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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部譲二小说翻译】屈辱的入赘,1

小说: 2025-08-17 12:00 5hhhhh 3910 ℃

“那么,就此结束柿沼家向佐藤家的订婚赠礼仪式,非常感谢大家的参与。从今以后还请您们多多关照。”

介绍人夫妇缓缓鞠躬,然后离开玄关。佐藤清治松了一口气,和一旁正装的叔伯看着对方微笑。

大家终于释放了紧张,脸上露出轻松的表情。“叔叔阿姨,真是辛苦你们远道而来。婚礼的时候还请多多关照。”

清治恭敬地向二人鞠躬。

“哪里,哪里。”

性情热情的乡下叔母摆摆手说。

“我们就像清治的父母一样。有需要的时候随时告诉我们,无论去哪里我们都会前往。”

老实的叔父接着表示赞同。

“没错,不用客气......但是,这门亲事总让我有些在意。当然,只要你满意就没问题,即使你要被收养,我还是有些介意。”

清治故作活泼地望着担心的叔父。

“放心吧,一定没问题的。......对方是代代相传的名门望族,在本地是顶尖的富豪,最重要的是,女方是位美貌大方的女子。......这对我来说是非常好的姻缘。”

清治说的没有虚言。他刚在顶尖大学的经济系以第一名毕业,本已内定好工作,却突然决定放弃,成为柿沼家的养子。除了他们的巨额财富,也因为被对方女儿啓子的照片吸引了。

果然见面后,他非常喜欢她。但是也存在一些问题。

也许是教养的问题,她有些目中无人,时常以看不起人的态度和傲慢的语气说话,有时还以对待下人的方式对待清治。

她似乎并不把清治视为平等的个体,而是冷淡地在打量他,像在购买宠物一样。这明显暗示了柿沼家养子的地位之低。

平时的清治和正常人绝对无法容忍这样的态度。相比日本男子中属于矮小类型的清治,啓子个头高挑。

但是,她不像日本女性的举止释放出惑人的魅力,清治在禁欲生活后完全被她迷住。

她丰满的胸部,以及从纤细腰部延伸到丰满臀部的曲线,极大地刺激了清治的男性本能,那天晚上他还自慰了。

(结了婚女人会改变的。......再说她的态度也可以通过丈夫的教导而改正!)

他强自安慰,压下不安的心情,第二天就告诉介绍的教授同意这门亲事了。

柿沼啓子作为四姐妹的长女出生,父亲早逝后,在母亲独自经营家业的影响下任性地长大。

她去年刚从女子短期大学毕业,现在整天练习茶道。在学生时代体育全能,凭借高大体魄和运动天赋成为排球校队的主力。

三个妹妹中,比她小两岁的叶子还在上大学。再下面的松子和竹子是双胞胎,现在高中二年级。她们各有个性,也都很漂亮。

柿沼家代代都是全国知名的高级和果子制造商。起初是为当地藩主服务,是具有地位的家族。

他们生产的不是所谓新式生菓子,而是用于茶道、婚丧嫁娶的传统干菓子。

但是到了啓子父母这一代,实际制作转给三个分家,总本家只保留向全国商店批发的销售业务。

因此,现在柿沼家宽敞的房屋中,原来的作坊都改为从分家收货的仓库。

茶菓子体积不大,但要储备全国分销还是需要相当大的空间,需要10多个女仆负责管理和出纳。

本来应该叫女性雇员,但根据传统习惯,本地未婚女子更倾向用兼任家事的女仆工作暂时谋生。

柿沼家这边也考虑到用兼任女仆可以支付较低的工资。

从今晚的订婚仪式到三个月后的婚礼,清治和启子仅见过两次面,且都是在柿沼家众人面前拘谨而见的。启子的傲慢态度没变,但她的母亲、也就是清治的未来岳母贞江有些令人不快的言行比较在意。 更让清治心情低落的是,启子的几个妹妹丝毫不像待姐夫般对他有礼貌,而是像对待仆人一样说话。 而在场的贞江和启子也丝毫不制止。(她们终究会嫁出去......不需要太在意)清治只能一再提醒自己要忍耐,但也不得不承认自己作为养子在这个家的地位之低。

