话口儿。现在他吃人家的住人家的,把柄也捏在人家手里,要真等柳轻菀把话说死自己再拍出八千万来,逼是叫他装到了,回头还不是被人穿小鞋。

  但宁尘也接机暗暗点出,自己绝对不是没东西托着的无根之萍。俗话说钱能通神,八千万灵石的底子,比五宗法盟级别的金库也差不许多,让谁小看也小看不了。

  当然,宗门的资材硬是折算出来,离尘谷那百亿灵石仍与五宗法盟的几个宗门差得远了。对那些大宗而言,灵石也不需得那么许多,那些天材地宝、灵丹法器品级一旦上去,都不是能靠灵石买的。

  潇湘楼担忧放了苏血翎会引来五宗法盟的围攻,也是人之常情,只是……

  「此事一日不平,阿翎就要在你处受一日罪,你觉得这事我能应吗?」宁尘认真道。

  「她又受什么罪了?这楼子里的姑娘都得接客,可就她一个吃白饭的。当初和我作赌也是她主动提出,你一出来,我也没再拿她如何不是。」

  宁尘要的就是她这句话,于是道:「那请楼主说说,这笔账如何算才合心意?」

  「简单。事平之前,她就住在我处。住不能白住,麻烦是你们给我引来的,你得给我干活儿。」

  「你就不怕我也露了相引来五宗法盟?」

  「你那合欢宗易容之术精妙的很,出去替我做事总是行的。忙过一差,便叫你和苏血翎相聚一回。你也不要痴心妄想强掳她走,我已将她传至东海小岛去了。

  嗯——可能不是东海小岛,或许是昆仑山某个洞府,或许是南疆哪个地穴,总之别打你的歪歪心思就是了。」

  宁尘暗骂:妈的,要是昆仑山那还好了。昆仑山现在是老子的地盘。

  「不知楼主要叫我做些什么?」

  「有活儿了自然会唤你。嗯——十天之后,白帝城那破烂拍卖会就该开了,你去把最贵的那样给我拍来,抵你和苏血翎躲这儿的房钱。」

  宁尘叹口气,这柳七娘真是不含糊,这哪是在要东西抵房钱,分明是要试探一下自己刚才嘴缝儿里漏出来的财力。也罢也罢,反正那钱也不是自己挣得。

  宁尘点点头,拱手道:「七娘,你要使唤尽管开口,探寻龙宗主之事还望上心。我只盼阿翎那处你不要再与她为难。你拿法术制她手脚,只怕时间长了坏她修行。」

  「嗯。回头便给她去了。我将她藏于隐秘处,也不怕她乱闹,只叫她潜心修炼。」

  「我能信你吗?」宁尘目光灼灼,似要盯穿她一般。

  见宁尘神态微变,柳轻菀也不再逗他,朗声道:「潇湘楼于群虎环伺之下几百年屹立不倒,靠的就是言而必信。况且我还贪她身上的烈血决,想叫她做我的左膀右臂,自不可能坏她伤她。」

  虽已说到此处,宁尘仍是面色沉沉。他伸出手掌,一脸郑重。

  柳七娘见他模样,轻轻一笑向前一步,与宁尘两掌相击,以为誓言。

  「嘿,先前观你矫揉造作略有小瞧,没想到还真有些下任宗主的气概,龙鱼儿倒也眼光不错。」

  柳七娘知道的比料想中更多,宁尘倒也不觉得奇怪,他重新露出笑脸,打趣道:「七娘,我既还要交房钱,那是不是把先前的八万灵石给我退了?」

  「哟,瞧你说的!」柳七娘佳人百变,一转脸露出风尘女子的笑容,「进了楼子掏出的钱,哪有要回去的道理。客官,您这几日还是好好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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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应到法纲中烈血侯位连得愈发结实,宁尘便知柳七娘已是解了制住苏血翎的法术。凭阿翎的本事,只要自己无虞,别人是极难讨得了她便宜的。虽不知现如今被藏于何处,总归是没有大碍,权当是叫她闭关修行了。

  于是宁尘安下心来。他先前得了柳轻菀的允,便开始在楼中眠花宿柳。不过几日,三池三院的花儿足叫他睡了小一半儿,把个潇湘楼闹得淫声艳语万难停休,那凝心期往下的姑娘愣有二十几个给他日得下不来床,把接客的花名牌子都翻了。

