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竜華妃咲的灾难(R18G),1

小说: 2025-08-17 12:01 5hhhhh 7970 ℃

竜華妃咲的灾难

“又是平静的一天。”

玄龙门门主龙华妃咲结束了她那忙碌的一天,在处理了上百份文件后,她终于可以回家了。

妃咲从办公桌后站起身,披上了自己常穿的深蓝色的带有白色条纹的大衣,简单调整了一下在两边扎成丸子的黑发,踏着圆头小皮鞋,离开了办公室。

此时太阳已经落山,而且没有月亮,街道上只有暗黄的路灯照明,没有路灯的地方则是漆黑一片。虽然对于一般学生来说,尽可能远离这种昏暗的街道比较好,但是妃咲作为玄龙门的门主,其战斗力有多强不言而喻,不可能会有不认识最强战力的小混混来骚扰她。

而且这条街道妃咲经常光顾,这是一条回到家的最快的小路,她几乎天天走,从来没有遇到什么问题。很快就要到家了,妃咲加快了脚步,在想着晚上吃些什么东西的时候,她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有人在盯着她。

在不转动脑袋的前提下,妃咲快速地扫视了整条街道,立刻抽出自己的CS/LS 06式冲锋枪,在握住握把拔出枪的同时,用右手大拇指快速打开保险,左手也平举接住落下的枪的护木,并将枪体后移使枪托抵在肩膀上。当枪落下,被稳稳端平后,枪口准确地指向了二点钟方向,十米外的一台自动贩卖机。然后精准且毫不留情地,以三连发的方式,朝自动贩卖机倾泻出了十几发子弹,结结实实地打在自动贩卖机上。机器的金属壳上火花四溅,瞬间出现了十几个黑洞洞的弹孔。而当枪声消散后,一个黑影一边呻吟着一边从自动贩卖机后面倒了出来。

“以为藏自动贩卖机里就想骗过妾身吗?”妃咲面不改色地说着,走向那个黑影。

黑影被子弹命中了好几发,但是因为冲锋枪的威力小,9x19mm的手枪弹穿过铁皮后动能衰减很大,所以对方目前并无大碍,只是被子弹打到,疼得不行。

“喂!是谁派你来的,为什么要躲在这里偷袭妾身?”妃咲走到黑影身边,用枪指着黑影说到。因为妃咲身高不高,冲锋枪前的长长的消音器几乎要戳到对方的面门了。

可是黑影还是疼得呻吟,并没有回答妃咲。

“我数三个数,不然就开枪了!”妃咲用冷酷无情的声音说到,“三!”

对方没有回答。

“二!”妃咲的食指放在了扳机上。

对方仍未回答。

“一!”

“砰砰砰!”

枪声响了,但是并不是妃咲手里的06式冲锋枪的枪声,而是更响的枪声。从身后射出的子弹从妃咲耳畔呼啸而过,但是并未击中妃咲。妃咲迅速反应,一个翻滚,躲到了后方的一棵树后。

这颗树足够粗,能完全遮住妃咲瘦小的身体,而妃咲根据枪声判断,这是一把中口径自动步枪,眼前的这棵树足以挡住中口径的子弹。

妃咲微微侧身,朝着枪声大致方向快速点射几发,然后迅速躲回掩体后。对方等妃咲收枪后,也朝着她露头的位置一阵扫射。这正中妃咲的下怀,一片漆黑中,枪口火焰是如此明显,一瞬间就让妃咲确定了埋伏的枪手的位置。而且对方完全不懂得如何节省子弹,刚才那一通扫射差不多是三十发,大概率是用光了子弹,正在换弹,现在正是反击的好机会。正当妃咲端起冲锋枪,瞄准确定的位置后准备开枪之时,她忽然想到自己似乎忘了点什么。

一股不详的预感油然而生,妃咲猛地扭头看向之前被打倒的那个黑影,然而看见的却是一把正指着她的手枪。手枪黑洞洞的枪口突然冒出了闪亮的火焰,之后,妃咲便眼前一黑,什么都不记得了。