终于到了婚礼当天。

庄严的仪式和盛大的宴会对清治来说都像梦一样地结束了。

傍晚,匆忙踏上新婚之旅的两人在乡下一个简陋的温泉旅店度过了第一个夜晚。但是这一夜对清治来说完全出乎意料。

两人独处的第一餐,清治终于从白天的紧张中解放出来,进入了悠闲舒适的心境。

对面启子也喝了些地酒,双颊绯红,十分美丽动人。浴衣间隙处若隐若现的胸口也微微泛着粉色,充分撩拨着男性心理。

女仆收拾完餐具,铺好床铺后,两人在走廊休息,享受着餐后甜点和咖啡。

但对清治来说,嘴里的咖啡已经尝不出味道,满脑子都期待马上可以拥抱面前丰满的女身体。他试图隐藏下蓬勃的股间,强自镇定。

女仆离开后,清治上锁回来,启子手持香烟坐在椅子上,下巴往下指了指面前的草席,说:“你坐那里。正正坐好。......对,像这样。那么,要打招呼吗?”

清治一头雾水,只得正坐在她跟前。“招呼?......到底要怎么......”

“真笨。洞房花烛夜新娘要向丈夫问候的吧。......虽不才,从此之后还请您多多关照之类的。作为养子,这种场合反过来该由新郎说的。”

启子吐出一口烟,就在他面前高高架起双腿,女人的脚掌几乎要碰到他的脸。

“可,可是,......男,男方说这种话,太奇怪了......”

“哎呀,我们这种情况男女角色互换了。......所以,从今以后我会叫你‘你’,直接叫你的名字清治。......你该叫我‘夫人’或者‘启子大人’,都要用敬语。......明白吗?”

清治只觉得头脑一热,嚷道:“开什么玩笑!就因为我是养子......也太过分了吧。......我绝对要按自己的方式来!你是我老婆,记住了!”

就在此时“啪”地一声响亮的耳光打在他脸上。坐在椅子上的启子突然伸手扇了他一巴掌。

“闭嘴!养子也敢这样无礼......我要惩罚你!来,这样!”

耳光之后是一脚踹在脸上。猝不及防的清治向后倒去,暴跳而起就抓住了她。

但对手不是好惹的。虽是女人,但高大强壮、经过排球训练的启子不是他能对付的。

双方扭打一番后,被压制在地的变成了清治。跨坐在男人胸上的启子居高临下看着他,得意的眼神。

“我要好好教训你,敢反抗我会有什么下场!”

启子用膝盖压住他的双手,腰部左右扭动,在他胸口摩擦,用胯部扼住他的咽喉,用大腿夹住脸,再次俯视他,露出白牙狞笑。

看到男人眼中泛起惊惧,她嘲笑着抬起腰部,慢慢把清治的脸按在自己屁股下面。

一声类似呻吟的哀鸣从女人的臀缝中挤出,音调低沉。

“你只是柿沼家的养子,一个交配工具。......不要妄想地位太高。从今天开始,我每天都会这样把你的脸压在我的屁股下面......呵呵,好好记住这种气味。”

清治被压得呼吸困难,勉强从她的臀缝间吸入一点空气,大口大口。

她似乎没有换内裤,淡淡的臀味钻入他的鼻孔。作为男人,被女人压制,还闻到臀味,这种屈辱让他的胸口崩溃,眼皮发热。

启子过了一会儿才抬起腰,回到椅子上继续抽烟。清治慢慢起身,就听见她的声音。

“好了,再来一次问候仪式。我会教你,重复清楚地说出来。”

这简直是描绘屈辱的画面。他伏在启子的椅子前,被迫学着说出屈服的誓言。

一种要发狂的懊恼充斥清治的胸膛。

“我,我作为养子......会无条件执行启子大人的命令......请每天都把我的脸压在您的屁股下面,以提醒我自己的身份......”

