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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想当爱布拉娜小姐的佩洛啊,1

[db:作者] 2025-08-17 12:02 5hhhhh 8460 ℃

我好想当爱布拉娜小姐的佩洛啊,可惜爱布拉娜小姐喜欢的是死人。

我没有名字,或者说,你们可以以任何形式称呼我。

对于过去的记忆我非常模糊,我只知道自己来自塔拉的一个孤儿院,在科克。这所孤儿院是维多利亚人设立的,作为当地所谓“仁政”的象征。在院子里矗立着当时维多利亚君主的雕像。按照法律规定,我们每次路过雕像的时候都要脱帽鞠躬,但我从没看到身边的塔拉人有过这种行为。

自从被维多利亚人吞并以后,塔拉人的生活就一天不如一天。科克虽然是塔拉内部一座比较著名的城市,但依旧有许多人需要接受救济,或者没有等到那一天就倒毙在街头或者道路上。维多利亚人倒是不怎么在乎,相较于破破烂烂的塔拉区,他们的居住区和工作区总是那么平整、漂亮,有着他们自己的味道和风格。至于其他地方的塔拉人,那就更不在他们关心的范围之内了。

孤儿院是科克城内维多利亚人少数比较重视的塔拉人聚居区,或许这和他们的伪善有关。维多利亚人总对我们说他们给塔拉带来了文明、进步,以及现代生活的一切。我没有在维多利亚人来之前的塔拉生活过,我也不清楚这是否真的如此,但每次那些维多利亚少爷小姐们趾高气扬的说教姿态就让我忍不住作呕,心里对这些事情真实性的怀疑就又多了几分。

我就在孤儿院里长大。那里的孩子全是塔拉各地的孤儿,而工作人员——我不想称呼他们“老师”或其他带着光环的职业名称——都是维多利亚人。在我小的时候,我们接受的思想一直是,塔拉人是低劣的,是带有原罪的,是帝国的罪人。塔拉人的国王违反条约,烧杀劫掠无恶不作,白白浪费了如此优良的中央平原地区带来的得天独厚的地理条件。幸亏有伟大的维多利亚的狮王拨乱反正,及时阻止了这一切在整个帝国继续蔓延。而在狮王加冕登基之后,塔拉也就并入了新生的维多利亚。

在孤儿院的日子过得非常无聊且漫长。例如,每天的下午都是祈祷的时候。来自维多利亚教会的修女们带领我们闭上眼睛,希望自己这一天的罪恶能被万能的神灵所宽恕。在我模糊的记忆里,塔拉好像是有属于自己的神和教会的,但现在只有维多利亚人批准的教堂能够运行。我曾经在有一个周末牧师布道的时候大胆问了这样的问题,惹得周围的同龄人纷纷倒吸了一口凉气。

当然,下场也是可以预料到的。布道结束之后,孤儿院的工作人员就把我带了回去,用木棍狠狠抽打着我的双手与大腿,直到血痕染红了那一抹生机才宣告终止。随后,我被判处监禁一天,本就不多的食物也只剩下了一顿。当然,我不会在意这些的,因为我已经不知道受到了多少次这样的毒打。

从我开始对周边的事物有印象算起,我就意识到自己可能与周围的同龄人不太一样。用后来学到的话说,我比较“独特”。这样的形容词是维多利亚人所无法忍受的,他们无法想象一个塔拉人也能和他们一样。他们压制我们的天性,用木棍和维多利亚人特有的尖酸刻薄的语调辱骂我们,训斥我们,直到绝大多数孤儿再也不敢同他们反抗为止。

在这样一群软糯的卡普里尼当中,反而是我成为了另类。孤儿院的工作人员总是很难管住我,他们的日常说教对我几乎毫无作用。原因很简单:我从一开始就感到不对劲,就无法相信他们的说辞。维多利亚帝国的荣光闪耀着整个泰拉,却在这个小小的孤儿院里遇到了一丝阴影。但我的生活自然也不会好受,作为“重点关照对象”,我受到的毒打是最多的,挨过的辱骂也是最多的,遭遇到的白眼和歧视同样数不胜数。