等到妃咲刚刚醒过来的时候,她感觉自己身上剧痛无比。至少有五六发子弹击中了她,但是因为有光环保护,她只是晕了过去。不过,浑身上下剧烈的痛感还是让她不敢随便乱动。

当妃咲完全清醒过来后,她首先第一件事是去摸自己的枪,但是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被一副手铐捆在了背后,而且穿过了一根铁水管,限制住了她的移动。自己貌似是被抓起来了,落入了非常危险的境地。即便妃咲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是她并没有流露出任何的对目前状况感到恐惧的神色。

她环视了一下四周,这是一个潮湿阴暗的小房间,空间非常狭窄,像是一个被封起来的楼梯间,只有一扇门,门上有一个小小的铁栏杆组成的窗户。窗户透出了外面暗黄的灯光,就是这点灯光,给整个楼梯间提供了光亮。窗外,能隐约听到几个人的说话声,但是听不清在说些什么。

妃咲站起身来,希望能听得清楚些。她的身高让她在这个楼梯间里也能完全直立起身子来,只不过双手依然被手铐铐在后面的水管上。但是在她站起来的时候,踩到了一个易拉罐,发出了声响。外面的说话声立刻止住了,之后,妃咲听见脚步声朝她靠近。

突然,门开了,走进来一个一身黑色,身材高大的男人,他在这个狭小的楼梯间里不得不俯下身子才能站住。

“看起来你醒了?”那个人用低沉的声音说到,“你们快点给龙华小姐松绑!”

黑衣人走出门,进来两个小弟。小弟很快用钥匙解开了妃咲的手铐,把她解救了下来。妃咲揉揉被手铐勒疼了的手腕,整理了一下条纹大衣,毫不畏惧地大步走出关押了她许久的楼梯间。

外面,是一间更大的地下室。房顶挂着一盏黄色的灯泡,正下方则放着一张桌子。那个黑衣人就坐在桌子旁,正在示意妃咲坐在桌子另一头。

妃咲完全不客气,拉出椅子,坐在上面,靠着椅背,旗袍下,两只雪白的腿叠在一起翘起二郎腿。她迅速扫视了整间房间,没有武器或者说几乎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上楼的楼梯和门口。门口离她的位置最远,而且不知道外面是什么,身后还有两个黑衣人的手下在看着她,所以她目前没有逃跑的机会。

不等黑衣人说话,倒是妃咲先开口了,她用着轻蔑的口吻说到:

“说吧,你是什么人,费这么大心思把妾身弄到这里来,想做什么?”

“不愧是玄龙门门主,龙华小姐的气场果然跟一般人不一样。不过关于自我介绍,我是什么人,我觉得还是保密为好。”黑衣人戴着帽子,让妃咲看不清他的脸,不知道他的表情,但是他的语气平稳而低沉,“关于把龙华小姐请到这里来的目的,倒是很简单。我希望你能把门主的位置让出来。”

一片沉默。

“就这?”妃咲率先打破沉默,二郎腿换了一条腿后继续说到,“门主只是个头衔罢了,有没有,对于妾身来说倒是完全无所谓,但是妾身更想知道你进一步的目的是什么?”

“哼哼,进一步的目的,很好理解。我想接管整个山海经,让整个山海经对我俯首听命。”

“然后呢?”妃咲微微扬起眉毛说到。

黑衣人微微抬起头来,灯光照亮了他的下巴,但是还是照不到他的整张脸。他两只手的指尖分别碰在一起,说到:

“等拿下整个山海经之后,我就可以靠着山海经的战力,去攻打其他的学院,最后毁灭整个夏莱。”

“就这吗?只是为了你那无聊且幼稚的称霸世界的目的?”妃咲冷冷地说到。

对方没有回话。

“而且,就算你得到了妾身的位置,你觉得山海经的其他人会那么老老实实地听你的话?”妃咲继续说到。

“所以我需要你的帮助,至少让你承认是你主动让位给我的。之后,还可以用各种强权来惩罚那些不愿臣服于我的,迫使他们听令于我。”

“如果你有这么大的权利,为什么不去直接去抢,直接打一架,看看是骡子是马不就好了?”妃咲的语气带有几分嘲笑的意味,“还有,妾身为什么会承认主动把位置让给你?”

