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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Werewolves【第五天】,2

小说:The Werewolves 2025-08-17 12:01 5hhhhh 5240 ℃

。。。等等,海水?!更强烈的不安在战天宇的心头冒出,自己现在岂不是成了全身都被盐水浇透、放在案板上的生肉?山羊们终于不再停顿,而是齐心协力地用嘴开始脱下战天宇双脚上的白袜。战天宇绝望地再次开始挣扎了起来,像是失控了一样用最大的音量求救。他相信这座岛屿上肯定有人,他相信绝对能有人过来救下他!可就在他求救之际,他感受到了白袜终于从双脚脱落。

身下的海水突然响起了水花声。就在战天宇看向两个水面上的小旋涡时,两只生物从水中跳了出来,落在了战天宇双脚前。它们拥有山羊的身体和鱼的尾巴,像极了他在网上看过的某种假想生物。他有一种预感,刚才的浪花就是由它们掀起的。伴随着这两只怪奇生物的来临,更多的山羊也聚集在了木枷前。战天宇绝望地接受了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闭紧了双眼。

片刻后,山羊的小舌头开始在他被海水浇湿的每一寸肌肤上开始舔舐了起来。他的脖子、小腹、腰身、腋下、胸膛、大腿、双脚,只要是山羊能够碰触到的部位,都开始向大脑传达了强烈的逃脱信号。战天宇瞬间在突如其来的巨痒下垮掉,连片刻的自控都没能达到。他的表情瞬间变得扭曲务必,倾诉着痛苦的笑容概括了他简单却煎熬的心理活动。

“哇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来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战天宇的惨笑彻底打破了这座小岛本该有的宁静。可山羊们像是彻底沉醉在了他身上的海水的味道一般,压根没有理睬他已经失控的音量。

而就在他觉得自己承受不住时候,那两只奇怪的生物凑到了他的胯旁,居然用嘴开始扒下了他的运动裤!无法动弹的战天宇通过被泪水朦胧的视线看见内裤和运动裤被扒到了大腿处,而自己的阴茎居然逐渐变得庞大了起来!他心底一惊,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被一群山羊的舌头勾起了久违的性欲。尺寸达到巅峰的阴茎露出了雄壮的龟头,两只奇怪的生物也伸出了覆盖满满一层软刺的舌头。战天宇一边疯狂大笑着一边做着最后的挣扎,试图让自己最敏感的私人部位逃离堪称刑具的舌头。可宽大的皮带束缚着他的大腿,无助的龟头就这么被奇怪的生物舔舐了起来。前所未有的巨痒让战天宇的笑声瞬间达到了更强烈的级别,他都担心自己会不会把内脏震碎。禁不起挑逗的龟头很快就冒出了液体,一股让他情不自已的欲火伴随着从未消失的痒冲进了大脑里。战天宇的小腹生理性地收紧了一瞬,下一刻白色的粘液便像喷泉一样挥发在了空中。

可当生理的欲望被熄灭时,使人舍生求死的痒却单独留了下来。两只奇怪的生物仍在舔舐着已经软掉的阴茎,四面八方的痒也再度被刚喷射而加倍敏感的身体放大。连呼吸都被山羊群彻底支配的战天宇顿时脱了力,大脑也因氧气不足而开始变得不清醒。双眼发黑的他已经失去了笑出声的能力,只不过是狼狈地一边哭啼一边吐气。

他这几天的伪装、谎言、挣扎,到了最后就是落到了这个下场么?战天宇不甘心地闭上了双眼,接受了意识从身躯被抽离的命运。昏迷之际,他又想起了那个曾经想要把自己托付给他的少年。他对不起他、他害了他。如果可以,他想要想办法弥补自己的过失。不是因为他生出了负罪感,而是因为那个少年值得。

在战天宇失去意识之前,他仿佛听见了海水形成漩涡的水声。好像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像他的耳边响起,莫非并不是这些羊身鱼尾的生物掀起的浪花,而是这个声音的主人?

