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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10),1

[db:作者] 2025-08-17 12:01 5hhhhh 4710 ℃

(06)散羽(R)

#看了EP後的產物,寫來治癒自己用的,沒有邏輯全是腦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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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就沒別的話想對我說?」

  「?」

  流浪者嗤笑一聲。

  「罷了,當我多心。」

  「那個啊,EP我確實破防了。」

  我認真嘆了口氣,「但同時我也忙碌到不行,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你不是看到了嗎?我七夕企劃還沒寫完,一堆稿件等我校對,你的部分還有滿命賀文賀圖,全都還沒動工。」

  --與其浪費時間沉溺在不快的情緒中,不如趕緊面對現實。

  我是這樣對他說的。

  「抱一個?」

  「不要,太熱了。」

  「親一個?」

  「你又撞樹轉生了不成?」

  「最後一次機會,真的不要?」

  流浪者見我沒反應,轉身就要離開塵歌壺。我伸出手扯住他的衣袖上的金屬配飾,指尖劃過袖子上的花鳥紋。

  「……我要。」我低聲說,「別走。」

  少年走回來,從後方環抱住我,耳畔是他溫暖的吐息和熟悉的嘲諷語氣。

  「呵,妳就這點骨氣。」

  我張嘴狠狠咬在他的手臂上,奈何他套著袖套,根本文風不動。但是就算他全身脫光,我這點力道對他來說只能堪比蚊子咬。

  「沒吃飽飯是不是?每天吃我兩碗鰻魚飯,才這點力氣?」

  「算了,我累了。」

  乾脆下次直接在他大腿內側刺字,這樣以後就算他被怎麼了,別人脫光他的衣服準備佔有時,只看到那個位置就知道他屬於我……

  啪。

  他不輕不重地將手掌拍在我的臉頰上,提醒我收回發散思維。

  「納西妲說妳今天來找我,看了一眼就直接走了。」

  「你們兩個坐在那對望很速配啊,我幹麻去當第三者破壞氣氛。」

  那時流浪者坐在苔岩上,白花簇擁著他,他就像是睡著的人偶,等待誰來喚醒。我深怕驚動他,於是放慢腳步。

  然後我看見不遠處的納西妲盪著鞦韆,神情純淨地望著流浪者。

  我感覺到血液一點一滴變得冰冷。

  從來沒有這麼想吐過。

  我什麼話都沒說,直接回到壺裡躺到他回來,才去坐在書桌前裝忙寫字。

  「妳不是都調理好了?」

  「所以你知道為什麼會有你嗎?你也是我調理出來的結果。」

  我推開他的手,走到窗邊看著外頭的樹林遠花,「我覺得很可笑,一旦我給自己打預防針,越不想看到什麼事,那件事情就越會容易發生。往後你的傳說任務,我說不定還得提早調理。」

  我很擅長腦補,在彌補遺憾的前提下,有多甜就多甜。

  但這終究是有極限的。

  要是又整出阿帽或是EP這種等級的花活,我真的會受不了。我會直接把他綁在壺裡卸掉手腳哪都不能去只能任由我在他的泡芙裏面灌滿奶油讓他不能沒有我腦袋全想著我……

  啪。

  「妳膽子沒這麼大。」

  「對,我就孬,我就只敢想想而已。我要是行動派,真想對你做什麼,你這張嘴就會被我塞進口球,雙手雙腳綁在床柱上,根本沒辦法動彈。」

  我呵呵一笑,「但其實,如果到了那種地步,我會放你離開,給你自由。」

  「被命令的自由也是一種不自由,妳還寫過『甘願被愛圈養,也是一種自由』呢。」

  ……救命,他也看得太細了。

  「那你是我的狗嗎?」

  「不是。」

  他低下頭在我耳畔輕輕吹氣,聲音低啞卻又帶著撩人心弦的甜。

  「在妳眼中我是貓,不是嗎?」

  他輕輕喵了一聲。

  ?

