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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unkenness,1

[db:作者] 2025-08-17 12:00 5hhhhh 7420 ℃

「克萊夫,謝謝你送我們回來。」

黑發男人往副駕駛座靠近一些,對著敞開的車窗說:「我的榮幸,但塔雅似乎還有些不舒服,要不要多拿一些解酒液?」

「不,我沒事了,回去再多喝點水就可以。」塔雅鬆開撐著頭的手,往休旅車走幾步稍微彎下腰湊到窗前,清淡藍色的雙眸朝下看去:「這裡有更需要它們的人在。」

克萊夫露出微笑:「我備了很多,不用擔心。」

「真是個好伴侶。」紅髮女人快速翻了個白眼,拉過在一旁掩住嘴輕笑的吉兒:「但這份心意還是留給嘉布吧,我們上去了。」

「晚安,克萊夫。」吉兒側過身,舉起右手揮了揮:「休假愉快。」

克萊夫雙手搭在方向盤上,看著兩位女士拉開鐵門走進公寓內,過幾分鐘後,三樓的窗泛出光亮,才移開左手放到排檔桿上,手掌才剛握住,一陣模糊的呻吟聲讓他停下動作,側頭看過去,坐在副駕駛座的金髮男人微皺眉頭蹭著椅背轉過頭,臉剛好對著他,總是撥得整齊的前髮有幾綹落到額前,有一絲貼在右眼皮上,克萊夫看得有點久,凝視著那隻眼睛,他鬆開排檔桿,左手食指貼上去,指尖輕點在薄薄的皮膚上,隆起的地方並非平靜,而是有些細微的震顫,突然嘉布的頭往下墜了一些,指尖往上擦過貼到額頭,克萊夫像是驚醒一般稍微睜大眼睛,但很快又回復原樣,指頭將那些垂下的髮絲重新撥到對方腦後便移開手,他將視線轉移到右後照鏡,左手再一次握住排檔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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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呃。」

克萊夫只是稍微側過眼:「要不要先喝一瓶?」左手從儀表台上的置物盒捏住一瓶解酒液遞給嘉布。

「啊啊。」

金髮男人右手接過後打開瓶蓋仰頭喝下,接著吐出一口氣,嘉布將瓶蓋重新旋起,把空掉的小瓶放回置物盒,昏沉的腦袋尚且無法正常運作,看出去的視線都帶些模糊,車內除卻儀表板上的光亮外顯得昏暗,只有經過路燈時才照進一點光。

嘉布將頭轉向右側,克萊夫的身姿隱沒在黑暗中,在接近路燈時,光線照亮對方挺直的鼻梁,隨著車輛往前行駛,那光打亮整個側臉,鮮明的藍眼正直視前方,再過一秒燈光沿著臉龐向後遠離,再次回復黑暗。

「怎麼了嗎?」

藍色的眼珠在光的渲染下顯出一種透明的色調,嘉布平靜的思緒像是被扔下一顆石子般開始活動,這才發現自己盯著克萊夫忽明忽暗的側臉已經好一段時間,或許是露骨的視線引起對方注意,左眼正側著看他。

很快車內又回到黑暗裡,那隻眼睛的顏色也被隱沒,嘉布蹭著背後的椅墊坐直身體,雙眼看向前方的擋風玻璃,醒酒液的效果開始發揮,大腦也活絡起來,他隨意地回覆:「還有點暈而已……現在好多了。」

