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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直 紙花竹馬皆殺 壹拾

[db:作者] 2025-08-17 12:00 5hhhhh 8920 ℃

“那吃掉他的猫就是现在这只咯?”禅院直哉一指门口的方向。

“对啊。”五条清挑了下眉,“你和屈阳大人很熟?”

禅院直哉脸上露出个一言难尽的表情,“我家的猫。”

“什么,五条家的猫!?”五条清惊诧,急忙求证,“这么重要的事怎么现在才说?”

“不是……”禅院直哉解释,“是我爸爸逮回来的野猫,吃了睡睡了吃,老鼠从眼前过都不抬眼,一只懒猫而已……有你说的那么厉害吗?”

“有啊!怎么没有?!”五条清激动了,摸下巴,念念有词:“哎呀早知道给子孙托梦把方圆十里的野猫一网打尽!”

“就是只猫啊……很了不起吗?”禅院直哉不解。

“所以说了他不是猫啊!?重要的是里面那个人!知道什么叫人间佳节畜牲劫吗?他如果托生为六畜,任他再大的后台都免不了挨这一刀。”

*六畜:牛﹑马﹑羊﹑鸡﹑狗﹑猪。

“就像你刚那样没了神志,沦为牲畜,还得靠我曾曾曾曾曾曾孙自焚救你,人家不但是靠自己觉醒,还能以猫身自由往返幽冥和现世!”

“他要真那么厉害为什么不把我带回去?”禅院直哉皱眉。

“有可能哦。”

禅院直哉惊讶,“真有办法?“

“你不是已经拒绝了吗?而且拒绝得非常彻底,一点转圜余地都没有。”

“那个?”禅院直哉反应过来,“那是叫我去当和尚,我怎么可能去?!”

“对啊,人家叫你当和尚你不愿意,非要和我曾曾曾曾曾曾孙长相厮守,你呀……性格太直了,真是不像禅院家的人……”

禅院直哉脸上几番神色轮换,终于醒悟过来,“你意思是叫我当卧底?”

五条清面露担忧,“你这个脑子估计也当不好间谍。”

“你说什么?!”禅院直哉炸毛了。

“怪哉怪哉,狐狸窝里生了只小狗。”五条清望天长叹。

“老东西你骂谁是狗!?”禅院直哉再也忍耐不住,破口大骂,张牙舞爪,龇牙咧嘴,熟料对方半点不带怕的,还用拂尘指着他,示意旁人,“看看看,更像了。”

“骂得好骂得好!”鵺那只猩红的眼睛闪烁着兴奋的光芒,给禅院直哉叫好打气。

“鵺!”木头因禅院直哉是因受自己父亲挑衅才语出不逊,正左右摇摆之际,听到这句立马转移了目标。

“你才是狗!你全家都是狗!”禅院直哉羞辱女人的词汇量多的是,但遇到这种情况他只能做出这种反击。

“他骂你是狗欸。”长者完全没有符合自己身份的自觉,扭头看向了五条悟,向禅院直哉努嘴道。

“悟君……!”禅院直哉此时才意识到自己把五条悟也骂进去了,恶狠狠瞪了一眼罪魁祸首,一双眼睛带着歉意和讨好,看向了五条悟。

“不要理他。”五条悟简短地作答,安抚地摸了摸禅院直哉的脸。

“悟君……”禅院直哉的眼神饱含着感动和歉意,看得人更加难过了。

“‘这双像母狗般的眼睛、无言的哀伤的眼睛,触怒了丈夫。’”这声情并茂的朗读声音吸引几人闻声看去,全神贯注的五条清正捧着一本小说,封面分明是《爱的饥渴》。

“我啊脾气不太好。”五条悟突然开口,眼睛直盯着禅院直哉,始终不曾看向别处。

禅院直哉在他说出这句话后瑟缩了一下,被五条悟抬手拍了下背。

“家里那群老橘子都默许我的坏脾气了,在我让他们领教了一些事后,他们终于明白了、接受了。”

“即使是坏脾气如我,也会好好考虑一下行动的后果,就是说,我也会为他人考虑一下哦。”

“我输了是我的事,如果您要惩罚我的话,我甘之如饴,为什么三番五次作弄我的直哉呢?”