结结巴巴地说完,清治的脸因为羞辱涨得通红。

确认了男方的屈服后,启子进一步加诸刁难。

“我现在还不想生小孩。所以不需要跟你立刻发生性关系。......暂时用你的舌头取悦我就可以了。照我说的办,用心侍奉我。”

于是,那天晚上,可怜的清治不得不把脸夹在女人两腿间,被迫无休无止地用舌头服侍她。

因为初次体验,手足无措的清治被启子抓住头发控制。

她用健硕的大腿紧紧夹住他的头,高潮后还令他舔弄肛门,享受余韵。

当快感再次增长时,她又粗暴地摩擦他的脸在缝隙中。

虽然只是外阴,但被强迫吮吸肛门时,清治还是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和悲惨。

这样,新婚之夜就在清治单方面屈服中度过。他筋疲力尽,脸埋在女人双腿间就那样睡去了。

第二天早上,启子命令他继续侍奉。她小便后没有清理,就叫他把脸按在散发尿臊的股间,一边舔弄一边呜咽。

吃过早饭后,她看报纸时也长时间排泄,然后隔着内裤把散发粪臭的肛门按在他鼻孔上,清治的痛苦难以形容。

她看完早间电视剧的全部时间都屁股压在他脸上一动不动。

从那时起,启子以“适应清治的身份”为名,强加给他各种屈辱。

稍有对等的言行就说他说话没有礼貌,扇他耳光。然后在确定无人时就随时随地把他的脸按在屁股下面。

“清治,你的脸太瘦,颧骨又窄。我的骨盆比常人宽。......第一次见面时,我就直觉你的脸刚好可以夹在我的臀部之间。......果然没有猜错。压在你脸上感觉很舒服。......你的脸和我的屁股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咯咯咯......”

忍无可忍,清治两三次想反抗,但体力明显不如,反被压制,遭到惩罚。

“你正坐在那里,用脸接受我的脚踢。......被踢到时要闭上眼睛和嘴巴,明白吗?......开始了。”

清治正坐在启子椅子前的地板上,她的脚踢向他的脸。她避开了鼻子,脚掌轮流踢在他两边脸颊上。他双手撑在身后,每次被踢都身体后仰。

重新坐正,下一踢又来了。除了痛感,以脸接受新婚妻子的脚踢让清治羞愤难当。

这样,清治在启子彻底征服下已经变得卑躬屈膝,回到柿沼家后的十天,他的举止更像是一个服侍启子的佣人,而不是养子。

“我回来了!妈妈,我刚到家!”

启子大声喊叫,在柿沼家门廊停下出租车,用力拉开推拉门,脱下鞋子就跑进屋里。

留下清治匆忙跟上,把行李交给跑出来迎接的女仆,然后跟了进去。

柿沼家的客厅改造成12 tatami的洋式宽敞空间,铺着长毛绒地毯,放着欧式沙发组合。

此时正是下午茶时间,姑妈贞江和叶子、竹子、松子四人正坐在那里。

“哎,欢迎回来。一直没联络,我很担心呢。......旅行怎么样?开心吗?”

贞江完全无视清治,直接对启子说话。

“启子姐姐,我们一直在等你的伴手礼哦。”

松子高兴地补充道。

“伴手礼都在箱子里。......不过,妈妈,还有大家,我要SHOW你们旅行的成果。......清治,你过来,坐在那里。”

启子挑着下巴,叫站在屋角不知所措的他坐到被沙发围着的中间位置。

“对,正坐在那里,向大家问好。就像车上教你的,说出来......喂,你还是很目中无人嘛。”

贞江见清治支支吾吾,催他赶紧的。

“怎么了?启子对你做什么了?”

“启子大人......非常充分地教导了我......作为养子应有的态度。”

一想到那些,清治忍不住咬着嘴唇低下头去。

“噢,她到底用什么方法教你的?

二女儿叶子探过身体问道。

“这,这件事情......”

清治支吾着,求助般看向启子。

“呵呵,太让人羞耻,实在难以当着所有人讲出口。......算了,我直接表演给你们看吧。”

启子走到清治身边,抬起脚踢他的肩膀。

他向左侧倒下,仰面躺在地上,启子就坐在他脸上,直接把屁股按在他脸上。

然后这样的姿势夸张地左右摇晃着臀部。

他的脸随着她的动作在长毛地毯上滚来滚去。

“呜,噢噢......呜呜!”

