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重伤后神智不清的骑士小姐把我叫硬了于是第二天强上她到昏厥好兄弟逢时赶来救一下合伙继续爆炒,1

[db:作者] 2025-08-17 12:00 5hhhhh 8070 ℃

小路是完全可以避免遭这种罪的。我跟她说放心把前排交给我,月弧本身就允许有远程进攻的距离。结果她非要在那巨兽挥爪刮我披风的时候换重剑来帮我格挡,夜里一身白本来就显眼,怪物转头扑她也是她自找苦吃。

我真的怀疑劳伦斯那小子是故意给她这件衣服让她赴险,否则他也没机会像现在这样给她喂血。他还真好意思问我领口一大滩血从哪里来的。

“我当时我抱着她,身后跟着四处赶来汇合的我们两队猎人,你们教会猎人正谴责我没好好保护他们首席呢,你家娘们忽然勒着我后颈直接咬到我的大动脉,还好队员及时给我扎血瓶,不然你不仅连你的圣剑都见不着活的,连你最要好的老朋友都要进坟里呆着了。”

“那你还抱着她吗?她受重伤也许神智不清了,失血太多,血管里淤积太多杂质,这是很不妙的征兆啊。”

劳伦斯他还敢跟我这么说。

“要不是小路她突然咬我脖子,队里也不至于没剩血瓶给她疗伤吧?你瞧瞧这身衣服破的…肋骨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倒也还好她喝完我的血也不至于从那肚子窟窿里掉出来肠子。我肯定不会给她塞的,所以她咬我就咬我吧,至少我没给她咬死,就当是亲我好了。”

劳伦斯没理我,他看起来倒是严肃。可能小路伤的是挺重的,以前也没看她这么凶过,更何况她还气喘吁吁地,突然咬我可能是真的缺血了。我沉迷猎杀反而不顾她的一举一动,我大概也有错。

让我道歉是不可能的,在劳伦斯旁边我没有先道歉的理由,除非他先认识到自己这样差使人本身就没顾忌后果。我坐在小路旁边给她乱在前面的刘海理了理,转眼看劳伦斯就已经把手腕竖着切开了。血呲出来把小路袍上剩了点白的部分全都给染红,包括她睡着的床单。劳伦斯是真的喜欢他这个圣剑骑士啊,会打架能打点铁、帮教会训训小猎人,这些我也能干,但我铁定没她那么听话,愿打愿挨地每天为她的主教忙东忙西,乐在其中。当然说到这儿我还得感谢有她我才能不被当成这破教会的狗使唤。那枚跟犬牙似的徽章要是他送的我根本不想戴,结果这家伙让小路做给我,当是她在我工坊学习的毕业礼物。她那一本正经期待着的样子真像个傻妞,阿梅利亚那小丫头可能都比她聪明。可我怎么说也是个绅士,怎么好表面上伤女人的心呢。

“小路,”我拍拍她脸,喊她。这么冰还把我吓了一跳。我又看劳伦斯把手凑到她嘴前面,便干脆捏住她的两颊,“你主教给你喂血了。”

我把手塞到她后面头发里托住她颈子。这娘们闻到她主教的血味立马就贴过去,又嗦又舔的,看久了像是在做口交。我抵住她的手还能感受到她喉咙一动一动的起伏,真是咽得起劲。青颜色的眼睛旁边还有点湿湿红红的,这是恢复不少了吗?

“你的血还真管用啊,不如你以后取点放血瓶里给我带着吧?”

我跟劳伦斯戏谑一声,他却扶住我肩膀喊我给他柜子里用圣杯装好的血。毕竟是腕动脉,该死,我差点就忘了这回事儿了。刚起身准备去开柜门,一下子就感觉裤子绷得紧了。小路听见动静反而拽紧她主教的胳膊,断断续续地喊主教大人。我就听了一声,这下真的硬得不行了。

我还真够下流,两个人都快死了,我在这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赶紧把那血杯拿给劳伦斯,它握着居然发烫,也只有当主教的他敢喝。我不清楚那些血进到他的身体里是怎么被他吸收进血管的。倘使他这一身的血都被换过一遍,他这个人还是这个人吗?

“劳伦斯,”我问他,“你还好吗?”

只见他把另一只胳膊伸过来:

“格曼,扶住我。”

他说得很轻,不禁叫我担心起他的状况,但这并不能分散我的注意力。哪怕我强迫自己不去看小路那张脸那张嘴,听见唇舌、唾液和血肉击打出的水声,混着她含含糊糊的闷哼,我还是会忍不住想把那玩意塞她嘴里。虽然也不是没让她做过,但我保证她口活做得肯定没她吸她主教膀子吸得这么好。

“小路啊。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但你能不要这么吵——”

“哈…哈啊…主教大人…”

我不行了。透过她被撕坏的衣服还能看到她挺出来的奶头,浸在血里也明显。我喊她别叫了,劳伦斯只是对我苦笑。手腕的伤口慢慢愈合,他打算抽手再割一次。小路还抓他不放,我就握住她的胳膊强迫她松开。

“主教给你再割一次,不然你再舔都舔不到了。”