五条悟一席话说得禅院直哉怔怔出神,除了傻盯着他说不出半句话来。

而对方却半点不受五条悟影响,摆出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架势,笑问:

“生气啦?”

五条悟上一秒还站在禅院直哉身旁,下一秒就出现在故意惹怒自己的长辈身旁,右拳直直挥出,正对着那张让人火大的脸。

但突然出现在五条清周遭、将他完全包裹其间的紫色光球格挡下了这重重一击,同时一个安抚的声音出现在五条悟耳旁:

“悟,父亲他久居重泉,难免寂寞,虽然方式不当,但那就是父亲对小辈喜爱的表达。”

那紫光消失,五条清立在两人之间,五条悟的拳头落在了他格挡的胳膊上。

木头话音刚落,身后就传来“啊呸”。

“这不关你的事。”

“子承父过,悟,易位而处,你也不会袖手旁观。”

“身为六眼,应该知道物理性攻击对六眼无效吧?”鵺冷冷地问,“明知道是圈套,仍然上钩。你的所作所为就像小孩子泄愤,没有逻辑,令人发笑。”但我大哥偏偏不能坐视不管。

五条悟慢慢收回拳头,“慈悲度魂落,无惧,无恨,无情。眼持中道,无可动摇,听说连释魂刀也无法砍破它,杀死你一定很难吧?”

木头苦笑了下,“你的话应该能做到。”

五条悟觉得这个笑有点熟悉,他愣了一下,想到夏油杰。

让他彻底失去了战意。

一只手突然从木头身后伸出,一把将他拍开。

满脸兴奋的五条清根本不体谅儿子的孝心,一摘墨镜,露出一双战意激荡的美丽眼睛:“来打啊!”

五条悟和他仿佛立场互换,自己是心灰意冷的老人,眼前是雄心勃勃的年轻人。

“呵呵呵呵……”一阵古怪的老人笑声忽然响起,充斥在整个室内。

五条清的脸上闪过一抹异色,然后变成嫌恶,他戴上了墨镜,冷冷地扭头望向门口。

五条悟以为是又有哪个死掉的老橘子来了。

谁知道。

来的不止一个人。

只见一名唐装贵妇,体态丰腴,厚施脂粉,妆容妖艳,眉目如画,酥胸半露,皮肤红润细腻,似乎吹弹可破,但神姿消散,纹丝不动,根本不是在走路,而是一尊雕像自己平移过来。

她身后跟着两人,当中一人不过二三十岁,英俊潇洒,黑发如墨,眼神锐利,穿着有黑色腰带的深色浴衣,腰别一把匕首,神情肃穆。

那张充满勃勃英气、宛若刀削斧凿的男子的脸,没有一点瑕疵,哪怕他穿着庄重老气的黑色,依然气度不凡,光芒耀眼,可能任何女子都不能无动于衷。

五条悟从看到他的刹那眼睛就睁大了,是那家伙。

是那家伙。

五条悟的手握紧。

但是很快,五条悟就察觉到不对,他清楚地感受到三个人的咒力,而且六眼的情报显示对方有术式。

又是高速型的。

禅院家经常出这种?

