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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浊尘寻欢录】(第九章、名刀虽刚口易伤)(国庆三万字更新,小色鬼穿越合欢宗,开外挂懒猪吃老虎),1

[db:作者] 2025-08-17 12:01 5hhhhh 5280 ℃

 作者:殁藏龙门

 2023/10/4发表于:首发sis001

 字数:32903

  第一章、此地无银三百两

  第二章、伊有利剑腹中藏

  第三章、谁负昨夜纵酒歌

  第四章、摧我未然焚我何

  第五章、笑哀人魔两相当

  第六章、流水尽付空一场

  第七章、怙恶藏奸昆仑巅

  第八章、鸠巢有雀伺君怜

            第九章、名刀虽刚口易伤

  一场鏖战,且不说护山阵风云变幻,扎伽寺正殿都被息壤捅了个大窟窿。离尘谷的八部信众生活安定已久,压根没见过这种场面,难免骚动不安。幸好五名扎伽寺大祭威信颇重,前去尽心安抚,平息了信众们的惊惧。

  佛主涅盘、圣子已降的诏诰已经遍传离尘谷。于八部信众而言,圣子现身乃是传颂百年的大祥事,亦是自己诵经虔诚感天动地的明证。依经卷所言,只要一心追随圣子,便能开个福泽万世的太平人间。他们满心福悦,只等第二天的圣子降福仪式了。