“哼,渔夫都是大猪蹄子。”然后,战天宇彻底晕厥了过去。

处刑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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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晓,一切都结束了,对吧?”会议室里,江山打破了两人的沉默。突如其来的自爆打乱了两人的思绪,这几天一直期盼的尾声居然就这么到了。一瞬间,他们不仅没有反应过来,更是没做好准备。

可两人要做的准备是不一样的。江山认为他们还没准备好放下出局的十人独自离去,而何晓不确定如何面对江山。

就当何晓反复思考如何跟江山开口时,游戏主人的声音却响了起来。“游戏结束,第三方阵营获胜。”

“。。。啥?”江山原本舒缓的表情瞬间又绷紧了起来。他一脸不敢相信地看着身旁面无表情的何晓,嘴巴一张一合却无法吐露出任何音节。何晓也觉得嗓子里憋了一肚子的话,但和江山对视时还是没办法开口。所有组织好的说辞就这么卡在了嗓子眼里,像烈火一样灼烧得生疼。

但无辜的是他,复仇的是自己。何晓知道自己才是需要开口的那个。“对不起,小山。这一切都是我策划的,我是丘比特。我从进来前就想要让一切以我一人存活的局面收尾,因为我想报仇、我想让那些罪人得到报应。。。我是丁目侥,那个被他们搞得最后因为校园暴力而跳楼的男生。我得到了贵人的相助、获得了新的生活,而现在我只想要跟以前的自己做个交代、和那些伤害过我的人做交代。”

“那你就是这么对待我和佑佑,你新的生活的?”江山冷冰冰的话语打断了何晓为自己的辩驳。他看向江山,却发现大颗的眼泪不断地从江山的眼角往下掉。“晓晓,我是真的把你当朋友的。你有什么苦衷为什么不说出来,我和佑佑都不可靠吗?他们对你是亏欠了太多,但你就为了复仇而设计了这场血腥的游戏,还把我和佑佑牵扯进来?就像他们无缘无故地取了你的命,你也无缘无故地取了我和佑佑的命啊。让我们互相残杀、让我们哭、让我们闹,让我们看着其他人一一去死,这是你想要的?晓晓,如果你真的就是一个嗜血的疯子,我更宁可你在第一天晚上就放把火把我们全烧死在这里。”

“我。。。”何晓握紧了拳头想说些什么,可发现自己实在理亏。对,他为了给自己掩护而将两名好友设计为挡箭牌加入到了这局游戏中,可他并没有任何理由这样做。如果留到最后的是其他人还好,可唯独江山一人,是从头到尾都没有对他有丝毫亏欠的。

“请四号玩家等候处刑。”游戏主人冷冰冰地打破了两人的对峙。暗门最后一次亮起了光,示意游戏里最后一名输家站上去。

江山看了看暗门,再看了看低着头的何晓,自嘲地笑了一声。“晓晓,你还真为我也挖了坟墓啊。”

“。。。对不起,出去以后我会跟你说清楚的。”何晓最终叹了口气,接受了在两人的关系上是自己做错了事情。“这个游戏里没有人会死,所谓的‘处刑’也就是表面意思上的而已。”

可这两句话却让江山愣住了。“你是说罗马和佑佑他们还活着?”

“我又没死干嘛索他们的命。。。”何晓还是有些心虚。

江山握紧了拳,然后笑着叹了口气。“我真服了你了。妈的,害老子以为成了丧夫的寡妇了呢!”

何晓尴尬地笑了笑,气氛也终于变得轻松了一些。他想到了各种场景,却没想到江山居然如此轻易乐观地接受了真相。

“那我也需要被‘处刑’么?”江山苦恼地问何晓。“不是,为什么我也要下去啊,游戏不是已经结束了么?我又没做啥错事。。。”

“额,游戏设计时的规矩我也不好打破嘛。。。我只是设计游戏的人,但明显游戏主人还是在监管这场游戏的。。。我救不了你。”

“。。。那你也先告诉我底下是啥吧?”

何晓愣了一下,然后伸出手在江山腰间掐了一把。

“噫!你掐我痒痒肉干嘛?!”

何晓指了指他揉腰的手。“就这。”

“。。。就这?”