在启子屁股下挣扎呻吟的清治,看上去不仅可怜,还显得有些滑稽。

周围立刻响起了嘻嘻的笑声。

终于从启子的屁股下解放出来,清治低着头,重新回到伏在大家跟前的姿势。

仅两人在一起时也就算了,但这么当着全家人的面公开羞辱,简直超出想象。

他耻辱得肩膀微微颤抖。

“喂,清治哥哥,你脸是什么表情啊?......让我看看。”

三女儿竹子跪在长毛地毯上,凑过来要看他的脸。

她和松子是双胞胎,声音也一模一样。

“别叫他‘哥哥’了,没有必要对这个男人用敬语。叫他的名字‘清治’就可以了。......来,清治,抬起头让大家看看。......瞧,脸都红透了。真是太丢脸了呢。”

启子的语气中满是对征服的男人的轻蔑。

姑妈贞江正式地对他说:“清治,你既是启子的丈夫,也是柿沼家的养子。......这意味着要以养子的身份对柿沼家所有成员尽到礼仪。......所以,要服从这里每一个人的吩咐。......明白吗?”

“但是,无论如何,用敬语对自己妻子的妹妹们......”

“那是因为你并没有真正理解柿沼家养子的身份。......法律上你可能是家庭成员,但在这里,只有启子怀上你的孩子后才算。......在那之前,你会受到跟仆人一样的对待。......包括吃饭也和女仆们一起在厨房吃。”

这对清治来说仅次于被启子征服的又一个巨大冲击。

过去农村视嫁妇为没有报酬的性伴侣和女仆,柿沼家对待清治也差不多,只不过变成了男性。

不,或许女仆还有随时离职的自由,可以拒绝命令。

无论如何,清治在柿沼家屈辱的生活就此开始。

启子心血来潮时,无论有旁人在场或否,都会肆无忌惮把清治的脸按在屁股下。

这已经不仅是让他认清养子身份,更是确认他对自己的服从和隶属的一种仪式。

最难受的是,亲眼目睹这一幕后,女仆们也不再把清治看作主人,明显的蔑视态度。

如贞江所言,三餐也和女仆们挤在厨房长凳上吃,而且在给家人端菜后,只能吃剩菜剩饭。

柿沼家厨房很宽敞,长凳兼具仆人休息空间。

主人用餐后,女仆们在长凳上铺草席,打开折叠桌子开始吃饭。

十多个人,清治只能坐在末席,草席都破了,直接坐在冰凉的木板上。

面前摆着启子和妹妹们吃剩的盘子。

米饭和汤也是她们吃剩的已经冷了。

按贞江指示,清治必须吃完剩菜剩饭。

残留牙印的鱼糕边皮和明显被吐出来的肉块,他都要咽下去,难掩不适。

女仆们以鄙夷的目光注视他,时不时发出轻蔑嘲笑。

每次都让他羞愤难当,胸口紧绷,眼睑发热。

至少夜晚可以和启子像正常夫妻那样在一起,也算解脱。

但启子不仅仍然不让他碰她,还每天晚上命令他用舌头侍奉,像新婚之夜那样。

夫妻卧室和起居室在主屋和走廊相连的独立榻榻米房里。

八榻榻米散发蒲草气味的新婚卧室里,女仆已经铺好了床铺。

每到傍晚铺床时,女仆虽然会把两张床铺并排,但启子要求把它们头尾相连,并把清治的枕头放在自己脚边。

这样,她随时可以马上把清治的脸拉到腿间。

每天晚上,启子会用脚踢清治的头作号召。他爬过来后,她就抓住他的头发,把脸夹在两腿中间。

一开始,女仆们对这种并排床铺的方式露出疑惑的表情。

有一天,她们看到启子整个上午都把清治的脸夹在腿间睡过去,这才恍然大悟。

于是女仆们对清治的蔑视又增加了一层。

女仆都这样,可以想见作为小姑的启子的几个妹妹会是什么态度。

她们明显在态度上示威蔑视,毫不客气地支配清治。

尤其还在读高中,常在家的松子和竹子,指使他跑腿,取笑辱骂他打发时间。

“喂,清治,我听说你最近在洗启子姐姐的内裤?呵呵,你脸红了。......从今天起,洗我们的也行。来,说声谢谢看看?”

