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

我正担心她是不是恢复理智了，她突然就扭过头对着我的马眼亲了一口。

“…太好了，前辈。我们…都没事呀…”

她的脑子里到底装了些什么啊？！这下真的撑不住了，不知从哪来的愧疚感让我不想再把那东西塞进她的嘴巴。我把她的头拦住，精液弄到她的头发上，让她整个人都看起来黏糊糊的，比猎杀结束后兽血湿透、浑身是汗的样子还要…色情。

这不是本来的事吗？可我为什么会把前面的那些场景和这一幕联系在一起？这下可真的糟了。糟透了。

“路易，血都咽下去了吗？”劳伦斯瞥了我一眼，俯身给他的骑士擦了擦嘴角，“你应该好些了。若还是疼的话，你就咬破我的舌头吧。”

他当着我的面和刚吃过我鸡巴的女人接吻，小路怎么想都不可能主动咬她主教的舌头。我看他们吻得缠绵悱恻，口水带出来的丝果然是透明的。劳伦斯转眼瞧我，按住小路凑近他的肩膀，对我笑。

“你要和我接吻吗？”

“滚。”

“你太薄情了，格曼。”

“我可以和小路…”我低头看见小路悄悄地蹭到我腿前，她抬眸像是还在等我的一个许可，“是…要想和你再亲一下，之前我做得太急了，没考虑到你。尽管你亲过我的…呃…我想我们还需要再好好地拥抱一下，算是…互不计较了吧。”

她听完抬起上半身，毫不犹豫地搂住了我。我碰到她潮湿的背，移到她的腰窝。小路歪过脑袋，抿住我的嘴唇，似是用亲吻我的方式来亲吻我，等我把她的嘴唇咬住，就像我经常会在接吻时做的那样。我的目光在她半侧的脸边游走，避过她主教玩味般的眼神，落在书架的底层——低俗小说。我忆起里面做荡妇的女主角。做的时候情不自禁说了浑话，但小路肯定不可能做荡妇的，她只是太善良了…太善良了，太笨了。我放她的舌回到她的口腔，还她呼吸的空隙，她尚未松开搂我的手，仅是倒在我凌乱的领结旁，压过重量，仿佛要倒在我卧躺时的胸膛。

“路易重视你才会帮你挡刀。第一猎人也会有误判的时候，不是吗？”劳伦斯脱去他的外袍盖在我们相叠的身体上，他解开小路松动到后颈的马尾，捋去一束在指间绕圈，“你说谎了，格曼。说是我的圣剑差点殉职，实际上是差点为你而死。”

“…我不够爱她。这点我心里清楚。”

“你能激动成这样，你要么是十分爱她，要么就是一点不爱她。”

“非要选么？”

“不用。让她垫着你…枕着你睡会吧。”

“你呢？”

“我？我还有事要办。”

他放开小路的头发，拽了拽小路屁股后面的衣摆，起身脱掉了手套，随手丢下，恰好砸到我眼边。小路离我太近了，乳肉贴住我的肚子，我不好再骂他什么。劳伦斯还算识趣，弯腰又把他的手套捡起来放到了旁边的工作台上。

“你现在回去？脱手套干嘛？”

“需要借你的房间用一下。我也是男人。”

看到他内袍贴身鼓出来的部分，我立马明白他的意思了。

“喔。你直接在这里解决吧，劳伦斯。在我房间里会让我觉得恶心。”

劳伦斯俯瞰我。我感觉他又在想些什么坏心思。小路真的在我身上睡过去了，我抱臂护住她。总觉得对她来说有些不太妙。

“凭我所学…医疗诊断，这次的血量够她体内体外完全康复了。”

“你…人渣。”

“你不是么，格曼？”

“我不找借口。”

“那我进你屋了。”

“你在这儿解决。”

我看他绕到我头顶，和我对视。金色的头发垂下来，虽然我根本不想看，但他占据我视野内可见全部一片天花板。

“格曼…你要帮我么？”

“可去你的吧！”

我直接上手拽他的脚踝，他笑着躲过去。我身上忽然多了些重量，我侧眼看他趴到小路的身旁，搭手揽她的肩膀。

“路易…我似乎遭遇不测了。”

“…啊？啊！主教大人…什么？谁？在哪？”

他们两个混蛋合伙整我。小路被他揽过去，一声令下就从我身上爬起来。她撑着我的胳膊，支起身子，乳尖垂下来。她转头看了看她的主教，低头看了看我，泄了一口气。

“呼…原来大家都没事…主教大人，您是开玩笑的吧？”