窗外的景色往後退去,路燈的間距逐漸拉長,房屋間的距離也不再那麼靠近,嘉布看了一會後說:「這好像離我住的地方愈來愈遠了。」

克萊夫的嘴角翹起一點:「很明顯要回去哪。」

「哈……你這傢伙。」金髮男人撓撓頭髮:「所以慶功會上連古茲都嚐了一點──雖然卡戎看上去很想殺掉起鬨的人──你卻堅持不喝,就是為了這個?」

「總得有人保持清醒,不然服務人員會很困擾吧。」克萊夫笑出一點聲音:「但我不否認有另外的想法。」

黑暗中能聽到嘉布發出一點嘟嚷聲,左手鬆開方向盤,他快速地握住對方放在大腿上的右手,克萊夫的聲音變得比平常稍低一些:「嘉布,可以嗎?」

「……啊……反正明天也不用上班。」

掌心下些微地翻動,接著是另一個熱源貼上,帶繭修長的手指互相交錯,黑髮男人微微瞇起眼睛,挨在對方手背的指尖壓得更緊一些,兩隻手掌牢牢地握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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儀錶板上的光亮退去,克萊夫按下控制器的按鍵讓車庫門緩緩關上,解開安全帶時側頭看向嘉布,金髮男人似乎醉意尚存,手指的動作有些遲鈍,他率先下了車,繞過車頭後打開副駕駛座的車門,朝對方詢問。

「需要我攙扶你嗎?」

安全帶被牽引著收回,嘉布撐著屁股下的椅墊緩慢移動身子,在一隻腳踏到地面時回道:「我只是身體還有點遲緩而已,等等就──?!」

那隻腳並沒有撐牢,身體整個往前傾,站在門前的克萊夫伸出手,撞進懷裡的身體比他還高一點,但黑髮男人並沒有移動腳步,極為穩妥地接住對方,擦過側臉的臉龐帶著比平時更高的溫度,呼吸間可以聞到帶有果香的酒氣,他抱住對方的腰等待嘉布站穩。

雙腿有些發軟,但還不至於無法走路,嘉布靠著克萊夫的身體一會,便拍拍對方的手臂示意鬆開,緊摟在腰上的雙臂緩慢放開,他聽見男人發出低沉的笑聲。

「不是說只是有點遲緩嗎?」

「咳,不小心腳滑了一下。」嘉布脹紅臉低聲反駁,可隨後抬起手撓撓自己的臉頰說:「好吧,確實喝太多一些。」

幾乎半個身子都靠在克萊夫身上,他慢慢往前走:「希德說米德不讓他喝太多,你這傢伙也不喝,結果大夥敬的酒都跑到我這裡。」

「但你很開心不是嗎。」黑髮男人一手攬著嘉布的腰,一手打開車庫通往客廳的門,他微笑道。

「再怎麼說,結束一件案子總是讓人心情暢快。」大概是因為酒醉的關係,咬字顯得有些不清,就連平常開朗的聲線都帶點綿軟:「酒當然也特別好喝。」

克萊夫用腳跟輕輕踢上門,低下頭對著守在門邊的托加爾笑了笑,巨大狼犬的眼在黑暗裡顯得特別亮,牠在兩人之間來回看了幾次後,毛茸茸的頭顱在黑髮男人腿邊蹭了一下便離開,腳掌在木地板上發出一點點聲響。

身邊的人酒味還相當濃重,甚至安靜到讓人覺得睡著一般,他摟在嘉布腰上的手收緊一些,但又很快鬆開,克萊夫輕輕吐出一口氣:「……先睡一覺吧,這樣你會舒服很多。」

在克萊夫打算帶著對方通過客廳時,左耳被貼上一股熱源,濕熱的吐息拂過耳際,邁出的步伐驟然停止,嘉布的聲音雖然小,可仍能聽得清楚。

「去餐廳前,我就準備好,也沒吃甚麼東西,就多喝了點酒。」那聲音停頓一下,似乎又變得更小:「你不會真的要就這樣略過……今晚?」

屋內的黑暗讓人看不清楚,即使習慣也只是輪廓較為分明,這個認知讓嘉布放鬆不少,但下一刻就被推到走廊的牆上,他驚訝地張開嘴,可還來不及發出聲音,柔軟的唇便貼上來。

唇的表皮有些粗糙,或許是空調吹多的影響,緊貼在嘴上有一點細微的刺,而他大概是喝酒的緣故,嘴裡有股難耐的乾渴,嘉布的喉頭稍微動了一下,舌尖剛抬起一些,對方的舌頭就竄進來,比平時要更加乾脆且粗魯地纏上他的,尖端從前端順著中間的溝往後,貼近舌根的位置再從旁邊滑到舌底,搔癢感讓呼吸變得更沉,在那條舌輕搔著底下正中的繫帶時,嘉布忍不住稍稍挺起腰部,有股火在腹底堆積。

