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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折颈的瑶瑶

[db:作者] 2025-08-17 12:01 5hhhhh 4920 ℃

当瑶瑶被我扭断脖子的时候,正满心期待的斜靠在沙发上。

脖颈连同头颅被旋转一百八十度,原本背对着我变成紧盯着我。我能看到她期待的双眼在瞬间变得无神、瞳孔放大、失去光芒,渐渐上翻。而身体则大幅度的抽搐了一下,仿佛沙滩上的鱼,扭动身体呼吸着空气。

按照传统,我这时应该绕道了她身后,伸出食指挤压跳动着她粉色的、坚硬如铁的乳头。但是这次不一样。我先花了大概十分钟,辛苦了一下舌头舔舐吸着她充血膨胀的下体。对,仅仅如此她就浑身酥麻,娇喘不止了。

谁让她是我的女朋友呢。

我俯下身,轻轻地在瑶瑶的额头上留下一吻:“即便是被折颈,你的意识仍会保留几分钟。而你的身体将会保持活跃半小时。尽情享受这最后的快感吧”

也许是折颈时让她产生了濒死快感,瑶瑶的脸萌上了一层红晕——就仿佛我们平时做爱时那样。

我没有理会这具没有生命的躯体产生的生理反应,而是伸出双手,握住了如玉般的娇乳——那乳头早已充血膨胀,坚硬如铁。

而就像是回应我恶劣的挑逗一般,这具失去生命力的身体竟然开始痉挛了起来。

先是身体的微微颤抖,然后是脚趾的扣紧——洁白的洛丽塔风格透袜的遮蔽下,玉般的嫩足正在紧绷脚趾

“刚刚死去就忍不住了吗”我在她耳边轻轻念叨。我知道,瑶瑶已经死了。她无神上翻的双眼正在和我温情对视。我也知道,折颈这般快速的死亡,既会给大脑保留几分意识,也会给身体保持最大程度的活性——也就是说,我的话语,我的手指,全部在刺激着她。

我双手覆上柔软的乳房,手指一下下触碰着含苞待放的乳尖——就像我们平时做爱那样,瑶瑶总是在刚刚开始时,就已经胡思乱想欲求不满地导致乳头充血勃起,变得敏感而坚硬。

如今虽然大脑濒临死亡,而肉体还饥渴难耐,这具身体体会着乳头被挑逗、神经被压迫,大脑缺氧产生的极度快感,仿佛今夜只是一个普通的情人节,我正吐气如棉,哄着她卸下心防,投入到相聚的大和谐之中。

瑶瑶的双眼正在看着我。双乳朝前,而玉面朝后。无神的双眼吗,瞳孔放大,玉唇微张,表情呆滞——这要是搁平时我们做爱,她指定脸颊通红,闭着眼不敢看自己曼妙的酮体赤裸着被我挑逗。

无神的双眼与我对视,我忍不住伸头与她的嘴唇相吻,伸出我的舌头撬开她的贝齿,调皮的戳碰着香舌。

五年前,我第一次与她接吻时,同为十八岁。

五年前,我第一次与她接吻时,惶惶躲在水房、

五年前,我第一次与她接吻时,她身躯僵硬,口舌麻木。

那是我们的第一次。

我记不清多少次和瑶瑶接吻了。她总是敏感且害羞,甚至我对他挑挑眉毛,都能引来美人的娇嗔——你怎么上着课还勾引我呢。嗔怒的话语没说出口,我就已经问到了一股奇异的香甜——那是她分泌出的淫水,散发在空气中的味道,也是名为爱情的荷尔蒙的味道。而瑶瑶这时也闻到了这股气息,肉嘟嘟的脸颊彻底羞红了,低头不敢看我。

宽大的校服上衣掩盖住了她傲人的巨乳——说巨乳,其实也没有多大。但是一手一个的感觉,妙不可言。穿着白色棉袜的玉足,正藏在黑色匡威鞋里,轻轻散发着汗味,脚趾则紧紧扣住——啊,居然在教室里就湿成这样了,好羞好羞。

紧俏紧绷的身体缩成一团,瑶瑶闭上眼睛羞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更别提数学老师在台上讲的什么真题(在这里我抓耳挠腮真的想回忆一下高三的时候老师都讲了什么,但无奈我几乎每节数学课都在睡觉,高考也只有堪