  ?

  ???

  我簡直要瘋。

  少年拉起我的手,把金屬鈴鐺飾品掛上去,清脆作響。不是專武圖萊杜拉的回憶,是他原本身上的頸飾。

  他為什麼要特地拆下來讓我繫上,原因根本不用多說。我什麼都還沒透漏,他就猜到我想要什麼。

  我太容易二創入腦,最近也看了不少三隻或四隻貓貓散一起同居的影片,說實話讓人嚮往得很。

  但我只要他一個人就夠了。

  流浪者姿態擺得很低了,我甚至有點良心不安。他這是深怕我再一次把他丟下嗎?沒有,再怎麼破防,我也捨不得他這個嘴巴很壞的五百歲小人偶。

  雖然確實有灰心到想過幾天不上線,但想起當初我因為工作忙碌不得已找人代開,就已經讓他氣到離家出走,要是這回我主動冷戰,流浪者不知道會不會破防?

  我有點想看那個畫面,是會氣到不跟我說話當作不認識我,又或是像另一篇文一樣把我關起來之類的?

  但我還是捨不得讓他經歷這些。

  我的手指穿過鈴鐺縫隙,將他勾過來,在唇上輕輕一貼。

  很軟很涼,他的舌頭伸過來時,我下意識向後退,卻被他禁錮在懷裡。我仰首承受他侵略性的吻,漸漸喘不過呼吸。

  「會噁心嗎?」

  那之後,他經常這麼問我。

  我知道流浪者平等地討厭這個世界和他自己,就算承受了許多非議,他還是那副蠻不在乎的乖戾模樣。

  但他卻會在意我對他的態度,任何一點反感他都敏感得不行。

  親密接觸時我偶爾還是或輕微反胃,但錯不在他,因為這樣,我們還沒有做到最後一步。

  流浪者他該有的都有,能催生情欲、受到刺激會勃起,高潮時也會射精,上回在淨琉璃工坊,我幫他驗過身了,是個十分健全的人偶。

  就是有點壞心。

  大概是被吻得暈了,他什麼時候把我推上書桌的我全然沒注意到,當我從缺氧中回過神時,我那濕透的底褲掛在膝蓋上,而他分開我的雙腿,指腹按在我的陰蒂上輕輕揉捏,一下又一下,直到花液湧出,染滿他整個掌心。

  我握緊他的肩膀。

  「怎麼了,不舒服?」

  「我還得趕稿。」

  「這個簡單。」

  他把我抱下來坐在他的大腿上,我雙手放在書桌上,感覺到有硬物抵著我的腿根,向上摩擦陰唇,莖身陷入一點卻沒有插入,夾在我的會陰和腿縫間摩擦。

  「……」

  我大腦一片空白。

  這還是第一次這樣肌膚相親。

  我以為他要插進來了,卻只是挺動腹部一次次操著我的腿縫。大腿肉間滿是體液,有他的也有我的。我雙頰燥熱,腹部深處酸麻到不行,愛液不斷湧出,這種狀況下做好有辦法改稿,連握筆都有難度了。

  他存心不讓我好受。

  少年喘得很好聽,我勉強控制了自己的用詞。

  「你不如直接操進來算了。」

  「現在還不是時候。」

  這是我們兩人第一次這麼做,流浪者抽插時,陰莖會從我的臀縫滑過會陰,再到腿縫,我一低頭甚至能看到龜頭滲著晶瑩液體,但始終搔不到癢處。

  酥麻感斷斷續續,我調整角度想讓他集中摩擦某一點,他卻扣住了我的腰不讓我會動。

  「想做什麼?」

  「做愛。」

  我有點崩潰,忍得很難受,「你不插進來就算了,這種方式是故意吊我胃口?」

  愛液一股股淌出,整張椅子乃至椅角都是我滑溜的液體,等不到插入的小穴只能不斷分泌清液來提醒我它已經準備好了,但我身下這名少年神明卻還遲遲不給予他可憐的信徒一點甜頭。