克萊夫的鼻尖正頂在自己的臉頰上,彼此交錯的呼吸都充滿熱意,像是要擦出火花,舌頭有些發麻,嘴裡開始分泌唾液,曖昧濕潤的水聲在安靜的空間裡顯得格外清晰,讓那熱意更加火燙,嘉布閉上眼睛,全心投入這場纏鬥,抬起右手拂過對方柔軟的髮絲,指頭蹭過耳尖,手掌整個貼到黑髮男人的後腦,他靠得更近,從嘴邊溢出的水液將一開始的那點粗糙都撫平,唇肉的柔軟讓他相當愉快。

但很快地,嘉布因為身後的異狀而清醒,那隻手原先只是規矩地搭在腰上,在舌尖互相纏繞時緩慢滑到後腰,或許是太過投入,他並沒有發現手已經放在臀上,現在正有節奏地隔著牛仔褲揉捏,早已準備好的地方因為這舉止而開始收縮,他略為睜開眼,卻恰好對上克萊夫的眼睛,男人緊緊地盯視著他,即便看不清顏色,卻仍能感受到熱燙感,嘉布的腦中很快浮現出那雙深陷慾望的藍色眼眸,比平常還要更深的藍,帶點濕潤的水意,他的呼吸立刻錯了一拍,同時也察覺到有甚麼正磨在他的胯間,硬熱的物體正彰顯著自己的存在感。

「呼、嗯……噗哈!」

嘉布扯著對方的髮往後,雖然那雙眼一瞬間迸發出的銳意讓他有些緊繃,但克萊夫還是順著手部的力量將頭移開,貼在臀部的那隻手還相當不安份,揉捏的力度更大了一點,即使有布料的隔閡,嘉布的後腰處也能竄上一絲熟悉的快感,他的左手扣在對方手臂上,盡力調整凌亂的呼吸。

「這、這裡……是走廊。」金髮男人喘著氣說。

就算抓著手臂似乎也沒甚麼用處,男人的右手依然故我地掐揉,平時也不一定能阻止對方,更何況是發著軟的身體,嘉布吞了吞口水,將聲音放得更柔和一些:「克萊夫,牆壁還挺硬的,我們換個地方吧?」

揉捏的動作停下來,臉上仍然感受到視線的熱烈,但總算能鬆一口氣,他放開右手,正想拍對方的肩,那隻手卻托在左臀下,另一隻手也從牆上移開托住右臀,接著整個人都被抱起,驟然懸空的姿態讓嘉布的身體前傾,雙手緊張地抱住對方脖子,雙腿也同時夾住克萊夫的腰,那個硬物貼得更緊,他幾乎能想像出勃發的形狀。

可這段路程並沒有很遠,倒不如說,黑髮男人只是轉過一個彎、走個幾步,嘉布便被扔到柔軟的墊子上,晃動的視野能看見右側椅背的輪廓、天花板上垂墜著三個形狀各異的吊燈,他還記得吉兒曾說過想要一組一樣的,他還來不及回想塔雅是怎麼回覆的,克萊夫的身形便遮掩住全部。

那對唇又再次落下,舌尖蠻橫地闖進,這次似乎不急著找尋另一條舌頭,而是貼著口腔上緣舔弄,上顎微癢的觸感,金髮男人挑高舌頭去阻止卻被對方溜掉,舌頭沿著黏膜往側邊滑下,趁著嘉布抬高舌,尖端戳弄下方的口底,順著舌下繫帶往回走而再次纏上被玩弄的舌,嘉布被對方的技巧戲弄得全身發熱,情慾的火苗從嘴裡開始發散,似要將身體都燃燒起來。

屁股被手托著放到對方緊實的大腿上,兩者的胯緊緊相貼,那隻手往上鑽進衣服裡,為求輕便,今日的嘉布上身是一件簡單的T恤和一件飛行夾克,他以為自己的身體因為酒意而體溫上升,但克萊夫的手心又更燙,粗糙的掌面貼著後背撫摸,有點刺有點癢,卻能輕易點起慾火,火在各處綻開,嘉布可以明確感受到,一根手指塞進褲腰裡,帶繭的指腹蹭在接近股縫的地方。