在我十三岁的时候,突然有一天,孤儿院在饭点时间会给每个孩子发一些药片。有小孩问这是什么东西,工作人员只是温柔地说这是帮助你们控制情绪用的。小孩们都老老实实接过药片吃下去,我也不例外。

晚上坐在床上,平时我只会看着那深邃的黑暗逐渐进入梦乡,但那天晚上却有所不同。我突然想起了白天经历的这一切:一如既往无聊的课程,让人昏昏欲睡的老学究的腔调,木讷的同学,糟糕的饭菜(有一次我听见两个维多利亚人私下里将它称之为“猪食”),历历在目,就好像在脑海中播放着一场漫长的电影,白天的生活宛如一卷录像带,出现在我的眼前。

那天晚上,我兴奋的一直到天色微微露出一丝白皙才睡了过去,然后又被工作人员拎着耳朵叫醒,随后又是一阵怒骂和关半天禁闭。不过我已经不在乎了,下午的时候,趁工作人员不注意,我悄悄溜进了空无一人的食堂,打开装满了药片的罐头,直到把口袋装满为止。

随着药片服用的越来越多,我的世界也逐渐变得多姿多彩起来。平日里无聊的生活当中的细节开始被我注意到,随后就是抑制不住的喜悦与欢乐。

维多利亚人虽然大多数都很坏,但他们当中其实也有三六九等之分。那些低贱的维多利亚人被上级训斥之后,就通过冲着我们出气发泄他们的愤怒和不满。不过,也有对此无所谓,甚至不屑一顾的维多利亚人,那就是孤儿院的看门老头。

我还记得他的名字,库珀。在我揣着从外面偷偷买来的一根香肠走回孤儿院的时候,他一把揪住了我的衣领,从口袋里摸出了香肠,很快就消失在了他的嘴巴里。面对着欲哭无泪的我,他倒是满不在乎,拍拍我的肩膀,示意我跟他进来。

桌上正摆着一道棋谱,而我也不会知道,自己居然会对这个如此着迷。

从此之后,我几乎把所有的业余时间都用来与库珀一起下棋上。我的棋艺很差,而他其实也只是个半吊子水平,但我们俩依旧玩的不亦乐乎,直到教堂敲响第十七声为止。而那些药片也给了我新的功效,晚上我躺在床上,天花板呈现的画面逐渐换成了下午的棋局。那一颗颗棋子之间的厮杀,在我看来就好像千军万马在战场上搏斗那般,刺激着年少无知的我久久难以入睡。

不幸的是,有一天中午,当我像往常一样悄悄潜入食堂的时候,一个管理人员正好回来拿东西,将我逮了个正着。这一次的毒打比以往更加可怕,更加持久,更加让我难以忘记。在打断了三根木棍之后,孤儿院的工作人员气喘吁吁地扶着双膝,宣读了将我开除出去的处分。

那一年,我十四岁,刚好符合维多利亚法律中最低工作的年龄。

被驱逐出孤儿院之后,我就在科克的街头游荡。这座小小的移动城市是我唯一熟悉的地方,尤其是靠近孤儿院的几个街区。我当过油漆工,当个哥伦比亚油炸快餐店店员,当过外卖骑手和商店店员,为了生存我几乎什么都愿意干。辗转多年,科克的每个地块我都去过,各种形形色色的人士我也都遇到过。有态度温和的维多利亚绅士,有斤斤计较的老塔拉人,也有不怀好意的地方流氓和对我不屑一顾的维多利亚人,不一而足。

如果不是后来发生的一些事情,或许我这辈子就这样留在科克,干着一份又一份工作,每天领微薄的薪水,在酒吧或者夜店醉生梦死,平平淡淡地过完这一生。又或者哪天喝醉了掉进下水沟里,沦为这片大地的一部分。

事情的转折点发生在一个阳光灿烂的白天。那是我十八岁的时候,距离第十九个生日还有差不多一个月,虽然我从来没有庆祝过自己的生日,也没有收到过任何的生日礼物。那时候我正在一家商店里面当店员,具体的工作就是负责收银,进货的时候顺带也要过去帮忙。

早上十点,送货的卡车如期而至。正当我走过去准备像往常一样帮他们把东西搬进来的时候,一阵奇怪的感觉像电流一般瞬间穿过我的身体,使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奇怪,明明正是岁月静好的晴朗天气。