  「非得这么急嘛?就不能多歇两天再去演戏?」

  暮色沉降,宁尘四仰八叉滚在慕容嘉床上大放牢骚。扎伽寺正殿已着卫教使整修,慕容嘉的寝宫就被他挤去住了。

  慕容嘉没了桎梏,也不需再裸着,在身上披了白袍。她大仇得报,终得脱离苦海,一时间觉得连肉身带神识全都松弛下来,此时将榻座置于床边,说话也更柔了几分。

  「八部信众是扎伽寺所立根基,早一天安抚定性,早一天稳住信力。你后面日子多得是了,只忙过明儿一天,便可在离尘谷尽享仙福。」

  宁尘躺在床上,沉默片刻,道:「我还要回中原,歇不了几日。」

  慕容嘉讶道:「五宗法盟不是正捉你吗?离尘谷既归于你手,在这里再无烦忧,又何必回去自投罗网?」

  宁尘虽没与她说明来龙去脉,却也将自身处境提过两嘴。他只摇摇头:「你不懂。」

  未等慕容嘉发问,宁尘又抬头望向她:「你呢?现如今有何打算?」

  神姬软软一笑:「曾以为,能逃得此处便是天大的福分。从不敢想,还能安安心心地在这张床上睡觉。我侍魔已久,就算回去,也难免叫人认作魔修,况且这副身子……」

  「你要留在离尘谷?」宁尘想着她深恶此地,原以为她定不会留在这里了。

  「你若容我,我就留下。若是讨嫌,我只盼能换上部众们的常服,搬去离尘谷外八部隐居。」

  宁尘听她话中意软,全不似杀罗什陀时的刚强,想来是怕自己为难。

  他打趣道:「若我非叫你走呢?」

  慕容嘉微微一笑:「我此后的日子都是你给的,你若觉得我留在此处会夺你位子,那就取走这条性命好了。」

  「哈哈,哪儿能啊。你我可是并肩作战的同志情谊!」

  那句并肩作战慕容嘉还能听懂,同志情谊一说却是闻所未闻。

  「你说我们什么情谊?」

  宁尘大难不死一时放松,难免嘴瓢,连忙找补道:「同志同志,乃志同道合之意。你我联手击杀通天佛主,同心共力,自然称得上是同志关系!」

  宁尘倒是想和她握握手,奈何慕容嘉再塑肉身之事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解决的。

  「离尘谷是你的,我有天大野心也抢不过来。此间信众拜信《渡救赦罪经》,佛主既去,依经卷所绘,只有圣子可以令人心归服,生长八部信力。」

  通天佛主为了给自己下一具肉身留得权柄,也算机关算计,只是没想到最后便宜了宁尘。

  慕容嘉对宁尘知无不言,宁尘也从未真正揣测过她。不过人心善移,宁尘离谷之后难保不会有变。慕容嘉所述此一节却是绝了她篡位的所有可能,也算诚心一片。

  「你若还不信我,不如学罗什陀,将我用魔功缠缚了,对你言听计从,岂不放心?」

  慕容嘉说到此处,眉眼飘渺有情。她自解了心头重压,竟也化作了会俏声调笑的娇人儿。

  宁尘当即就想一把将慕容嘉掀去床上,狠狠操她一顿。无奈还多有琐事需要处理,逞欲之后怕是两个人都再懒得爬起了。

  与罗什陀一斗之后,待宁尘慕容嘉恢复元气已过正午。下午时宁尘专门让慕容嘉亲自去扎伽寺地下大窟中一一检视,将还未炼化成卫教使的净女唤回了神智,救下足有八十余人。即便如此,仍有七十四名净女已损膏肓,只得留下顺其自然。

  宁尘终究为人良善,卫教肉傀虽战力惊人,他却断不会再炼新的。不过那些旧的,他倒也不至于迂腐到弃之不用。扎伽八部身处化外魔域,没有这些战力震慑,怕是一扭头就被别人吞了。

  扎伽寺上下,也有两百多名根骨太浅、炼不成卫教使的净女被当做仆役使唤。慕容嘉借宁尘信力之功,重塑了一百五十余人的元神,都放归部中去了。残余五十名再无可救的净女,便都划归慕容嘉驱使。

  宁尘朝慕容嘉使个眼色,慕容会意,操控一名净女去外殿唤了额座初央进来。先前两人谈事怕她听见,一直叫她候在外面。

  先前若不是初央舍命一刀解了宁尘一只手,此间三人现在早已坠入万劫不复。她一念间超脱自己十数年愚信,紧握了本心中一缕赤诚,乃是此战最大胜机。

  宁尘扪心自问,换了自己,未必能比初央更有勇力。

  能为宁尘抛去十数年的信仰违逆佛主,初央就已赢得了自由。然而宁尘仍未对她说明此间内幕,只因少女还太过年轻,知道真相之后,宁尘难免要花上一年半载帮她重塑认知,这时间却是花不起的。

  所以宁尘当初才顺水推舟,权且让她把那场激战认作考验,再将自己圣子身份一合,哄她踏踏实实将心境安稳下来。改弦易张这种事情,硬掀了桌子不如耐心下来抽丝剥茧。

  「见过圣子,见过神姬。」初央拜在榻座之前,声音臻纯,遮不住的欢快。

  明日圣子降福仪式,不仅仅是要叫部众瞻仰圣颜归拢人心,更是宁尘在为今后谋策。

  这信力与修士法力截然不同,乃是信众所生信念借由梵唱归于主身。只要宁尘身在谷中,便犹如元神带甲,强度直奔分神期;即便离谷,也可将先前锁存信力藏于识海,在需要时供给元神消耗。

