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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崩摧 第六章

[db:作者] 2025-08-17 12:01 5hhhhh 4230 ℃

第六章

魂断旭啼

“豹”并不着急动这个倔强少年,反倒让力士烧了蚂蚁、清了枯骨,将那边还倒挂着的少年领袖拎了过来,那人虽然比那聒噪的倔强少年沉静不少,但眼底的那簇怒火半分不少,让“豹”恍惚这群俘虏战士怎么都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坚忍不拔、宁折不弯,即便身高长短不一、体格壮瘦各半但只要是面对死亡威胁,都是一副人各有命、生死在天的宁死不屈架势,就算到最后那一刻因为痛苦不堪而情绪崩溃、大吼大叫、抽搐翻滚,也绝对见不到什么跪地求饶、贪生怕死的服软戏码,这领袖少年更是一脸轻蔑、神情不屑的直视双眼,就像是在说,“老子就这小命一条了,你要怎么折磨怎么玩儿随便来,但是老子就是从骨子里瞧不起你!”他当然知道自己这样的桀骜不驯最后招来的只可能是更为惨绝人寰的剜骨剔肉,但那种骨子里的铮铮铁骨若锥立袋难掩锋芒。“豹”看着眼前的这具完美胴体,孔武有力的长腿肌理鼓凸饱满曲线俊美,平坦紧致的腹肌块块膨隆对称分明,宽阔厚实的胸肌伴随呼吸上下起伏,粗壮结实的臂膀前后腱肉包绕紧致,那微微噘起的上唇线条再配上大而有神的无尘明眸显出几分少年稚气,跨间那根粗长兼备的雄物再配上包裹紧实的一对浑圆衬出整个大器滂沱的阳刚魄力。“豹”从心底佩服这群义无反顾、慷慨赴死的年轻小子,不是因为那份初生牛犊的无知无畏而是那种坦荡决然的不惧生死,每当他在领袖少年脸上看到青春少年所特有的那股意气飞扬,身体里那种破坏欲望就像劲风拱火般蠢蠢欲动、无法压制、剧烈燃烧、烈焰怒旺。“豹”让四个力士将四仰八叉、平躺在地的领袖少年手腕脚踝分别用麻绳缠绕捆绑、强制收紧,牵拉张力顺势放射到胸前被骨针穿透的乳晕,尖锐刺痛肆无忌惮的从敏感乳头上不断向外放射,英气逼人的俊朗五官开始扭曲移位,梗起脖子、牙关紧咬的不断发出努力忍痛的咯咯齿音,“豹”控制不住得抚上那几近完美的腰侧曲线,那具年轻肉体就开始敏感的止不住打颤,当指尖滑过鼠蹊探访跨间若隐若现的私密时,那处已经充血的生机勃勃越发亢奋颤栗抖动起来,一把握紧垂于跨间的甸甸囊袋,轻轻施压就能清楚感受到皮肤褶皱中的紧张不安以及内里肉球的弹性实足,少年领袖忍无可忍的啊音短促,在那略带淫靡的颤抖鼓励下“豹”开始对那根硬挺发起攻击,在一下下对茎身的紧握套弄中、一圈圈对龟头的揉捏摩擦里,敏感少年的理智逐渐分崩离析,再也顾不上什么礼义廉耻,控制不住合着抚弄频率嗯嗯啊啊的淫靡娇嗔起来,甚至连腰胯也开始情不自禁的扭蹭顶拱,最后“豹”保持紧握姿势不动,领袖少年自己就能前赴后继的不停顶胯,就在“豹”观察到少年做出双腿蹬直、臀肉绷紧、马眼溢水的喷发准备时,立即恶意松开手指,失去紧致包裹的蓬勃男根欲壑难平的不停冲刺,只盼那份跨间郁闷可以因此得到宣泄,奈何实在没办法怼着空气就登上巅峰,最后只能在一声不情不愿的委屈呜咽中啜泣喘息、颤栗抽搐。