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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川的收藏.上半,20

小说: 2025-08-17 12:02 5hhhhh 5440 ℃

「对大卫.格雷科,你们老大的长子,而这个恶毒的女人还正派人谋杀赶回来的次子,老头目尸骨未寒她便已经开始谋划如此龌龊只是,在座的各位有良知的,不如倒戈卸甲、以礼来降,匡扶正统方有一线生机啊!」忘川的语气亢奋而浮夸,如果是个正常人说出这些台词肯定会尴尬的脚趾抓地,但是可惜他现在是一个意识不到自己演技有多蹩脚的蹩脚演员,他只是觉得自己念出了一段帅气的对白,甚至掐着腰像是在等待观众们的掌声。

「哦?谋杀亲族的叛徒竟然回来了吗?」身着哥特式黑色长裙的女人从奥术对撞的尘埃中走出,东方人的面庞与稻黄色的长发与丧服并不匹配,但为了当地的传统她依然选择了这件衣服,她身后是全服武装的帮派分子,他们是心染的亲兵,皆是已经被她完全控制心智的狂热分子。

「你们拿弩指着我?你们拿弩指着我?你们想和我火并?!」忘川依然沉浸在他的角色扮演中,他的精神此时有些问题,这并不是比喻,而是他真的出现了心智混乱,这是夺取的源石技艺使用过度的副作用,吸收的记忆越多他便可能愈加疯癫,忘川推测这便是他之前失忆的原因。

「杀了他。」心染并没有理会忘川的神经病行为,直接对手下下了命令,她十年来一直将权力玩弄于股掌,最讨厌的就是这种没有理智的疯子,不过权力这东西的好处就在于让你免于再和疯子讲道理,十几把劲弩同时激发,而在这么近的距离之前那样爆炸性的源石技艺将会波及到他自身。

但她没想到这个男人比自己想的还要疯一些,源石技艺瞬间被全力驱动,爆炸直接在两伙人中间炸开,不分敌我连影都被炸飞出去,他开始后悔找这个人来帮助自己实现复仇计划了,现在甚至计划本身都已经不存在了。

爆炸的烈风将他们全部吹飞,数名亲卫用身体护住了心染使她没有受伤,而忘川却站在原地身上覆盖了一层薄薄的血甲,其实大多数冲击皆被源石技艺抵消,这层血甲只是为了以防万一让他可以更加激进的使用煌的法术,至于影那是个意外,疯疯癫癫的忘川沉浸于自己的世界不小心把他忘记了。

「这个疯子,安东尼,你这个废物快把他解决掉。」心染精致的妆容在爆炸的烈风中变得有些凌乱,这使她有些气急败坏,刚才的爆炸中是安东尼扶住了被吹飞的她,心染知道这个疯子已经不是寻常人可以对付得了,在场的人中可能只有作为武斗派代表的「疤脸」安东尼可以对付。

「交给我。」安东尼看起来胸有成竹,他抄起佩剑向前走去,虽然他一副五大三粗的粗人模样,却使得一手灵活诡谲的剑术,曾经在帮派械斗中以一敌十护的亚瑟周全,只是此时他也不过是心染的玩物罢了。

「别拔刀!」忘川对着来将大喝一声,咋咋呼呼的样子活像一个神经病。

「想活命的话,别拔刀!」他自我陶醉的说着主人公对小喽啰说的台词,完全忘记了在他一开始的剧本中主人公应该是影才对。

「找死!」安东尼并没有理会他的疯癫,如闪电般抽出到来直指忘川的咽喉,力求一击毙命,那架势倒是有些像天火记忆中的东国剑客,不过威势略训一筹,刀刃没有任何阻拦的砍到忘川的脖子上,但却并没有熟悉的血肉分离的触感,他反而感觉自己砍到了一块铁板,刀刃微微分开皮肤便被皮下硬化的血铠挡住,虽然无法像巴托里那样具现出将十几米半径的森林夷为平地的巨镰,但血铠却是被忘川驱使的十分灵活。

