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肮脏故事

[db:作者] 2025-08-17 12:01 5hhhhh 3280 ℃

把鼓擂起来。

你不会明白血脉偾张是什么感受,除非你亲自体验过它一次。

哈,你说你有过。当然,我毫不怀疑。是绿茵场,我猜?还是单纯因为摄入了太多的咖啡因?

也有可能是更单纯的东西。空无一人的房间,闪烁的屏幕,娇媚的叫声,夺人眼球的画面。或者,黯淡的房间,浓郁的香薰,黏腻的触感,温热的肌肤。你颤抖,绷紧肌肉,脑中鼓声响彻,然后你疲劳,空虚,像是杀死了一千万人。

......哦?

你说这称不上单纯?更像是下流,或者,邪恶?

原来如此。所以,这就是你为什么告解。

说说吧。

你在派对上见到了那个女孩,文雅的女孩,戴着一副大大的圆框眼镜,头发扎成柔顺的马尾,落在她的两片肩胛骨中心。你们都是异国他乡的游子,不适应俱乐部里寻欢作乐的气氛。于是你们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小口小口地喝着可乐,久违地用汉语聊天。你很胆怯,她看上去也是。你以为这是你们的第一次见面,但未必是唯一的一次。

几个月后,你被你的老乡拉去按摩。你知道他带你去的大概是舒缓下体的那种,但他说得信誓旦旦,只要你不想,就不会发生任何事——他甚至愿意报销你的费用。所以你去了。

你几乎要以为你去错了地方。你的老乡带你经过唐人街,红灯区,声色犬马的酒吧街被你们甩在身后。他走到一个教堂,从大门进去,沿着花园小径来到后市。他敲了敲门,门打开一条缝,汹涌而出的,你不知道是恶灵还是热浪。叶子的烟气冲进你的鼻腔只要一秒,但在那之前,躁动的鼓点已经击中了你的耳膜。

你的老乡领着你进去。哈,你看见青年男女在教堂里行苟且之事。你看见有人——女人,和男人,和你不知道性别的人——打扮成各种各样的角色,身上却仅用几片布随便做了点遮挡,让自己看上去不是那么赤身裸体。他们做着蹲起,发出啪啪的声音,你现在才第一次对“啪啪啪”这个词产生实感。你还看到有人被固定在架子上,被塞上扣球,旁人咯吱他,抓挠他的脚底,或者掌掴他,用鞭子抽,用木板打。那些人发出呜咽,但旁人只会更兴奋。无论是谁,衣料似乎都很少,一眼望去,几十个头,几十个龟头,像一道成人版的鸡兔同笼。你的老乡不知何时已经与你分开了,你感到有点惊慌,又因为想起他说“不想就不会发生任何事”而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直到,你发现有手摸上你的屁股,还捏了一把。

你推开了一个小房间的门,躲了进去。外面似乎有人在向你起哄,你无暇顾及这个,所以你也没在意他们具体说了什么——你应该在意一点的,至少“那个亚洲仔去找女妖了”毫无疑问是危险的信号,对吧。

哦,这确实有点马后炮了。真可怜,第一次作为狩猎对象,是吗?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是女生,现在只会更恐惧,更无助。

哈,总之呢,你进了那小房间。那是教堂的忏悔室,或者本来应该如此。基督面前开银趴,哪还有什么忏悔的意义。但它看着还挺像样,红天鹅绒布椅,眼前是木头的格子窗,窗前是个架子,上面摆着个笔筒,里面塞满了你见过或没见过的情爱道具。你知道格子窗的那一边有人——一个女孩——她轻轻咳嗽了一声,让你意识到她的存在。

那女孩问你:“你想忏悔什么,我的孩子?”

你不说话。于是那女孩咯咯地笑了。

“哦,不喜欢修女的角色扮演?”

你还是不说话。那女孩又笑了。你能听到她从隔壁站起身,摩擦着布料,靠近你这边的格子窗。你听见“咔嗒”,然后一小块菱形的格子窗被卸下。

“凑近点,闻闻。”

几根细弱的手指伸了过来。它们戴着洁白的布手套,托着一个开盖的小红玻璃瓶。你下意识便觉得不好。

你问:“这是什么?”

“某种不圣洁的东西。”她答。

你又问:“为什么?”

“取决于对你来是我是修女还是婊子。”她又答。

“什么?”你没听懂。

“闻吧。”她命令。

于是你,迎着危险,将鼻子凑了过去......