堪四十多分,还是随便写一个进去罢)。

瑶瑶的尸体紧绷着,右腿的膝盖抬起又放下,左脚的脚趾扣紧又松开,两手握成拳又无力的摊开。这具没有生命的躯体正在回应我——用肉体的本能回应着我对她乳头的挑逗。

生命真的很奇妙。回想我们第一次接吻,还是在教学楼的水房,我的舌头伸入她的口腔时,恋爱的香甜和偷情般的紧张也让她初次偷尝禁果的纯洁身体做出了如此反应。窒息又甜蜜的舌吻禁锢着两个试图冲破枷锁的灵魂。学校枯燥的生活,僵化的管理让我极度渴望与她共舞。生活的无望和乏味让我万分渴望她的体温。她的温度、她的眼神、她的躯体,让我甘之如饴。

就仿佛某首歌的歌词那样,“电灯熄灭 物换星移 泥牛入海 黑暗好像 一颗巨石 按在胸口”

高二后,我和瑶瑶不是同位了。咫尺天涯,几米的距离仿佛阻隔摩西的红海,当我们只能挤眉弄眼,写点儿腻味的纸条解闷。我知道,她是想我的。我也知道,我根本忍不住的这般寂寞。

我像是一条脱水的鱼,极度渴望着她的温暖,她的善意,她那无私的爱。

她温柔而明亮的眼睛,渐渐变成了现在空虚放大的瞳孔。我只得,得加快速度,不然这个大脑就要彻底逝去了。我伸长了舌头,贪婪的舔舐着瑶瑶口腔里的每一寸。哪怕这个口腔,我已经探寻了无数次。、

令我感到震惊和欣喜的是,这个大脑还没有完全死去。瑶瑶还有意识。她的舌头竟然如平时那般,轻轻地颤抖着——平时其实不是这样的。瑶瑶,虽然没有恋爱经验,也没有性伴侣,但是总会大胆的把她的舌头侵入我的口腔,饥渴的寻找着我的舌头,和我交缠、吸饮着对方口腔里的唾液。甚至又一次,瑶瑶竟然咬住了我的舌头,含糊不清的问我——是不是会对她好一辈子。我再三保证,她才放开我的舌头,重新和我拥吻在一起。如今这条舌头正在消耗着仅存的生命力,轻轻颤抖着,仿佛是渴望着与我共舞。

我当然不会煞风景,急忙与她交叠在一起,如常般吸吮。

(淦写到这里发现家里有只蚊子,飞来飞去打不死,气死我了)

瑶瑶那明亮,纯洁又灵动的双眼现在已经变得干涸无神,空空地和我对视着。放大的瞳孔还没有变浑浊,清晰的能看出瞳仁内漆黑如死水搬的沉寂。我很喜欢和她对视——因为每次她都羞红了脸吗,转过头去。现在这双眼睛也要和这个大脑一起死去了。我强忍着舔舐一下瑶瑶的眼球的冲动,恋恋不舍地拔出了我的舌头,呼出一口带着恋爱搬香甜的气息。

这一吻让时间似乎过去了很久,但其实只过去了两分钟。失去生命力的躯体还在微微发颤。我知道,折颈这种方式可以最大程度地让身体保持生前的样貌,也可以留给大脑更多的濒死体验。折颈带来的痛苦、窒息、不甘、恐惧和留恋都会转换成传导到身体的濒死性快感。只是这个过程不会持续太久。这个大脑很快就会变得冰冷灰暗,身体也会渐渐平静。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

其实我从未真正的进入瑶瑶的身体——我很小丑的蹭了很多次,但就是没进去,更别提射在她的子宫里了,虽然她的处女膜大抵应该确实是被我的阳具捅破了,嫣红的处女血悄悄留在我的床单上。但我还是忍住了欲望,把最极致的享受留在折颈后与尸体做爱的过程上。