何晓点了点头。

“。。。操你妈出去了以后给老子做牛做马,靠!”江山的眼神一下子就不坚定了。

何晓目送江山站到了暗门上。见对方在玻璃罩降落后还给自己摆出一副凶狠的表情,他无奈地笑了笑表示歉意。心里的结也被对方明显好转的态度解开。

“你奶奶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听着江山掉进黑暗时的咒骂声,何晓不禁被逗得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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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子座的处刑:是谁挠了我而我又挠了谁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直到掉到松软的垫子上后江山才敢睁眼。他发现了自己掉入了一个封闭的小房间里,四面八方的墙壁没有任何门或窗,他直接被困在了这里。如果何晓刚才没说那些话,他可能会觉得游戏主人变态到了让他渴死、饿死在这里,但现在的他只觉得会凭空冒出来点什么器械来折磨自己。按照何晓天马行空的性格,杀人放火可能做不到,可把人扔进这种东西里头挠痒痒肯定做得到。江山甚至都觉得把自己和梁佑也搞进来就是因为他们俩经常利用何晓全身上下都非常怕痒这一点来让他给赖床的两人带饭回宿舍,此时就差把自己缩成一团护住所有痒痒肉了。

一想到这里他又来气。何晓没理由在获胜后骗自己,江山也相对愿意相信他的为人。虽说得知其他人还活着让他瞬间有了更大的盼头,但得知自己要面对的‘处刑’还是让他心里不爽。他谨慎地敲了敲空无一物的墙壁,试图感受一下哪面墙后是空心的。而当他敲到了第四面时,他发现四周墙壁后面都是实心的。他刚觉得不对劲,一个棺材形状的木箱缓缓从房间中间的地板浮现了上来。像棺材的容器本就让江山觉得有些渗人,里面不断传出的敲打声音就更令他不安了。

而木箱尾端的一幕让江山傻了眼。一双男性的脚从棺材底部的板子伸了出来,仿佛这块木板是采用了木枷结构为参考制成的。双脚的尺寸不大,甚至在男性的尺寸里面还算是一双小脚。而无助的脚趾此时被十根橡皮绳死死拴在了木板上,里面在挣扎的主人貌似丝毫动弹不得。江山好奇地用一根手指在白净的脚底板上刮了一下,只见双脚上的肌肉瞬间绷紧,而从木箱里面传来的敲打声也变得更加迫切。江山见木箱底下像是有一个小抽屉,好奇地拉了出来,只见里面满是羽毛、梳子、撸猫手套、润滑油等熟悉的小道具。他和古罗马经常会接触这些玩意儿,但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一整抽屉的‘刑具’。一张纸条被放置在了抽屉的最低端,上面写着‘对方笑晕即可获胜’八个字。江山忐忑地看了看面前的双脚,再看了看抽屉里的道具。

他怕有诈,于是先是确认了四面的墙壁后面都是实心的、等待了片刻才将注意力转回到了那个诡异的木箱上。木箱里困住的人动作变得越来越大,江山意识到了若是动作过慢会使里面的人成功挣脱出来从而导致自己失败的可能性。反正自己也不是被‘用刑’的那个,江山心里只是觉得有些对不住木箱里的陌生人罢了。从刚才的反应看来,里面的人应该还蛮怕痒的。再加上木箱看起来唯一的通风口就是顶上的一个小洞,他觉得让这人笑晕过去应该不会用太久。想要速战速决的江山拿起了润滑油,决定直接上最狠的手法让里面的人早死早超生。

他将润滑油挤到了双手上在手掌上搓开,将其涂抹在了眼前的双脚上。只见里面的人挣扎幅度又上升了一个层次,隐隐约约地还能听见类似惨叫的音节。江山叹了口气,在心里默默向面前的人道了个歉。他给左手戴上了撸猫手套,右手拿起了一把宽大的梳子。随后,便化身成了用刑人。