但我的困惑很快就得到了答案。两个陌生人从卡车上跳了下来,他们的手上拿着的不是货物或者其它工具,而是武器。

那时候的我还没意识到,这个世界的一切,都标好了价格。

当我看向四周,街上为数不多的行人正尖叫着四散奔逃,而一个接一个手持武器的人犹如鬼魂一般从街头巷尾冒了出来。正在附近执勤的一个维多利亚警察气喘吁吁地冲了过来查看情况,他还没有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就被人用军用弩一箭射穿了胸膛,倒在了地上。

我也没有反应过来,只是愣愣地看着他。我认识他,他叫奥列弗·雅各布森,是在科克出生成长的维多利亚人。虽然是维多利亚人,还当上了警察,但他对塔拉人并没有什么偏见,遇到有人有困难也乐意搭把手帮一下,这让他在邻近的街道里有着良好的口碑。

但他就这么死了,死的不明不白,死的悄无声息。

意识到阴冷的目光正在朝这里聚焦,我连忙跪下身子,举起双手,用流利的塔拉语证明自己的身份。

“先生,我不是维多利亚人,不要杀我”

在科克一些偏远的地块与街区里,我曾经听说过那个神秘的组织,深池。据说他们的人被称之为“鬼魂部队”,偶尔在一些偏僻的角落里,在那些充满着涂鸦和污秽的墙上,能够看到他们的宣传语和标志。虽然过一段时间就会被维多利亚政府派人处理掉,但我还是悄悄记了下来,没想到这时候却派上了用场。

两个手持武器的深池士兵愣了愣,随后就缓缓放下了手中的弩。

“你还是赶快回去吧,这里很快就会成为战场”看着我依旧战战兢兢,其中一个人开了口。

“好的···”如临大赦的我连忙爬了起来,冲回店里,拿上自己的随身物品就跑了出去,连店门都没关。

管他呢,反正这是维多利亚人的产业。

当我穿越街道急匆匆奔向这段时间的“家”——其实就是我租的房子的时候,大队大队的维多利亚正规军士兵迈着整齐的步伐,在军官的率领下向着战火燃起的地方赶去。我连忙躲到一边,以免被他们发现。虽然现在事情还没有闹大,但维多利亚军队早就成为了每一个塔拉人的梦魇,我也不例外。我害怕被他们拉去做壮丁,更害怕他们被深池打败以后冲着我们这些普通的塔拉人撒气。

我只想活下去,仅此而已。

当我左拐右拐,终于在狭窄的街巷里找到我所租住的房子时,却发现有好几个人已经在那里等候了。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以往我的维多利亚邻居们。在今天之前,他们虽然也从没有瞧得起我过,但他们始终没有把这份轻蔑与不屑摆在台面上。不过,看起来今天的情况有所不同。

“皮特、比尔、汤姆,你们这是···”

虽然已经意识到了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什么,但我还是存在着一点侥幸心理,也许就像刚才的那些塔拉人一样,他们会放过我。

“你是那群叛徒的人吧?”先开口的是汤姆。

“你们这群渣滓和混蛋,统统都该下地狱去”老比尔的眼神中充满了怒火。

皮特没有说话,只是扬了扬手中的棍子。

看见他们,还有其他一些人一步步向我走来,我已经知晓了自己接下来的命运。闭上眼睛,举起双手,等待着那随风而来的棍棒呼啸。

火辣辣的疼痛从四面八方传来,看来我的邻居们还算留了手。努力挣扎地站起来,他们已经不在了,而我的衣服早已破烂,随身的所有物品也早就不见了踪影。

当我抬头一看,才发现我所租住的一切都已经化为了灰烬。

看来深池和维多利亚军队的战火已经烧到了这里,怪不得我的那群可敬的好邻居们都跑的一干二净了。我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摸索着,无意识地翻倒着废墟,似乎是想从里面寻找一些过去的残余。

但很遗憾的是,并没有。

我呆呆地站在依旧冒着冲天大火的废墟前,终于强迫自己接受了这个现实。不只是我的暂时栖息之地,周围的一切也都完全变成了另一个模样,仿佛造物主硬生生在科克切了一刀。旧的道路被废墟堵塞,新的路线在砖墙碎瓦中形成。