  柳轻菀自然盯着他的,只道他是气自己藏起了苏血翎,才在楼里胡乱泻火,于是假作不知,由着他折腾去了。

  要说撒气,是有那么点意思。不过宁尘牟足了心思,还是为了摸清潇湘楼的底。他和楼中的姑娘打的火热,冷不丁就撬开那香唇小舌,套了些话儿出来。

  他器大活好,又不似寻常客人一心逞欲,直把这院子里的烟花们伺候得熨熨贴贴,竟在潇湘楼女子间「艳」名广传。连那刚卖进楼中接客不久的几个冷硬女子,都叫他日得酥软痴醉发起了浪来。没被他临幸过的日日心痒,有过雨露一度的亦盼再会,白日里见了他一口一个好哥哥好弟弟,都拉他往自己房里去。

  可宁尘还是发觉,这潇湘楼的姑娘们嘴是真严。他使出浑身解数,干得她们呼天抢地,到了温存叙话时却只会逗自己去说那天南地北,一把话头转回潇湘楼就是一万个打马虎眼。

  一个两个还则罢了,几日下来个个如此,宁尘便知这些姑娘都是有主心骨的,自己这根鸡巴再香,也撅不出潇湘楼一星半点的根脚。

  不过也不是没收获。一番查探下来,倒是在操逼的时候摸出了一些门道。

  潇湘楼的女子都是被卖来的,往少了说,头十几回接客都是逆意而为。不论现今再如何左右逢源,识海之壁终究是少不了多有破痕。然而这些姑娘似是身负秘法,不仅没有因破痕而真气外泄,更是媚功出色多益采精纳阳,如此一来反倒是修行无碍。

  宁尘勘到此节,这功法后面的东西就再藏不住了。宁尘那脑子赛过小陀螺,一转二敲三推,隐隐猜到这即是潇湘楼拿来收拢此间女子的手段。

  能被卖来的女子多半在宗门内地位不显,又或是背后没有势力的散修,潇湘楼拿真金白银堆出来的灵脉灵气,配上柳轻菀从合欢鸿冲决中提炼的固本培元法门,进益之功远胜先前。

  不过这说的好听,毕竟也是逼良为娼一道的把戏。这套功法是活心泛性一路,一边修炼一边接客,渐渐食髓知味。再叫她们回还清白之身难免欲火长燃,又顾忌无有面目复回宗门,两权相衡,哪怕凑够赎身钱也索性栖身于此了。

  既居此地,那心思必也向着楼里。前世有个什么词儿来着,叫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怕是正应得此间道理。这些女子言语之间滴水不漏,却尽在撩拨自己套听什么闲话,恐怕潇湘楼立足之本也在于此。

  男人酒色之余纵情逞欲,嘴上难有把门儿的栓,那一条条宗门隐秘江湖暗流,都叫姑娘们在床笫掏了个干净,再汇于潇湘楼主之处,便可供柳轻菀在各势力间翻掌为云、覆手为雨了。

  难怪他娘的潇湘楼这么多年都坐得恁稳,潇湘楼主一肚子的要害把柄,怕是随手丢出一个就能叫一宗之主焦头烂额。她有堵有疏,一边拿住痛处,一边严守规矩,世人便只有畏她之心,再无害她之意了。

  把潇湘楼的底细探了个半明半白,宁尘这下子更没心气儿了。扎伽寺那是小隐于野,潇湘楼可是大隐于市,全不可相提并论。人家要手段有手段,要人脉有人脉,给自己堵得严严实实,想要剑走偏锋赚她个便宜救走阿翎,实是难如登天。

  也幸亏柳七娘尚无十分歹意,勉强给她当当跑腿干干脏活,也不算如何委屈。

  宁尘琢磨清咂么透了,心里却腻歪起来。这楼子毕竟是个淫靡之地,喧闹聒噪,宁尘一时又无事可做,尽搅得他心烦,便只往那天池院儿清净处躲着。

  这一日,宁尘窝在天池院竹林里打坐修炼,被一阵隐隐丝竹声唤醒。

  不似楼中寻常乐曲靡靡奢华,闻音不过一人抚筝,清简单薄。宁尘出定细听,初时那曲子悠扬婉转,过不多时却忽地偶有错漏,倒是有些滑稽。

  有此可见,操琴者只是自娱,而非取悦恩客。宁尘喜那曲中有诚,忍不住站起身来循音而去。天池的院子彼此隔得稍远,找去也容易。没走两步,便见一道灰瓦白墙怀抱下廊桥流水,挺大的一个院子花木繁茂,深处一间屋舍藏于潺溪之后。