“豹”直到少年身体恢复松弛才开始第二轮撩拨套弄,同样的剧情再次上演,异常敏感的领袖少年先是奋力抵抗欲望侵扰,但很快情不自禁的深陷情欲后就变得欲拒还迎、半推半就起来,最后彻底沦陷时便开始放浪形骸的扭动腰肢,但“豹”总能在即将临门一脚前云收雨歇,几次三番的边缘控制让领袖少年彻底失守男性尊严,甚至都开始带着恳求意味的“我要、我要”、“给我、给我”的颠颠倒倒、呢喃喘嚅。也不知道经历了几个来回,年轻身体的反应开始迟钝麻木,“豹”越来越难以把握那个掌控分寸,终于在一次蓄势待发的瞬间,这具被汗水浸透的年轻肉体攒足了发射动能,腹肌一个紧绷就冲杀入阵,一道带着精块的浑浊黏腻从涨到酱紫的龟头马眼之中怒射高飞,随后在一波接一波的颤栗抖动中银丝被甩的四溅飞散,最后失去力度的涌动让浓精沿着突突跳动的茎身顺流而下,窝聚汇集在毛发并不茂密的会阴凹陷,筋疲力尽的领袖少年桃红染腮、双目紧闭,他死也不愿直面那因为羞辱凌虐而喷出的污秽淫渍。“豹”直接在会阴刮了一手腥膻就往少年嘴里塞去,侧头喘息的领袖少年被这突如其来的咸湿惊到双目圆瞪,确认嘴里的腥臭竟是自己的污秽时,瞬间恶心干呕的怒红双眼、甩头急躲,“豹”哪肯放过,不依不饶的将手上残余涂抹在少年嘴边,怒极攻心的领袖少年鱼死网破的张嘴就咬,发了狠的将那只落井下石的贼手咬出鲜血,“豹”哪吃过这等暗亏,见拔不出右手,就左手猛扯少年前胸麻绳,力度大到直接将乳头撕裂扯断,才释放完激情的敏感身体哪经得住这种剧痛,松开牙关就哀鸿出口,“豹”顺势收回右手,呵斥力士将捆绑少年四肢的麻绳分别绑到四头牛上,“好小子,够劲啊,现在轮到我来让你看看什么叫狠了!”咬牙切齿、恶言恶语的“豹”亲手将麻绳一头缠绕到那根才宣泄完欲望又未彻底软缩的阳物根部捆牢绑实,而另一头则拴在了螺马身上,随后“拉!”的一声令下,四牛一马便在力士操控下朝着各自方向发力前行。领袖少年突然感觉有股巨大力量开始撕扯身体,本能就绷紧肌肉竭力自保,脸色涨到通红、银牙几欲咬碎、脖颈梗到强直、全身发力震颤,虽然青春少年正值身体力量巅峰之龄,但在那泰山压顶的恐怖蛮力面前依然力不从心、难以招架,五个方向里最先失守的是男性最为脆弱的要害部位,那被压榨一空的男根雄物在螺马的蛮力之下从跨间裆部硬生生撕脱下来,一阵昏天黑地的锥心刺骨把精血一空的领袖少年最后剩下的那点余力也彻底击散,本就力不从心的残破肉体再也无法与那份残酷暴虐顽抗斗争了,早已突破拉扯极限的四肢砰砰开始分崩离析,最弱的左臂先从躯干上被应声撕裂,接着右臂也断扯下来,剩下的两条大腿经过须臾支撑,左腿终是嘎的一声从躯干卸下,最后的残破躯干被右腿拉着颠簸翻滚、鲜血四溅,尚未晕厥的领袖少年清醒承受了此生不曾经历过的痛不欲生,随着血液流失殆尽,皮肤变得苍白冰冷,意识逐渐模糊不清,弥留之际的领袖少年仿佛听到有个声音在极远之地呼唤他的名字,那个声音熟悉而温暖,他控制不住的想要回应,才要开口他的意识就彻底消散无踪、循声而去了。