  只是,宁尘迟早离谷做事,难免一去数月。这八部的信力只在谷中留存,宁尘不在,怎么也要有人替他存蓄。

  慕容嘉自知体内魔功有碍,正本清源之前自顾不暇。而额座初央心地纯净,又对宁尘一心不渝,慕容嘉便推她为人选。

  不过这人选可不是随口说一句便成的。明日仪式,即是要叫信众接纳初央「圣子侍」的身份,以使信力有主可依。

  更重要的,宁尘终于寻到机会,可以扩充合欢法纲了。

  也是机缘凑巧,初央气海充盈而识海薄,正应得「四侯八脉」中「灵池脉」

  的天资。灵池脉乃是法纲中为命君蓄养净化真气之位,以初央之纯净,可以说是当仁不让。

  八脉中,尤以灵池脉舍己为人、尽将温养真气供于命君,难有自保之力,所以谋划中本应后入纲,借其他臣位还护。现如今有离尘谷荫庇,宁尘才敢先塑其位。

  慕容嘉作神姬之态,肃声道:「额座初央,圣子亲命着你为侍,你需辅佐圣子护佑八部,开化部众,领众人之所信,布求者之大道,你可愿意?」

  少女立刻伏下:「初央愿意一心侍奉圣子,再无所求!」

  宁尘腻歪慕容嘉拿一板一眼的官话去吓初央,拖着长腔道:「哎——少说两句,不早了,圣子我也乏了,都来歇息吧。」

  初央在地上又拜了一拜,便想退去。宁尘先把慕容嘉抱到床上,一扭身抓住初央的手:「叫你侍奉圣子,你却要往哪儿跑?」

  初央被他捉住手腕,脸颊红润:「如何侍奉啊?」

  宁尘也不答话,只将初央一把拽上床来,从后面将她一抱,如两人当初匿于清修小屋时那样,卧在床上共枕了一处。

  虽是一样抱在怀里,这回宁尘可再老实不了。隔着初央衣服上下其手,揉着乳儿摸着穴儿,又在她耳朵上连吹带咬,将少女弄得气喘吁吁,喉咙里嗯嗯声怎么也压不住了。

  那根大屌也塞在初央屁股沟里又蹭又磨,但凡扯开袍子后襟一撤一送就能给她办个踏实。初央候选净女这三年里,观礼佛主考十几次也有了,自然知道身后那根铁棒是作甚使唤。可是这当儿她心如乱麻,小腹中热腾腾一片,只当自己修行不够,紧闭眼睛又要念经静心。

  宁尘哪还再会让她被梵唱离神,手指拨开她嘴唇,强行探进口中拨弄着湿湿小舌:「圣子以降,再无净女与佛主之考,只你一人作圣子侍。那经只给部众去念,你从今往后要修新法。新法不求清心寡欲,而要叫你与圣子共享极乐。这极乐净土,便在你我之间,懂了没有?」

  初央似懂非懂,却依稀知道圣子不喜自己闭目塞听。她微闭双目,轻吮口中手指,轻轻柔柔嗯了一声,慢慢提起袍子在腰上候等宁尘采摘。

  宁尘食指大动,扭着屁股就去找她穴眼,却让身后慕容嘉用肩膀轻轻撞了一下。

  只听慕容嘉偷偷传音道:「主子,现在可使不得,明日还需用她……」

  一句话给宁尘从山顶拨拉下来,他回头瞥了慕容嘉一眼,见神姬神色认真,心里也知她说的对,只好暗叹一口气:「行行行,睡觉睡觉。」

  他凑在初央耳边道:「留待明日圣子祭,让部众看你将身子交给我,好叫他们知道,你是唯一的圣子侍。」

  离尘谷候选净女向来都是佛主在众目观礼之下取掉红丸,彰明她们修行功成,此乃几百年沿承习俗,于净女部众而言没有淫乐之色,只有尊荣之意。初央原以为圣子现在想要自己侍奉,只顺驯着等着破瓜,如今听到自己仍享有观礼之尊,不仅不觉羞臊,反而满心欢喜。

  一天下来确是乏了,宁尘吐了两口热气稳住欲念,抱初央一起睡下。初央被他拢在怀中,满心说不出的融暖,也到梦里去了。

  不过也就睡到半夜,宁尘闭着眼睛稍微一醒,试到胯下暖烘烘水润润一片,慕容嘉早给他把鸡巴含硬了。

  宁尘低头,只见慕容嘉被袍襟盖住脑袋,正在自己腿间耸动,忍不住调笑道:「不让我日别人,原来只为吃独食。」

  袍下媚媚一声轻唔,含得又用力了几分。宁尘没振作真本事,只让慕容嘉将自己家伙什儿伺候的顺性而起,并不十分可怖,慕容嘉勉力去吞也能吃下了大半。若宁尘运起力变作小臂一般粗细,她非得把下巴卸了才含得住。

