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只是高一女生的我

第九章

　　二十

　　我觉得我太惨了。

　　莫名其妙地来到一个莫名其妙的地方，然后被一群莫名其妙的女人干各种莫名其妙的事情。

　　现在直接被人用枪顶着了。

　　谁还记得我只是一个十六岁的花季美少女呢？

　　TMD！

　　我想。

　　TMD凭什么只有我遇见这种事情？

　　祥子还在不停地哔哔，质问我“爱音在哪”。

　　爱音就在这被你用枪顶着呢！

　　你要我给你解释发生了什么？我还想让人给我解释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凭什么我要受这鸟委屈！MD，死了算了。

　　我决定不管祥子了。

　　我蹲在地上，祥子吓了一跳，然后试图把我从地上拉起来，我不理她。

　　你开枪打死我吧。

　　祥子见拉不动我，索性把我推倒在地，然后骑到我的身上。

　　我侧过头去开始掉小珍珠。

　　祥子把枪顶在我的头上，我决定当没看见。

　　摆烂一念起，刹那天地宽。

　　我就不理祥子了，我就看她能把我怎么样。

　　祥子扒拉开我的衣服，在我的身上摸了摸去。

　　先奸后杀是吧？好好好，随便你摸，我哼一声跟你姓。

　　祥子握住我的手，细细把玩，接着，她将我的手指含在嘴里，用舌头仔细拨弄着。

　　几分钟后，祥子把我的手指吐出来。

　　祥子的脸上冒出了一些冷汗。

　　“难以置信。”祥子声音颤抖着说，“你居然真的是爱音！”

　　二十一

　　“别哭了别哭了。”

　　祥子跪在我的身边，弓着腰讨好地用手帕擦拭我的眼泪。

　　“刚刚是开玩笑的，真的。我一直都相信你是爱音哦。”

　　我带着哭腔说：“骗人。”

　　“吓到你了真是对不起。你惩罚我吧，怎样都行。”

　　我赌气说：“那我要你从楼上跳下去。”

　　“这里只有两层，跳下来我也摔不死，不解气的。”祥子搂着我的肩膀哄我，“等过几天去到高一点的楼房上，我再跳怎么样？”

　　“你果然敷衍我。”

　　祥子沉默了一会，然后说：“那我去跳。你先别哭了。”

　　祥子把我放在床上，然后起身走上了楼。

　　就在我不安于这个女人总不能愣头青到真从二楼跳下来吧的时候，我听到后院传来了一声巨响。

　　我立刻跳起来，冲到院子里，看见祥子正从泳池里往上爬。

　　祥子看见我，苦笑着说：“我跳到泳池里了，你也没说往哪跳吧。别生气了好不好？”

　　我赶紧跑过去把祥子拉出泳池，抱怨着：“我刚刚是赌气，你怎么真的跳了。”

　　“我知道。”祥子拧着湿漉漉的长发，“但我想这样你就能消气了。”

　　祥子拉着我回到屋里，然后将湿透的衣服扔到地上，直到一丝不挂。

　　我看到祥子的小腹似乎纹着什么粉色的东西。

　　祥子注意到我目光，于是转过身来好让我看得更清楚。

　　这下我看清楚了。

　　在祥子小腹，大概是子宫的位置，纹着一个名字。

　　纹着“千早爱音”这个名字。

　　二十二

　　我有点头晕目眩。

　　我不敢想祥子为什么要把我的名字纹在那种地方。

　　我们两个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奴隶和主人的关系。”

　　祥子似乎看穿了我在想什么，突然出声。

　　我颤巍巍地说：“不能够吧.....”

　　“当然不能够。”祥子莞尔一笑，“我骗你的。我们只是普通情人关系罢了。”

　　“那那那那就好。”

　　“你确实是爱音。”祥子说，“但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呃......”

　　“失忆了？”

　　“......嗯。”

　　“怪不得你表现这么奇怪，不会是喝酒喝的吧？”祥子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失忆到什么程度？”

　　“只有高中时期的记忆了。”

　　祥子倒水的动作停住了，热水漫出来淌到祥子的手上。

　　“祥子，手！”

　　“高中什么时候？”

　　祥子甩了甩通红的左手，似乎完全感受不到烫伤的疼痛。

　　“高一时期......”

　　“高一的什么时候？”

　　“就是......乐队刚刚和好的时候。”

　　“灯曾在隔壁班当众喊需要你什么的，是在那之后不久吗？”

　　“对......离那时候没几天。”

　　“那，你还记得我吗？”

　　“记得。”我说，“你是隔壁班的祥子同学。”

　　“没错，那时候我就只是隔壁班的同学而已。”

　　祥子的脸扭曲起来，我不知道一个人是怎么能同时拥有这么多表情的——悲伤、痛苦、怨恨，以及欣喜若狂。

　　“你不记得了......罢了，至少那时候，素世的脏手还没有伸到你的身上。”

　　“呃......祥子？”

　　我看着缓缓走进的祥子，她的眼中燃烧着我看不清的情绪。

　　“告诉我，爱音。”祥子问，“你是什么时候失忆的？”

　　“我没有记住日期......”

　　“只需要告诉我你那时候在做什么就好。”

　　“和乐奈.....”