倔强少年眼看着他的亲密爱人在自己面前分崩离析、四分五裂、支离破碎,在没顶的拊膺大恸下不断嘶吼出挚爱之名,他没有意识到眼前的那些模糊涌动是抑制不住的脆弱泪海。“豹”提溜着那根被螺马撕裂后挂在绳上的少年下体走近,冷眼看着捆在架上、撕心裂肺、声嘶力竭的癫狂少年,一把将那只滴着血的男性骄傲塞入那张洞开的大嘴里,前一秒还在呼喊爱人的少年下一秒顿觉嘴里一股混合雄麝的血腥之气直冲天灵,还没反应过来到底是什么东西的时候,就被“豹”用麻绳卡入嘴巴绑于耳后。当明白过来嘴里竟是挚爱之人的男性器官之后,霎时前程往事历历在目,那时两人之间鱼水之欢那情那景记忆犹新,彼时彼刻有多么你侬我侬、隽永叱干,此时此刻就有多么锥心刺骨、痛不欲生。一股混合着恶心干呕的怒海狂涛袭遍周身,少年暴突的倔强眼珠铺满血丝,杀人一样的死死瞪着眼前之人,如果真有眼箭“豹”现在就应该已经血溅五步、横死当场了。无法以眼杀人的倔强少年不顾手脚上的束缚绳索豁出一切的舍命挣扎着。看到少年失去理智,“豹”到是舒心畅快起来,不紧不慢的拿来一根木钉,让力士将少年脚踝抓至木架竖棍两侧,将木钉尖端瞄准脚踝凹陷,就抡起木槌砰砰一阵猛敲,直到木钉穿透脚踝嵌入木架才停下。脚踝剧痛的倔强少年浑身颤抖着从癫狂之中清醒过来,还没等他惨叫出声,另一侧的脚踝也被“豹”用木钉狠狠穿透又牢牢钉在了木架之上。直到额头挂满疼出来的豆大汗珠,少年才仰头发出像是来自幽冥鬼府的凄厉呜咽,“哼,才刚开始呢”冷笑一声的“豹”让力士将倔强少年连人带架就地放平,而后再用木钉分别从少年手腕下方的骨隙之间洞穿横贯楔入架体,最后力士们再将钉着少年的木架重新抬到刑场中央竖直立起。此时痛不欲生的倔强少年别说再做剧烈挣扎了,就算呼吸也都是小心翼翼、谨小慎微的,因为哪怕只是一个喘息,也会牵起手腕、脚踝上的痛苦不堪。四肢淌血的少年其实是满心期盼自己能够痛快死去的,这样就没有人能阻止他去追赶远去爱人的脚步了,但愣谁都没有勇气以这样痛苦的漫长过程来终结生命。现在的他不仅痛恨敌人的暴虐无道,也痛恨上天的不公命运,更痛恨自己的强韧体魄,少年眼中的桀骜倔强早已消逝无踪,他终于明白了什么叫作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豹”则似乎可以洞穿少年心思,不疾不徐、环顾左右、引而不发,他不急着对少年痛下杀手,更不会就此善罢甘休,他只是在欣赏这幅少年受难图、享受过程中的各综乐趣,他不仅可以操控生离死别,也可以摆布本能欲望,对于这些少年俘虏而言,他既是地狱魔王又是无上至尊,他是凌驾于其他一切之上的存在。慢慢的少年四肢因为失血过多与长时吊垂而变得麻木漠然,察觉到无助呻吟、低声啜泣故态复萌的“豹”终于心满意足的点头示意可以继续,两个力士心领神会各拿一枪站于少年身侧,“豹”怒喝一声“扎”,一个力士就用木抢从侧肋自下而上捅入少年身体,噗的一声之后是少年咯咯的痛苦呜咽,现在的他连想要痛快嗥叫的权利也被口中所含的血腥无情剥夺,而且木抢所刺未伤要害,所以即便再痛也无性命之忧。应着“豹”的第二声“扎”,力士把少年身体里的木抢拔了出来,同时另一边的力士从对侧又将木抢捅了进去,又是一声痛苦呜咽,少年意志再是倔强不屈血肉之躯也经受不住这样的连续捅刺,颤栗抖动的同时呼吸开始紊乱急促,心知肚明自己的大限将至,但那不知喜忧的脸上皆是淡然,看不出端倪的“豹”很想知道少年当下的所思所想,但喊了十几次的“扎”直到少年一口鲜血喷出、脑袋蓦然垂落,他也依然看不出半点情绪波澜,在以为人已死透之际,意识稀薄的少年竟然失禁了,在年轻生命即将逝去的最后一刻,倔强少年屈辱的意识到自己的橙黄尿骚漏了一地。