  宁尘偏头看了初央一眼,少女睫毛微颤,细细呼气,倒是睡得酣美,他便矮身托住慕容嘉双腋将她捞到自己身上。只见神姬不住气喘,秀美下巴上沾满口水,脸也叫那根鸡巴憋得红了。

  「憋到明日都憋不了?」宁尘笑着拿指头揩净她的脸颊。

  慕容嘉红着脸点头:「主子先前给的药太强,生骨复肌之后还残留不少药力,逼得妾身一晚上都在烧心……」

  「明明是自己浪,却怪我给的药?」

  宁尘小声厉斥,一巴掌扇在她屁股上。慕容嘉臀儿一阵乱颤,两瓣肥肉之间竟噗的喷出几滴汁水浇在宁尘鸡巴上。

  慕容嘉伏居人下太久,看人脸色惯了,宁尘突然作色,她一时竟也辨不分明真假,本能心生胆怯,花容失色道:「妾身不敢!妾身不敢!」

  宁尘也被她弄得一愣,随即心生哀怜,于是捏住慕容嘉下巴,与她鼻尖相触:「我色心重,哪怕是露水情缘也绝不会弃你如履。你若还怕,就委身作个妾奴于我如何?只不过我身负隐秘,若做妾奴,还需与我君臣对位,以法掣肘。若不情愿,你我一夜欢好便罢,还只叫你作离尘谷神姬……」

  不说旁的,单见宁尘不及弱冠就凝聚金丹,又以奇智巧谋硬吃了通天佛主,慕容嘉哪还不知他天纵奇才。她虽解获自由之身,却难免孤身无依忐忑难安,说好听点是盼人引率,说露骨些则是奴性深种。

  宁尘话还不等说完,她已泪水涟涟:「主人再造之恩,妾身为奴为婢也不为过。我世间已再无一个亲者,天可怜见遇到公子有情有义,一直痴心妄想给公子做个奴儿,也是填个主心骨在命中,盼公子垂怜。」

  这是出自慕容嘉暗暗中一抹小心思。她自忖被罗什陀当做性奴作践许久,如今追随新主,生怕宁尘计较此事生出差别心来。为讨他欢意,慕容嘉只懂得将自己放在原先一般低处,其心才安。

  宁尘舔舔嘴唇:「我虽有绳栓你,却不喜扯缰。就算养狗,靠着强力逼吓也是落得下乘,好狗儿都是从风而服,凭本心忠一不二,懂吗?」

  慕容嘉虽行淫良多,却只是被罗什陀粗鲁征伐,从没被这等淫词艳语撩拨过。宁尘几句话下来,说得她骨头都酥了,羞着凑在宁尘耳边应声道:「母狗知道了……」

  虽收不得慕容嘉入合欢法纲,但只要从千机神络分一缕牵住,已足可禁制于她。只不过,连罗什陀的淫威酷刑都没能逼她出卖宁尘,如今自是更无疑她的必要。

  两人交过了心,宁尘再按耐不住,也懒得给自己妾奴脱衣,上手几下直接将慕容嘉袍子扯烂,又滑了那对豪乳出来。可怜这神姬两百年来刚穿了衣服不到半日,又不得不坦胸露乳赤身裸体了。

  不过这回倒是无有丝毫辛酸,慕容嘉跨坐在宁尘腰间,望着他探起身子如痴如醉地揉弄自己双乳,直想去亲他一亲。只是她卑自己体污,若看到宁尘面露嫌恶,自己难免落得伤心,才不敢乱动。

  宁尘这厢玩得虽然兴起,却又有满腹的牢骚。只因慕容嘉自事息之后,着净女将身上一应金饰淫具都拿了去,宁尘一心想品鉴的淫绝之色却是没了。

  他拱在厚厚乳肉中吸舔多时,抬头问:「你那乳铃儿呢?」

  慕容嘉被他舔弄的色气攻脑,乳房被玩得鼓胀圆挺几近漏奶,只因怕他怪自己淫荡,生生拿真气逼住的。此时听他问起乳上原本穿的淫具,一时愣了:「唔……妾奴……先前叫人……啊……摘下了……」