  常聽人說貓才是主子,飼主只是奴隸。現在還真有這種憋屈感。

  我鬆開了筆,伸手在潮濕花叢中找到陰蒂,順著黏糊液體愛撫起自己。他不給我,我只能取悅自己。

  幾乎是一碰到的瞬間我就去了,高潮的瞬間腦袋一片空白,坐在他身上自慰這個事實讓我花徑收縮得厲害。

  大量液體滴落腿間,堆積在他的粗長莖身上。還在不應期的陰蒂和花瓣敏感得很,我不敢亂動。

  只覺肩上一疼,他留下咬痕以示懲罰。

  「只顧著自己享受?嗯?」

  「你又沒說要一起去,各取所需不行……嗚!」

  他把我推上書桌上,扣住我的臀部,以後入的方式摩擦腿縫抽插,愛液被拍打成沫的咕啾聲斷斷續續,他這回找對了角度,每下都能蹭到我的花核。

  所以他剛剛果然是故意的吧。看我求而不得、主動在他面前取悅自己……

  我感覺到花瓣被蹭開,他這是抽插的角度偏了一點,要被他操進來的緊張感攫住我,說不上是期待還是畏懼,但總之沒有反胃。

  「想要我進去嗎?」

  「有本事……你就進來……」

  我感覺到窄徑口被撐開了幾吋,陰道忍不住想將他吞納進來,他卻又撤出了。流浪者在背後發出讓我頭皮酥麻的喘氣音,帶著濕漉漉的潮意,應該是射精前精神迷離的狀態。

  「瞧我差點被妳激得……現在還不是時候……等到那天,有妳被我操得下不了床的時候。」

  他再度前挺,在我的腿間射了精,微涼的白色液體黏在大腿上,慢慢滑落到膝蓋窩。

  我跪坐在地上,穴口還含著愛液,腿軟站不起來,被他一把攔腰抱起進浴室。洗澡的時候我不想說話,卻在他幫我抹沐浴乳時問到淡淡特殊香氣。

  是劫波蓮。

  白天他坐在花海中小憩,那附近有許多長在崖邊的藍色蓮花。難道他是特地去那邊採的花?

  流浪者取了些沐浴乳,掌心搓出細膩泡泡,像是散落的細小羽毛,輕柔覆蓋在我的肌膚上。

  他沒有表情的時候彷彿隨時都會消失,讓我忍不住想去逗他或激怒他。

  「阿散,你在想什麼?」

  「我做過許多傷天害理的事,我不介意妳要怎麼恨我,反正我習慣了。就算妳要拿莫須有的事來指責我,我同樣無所謂。我唯一的底線是什麼,想必妳也很清楚,除了離開我以外,不管妳要怎麼做都隨便妳。」

  「就算我想上你也可以?」

  少年冷笑一聲,「打得過我的話,悉聽尊便。」

  我們兩人的身體都很強韌,要打到一方認輸恐怕整個壺都不夠我們摧殘。還是在先腦內模擬就好。

  浴室霧氣氤氳,於是流浪者一點一滴將會讓我不快的要素,覆蓋上屬於他的印記,侵占了那些畫面往後在我記憶中的意義。

  我們躺在床上,在我放下這件事之前,我想起另一件事,戳了戳他的胸膛。

  「對了。」

  我控訴道,「你還讓我吃了四個大保底,你沒有良心。」

  流浪者揣起我的手往胸口放,裡面是空的,自然也沒有心跳聲。

  他扯開嘴角,是一貫的優雅刻薄笑容。

  「可惜了,那種東西我生來就沒有。」

(07)浮歌(R)

#遲來的生日賀文,楓丹太好玩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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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了?」