在两样物品接触到对方双脚的一刻,沉闷又疯癫的阵阵笑声便开始从木箱内响起。江山听着里面的人像求救一样疯狂敲打着木板的声音,心里也总觉得有些过不去。可此时的他只想要尽快解决眼前的难题,索性闭上眼加快了手上规律性的动作。这名男生的脚应该和自己的差不多大,大概40码。就像古罗马在两人挠痒痒玩的时候会抱怨自己双脚面积太大一样,江山的一双小脚也为他带来了不少苦恼。他知道自己最惧怕的就是类似于自己手上这种宽大又覆盖软刺的道具,因为道具本身庞大的面积就能达到在滑动的同时还能够时时刻刻照顾到脚底的每一丝白暂皮肤。古罗马曾经对他用过这种宽大的梳子,那种整个脚掌心无时无刻从每根神经传来的痒实在是让他受不住。那回还只是一只脚,现在自己带来的折磨可是自己曾经历最惨的双倍份量。江山只是庆幸自己和古罗马有玩这种小游戏的习惯,否则换个人估计见到这种场面都得不知所措。

过了几分钟,江山感觉到木箱里面的人明显减小了挣扎的幅度,像是已经认命接受了一般。就当他想着要不要直到完全没动静前一直继续手上的动作时,一个小方洞突然从木箱顶部的中下部位打开。让江山震惊的是,里面冒出来的居然是一个挺拔的龟头!和男生的双脚一样,粉嫩的龟头既不雄壮也不威猛,倒是非常可爱。江山再次有了感同身受的想法,随后在内心吐槽了里面这个被挠脚心挠到硬的奇葩。停下了动作的江山听见里面的人微微喘气的声音,意识到了他还没晕过去。他想起古罗马用木梳的那天晚上,自己本就笑得意识都不怎么清醒了他还非要给自己打一发手枪。江山不太记得后来发生了什么,只记得古罗马用静电胶带把电动牙刷绑在了自己的脚上,自己在大笑中射精后便失去了意识。一想到这里,江山脸色一红,心里总觉得有些毛毛的。虽然这属于两人的情趣,但貌似是一个办法。见木箱里的人放弃了挣扎,江山开始搜寻起了工具来。

不一会儿,江山便用静电胶带将多个电动牙刷牢牢绑在了双脚的脚趾跟处。自己就是这里最怕痒,所以覆盖所有脚趾跟的面积应该会达到最好的效果吧!他一手拿着一根羽毛小心翼翼地爬上了木箱的顶部,看着眼前粉嫩的龟头还是有些于心不忍。介于他也不想给陌生人打手枪,就选择用更能将人逼疯的羽毛来作为最后的道具。

伸手打开电动牙刷的瞬间,里面的人便再次开始大笑了起来。江山仔细听了听这人通过木板传过来的笑声,总觉得有些不安,脸也不自觉地红了起来。他赶紧甩掉了这个想法,开始用两根羽毛在肿胀的龟头上作起了画。柔软的羽毛尖端轻巧地在龟头上游走着,陌生人的性器官也伴随着这极致的挑逗开始不断抽搐了起来。一股透彻的粘液开始从眼前的性器官逐渐分泌了出来,江山便知道了接下来该发生的事情。他最后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身下木箱里的人也爆发了前所未有的笑声。片刻后,白色的精液从龟头尖端不断喷射了出来,一股令江山感到一丝熟悉的腥臭味散发在了空气中。就当他好像终于意识到了一切暗示所指向的事实时,木箱的盖子被掀开,江山也跌落到了地上。

而让江山彻底傻眼的是,里面滚出来的少年不是别人,正是自己!他迷离又疲倦的眼神看着自己,然后狼狈地在冰冷的地板上彻底昏迷了过去。他穿着和自己一样的衣服、长着和自己一样的五官!怪不得江山觉得那双脚、那个龟头都令自己感到务必熟悉,原来在里面的就是另一个自己!恐惧让他全身变得冰冷无比,有些超现实的发展让他根本适应不过来现在的局面。

就在这时,一个铁环从木箱里伸了出来,死死扣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江山下意识地用手指胡乱地试图将其掰开,可牢固的铁环只是将自己以平躺的姿势拉入了那个象征着绝望的木箱里。