送走了这批俘虏战士之后,有点意兴阑珊的“豹”走向“吉虎”,看着那身肌腱强韧却又不失平衡协调的肉体,健康麦色却尚未达到黝黑发亮的肤色,傲视群雄却又不至于青筋爆棚的性器,怔愣之下一个问题脱口而出,“我说,‘吉虎’将军,你的战友恋人是不是也藏在这群俘虏堆里了?要不你叫出来让我见识见识,到底是什么的俊美绝色可以让我们镇边将军能以诚相待?”这番胡乱挑衅本是捕风捉影的无稽之谈,压根没办法影响“吉虎”半分,但看多了血腥酷刑、暴虐肃杀,更加确定难逃一劫、十死无生后,“吉虎”回首过往确有一人念念不忘、浮现眼前,所幸那人安于羌土才不至沦落到被人蹂躏、先辱后杀的境地,但那些年轻战士却要经历这般刻骨铭心、痛彻心扉的惨况,作为带队将军实在是痛心疾首、不忍目睹,所以“豹”才会看到那对被骨针强制撑开的眼眸中有怒火熊熊骤然怒旺,甚至到最后还厌恶的侧头移开视线,这让“豹”误以为自己一语中的说到要害,才让“吉虎”有这样的行为反应。他自然不会奢望“吉虎”能够乖乖就范,只是即便那人再怎样守口如瓶、抵死不从,他也有十拿九稳的办法来搞出一场声色大戏。“豹”让力士将“吉虎”和绑着的木轮推到中央,因为四肢困得比较结实,所以过程中即使遇到磕碰,只要手脚用劲让身体绷直,前胸乳头上贯穿骨钩的牵拉痛楚还能咬紧牙关坚持忍下。到了地方力士、官兵听命将“吉虎”头下脚上的倒悬过来,而后绕着吉虎密密麻麻竖了一圈木头桩子,再将那些剩下的赤裸战俘带着下体根部的束缚与相互连接的麻绳一起面向“吉虎”绑了上去,眼睑被骨针强制睁开的“吉虎”只能眼看着那些熟悉而陌生的精壮战士,坦荡荡、赤条条面向自己密密麻麻捆了一整圈,他们之中有的剧烈挣扎、有的羞赧低头、有的骂骂咧咧、有的抬头挺胸,不论是什么肢体反应,都有一个共通之处,那些跨间半硬阳物都是一根又一根的直指“吉虎”方向。虽然还不知道万恶的“立”人又要玩出什么阴狠毒辣,唯一可以从先前的惨不忍睹中猜到的是,那一定是专门针对青春少年男性骄傲的“重点关爱”。绑完俘虏的力士、官兵强迫他们张开嘴巴而后塞入带着长长管子的怪异漏斗,遇到那些抵死不从的,士兵们会猛揍其胸口、小腹,待到忍受不住呼痛出口时,顺势再将漏斗插入嘴巴。看到无论怎样都是张嘴的结果,之后的俘虏们自然也不再执拗于给自己添加困难了,顺从的乖乖张嘴让工作进度推进飞快。力士、官兵完成放置漏斗后就开始在俘虏漏斗中灌入棕褐液体,由于漏斗尾长直抵咽喉,所以俘虏们没有半点拒绝权利,只能逆来顺受的咽下喉咙、吞入腹中。士兵们看着漏斗液面缓慢下降,直到完全漏光彩拔出漏斗、捂紧嘴巴,待喉结不再蠕动才继续下一场强制漫灌。