  我對某些玩法有特殊癖好,也寫過很多次,所以當我意識到雙手拉高被綁在床柱上、眼睛被布矇住而視野一片黑暗時,並沒有太驚慌失措。

  我身上只有一件薄睡袍,翻到了腰上,流浪者一腿伸進在我雙腿間,我的花穴還吸著他的陰莖不放,酥酥麻麻的癢意隨著身體甦醒而回到體內,我稍稍動了一下,就酸麻得不行,流出更多愛液。

  被關在這裡的幾天以來,我已經被他調教成極易出水的體質。

  我是被做暈過去了?還是睡著了?腦袋渾渾噩噩的我對時間沒有概念,嗓子又乾又痛,只是輕輕咳了一聲。

  他拔出陽具,被撐開的窄徑無法完全閉合,原本被塞在裡面的水液往外流淌,雙腿間濕漉漉的。軟軟唇瓣貼上我的,他渡了些水過來。

  還好,算他有良心。

  「今天幾號?」

  「不重要。」

  「水國開了,你不能把我綁在這。」

  「早一天去,晚一天去,有差嗎?」

  老實話,還真沒什麼差。

  我最近對地圖探險有點電子陽痿,也就潛水玩法和海底風光有那麼點吸引我。

  流浪者把繩子解開,我的手剛能動,他就從身後猛地插了進來。被撐得太滿,我呼吸急促起來,隨著他的頂撞嬌喘吟哦。我還是沒有頭緒,他怎麼就突然衝回本壘了?先前幾個禮拜的磨磨蹭蹭有什麼意義?

  流浪者咬在我的耳垂上,調侃道,「妳不專心。」

  被沒日沒夜地操了這麼久,精神渙散是正常的。我本想反駁他,但他的手托住我的胸乳揉捏,一手撥開陰唇找到陰蒂猛烈按壓,我酥麻得說不出話。

  側躺背後位使我的手不知道該放哪,便抓了枕頭過來,將我越發破碎的喘息聲埋在裡面。我不知道自己是哭是笑是喘是咳,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快溺死的人在渴求空氣。

  慢一點快一點?停下還是繼續?我分不清我現在對他的渴望是哪一種。

  陰道口又痛又酸又麻,高潮的次數我已經無暇計算,他床單換得很勤勞,但沒有用,他插沒幾下我又潮吹了,大量水液濺在床單上,比愛液要更清透些,我被操得雙腿發軟幾乎闔不上。

  他撤出後把我拉到床畔,雙腳跪地,我抓住床單要往前挪動身體,想爭取一點休息時間,流浪者才不管我,握住我的腰撐開花縫又捅了進來,不停貫穿我。花徑嫩肉被他插得熟爛,豐沛多汁,我都不知道我怎麼還沒脫水。

  「解開繩子是讓我方便操妳,不是讓妳逃跑用的。」

  他貼著我的背說道,將我兩隻手壓在床上,身下緊密地結合在一起,龜頭盡往我受不了的敏感點蹭。

  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

  會死、真的會死。

  「散……嗚嗯!啊……慢點、別、別撞那邊……」

  「哪裡?這邊?」

  他偏頭故意問道,撞得我頭皮發麻、戰慄不已。

  我發出了自己沒想過的嬌甜嗓音,汗水滑過臉頰浸入床單。我真羨慕他不會流汗。他在我頸子上舔了一口,又用虎牙在先前的吻痕上加重一咬。

  你當這是補妝嗎?