我终于直起身子,跨过碍人的沙发背,趴在了瑶瑶的身体上。

我已经记不起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同意我们在卧室以外的地方做爱了。

遥想我们第一次坦诚相见,那还是许多年前。

那时候我才十七岁。

我们笨拙、渴望、期待、又有一丝畏惧——神圣的爱情,就是这样开始的吗?亚当和夏娃,就是这样偷尝禁果的吗?那时候我们以为这就是全世界。

在我的压迫下,这具身体的抽搐小了点。我将整个身体舒展开,将自己打开,躺在她的身上。我将耳朵贴紧她的胸膛,轻轻蹭着柔软的乳房,听着已经停止的心跳声。那一年,她就是这样趴在我的身上,轻轻地说着“白宇,我好想你”。也是那次,我尝试进入她的身体。只是没有性经验的我们,始终没法找到子弹和弹匣要放到哪里。就像初次接触枪械的二人,兴奋而无措。

只是,那次我前戏做的够多,她的身体已经开始不可抑制的痉挛着 。

就像现在我身下这具失去生命力的尸体一般。

瑶瑶的身体上散发着我熟悉且渴望的味道。我描述不出来,但我就是喜欢。这股味道,这具躯体,让我难以抑制下体的燥热,阳具已经高高扬起,深入她的两腿之间。唔这又嫩又短有软的腿,真的让我欲罢不能。多少次我在课堂上只瞟一眼瑶瑶的腿就已经支起了帐篷。

由于大力折颈的缘故,瑶瑶现在后脑勺朝前。我把脸埋进她顺直柔密的黑发中,说出了只属于我们俩的秘密台词:“宝贝,我想舔你”。

对,我想舔你。这是我对她发癫时说出的话。我和她说过无数次。我就是有种莫名的渴望,想舔她的下体。我不知道我为什么想这样,她也不知道。

我们首次坦诚相见,我就这样做了。

瑶瑶听了这话,当时脸红的想要滴血,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双眼。我轻轻地褪下她的裤子,见到的是粉色的,紧绷着的内裤。她的下体也早已充血勃起,静待着我的舌头深入服侍。

哦,其实你也猜得到,对于我这种没有性经验的人来说,瑶瑶身上每一件衣装都如同魔方,得花费一番时间才能破解。比如她深紫色的蕾丝胸罩。

我其实根本就不会解女士胸罩,她看我鼓捣半天露出尴尬的神色,竟然温柔的笑了起来,伸手之一捏,那包裹着处子双峰的胸衣便弹开来。而后的瑶瑶甚至有一种“你行不行啊细狗”和“看,老娘扳回一城”的贱笑——她其实很可爱、很调皮。

此时的我轻轻拂上瑶瑶的肉腿——啊,这让我魂牵梦萦的肉腿啊,我有多少次对着着两条白嫩紧实的腿垂涎三尺呢。我有时候甚至会想,如果我和瑶瑶都是日本人,是日本的高中生,她每日不得不穿短裙和黑色的长筒袜,长袜在大腿处勒出一圈软肉来,面对我及其邪淫的眼神和贪婪的双手,瑶瑶是不是已经被我看的要抽抽噎噎了呢,甚至是被我看的浑身燥热,下体酥麻难耐了呢。

我轻轻掰开瑶瑶的双腿,对着茂密的黑森林说:“宝,我想舔你”。而这具已经逝去的身体仿佛是听见了这令人又恼又娇的话语,大腿使劲抽出了两下——我甚至听见了白色的纯棉袜子在皮质沙发上摩擦的声音。

遥遥的阴毛很茂盛,遮蔽住了她娇嫩、粉红的花径。我不再犹豫,径直伸长了脖子,伸出舌头覆上了茂密的黑森林。

虽然有阴毛的遮蔽,但我还是能想像出瑶瑶的下体是什么样子的——她的下体,像极了两半馒头,柔弱的阴唇藏在两瓣馒头中,粉红的阴道似乎正在一张一合,等待我的卖力舔舐。我伸出舌头直接隔着黑森林舔舐着遥遥的下体。卷曲浓密的阴毛在我的舌头下触感十分明显,而软嫩的阴唇则更加明显——遥遥的尸体,竟然如同活过来一般,抽搐的频率变高了,阴道好似一张小嘴,正在翕忽开闭着,好像溺水的人。只有我知道,这是我熟悉的动作,唤起了这句身体的肌肉记忆!