——浓郁的薄荷味,呛得你头疼。

“什么......?”你满头雾水。

这次她笑了:“薄荷膏,不是那种对身体有害的东西,让你清清脑子。”

但,你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她又问:“不过,薄荷膏似乎是一个很意外的选项,至少根本不在你的预期范围内。所以,你期望闻到什么呢?”

“......”

你哑口无言。你看见菱形小窗口对面的她,用舌尖轻快地掠过她鲜艳的双唇。

“做点什么吧,”她建议,“也许你可以把裤子脱了,如果对你来说已经变得太紧了的话。”

她又摘下了几块菱形窗格,露出了一件修女袍的下摆。她撩起它,露出她的小腹。她没穿内衣,稍微一踮脚,洋葱瓣就会跃然浮上。她像是在等待什么,你捕捉到了这个信号,弯下腰,也将几根手指伸过格子窗。她迎合着你,隔着墙板舞动腰肢,让你在外面蹭蹭,却难以进去。

“再近点。”她说。

“呃...你,你得再近点。”你犹豫着反驳。

“噢?你不够长吗?”她笑。你看得出来,她在故意激怒你。但她又像是在安慰你一样往前挪了一些,让你与她直接接触。这不是个自发的过程,你几乎立刻能感觉到包裹和压迫,那是让异物离开体内的本能反应,但持续不断的吮吸感又在鼓励你继续前进。她已经做好了润滑,无论是主动还是被动地,总之,你只觉得顺利。你甚至还有余力刮刮、弹弹顶端的豌豆。

你继续。伸直手指,收回它,或者在她里面弯曲它。她更加靠近墙板,你感觉重瓣玫瑰已经压上了木头方格。你努力旋转手腕,试图激起更多的涟漪。你依然能看到她的嘴唇,欲望之口,真理之口。

“.....呼......你,啊.....硬不起来吗?”她突然问。

你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想反驳,像你一直做的那样,但指尖传来的感觉突然变紧了。

“为什么.....要拔出去?”她又问,呼吸不稳,吐出毒蛇的诱惑,又像是审判。是了,她应该是要聆听你的忏悔的。

你丢盔弃甲,停在原地。

你问:“......你为什么知道?”

“说说吧。”她避而不答,“你最难忘的性经验是什么。”

那是你还在老家的时候。也许是小六,也许初一了,你忘了,也实在不重要。你早早地戴上了眼镜,又常常因为长身体而叫痛。于是妈妈给了你一张按摩店的会员卡,张阿姨开的,在村西边,旁边就是便利店和游戏厅。

“这是你爸的卡。”她说,“但你也可以用,就跟她说你长身体,帮忙按一按,缓解一下肌肉酸痛的症状。”你后来学了医才知道,按摩对这种疼痛没有帮助。

总之你去了。往常你只是路过,张阿姨总会坐在店门口,笑着和你打招呼,说“有空来和我家小玲玩”,你礼貌地回一个微笑和她道别,一次也没进去过,也一次都没见过所谓的小玲。那天不是,那天前台只有一个你不认识的姐姐,头发胡乱扎在一起,嘴角叼着烟,用手机打麻将。你看着她,突然起了一身没来由的鸡皮疙瘩。

“姐姐,我找张阿姨。她在哪?”你问。你不知道为什么你没有出示会员卡,也没有说自己要来按摩。真了不起,这么小就懂得了如何使用你的危机雷达。

“里面。”她头也不抬地回答你。

于是你走了进去。前台旁边是条L型走廊,直走几步就走完了短边,然后你需要右转。走廊两边都是敞开的门,里面摆着按摩床和油瓶,还有一些架子,上面放着你那时没见过,现在也未必都认识的东西。走廊没有开灯,深处的房间却都关着门,于是,越往里走,你越觉得漆黑,闷热。你还能闻到淡淡的香气,是种花果的甜香,让你感到头晕。

走到了尽头,你依然没看到张阿姨。你又走回入口,发现那些敞开了门的房间里确实没有人。这样的话,她大概在某个关着门的房间里吧。你这么想着,走回深处的第一间关门的房间,敲了敲门,然后拧动了把手。

空屋。

又是空屋。

......