五条悟自小遭到的暗杀不计其数,他猜到杀手是禅院家的,但仍心存一丝幻想,觉得是只禅院家没管好的狗,可是,看到最后一人时,五条悟知道自己想错了。

那人穿着同样的装束,但是相较随性,此时的他没了平时那种悠闲自得,连爱不释手的葫芦也没心情喝了,脸色不佳,在五条悟看向他时,更显得尤为窘迫。

没有六眼,也能依靠咒力感知轻易判断出不是本人。

同样自那男子一露面后就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禅院直哉完全没有这种意识。

“甚尔君。”禅院直哉在看到那妇人身后男子时,情不自禁喊出来。

但是那男子却露出疑惑的表情,看向了禅院直哉,又看了看前面的妇人。

“呵呵,这是对我乖孙冒犯清公的惩罚。”那古怪的老者声音再度响起,尖利刺耳,近在眼前,但是进来的三人却没一个人嘴唇在动。

“是你在说话?”禅院直哉开口问道,他疑惑地看向这和伏黑甚尔肖似的英俊男子。

他现在才发觉这个竟然不是甚尔君,嘴角没有刀疤,最重要的是……他身上有咒力……

但是对方双双盯着他,英俊男子若有所思,美貌妇人从露面起就没换过表情,仿佛戴着一张面具,笑得仿若假人,他们二人身后的禅院直毗人正用眼神示意禅院直哉安静,可惜后者的注意力全在英俊男子身上,对老爹的眼色浑然未觉。

“呵呵,乖孙啊,爷爷在这。”那令人作呕的苍老声音再次响起。

明明就在眼前,禅院直哉却抓不到那源头,他愤怒地在两人之间来回张望,“谁在捣鬼?!”

忽然一双手从后面抓住了禅院直哉,把他转过来。

五条悟焦急的脸显现在他眼前,还有其他人惊诧的表情。

“悟君?!”

“你听!”

那古怪笑声应景响起,回荡在室内,就像指甲划过黑板的声音,让人难以忍受。

“是谁在装神弄鬼?!”禅院直哉暴躁地问。

“给老子滚出来!”

他发觉众人的脸色越发奇怪,五条悟的脸忧心忡忡都快贴到脸前了,他更觉得委屈了,把五条悟的脸推开, 冲他喊道:“悟君,你怎么不帮帮我?”

“直哉……”五条悟脸色凝重,“你怎么不说话?”

“我在说话啊?!”禅院直哉气结于心,都想挥拳打向五条悟面门了。

“曾曾曾曾曾曾孙媳妇,你现在说的话我们听不懂啦。”说话的是五条清。

“你什么意思?!”禅院直哉崩溃大叫,他的情绪陡然点燃,简单的一句话就能让他暴走。

禅院直哉自知脾气有多不好,但是对五条悟都这样,再迟钝也该察觉到自己的不对劲了,他此时就像烧开的水一样沸腾不止,但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好愤怒,好想大吵大闹,连五条悟都想揍。

“你现在发出的是狗叫哦。”五条清瞥了暼那优雅贵妇,“虽然你自己听到的是正常的人类语言,但我们听到的是犬吠,你从刚才开始就汪汪汪汪个不停哦。”

“清公,都是我禅院家教导无方,才教出这无知蠢孙,您老莫怪。”随着这句声音,那美貌妇人张开樱桃小口,吐出鲜红的舌尖,上面竟然是一个打坐的精瘦老者。

那老者只有核桃大小。

六眼能毫不费力地看清他面容鬼魅,盘腿打坐,而其他人只能勉强看到她舌头上有个东西。

五条清没有理他,而是看着五条悟,“你的六眼是干什么用的?”

本已经慌到自乱阵脚的五条悟此时才想起去看核桃老者,只看了一眼,大怒地走过来,

“是你!”

那妇人却立马收回舌头,闭上了嘴,仍然一副端庄贤淑、瑞气千条的大方得体摸样。

五条悟可不管她这幅笑脸迎人的可亲模样,直接伸手抓住她的下颌,“给我吐出来。”

五条悟一碰到她,还以为自己抓的是栩栩如生的石雕泥人,但是隔着两颊能摸到软肉,软肉里包着牙齿。

五条悟手上力气加大,那女人却面色不改,仍然笑靥若花,仿佛感觉不到痛。

“再不松口,我捏碎你的下巴。”五条悟脸色阴沉。

“呵呵呵呵……”那老者怡然自得,谈笑风生。

“你有本事就掰开试试。”五条清怂恿。

五条悟真的强行撑开那贵妇的嘴。

可是往里一看,竟然空空如也。

怎么可能?五条悟掰开那女人的牙关,仔细看她口腔内部,还用手指在牙床探寻,又抬起她的舌头,确认没有人藏在里面。

“人呢?”五条悟掐着那女子的嘴,厉声问她。

那女子被掐着嘴,脸上还是那副泥雕的表情,有些脂粉沾在五条悟手上,那女子还舔了舔。

五条悟被那冰冷的舌尖舔了一下,厌恶地皱了下眉,却没有收回手。

待正要审问这女人时,身后却有人将他扒开,狠狠扇了那贵妇一耳光,还想再抽 ,被五条悟从身后抱住。

禅院直哉很不满地看着五条悟,嘴里却只能发出“汪汪汪汪汪汪!”