血液从脖颈的伤口顺着刀刃像有生命一般爬向安东尼的手腕,随后攀上他的手臂,尖端硬化为针如渴血的水蛭一般钻入他的血管,带着源石粉尘一起进入血液循环,将他自己的血液也同化成可以被忘川操纵的玩物,于是骇人的一幕发生了,安东尼持刀的手开始诡异的扭转,像是被人扭了数圈的毛巾,断裂的骨头搅拌这血肉,从皮肤刺出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但这一切皆被安东尼的惨叫遮盖了,很快他的脖子也在被异化的血液的带动中向后扭转,很快惨叫声也消失了,只剩一摊勉强可以被称为人的尸体的肉块在地上扭转、蠕动。

「我说过,别拔刀。」忘川一甩手将安东尼体内被异化的血液抽出,在他手中化作一柄巨镰,如果自己的血液不足以复现巴托里的巨镰那么用上别人的就可以了,而这是佐以他对源石粉尘的操控技艺才得以实现的超越巴托里的奇技,蠕动的血肉变得更加破烂,已经完全看不出人形,只有衣服的破片表明这坨东西曾经是个人。

「那么各位,选好了吗?是匡扶正统还是助纣为虐?现在选择支持正统继承人.......该死你本名叫啥来着?」忘川刚想宣布正统继承人的名讳却发现自己又忘了,于是偏过头去问影,这时他才发现影在自己与亲卫们第一次交锋时便被吹飞不止所踪了。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那骇人的杀戮所震惊,即使是刀尖舔血的帮派分子也不曾想象过那种死状,何况那一坨烂肉还是武斗派的代表,格雷科家族的凶星「疤脸」安东尼,本就是正统派的成员自然选择支持大卫.格雷科,而心染派的成员也被这个疯癫的怪物吓破了胆。

「不要听信那个怪物的谗言,大家都看这里!」心染无法容许自己十年的布局以如此荒诞的方式收场,她吸引所有人的目光后,拼尽全力使出了魅惑的魔眼,本身金黄的眸子此时散发着淡紫色的妖光,魔眼全负荷运转几乎要流出血泪,而效果也十分拔群,在场的人除了忘川这个狂人和依然专心念着悼词的萨科塔神父,几乎都成了魔眼的俘虏。

「为我献出生命吧!」心染走投无路只能以在场的所有人的性命相搏,于是教堂顷刻间化作血池地狱。

从爆炸尘埃中爬起的影发现一个问题,自己急于刺杀心染的原因是为了救出阿尔伯特,可是他为什么并不在场?如果阿尔伯特不在这里那他一定在赶来的路上遇到了袭击!

这时他看到远方的天空被闪耀的电弧照亮,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人做的但那里很有可能正在发生一场恶战,于是他当即放弃了胡闹的忘川,反正他看起来胸有成竹的样子,转身像电弧爆发处跑去。

雷蛇正拼尽全力将小少爷护在身后,爆发着最后的电弧,没有芙兰卡的掩护,这波电弧爆发后就将是他们的死期,好在越过芙兰卡追击而来的追兵只剩下数个,光与电组成的怪蛇一个又一个寻上这些袭击者,将他们一一消灭,她选了一个绝佳的时机来揭开这最后的底牌,发散的电弧笼罩着每一个袭击者是他们在雷电的牢狱中不停的跳着死亡之舞,最后慢慢化为焦炭。

终于最后一个敌人倒下了,雷蛇也承受不住放电的负荷陷入了麻痹,而这时将短剑送入芙兰卡怀中的矮子才从角落中走出,为了诱出雷蛇最后的爆发电弧,他用七名手下的性命为饵,将雷蛇逼入了绝地,他为了达到目的向来不急代价不择手段,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从未失手过。