我一步一步走着,寻找着出城的方向,寻找着活下去的方向。

遗憾的是,维多利亚军队先于曙光找到了我。

在被强行带上所谓的囚车之前,我回头望去,那给我留下了深刻记忆的孤儿院正在熊熊燃烧。

但愿老库珀没事,我心想。

本来明天要跟他一起下棋,但现在已经不可能了。

远处的炮弹落在深池可能隐藏的树林里,发出沉闷的声响。正在给维多利亚军队搬运物资的我连头都没抬,继续那日复一日的压抑工作。

按照科克事件之后维多利亚军队在城市周围发布的公告,有许多塔拉人“误入歧途”,被深池所利用,对帝国造成了严重破坏。为了赎清他们的罪恶,幸存的塔拉人被军队征召,成为勤务人员,在最危险的第一线工作。

“这是你们的荣幸”我遇到的每个维多利亚人都这么说。

看着这些肮脏、沮丧,完全丧失了活力的同胞,再低头看看自己的模样,我的心里忍不住就是一抽。内心里,我明白他们为什么歧视我们,喜欢羞辱我们,以折磨我们为乐。因为我们塔拉人在这个帝国里就是处于最低贱的地位,我们不被允许接受高等教育,不被许可当上高级军官,不被允许从事那些体面的光鲜亮丽的工作。把这一切伪装都去除之后,塔拉人还能剩下些什么呢。自然就是穷苦、落后、忧愁的样子,就像维多利亚人一直以来对我们的看法那样。

不过在军营这个最严酷的地方,一切的胡思乱想都毫无意义。我尽力把这些抛到脑后,将注意力集中到这袋沉重的物资上面去。为了围剿深池,维多利亚军队需要提前准备大量的物资,以供持久作战的消耗。养尊处优的老爷们不想自己动手,负担自然就交给了我这样的塔拉人。

一袋,两袋,三袋。需要我背过来的物资仿佛永无止境,面对着火辣辣的太阳,本来就因为之前的毒打而受了伤的我更是连走路都摇摇晃晃。那个负责看守我们这一队塔拉人的维多利亚士兵见状,慢慢走了过来。

我实在受不了了,身子一歪,肩上扛着的物资掉落在地上,洒了一地。

士兵快步向我走来,而我却累的只能瘫坐在地上,一动不动。

他把武器高高举起,在太阳的照耀下仿佛正义的骑士在惩凶除恶。

我闭上眼,等待命运的裁决。

又是熟悉的风声,熟悉的呼啸。一箭贯穿喉咙,惊恐的士兵连反应都没来得及就倒了下去。

前方的树林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好些人。他们的制服彰显了身份,他们的武器已经就绪,全部瞄准了还在松懈状态下的维多利亚军队。

“喂,小子!”

我挣扎着站起来,发现有两个人正站在我面前。他们的相貌与声音,我都有着记忆。

“愿意加入我们吗?”

加入深池对于我来说是一个全新的体验。她的组成人员来自塔拉各界,有不得志的前贵族、军官和士兵,有被维多利亚人排挤的文官与小吏,当然也有像我这样的小市民与失去土地的塔拉农民。想要捏合这样一支队伍,难度可想而知。但当我亲身加入其中时,却感受到了她的凝聚力和战斗力,。这让我不禁好奇,究竟是谁在领导着他们,能把一群心怀鬼胎、各自为战的家伙牢牢贴合在一起。

他们,包括拉着我入伙的两个老兵都对我说,这是领袖的功劳。她的力量无比强大,她的威严遍布整个塔拉。她是塔拉王冠的拥有者,只是被维多利亚的僭主所篡夺。现在,她组织起了一支强大的军队,准备夺回自己与生俱来的权利。

在深池的据点里,我看到了领袖的画像。特殊的双角与巨大的龙尾,让人一眼就能认出她德拉克的身份。熊熊燃烧的紫色火焰在她的尾巴和胸口附近盘旋,这是她的力量,也是她摧毁一切的基础。领袖的标准像上,年龄貌美的脸庞没有一点笑容,阴沉是她的主基调,冷漠的表情告诉其他人,她的威严不可侵犯。