繃緊的褲頭被鬆開,拉鍊被扯下的瞬間,貼在後腰的那隻手沒有任何阻礙地往內擠,手指塞進縫裡頭,後面的穴也相應地收縮,嘉布的左手握住對方手腕試圖阻止其行進,右手則是推著男人的臉,他將自己的臉往左側移動,在幾乎要燒起來的空氣裡努力說話。

「克萊夫!我指的是床上,客廳不行!」在嘉布落下這段話的下一秒,男人右手中指的第一根指節塞進已經柔軟的洞內,他倒抽一口氣,嘴裡不禁發出一聲悶哼,慌亂的視野卻捕捉到一點其他東西。

金髮男人瞪大眼睛,從車庫經過客廳的走廊,他看見一個人影正匍匐著前進,那個人影察覺到視線而轉過臉來,客廳的窗似乎並沒有關好,一陣風吹來掀開了窗簾,灑落的月光稍微照亮室內,光線的底端恰好在那人臉上,鮮明的金髮被染上一層銀光而閃閃發亮,只是那張俊美的臉上泛著一層紅,和克萊夫一模一樣的藍眼正晃動著,視線的交錯讓雙方都愣住,對方露出一個僵硬的微笑便急忙回過頭,嘉布看著那人加快速度通過客廳,身影消失在轉角處,這時風停下來,回歸原位的窗簾重新遮蓋住月光,但內心的震撼讓嘉布一時難以對克萊夫的愛撫產生反應,或者說,硬挺的胯間也冷卻下來。

溫熱的唇貼在右臉頰上,嘉布深呼吸幾口氣,右手緊緊抓住對方柔軟的黑髮,他已經不在乎男人會不會痛,只是咬著牙說:「去─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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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書亞屏住呼吸溜回樓上,在他將房間的門關起才鬆懈下來,打開燈後家中飼養的狼犬抬起頭看他,巨大而毛茸茸的軀體正蜷縮在床上,長長的尾巴拍打著被單。

「托加爾!」約書亞將肩上的背包放在椅子上,側著身子坐在床邊,托加爾的頭顱湊過來放在大腿上,熱呼呼又柔軟的觸感讓他露出微笑,但很快那笑容又轉變成苦笑:「難怪我沒看見你,原來早就躲起來。」

「汪!」

「噓。」纖長的手指抵在唇邊,約書亞放下手重新撫摸狼犬的腦袋,小聲地說:「好吧,看來今晚我們倆得作伴了……明天也許我該早點出門?」

「希望他們別弄得太過火,雖然修繕過了,但房子隔音還是有些差。」約書亞的手指搔弄著托加爾的下巴,狼犬瞇起眼睛發出舒服的低鳴聲,漂亮的唇牽起一抹柔和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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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布不只一次慶幸克萊夫家裡不只兩間臥室,一樓還有專門給客人用的房間,在明知約書亞在家裡的情況下,任何和情慾扯上邊的事總讓他有些尷尬,更何況兩兄弟的臥房是相鄰的。

「呼呃!」

肉穴內被塞進三根手指,嘉布自己的也不細,寬大的指節並非不能忍受,可對方的手指比他還長,能夠輕易頂到他弄不到的位置,併攏著在裡頭戳弄,還未習慣的地方在抽搐,粗糙的指腹蹭著裡面的肉,即使有潤滑液的加入仍帶著些許刺痛,可腹部的火又重新燃燒起來,洞穴深處思索起曾經的快感而顫慄。

「嘉布,專心一點。」克萊夫壓下上半身,左手拂開被他解開髮繩的淡金髮絲,舌尖舔上泛紅的後頸。

「我、我很專──嗯!」敏感的那個點被擦過,嘉布幾乎壓不住喘息,電流般的快意沿著脊椎竄到大腦,被插弄的穴也興奮地張合,急切地吮住手指,誘惑一般地尋求更加強力的刺激。

或許是醉意的關係,前方雖然能硬起來,仍有些乏力感,倒是後方的感受更多,收縮不已的肉道泛著麻癢,將裡頭多餘的水液擠出,明明對方剛才還一副急切的模樣,到床上以後又變得慢條斯理,嘉布抿住唇,將臀部翹得更高一些,輕微地搖晃著去引誘。