矮子一步步向雷蛇他们走去,面对失去行动能力的雷蛇和没有战斗经验的小少爷他胜券在握,阿尔伯特勇敢的护在动弹不得的雷蛇面前,只是那颤抖的双腿另矮子感到可笑。

「跑,阿尔伯特,跑!」雷蛇挤出最后的力气说出了这句话,虽然她直到他们已经完全陷入了死局,这个人站在自己的面前说明芙兰卡失败了,但她打从心底里抗拒着这个可能性。

「猴子!你等一下!」突然熟悉的声音从远处传来,那是安东尼这次袭杀的指使者。

「老大?你怎么来了,我这马上就完事了,你放心,可惜折了不少弟兄,这两个人根本就不像什么医疗公司的人。」执行任务时一言不发的矮子在自己老大面前倒是活络起来,嘴角高高咧起挤出一脸褶子,笑的十分难看,只是这个笑容马上就僵住了,一柄飞刀突兀的刺入了他的脑袋,掷出飞刀的正是他的「老大」。

影解除了伪装走向自己的弟弟,阿尔伯特一开始有些戒备,影从家走遁逃那一年他才六岁,已是不太记得这个哥哥的样貌了,但总感觉这个男人身上有一股亲切的气息使感到莫名的熟悉。

「我是格雷科家族的阿尔伯特,你是家族的人吗?」

「跟我走吧阿尔伯特,已经没有什么家族了,你不是那个世界的人。」

「你是?大卫?!」阿尔伯特对于自己的猜测有些不敢相信,但很快对方的神情使他笃定起来。

「走吧,你一直都想远离家族不是吗?别去父亲的葬礼了,跟我走,这是一个机会。」

「我不会继承家族,我也不会跟你走,我有自己的路,但我希望你能救救雷蛇姐还有芙兰卡。」小少爷的眼中出奇的坚定倒是另影有些意外。

「她是?罗德岛的人?」影见过雷蛇,准确说是她的照片,这个姑娘可以在神秘的雇主那换50w龙门币,曾经也是他的目标之一。

「你最好离她们远点,罗德岛现在并不安全。」

「安不安全不是你说的算的,过来阿尔伯特。」在他们谈话的功夫雷蛇已经从麻痹中恢复,那艰难的站起来举起盾牌将小少爷护在身后。

「阿尔伯特,比起自己的亲哥哥,难道你要选择一个只有几天交集的组织吗?」

阿尔伯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站在雷蛇身后,他已经做出了选择。

「不要靠近教堂,我说过已经没有什么格雷科家族了,你现在已经是个普通人了,选自己的路吧。」影没有再去纠缠他的弟弟,他调查中的罗德岛是个奇怪的组织,这群人至少不会让阿尔伯特受苦。

影转身向教堂的方向跑去,很快便不见了踪影,而雷蛇则在阿尔伯特的搀扶下,向罗德岛本舰发出了求救信号,而后去见她断后的朋友,那只烦人的蠢狐狸说过的,那群人奈何不了她,还保证自己这次没有撒谎。

「阿门!」萨科塔神父结束了漫长的祷告,教堂已然化作一片血池,他是这里面为数不多的活物,只是他依然十分的淡定,像是已经看透了生死。

「小姐,这便是最后一个了,还有人要为你去死吗?」忘川扔下手中的残躯,此时的他浑身浴血像是凶星降世。

「你想要什么我可以给你。」心染此时与浑身浴血的忘川截然不同,身处地狱的她滴血未沾,她杀人向来不沾血,无论是怎样的血雨腥风她总是可以让自己保持干干净净的,丧服下的身子扭扭捏捏的,挑逗着男人的欲望,而就在此时她出其不意的对忘川使用了魔眼。

「抱歉啊小姐,我想要的东西我自己取就可以了。」心染的魔眼对面前的狂人全无作用,混乱的心智使他免于精神系法术的攻击,他像心染身处右手,血液藤蔓一般从指尖延展,攀到了心染那有着美妇气质却依然如少女般稚嫩的面庞,从口鼻耳的孔洞钻入她的体内。

「不要!求求你,不要!」心染的傲气此时才被彻底粉碎,安东尼的死状还刻在她的脑中,巨大的恐惧吞噬了她,随后她感觉大脑被搅拌一般的恶心,双膝无力的跪在地上,自从实质上掌管家族她就再也没想过自己会跪在别人面前。