被灌一肚子怪水的年轻战俘只觉得一股暖流在体内横冲直撞、四处乱窜,不多时他们就一个个面红耳赤、心跳突突、喘息不止的感到那股热流开始向下猛冲盘踞丹田,掌控火候的士兵们看得真切,知道现在乃是大功将成的关键时刻,就毫不犹豫的给了俘虏们火上浇油的最后一击,直接将液体涂抹到他们已经充血发硬的雄茎囊袋之上,瞬间那些本以为自己即将慷慨赴死的年轻俘虏们化身混世淫魔般一边扭动腰肢一边娇嗔呻吟起来,每个人的跨间阳物都像是夜叉修罗一般气焰飙升,不论长度还是粗细都比原来大出去几倍,而且顶端马眼一张一合的不断有黏液涌出,一滴一滴拖着长长丝线的垂落地面聚成一滩,整个酷刑校场瞬间化为群魔乱舞的淫乱饕宴。一个少年俘虏再也无法忍受身体内的洪晃奔流,全身肌肉紧绷、跨间雄茎颤抖、顶端马眼怒张,犀利如刀劈空,华美绚烂绽放,真可谓精关一朝失守,一路向前不回头,一股接着又一股,射不干净不罢休,而且那具年轻肉体即便已经倾囊相授,性器依旧茁然而立,雄风不减一毫半分。与此同时这个俘虏的失身沦陷像是前线崩塌的第一个溃口,其他俘虏一个接一个、一批连一批的也开始抛出自己的炽热精华,由于他们都整齐划一的面向“吉虎”,所以那些鲜热腥膻大多都冲着那具倒挂的强壮肉体而去,把“吉虎”的修长双腿、挺巧翘臀、肉棒囊袋、前胸后背都一一淋了个透彻,那些黏液挂的实在太多,开始沿着肌肉线条蜿蜒流淌,在经过紧致平坦的小腹、壮硕结实的胸膛之后最终在头脸上齐聚一堂,滴滴答答的落到头下木桶之中,那个正是之前对领袖少年窒息责罚的水桶,是“豹”在俘虏们药劲还未上头之前早一步倒空放在那里的。俘虏们的第一波缴械业已完成,但根根雄茎依旧卓然出众、昂首挺胸、屹立不倒,压抑的磁性娇喘此起彼伏、不绝于耳、连绵不断,扭蹭的腰胯曼妙婀娜、春色撩人、风骚无敌,如此这般的酝酿良久,蓄势待发的俘虏开始了不输首次的第二轮喷射,过分舒爽的低吼咆哮一声响过一声,肆意抛洒的琼酿玉液一波接着一波,几乎是又给“吉虎”用男精上上下下洗了一遍。两轮的酣畅淋漓让俘虏们的欲望宣泄的七七八八,虽然枪身尚有硬度,但那些深陷欲海、不可自拔的意乱神迷则不复再现,士、兵对此了然于胸,轻车熟路取来火把就塞入俘虏跨间裆下,炽热炙烤带来的耻辱灼烧不仅没有给那些青春少年的男性骄傲蒙上半点阴霾,反到是愈发烈火烹油的催生出新鲜欲望,在药物刺激与火焰撩拨的同时锤打下俘虏战士成功点燃了第三轮熊熊烈焰,一个个无所顾忌的赤身裸体放声嗥叫,身体如惊涛拍岸般不断拱起落下,最后在分不清是痛苦还是痛快的尖叫呼嚎下将身体里最后的那点男性储备一干二净的全数上缴,混合着血丝的稀淡浊白星星点点的抛向“吉虎”,虽然这次榨得的确够狠,但无论是分量还是距离都远不及之前两次,不少俘虏竟然还因为体力不支而晕厥过去了。力士们这次索性直接将火把摁上一息尚存的俘虏跨间,一阵吱吱冒烟皮肉焦臭飘过,火把硬是在男性骄傲上熄的彻彻底底,濒临崩溃的俘虏一口鲜血喷出、脑袋脱力垂落,即便已是精尽而亡,俘虏战士的跨间阳物依旧半软不硬的死撑着不肯低头,马眼里竟然还有黏腻不断分泌,聚集成愤懑不甘的屈辱样子拖着长长尾丝坠落胯下。