  我哭到說不出話,我被他操到數度昏睡,又被他操醒幾次,他是不知疲倦的人偶、是精力無窮的偽神。給予我的,不論獎勵或逞罰,都是神的禮物。

  其實我甘之如飴。

  可以再粗暴一點也沒關係。

  我沒敢說出口,但他卻彷彿察覺到了。

  他把我翻過來,雙腿以近乎對折的角度被壓住,他先前要我好好鍛鍊柔軟度,原來是為了這時候能進出得更加順利。

  我一低頭就能看到紅腫的結合處,愛液和精液隨著陰莖抽插而溢出,花徑早已是他的形狀,平坦的小腹上甚至有著微微的隆起。

  色情的畫面讓我意識自己已經被他囚禁了不只一天,生理性眼淚從眼角滾滾而落,身心都被他填滿。

  因為過度舒服而無法思考,希望能與他不知日夜纏綿至時光盡頭。

  這就是我深埋於心中的願望。

  我再次醒來,流浪者的身形坐在床畔,神情不太愉快。

  身體異常沉重,我一時之間不知今夕是何夕。窗外的天色看來還是白天,沒有一覺睡到晚上這麼荒謬。

  「阿散?」

  「妳做了什麼夢?吵得我整晚不能安生。」

  夢?

  我看了看他完整的衣著,身上沒有我的抓痕和吻痕,而我身上睡衣睡褲也好好地穿著,手腕上也沒有被繩子綁縛後的紅痕。當然不用脫也知道,蓋著棉被的下身已經濕得一蹋糊塗。

  今天是水國開國,也是我的生日。

  我坐起身,混亂的回憶湧入腦海。

  我做了一個被流浪者囚禁起來的夢。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從和他接吻會反感嘔吐,到做了被關在小黑屋的春夢,這個飛躍性的進步,必須歸功於流浪者這段時間深入淺出的百般撩撥。

  「我夢到你。」

  我撥開汗濕的髮絲,做賊心虛,有點不敢直視他,「內容很混亂,我被你囚禁在小黑屋三天三夜。」

  「像妳寫的那篇流浪神明那樣?」

  「我知道,你又要說我OOC,你才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我早就被他銳評習慣了,提前給自己打了預防針。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強求也沒用。

  失去神之心後,他對外界事物的欲淡了很多,人生目的彷彿只剩下流浪,直到他遇到我,並栽在我的手上。

  「我確實沒有囚禁人的愛好,除非妳打算離開我,那就另當別論,但妳不會,不是嗎?」

  當然,我在他身上花了多少時間、心力和金錢?這些沉沒成本,我哪捨得說丟就丟。

  況且我也不是會這樣欲擒故縱的人。

  我伸出手來。

  「我的生日禮物呢?」

  我不是很能理解流浪者這幾天做半套是在堅持什麼,難道他真的要把自己綁起來當我的生日禮物?

  想到他自己打上漂亮的蝴蝶結,我就忍不住想笑,這種俗爛的劇情我還挺能接受的。

  但他反倒雙手一攤,聳肩挑眉。

  「妳以為我給妳準備了禮物?呵,妳不會忘了吧,提瓦特傳統是壽星要寫信寄禮物。」

  我愕然,「但我又不是提瓦特人,為什麼是我要給你準備禮物?」

  「禮物,不就在這嗎?」

  他把我按倒在床上。

  ……誰是誰的禮物,還真說不定。

  沒想到流浪者意外的溫柔,在前戲擴張上花了不少時間。

  這幾個禮拜以來的蓄意挑撥,他比我還清楚身體的敏感帶,很快就濕了一片床單。最OOC的才是他自己吧。我胡思亂想道。

  我癱在床上,雙腿顫抖併攏不上,他舔去指尖上的愛液,紫眸含著慾望。他身上脫到只剩黑色緊身衣,撐在我的上方。雖然有整晚的春夢做心理準備,但當流浪者真的握住性器抵在我的陰道口時,我免不了緊張地攀住他的手。