每当我的唇舌覆上瑶瑶的下体时,她总是忍不住的娇喘出声,下半生不安的扭动着,像条脱水的鱼,挣扎着拱向大海的方向。而当我舔舐入神时,遥遥的娇喘又变成了缓慢而深入的呼吸,像是鱼儿终于回到水中,贪婪的大口呼吸着水中的空气。她的双腿时而大张,把羞耻的阴唇张开,时而双腿夹紧我的脖子,紧闭阴唇浑身颤抖。淫水浸湿了渴望性交的下体,浸湿了我的双唇,也淹没了处女的大脑。瑶瑶总是在这轻吟浅唱中,交出自己的第一发。

死去的瑶瑶并没有排泄出多少尿液,因为我们都习惯在做爱之前排空自己,她的下体下有很少的一滩尿——再美丽纯洁的女孩子,死去后还是会失禁。尿液并没有散发出令人皱眉的骚味。反而是她的下体正在撒发情爱的香甜的雌腥味。我贪婪且不舍得舔舐着敏感的阴唇,这具身体也十分配合的痉挛着——神经代替死去的大脑做出了反应,我甚至用眼睛的余光看见了遥遥的双手正在一张一握——因为我习惯在这时和她十指相扣,享受着完全属于我们的二人时光。遥遥的下体敏感娇嫩,渐渐分泌出了大量淫水。她很爱我,我知道。因为她的淫水,甘甜可口,令我难以忘怀。一下一下舔舐着,阴唇随我的舌头而开闭,我可以深入到她的阴道口,感受着还在蠕动的嫩肉。只是这次少了低沉又享受的喘息声。

终于,我抬起头。遥遥的阴毛都被分泌而出的淫水浸湿了,我的嘴唇也变得亮晶晶。我伸出手将她的头颅旋转、摆正——瑶瑶还保持着被折颈瞬间的表情,期待而娇憨地看着我。微张的小嘴是还在喘息吗,扩散的瞳孔还能看见我卖力的舔舐吗,死去的大脑还可以感受到这股快感吗?

与此同时我的双手又一次的覆上了她的双乳,手指轻轻捏着拨弄着少女的乳头——她说她根本受不了我从背后玩弄,每次都会哼哼唧唧的扭动身体试图挣脱。看来,死去的身体确实也是这样。这具刚刚停下颤抖的身体又开始微微痉挛了起来。

我从瑶瑶的身体上做起来,俯下身子看着她无神的双眼——我才这个大脑应该很快就要彻底死去了。我轻轻的说:“宝贝,咱们要吃正菜了”。瑶瑶翻着一双死鱼眼,摆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但是身体却十分诚实地颤抖了一下,连奈子都跟着抖动了一下,充血的嫣红乳头在微微发白的身体皮肤的映衬下十分显眼。

我知道平时下一步是什么,是足交。瑶瑶很抗拒给我足交,因为在这个过程中她无法获得快感。所以她索性往床上一摊,伸出双脚让我自己看着办。我也会很配合的握着她的脚踝,先是轻轻用她的脚趾触碰我的下体,而后便是并拢玉足让我的阳具插入这个双脚拼合而成的足穴中。瑶瑶知道我喜欢足交,有的时候也会突发少女的情趣,穿着短丝袜或日本风格的长筒袜来见我——她甚至提前两天就开始穿,为了让脱鞋后的气味能够最大限度的勾起我的性趣。

这次她就穿了一双lolita风格的蕾丝袜。

我扭头看向后面,遥遥的双脚也随着身体的痉挛而微微颤抖着。虽然我不是因为喜欢她的脚而和她谈恋爱的,但我不得不承认,这双36码、肥瘦适中的玉足让我魂牵梦萦。此时遥遥的脚趾还在一紧一合(怎么,尴尬的扣出两室一厅了吗)。我直到,这具还有活力的躯体的肌肉记忆,正在提醒我该足交了。我回过头去轻轻对着她无神的双眼说:“小脚脚已经很痒了吗。不要急,这次我们先干正事”。

于是我在已经膨胀到最大限度的阳具上撸动了几下,像是唤醒老朋友一般。抓起瑶瑶的脚踝,这双袜子她穿过很多次,因为我喜欢。袜子的脚后跟处已经被鞋底磨得稍微发黑,脚底也有浅浅的黄斑——也许是因为长时间穿着染上去的汗渍,也有可能是上个月我射在了她的脚底,又恶作剧般的让她不许换袜子,穿着回家所留下的精斑。在床上的时候她总是会满足我的要求。