  宁尘大感遗憾,他精细美餐吃得多,这等骚味十足的野货却是少。只是他念想慕容嘉这些年十分不易,便不想再逆她的意强行摆布与她。

  可慕容嘉最会看人脸色,一时没想透哪能时时想不透,当即读懂了宁尘的神情,不禁心生大惑:「主、主子……你竟是……喜欢妾奴……原来的……那、那番打扮吗……」

  想她初被捉时也是个清纯处子,对男女之事闻而不详,只晓得世间皆道什么贞洁烈女从一而终,男人最嫌女子水性杨花,往往用之即弃。这回看宁尘不仅不厌,反倒有兴,当真有些糊涂了。

  宁尘将鸡巴往她穴口抵去,借她饱满淫水裹住,这才道:「那是我心里独一无二的慕容嘉。」

  慕容嘉不明他言语真意,却也听出他话中真切,心颤了两颤:「主子若喜欢,我明日都戴起来……啊……哈……主子你进来了……」

  「还等什么明日。哎?怎么停了不动的?」

  宁尘神念探去星陨戒里,想探摸些饰物给她穿在乳上。他平躺着,杵了慕容嘉立在自己腰上,屁股颠了两颠,催慕容嘉主动献媚。

  那运了真气的鸡巴裹在穴里一路捅到头,顶的慕容嘉腰眼发酸,又禁不住宁尘催促,只好吃力动将起来。腰摇了十几下水如泉涌,她又没有手脚支撑,一时失神险些就要翻倒,最后是硬咬着银牙强缩小腹,用屄穴内壁硬缠着鸡巴才将身子拽回来。

  宁尘半分心思还在识探两枚法戒的成色,结果让慕容这么一夹一嘬,顿时飞了魂儿回来,爽的哎了一声。慕容嘉听闻声音,连忙依葫芦画瓢收紧阴部,前后大幅扭腰不停。

  这下可真抓着宁尘心了,他抛了别的念头,先一门心思扶着慕容嘉屁股享受起来。

  「啊啊……嗯……主子……妾奴……呜呜……妾奴伺候的……可舒服么……」

  慕容嘉体淫,如此奉身难抵肚子里那根铁棒征伐,晃上五六下就得小到一回,那淫水已在两人胯间磨出了两层密密白沫。

  「美得紧……好奴儿别停……主君给你烙上神络,教你再不得从我这里脱身。」

  宁尘运动合欢真诀,阳物暴涨三分,轻易穿了那松垮垮阴关。慕容嘉仿若让那鸡巴戳穿心肺,一声啼叫:「哎呀!!主君……啊啊……操到宫里去了……啊啊……嗯……快些……奴儿等不得了……望主君赐我……唔啊啊……赐我神络…

  …」

  她头晕目眩,哪知道神络是什么,只不过随宁尘话语顺着说罢了。她情动之刻正是宁尘行功之时,待那条神络缠住她识海,慕容嘉才骤然惊醒。

  神识中金芒万丈,温暖怡人,那合欢法纲命君之位似流火极光,高高在上将她庇于麾下,身体发肤无有一寸不生出安详坚毅。慕容嘉所求所得,不过就是有情者的定意还护,心中腹中幸甚满溢,口中哀呼一声,子宫都哆嗦起来。她若还有阴精残存,此时必然倾泻如注了。

  可是于宁尘命君之位而言,慕容嘉未练合欢法纲中所属法决,连四侯八脉都算不上,只及得随便一条神络栓牵罢了,实是法纲中地位最低的存在。

  不过,地位最低,名分却不低了。妾奴妾奴,怎么也带个妾字不是。

  宁尘拿一只手捧住慕容嘉脸颊,继续将腰上那筋疲力尽的人儿颠动不休:「好妾奴儿,今夜便是你我洞房,从今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待神络死死连住再断不开时,慕容嘉小腹处便隐隐现出一抹暗紫纹路,那纹路乃合欢花与子宫形状并蒂而生,直制慕容嘉心脉。