心染很快变没了动静只是跪在忘川的面前,双眼圆睁着随大脑被摆弄不断抖动,忘川进入她体内的血液正改造着她的身体,这个过程与树的改造类似却无法保证被改造者的存活。

不一会颤抖着的美肉完全失去了生息,向前直挺挺的摔在血池之中,这个从不染血的母狐狸终究是死在了血污之中,而这时忘川背后传来了脚步声。

「你的事办完了?你刚才不在我就把他们全杀了,你弟弟不会在里面吧?」忘川并没有回头,但他知道是影回来了,经过漫长的杀戮教堂中已经遍布了源石粉尘,他不用眼睛便可以清楚的感受到每一寸空间的变化。

「你真的还是人类吗?」影看着眼前的地狱图景不由得有些恐惧,中途离场的他怎么想象不到,人类究竟经历了什么才可以变成地上的肉块。

「看来你弟弟没事,我这里也完事了。」说着他拽起心染的长发让趴在地上的她抬起头来看着影,白皙的脸颊此时染上一边血污,勾人心魄的双眼微微向上翻白,一副十足的死相,她和躺在棺中的亚瑟.格雷科是在场唯一有着人形的两具尸体。

「别怕,你是我的人,我们一会儿还要一起陪你的继母玩玩呢。」忘川看到了影眼神中的恐惧,他于是拽着心染的头发让她的身子抬得更高一些,蹲下来用手抚摸她的脸颊,手指伸入尸体口中,让她对着影摇头晃脑以取悦这个有些受惊的伙伴。

「快走吧,罗德岛的人也在附近,你不想被他们发现吧。」影确认忘川没有被杀意蒙了心性,想起自己刚刚见过的罗德岛干员。

「吼?被看见确实会比较麻烦,的确是时候回去了。」忘川一边说着一边扛起心染的尸体,让她的上半身无力的垂在自己身后,哥特式的长裙挂在身前显得十分碍事于是一道血刃从手腕延伸而出,以常人看不清的速度划破这黑色的丧服,膨大的裙摆如花苞般落入血池,露出她被黑色吊带丝袜包裹着的两条长腿,即使身着禁欲系的丧服,里面却依然藏着勾引男人的秘密武器。

大门一开始便被轰碎,侧门的锁也全都被忘川破坏了,以保证没有人可以逃出这个血池地狱,但是忘川开门从来不用在意锁的情况,只是随手一推门便被打开,连通了那间熟悉的藏室。

「哦,对了,神父先生,你什么都没看见对吧?」忘川看向还呆立在原地的神父,那个萨科塔老头则是完全没有理会他像是把他当做空气一样,忘川对他的反应十分满意,于是和影一起进入藏室后关上门了门。

这一天叙拉古少了一个家族,多了一个怪谈,而罗德岛也永远的失去了一位资深干员。

「我这地方有点小啊,你莱塔尼亚的房子好像挺大的吧。」忘川将心染的尸体扔在地上,之后看了看自己的藏室感觉对于三个人来说确实有些狭小,这次他确确实实是想要和这个男人一起分享自己的猎物。

「我的房子大不大和这有啥关系?」影还没反应过来忘川的意思。

「怎么?你不想日她?」忘川说着将心染的尸体托起,抹了抹她脸上的血污,用手指提起尸体的嘴角让她诡异的对影笑了起来。

「你看这脸蛋这身条,你说这是你继母?你爹当年不会是个恋童癖吧?」忘川说着将心染胸前的布料扒下来,露出被黑色胸罩包裹着的美乳,两团美肉之间形成一道深深地沟壑,看到这一幕影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十年前她就是这个样子,十年间一点没变,谁知道这个狐狸精用了什么妖法。

「怎么样,心心念念十年了的仇敌在你面前任你摆弄你都不心动?」忘川说着将女人的上衣完全撕破,哥特式的长裙现在只剩下围绕在腰间的一圈破碎的布料,他蹲下让心染靠着自己跪在地上,抓起她的双腕操控着一双兰花般的玉手,让她自己托住被胸衣包裹着显得十分挺翘的一对肉球,十足的媚态丝毫不亚于生前。