“你被姐姐按在屁股下面的次数已经有多少了?一个月下来估计每天三次,总计应该超过一百回了吧?......怎么,臭味还记得吗?......能分辨出我们的吗?看你一脸可怜相!”

二女儿叶子上的是离家较远的大学,每天忙着参加网球部练习,回家较晚,和清治碰面较少。

但周末她经常叫几个女朋友来家里的网球场,也会吩咐清治端饮料过去。

“喂,叶子,他是你姐夫吧?你也直呼他的名字,支使他跑腿......难道不是把他当仆人?”

朋友问道,叶子嘻嘻笑着看向清治:“清治,你来回答一下!”

“......”

“回答不了?算了,我来解释吧。......作为惩罚,你就爬过来像狗一样打滚。来,这样,好楞的样子!”

清治在叶子面前手脚着地狗爬打滚,引得所有人哄堂大笑。

“他是姐姐的种马养子。等他让姐姐怀孕了,才能正式成为这个家的一员。......在那之前,是柿沼家全家人的仆从。”

“我明白了,就像古时候奥女中怀了主人的种才能升为妾。”

“没错。但听说启子姐姐现在还不打算马上要小孩。”

“也就是说他目前还没‘上岗’?那么仍是仆人身份咯?好可怜呀。”

“没‘上岗’没让‘手’沾,但据说每晚都被迫‘用嘴’侍奉。”

“‘用嘴’侍奉是指什么呢?”

“呵呵,也就是说,每天晚上他要用嘴帮姐姐开垦菜园......但是还没得到播种的机会。”

“天呐,太惨了。但终究是个男人。......喂,你那里还在不在?给我们看看。”

女生们哄堂大笑。

就这样,又过了将近两个月。

一天,清治被贞江叫去,跪坐在起居室的地板上。

作为仆从他不配坐沙发。启子、大女儿叶子、以及松子和竹子也都在场。

贞江和启子的态度不同往常,弥漫着严肃的气氛,使清治也紧张起来。

先开口的是贞江:“清治,还记得新婚旅行回来你在医院做的身体检查吗?......报告结果送来了。......看,在这里。仔细看看。”

她把拆开的厚实信封“啪”地拍在清治膝上。

“往后看。......对,那页黄色的。......仔细读读看。”

清治第一眼看到的是那页表格里的数字和符号。

当然完全不明白是什么意思,随后读到下面的诊断,他才恍然大悟。

那是他首次做的精液检查结果。〝精子数量异常少,活力也很弱,在pH值偏高的环境下会停止活动。因此无法使女性受孕。〟

贞江对茫然的清治说:“明白了吗?你是没有精子的。我还以为不大可能呢,幸好做了检查。......遗憾的是结婚前没有检查出来。”

“可,可是那时候我很疲惫......拜托了,我的精子没有问题。再检查一次吧!”

“没用的。......我昨天去医院问了医生,问身体状态是否会影响精子数量......他说你的精子本来活力就弱,在女性阴道中杀菌作用强的pH值高环境下无法生存。......就接受现实吧。”

清治颓丧地垂着头,就听见启子发出像尖叫的声音:

“太,太过分了!这简直是骗局!......我的名誉怎么办?你要如何弥补我?”

大女儿叶子也激动地接着说:“这男人该负全责。大家一起让他付出代价吧。......对了,就说他死于事故好了。这样姐姐也可以不用顾忌名声再嫁。”

清治只觉背后一凉。

贞江还算镇定,以较为稳重的口气安抚她们:“与这个男人离婚是迟早的事,但最好还是有个冷静期。考虑到启子的名誉,再嫁至少也要一年后。......启子没有让这个男人碰她是不幸中的万幸。”

松子和竹子对看一眼,都表示赞同:“妈妈,但启子姐姐终究也有初婚失败的污点。......这都怪可恶的清治。我同意叶子姐姐,让他付出代价。”

“当然要惩罚清治,但命还是要留下。”

貞江还算冷静,而女儿们多少都处于激动状态。

当事人启子的歇斯底里一直在继续:“砍了他八块也不足以平息我的怒火。是把他闷死在我的屁股下吗?”