  慕容嘉拿脸颊和肩头紧紧含住宁尘手掌,用力点头,哭红了鼻子。她被人当做性奴便器二百年,何曾想过还能有人亲她爱她。

  「主子,为何你不嫌我脏……」

  她活于此世之间,有此一问也是平常。可宁尘何许人也,所生处早已道理通透。

  「你又不是物件儿,哪来的脏净。且说委身于此不是你之所愿,就算你生性淫荡多爱欢好,只要不行奸作恶,又怎么脏了?男人日得百家女,女人就得守着逼?要我说的话,我色痞,你淫荡,正是相得益彰。」

  这话把慕容嘉可说的软了,宁尘借机猛往上一挺,操得她嘤咛一声摔扑在自己身上。

  「来,把舌头伸了,让我亲亲。」

  慕容嘉原还想掏心挖肺说些什么,听到此言也只好乖乖吐出舌儿来,滴答着口水,盼着宁尘来含。

  宁尘摸摸她脑袋,嬉笑道:「好母狗,上下一齐流水儿。」

  话音一毕,他就狠狠亲上,又吸又咬,就差把慕容嘉小舌头吞进肚里去了。

  慕容嘉这张小嘴,吃过鸡巴,吞过精液,含过尿水,只被罗什陀当做器皿一般,就是没被人亲过。她苦了一辈子,初吻竟还能一得有情郎深吻连绵,心都差点跳坏了。

  慕容嘉深情恶坠的一刹那,突觉小腹两侧啪的崩断了什么东西,紧接着一股热流就从宫内涌出。原来罗什陀一死,那宫巢管脉的法封随之而弱,慕容嘉情念鼓动,竟然将它生生涨破,满满的卵珠再兜不住,尽往宫内排将出来。

  慕容嘉拼命躲开宁尘追吻,急声道:「主君!我、我法封……法封开了……」

  只因那穴内没什么阴精,宁尘原只空转合欢真诀,慕容嘉失声叫起,他已试到一股浓烈滚烫流在了龟头上。那被通天佛主污过的卵珠蕴着魔气霸道,落入宁尘行功周转中眨眼间被炼回精元。双修法有了施为之处,顿时运行流畅再无阻碍。

  宁尘刚回过神,已炼去慕容嘉十几颗卵珠。那上千颗卵珠乃是慕容嘉两百年积蓄的底子,如今她魔功没有依托,若再失了镇宫之物即刻便要脱阴而亡。他连忙将鸡巴往后拔出慕容嘉子宫,又用真气往里灌入,强封了她阴关。

  慕容嘉攒了两百年的卵珠倾泻不停,正是高潮迭起,被宁尘这么一掐,当真是不上不下,难受得她带着哭腔一声娇啼,全身扭动不停。

  宁尘抱着她安抚道:「且不可急于纵欲。我帮你封住卵珠,只要你潜心炼化,几个月后就有百年分量的阴元重新蓄起。」

  慕容嘉却是因法封初破,被滔天欲念冲昏了脑子,只在他身上磨蹭不休:「主子!主子!莫要惜我身子!快些操奴儿!奴儿要你操!奴儿难受……奴儿要主子鸡巴往子宫里操……呜呜呜呜……」

