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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虎】私情私慾

[db:作者] 2025-08-17 12:02 5hhhhh 8700 ℃

  當時,虎杖的遺物是他收拾乾淨的,唯獨那件紅色連帽上衣,他掙扎了很久,始終還是捨不得丟入焚化爐裡燒掉。

  『是私情嗎?』

  伏黑惠看到重新復活的虎杖,又再一次活生生地出現在自己眼前,除了有一股被耍了的憤怒,也有慶幸、喜悅,以及難以言喻的佔有慾。

  那是一種莫名,且萬般複雜的情緒。

  『從今往後,你的命是我的。』

  『只有我,能決定你的生死。』

  伏黑惠知道,他這樣的想法,儼然已成了對虎杖的詛咒。

  但他無所謂,只要虎杖還活著,就夠了。

  ***

  虎杖跟著伏黑一起出門處理祓除任務時,很不巧的,他們在回來的路上,遇到一場午後雷陣雨。

  滴答、滴答。

  淅瀝小雨輕輕地落在柏油路上,從細小的黑點,逐漸變成一片漆黑。

  虎杖悠仁抹了一把濕淋淋的臉龐,咧開嘴角,對著伏黑笑說:「你把你的式神叫出來幫我們遮一下雨吧?」

  「就是那隻很大的鳥。」

  「白癡,它的名字叫做『鵺』。」伏黑瞥了他一眼,「而且現在說也太遲了,我們的衣服早就已經淋濕了。」

  「唔,說得也是。」虎杖抓了抓臉頰。

  而要來接他們回去的伊地知,看著暴露在雨勢裡的少年們,他撐著一把黑傘,連忙護送他們上車。

  此刻,虎杖和伏黑坐在車內,伊地知先生開著車,他們正被一群車輛圍繞,塞在同一條馬路上,只能緩慢前行。

  ——若是坐在後座的人是五条先生,這個時候肯定已經感到不耐煩了。伊地知望著後照鏡裡的那兩名拿著乾毛巾擦拭頭髮的少年,不由得默默心想,幸好今天載的是他們倆,而不是那個揚名整個咒術界的大魔頭。

  為了避免氣氛太尷尬,伊地知打開車上的廣播節目,正好是氣象報告。

  窗外的白色閃光不斷乍現,一陣又一陣渾厚的雷聲,隆隆作響。

  虎杖眼睛骨碌碌地轉動,他看著一旁的黑髮少年,噗哧一笑,說道:「欸,伏黑,你的頭怎麼看起來這麼堅硬啊?」

  「簡直就跟刺蝟一樣。」

  「原來頭髮比較像主人嗎?」他慢條斯理地把自己臉上和脖子上的水擦乾後,完全無視伏黑逐漸變得深沉的目光,繼續調侃地嘀咕說:「玉犬就可愛多了,身上的毛還很蓬鬆柔軟。」

  「結果伏黑連下面的毛都很扎人⋯⋯」

  「喂。」伏黑惠姣好的眉毛用力一擰,瞪著他,低聲地警告道:「這裡還有別人。」

  「我又沒有說得很大聲。」虎杖面露無辜地反駁他。

  雨刷在規律地在前方擺動著,路上車流量逐漸變多,伊地知直視前方,專心地開著車,似乎並沒有聽見虎杖的話。

  更何況,虎杖根本也不怕伏黑。

  雖然伏黑每次嘴上說要殺了他,但感覺也只是嘴上說說而已。

  虎杖就是這樣的人。對於恐懼,向來都是等到真正面對了才會真的有所感覺。

  他的膽量和他的體能,一直都異於常人。

  不過伏黑惠只覺得虎杖單純就只是欠操。

  被大雨淋濕的兩人,在伊地知先生的護送之下,終於回到咒術高專的宿舍。

  伏黑惠感覺這段時間過得很漫長。

  進到宿舍大樓內,打開房門,伏黑並沒有立即換下衣服,只因爲虎杖無心的一句話,讓早已燃起一把無名火的伏黑,莫名地升起一股衝動。他赫然拉住虎杖的手,將他整個人往後一扯,「碰!」地一聲,門扉闔上,他把他關進了自己的房間裡。

  虎杖悠仁眨了眨眼睛,視線平行地直視著面前的少年,喃喃說道:

  「對了,我好像沒怎麼仔細看過伏黑不穿衣服、全裸的樣子耶⋯⋯」

  虎杖挑眉,那雙宛如野獸般的琥珀色眼瞳,滿是璀璨的光芒。他抬起手,勾了勾伏黑的下巴,嬉皮笑臉地說:「我們這是要一起洗澡嗎?」

  「色情鴛鴦浴?」

  伏黑惠微蹙眉,沒有立即回應他的話,只是一臉陰沉地伸出五爪,揪著虎杖的後衣領,然後將他一路拖進了浴室。

  「喂!不過就是一起洗澡嘛,有必要這麼急躁嗎?平時的冷靜去哪了⋯⋯」虎杖不滿被他這樣粗魯地對待,大聲囔囔地抗議道。

  「別把我說得跟你這個色鬼一樣。」伏黑額角冒出一道青筋,抓起蓮蓬頭,轉開熱水,往對方身上沖。他勾起唇角,哼笑一聲:「我是擔心你會著涼,別跟我客氣。」

  「啊啊啊!伏黑!你這幼稚鬼!」

  虎杖悠仁的身形,其實和伏黑差不多。

  但如果說到身上的肌肉量,那很明顯是虎杖獲勝了。

  他一邊抱怨著,一邊脫掉身上濕答答的衣服,然後甩了甩頭,把頭髮上的那些水,都弄到伏黑的臉上。

  伏黑露出煩躁的表情,虎杖則用手肘頂了頂伏黑的腹部,故意揶揄他:「你說我們現在這樣,像不像A片裡的劇情呀?」

  虎杖說自己電腦裡,有一部他私藏已久的一部謎片,正好和現在的狀況有些類似:一場傾盆大雨後,男方邀女方回家,然後女方在浴室裡換衣服,忘了鎖門,男方突然進來,兩人眼神交觸,開始做一些色色的事情。

  「⋯⋯少看那些沒營養的東西了。」伏黑惠皺眉,旋即抓住他的下巴,二話不說地,便堵住了虎杖那張動來動去的嘴巴。

  虎杖順其自然地接受伏黑的親吻,想起伏黑的書桌抽屜裡,還放著那天沒有用完的套子和潤滑劑。

  兩人在浴室裡,磨磨蹭蹭地射了一發。

  伏黑脫掉上衣,扯著虎杖的手臂,讓他全裸地半趴在床鋪上,然後屈膝將他壓制住;忽然,伏黑抬起右手,用力地甩了虎杖左邊屁股一巴掌,「啪!」地一聲,只見半邊臀肉立刻浮現出幾根手指印。

  「啊!伏黑,你幹什麼啊!你這個混蛋!」虎杖在床上,掙扎著惱羞地罵道。

  「震驚什麼?你不是最喜歡看色情片了嗎?我這是在迎合你的喜好。」伏黑淡淡說道。

  虎杖聞言,氣得臉紅,不由得大聲喊冤:「我、我才沒有這種變態嗜好!」

  「喔?是嗎?」伏黑神情平淡地低垂眼眸,望著面前的粉髮少年,隨後將抽屜裡的潤滑劑和保險套拿出來。

  虎杖看著他的動作,隨即笑嘻嘻地對他擠眉弄眼,一副「早說過放你這裡有用處了吧?」的得意表情,實在讓人惱火。

  伏黑惠沉著臉,將沾滿潤滑劑的手指,直接插入他的屁股裡。

  「嗯、呃⋯⋯等,等一下,這也太突然了吧⋯⋯」虎杖滿臉漲紅地雙手抓著枕頭,扭動著屁股,感覺又痛又舒服地哼哼叫。而他的呻吟,聽起來就像草叢裡迷了路的小貓似的,伏黑感到有一絲違和感,覺得很不符合這傢伙平時吵吵鬧鬧的風格。

  不過,他聽了後,褲襠處還是很誠實地做出生理反應,硬邦邦地頂出一座小山。

  伏黑惠俊秀白皙的面龐,因體內升起的燥熱,逐漸浮上淺淺的緋紅色,一雙黑眸深邃得猶如深海,但又閃耀著奇異的光芒。

  而他的模樣,看起來就像喝了酒,微醺似的。

  伏黑吞嚥著唾液,喉結滾動著,一手撫摸著虎杖強健緊實的體魄,並彎著腰,幾根修長的手指繼續反覆在虎杖的後穴裡抽插著,搗弄出水聲。

  虎杖被摸到敏感點,整個身體彷彿觸電般,一抖一抖的,這時,伏黑另一隻手,突然摸向他兩腿之間挺立的那根硬物,掌心牢牢地握住。

  「喂,只是被我的手指抽插幾下⋯⋯就已經這麼舒服了嗎?」伏黑惠擼著虎杖的陰莖,嗓子低沉且沙啞地說道:「等等我插進去,你不就要直接高潮了?虎杖。」

  「你⋯⋯吵、吵死了⋯⋯要進來就趕快⋯⋯」虎杖悠仁緊抓著棉被,聲音微弱地反駁說道。

  他雙腿大張地跪在床上,膝蓋蹭著床單,喘息地說道:「而且你幹麻跟個海膽似的⋯⋯說話每一句話都要帶著刺⋯⋯真讓人討厭⋯⋯」

  「海膽?又在胡說八道些什麼。」伏黑惠掐了一把他的腰,隨即抽出手指,拉開拉鍊,一手扶著自己硬到不行的性器,前端正分泌著透明的黏稠液體。他將龜頭對準虎杖已擴張得差不多的洞口,緩緩地插入進去。