手指的動作明顯粗暴起來,有些疼痛,但更多的是快感,搔癢的腸壁被蹭得相當舒服,他略微瞇起眼睛,從唇間溢出的聲音帶上甜蜜的韻味,後頸中央泛起痛意,周遭的皮膚被鬍子扎得有些癢,嘉布喘著氣說:「我、我說過那個地方,不能留、呃、留下痕跡吧?」

帶著甜味的聲音一點說服力也沒有,克萊夫只是加深唇的吸吮,在金髮男人的頸後留下一個鮮明的吻痕,牙齒輕輕地貼在皮膚上,他忍住咬下去的衝動,只是用舌尖舔拭那個瘀血的部位,舔過一圈後才回答:「有好幾天的休假,沒關係的。」

「總不能、都待在你家──嗯啊!」突然高亢的呻吟來自黑髮男人的手指猛然頂進深處,嘉布垂下頭貼在枕頭上,眼角沁出的淚水抹在潔白的面上。

「那樣不行嗎?我們很長、很長一段時間沒親熱過了,嘉布。」

對方的聲音愈往後就愈輕,在喊到名字時像是一根輕柔的羽毛拂過他的耳尖,可卻又像柔軟羽尖搔癢著他的心,心頭像是在發癢一般讓他全身顫抖,克萊夫的唇貼到他的左耳上,濕熱的舌在耳廓邊溫柔滑移,左手從腋下穿過貼緊他赤裸的胸膛,挺立的奶尖頂在對方的掌心,那隻手的熱度傳遞到他的心臟,嘉布喘出幾口氣後才有些受不了地出聲。

「啊……隨便你,可惡的傢伙。」撐在床面的手臂移開一隻,右手往後摸上克萊夫的手腕:「已經夠了吧,我可不想被手指搞到高潮。」

男人的笑聲很低,帶著性感的磁性,貼得最近的左耳深處在發癢,嘉布稍微將臉轉向右側躲開,帶著一層淚膜的眼垂著看地上散亂的衣物,在後穴裡的手指抽出後他發出一點綿軟的鼻音,壓在背後的身體移開一些,接著稍許模糊的視線裡多出一隻肌肉結實的手臂,那只手在地上摸索著,接著拿起一樣物品,透進月光的室內,他可以看到黏著水液的手指間夾著一枚保險套。

「……你是隨身攜帶這些東西嗎?」嘉布還是忍不住說出來,明明這個男人看上去既穩重又正經,實在難以想像口袋裡會塞著潤滑液和保險套出門。

「以備不時之需,有時候狀況很難說。」克萊夫單手俐落地為自己套上,聽到對方的問話也只是聳聳肩。

「哈?甚麼狀況?你這傢伙本來是打算在甚麼地方──唉唷!」

克萊夫拍了一下嘉布臀部,露出一個對方根本看不到的溫柔微笑:「閒聊夠了,我們繼續吧。」

嘉布張開嘴,但碩大的龜頭頂住穴口,邊緣被撐得有些緊繃,那些組織起來的話語全鯁在喉中,隨著性器緩慢地挺進,他的注意力也全被扯到那處,從外往內逐漸被推擠開的肉壁,那些陰莖上突起的筋脈他都能清晰感知到,或許是有段時間沒做,穴吃得有些辛苦,可被摩擦過後所引起那點細微的癢讓他回憶起更強烈的刺激,嘉布吁出一口氣,配合著對方的動作輕晃著腰。

那個點很快就被蹭過,離入口不遠處,手指都能很輕易摸到的地方,那根肉棒的動作似乎要放得更緩,頭部刻意在那處上來回摩蹭,嘉布咬住牙齒,從那地方引起的火正開始蔓延,肉道被激得絞纏住硬物,像是要吸出甚麼東西似地擠壓,但那還不夠,他更加懷念的、更為渴望的,只要一觸及就會難以控制地顫抖。