启子吐露的话语中透着真实的恶意。

清治惶恐不已,跪伏在她脚边。“哦,请原谅我。我、我不知道的。......任何惩罚我都心甘情愿接受,请、请放过我的性命。”清治的肩膀明显地抖个不停。“这个没用的东西! 好吧,我饶你一命,作为交换,我会狠狠羞辱你,......让你对自己的人生感到绝望,最后逼疯你。做好觉悟吧!” 然而,那时的清治因为逃过一劫,对女主人的宣判充耳不闻,仿佛与己无关。

清治很快意识到,在这个家里,自己的地位已经发生了决定性的改变。

那天傍晚,女主人贞江召集全家和所有女仆到起居室,清治被拉到中间。“我现在宣布,由于这男人犯下无法原谅的大错,我决定从现在开始解雇他。......为了体面,暂时不能开除他的户口,但在这个家里,他的地位会低于女仆。”......具体来说,清治今后要如何对待,由啓子来解释,希望大家能够配合。”

听着贞江的宣告,十几名女仆们面面相觑。

啓子从沙发上缓缓站起,走到跪坐在地毯上的清治身后,将手上的东西套到他的脖子上。

那是一条黑色皮质的狗项圈,明显是啓子故去的爱犬留下的。

啓子将项圈扣紧,在上面锁了一把小锁,这样项圈和铁链就无法从清治的脖子上取下来。“这样就好,......你们都看到了,从今天起,我们不会把这个男人当人看待......把他贬低到比狗还低的地步,对吧,清治?呵呵。”“......”“从今天开始,你只能吃女仆们剩下的饭菜。还要趴在地上,把脸埋进狗碗里吃。......而且今后不准你站立行走,只许爬行。......没错,时时刻刻都是爬着的。咯咯。”

啓子猛地向前一拉铁链。清治不禁趴伏在地。他这样狼狈的样子暴露在女仆们面前,彻底堕落成一个可怜的人狗。

那天晚上,啓子从储物间拿出了以前养狗用过的大塑料食盆,脏兮兮的。清治洗了又洗,也洗不干净。女仆们的剩饭被倒进盆里。在众人好奇的注视下,清治趴下要把脸埋进狗盆,被啓子拦住了。“等一下!我来给你调味。”

啓子走到土间,把食盆拉过来,跨坐在上面。看着清治的脸傻笑,然后扭动着腰部,把内裤褪到一边,直接在剩饭上小便。哗啦啦地响个不停。

尿过之后,啓子理所当然地把白花花的屁股往清治脸上一凑。“来,用你的舌头帮我擦干净。”

每天晚上都要舔她的私处,这对啓子来说已习以为常,但当着所有人的面羞辱清治,她感到一种扭曲的快感。

清治的脸羞得通红,还是把脸贴上女人的屁股,伸出舌头去舔她的缝隙。一股强烈的氨水味混合着体臭打在鼻子上。他用舌头仔细地抹去每一处污秽。鼻子不由自主地紧贴肛门。就在这时,啓子放了一个響屁。清治被完全罩在屁股下,受到脑浆都要麻痹的刺激,软倒在地。“怎么了?你还没完事吧?快继续!”

清治再次跪下,一碰到女人的屁股就受到了下一记放屁,猛地向后一个趔趄。周围的女仆们发出嘻嘻的笑声,接着是爆发出的大笑。羞愧和难堪让清治红了眼睛,眼泪使啓子雪白的屁股变得模糊不清。“好了,够了,去吃你的饭吧!......一点都不能剩下,全吃干净!”

听到啓子的话,清治转向狗盆。一眼看去,狗盆里黄黄的尿液淹没了剩饭,起了泡沫。他强忍恶心,低头开始大口吸吮。咕噜咕噜的声音,腥臭的尿味从口中到咽喉扩散开来。他用舌头一次次舀起漂在水面上的剩饭送进嘴里,大嚼特嚼。吃这些污物发出的巨大声响引来女仆们的侧目。

“真的跟狗一样呢!”

松子和竹子惊呼道:“吃这么脏的东西,简直不像人啊!” 叶子出于好奇多于鄙视地盯着看。“清治,你是什么表情,吃着啓子姐给你泡的饭啊?把脸抬起来给我们瞧瞧。”

被叶子这么一说,抬起头来的清治脸上都被污水弄得湿漉漉发亮。“真脏!太不干净了!”