“不、不要啊。。。不要啊啊啊啊啊!”江山彻底意识到了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一边哭喊着一边胡乱地在空中蹬腿。而冷冰冰的机械手从木箱底端伸了出来,将他的一双脚死死扣在了那个被做得和木枷一模一样的底板里。他感受到了机械手无情地将自己的鞋袜脱掉、把脚趾束缚在了木板上,随后便回到了木箱里。此时的江山因头和脚被死死束缚着,除了双手和腰以外完全动不了身。他感受到了木箱开始上升,即将带他到另一个楼层。

很快,上升的失重感便消失了,可木箱内的黑暗并没有给他带来一丝能见度。在迷茫的黑暗视野中,江山突然感受到了有人拿手指甲在他的右脚心上划了一道!他惊讶地叫出了声,随后那个人便什么都没有再做。江山知道在外面的人是‘自己’,是那个面对一双男性的脚而不知所措的自己!

一想到刚才自己的动作顺序,江山便连忙开始用双手捶向面朝的木板。“不要啊!停下,我是你自己,停下啊!!”可封闭的木箱只是让他求救的声音回响在狭窄的空间里,就连江山自己都知道此事自己徒劳的求救声也无法传达到外面。他不断地用手敲打着木板,可还是在片刻后感受到了一双小手开始在自己的脚掌上涂抹那熟悉又陌生的润滑油。“不要啊!!”江山再次开了口,捶打木板的频率也逐渐变快了。他拼了命地想要抽回双脚,可牢固的束缚却让他连脚趾都没办法动弹。他的双脚像是被摊开在了外面,等待着对方的攻击一样。

片刻后,江山感受到了那令他心灰意冷的痒。他知道刚才的自己采用了什么工具,此时的双脚被无数个软刺覆盖着,没有任何一根敏感的神经被宽大的‘刑具’放过。他的大脑瞬间丢失了所有能思考的能力,身体也机械化地绷紧了所有肌肉,手上的动作也变得更加急迫。

“哇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自、自己人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江山不断地左右扭曲着可以微微动弹的腰身,眼泪瞬间从双眼流了下来。封闭的空间时他的笑声不断冲击着耳膜,他自己都觉得自己随时都可能就此笑到休克。古罗马曾用一个刷子就让他觉得奇痒难忍,而如今的触感便成为了噩梦一般的酷刑。可就在这时,对方的动作又变快了起来,让江山的笑声再上升了一个度。

“痒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江山不相信外面的人完全听不见自己的哭嚎,此时的他已经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急促地用各种不实际的方法试图逃脱。他想要掰开脖子上的铁环、想要捶开面朝的木板、想要抽回被困住的双脚,可没有一项事情如他所愿。从未感受到的痒炸裂了他的理智,小只的少年像案板上脱水的鱼一样开始在木箱里抽搐了起来。

痒,好痒啊!!江山已经分不清自己是在笑还是叫,他只知道自己一双本就敏感的双脚此时每个毛孔都在向自己发射求救信号。双手不断的冲撞带来的疼痛几乎没有提到任何环节的效果,此时的江山脑海里只剩下了无尽的痒。被口水呛到的嗓子眼也不能成功地用咳嗽舒缓,而是只能反射性地急促吸口气后接着大笑。已经以另一个视角经历过现在所有事情的他知道事情会按照什么样的方向发展,江山最后的理智告诉他就干脆这样放弃算了,晕过去就能结束一切的折磨了。而他的身体也听从了这个建议,就连反抗的幅度也变得小了许多。不一会儿,江山便泪流满面地认命大笑着。已经皮肤发红的手腕像是脱了力一样瘫在了身旁。

他感受到了一丝光芒终于照入了漆黑的木箱中,原来是那个小方洞终于打开了。就在对方停下动作,江山终于能好好喘两口气时,他突然想起来了刚才的一件事情。他看向了自己的下身,没想到自己的龟头居然真的在裤子里撑起了帐篷!江山一下子脸就红透了,什么时候自己还会因为巨痒而被搞得硬成这个样子?!可知道现在唯一的解脱方式,江山最终还是投降了。他默默骂了一句刚才无知的自己,认命地将挺拔的阴茎从裤子里掏了出来,让自己粉嫩的龟头见到房间内的光芒。