  院子也没有门扇,只一道白石圆拱供人任意出入,宁尘抬头往拱门上挂着的牌子一瞥,上面「愫卿」二字由朱笔勾得,红的夺目。

  这几日宁尘已把楼中这些门道弄了个大概,牌子上艺名的笔色乃是用以彰显身份,朱砂红笔的名儿即是说此间的姑娘乃花中之魁。宁尘先前把天池院的元婴睡了大半,那日见这处牌子翻着便没往里进,如今被琴声勾了来,便倚在门口往里去看。

  溪边石台一架玉筝,筝边却坐了两个人。原来,那愫卿正教旁边的少女抚琴,所以音律才会如宁尘听得那般参差不齐。

  宁尘也不迈步进去,只隐着半拉身子听曲。愫卿身披轻纱紫衣,发髻高绾插着一根凤穗宝钗,一身打扮显尽了雍容。她垂眉低目,也不看着琴弦,一边弹奏一边轻唱。

  ——西子无心笑白鸥,谁知泪满襟头。

   金言落玉涿,人是人非奈何,春风渡千舟。

   隔岸应愁相垂袖,终逝水,不似寻常仙流。

  ——有榻何须错卧,心儿意儿灼灼。

   一日快活,但凭杯酒小酌。

  愫卿前三句温婉悠长,空灵悲切,似有万千惆怅积于山巅,在字句中汇成雪水化出,点滴淌在曲里。可那最后两句却是旁边少女抢先唱出,虽强压韵脚粗糙不整,却是折了先前的幽怆,变作戏谑悠哉。

  少女唱完,两女挽着胳膊咯咯笑成一处。

  愫卿生得大气端庄,清雅素丽,风尘不掩风情,气息沉稳犹如长河,只是笑靥微露仍褪不去眉间的淡淡哀意。而那少女活泼跳脱,眉目虽与愫卿六分相仿、形似姐妹,笑容却纯粹明快没有半点儿阴仄。她笑得阳光灿烂,似是对自己最后一句颇为得意,只拿脸去与愫卿贴在一起。

  宁尘品得曲中滋味,忍不住轻轻抚掌。那掌声传至院内,愫卿与少女皆是一愣,随即相视而笑。愫卿从石台起身,向宁尘迎来;少女却不多看他一眼,只低头隐入了旁边的林子。她脚踝上系着黑绸挂金铃,走起路来叮铃铃的,按楼里规矩是不能碰的。

  愫卿行至宁尘身前,躬身施礼:「想不到宁公子在这里,让公子见笑了。」

  宁尘一愣:「你……」

  他与愫卿素未谋面,若对方只是从旁的姑娘那里闻听到他倒也罢了。可他在楼中折腾时自然不会用真名,没成想人家一嘴就给自己揭了老底。

  愫卿见他有些慌,忙笑着说:「楼主与我们几个亲近的交代过,宁尘宁公子暂在楼中避祸,叫我们看顾遮掩,公子不必挂怀。妾身久闻大名,今日公子能挑小院陋室歇息,蓬荜生辉了。」

  宁尘闻言安下心来,也笑道:「既如此,姐姐也得将真名换给我才行。」

  愫卿倒没想过他有此一招。她沉默片刻,垂目道:「妾身敝姓童,闺名怜晴。」

  「童姐姐请不请我进去啊?」宁尘往前欺了一步。

  童怜晴只是微笑:「那得看宁公子翻不翻妾身的牌子。」

  宁尘哈哈一乐,抬手将愫卿的牌子翻过,由着童怜晴将他引入了院中。

  童怜晴早从楼中听说,楼主招来一位俊人儿,乃是个花中高手。她原以为宁尘上来就会动手动脚,自己好好伺候便是,却没想这少年只行在自己身侧一步之外,极有礼数。她引着宁尘直往秀舍行去,可到了石台那里却引不动了。