凑过去往里张望的叶子,也嫌弃地皱起了脸,反射性地向他脸上呸了一口唾沫。

清治的脸立刻扭曲起来,充满屈辱。但是他毫无还手的力气,只是低下头,继续在食盆里发出声响。

“喂,啓子姐,从明天开始,就让这小子当我们的抽纸吧。......刚才啓子姐让他一边舔,一边放屁,这活他很合适吧。......不过啓子姐的屁不一定那么方便,就让他闻着我们脏兮兮的肛门,一边舔一边擦干净......当然,最后还要舔干净所有的污垢。”

“嗯,叶子你也会说啊......不过,这主意真不错。......这样吧,每天早晨我们姐妹如厕后,就按叶子的话,让他负责后续清理。......仅此还不够好玩,白天就让他充当全体女佣的抽纸吧。......怎么样?”

啓子的回答当然更有说服力,作为长女。叶子赶紧表示同意,兴奋地点头。

“对啊,让他这么说:‘我生来就有变态癖好,梦想用舌头清理女士如厕后的污秽......请各位助我一臂之力,使用我的舌头吧。’就是这么哀求的语气。”

叶子用清治的语调假装可怜兮兮地说。啓子先是噗的一声笑了出来,然后所有人都跟着大笑起来。

笑声刚停下,听完她们谈话,终于吃完饭盆里的东西的清治,发出低低的抽泣声传入众人耳中。

啓子用脚尖踢了踢低垂头的清治。“你个男人还抽抽搭搭,太没用了!......刚才听到叶子的腔调了吧,练习一下,用你的口吻说说看......快点!”

清治从喉咙里挤出话来,磕巴地复述那番屈辱的台词。

他那说话吃力的腔调反而更真实。

“哦,原来你是个变态嘛。太可怜了!不用担心,从明天开始,让你尝尝大家的屎尿吧。”

竹子用打趣的语气接口。

一轮笑声又起。

那天晚上,像往常一样被叫到啓子卧室的清治,发现只铺了一副床褥。

“从今晚开始,你睡女佣宿舍。不过舌头侍奉我如旧还是要继续的。......只不过,从今晚起,你要以狗的身份侍奉我,方式会有点不一样。”

啓子躺在床褥上,拉着清治脖子上的链子,先是叫他用舌头舔她的脚底。

女人稍显污浊的脚底苦涩难吃。脚趾缝里散发出难闻的气味。

原本就不爱洗澡的啓子,每天只洗个淋浴,进日式澡堂泡澡更是难得。

不过以前让清治用舌头侍奉时,她都会先淋浴清洗身体。

现在情况变了,清治给啓子舌侍的过程中,得先用舌头把她身体弄干净。

舔完下身后,他把脸埋在脏兮兮的两腿间活动舌头,啓子看着他的脸,吐了口唾沫在上面。

清治难堪地扭曲着脸,啓子津津有味地看着他,等口水聚集够了,又吐了一口。

现在,啓子不仅从让他用舌头侍奉中获得快感,更是以屈辱和凌辱他为目的。

她逼他非常久地舔弄肛门,吮吸,也正体现这一点。

终于达到高潮,啓子恶狠狠踢了清治一脚,叫他爬到女佣宿舍去。

清治拖着链子,四肢着地爬向母屋的女佣宿舍,胸中满是被啓子当狗一样戏弄凌辱的怨懑。

但是,在女佣宿舍里面,更大的屈辱在等待他。

处理完夜间杂务,铺好床褥的女佣们聚在房间一角的电视机前,观看深夜节目。

女佣宿舍是三间六tatami的房间相连,虽说有十八坪大,但摆下十二名女佣的床褥还是显得拥挤。

清治打开门爬进去,鼻子里顿时涌入年轻女孩子们浓烈的体味,不禁有些受官。

“怎么这么晚!......叫你过来,是要你向我们问好的!”

年纪最大的女佣厉声说道。

刚才还高高在上的养子,突然被女仆这样直呼其名,当即感到没落的悲哀袭上心头。

他爬过去照她们的意思做,眼前的这些女佣明明还是他熟悉的好相处的同事。

作为清治,他也无法一下子把她们看成高人一等。

这种稍微亲昵的态度让他有点莽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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