嘉布的右手碰上對方捏在右臀的手,指尖掐在手背的皮膚上,控制著呼吸說:「你、你該不會是、呼、想讓我自己說出來吧。」

呼出的氣息相當灼熱,嘉布自己都快被燒暈,被解開髮辮的髮絲被汗水黏住,貼在頸部的兩側也讓他難受,他晃著腰將臀部向後挺,說話的聲音既黏膩又柔軟:「該死,算你贏了,不要只磨那塊,快點插到裡──哦!」

陡然加速的撞擊讓金髮男人發出一聲高亢的呻吟,克萊夫握緊手裡的臀部,手指陷入柔軟又富含彈性的肉裡,嘉布的肉體雖然也經受鍛鍊,但並沒有如他一般的程度,那些肌肉還沒有那麼硬實,尤其是屁股的肉,只要兩人獨處,他的手就會不由自主地往上頭貼,雖然被對方賞過白眼,但嘉布一直沒有拒絕他,現在他非常喜歡的肉臀就在眼前,他歛下眼,像揉麵團一般揉捏著,大概是力道過大,又或是時間長了點,掐在他右手背上的指頭掐得更用力,克萊夫的眼珠稍微轉過去瞧,唇角翹起一點,他將貼在股縫上緣的拇指往下滑,順著濕漉漉的縫隙直接挨在被撐得一絲細紋都沒有的穴邊,指頭壓在邊緣,指尖擠了一點點進去,接著兩旁的拇指同時使力,在穴被拉得更開時,精壯的腰猛然前挺,將那些還沒進去的部分盡量推入,腰胯緊挨住對方的臀。

嘉布的上半身徹底軟下來,就連掐在手背上的指尖也失去力氣,只是鬆鬆地掛在手上,腸道內的肉絞得很熱情,克萊夫瞇著眼睛控制呼吸的頻率才忍下來,他呼出一口氣,鬆開臀部,反手握住那隻手輕輕地揉捏,啞著聲音詢問:「嘉布,你還好嗎?」

金髮男人沉默好一陣子,克萊夫也不急,只是邊揉著對方的右手等候,再過一小會,嘉布似乎從高潮的餘韻中回過神,帶著甜膩喘息的聲音一點也不凶狠地說:「閉嘴,繼續。」

克萊夫愉快地笑出聲音,腰部往後將肉根抽出,在餘下龜頭還在穴內時,又猛力往前撞,磨蹭出淫靡的水聲以及曖昧的肉體碰撞聲,還有不再掩飾的甜膩喘息,他握緊對方的右手壓在床上,左手仍控制著臀部,上半身往下壓,將吻落在嘉布的背,從窗外透進的光讓他能夠看清一朵朵慢慢綻放的花,他稍微閉上眼睛再次用舌頭覆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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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在辦公室裏頭屬於需要常常出外走動的職位,也常上健身房鍛鍊的嘉布體力仍然跟不上曾當過軍人的克萊夫,發熱混亂的腦子有些懊悔先前類似於誘惑的舉動,往常還算是體貼的男人這次顯然不打算輕易放過他,他此刻被迫坐在對方大腿上,肌肉緊實的腿有些硬,但更令人難以忍受的是那根肉棍直接頂在最深處,幾乎沒甚麼挺動,只是在那裡磨著,被穿過去的深處是過於激烈的爽,但微幅的動作卻使那股爽意轉成劇烈的搔癢,偏偏嘉布也沒甚麼力氣開口,只能靠著克萊夫喘氣,頸後又是一陣刺痛,他張著充滿淚水的眼,沒有焦距地盯著床頭,在心底對自己說明天絕對不能出門。

那是一股異樣,腹部異常地酸脹,但和戳在腸道內的碩大肉棒沒關係,嘉布垂下頭看向自己的陰莖,因為喝醉的關係,雖然靠後方高潮幾次,但前方的性器也只是維持著些硬度,沒有射精的打算,可那部位現在倒是變得有些膨,有種熟悉的感覺湧上,他深吸一口氣,握住後方男人手臂的手收緊,嘶啞著聲音說話。