  「童姐姐,小子想听你再抚一曲。」

  宁尘是叫琴声勾来的,并不怎么急色。童怜晴见得客人多,有雅意的同样不少,于是回坐筝前,将雪白柔荑置于弦上,侧目问:「公子想听什么曲子?」

  「我不懂曲,姐姐随意弹得。」

  童怜晴略一思忖,顺风顺水弹了一曲怡畅兴高的乱飞花。这曲子乃是寻常的助酒曲,团在她手中却是弦跳玲珑,悦耳赏心。

  宁尘却是知道,这回弹得再好也不过是应客之作,全不似方才引动他心念的一曲。可毕竟怨不得人家,自己可不就是客吗,不应还能怎样?

  待童怜晴一曲罢了,扭头去看,却见宁尘摩挲着下巴颏:「童姐姐,我也想弹一弹。」

  「公子雅兴,妾身这就让贤。」童怜晴依旧笑得大方稳重,将位子与他让了出来。

  宁尘当年弹过两手稀松的吉他,还从未上过古筝,只能学着模样摆个三分相似,擒着弦手指头一动立马就露了馅儿。

  几个单音拨出来,颤颤巍巍拖泥带水,童怜晴这才知道他压根不会,掩袖轻笑,由着他去摆弄。

  宁尘也不羞臊,只先把宫商角征羽大概扫了个明白。依靠着自己的卓绝神识,这种枝末小技学得极快,没一会儿就把音记了个准,与此同时神识一动,将前世听来的曲子七音转五音,连修带补胡凑了一个筝谱,毛手毛脚弹奏了起来。

  童怜晴也没料到,这小子歪打乱撞,几节之后竟是弹出了味道。那曲子全不按惯行的方略演奏,却也云起雪飞令人神往。她善熟此技,可也从未听过这等乐韵,一时间仿佛新开了一扇门扉,望见了无数径路,心头不禁暗暗发热。

  弹得一曲罢了,宁尘偷偷揉着手指头尖,朝童怜晴一笑。童怜晴目光炯炯:「宁公子,这曲子叫什么?我怎地从来也没听过,是你亲自写的么?」

  宁尘摇摇头:「实是不敢贪功,此乃西域高人所作,小子勉强一改,贻笑大方了。此曲名为《霓裳笛手》,其中却有一桩公案。」

  童怜晴性格虽然温静,此时也架不住好奇心盛:「公子可否讲与我听?」

  「言西域有一小城,恰逢大疫,有鼠为患。那鼠患吃得十仓九空,城中百姓苦不堪言。幸有一乐师至此,道是有妙法可解鼠患,但求一袋金银作酬。城中百姓自然应得,那乐师便吹笛奏乐,一路南行。城中万鼠闻得此曲,空巷而出。乐师边奏边行,渡得一道河去,身后群鼠齐至,皆尽投入河中。那乐师所奏,便是这支曲子。」

  童怜晴微微颔首:「原来如此,竟是如此神妙……」

  「不过这曲还有下半,公案也还未完结。」

  「哦?还请公子将后半曲奏来……」

  「容我先将公案讲完。那乐师返回城中,索要金银报酬。城中百姓却出尔反尔,只道是鼠群自投溺河,又与乐师何干,竟把乐师打出了城去。百姓只当事了,谁知过了些日子,那乐师于夜中回还。他趁众人熟睡之时,又吹仙乐,百姓无人听得,只有诸家孩童闻见,都爬起床来。那乐师以乐声迷了城中百姓子嗣,将他们一并诱走,唯有一瘸童腿脚不便,待天光大亮时惊醒过来,逃回城去,百姓们这才知晓真相,悔不该当初。故此曲后半无人知晓,却是可惜了。」

  故事起伏之间听得童怜晴入神,不禁长叹一口气,胸中生出感慨。又听宁尘又在旁边笑道:「我觉得自己与那瘸童像极,被童姐姐筝声擒获,一歪一拐跑到这里,也不知还逃不逃得回去。」