“吉虎”这边在卫队战士们第一轮喷发后,就因为糊了太多黏腻而无法看清周遭了,百来个精壮战士的第二波榨取让“吉虎”头下木桶里的液面彻底没过了眼睛,撑着骨针无法闭合的眼睑让眼珠直接暴露在雄精之下,阵阵刺痛让“吉虎”控制不住的泪眼婆娑。最后爆发出来的雄麝液体盖过了鼻子,甚至连嘴巴也沦陷大半,情急之下呼吸困难的“吉虎”被那百来份男性元阳呛到剧烈咳嗽,万般无奈下吞咽了好几大口腥膻骚臭,一阵燥热蒸腾而起,只觉得周身上下似有万只毛虫酥麻爬行,跨间雄物骤然勃发,不一会下体急颤的“吉虎”竟然泄出精元,正当他觉得自己要被这些男精活活溺毙时,“豹”一脚踢翻了精桶,清掉“吉虎”眼前黏连,阴险狠毒的沉声呢喃,“看我多贴心,在那些骚浪贱货的最后时刻,还能让你目送一程,给我好好看清楚了,你的这些精兵强将最后是怎么精尽人亡的,哦,对了,这里面应该还有你的挚爱恋人吧,你看,你都不用告诉我是哪个,我就已经让你沐浴在爱人的精汁里不可自拔,是不是很开心啊?哎呀,这都激动的泪流满面了呀,不用谢我,这都是我应尽的地主之谊呐。”“吉虎”的确在哭,只是原因并非“豹”之所言,而是因为看到那些青年芳华的陨落而泪目,是因为眼睛被咸苦精液刺激而哭泣,也是因为自己那无能为力的失败而巨恸,但那些热烫泪滴看在“豹”的眼中则是男性尊严的彻底丧失、负隅顽抗的最终失败、自暴自弃的放任自流。面对这样的“完胜”,“豹”甚至有种功成名就、怆然欲泪的冲动,他真心觉得自己可能此生将不会再有机会体验到这种无上快感了。一声“上路”之后,力士们很快叠起柴堆、架上油锅、点燃旺火,没过一会儿就已经油滚锅沸烟气直冒了,他们将绑着“吉虎”的木轮向下放平,三根绳子向上吊起,将人悬于油锅上方,如此体位自然垂落的跨间粗壮就坠在了最下,与沸腾翻滚的油面最为贴近。“豹”亲自控制着绳索慢慢下降,随着距离油面越来越近,“吉虎”的呼吸逐步加快、频率开始紊乱,竭尽全力的挺动阳物,绝望的想要远离沸油一点是一点,但最终无论怎样挣扎,那根勃起的男性骄傲终是被油水浸没,一开始因为裹的元阳够厚,“吉虎”除了恐惧之外并没有其他感觉,但很快一阵火辣烧灼瞬间飙升,随着噼啪炸响油汁四溅越发撕心裂肺起来,由于嘴巴被牢牢缝死,遭受炸茎之痛的“吉虎”用尽全身力气也只能发出压抑下的惨绝呜咽,剧烈的扭动挣扎也没有半点效果,随着一股人肉炸熟的飘香蒸腾,这个身经百战的血肉之躯再是颤抖不止也无法再继续承受更多的苦难,最后的保护机制仁慈的剥夺了“吉虎”最后的自主意识。“豹”没有制作鲜炸活人的想法,所以在“吉虎”痛到死去活来晕厥昏迷之后,他并没继续将“吉虎”更多部位过油炸熟的意思,反而连人带轮的仰面放倒,拿着手斧抵住那精汗混合的胸口左侧,一斧下去就将“吉虎”胸廓沿胸骨左缘干净利落的斩开劈断,掀开胸廓的剧烈疼痛硬是将昏迷中的“吉虎”逼醒过来,睁眼、低头看到自己洞口大开的左侧胸脯与炸满油泡的男性骄傲,“吉虎”真怀疑自己为什么还能坚持活到现在,眼看“豹”舀起一勺沸油,来到自己跟前,最后的四目相对下,“豹”将沸油对着那突突跳动的鲜红心脏当头淋下,随着一阵吱吱青烟,“吉虎”最后因为痛苦绷起酸软肌肉,梗着脖子发出一声悲鸣绝响,便再无任何反应,他彻底失去了操控身体的能力。在最后的稀薄意识中,“吉虎”觉得自己身体越来越轻、越飘越远,他要努力向着“吉”国的方向飞,他想最后看一眼、吻一次、抱一下世子“发”,那个他的此生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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