「克、克萊夫,先抽、抽出來。」

後頸的刺痛更加鮮明,對方的聲音又沉又熱:「怎麼了?」

「我……」那股酸脹更清晰了,嘉布停頓一會後繼續說:「廁所啦!可惡,我快忍不了────呃!」

才剛說完話的下一秒,嘉布的大腿被克萊夫用雙臂舉起,他驚慌地大叫一聲,身體往後仰著,雙手往上握緊男人的上臂保持平衡,他可以感覺到對方的動作,從床上跪起,就著跪姿移動到床邊,一條腿踏到地面,接著是另一條腿,行動上絲毫不受到另一個男性的重量影響,仍是相當穩妥,屁股裡頭那根也只是稍微抽出一些,大半依舊留在裡頭,嘉布抿住嘴唇忍受因走動帶來的插弄。

克萊夫走進房間附設的浴室,抱著嘉布來到早已掀開的馬桶前,他親吻著被他吮出許多痕跡的頸部,輕柔地說:「到了,自己來吧。」

「甚麼?那你為什麼不乾脆放我下來?」嘉布瞪著黑暗中只顯出輪廓的馬桶。

「我們正在做愛,我不是很想離開你。」克萊夫的唇貼在頸和肩相連的地方,腰部輕緩地向上,同時將手臂往下放,讓肉棒能更快插進嘉布的穴裡,他低低笑著:「而且我現在也沒辦法幫你瞄準,所以,自己來吧。」

「呼呃!」嘉布蜷縮起腳趾,肉柱磨擦過內壁帶來的快意讓那股酸脹更難忍耐,這個男人在床上總有很多平時極少展現出來的、並非惡意的壞心眼,某種程度上他已經習慣,可每次遇到還是會忍不住想罵髒話。

他鬆開握著對方上臂的手,顫抖的雙手摸上自己的陰莖,因快感而產生的淚水似乎從眼眶滑下,嘴裡能嘗到鹹濕的滋味,但被頂弄而晃動著的身體讓他很難瞄準,嘉布的罵聲帶上一點泣音:「媽的,你就不能不要在這時候弄嗎?」

對方的笑聲聽上去真的很開心,但也讓嘉布更不高興,可黑髮男人總算停下動作,讓他能夠專心瞄準馬桶而不至於撒得到處都是,至少他剛尿出來的時候是這樣,腹部逐漸消去的脹感讓他輕鬆不少,有些緊繃的身體也軟下來,或許是覺察到嘉布開始放鬆,抱著他的男人不安分起來。

酒醉後的尿似乎也特別多,嘉布閉上眼睛沉浸在解脫感裡頭,並沒有發覺後方穴內蠢動的性器,後頭的癢並非不能忍受,但隨著增多也讓他有些吃不消,鼻息逐漸灼熱,嘴裡有些止不住的呻吟,他微微睜開眼,晃動的視野顯示著後方的動靜,嘉布縮著穴,努力握著手中濕滑的陰莖說:「嗯、嗯啊……你、呼、你就不能、等、等我尿完嗎?」

赤裸而緊靠著胸膛的背背傳遞著對方快速勃動的心跳,男人性感的低音正貼在左耳邊:「抱歉,裡面太舒服了,我忍不住。」

那像是引爆點,嘉布的喘息聲開始加大,手裡還尿著的性器膨脹起來,對方頂弄的力度愈發猛烈,在一次猛擊下,前方的陰莖總算噴出一些其他液體,精液特有的氣味在空中散開,嘉布瞇著綠眼藉著習慣黑暗的視覺看到掀開馬桶蓋的內側被濺上液體的痕跡,那些水液正緩慢地往下滑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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渾身清爽的嘉布穿著睡衣躺在床上,就連一根指頭都不想抬起來,總算被開啟的夜燈,光線是帶著昏黃的色澤,浴室那傳出的聲音像是催眠曲般,眼皮有些墜下,不知道過了多久,左側的床墊往下陷,些許的衣物摩擦聲從旁邊傳來,他能感受對方的視線,但不是很想回應。

身上的陰影擴大,嘉布的身體微動,抬起手擋在臉上,可克萊夫只是握住那隻手稍稍移開,一個輕柔的吻落在右眼皮上,眼皮下的眼珠轉動一下,他總算開口:「……你最近好像很在意這隻眼睛。」