  童怜晴心神一恍,虽知那不过是亲近自己的场面话,却没品出轻薄撩拨。他一次次夸赞自己琴技,俱是实情实意。

  哪有什么琴技,先前独自唱奏也未真使什么力气,只有一颗真心罢了。如今二人意到侬处,童怜晴忍不住将心扉开了半扇,心中念着不若纵情一时也好。

  想到此处,童怜晴欠起身来挪去琴前,柔声道:「公子容我再弹一曲罢,好不叫你逃回去。」

  宁尘侧身让位,童怜晴翻手着弦,朱唇轻启:

  西子无心笑白鸥,谁知泪满襟头。

  金言落玉涿,人是人非奈何,春风渡千舟。

  隔岸应愁怜垂袖,终逝水,不似寻常仙流。

  经年厌厌倦梳,画月羁旅成游。

  勿见离恨之昼,有夜难寐难求。

  前人良玉后人偷,不消问,谁可与心斗。

  这一曲诉尽,高亢婉转声色非凡,听得宁尘如痴如醉,待童怜晴息声时都忘了叫好。

  也不必叫好了,童怜晴抬眸一望便见宁尘目光流逸。她心中略一微颤,宁尘已捉住了她的手背儿。

  读出宁尘目中征询,童怜晴微笑颔首,宁尘就势起身手却不放,扶童怜晴绕过琴台,由花魁自个儿依入了怀中。童怜晴任他揽了肩膀,一同向屋中走去。

  童怜晴牵着宁尘往牙床去,却叫他在床边搂住了腰。童怜晴于是顺势转身,温柔柔和他抱住,被他香了一口脸蛋。那腹上贴着的棍棒,隔着衣服也一片滚烫,暖得童怜晴面红耳赤,腿间也湿起来——那些妮子倒是说的不假,此物当真天下难寻。

  童怜晴扬起脖颈,和宁尘唇舌交勾。二人如今心神还旋在方才那曲中,一时轻吻相拥却是旖旎而不淫,直吻到双双气喘起来,这才往床上坠去。

  有玉人替自己宽衣解带,宁尘也上手将她剥去了衣裙。红牌就是红牌,内里亵衣竟由天蛛丝编就,不似寻常女子肚兜遮胸掩腹。那亵衣从下面托了她酥胸,却只半遮了笋尖尖,将深红乳晕都露在外面,欲拒还休中吐著风情万种。

  这红倌人的亵裤都是精心裁的,两条丝带系挂腰间,一片薄纱勉强遮着相思红豆,连丛绒绒耻毛都未遮盖。童怜晴胸润腰软,臀大腿柔,又被这青楼亵衣一衬,宁尘这一世还真没赏过这等尤物,一时间耳红心跳,龟头都忍不住渗出几滴汁水来。

  他顺着童怜晴那胯间绒毛送进手去,揉尽她花唇红豆,扣得她汁水淋漓。童怜晴躺在榻上,鼻音轻哼,探起指尖去摸那铁棒玉虎。她见多识广,伺候过的男人实是不少,此时却玩得爱不释手,一想到待会儿这东西便要闯进自己肚中,喉咙都有些发干。

  「宁公子,日短夜长……莫要叫妾身再等……」

  宁尘早急了,当即从善如流,揉住童怜晴奶子便往穴中去送。没成想老马失前蹄,身子一挺竟戳歪在尿眼上一滑,还顶得美人痛了一声。

  童怜晴眉头轻皱,又极尽温柔微笑起来。她伸手理正宁尘肉棒,另一只手分开自己双唇,帮宁尘找准地方送进个头去。

  宁尘那老脸臊的都快紫了。自己一个不出世的色魔,这一回却被人当了雏儿。

  不过一入得那桃源洞,宁尘就没心思想那杂七杂八了。

  宁尘摘的处儿多,相较之下童怜晴的屄穴自然稍显松弛。可架不住那穴儿绵软柔嫩,人家活儿又太好,不仅一上来就把自己那雄物连根吞入,更是一歇不歇便云雨承欢。饶是叫自己压在身下也能够提臀相迎,将腰扭成了水波,一浪一浪裹住那鸡儿颠荡,不消半刻就咬的宁尘额头冒汗。

  还说什么久闻大名呢,这要再露了怯哪还好意思再痴缠人家。宁尘二话不说奏起精神,专心致志和身下佳人肉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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