或许是异性接触的少了。当我看到领袖的画像的时候,居然对她产生了一丝性幻想。她高挑完美的身材,优雅的黑色丝袜,正好符合我理想中情人的标准。所幸,这样的幻想只持续了微不足道的一刻,就被我自觉排除了出去。我环顾四周,没有人知道刚才我内心的波澜,我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对于深池来说,和平只是两次战斗之间难得的喘息之机。胜利一次,就离塔拉解放更进一步。而对于我来说,每一次的战斗,都能让我离领袖更进一步。在科克城内生活多年,养成了我胆大心细的风格。又或许是神灵庇护我,每次我都能在看似陷入绝境之时成功脱离。组织的惩罚是残酷的,但奖赏同样是毫不吝啬的。随着我在一次又一次的战斗中幸存下来,立下了一点又一点微不足道的战功,我的地位也逐渐提高,终于到了能谒见领袖的程度。

我永远无法忘记第一次见到领袖本人的那一天。虽然之前我偶尔能看到远处的她在发号施令或者利用自己的源石技艺救治伤员,但与她近距离接触还是第一次。我所属的部队搜寻到了一份维多利亚军队的文件,上面有对深池进一步的围剿计划,上级把这份文件交给了我,命令我送到总部给领袖看。飞奔而去的路上,我的心怦怦直跳,不敢想象一会遇到领袖之后应该说些什么好。

领袖非常重视这条情报,很快就把我叫到了她的办公室。深池的总部设立在一座古老的城堡当中,昏暗的内部到处都是颜色奇特的火焰,据说可以保证城堡持续照明,永不熄灭。

领袖有着我所见到过的异性里最美丽和脸庞和最曼妙的身姿。不同于画像上的严肃与阴冷,在召见我的时候,她的脸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仿佛掌控了一切。长长的白色外套披在她的身上,衬托出塔拉王者的威严。

听我讲完了事情的经过,她从我手中接过文件,仔细看了起来。我清楚地看到,人类几乎所有的表情都在她脸上划过,愤怒、兴奋、忧愁、踌躇···最后又变回了以往的阴冷。

她站了起来,我连忙跟着一同起立。黑色的连体丝袜包裹在她修长的双腿上,在那同样施以墨色的皮靴保护下,慢慢地在办公室的地上踱着步,发出清脆的声响。

我跟在她身后,感觉自己仿佛连呼吸都是错误的,只有她能统治一切,只有她能驾驭一切,只有她能控制一切。我只能,也必须只能成为她的忠实的部下。甚至,忠实的佩洛。

阴晴不定的领袖终于停下了步伐,转过头来盯着我。感受到她暗绿色的双眸的直视,我忍不住低下了头,不敢面对这一切。可我又想看着她,想臣服于她,成为她力量的一部分。在我还没有纠结好到底要不要抬头看的时候,她突然笑了一下,声音也响了起来。

“我听他们说,你这家伙还挺机灵的。来我这里工作,怎么样?我有很多信需要人去送,有很多东西需要有人去帮我拿回来。你这样的能力,正好适合做这些。”

她开口了!她要我留在她身边,替她做事!我猛地抬起头,那期盼的眼神正好对上领袖的笑容。她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似乎是对我表示了认可。

之后,我就成为了领袖最好的传令兵。每当她有什么事情无法通过现代通讯设备发送的时候,她就会把我派出去。每当她呼唤我的时候,我的速度就像龙门记者一样快,经常惹得周围的其他人哈哈大笑。

领袖是威严的、高不可攀的。在我面前她一直是那样的严肃、那样的冷漠,即使我为她付出了许多,她也只是例行公事般地表达了感谢,没有任何多余的话语可以跟我交谈。当她把目光从我的身上重新转回自己的工作之后,我通常都会在她的办公室里面继续站一会。我想近距离看看我所崇拜的、充满各种性幻想的对象,但我又不敢把这份心思向领袖坦白,因此我也只敢多看她几眼,见她不会再理会我就悄悄离开。