　　“洗手间那次？”

　　“不，在那之前的一次。为什么你知道得这么清楚？”

　　祥子没有回答我，她正紧咬着银牙，痛苦地呢喃着：“又被抢先了。”

　　“祥子？”

　　“做吧。”

　　“啊？”

　　“我还没有和高中时的爱音做过。”祥子低着头，轻声说，“所以，做吧？”

　　......

　　“求你。”

　　“好。”我说。

　　二十三

　　我紧抱着祥子，在颤抖中升天。

　　祥子是所有人中技术最好的。

　　温柔体贴的、无可挑剔的、完美符合我对于“性爱”这种行为期待的体验。

　　祥子把满是晶莹的手指含到嘴里，舌头细细舔舐手指上的每一滴液体。

　　我说：“有点不卫生。”

　　祥子微笑：“怎么会呢？”

　　祥子轻轻亲吻我的嘴角，一手轻握我的乳房，一手继续摸索着我的下身。

　　“我要休息一下。”

　　“嗯。”

　　她的手指离开我仍余韵未消的花园，逐渐来到了不该去的地方。

　　到了后面那个肮脏的洞口。

　　我说：“地方错了哦，祥子。”

　　祥子没有说话，呼吸却粗重了起来。

　　我说：“那不是这样用的地方。”

　　“但这可能是你唯一不属于其他人的地方！！！”

　　我被祥子话语中的沉重吓了一跳。

　　“呐，告诉我，爱音。”祥子努力压抑着什么，“乐奈那一天想要占有你的这里，她得逞了吗？”

　　她得逞了。

　　乐奈趁我情迷意乱时私自进入过这里，虽然很快被我赶了出来，但她确实得逞了。

　　我前后的第一次，都是乐奈占有的。

　　我说：“我拒绝了，那里没人来过。”

　　祥子发出欣喜的呜咽声。

　　然后，异物侵入了那个本应只是排出的地方。

　　我闷哼一声，强忍住了不适。

　　“请放松，不要紧张。”祥子轻声安抚着我，“紧绷会让你受伤。 ”

　　“不想让我受伤，那就出去。”

　　“抱歉......但这是我一生的任性。求你......”

　　温热的液体一滴一滴地落在我的背上。

　　我在心中叹了一口气，开始努力放松肌肉。

　　祥子缓慢而坚定地深入。

　　“我恨素世。”祥子说，“我恨她在你最美好的年华夺走了你。那时的我那样狼狈，我只能无力地在旁边看着。她那样伤害你，我连阻止都做不到。”

　　我大口吸气缓解下身的不适。

　　“只是想到你，我就有了继续活下去的勇气。我不敢有一丝一毫亵渎你的想法。可是素世她怎么敢让纯洁的你染上她的脏污？”

　　祥子的整根手指完全没入了我的体内。

　　“我恨灯。”祥子说，“她在你最痛苦的时候趁虚而入，把你完全变成了她的人。当我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时候，一切都结束了。我连竞争的机会都没有。”

　　我费力地说：“我不知道过去发生了什么，灯不肯告诉我。”

　　祥子开始缓缓抽动手指。

　　“只是远远看你一眼，我浑身就充满力量。我不敢有一丝一毫介入你的生活打扰你的幸福的想法。可是灯她怎么敢这样强行将你抢走，将你视作她的私人所有物？”

　　祥子的抽动还在继续。

　　“但是，我很幸福。”祥子说，“我终于占有了你。”

　　“我很难受。”

　　“抱歉。”

　　祥子将手指从我的后面抽出。

　　“我不是故意让你难受的。”祥子说，“我只是......我忍受不了所有人都在你身上留下痕迹，我却只能在一旁看着。所以哪怕只有这里也好，我想独自占有你。”

　　“我知道。”

　　“请不要讨厌我。”

　　“不会讨厌你。”

　　“那，能请你以后不要让其他人也进入这个地方吗？”

　　“这么难受，肯定不会。”

　　“那......”

　　祥子咬了咬牙，继续说：

　　“我以后还可以继续进去吗？偶尔一次就可以！求你了，我知道你不喜欢，但我只能拥有你的这里了......”

　　“......很难受的。”

　　祥子痛苦地叹息了一声。

　　我不忍心。

　　“所以仅限偶尔一次的话，可以。”

　　祥子的眼睛变得闪闪发光。

　　“爱音！”祥子开心地说，“你吩咐我做什么都可以！”

　　我说：“那，如果你以后还想吻我的话，去把手洗了而不是等会偷偷含到嘴里。”

　　祥子笑了笑：“我怎么可能会做那种事情呢？”

　　洗手间里传来洗手的水声。我躺倒床上，想象着我过去和灯、素世之间曾发生过的事情。

　　祥子说，素世曾伤害过我，而灯则曾趁虚而入。

　　发生过什么？

　　一个柔软的东西突然套到了我的脖子上。

　　我伸手抚摸，发现是一个项圈，而链子则被祥子牵在手里。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祥子就叹息着将项圈解下。

　　祥子说：“不适合你。”

　　祥子将项圈套到自己脖子上。

　　她一只手抚摸着子宫上“千早爱音”这个名字，一只手将项圈的链子递到我的手里。

　　祥子微笑起来。

　　“果然，这样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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