五条悟不解其意,又心急又心疼,只能将人牢牢抱着。

禅院直哉愈发生气了,声音也更加响亮了,仿佛狂犬,鸣叫不止,一时之间,室内犬吠、五条悟的呼唤声、碰撞声,好不热闹。但是五条悟只是茫然地看着他,禅院直哉在理解这点后,脸上的狠厉变得软弱,叫声也变小,最后变成呜咽,只有小小的一声。

“直哉……”五条悟关切地问他。

禅院直哉不肯再开口,只是两眼汪汪地望着他。

正在这时,突然传来一声低低的冷哼,是那被禅院直哉打了一耳光的貌美妇人。

禅院直哉被这一声刺激,立刻狂暴地要扑向她,被五条悟牢牢箍住。

“直哉,你被人下咒了!这个女人只是傀儡!”

“给我点时间!”

“拜托!”

五条悟虽然才16岁,但身高接近1米9,当他抱住禅院直哉时,手臂、肩膀都自然透出成年男性的隐隐的力量感,禅院直哉想摆脱他还真不容易,用肘击用头撞,疯狂挣扎,五条悟不愿意弄疼他,只是抱住他不让他走,任他发狂,拳打脚踢。

五条清突然大喝一声:“你还不明白吗?”

禅院直哉被他这一声叫得怔住,望向了他。

“这个躲在女人肚子里的胆小鬼就是害你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

“很不幸从血缘上你应该喊他爷爷。”

禅院直哉不可置信地看了看那个唐装美人,又看了看禅院直毗人,得到了对方闭目的回应。

“«黄帝内经»说人体的十二经络各主一类情绪,如果经络堵塞,就会产生负面情绪。这胆小鬼的术式非常恶心,能通过操控人的十二经脉影响人的情绪,你被这个小变态淤堵了足厥阴肝经,变得愤怒、好斗、指责。越是冲动的人越容易中招,你这个性格对上他就是三个字——没活了。”

“被这小变态活活玩死的,不在少数,回头你可以问问他们感想。”

“你应该感谢自己是他的亲孙子,否则他就不只是这样玩弄你,而是让你在两种情绪之间反复,譬如大怒和大悲,像挝铁丝一样把你逼疯,最后让你陷入崩溃,不止是精神,肝主怒,肺主悲,你的这两个脏器也会受到重创,你的身心都将被彻底击溃,任人鱼肉。”

“但你知道这个小变态是怎么下来的吗?”五条清冷笑一声。

“是被一个和你相似的咒术师杀死的。”

“你知道他是怎么做的吗?”

禅院直哉已经渐渐冷静下来,此时他目光灼灼地看着五条清,迫切地想知道答案。

“清公,您……”那声音刚刚响起,就被五条清打断:

“他故意露出弱点,引诱对手将他向愤怒、憎恨推动,自断经脉,主动放弃了足厥阴肝经、手少阴心经,反过来利用对手的术式,把自己变成以这两种情绪驱动的杀戮机器,同归于尽。”

“这个人是禅院家24代目家主,他死后,家主又落回你爷爷这支,传给你大伯,然后传给你父亲,同样是兄终弟及,不同的是这次不用上演弑兄戏码了。”

禅院直哉此时方明白,他在族谱上也找寻不到的、短暂存在过的24代目是何许人也了。

禅院直毗人是禅院家26代目家主,属于本家。

向上能追溯到禅院甚吉,禅院家第25代目家主。再往上就直接跳到了第23代目家主。

他曾问过分家的兰太,得到的答复是自己那一房的族谱丢失了。

现在想来,应当是被下令销毁了。

禅院直哉的目光看向那始作俑者。

真的和甚尔君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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