不过这一天有些不一样,当我把文件送到她身边,正准备离开时,飘离的眼神忽然看到了一样非常熟悉的东西。

一副棋盘安安静静地放在办公桌旁,上面是一副已经摆好的对局。

我忍不住停下了脚步,走过去仔细看了起来。那是一场残局,黑棋已经把白王压到了绝境,白方没有任何退路,只要不是将军或者将死,黑棋就能赢得胜利。

我站在棋盘前,陷入了沉思,以至于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地,直到一个平静的声音打破了我的推演。

“把王后放到f7,吃掉那个兵”

我猛地颤抖了一下,随后才意识到这是领袖在同我说话。我继续盯着棋盘,设想着如果把王后放到f7会发生什么。

“跳马,去e7”

“马去g6,舍掉”

“车到h8”

领袖的声音依旧没有起伏,但她就好像在战场上指挥千军万马那样指挥着棋盘上的棋子,而我就是她的操刀手,我是她的意志的贯彻者和执行者。

当我终于从震惊中恢复过来,重新看向她的时候,我才发现她已经盯了我好一会了。

“昨天的棋谱练习,今天的棋谱我还没摆”她对我解释道。

“您也……喜欢下棋吗,领袖?”我鼓起勇气问道。

“当然”她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下棋就好像指挥作战一样,通常没什么事情的时候我就自己和自己下一盘,或者摆一些棋谱用作练习”

说到这里,她盯着我,挑了挑眉毛。

“你也会吗?”

我点了点头,感觉有些不太自在。

“那很好,或许以后我就有个可以跟我一起下棋的家伙了”

领袖的语气有些感慨,也有些高兴。

就这样,我莫名其妙地成了她的“棋友”,有空的时候,她就会让我坐下来,摆开车马,来上一局。每当她落子的时候,我就会偷偷看着她那认真的面庞。不同于平时的轻浮与冷漠,领袖在下棋的时候露出了少有的严肃与专注。她对自己的要求是掌控一切,自然不会允许任何脱离自己控制范围的东西。所以,每当我占据上风的时候,她总会想尽各种办法反击,把我的气焰彻底打下去。而我这种半吊子水平自然是远远不如她的,因此我总是输多胜少,大部分时候都会被她击败。

对弈的时候,她的表情与动作,举手投足都是我关注的对象。我之所以会输多胜少,一个原因就是我把太多的精力放在了观察她的身上。我崇拜她,我害怕她。我想让她把我踩在脚下,狠狠地折磨我的身体,包括我的阴茎。我幻想着自己的男根被她狠狠踩住,在她厌恶的眼神中射精的画面。至于更进一步和她结合,那是我这样的小人物完全不敢想象的事情。

后来,我发现自己对领袖的幻想越来越严重。我会观察她今天穿什么,有没有我喜欢的丝袜皮靴,有没有我喜欢的外套或是衬衫。我甚至会幻想着把她的衣物拿过来,呼吸她身上的味道,然后狠狠地撸一发。但我什么都不敢做,只能深夜时分躲在自己的房间里,看着一旁领袖的照片,幻想着自己同领袖的曼妙时光。

当我终于又射出来了一发的时候,越来越浓重的疲惫席卷而来,我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床头柜上的领袖照片粘上了几滴令人作呕的白浊,让她冷漠的表情变得模糊起来。

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站在领袖的办公室里。她处理完了一份文件,向我走了过来。

当我感到有些困惑的时候,她已经站在了我的面前。领袖本来就很高挑,穿上皮靴以后更是可以睥睨众生。在她的面前我就好像一粒尘埃般卑微。

“这次你干得不错,帮助我们狠狠教训了那群不知好歹的维多利亚人”

领袖的语气非常轻快,带着一丝满意和赞许。

“按照军队的规矩,你应该得到晋升和勋章,甚至还有更多的奖励。不过组织现在很困难,我们没有那么多物资可以来满足你……”

她的声音有些低沉,仿佛有些遗憾。

“不过作为深池的领袖,我还可以通过另一种方式来满足你”