她这一泄气我又控制不住自己了。

“其实是…你的前辈想要独占你。”

“欸？”

“你听他放屁。你的主教还想肏你。”

“欸？”

“路易，你感觉到了吗？格曼他又对你起反应了。快从他身上起来吧，把我给你的衣服披上。”

“呃…欸？好像…前辈？您…”

“你怎么不抬头看看劳伦斯有没有对你发情？他刚还说凭他的医学诊断你已经康复到可以被他干了。”

“真的吗…？主教大人…我已经痊愈了吗？”

“是啊，路易，你是我最亲爱的骑士。我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你死呢？为了救你，我可以翻开我的领子，让你直接啃咬我的颈动脉。”

“…劳伦斯，你…你再装一个试试？小路，你别信他。你别信他啊…混蛋。”

“那…既然我痊愈了，我可以帮你们。我…我能看到指引，它回来了。我想我应该没事了。如果…这是危险的选择，它一定会提醒我的。”

她到底知不知道她一个半披着圣袍的裸女说这种话对已然勃起的男人有多大的杀伤力？！那既然小路她自己愿意我也没法再袒护她。劳伦斯抢在我坐起来之前揪住她项下的十字吊坠把她牵到自己跟前，都到这地步了他还假装好意把他的衣服给她裹紧，理所应当地将她抱进我的卧室。我在他后面进去，关了门，拉好窗布。我转身发现小路坐在床上看着我，两掌放在胸脯握住了劳伦斯捏揉她乳房的手。

“小路，把腿张开。”我凑过去，按住她微颤的膝盖，“你想谁先来肏你？”

“格曼，你忘了你已经「先」过两次了么？”

“呃…主教大人…嗯…”

“嘁…”

劳伦斯伸舌舔过她的锁骨，双手穿过她的腋下在她的嘴边和胸上挑逗。我塞手指抠进她的腿缝，先前的精液干掉了，淫液变得更黏，越往里勾她便把劳伦斯的手捏得更紧。

“呜…哈啊…！嗯…那个…我不是故意…”

“我喜欢听你的声音，路易。我好害怕我以后会听不到它。”

劳伦斯拿开她抬起想捂住嘴的右手，而我抓过，快感引起的微妙痉挛让使她不得不皱着眉头将那只手挂向我的肩头。

“你被我肏的时候叫得可比这骚多了，小路。没关系，你现在害羞一些也好。”

“呃…”

她还是在忍着。我抽出指头，那里面湿得很快。我跟劳伦斯示意了一下，挤压她的腰把她抬起来。他找好位置插到她的前面，我可以清楚得看到交合处被撑开的肉瓣，我顶上我的鸡巴，在他抽动的时候摩擦她的阴核，顺势含住她小幅抖动的胸。小路总算是忍不住叫了出来，潮液喷到我的肉棒上。我掀去劳伦斯黏在她颈边的头发，在耳边轻轻问他能不能把她让给我一会儿，他可以干她的后穴，放外面总归有些凉。他却忽然拉住我的领带，叫我先蒙上她的眼睛。

“啊…嗯…嗯…？欸？”

我照做，在她大口喘气的同时遮住她的眼睛。劳伦斯在身后帮忙打了结，我这么做当然不是对他提议的服从。我只是赞成这种玩法——我们互相进她的屄洞，好让她猜猜是谁在肏她。作为教会的首席骑士，劳伦斯用药使她不用再受生理周期困扰，但这也使她没办法怀上孩子。这是好事也是坏事，若是她能怀孕，我们还可以再赌一把她能怀上谁的孩子，只不过对于教会来说这绝对是个麻烦的问题，因此还是把这种想法放到一边去吧。仅仅是她来猜的话，倒也算是对她所谓指引能力的试探。

“好了，小路，你现在还能看得见吗？”

“呃…啊啊…我…”

“我在拉你的吊坠，你能感觉到吗？”

“嗯…嗯…我…看不见…但是…感觉…胸口…哈啊…是前辈您吗？”

手指都有感觉？未免有些扯了，我就当是她猜对了吧。

“路易，我把你交给你的前辈了。你会觉得不舒服吗？”

“不…不是…”

“嗯？不是么？”

“不是前辈…是主教大人您…还没有…”

我知道劳伦斯故意顶得用力了些，但他还没拔出来让我。小路真不亏是小路，莫非…指引是内在之眼存在的另一种形式吗？我真好奇她在看不见我们的地方看到了什么，她阴道的剖面吗？太奇妙了。