「妈的,走,我们找个宽敞点的地方。」看着忘川这个样子影便也不和他客气了,其实比起心染肉体的诱惑,更主要的是忘川的身影在刚才和他心中的瘦子重合了,让他想起那一去不复返的日子。

「这才对嘛,害什么羞啊,哈哈。」忘川说着站起了身,失去支撑的心染自然的仰躺着瘫倒在地上,由于跪姿双腿还向后折叠着,脚后跟将屁股垫起,使大腿上的美肉显得更加丰满。

「你抬脚我抬胳膊,给她搬过去。」忘川指了指藏室里数扇门中的一扇,然后便托起心染的胳膊把她的上身抬起,死去的女人浑身不受力的往下坠,脑袋无力的后仰直直的盯着忘川的胯下,像是死后还在渴求男人的滋润,影也没有闲着,他双手揽住女尸的腿窝,将她整个人抬起,只是一时太用力使下半身比上半身高出不少,差点让尸体从忘川那边脱了手。

「小心点朋友,别急,要默契啊。」忘川对影说道,他今天有些开心,虽然嘴上一直嘲弄着人类的情感,但他好像又在心底里稍稍的有些对孤独感到了厌烦。

「你行不行啊,抬个尸体磨磨唧唧的。」影此时已经完全忘记了之前的恐惧与戒备,完全将忘川当成了瘦子。

「一,二,起!」忘川自顾自的喊着口号,而影只是和之前一样站着完全没关他,忘川抖了一下将尸体往上抬了抬,弯着腰让双手几乎环在胸前,心染的脑袋枕在他的胸口,越过自己大大咧咧敞开着的双腿看着十年前被自己陷害的少年,顺从的接受着二人的折腾。

他们俩的步伐出奇的没有默契,搬尸体这样简单的工作也做的绊手绊脚,心染的四肢无力的随着他俩的动作一跳一跳的摆动着,最终他们还是穿过了忘川指定的那扇门来到了影莱塔尼亚的住所。

「一,二,走!」二人配合着口号声,以前将尸体悠荡起来扔到床上,看来影当杀手那些年攒了不少钱,他的床比忘川藏室里的还要大不少,看起来躺四个人也丝毫不会拥挤,心染的尸体砸到床上,在床的弹力下凌空弹起又垂直落下,一身丰满的媚肉跟着一阵晃荡,最后呈大字型躺在了床上,而她身边还有另一个小小的身影。

「呵,看不出你还听爱护她的嘛。」忘川看着躺在心染旁边的小蛇不禁感叹道,小蛇此时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和她以前常穿的那个款式很像,安静的躺在柔软的床上,不像忘川的藏品们只能赤裸着睡在冰冷的铁床之上,搞得忘川心里也开始考虑要不要给藏品们改善一下待遇了。

「你说过送我了,今天可不能动她。」影有些紧张地说道。

「哈哈哈,还挺护食。行行行,你说了算,但是有一点我要说了算。」忘川看着影笑了笑。

「其他的洞你可以用,但前面得归我。」

「随便,反正我只是想羞辱一下这个贱女人。」影答应的倒是十分爽快。

「那你先玩着吧,我得先去把这一身血洗一洗。」忘川竟是让出了猎物让影先享用,不过一身血污黏糊糊的确实没法好好的进行游戏。

「别忘了前面的洞要留给我。」进浴室之前忘川还不忘大声的提醒影。

「知道了,没人跟你抢。」影也大声点回应到,随后忘川便进了浴室。

影将小蛇抱在怀中轻柔的将她放在沙发上躺好,然后走向床上的女人,四方院心染生前曾将无数的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即使死了也是迷人的尤物,即使在影的心中她一直是陷害自己以求窃取家族权利的可恨仇人,但他依然无法否定这个女人的美丽。