  「不要了?」

  我難為情地咬咬牙,鬆開手,「……要。」

  他沒有像我預期的那樣直接破開插入,頂端輕輕陷入花穴口,酥麻感誘使剛高潮過的窄徑分泌更多液體,包裹在他的前端上,晶瑩濕潤。

  現在還是大白天,陽光落在他的狼尾髮梢上,像是從神壇走下的少年神明。而神明正在侵犯他的信徒……

  我一恍神,就被他咬了唇瓣。

  「發什麼呆?把腿纏上來。」

  「阿散,你溫柔得好不像話。」

  我曲起膝蓋夾住他的腰,他的陰莖陷入幾吋,撐開花瓣,被嫩肉小口嘬吸著。有點難受,我想念他剛剛手指的擴張了,好想要他乾脆插進來。

  流浪者一手輕輕揉捏我的胸乳,遊刃有餘地說道,「我的態度取決於妳的配合度,囚禁和強制,我沒必要對妳用上這些手段。」

  「但我喜歡啊。」

  我小聲道。不論是狂氣野貓還是親人家貓我都喜歡。

  「那妳就有骨氣一點,推開我,說幾句不要來聽聽?」

  我雙手按在他的胸口,拇指劃過他緊身衣胸前的乳尖突起,他輕嘶一聲,握住我的手腕制止動作,高舉過頭,同時腰一沉,熱燙的凶器直接插入到底。

  「嗚!」

  我疼得弓起身子,雙腳抽搐。但雙手被箝制、下半身被狠狠釘住,根本動彈不得。前一秒還在感嘆他的溫柔,下一秒懲罰就來了。

  神明真的蠻橫不講理。

  流浪者停在我體內動也不動,稍微蹭一下,身下便絞緊他洩出大片水液。穴口一縮一縮,將他吃得更深。

  「呵,就妳饞樣,我還需要用上強制手段?」流浪者等我適應後,吻去我眼角的淚痕,動作輕緩,嘴巴上卻說著刻薄的話,「嗯?說話啊,妳平常不是挺會說的?」

  爆炒小貓咪那些想法,我現在要怎麼說?花徑被他填得滿滿的,一張嘴就是嗚噎喘息,想什麼,想的都是他,腦袋還能有什麼其他想法。

  我搖頭,「你動一動……動一下……」

  流浪者往深處一個勁兒頂撞,先前擴張時用長指揉過的宮口軟肉,被他用傘狀頂端反覆研磨,又酸又漲。我禁不住他這番刺激,又泄了一次,床單一片深色水痕,他抱著我挪到乾爽區域,繼續深入淺出地抽送,一下又一下,黏膩的水聲不絕於耳。

  一波波快感將我滅頂,撕裂痛早已褪去,實戰起來,比我寫的那些小黃文還要更爽。我被他翻過身去,他抬起我的腰環住小腹,滋嚕一聲深深插進來,我哭叫一聲,完全無力抵抗他接下來的侵略佔有。

  不是、他這人……怎麼不給人休息喘息的空間……

  我的嗓子又乾又啞,放棄跟流浪者溝通姿勢和頻率,趴在床上任由他在我體內橫衝直撞。他還沒射,持久得驚人。過多的愛液沿著大腿滴落膝窩,滑膩得讓我幾乎跪不住。

  恍惚間有柔軟唇瓣貼上來,冰涼液體入口,流浪者以嘴餵了點水過來。我含住他的舌尖,嘗到清苦茶味,還有一絲極淡的雅香。他抱起我坐在他身上,陽具還插在我體內,他沒繼續動了,算是中場休息。