“打不过山海经,但是对付你一个黄毛丫头还是绰绰有余的!”黑衣人的语气愤怒起来。

“好啊,然后呢,用偷袭的下流手段,把我绑到这个破破烂烂的地下室,还有什么?能对付妾身这个你嘴里的黄毛丫头?”妃咲轻蔑地说着,保持着面无表情的样子看着黑衣人。

“这就让你看看!”黑衣人气愤地站了起来,手啪地一声狠狠拍在桌子上,“我早就知道你不会好好合作,所以专门给你准备了好多办法来逼你跟我们合作!”

“好啊,已经等不及要受教了。”妃咲也站了起来,尽管对方差不多是她的两倍高,但是她的脸上没有一丝恐惧,仍然面无表情地与黑衣人对视着。

“带龙华小姐到楼上去,让她看看我们的手段!”黑衣人下令到。

两边的打手立刻上前来,伸手去抓妃咲的两条胳膊。

“住手!”妃咲用与她身材不符的声音喝到,直接吓得两个手下的动作凝滞在了半空中,“我自己能走!”

妃咲人不大,但是见识却不少,黑道用的手段,她能不知道?妃咲脱掉条纹大衣,摘下两手的手套,与大衣一起扔在了椅子上,只剩下了一件无袖的,盘着一条金龙的高开衩旗袍。妃咲一脚踢开碍事的椅子,毫不犹豫地大步走上楼梯,而黑衣人和两个打手紧随其后。

楼上更是昏暗无比。这里貌似是一个厂房,但是门和窗户全部用木板封的死死地,照明全靠头上的几盏白炽灯。妃咲扫视了一圈也没有找到任何的能逃跑的出口,可能唯一的出入口只有之前的那扇门。

厂房的地面上也几乎什么都没有,除了几台蒙着布,布上一层灰的机器。地上散落着几块老旧的砖头,碎玻璃和生锈的铁皮。只有中间放着一张沉重的带扶手的实木椅子,只不过这个椅子给妃咲带来不好的感觉,因为这一般都是把人绑在上面殴打折磨用的,可以说是刑椅。

“请吧!”黑衣人伸出胳膊掌心朝上,指尖指向那张椅子。

不用想也是给她准备的,妃咲早就料到了。她大步流星地朝着刑椅走去,坐在上面后,胳膊自然地放在两个扶手上,继续翘起二郎腿,一副无所谓的表情看着面前的三人。三人看到妃咲如此的举动,都呆在了原地。

“好了,妾身等着你们让我刮目相看呢。你们是准备现在动手,还是就在那里傻站上一整天?”

“动手!”黑衣人下令到。

两个手下掏出绳子,把妃咲的上身跟身后的椅子缠了好几圈,确保能结结实实地捆在一起。妃咲的胳膊也被几道粗糙的麻绳捆在了椅子扶手上,绳子都勒紧了肉里,足以看出捆得有多紧。但是在捆绑的过程中,妃咲眯着眼,翘着二郎腿,就仿佛正是在享受按摩一样,对接下来要降临到她身上的事情毫不在意,这无疑进一步激怒了黑衣人。

我要让你痛不欲生,生不如死,看你还会不会再露出这种表情!黑衣人愤怒地盯着妃咲,心里想到。

不过现在,无论妃咲说什么,露出什么表情,她现在就已经被捆在那里了,完全无法挣脱,只能被迫地接受各种各样的折磨。

黑衣人走到妃咲的面前,好好打量着她的全身。从黑长发组成的两个丸子状的发髻,到她那还未发育的几乎是平整的胸部;从常春藤似的捆在扶手上的双臂,到仍翘着二郎腿的雪白笔直的双腿,再到没有穿袜子,露出白嫩脚背的一双小脚,无不激起黑衣人的欲望。因为黑衣人多少是有点幼女控,面前的龙华妃咲,确确实实非常合他的胃口。