影仔细打量着这个一直被他认为是面目可憎的美丽女人,影惊异的发现,不再像男人献媚的心染,其实长相十分清纯,头顶点缀着一撮白毛的狐狸耳朵甚至有些可爱,十年前她便是个二十岁的少女,现在她依然还是二十岁的样子,不过棺椁中老头子的样貌倒像是老了不止十岁,不知道这个东国的狐狸精用的什么邪术,活着的心染可以从她的眼神中捕捉到贪婪以及诱人堕落的魅惑,但此时那双勾人的眼眸微微向上翻去,露出大片的眼白,顶着一脸死相的她倒像是不幸遇害的邻家少女般无辜了。

影抚摸着她的脸颊,竟是生出一丝怜意,他开始有些理解老爹为什么会被她迷的神魂颠倒了,清纯与魅惑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表达在同一个人身上竟会是如此的勾人,只是一边脸颊上还沾染着一片血污是在有些败兴,于是他拿起床头的水杯,将杯中的水迎头浇在女人的脸上,一边浇一边用手将血污搓洗干净,脸颊柔嫩的肌肤在他手中扭曲,精致的俏脸不断摆出各种奇怪的表情,不止血污连女人精心描画的妆容也一块洗去,素面朝天的她脱去妩媚更是多了一分少女的清纯,让人不禁怀疑她的年龄,他轻柔的爱抚着女人的脸颊,慢慢的低下身子想要亲吻那双红唇,而就在二人将要吻在一起的时候影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一样,摇了摇头像是想要清醒一些。

「贱女人,死了还想勾引男人!」影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她蛊惑一般,如他瞧不上的好色老爹一样,他对于自己的定力感到不齿,随后迁怒于身下的女人,他狠狠地甩了她一个巴掌,然后一个接着一个不停地发泄着这十年的憋屈和怒火,「啪啪啪」巴掌声十分响亮,浴室里的忘川甚至以为影已经提枪上马,小兄弟也随之抬头,不由得加快了洗澡的节奏。

很快影发泄完了心中的怒意,掌心也火辣辣的疼了起来,而心染只是沉默的歪着头,依然是双眼上翻的死相,只是小舌头被扇的微微吐出,无力的耷拉着嘴角,影捏住女人的下巴让她正过头来,用手指将一双上翻的眼珠拨到正面,让她直直的看着自己,然后用牙齿咬住她微微吐出的香舌,叼着它吸入口中,细细品尝这小小的软肉,他一遍吮吸着一边咬着它往上拉,女人的舌头随之长长的被拉出口腔,连脑袋也跟着微微抬起,他通过这种粗暴的方式,强调自己的主人地位,相信自己才是占主导的那一个,只是他不知道曾经被心染玩弄于股掌之间的男人们也是这样想的。

女人的津液有种说不出的香甜,她口中的气息像是可以挑拨人的性欲一般,影很快感觉浑身燥热,于是他迫不及待的脱光了衣服,然后开始清理女人身上残余的布片。

首先解开性感胸衣的卡扣,扶着尸体大上身讲这件像是情趣内衣一样的织物摘下,心染顺从的接受着自己情夫儿子的摆弄,随着胸罩被摘下,一对藕臂像是颤抖的玉枝,高高举起之后又直直落下,白嫩的手背「啪」的一声轻轻敲打在丰腴的大腿上,随着影松开顶住女尸后背的膝盖,她又直直的躺回了床上,后背撞在床面上因为弹性微微回弹,一双丰腴的乳肉也跟着荡起一层肉波,微微颤动了几下归于平静,圆润丰满的乳房微微像两边瘫软着,浑圆的乳形就像两只饱满的蜜桃,桃尖上是两颗细嫩柔软的小小红豆,旁边围绕着一圈浅红色的乳晕,完全不像是一只被人抓揉过无数次的荡妇乳房。