  比起剛才的歡愉,我更喜歡這樣的擁抱溫存。

  他輕輕捏著我的腰,往下朝濕透的結合處撫去,指尖滑過花瓣找到陰蒂,濕滑得讓他幾乎捏不住,指尖牽絲都是我的透明愛液,我戰慄不已,想要求饒。

  「等等,我還沒休息夠……」

  他輕笑,「關我什麼事?出力的又不是妳。」

  有了大量潤滑後抽插得很順利,我不知道快感可以堆疊到什麼程度,流浪者清啞的喘息聲越來越急促,抱著我一陣輕顫,在我高潮的時候,他臀部一挺,將精液射在我的陰道內。

  我靠在他的肩上,將身上的汗水蹭過去。人偶不會流汗,顯得我特別狼狽。我要把他也染上我的氣味、痕跡。此刻,讓他完完全全屬於我。

  --浮歌。

  浮世隱昔話,薄雪伴流花。

  我輕聲念出我給予他的真名。我想了很久才定下來,用好感度名片給他作為他重生後的第一件餽贈。浮生半世,踏風而歌。

  隔著一層玻璃得以存在的世界,從中洩出的光,稍微照亮了我的生命。

  他要得太狠,我一路睡到下午才醒。

  醒來時我不在自己的房間,而是流浪者的臥室。從窗外可以看到他正在晾床單,幾支團卻在竹竿上跳來跳去。

  桌上放著一個紫莓色的稻妻蛋糕,兩隻團雀和一隻狐狸翻糖栩栩如生。我渾身痠痛跟廢人沒兩樣,動身幾下就放棄了,大字形癱在床上。

  他進來後嗤了一聲笑我不中用,把蛋糕切好,端來床畔餵我吃。

  餵著餵著,又把床單弄髒了。

  莫名其妙。

  為什麼我一天要送他兩次禮物?從白天到黑夜,這都啥跟啥?

  但我抗拒不了他的身體。

  「後悔了?」

  他聽到我的心聲,停下動作。我就著月光撫上他的臉頰,勾起滑落的髮絲。流浪者臉上有著陷於情欲的薄紅,一雙紫眸微涼微慍。

  我哪敢後悔。

  流浪者變本加厲,我被他頂得一句話斷斷續續分成好幾次才說完,「楓丹進度落後……你可得有心理準備,跑主線開地圖……都少不了你的份。」

  他吻住我,氣息有些不穩,卻帶著笑意。

  「行吧,既然非我不可,那便晚幾天再過去。」

  --等他盡興了再說。

  流浪者這麼補充道。

(08)狂言(R)

#寫一下主題服飾的散旅互動版滿足私心療癒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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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真沒想到,流浪者會將錯就錯,遂了我的意。

  這套流浪者角色印象服飾分成短褲裙款跟長寬褲款,由於宣傳照模特兒都是女孩子,不少人以為兩款都是女款,但其實長寬褲款是中性的七分寬褲。

  我故意把女款衣裙吊在他的衣櫃裡,並囑咐流浪者這是送他的禮物,如果能穿上我會很開心。依我對他叛逆個性的了解,肯定不會乖乖照做,說不定還會像隻小貓對我張牙舞爪。

  結果他當天就換上了。

  流浪者撩起褲裙輕搧幾下,「嗯--沒想到,裙子還挺通風的。」

  動作很不優雅,卻有他渾然天成的一種勾人味兒。

  裙子下有怪獸……不,當然沒有,謝天謝地,他還穿著一件黑色短褲。

  但那平日隱藏在短褲之下、只有夜裡耳鬢廝磨之際得以觀覽的白皙大腿,還是讓我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他原地旋轉一圈,裙襬飛起,饒有興味地瞅著我,「如何?適合我嗎?」

  ……這個妖孽。

  我輕咳一聲,「我拿錯了,有兩種款式,你的是長寬褲款。」

  「哦,既然是妳的疏失,那不如--」

  流浪者尾音拉長,帶著一絲撩撥心弦的笑意,他右肩一聳,衣領滑落幾吋,露出絕對領域下的肌膚,幾乎比雪紡襯衣還要透白晶亮。

  「就由妳來幫我更衣吧。」

  我咬咬牙,知道他又在玩我。

  「你可別後悔。」

  上衣是同款的自然不用換,重點在於褲裙,最該死的也是這件褲裙。我摸上藍色印花拼接布料,質感很好,應該要拉住褲頭往下脫,我卻撩起裙擺往他的大腿根部探去,對他上下其手。