他伸出肮脏的手,抚摸着妃咲的胳膊往上,抚摸到她的肩膀,再往下,到她的腰肢,继续往下,到两条大腿,最后到了翘起的小脚。黑衣人顺势脱下了翘起的那只小脚的鞋子,因为妃咲没穿袜子,涂着黑色指甲油的裸足直接露了出来。

黑衣人一只手捧起妃咲的小脚,另一只手在那光滑细腻的脚背上抚摸着。脚背上那没有毛孔的皮肤,手感摸着就是好,尤其是幼女的。黑衣人不禁想到。

这双小脚实在是太漂亮,太可爱了,摸着摸着,黑衣人就忍不住伸出肮脏的舌头在妃咲光滑的脚背上舔了一口。那触感,比用手抚摸还要舒服好几倍,让黑衣人忍不住又多舔了几口。

妃咲微微睁开一只眼,鄙夷地看了一眼正捧着自己的脚狂舔的黑衣人,露出一脸恶心的表情,又闭上了眼睛。

黑衣人舔完了脚背,又舔到了脚趾。五片修剪整齐的趾甲涂着黑亮黑亮的指甲油,符合妃咲的气质,而且十分诱人。脚趾也十分修长,一个个趾肚如剥好了皮的蒜一样又肥又白。

黑衣人舔的越来越得寸进尺,最后甚至把妃咲的脚趾放进牙齿间啃咬。玩腻了一只脚后,脱掉另一只鞋子,然后再对另一只脚如法炮制,做出同样下流的事情。

虽然黑衣人确实很喜欢妃咲的身体,尤其是这双可爱的小脚,但是黑衣人的主要目的还是羞辱妃咲。不过效果好像并不明显,妃咲一直紧闭双眼,露出事不关己的表情。

尽管妃咲看起来是没有什么反应,然而她确确实实是感觉到了不小的羞耻,毕竟作为门主,被人这样捆起来这样肆意玩弄双脚,确实是很难为情的事情。但是妃咲还是用理智强压住心中的羞耻感,尽量让自己不流露出任何示弱的表现,闭上眼睛,脸上保持着没有表情的状态。

看妃咲没有反应,黑衣人反而更加猖狂,甚至对妃咲的脚底也发起了进攻。尤其是白嫩的脚心,被舔了好多次。不怎么怕痒的妃咲只是微微皱了下眉,并没有更多的反应。

“这就是你说的手段?”一段时间后,妃咲终于不耐烦地再次微微睁眼,露出看垃圾的眼神,说到,“真让我恶心!”

黑衣人终于停了下来,似乎他自己也觉得有些失态了,扔下妃咲的小脚,站了起来。

“我只是为你的这双漂亮的脚感到惋惜。”黑衣人找了个台阶,“等下,它们就是主要折磨的目标,很快就要变得面目全非了,你信不信。”

“妾身可不管你怎么弄,反正都落入你的手里了,想怎么处置是你的事情。”妃咲毫不畏惧地回应着黑衣人的威胁,轻蔑地说着,完全不像是一个即将受刑的人该有的样子,“不管是我身体的哪个部位,要杀要剐随便你!”

黑衣人可从来没有受到过这样的蔑视,尤其是对方还是一个无法反抗的小萝莉。他现在疯狂安慰自己说是这家伙只是在说大话,才得以压制住内心的怒火。等会开始上刑,大男人都受不了的酷刑,用在这小丫头身上,不知道她是会哭爹还是喊娘。

“这可是你说的!准备用刑,先从脚趾开始!我倒要看看你能撑过几道精心准备的酷刑!”