你像这样打开了每一扇门,一路走,一路开。每一间房都是空的,除了里面摆的东西愈发奇怪之外,和前面的房间一样。这么一路走着,你来到了最内侧的房间。你正准备敲门,突然听见似乎有声音从门后传来,听上去,像是有什么人在大叫。

鬼使神差地,你没有敲门,而是偷偷地把门打开了一条缝。紧张吗?也许吧。虽然你也不知道你要紧张什么。

按摩床上束缚着一个光裸的男人。他被绑成人字型,头朝着你,双臂并拢,向前拉伸,又从手肘处弯曲向下固定,双腿岔开,双脚被固定在另一侧的床杆上。男人的眼睛被眼罩遮住,你看不全他的脸,只感觉他已到中年,只是这脸型看着非常眼熟。但更吸引你目光的是骑在他身上身上的胖女人。她同样全身赤裸,坐在男人的小腹,舌头贪婪地在男人的胸肌上游走。她的双手搭在男人的腋下,不断做着搔挠的动作。有时她会伸一只手到背后:你看见男人的肉柱已经彻底直立,伴随着他挣扎的动作一下下拍击在胖女人的背上,蹭着她的股沟,女人的下身则摩挲着男人的腹肌,淌着水,反着光。声音变得清楚了:所以那不是大叫,那是大笑。女人的手相当灵巧,不局限于腋窝,还会钻男人的肋骨,或者轻轻捏上男人的腰侧。她也会转身,让肉穴与男人亲密接触,加上她的双手一起,给男人带来点绝顶的乐趣。但你从女人后背的痕迹上可以看出,男人并不像他显现得那么痛苦,反倒似乎乐在其中。

胖女人——张阿姨——开口了。你看到她的脸的时候就认出她了,但此刻的胖女人与你记忆中那个和蔼的张阿姨实在无法重叠在一起。

胖女人嘲笑着说:“真骚。是不是又快要射了啊?泄过之后你会变得多敏感,已经体验过了吧?”

她一边说着,一边握住了男人,用穴口摩擦铃口,用指肚上的茧滑过沟头。这本不应该痒,但男人依然笑得脱力。胖女人撸了几下,突然猛地给了那摇晃的棒子一巴掌,男人也立即发出了一声粗叫。但那女人立刻又揉了上去,两手的拇指并在一起,夹住那条细细的带子,从中间往两边推。你看见男人又开始颤抖起来,身子也是,棒子也是。

“诶哟哟......杋涛啊,你这么喜欢这个?”

男人猛地摇头,但又像是要点头——他可能已经无法思考了。

你几乎是立刻捂住嘴才憋住了一声惊叫。杋涛是你伯父的名字,他是个壮实的庄稼汉,平日里不抽烟,很少喝酒,对孩子们都很好。他比爸爸更贴近“靠谱的长辈”这一描述。众多亲戚里,你尤其喜欢他。儿时的你,把他当做完人,甚至努力的方向。

但你意识到,床上的男人正是他。脸是他的,笑声是他的,那充满肌肉的身材是他的。和胖女人不同,往日里的伯父的形象正在和床上的男人重叠,红色的水和蓝色的水混在一起,最后变成一滩黑糊糊的残渣。

你咽了口唾沫——你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看下去。

胖女人爬下床,绕到床后,又重新爬了上去,面对着伯父的阳物。从你的角度看不真切,但她大概在玩伯父的卵蛋。捏着,刮着,搓着,或者捻起一根伯父的耻毛,反用它来搔伯父下面的眼睛。她的另一只手拿过一根不断震动的什么,轻轻地拍了拍伯父的屁股,狂笑的伯父居然在配合,他努力地抬起下身,将双腿分得更开。

“阿玲,帮我把油拿过来。”

这时候,你才注意到她的存在——从你伯父的脚边站起一个扎羊角辫的女孩,她和你差不多大,手里抓着一把比她手掌还大的刷子,另一只手里捏着一根粗厚的鹅毛。先前,她正蹲在,或者坐在你伯父的脚边,所以你完全看不到她,但你猜到了,正是她一直从那个方向折磨你的伯父。她做了什么呢?也许你知道。那刷毛来回往返地扫过你伯父的足心,那鹅毛尖从他的趾缝间穿行,羽管或戳或划,如同运笔写字,在他身上留下烙印,让他发狂。她却没有丝毫的不适——她脸上显出一种古怪的专注,你甚至可以将其称为狂热。她没有笑,眼睛瞪着,僵着,让你不寒而栗。她的小手指还没有你伯父的脚趾大。

“磨蹭什么,快点。”