我将脸贴上遥遥的脚底,深深吸一口——啊,是少女的脚臭味,微微的汉酸和鞋子的皮革味。瑶瑶不喜欢日式小皮鞋,因为臭的要命,所以这次穿着黑色低帮帆布鞋来的。享受完气味。我放下她的双足,轻轻将阳具贴上遥遥的阴唇,轻轻摩擦着。

由于折颈,瑶瑶的脑袋几乎九十度的贴在右肩上,眼神空洞的看着我——好像她的脸颊更红了,是我判断错误了, 她明明只能保持三分钟的意识的。瑶瑶的身体则又开始了轻微的痉挛,腰身一跳一跳的,像是在说:快放进来快放进来。瑶瑶明明很柔弱,身上没有多少肌肉,被我壁咚强吻时也完全没有反抗的力气,死后却能保持这么长时间的尸体痉挛,着实令我开眼。瑶瑶没有性经验,所以在我的挑逗下总是丢的到处都是,这次也不例外。她的阴唇张合着,像是欲求不满的嘴,渴望着阳具填满她隐藏着乖乖女下的性欲望。淫水又一次浸湿了遥遥的阴唇和阴毛,以及我粗大的阳具。柔软的阴唇让我的腹中好似有一股邪火,燃烧着炸裂着冲击着我的大脑:快插进去快插进去!

我终于忍不住,将占满了尸体产生的淫水的阳具轻轻探入瑶瑶娇嫩的阴道——无数正在微微蠕动的嫩肉包裹着我,压迫着我,燃烧着我。我故意进入的很慢,温润敏感的阴道壁像是按摩一样,让我的龟头感受着瑶瑶阴道中软肉的曲折花纹。终于我的阳具彻底没入她颤抖的阴道,我并没有感受到处女膜的阻碍——瑶瑶是个没有性经验的处女,我知道,我也相信她。没有膜就没有吧,我也不想让血液流到沙发上。我缓慢的在瑶瑶的身体中进出,尽最大可能地感受着她留给我的爱意。没想到,这种绅士般的缓慢抽插竟然让这具尸体的痉挛愈发明显,瑶瑶的双乳随着身体的抽搐而挑动,乳头划出两条断臂维纳斯的美丽曲线;双腿一抽一伸,双脚也在摩擦中发出沙沙的声音;阴唇竟然紧紧地夹住了我的阳具,而阴道内壁却活力十足的翕翕合合,像是柔荑素手般抚慰亲吻吸吮的着我龟头;双手摊在腰两侧,手指则紧紧地攥成了拳头。

这种性爱的巨大快感让我浑身颤抖,一下子趴在了瑶瑶的身上,我忍不住伸出双手,握紧了她紧握的拳头——瑶瑶竟然在此刻伸开了手指,我顺势与她十指相扣,下身还在缓慢而坚定的抽插着。我们像是热恋中的情侣,认真而享受着互相传递着爱情的快感。若不是抬眼就能看到瑶瑶直角挂在脖之上的头颅,和瞳孔扩散无神的双眼,我还真的梦回高三毕业,我们最放浪的相拥时。瑶瑶的表情呆滞而平静,她的大脑失去了对身体的支配,正在恐惧和不解中渐渐死亡;而她的身体则温柔坚定的回应着我的抽插,不停痉挛抽搐着。

无论我如何进出,瑶瑶的下体都温柔的接受着我的阳具。这种快感,让我难以控制下体射精的欲望,我右手放开瑶瑶的手,紧紧握住她的娇乳,分出食指在乳头上摩擦挑逗,下体逐渐加快抽插的速度。我感觉瑶瑶握着我的右手正在越来越用力的和我十指相扣,下体的痉挛越来越明显,腰身的跳动幅度也越来越大,双腿时不时的抬起,仿佛要缠到我的腰上。我咬紧牙,把三年来珍藏的精华狠狠的注入到瑶瑶宝贝的阴道中,射入她也在痉挛的子宫中,完成了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做爱。接受了我的精液后,遥遥的尸体还在是不是的抽搐着,手也紧握着。只是歪愣的头颅和平静的表情未曾改变,像是个过客般默默看着我们的交合。