打手搬来一个实木凳子,跟刑椅一个材质,十分沉重,放在妃咲的面前。妃咲十分清楚地知道这是要干什么,不等他们动手,她就自己主动地把双脚抬起,搭在了凳子上。两个打手都看呆了,怎么会有这种主动受刑的人。

“怎么了?不是说要动手的吗?别傻站着,妾身可没时间陪你们玩过家家的游戏!”妃咲眼睛都是半睁着地说到。

“继续啊!别傻愣着!”黑衣人也骂到,两个打手这才回过神来,连忙掏出绳子,把妃咲的脚腕跟凳子捆在一起。

“喂,要不要睁眼看看这是什么?”黑衣人拿着一个装满钢针的塑料盒,说到,“以免等一会疼得直求饶,白受那么多皮肉之...”

“你怎么那么多废话!”妃咲不耐烦地直接打断对方的话,仍然闭着眼,仿佛在海滩椅晒太阳一般,“如果你废话再多点妾身就要睡着了。”

“扎!给我狠狠地扎她的脚趾!!”黑衣人把那盒钢针掷给打手,愤怒地说到。

打手从针盒里挑出一根五厘米长的非常细的针,一只手捏住针,另一只手则抓住妃咲的脚趾。针插进了妃咲的黑色的趾甲下面,之后,打手才开始用力推着针尾。锐利的针尖轻轻松松地扎入了皮肉之中,深入到了趾甲缝里。趾甲盖和甲床中间瞬间被翘起一道缝隙,鲜血正不停地从这道缝隙里往外涌。

趾甲盖下那可是神经密集的区域,针尖在这样的神经丛中挑动,必然痛苦万分,受刑人也会止不住地惨叫。然而出乎黑衣人的预料的是,妃咲只是眉毛紧皱,双眼紧闭,小嘴紧咬,但是愣是听不到一声惨叫,甚至连呻吟声都听不到一点。妃咲的没有受刑的那一只脚都疼得五趾蜷在一起,双手也攥成拳头,但是不见妃咲说半个疼字。

“龙华小姐,别硬挺了,疼就叫出来。”黑衣人说到,无论妃咲再怎么装老成,她的身体总归还是萝莉身体,肯定是对疼痛敏感的很。

但是妃咲的回复再次让黑衣人大跌眼镜:

“就这?还不够给妾身挠痒痒的。”妃咲忍着剧痛,尽可能用平静的语气说。

“继续扎!我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之后,打手就把钢针分别扎进了妃咲的第二个脚趾,第三个脚趾。不一会,妃咲的右脚的所有脚趾都被扎进了钢针,而大脚趾则扎了整整三根。鲜血不停地从五根脚趾的趾尖流出,流到了凳子上,渗入木头之中。

妃咲受过刑的右脚的五根脚趾因疼痛大张着,左脚仍然痛苦的蜷缩着,尽管如此,她仍然强忍着剧痛,一声也不吭,最多只是喘息声变沉重了些。

“另一只脚,也给我扎!”黑衣人无情地下令到。

这一次两个打手一起上阵,一个人从大脚趾开始,一个人从小脚趾开始,把钢针一个个扎入进妃咲那亮黑色的趾甲盖下面。每扎进一根针,妃咲的眉头就会皱地更紧一些,不一会,她的额头就泌出细小的汗珠。

最后,妃咲的左脚也变得跟右脚一样的鲜血淋漓的惨状。脚趾大张,每个趾甲都塞入了钢针,而大脚趾则更甚,扎了足足五根针。

黑衣人本以为用完此刑,妃咲肯定会疼得痛哭流涕,哭喊着求饶了。但是此时的妃咲,甚至连紧皱的眉头都舒展开,一脸惬意的表情,仿佛是刚刚享受了足底按摩,只是呼吸比刚才要紊乱了许多。

妃咲人不大,身体在发育期,她怎能不怕疼?但是她却故意硬装成非常舒服的样子,一是为了维持自己的形象,二是故意激怒黑衣人,这是她目前来说最好的反击手段。

“龙华小姐,还是不愿意合作吗?”黑衣人强压心中的怒火,问到,“哟,你看看你的两只漂亮的小脚,全是血,多难看,我来帮你止止血吧,把蜡烛拿过来。

打手端来一支点燃的蜡烛,递给了黑衣人。黑衣人接过蜡烛,靠近妃咲的双脚,然后倾斜蜡烛,让蜡烛慢慢靠近妃咲那扎满钢针的脚趾。妃咲微微眯着眼看着蜡烛离自己的脚趾越来越近,做好了心理准备。