很快,江山便感受到了一个个电动牙刷的刷子被绑到了自己最怕痒的脚趾跟处。果然不作死就不会死,此时外面的人估计还一脸得意地拿着两根羽毛开始往木箱上面爬呢。果不其然,沉闷的声音很快从上方响起,江山也彻底认命地闭上了双眼。

哎,早死早超生嘛。

而下一刻江山就恨不得穿越回去揍自己一顿,告诉自己千万不要这么虐待一个‘不认识的陌生人’。最怕痒的脚趾跟被偏硬的电动牙刷开发地淋漓尽致,只有一个部位传来的痒此时居然在他脑海里还被放大化了。而自己的私密部位那里也没落到一个清净,两根柔软的羽毛很快就在江山伸出去的龟头表面跳起了舞来。前所未有的痒彻底击垮了江山,虽然已经接受了这个结局却还是务必难熬。每一分每一秒的痒都在让他单薄的身躯经历极致的折磨,早已瘫软的身子并没有让身上的敏感神经也丢了功效。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哇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江山能感受到自己温热的眼泪和口水不受控制地在皮肤上流淌着,不能控制呼吸的他只希望他剩余的一丝精力能够尽早耗尽、好让他能彻底摆脱着地狱般的酷刑。他感受到了自己的龟头开始分泌出了粘液,心头居然还冒出了羞耻的满足感。一股燥热彻底烧尽了江山的意识,伴随着阴茎地抽搐,江山只觉得自己的笑声化为了虚弱的气声、模糊的双眼也可以随时闭上使自己陷入渴望的昏迷。

而就在下一刻,江山终于看见了这间房间的光明。他像是一个被玩坏的玩具,残忍地被木箱放任滚到地面上。他看见了那个吃惊无比的少年果然拥有和自己一模一样的面容。后悔吧,反正你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江山这么想着,撞上了冰冷的地板。

“不、不要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听着少年绝望的声音,江山在晕厥之际露出了一个满足的笑容。终于,轮到他了。

终于可以休息了吧?终于可以摆脱这可怕的痒了吧?终于。。。能再见到古罗马了吧?

处刑结束

-=+=-

会议室内,何晓独自站在了大圆桌旁。那张桌子在一开始还坐着十一个毫无防备的少年,而现如今却只剩下自己一人留在这里收拾一片狼藉了。

结束了,一切都彻底结束了。何晓释然地笑出了声,未命名的压力瞬间像消失了一样。他嘲讽地看向了自己的双手,无论是对是错,自己也已经报完仇了。他拿出了自己一直放在钱包里的两张学生卡,看着上面不同的名字以及天差地别的面容。

这下子,又是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丁目侥没有朋友,何晓亲手‘惩罚’了他的朋友,就连他自己一时都不确定以后该以哪个名字活下去。

“恭喜你,成功完成了预料中的完美结局。”那个熟悉务必的低沉男声在何晓身后响起。他转过身,发现披着黑袍的游戏主人此时就站在自己面前。他果然没有放任自己不管,而是一直在顾虑着他的游戏。“作为你的处女作,能顺利达成这么困难的结局也是不容易。相对第一次见面,你的确成长了太多。”

何晓看着游戏主人,心中对于未来的迷茫顿时化为了对他的感激。他鞠了一个深躬,深深叹了口气。“谢谢您。”

“不用谢,帮助各路的小可怜本来就是我的兴趣爱好之一。”游戏主人将上手放在了他的肩头上。“离他们所有人重聚的时间只剩下半个小时了,我是来问你一件正事的: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何晓的脸色顿时就阴沉了下去,他还真的没有想过未来的自己想要干嘛。的确,如果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的话,自己完全愿意成为何晓跟他们回到Q大。可是自己已经采用了以暴制暴的方法,他甚至不确定那十一个人会不会同意自己和他们一起回去。他瞬间冒出了逃避的念头,想着自己要不要就这么和游戏主人离去,以后既不是丁目侥也不是何晓、而是另一个人。

“看来你自己也知道,你设计的游戏并不能给予你一个满意的未来。”游戏主人点破了何晓的内心。何晓就像一个做错了事情一样的孩子,垂头丧气地点了点头。“为什么不想和他们一起回去?”

何晓和游戏主人四目对视,对方眼神的锐利像是要将自己彻底看穿一般。“我还可以跟他们一起回去么?”