她话锋一转,突然给出了另一个条件。

“您是想……”我还有些困惑,但领袖已经走了过来,近的我都能闻到她的体香和呼吸。

突然,下体上传来一阵异常的感觉,好像有人抓住了我的男根一样。我连忙低头一看,发现领袖正俯下身子,笑眯眯地望着我。

而她的右手,正好放在我的下半身上。

“我知道像你这样的男人一直都对我有性幻想。在我看不见的地方,你这家伙指不定拿着我的照片撸了多少次,射了多少次。现在组织很困难,就奖励你这个吧,让你的美梦成真”

“我···领袖···”我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因为我的阴茎已经不听话地开始勃起,甚至她都没有把我的裤子脱掉。

“啧···”刚刚经历过一场大战,我整个人早就是满头大汗,阴茎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好味道。领袖刚刚脱掉我的长裤和内裤,连同完全充血勃起的阴茎一同暴露出来的,还有那怎么也掩盖不住的雄性气味。领袖的脸上阴晴不定,显然颇有所嫌弃。正当我胡思乱想到底要不要找个地方清洗一下的时候,她已经捏住了我的命根子,翻下包皮,开始慢慢撸动那昂首屹立的男根。

那光滑的、容不下一点褶皱的右手开始慢慢的撸动,强烈的刺激感让本来就高度敏感的阴茎又颤抖了几下,几滴先走汁缓缓流下,作为先锋染湿了领袖白净的手。她的撸动极有策略,老道的就像一个久经沙场的情场高手。依旧是处男身的我当然不可能挡住这样的攻击,原本紧绷的身体慢慢融化,在她的手中被彻底玩弄。

“舒服吗?想要射了吗?”

我下意识的点点头。

“不不不,你现在不行,如果太早射出来,是会被女孩子看不起的呢。如果这样,我以后还怎么把艰难的工作交给你,交给我最信任的下属呢?”

“不···领袖···我不会···”手交带来的快感让我的大腿都开始颤抖。领袖的亲自侍奉我怎么可能拒绝,就连欲拒还迎都做不到。

她用黑纱蒙上了我的双眼,用法杖变出了绳索与平衡木,将我的双手牢牢锁定在她能时刻注意的位置。

“小家伙···不许在我没允许的时候僭越你的身份,明白了吗?”

领袖的言语低沉,却又带着几分无可争议的威严。看见我已经彻底被她控制,一丝狡猾的笑容在她的嘴角扬起。她的手法比我自己的简单粗暴要强得多,也要温柔的多。更可恶的是,当我因为黑暗的威胁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干什么的时候,她还会俯下身子,轻轻地在鲜红的龟头上舔舐一下,带走一点体液,带来让我更加强烈的刺激感。

“啧啧···小男人就是应该这样才算听话”

“我才是你的领袖,没有我的命令,你不准射出来,也不准摸我,明白了吗?”

领袖的话语还在耳边回荡,手上的动作却也一刻都没有停歇。阴茎上的快感愈发强烈,难道我连五分钟都撑不到就要在她的手中羞耻地射精了吗?我不敢想象忤逆她的下场,只能一边极力抛开她的诱惑,一边暗中祈祷五分钟早点结束。

领袖莞尔一笑,将我们之间的距离拉得更近了。她那优雅高贵的黑丝大腿也开始在我的身上滑动起来,甚至还把我的阴茎与之相摩擦。原本就快崩溃的快感又加上丝袜美腿的刺激更让我饥渴难耐,阴茎上的阈值也下降了几分。我忍不住动了动身子,努力想要揉捏那饱满的丝袜美腿。

“哈哈,可怜的男人,被你的领袖玩弄于股掌之间”领袖讥讽的笑声响了起来,我那敏感的冠状沟被灵活的小手肆意玩弄着,翻飞着。被撸起的包皮带着粘稠的前列腺液发出淫靡的声响,耳旁的淫语变得愈发刺激,愈发具有侮辱性和挑逗性。我感觉我整个人都快高潮了。

“领袖···”我终于忍不住向我的女王求饶。

“我想射精···请帮帮我···”

“还有十秒”话语依旧冰冷而且毫无感情,“如果你想早点射出来的话,你知道下场是什么”

“啊啊啊···不要···”

被她狠狠捏了一下蓄势待发的阴囊,我忍不住痛得打了个哆嗦,已经有一点点白浊先行逃了出来。

“5~可怜的家伙,居然能忍这么久,看来确实是小瞧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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