胖女人又催促。女孩这才回神,转身去取瓶子。你伯父终于得到了片刻的休息,胸膛起起伏伏,枪尖渗出快乐的液珠。他很快又笑起来:胖女人用舌头接纳了这些水,双手摸上了他双腿间的嫩肉。

那羊角辫的女孩拿着瓶子快步走来,放到胖女人身边,接着又要回到你伯父的脚边。你看她突然蹲下,再次站起来时捡起了一根棘轮,后来你才在医学书上了解到,它叫做瓦滕堡神经滚刺轮。

你的呼吸停滞了,因为就在这时,你和那女孩对上了视线。

你落荒而逃,跑出了按摩店,跑回床上,你才停下。

那天晚上,你第一次自渎。在那之后的每一次,你都要想着那天的光景才能亢奋。你不敢再去见伯父,再去见张阿姨,你更为这样异常的自己恶心。于是你逃了,逃出老家,逃到世界的另一端。你努力靠着别的东西让自己兴奋,然后压抑,然后弄湿纸巾。你没有和任何人说过这件事,就像它是你的一个噩梦,扭曲了你一生的噩梦。

直到,你向隔板那一侧的修女告解。

你硬了。

你可以硬,或者,你被允许硬。这已经是滥交的派对了,他们在上帝面前颠鸾倒凤,还有什么不能做的呢?

“是吗?那,送进来吧。”那一侧的女孩说。

你知道她要什么。于是,你跪下,然后贴上了墙板。

进入的过程很顺利。你被包裹——部分的你,确实,但那是最肮脏的部分。你几乎什么都没做,你只是跪着,女孩把一切都做了。她喘息,上上下下地夹你,前后左右地磨你。突然,一股热流浇了下来,你浑身一激灵,立刻就被缴了械,连你自己都不知道,这是性,还是爱,还是别的什么。

女孩没有动。她等了几秒,等到你不再颤抖之后又等了几秒,等到你享受完高潮的余韵,不再挺拔,才渐渐晃动腰肢,送你出来。又白又腥的东西发出恶心的声音,从她体内流出。你站起身,想把裤子穿好。

隔板从另一侧被推到一旁。

你看到一个穿着修女袍的女孩,披肩盖住她的头发和北半球,乳尖撑起她修女服的前襟,垂到下身。她满脸红晕,看着还不太站得稳,跌跌撞撞地向你走来。你赶紧冲上去接住她,她趁此机会和你交换了长久的一吻。然后你想起来,你在另一个派对上见过她,那时她戴着一副大大的圆框眼镜,头发扎成柔顺的马尾,落在她的两片肩胛骨中心。

“要继续吗?”她倚在你额边,用中文对你耳语。

你硬了。

你坐在那里,双手盖着它。“欲盖拟彰”,不是么,这甚至是个汉语成语。

那并不是你的第一次性行为,也实在算不得正常。但你会说,那是你首次不依赖伯父和胖女人就顺利地勃起。所以,你又一次造访了那个忏悔室,和那女孩交欢,隔着门做爱,然后接吻。之后是第三次,第四次,直到你终于下定决心,在那个教堂外,另一个教堂内,与那女孩结为连理。

但你依然喜欢告解,向那女孩告解,然后做爱。你把你的肮脏射进她的口里,让她净化这所有的不洁,宽恕你的罪孽。你不知道的是,她也在期待这个,期待什么人能帮她压抑她的控制欲和施虐欲,用精液制衡淫水,用你的洁白将她的污秽祛除,一起变得纯洁。

你迟早会知道的。

至少,在你终于找到这封信的时候。

你忠实的,

小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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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作者。简介是我要挟江先生写的,我只给他改了几个错别字。

灵感来源是《unholy》,具体来说是某首翻唱的评论区内某条回复,为了不给当事人添麻烦所以此处不留链接,感兴趣的各位可以自己查。

评论原文是“很像gb。男生年少看到男性长辈出轨,但是迫于年纪太小根本不敢和其他人说。长大后遇见女性S,在被迫情况下说出自己最羞耻的事情:自己第一次有信鱼是在目睹不忠诚的事情之后。真的很Unholy^ ^”

看到这条评论之后感觉自己被击中,于是我就写了(

参考的另一首曲目是《梅花话谭》。我就记得这个在结尾才揭露一方死亡的灵感肯定来自什么,但直到江先生提醒我才想起这首。

然后又被江先生说扭曲怪(

总之,希望您读得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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