影用双手轻轻拍打着这两只饱满弹嫩的美肉,随着轻轻的「啪啪」声,两只饱满的乳房在他的双手间欢快的跳动,两颗嫣红的乳首牢牢的吸引着他的视线,像是在空中滑出一圈圈红色的轨迹,影忍不住用嘴捕捉去欢快跳动着的乳首,经历两次小小的失败后,终于将这调皮的小家伙吸入了口中,一开始只是用舌尖绕着圈挑逗着柔软的乳头,像是轻轻的吻,很快他便忘我的吮吸、啃咬起来,他像是要吸出奶水一般用力的吮吸着,忘情的几乎缺氧,吮吸的同时还在用手使劲的挤压着丰腴的乳肉,像是要挤出奶水一般,圆润的肉球在他手中变形,他就像是个渴望奶水的婴儿,明明之前他极度厌恶讲这个女人与自己的母亲相关联,甚至可以一并否认与父亲的亲缘关系,但此时的他已经将这一切都抛到了脑后,这具躯体确实有着一种俘获男人的魔力。

最后几乎令人窒息的忘情吮吸甚至变成了名副其实的啃咬,他一大口狠狠的咬在面前的乳房上用暴力的方式宣告这自己的主权,最后他满意地松开嘴,留下一圈围绕着乳晕的齿痕,那是作为他奴隶的标记。

玩够了女人的乳房他将视线下移来到,诱人的黑色三角内裤上,这个点缀着蕾丝花纹的内裤后面几乎是一条细绳,深深地陷入臀缝之间,影将女人的双腿托起让尸体向前抬起胯部,用膝盖顶住使她维持着这个姿势,然后他用手指挤开丰腴的臀肉揪出里面那根细绳用力的向后拽,遮住阴埠的小小布片便被带着深深地陷入两片肥厚贝壳之间的肉缝之中,如果女人还活着一定已经因为疼痛叫出声来,但心染此时已经是被连扇几十个巴掌都可以无动于衷了。

影看着女人如今的丑态不禁笑出了声,随后将脸埋在女人的两腿之间,隔着内裤啃咬着如小馒头一般肥厚的阴埠,一边闻着女人阴部混着莫名香味的诱人气息,一边用牙齿叼住遮住阴埠的小小布片向外拉扯,由于着力点单一过程很不顺利,几乎就是两条细绳的内裤侧边身上卡进丰腴的腿肉,阻碍着影的行动,于是他无奈之下只能老老实实的用双手揪住内裤两侧,一点一点的将它顺着女人的双腿摘下,这个内裤极省布料,捏在手中只有小小的一团,影将它阻在鼻子上嗅了嗅,没有什么稍微只有一股淡淡的香味,不知道是香水还是女人的体香,随后他将这团小小的布料塞进了尸体微微张开的口中,精致的脸庞在口中布料的挤压下鼓起脸颊,小小的口腔无法容纳全部的布料,还有一小点叼在口外显得十分滑稽。

与青春的脸蛋不同,女人的阴埠十分成熟肥厚,耻毛覆盖的两片贝壳之间一条深邃的肉缝无比诱人,可惜这个肉穴已经被忘川提前预定了,不过只是用手指玩弄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吧。

影心中如此想着,手上便已经开始了动作,双手各伸出一根手指,摸索着挤入女人的蜜雪,然后各自像两边拉扯,使她的幽径大大咧咧的敞开着,影接着灯光向里望去,她生前是个不折不扣的荡妇自然是没有那层薄膜的,领他惊讶的是女人的阴道竟像是有一些凹凸不平的肉褶,大概这就是传说中的名器吧,可惜自己是不能享用了。

「说好的前面的穴是我的,你可别想偷吃。」影的身后突然传来了忘川的声音,他已经洗完澡一丝不挂的准备战斗了。

「没呢,我就看看不进去。」影摸着头尴尬的笑了笑,让出了女人胯下的位置,做了个请的手势。

「嘿嘿,谅你也不敢。」忘川回到战场立刻占据了主动,此时二人已是莫名的熟络起来。

「你扒了这么半天衣服都没扒光?我还以为你已经干上了呢。」忘川看着依然堆在女尸腰间的破布奚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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