  宁尘毕竟境界浅了些,单凭合欢真诀实镇不住慕容嘉元婴期魔气入脑。无奈之下,他只得再破她阴关操进去,以疏代堵。

  「啊啊啊啊啊!!主子!贱奴好爽!嗯嗯嗯呃……操我操我操我……主子使劲操我!!母狗想要!好想要!主子射给我……射给我……贱奴要给主子生小母狗……」

  宁尘不去听她神乱中的胡言乱语,只拿真气稳住宫巢管脉不叫她狂喷乱泄。

  循序渐进炼了她三五百枚卵珠,虽然损了些将来可得的修为,却舒安了她崩乱的神智。

  阴巢鼓胀稍缓,慕容嘉总算从涕泪横流中回过神来。她哼哼唧唧跌伏在宁尘胸膛上,肩膀一软,奶子滴滴答答流出一线乳白色汁水。

  「主子……我这是怎么了……」

  「醒了?自己运功逼住宫巢。」宁尘令道。

  那宫巢中满溢卵珠已被宁尘抽了十之三四,慕容强撑收束,又漏了十几枚卵珠,总算堪堪封住管脉。

  「好了,由我神络为助,今后你可自行炼卵珠为阴元。只是卵珠中魔气亦盛,要祛除魔性还得从长计议。待我寻个合适功法,慢慢重铸你的金丹元婴,才能继续修行。」

  慕容嘉三番几次遇险,都叫宁尘如翻掌一般护住,仿佛只要在宁尘身旁就再无危舆。现在听到还能修行进境,更是对他死心塌地。

  「主君还未尽兴……」

  慕容嘉媚声轻语,强撑起又要扭动腰肢,被宁尘在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再把你操泄了宫巢,你就没命了!不知轻重!」

  虽这样说着,宁尘鸡巴却仍有半根撅在慕容嘉穴内轻轻搅弄,只是不至于叫她泄身。他从星陨戒中取出一对带着幽微蓝光的指环儿,将慕容嘉推起坐回在自己腰上,伸手捉住她乳尖拿真气一割,顿时流出血来。

  慕容嘉坐在大屌上强忍欲念,倒吃得住疼。她也不动,只望着宁尘将两枚环儿穿在自己乳头上,心中一片柔腻。

  元婴期肉身,这点伤愈合不过眨眼功夫。这对环儿也不是什么高等法器,只是配着好看,那闪着幽微蓝光的环儿穿在黑紫色乳头上,比原本的金色更顺三分。

  宁尘兴致勃勃在她乳上吸舔着:「你就拿这对好物事给我夹出精来。」

  慕容嘉欣然应命,让宁尘将自己从鸡巴上拔下来,伏于腿间,拿残臂夹住硕乳拱住阳具,低头含住龟头在嘴里,卖力套弄起来。

  宁尘舒舒服服地躺下去,不再运功,任凭那对软如香蜜的奶子套动不休,一刻之后纵开精关,射在慕容嘉嘴里。

  慕容嘉细细给他舔净,尽数把精液吞下,这才拱在宁尘怀里,睡了两百年来第一个安稳觉。

             *** *** *** ***

  日出东山,离尘谷几万信众已聚于扎伽寺黄金大殿之下,屏声静气望向扎伽寺高台,只等圣子现身。

  一声遥遥梵唱响彻离尘谷,五十名净女从寺内鱼贯而出,分列两旁。五名大祭齐步上前,站去高台之左;净女抬神姬现身,立于高台之右。待众人站定,宁尘才身披明黄大袍,袍下不着片缕,甩着白玉杵儿缓缓从寺内步出。

  这模样儿着实令宁尘有些尴尬,但他不熟悉离尘谷几百年的道道,只能听凭慕容嘉安排。

  按慕容嘉的话说,离尘谷改弦易张,最忌大刀阔斧。须重新经营的地方不得不变,但若是能在细枝末节上从善如流,谷内的部民才不会徒生异心。

  这不,宁尘穿的还是通天佛主一样的大袍,他一步一顿走出来的时候,慕容

  嘉便使五名大祭带动下面城中分布的二十名小祭一起念诵起了《渡救赦罪经》中

  有关圣子的那一节。

  一句有朘如白玉,分量着实不小。数万部民见了宁尘体态,哪还会生疑心,都兴高采烈拜了下去。

  宁尘立于高台,强作睥睨之态,横视脚下部民,摆足了架势。

  慕容嘉朗声道:「佛主得成大道涅盘归天。我扎伽寺八部众信,心诚意忠,皈守经义,感念上苍,赐圣子降世。今后不仅有我八部昌盛,更要泽被世间众生!此天命所归,渡世间万般苦,赦众生千般罪,唯我圣子无匹!」