烛焰首先包裹住了妃咲左脚大脚趾上的五根钢针的针尾,加热着钢针,而热量也迅速顺着钢针深入趾甲缝里。妃咲又闭紧了双眼,默默忍受着逐渐升温,开始变得灼热的钢针。

然而,融化的烛油却滴了下来,准确地滴落在被钢针翘起的趾甲缝里,流进了趾甲缝深处,瞬间凝固,也放出大量热。

“呃!”妃咲被突如其来的痛感打了个措手不及,没忍住轻轻叫出了声,但是很快便憋住了。

“哟,终于忍不住了吗?”细微的呻吟声还是被黑衣人听见了,“看起来离让龙华小姐屈服已经不远了。”

“妾身不知道你哪里来的自信说这种话。”妃咲忍着痛咬着牙说到。

“你马上就知道了!”

黑衣人移动蜡烛,继续加热其他的钢针,同时也把滚烫的蜡油滴到其他的脚趾甲缝里面。很快,钢针的热量就烤干了血液,干涸的血液和凝固的蜡油,确实很快就将妃咲的十个趾甲缝堵死,不再冒血了。

妃咲扭过头去,不再看自己被受刑的脚,肚子里硬憋着一口气,防止自己因为疼痛叫出来。

“还在硬撑是吗?”黑衣人直立起蜡烛来,说到,“既然如此,那接下来龙华小姐还能不能撑住呢?”

黑衣人把蜡烛放在了妃咲的脚心前,让蜡烛的火焰炙烤她的脚心。效果立竿见影,妃咲的两只小脚立刻不安分地扭动起来,仿佛是想要抽回自己的双脚。然而因为有绳子捆着,她的挣扎只是让绳子勒得更紧了罢了。妃咲现在最多能做的只有,尽可能地把双脚往后张,让脚心离蜡烛尽可能地远一点。可是黑衣人却移动蜡烛的位置,让蜡烛始终与妃咲白嫩的脚心保持着一定距离。

“疼不疼?没事,只要叫一声也行。”黑衣人猥琐地说到,“我还是很想听听龙华小姐是怎样惨叫的。”

妃咲并没有搭话,仍然咬着牙,强行把好几次都差点喊出来的惨叫声全憋回了肚子里。几滴豆大的汗珠从她的额头滚落,妃咲确实疼,但是她就是不想叫出声来。

“还在撑?”黑衣人直接把蜡烛贴在了妃咲的脚心上。烛焰的外焰贪婪地舔着妃咲的脚心,同时升起滚滚的浓烟。

“呜~”妃咲使出了全身的力气也几乎憋不住自己的呻吟了。

“哈哈哈,龙华小姐马上就要坚持不住了吧。”黑衣人把蜡烛移到妃咲的另一个脚心,防止对一只脚烤太久导致神经死亡,那样就得不偿失了。

很快,妃咲的脚底就冒出了一个个水泡,尤其是两个脚心处,水泡最多最密集。

“怎么样?你的脚底要被烤熟了,还是打算继续倔下去吗?龙华小姐?”正当黑衣人再一次询问的时候,妃咲居然一声不吭地默默晕了过去。若不是打手提醒,黑衣人可能都不会发现,“可恶,给我泼醒!继续用刑!”

一盆冷水泼在了妃咲那幼小的身体上,妃咲的脑袋动了一下,醒了过来。能忍受足以疼晕过去的痛感却一声也不吭,这无疑是一个幼女身材的萝莉能做到的,但是妃咲却做到了。甚至她在清醒过来后,平稳地深呼吸着,仿佛那脚尖插着钢针,脚底满是水泡还在隐隐作痛的那双脚,不是她的一样。

“龙华小姐?苦头吃够了吗?”黑衣人嘲笑着说到,“还想继续吃吗?”