柔軟的唇移走了,接著是粗糙而溫熱的指腹貼在上頭,過上一會,克萊夫才回答:「很難不在意。」

在手指移開後,嘉布就睜開眼看向對方,偏黃光線下男人的臉看上去格外英俊又帶著憂鬱,他眨眨眼睛,反握住那隻還貼在臉上的手:「拜託,那只是遊戲而已,雖然我還是得承認確實蠻痛的。」

「我想我得去問問米德,有沒有治療的方法。」克萊夫蹙起眉頭:「每次看到……我感到很心痛,是我沒有保護好你。」

「嘿、嘿,兄弟,我也是個男人,更何況我是個斥候,你看過哪個斥候會躲在後頭的嗎?」嘉布咧開嘴笑出來:「而且米德創造的這個遊戲不就講究真實,那正是魅力所在,這可是遊戲冒險的一環,我可以當成勳章呢!」

「別擔心,現實的我甚麼事都沒有。」嘉布握緊克萊夫的手微笑:「後頭有好幾天休假,先好好睡一覺,醒來後可以一起想想要做些甚麼。」

克萊夫的眼睛直直盯著嘉布,接著才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晚安,嘉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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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加爾從約書亞的床上跳下,牠回頭看看還沉睡著的人,用濕潤的鼻頭去頂一下對方柔軟的面頰,只得來一聲有些模糊的夢囈,牠眨眨眼睛不再理會,毛茸茸的前腳搭在門把上靈活地打開,牠從縫隙竄出,用尾巴將門輕輕關上。

牠抬起頭嗅了嗅,空氣中充滿著濃郁的食物香氣,順著樓梯輕盈地往下,托加爾走進廚房,蹭了蹭站在電磁爐前面男人的小腿。

「早啊,托加爾。」克萊夫低頭對著大狗微笑,他放下手中的鍋鏟,將旁邊流理臺上早已準備好的、托加爾專用的食盆放到地上。

靜謐的時間在流動,托加爾將食盆裡頭的東西吃了大半,接著耳朵豎起稍微動了動。

克萊夫轉身將一個擺好食物的盤子放到中島檯上,約書亞掩住嘴打著呵欠走進來,肩上還背著一個背包。

「早安,約書亞。」

約書亞將背包放到中間的吧檯椅上,接過克萊夫遞過來的牛奶先喝一小口,冰涼的液體流過喉中將還殘存一點的睡意驅散,他拉開左側的椅子坐下:「早安,克萊夫。」

「你昨晚很晚回來嗎?你好像還沒睡飽。」

約書亞看著克萊夫再次轉過去的寬大背影,張開嘴卻又重新閉上,低下眼用手裡的叉子戳戳盤內的煎蛋,切起一塊含在嘴裡,咀嚼完後才說:「是有那麼一點,和導師聊得有點久。」

「你今天好像還是要很早出門。」

「嗯……我還有些問題沒問完。」約書亞的藍眼珠轉了一圈:「克萊夫,我這陣子打算和研究所同學去贊布雷克那邊做些研究,你知道舊都奧里弗列姆有座很大的皇家圖書館吧,託導師的關係,我們可以進去內部閱覽室參閱藏書。」

「喔,雖然你的身體已經不像小時候那樣虛弱,但還是要注意,好嗎?」克萊夫拿著平底鍋轉過來,他用木鏟指指鍋內邊緣帶點焦糖色的胡蘿蔔薄片詢問:「來一塊?」

「呃,別,拜託。」約書亞將自己的盤子移得遠一些。

黑髮男人笑出來,回過身前恰好看到嘉布一邊撥弄貼在後頸處的髮一邊踏進廚房,對方皺著眉頭似乎在尋找甚麼,他率先打了招呼:「嘉布,早安。」

「喔、嗨,克萊夫,有看到我的髮繩嗎?」

「我放在口袋裡,先吃早餐,我晚點幫你綁。」克萊夫瞇起那雙藍眼睛微笑。

「啊……好吧。」嘉布垂著眉毛吐出一口氣,他走到吧檯前拉開最後一個吧檯椅,眼神緩慢地看向隔著一張椅子的另外一個人,對方也恰好看過來,他深呼吸一口氣才說:「早安,約書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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