“怎么不可以?”

“可是小山还有佑佑。。。”

“既然你会担心他们不原谅你,一开始就不该把他们带进游戏里来。当游戏规则宣布的那一刻就代表了没人是安全的,你也一样、他们也一样、罪人也一样。可能是因为江山是和你走进最后轮次的那个人,你开始质疑自己的初衷。我现在再问你一次:你恨不恨他们?”

何晓坚定地点了点头。他们伤害过他、抛弃过他,他从未想要原谅过那群罪人。游戏主人说得对,要不是最后三人分别是自己、江山、以及梁佑喜欢的人,他肯定会笑着跟最后出局的人宣布自己是幕后黑手的。

“可你的游戏从头至尾都只是一场出于怒火的复仇罢了。”游戏主人的话语让何晓愣在了原地。“我从未插手你的计划只不过是为了看你成长了多少罢了。由此可见,你还有更大的成长空间。你看了我设计这么多场游戏,难道没有发现我的目的永远是让罪人们‘忏悔’么?你的游戏只概括了欺骗和猜忌,罪人们从始至终都在想着如何活下去、而不是反思自己做错了什么。你看他们互相残杀、泪流满面的样子津津有味,可在不知不觉中自己也变成了冷漠的魔鬼。这不是我把你带回来的初衷。”

何晓再次低下了头。游戏主人说得对,他也在今早思考如何与江山坦白时想到了这些。“抱歉,让你失望了。”

“我从未失望过,你已经相当优秀了。他们没有做到的忏悔,我已经替你补上了。”游戏主人伸出了手,手里是一件和他身上一模一样的黑袍。“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想要在未来成为我的继承人?”

何晓看着那件黑袍,下意识性地点了点头。“我配吗?”

“你当然配,可在那之前你还得成长更多才可以。你是一个合格的复仇者,也是一个失败的监管者。”游戏主人收回了黑袍。“当你懂得‘游戏主人’以及‘何晓’的双重身份并不冲突、能够懂得放下过去珍惜当下时,你自然会得到我最大的认可。”

“。。。那我怎样才能达到那个境界呢?”

游戏主人只是按下了一个按钮,何晓看见身后的暗门再次亮起了光。他吃惊地看着游戏主人,不敢相信他的意思。

“我在游戏开始前加上了最后一个应该拥有的处刑:属于你的处刑。玩游戏就要遵守规则,你不能凭借着自己是设计者就下意识忽略掉自己出局时应得的惩罚。更何况你在这场游戏里牵扯到了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在本质上已经满足了我邀请你玩一场游戏的条件。”

何晓顿了一下,最后点了点头。“这是我应得的?”

“救赎或惩罚,随便你怎么定义它,但这的确是你应得的。”

“。。。好,谢谢您。”何晓站上了暗门,闭上了双眼。内心的忐忑被他强行压抑了下去。从认识他以来,游戏主人就没有说过一句假话,跟狼人杀里的预言家似乎没有任何差别。而现在他说自己有需要改进的毛病、调整的心态,那么就代表这些问题确实存在。他睁开了双眼,入目的是游戏主人冷静又挺拔的姿态。

下一刻,他成为了这场游戏的最后一个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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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手座的处刑:审判审判官的审判

无法控制的失重感让何晓的内心燃起了本能的不安,原来这就是自己所设计的‘处刑之路’带给所有出局者的绝望吗?成为游戏主人像上帝以及正义一样的存在是他渴求的梦想,但现如今就连他自己都意识到了自己还远远不及那个境界。

失重感很快就消失了。何晓发现自己掉入了一个室内射箭场里,手旁是一张弓和一整桶箭矢。他知道自己设计的处刑主要参考了受刑者哪些方面的因素,这两样东西以及这个场所形成了他的刑场令他一点都不意外。他看向了对面,果然在十米开外放着一个靶子。靶子只有一黑一白两个圈,外面黑色的一圈写满了‘怨恨’二字,而中间的白圈写着‘释然’二字。一个大屏幕从一旁延伸了出来,播放的画面里却是游戏主人坐在会议室的圆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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