妃咲什么话也没说,用冷静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黑衣人。虽然妃咲的脸上没有表情,但是这镇定的目光却足以吓死人。

黑衣人看到这目光吓得手里的蜡烛都掉在了地上,但是他很快便感觉自己有些失态,居然被一个小女孩瞪到尿裤子,而且她还是被捆着完全无法反抗的状态。他必须要狠狠折磨妃咲,找回丢失的颜面,看看她受到接下来的酷刑之后,还有没有胆量露出这样的眼神了。

“你们两个,把鞭子拿过来,狠狠地打!”

妃咲看到两个打手在自己的脚底前站开,分别拿着一根粗重的皮鞭,没有一丝恐惧,反而闭上了眼睛,像是准备享受新一轮的足底按摩一般。

“啪!”鞭子抽在妃咲那布满了水泡的脚心上,鞭子打上去后,一连打破了好几个水泡,淡黄色的脓水瞬间流了出来,同时,脚心上还留下了明显的一道红肿的鞭痕。

“啪!啪!啪!”几鞭子下去每一鞭,妃咲的身体都会随之微微一颤,但是她却仍在强忍着死活不出声。

妃咲的脚根本没有走过多少路,没吃过多少苦,一丝能保护脚底的厚皮也没有,都是娇嫩且敏感的皮肤。一鞭子打上去,痛感足以让平时的她揉上好久的脚底。但是眼下,在这种地方,妃咲却死命撑着不出声,只为了维护自己的尊严。不一会,她的脚底就没有了一块好肉,从上到下被一道道的鞭痕密密麻麻地遍布整个脚底。同时还有分布着许多被抽破的,正流着脓血的水泡。从旁边看去,可以看到妃咲的脚底比一开始明显肿了许多。

“停!”黑衣人叫停了打手,此时打手已经累得气喘吁吁的了。

黑衣人上前细细观察起妃咲肿起的脚底,甚至伸手碰了碰几道鞭痕交织的地方,疼得妃咲浑身一激灵。

“哈哈,龙华小姐是不是脚底火辣辣的感觉?现在是不是就要低声下气地祈求我再用那冰凉的舌头给你舔舔降降温呢?”

“谢谢,不用。”妃咲喘着粗气说到,“可不要再用你那恶心的舌头了,妾身宁愿多挨几鞭子。”

“是吗?这可是你说的,我就再多给你加点火辣的感觉吧!”

黑衣人拾起蜡烛,点燃后,又一次拿着蜡烛去灼烧妃咲的脚底。只不过这一次妃咲的脚底之前被鞭子抽得红肿,变得更加敏感了。

两只小脚再一次在炽热的火焰面前无助地挣扎起来,但是无论它们怎么挣扎,只是更能激起黑衣人的虐待欲罢了。不一会,妃咲的脚底又一次冒出了一个个的水泡,原本破掉的水泡的地方又冒出了新的水泡,而且还比之前要多得多。疼得妃咲满头大汗,眼睛里也盈满了泪水,但是她仍然坚持着一声不吭。

“还是不服是不是?没关系,让你疼得哭爹喊娘的法子还多着呢。”

打手一人手拿一根烧烤用的长钎走上前来,分别抓住妃咲的一只脚,然后把长钎尖端顶在妃咲的两个大脚趾侧面。因为长钎很钝,所以打手要使出非常大的力气,同时还要不停地旋转着长钎,才让长钎扎进了皮肉里面。

“呃!”长钎在脚趾肚里旋转着,不停地刺激着神经,这剧痛让妃咲不由得轻轻叫出声来,但是又马上用上牙咬住了下唇。

“继续扎!把她的每个脚趾都扎穿!”