我趴在瑶瑶的身体上,轻轻用力拔出自己的阳具,发出了啵的一声,淫水混合着精液一同流出,沾染了她的阴毛,顺着肛门流到了身下失禁的尿液中。我看向瑶瑶,她脸上的潮红似乎不再有了变化,她大抵是在性爱的巨大快感中热烈的逝去了,之留下一具还在微微颤抖的尸身。

该足交了,进入下体和足交同样都是正菜。我趁热打铁,握住瑶瑶的脚踝,我的下体在看到白色袜子的瞬间就又勃起了。我紧握她的脚踝并拢,将阳具插入双足夹紧产生的足穴中。瑶瑶这次特地穿的蕾丝袜子上斑驳的镂空与纹路让我的龟头产生了不次于阴道的摩擦快感。这次我由快而慢,在瑶瑶的足穴中用力抽插,时而用一只脚的脚趾抚摸龟头,时而将另一只脚放入口中,吸吮着少女的体香。这句身体同样用痉挛回应着我。我用嘴褪下左脚的袜子,露出苍白的玉足,放回下体上——一只脚是纹路分明的棉袜脚,另一只脚是温软的肉足——肉足上的汗酸味更加明显。瑶瑶还是那样歪着脑袋,似乎是不解的看着我的下体——活着的时候,她也常常偷看我用她的美足进行足交,像个好奇的小孩子。我和瑶瑶四目相对,她略微浑浊的双眼倒映出了一棉一肉两只玉足,和一根粗大的阳具。在我的眼里,瑶瑶的面目似乎恢复了血色,表情也变得红润,羞得微睁双眼,正在给我足交。

我再也抑制不止,猛烈的喷发,讲精液射到瑶瑶的两脚底,还有星星点点的喷到了她的脸上,无谓的表情和沾染的精液瑶瑶显得淫靡。我放下占满精液的双足,凑上前去将没有变软的阳具塞入她的口中。微张的小嘴,洁白的牙齿阻挡着我的前进。胯下的身体微微痉挛着,仿佛是在为这一套性爱流程感到满足。我扶助遥遥的脑袋,撬开她的的嘴,最大程度的将阳具伸入她的口中,瑶瑶细嫩的咽喉包裹着我的龟头。同时折颈造成的脊柱断裂似的她的脖子变得扭曲,更加紧迫的压制着我。我缓慢抽插,瑶瑶空洞的双眼注视着我的下体,那表情可比她第一次看见我的阳具时诱人多了。随着阳具的深入和抽插,这具尸体的抽搐也开始变得明显,瑶瑶的喉咙也像阴道一样张合。忍无可忍,我拔出阳具,将大量的精液射到了瑶瑶的脸上。粘稠的白色精液沾满了她无邪又无神的美貌脸庞,缓缓地往下滴着。这具身体也仿佛性爱中高潮的女性一般,大力抽搐了十几秒后,终于归于平静,落下不动了。

我想瑶瑶大抵应该是彻底死去了,她全身的生机都断绝了。无论是渴望性爱又恐惧死亡的意识,还是敏感又热烈的身体全部一同死去了。我低头,阳具上沾满了几次射精的精液,却一点也不见疲软。我轻抚着正在变冷的尸体,又一次的将阳具插入了瑶瑶被精液灌满的下体,环住后背将她抱了起来,慢慢走到了我的屋里。做爱还是床上舒服。

等待瑶瑶的,是无休止的性爱,这具尸体将发挥出最大的价值,像飞机杯一般的用于发泄我的欲望。明明说爱我,却还是背叛了我。明明背叛了我,却还是一受伤就想和我再续前缘。直到我骗到家里,几番挑逗就浑身酥软,然后毫无防备的被扭断脖子,变成了只会抽搐的泄欲工具。这就是蠢女人的命运吧。

我这样想着,瑶瑶失去支撑的头颅靠在我的肩上。她的四肢随着走动而晃动。一只脚上的棉袜吸饱了精液,变得斑驳;另一只裸足的精液已经顺着指缝流到了整只脚上,又悄悄滴落在地板上。与我还在结合中的下体,也在滴漏着淫水与精液的混合。瑶瑶的双手半蜷缩着,仿佛是期待可以像以前那样握住我的阳具。曾经的明亮的大眼睛变得灰暗,瞳仁浅浅的扩散开来,失焦的望着路上留下的点点精液。

我曾经这么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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