  這段過程之中,伴隨著虎杖有些不適但又飄揚的低吟悶喘,伏黑也忍不住咬了咬嘴唇,用雙手捏揉著對方彈性極佳的臀肉,粗聲粗氣地命令道:「虎杖,屁股放鬆,你夾得太緊了。」

  「哈啊⋯⋯你以為自己那根很小嗎?再囉哩囉嗦的,小心我把你夾斷!」虎杖努力調節呼吸,強忍著被進入時,括約肌被硬生生撐開來填滿的疼痛感,但其實也不完全只是疼而已。

  伏黑像拍打著馬的屁股,又大力地拍了拍虎杖的後臀,沙啞道:「承蒙你的誇獎,不過你是夾不斷的。」

  「乖一點,我還不想這麼快射。」

  虎杖悠仁聽到他這麼說道,不禁笑了出來。

  「什麼嘛⋯⋯這樣就想射了嗎?我說伏黑,你也太弱了吧。」

  頓時之間,因為虎杖的笑聲,兩人身體緊密連接的火熱地方,都感覺到輕微的震盪以及收縮。

  「明明那裡就硬成這樣,就算這麼快射了也不奇怪吧?怪我囉?」虎杖兩隻手臂撐著床,噘嘴地吐槽道:「更何況,我們兩個還年輕,如果你真的早洩了,也可以立刻再硬起來的吧?」

  「還是說,伏黑你不行?」

  ——這傢伙說誰不行啊?

  伏黑惠瞇起眼,臉色難看,咬牙切齒地說道:「虎杖,你是不是真的很欠操?」

  語音一落,伏黑沉住氣地用雙手抱著虎杖勁瘦結實的腰身,使得他下半身呈現懸空的狀態,旋即「啪!啪!啪!」地,瘋狂前後擺動臀部,一鼓作氣地猛力貫穿他的身體。

  虎杖沒想到伏黑看起來這麼瘦弱的身板,竟然臂力驚人,著實令他嚇到了。

  「嗚、啊⋯⋯等⋯⋯等一下,這,這個姿勢不行啦⋯⋯」

  虎杖悠仁一下子被他插得死去活來,眼睛微微睜大,內心有些慌地,想要往前爬,找尋能讓他扶著的東西,但到最後,他只能依附著伏黑的身體。

  虎杖被頂得呻吟斷斷續續,臉色漲紅,眼裡泛出些許的淚光,他嘶啞著嗓子,感覺下腹被撐得鼓脹起來,一股酸軟的感覺不斷湧出,似乎快尿出來了。

  虎杖緊緊抓住伏黑,驚喘地高喊道:「太、太深了⋯⋯嗯唔⋯⋯啊、啊⋯⋯裡面會壞掉⋯⋯我是說真的,我要壞掉了啦!伏黑——!」

  「閉嘴,不是要你乖一點了嗎?」

  說完這句話後,滿頭大汗的伏黑惠嘖了一聲,便往前壓住虎杖的身體,然後伸出另一手,撈過他的脖子,低下頭,再次堵住了某人吵鬧不休的嘴巴。

  ***

  事後,兩人都做到昏睡過去,但到了半夜,伏黑惠醒來,看到全身滿是咬痕及吸吮過後的殷紅印記的虎杖,他沉默了好一陣子,有些心虛地抿緊雙唇。

  伏黑轉過頭,望了一眼窗外,已無風無雨,夜空也一片清澈。

  他伸出手,指腹拭去虎杖嘴邊掛著的一行口水,臉上露出略顯嫌棄的表情,但直勾勾盯著對方的眼神,卻又參雜了一絲,幾不可見的溫柔。

  隨後,他下了床,把地上拆過的保險套袋子一一撿拾起來,扔到垃圾桶裡,再到浴室拿了條乾淨的毛巾,用熱水沖洗過後,擰乾,一邊喃喃自語地碎念著,一邊幫虎杖擦乾淨身體。

  虎杖被他的聲音給吵醒,不由得揉著眼睛,問道:「唔⋯⋯伏黑,你在跟誰說話啊?也太嚇人了吧。」

  「像個老公公一樣。」

  「笨蛋,我這是在誦經。」伏黑沒好氣地說道。

  「啊?誦經?」這傢伙有病吧?虎杖瞪大眼睛,怒道:「我好不容易活了,才不想這麼快死呢!」

  伏黑惠聞言,驀然笑了,實在笑得虎杖心裡發寒。只聽見伏黑這麼說道:「是啊,你知道就好。」

  「下次再敢一個人隨便去死,你就真的死定了。」

  「因為我會親手殺了你。」伏黑收起笑容,面無表情,淡淡地說道。

  虎杖頓時覺得無語,只是一臉靜默地望著他,隨後,他才發現,原來伏黑拿著熱毛巾,正在擦拭自己流了一身汗、黏答答的身體。

  虎杖內心不由得一暖,像是湖心湧出大量的氣泡。他咧開嘴角,忍不住看著他傻笑,然後低聲地回應道:

  「嗯,知道啦。」

  如果往後有一天,他能死在伏黑的手上⋯⋯對他而言,那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吧。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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