长钎继续前进,穿透了妃咲的第二个脚趾肚,第三个...最后,两根长钎分别穿透了妃咲的两个小脚趾,妃咲的十根脚趾如同糖葫芦一般被穿在了两根长钎上。

此时的妃咲已经疼得浑身是汗,旗袍都因为汗水而粘在了身上。看着痛苦地喘息着的妃咲,黑衣人觉得马上就要成功了,于是决定趁热打铁。

黑衣人拿出一个刷子,给妃咲看了看。那刷毛是由一根根锋利的钢钉组成的,闪着寒光的钉尖十分骇人。妃咲想到了他要干什么,身体不由得颤了一下,还好没有让黑衣人看见。

黑衣人冷笑了一声,没有多说什么废话,直接抓起钢刷死死按在妃咲的脚掌上,然后狠狠地从上面刮到下面,一瞬间刮下来许多肉丝,刮出好几道血痕,也刮破了沿路上的所有水泡。

“呜嗯!”妃咲此刻不仅在与脚底的剧痛做着搏斗,还在奋力抵抗着喉咙深处的惨叫声。

黑衣人不给妃咲丝毫喘息的时间,拿着钢刷在妃咲的另一只脚的脚底也狠狠地刮了一道。两个打手抓住两根贯穿妃咲脚趾的长钎,让妃咲的小脚无法挣扎,一旦挣扎就会扯到被刺穿的脚趾,带来更大的痛感。

黑衣人才刷了几下,妃咲红肿的脚底就已经变得鲜血淋漓,皮开肉绽,被撕破的水泡一股一股地往外涌着脓水。霎时间,妃咲的脚底有焦黑的撕碎的皮肉、淡黄的脓水、鲜红的血液、暗红的皮肉,模样十分惨烈。

妃咲也实在是抵抗不住,一直在低声呻吟着。但是黑衣人觉得这样的呻吟声完全不够满足,于是在沾满鲜血的钢刷上洒了一把细盐,让每一个钉尖都包裹着盐粒,然后再一次在妃咲那面目全非的脚底刷了起来。

“啊啊啊啊!”妃咲再也忍不住了,终于扯开嗓子惨叫了起来。

“再叫得大声点,我喜欢,哈哈哈!”听到惨叫声,黑衣人更兴奋了,下手也重了许多。

但是这样的恐怖的刑罚对于妃咲来说太残酷了些,妃咲没有叫出几声,她就没有再继续惨叫下去了。黑衣人还以为是不够用力,但是残忍地再刷了几下之后,妃咲仍然默不作声。听到淅淅沥沥的水滴在地面上的声音时,黑衣人这才抬头看向妃咲,发现妃咲的脑袋早已歪在一边,晕了过去,而且还失禁了。

又一次被泼醒的妃咲最先感受到的感觉是羞耻,不仅仅是因为失禁。尽管在别人面前尿出来已经足够羞耻了,但是妃咲在黑道上见多了被殴打到大小便失禁的人,她也做好了自己会在这里失禁的准备。主要让她羞耻的还是昏迷前的惨叫,她本来是下定决心,在这个变态幼女控面前不吭一声的,但是她还是不自主地惨叫起来,这让她感到颜面扫地。

但是妃咲并没有把任何的内心活动表露在脸上,她依旧保持着自己毫无表情的脸,甚至都看不到一丝痛苦的表情,尽管她的脚趾上还扎着钢针和长钎,脚底还在不停地流着脓水和鲜血。

“怎么样啊,龙华小姐,我相信你现在一定已经撑不住了吧?是不是?”黑衣人掐起妃咲的下巴,嘲笑到。

“别碰我!!”妃咲突然一摆头,摔脱黑衣人的手,像是赶走了一直恼人的苍蝇一般。

黑衣人吓了一跳,没想到被残忍的酷刑折磨到昏迷了两次的这样一个小萝莉,居然还有体力骂他。

“来,给我们的龙华小姐换个姿势,看看她嘴到底有多硬!”黑衣人下令到。

打手把妃咲从刑椅上解了下来,但是妃咲脚上扎的钢针和长钎却没有被拔掉。当妃咲把脚小心翼翼地放在地面上的时候,皮开肉绽的脚底接触到地面,又是一阵剧痛,疼得妃咲只抽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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