  宁尘面色沉稳,心里却笑慕容嘉这成本大套一顿胡说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也难为她废了心思,运着真气将声音传遍谷内,尽道了些什么离尘谷乃寰宇之心,开万世之功既在此处起,要部众更加诚心持咒,才能助圣子将极乐净土扩至世间。她瞎话编得甚是漂亮,把那些心思单纯的部民说得喜极而泣,几乎都要冲上来舔宁尘的脚丫子了。

  「圣子初降,百废待兴。净女额座初央,奉行真意,赤诚聪慧,圣子钦点为侍,候用左右,代行教化,庇佑万民——」

  慕容嘉说到此处,向旁边初央施了个眼色。初央紧张地直搓手,拼了命才逼自己往前迈了一步,站在了宁尘身旁。

  周围净女在慕容嘉支配下低声梵唱出声,还有几个架出玄琴法罄,纵起馨乐和声。一时间离尘谷仙音缥缈,拢在部众的耳朵上,一时间人人心颤,都被那乐曲蛊惑了。

  那确实不是什么正经曲子,而是罗什陀藏收的魔音功法,专催淫性蛊惑众生。不过这魔功低劣稀松,也就对凡人管点用。

  只听神姬又道:「额座初央,封圣子侍,于圣子奉心!」

  慕容嘉话毕,宁尘早等不及了,一把从后面搂住初央,叫她面向着部众褪了白袍,端着双腿直把她架在了自己鸡巴上。

  于扎伽八部部众看来,圣子与圣子侍当众交合,乃是沾染福气的大好事,圣洁无比。可如今叫魔音一催,倒人人喘息如牛,男的硬起女的湿下,都气促的急了。

  身前万人瞩目,身边仪式庄重,身后寺庙宏伟,初央先前还不觉得什么,一下子赤身裸体落在众目睽睽之下,前所未有的紧张起来,扭头只往宁尘肩窝里缩。

  「圣、圣子……我……」

  「叫我十三呀。」宁尘偷偷在她耳边念道。

  初央叫他这样一说,似是有些糊涂,又似什么都懂了。她瞪大眼睛望着少年,不禁忘了紧张,露出甜甜一笑。

  「十三……你今后还会给我讲故事吧?」

  宁尘也不必作答,只低头与她吻在一起,情柔轻弥,口舌痴缠,然后将她身子往下一落,鸡巴向内挺了进去。

  初央已听话不再持咒,自然抵不住破瓜剧痛。所以宁尘特意收缩阳具,弄得只有两指粗细,这才勉强往初央缝里戳进了三分。饶是如此,那圆圆小口儿也紧紧箍住龟头,愣没让它闯进去。

  初央哼的一声,已痛的流下泪来,口中却说:「十三……你用些力气,不然进不去我那里……呜……」

  她说话时宁尘已动了起来,退两寸,进三分,再退两寸,再进三分,就这么一点一点将鸡巴插了进去,龟头直抵在初央那膜上,退退进进几次,连撞带扯给她那处女膜弄破了。

  初央那小屄被他突进去,眼冒金星,牙关紧咬,下半身胀痛剧烈,破身之苦倒盖了过去。她白藕一样的双臂向后张起,环着宁尘脖颈,拼命掩着喉咙里的呜呜哀叫。直到那龟头满当当顶住宫口,她才嘤一声喘过气来。

  宁尘虽缩了鸡巴的粗细,可长短却是未变,进了初央身子的那截还不到一半。处女血从二人交合处化作一缕红线,沿着白玉样的阳具淌下,滴滴答答洒在地上,甚是鲜艳。

  上万部众见到落红,知仪式已成,都欢呼起来,在离尘谷中震荡不休。恰在此时,神姬朗声道:「圣子在处,即赐尔等极乐净土,随心所欲,无拘无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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