“你可以喊我的名字吗，路易？同样，你也可以喊你前辈的名字，告诉我们是谁在你的身体里，谁在靠近你的心脏，好么，我亲爱的骑士？”

这些话果然还是得主教来说更管用啊。小路脸红着把头埋到我的怀里，上身下身任由我们换着玩来玩去。她吞着嗓子里不断冒出来的呻吟，低声呼出她给我们的答案。她喊我们的名字喊得谨慎，她直呼她的主教劳伦斯在我听来还有些陌生，我倒是还好，她在教会人员众聚的场合不会敬称我这个不属于他们教会的人。不过…她这么一边被干一边反复喊我们，难免会让我在今后的这些具有神圣氛围的场合感到亵渎。邪念是自然而生的，信仰不能抑制本能。治愈教会的主教和绰号圣洁之剑的骑士正和我这个游荡在民间的老猎人享受着肉体欢愉。我们把汗、体液都融在一起，就算不谈爱不爱，我想我们彼此是不能分离的。

“啊…唔…劳伦斯…嗯…格曼…格曼…啊…劳伦斯…啊啊…”

“小路…哼…你猜谁会先射到你里面？”

“我…呜…我不能…”

“喔…路易还不能预知未来，否则…我一定要听听我们以后会不会请到神的祝福…然后，停止这场兽患，救下所有人。”

“嗯…这个…是…我也希望的…等…等等？！啊啊…是…格曼…您…呜——”

我在劳伦斯拔出鸡巴和她说关于未来的瞎话的时候捅进她的宫颈，用射精停止他们美好的遐想。这些都是无法预料的，哪怕我也很想继续骗她，但还是在这种情况下适可而止好了。我们是在做爱，不是在教厅端坐谈论事态。我射完托住她的屁股好帮她的主教更好地往她的里面抽送。他趁机扯掉她蒙眼的领带，扔到我的床边，把她扭转到他的对面，吻住她，扑倒她。我看他熟练地骑驾她，从裤兜掏出烟点起来。今天我是够累了，估计镇定剂的药效也恰好到半衰。我看他们接着做爱，看比我小些岁数的年轻人。火光刺了一下我的眼睛，我恍惚觉得我坐在我的工坊里却不能感受到他们实际存在。大概是幻觉吧…烟醉，也有这种说法。我昨晚也伤得不轻呐。

…

我们醒来已是黄昏。不知不觉在一张床上我们睡了挺久，迷迷糊糊中互相抱着的是谁都没怎么搞清楚。小路先起来整理被褥，我跟她说这肯定都要再洗一遍，不用再麻烦她了。

“衣服也麻烦你了，格曼。外人问起来的话，就说是来你这儿试衣服的吧。”

我把劳伦斯换掉的衣袍糅起来和我的堆在一边。小路的衣服还在卧室外面，我先去衣柜里翻了翻，看到挂在角落的洋装，我想我这次可以主动给这位狡猾的小主教一个回击了。

“劳伦斯，你穿女装吗？我的衣服对你而言并不合身，而且…它们都没洗过呢。”

“咦？前辈…我记得上次主教大人是给过您一件教会黑色制服的。”

“喔。那个…我好像找不着了。”

“女装？我无所谓。”

劳伦斯跳下床，蹭过我拿出衣柜里的洋服，打量了一下，将袖套摘下套在手臂上。

“挺合适的不是么？”

“你就这样回去？你敢这样回去？”

“反正是帮你试衣服。有怪癖的是你吧？”

真拿他没办法。我怀疑他和小路的脑袋多多少少都有些问题。既然这样，我就干脆把压在底层的黑色教会制服找出来了。我想小路更适合男款的制服，她也习惯穿男款或中性的套装。至于我就随便穿了衬衫，和他们走出小屋的时候，从后面望他们走在白花院子里，我觉得他们的背影更像是骑士和公主，更适合童话。而我在局外，在工坊，也不必跟他们一起回去。

某天我可能会想起这幕画面。在他们来接我的时候。那个时候，我可能会遇上我真正心爱的人。到那时，我希望竖在这里的不是坟墓，而是不同于白花的别类花束。

唉…这么伤感并不好。说好不谈未来的。我把最后一根烟和火柴梗丢掉，想着是时候该回去打扫一下小屋，给自己和他们搞出的乱子好好地缝缝补补一下了。

小说相关章节：重生之我在治愈教会开后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