  他腰腹輕顫,呵笑一聲,擦著紅眼影的紫眸目光閃爍,「沒想到啊,妳竟然有這種興趣。」

  我以前也不是重欲的人,第一次接吻時甚至吐在他身上。

  後來雖然有了肌膚之親,但多半是天時地利人和下自然而然催生的歡愉,如果流浪者沒有表現出任何一絲需求,我絕不可能主動出手。

  總是處於被動位的我,在看到流浪者穿裙裝的那一刻,心中的小野獸幾乎要衝破柵欄。

  好想侵犯他。

  我並不是想成為插入的一方,而是精神上難得想要掌握一次主動權。

  「會很奇怪嗎?」

  「再奇怪的不都見過了?妳就做妳想做的事吧。」

  我一手握著少年裙下逐漸硬挺的陽具,解開他的衣領,低頭吻上項鍊,冰冷金屬刺激得我握緊柱體,我抬起頭貼上他的唇汲取溫暖。他飲食向來清淡,口中是微苦的茶香。

  人偶不會呼吸,他刻意模仿的吐息節奏,只有在與我接吻時會有一絲絲變化。從他接受我給予的名字以來,我從沒看過他慌張焦急的模樣。

  流浪者從深淵歸來身受重傷在淨琉璃工坊療養時,我曾當過幾天的看護工,那段時日讓我對他的弱點瞭如指掌,也只有那陣子,看過他顫抖示弱的模樣。

  我手上的動作加劇,流浪者射精時重重咬住我的唇瓣,輕聲嗚咽,褲裙上被頂得突起的那區布料,滲出了濕潤痕跡。

  也許是這身中性服裝加成,他喘得比以往都要色,彷彿在誘人侵犯他。無奈可恨我長不出幻肢,只能在他面前將手指上的白濁一一舔盡。

  我知道他不喜我這麼做,果不其然,下一瞬我就被他按倒在床上,雙手被他舉高扣住。

  他瞇起眼,「有妳這樣脫人衣服的?」

  「我看你也樂在其中,沒有反抗。」

  很快我就被制裁了。

  插進來的時候,他只脫了貼身的黑褲,褲裙甚至還好好穿在身上,裙擺隨著挺進抽插的動作而推上腿根,露出大片肌膚。跟全裸給人的視覺感受不同,若隱若現的性器、一瞬間錯亂的性別認知,被貫穿的感受是如此強烈,生理性淚水模糊了我的視線,他握著我的雙手往下,同時將我狠狠上頂。

  雖然穿著中性裙裝,卻一點也不減他凶狠的本性。

  壓褶褲裙上的燙金花紋如海浪般輕盈浮動,腰帶一端垂落的金屬羽毛不時擦過我的大腿內側,偶爾還會掠過花核,刺激得我渾身戰慄。

  「嗚嗯……啊!慢點……」

  床單濕了,我挪動臀部,流浪者把圍巾鋪開來墊在身下,我趕忙出聲制止。

  「等等,圍巾就只有這件了,改天還要穿出去……別這樣……糟蹋了……」

  我越說越小聲。

  他俯下身咬著我的耳垂,停在體內的性器磨著我最酸最軟的那塊肉,少年嗓音如惡魔般調笑道,「那又如何?洗乾淨就好了,別擔心,只有妳我知道這件圍巾發生過什麼事。」

  就是這樣我才崩潰。

  他身上原先那條深藍披肩已經被弄髒過了,要是連這條圍裙都步上後塵,我以後真的無法直視他的衣物。

  但他是誰?他可是流浪者。

  少年將我死死釘在床上挺腰抽插,結合處傳來曖昧水聲,愛液沿著股間滑下,落在被我體溫熨暖的圍巾上。毛細現象沿著深藍布料往上,將花鳥紋路刺繡都染濕了一個色度。

  太糟蹋了……

  無奈的羞恥感沖散了剛剛還想侵犯他的意念,我咬在他的肩膀上,隨著他的插入撤出哼哼唧唧,還想說點什麼,溢出口時全成了破碎呢喃,夾雜他的名字,一聲一聲,悸動又情動,喘息聲彼此交疊,緊握的掌心中沁滿汗水,快意越攀越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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