说完她突然盯着我,要不是眼神呆滞我还以为她终于清醒了呢。本能让我不自觉地老瞥她胸口,创部是已经长好了,意识似乎还在浑浑噩噩里。劳伦斯说这次割手心就够了,她是内脏受损,可能被扑倒地也撞到了脑袋。我听到他声音中气回来了,却还是那股又慢又柔的语调,难道小路就不觉得肉麻吗?这种声音到底是怎么把女人迷得死去活来的?阿梅利亚那丫头也是,最初见她还说以为老格曼是个老头这种话,没找她算账是看她还小还不懂事。劳伦斯教得不好,他得负全责。若非要讲说:教会是他的,所以教会里这些女的也都是他的——我的确无话可说。但小路是我拼死拼活救回来的,路上我怕那群小猎人对她动手动脚,尤其是那个不知害臊用弓箭的小孩,鬼鬼祟祟的,狐狸一样跟我后面还特地不靠过来,像是就等我累了把她交给他似的。我明明都对她照顾得这么周到了,最后还是我被她咬一口吃亏,她被救下来还满脑子都是主教大人。

“呃…咳…血…血…”

“小路,别叫了!路德维希!”

我抽回她握紧在掌心的手,瞪她一眼她也不知觉。她撑着床褥起身似是又要来咬我,我干脆直接捏住她小臂把她按倒回去。

“劳伦斯,这娘们疯了。”我回头就对劳伦斯叫道,“给她麻醉啊,劳伦斯,你这血真的有用吗?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二次爆发在亚楠的兽灾是怎么来的。你当真喜欢她就别把她当棋使,给她用旧血做试验却死活不给我用,你这么偏袒我,不会是同性恋吧?”

“格曼,冷静点。把她放开。我敢保证她的肺被挤破过,你这样压着她,她呼吸不过来的。”

“我去你的。劳伦斯,你回答我,回答我我再放她。与其看她变成野兽,倒不如我直接把她…掐死。”

最后一句我没能喊出来情绪来。我在耳鸣,嗡嗡刺得我太阳穴发疼。小路夹着我的腿挣扎起来,扭得我下面越来越胀。可恶…我语无伦次了,也许。肩膀突然被往后拉,是劳伦斯他在拽我,我没想到他还能有这么大的力气。我转过身看他,不由自主地喘气。那双眼睛像在辐射,看得我更晕了。

“你需要镇定剂,格曼。”

“操!你休想给我扎针。她这叫得跟叫床似的,你难道能忍?我巴不得立马把这娘们肏一顿——”

一瞬间颈边刺痛。他好像随身带着药剂。我的确神智不清了,直到镇静剂流到血管里我才肯承认。操…我才发现他满头是汗。朦朦胧胧地我犯瞌睡,仿佛喝醉了,视野里劳伦斯越看越像女人。生理反应还在,从下腹带着胃翻腾。

“那都怪你太关心她,也太关心我了,格曼。你拿完血瓶就可以走了,谁让你一定要留呢?”

“我他妈不在这你就死了…让我扶你,这不是你说的吗?”

“是。但…你快睡吧,格曼,按此时的情况来看…你最好休息。路易也应该没什么大碍了,我会处理好的。”

“你…”

我终于知道了,他给了我两针,强效麻醉。四肢很快就在意识里不存在了。睡就睡吧,我打赌他会在我睡的死沉的时候在我旁边干他奄奄一息的骑士。所谓出于关心是他的借口。这仇我迟早要报回来,说重点是仇。算了…我对他也没什么仇好记的。我不服气罢了,这是自知之明。本来我就不是他的狗,更不是教会使唤来使唤去的猎人。他不配支配我,包括我怎么待小路。这是工坊里我和她的关系,我的小工坊不是他的教会大工坊。小路在我这儿就是我的学徒。谈教会?谈信仰?还是得了吧。

第二天我醒在劳伦斯的床上。第一反应是想吐,迷迭香的味道熏人。我爬起来发现他帮我擦掉了我脸上和颈子上的血,床头备了一套普遍样式的西装。沾血的外套和披风都被他扒了,叠在床底。我不经怀疑他会不会对我也起了什么怪心思。躁动的确被平复下来,我笃定是药效作用。劳伦斯只是做了他作为朋友该做的事,还算有良心。我可不会像那些傻了吧唧的女人,单单为他只是履行了他应尽的责任而感动到涕泗横流。

不知道劳伦斯睡在哪了,昨晚他可能守了小路一整夜。我换好他给的西装,门口还安排了侍女等着拿我脱下来的衣物。

“你们主教去哪了?”

“主教大人在侧厅的学院休憩。今早的布道取消了,先生,看到您没事就好。关于夜猎…是我们教会的过失,让您受苦了。主教大人为此感到抱歉。”

“他怎么不亲自说?”

“主教大人会亲自和您说的。只是…他通宵操劳,没法躬身来看望您。”

“道不道歉随便他了,我也没怪他。”

我把披风和外套塞到她手里。劳伦斯想偷懒就偷懒吧,一夜没睡居然还去学院看书,旧神之血早就把他变得不像是个正常人了吧?但…这不是我该关心的问题。

“你们圣剑呢?”

“晨训还是惯例进行的。”

“操…”

意料之中。也不清楚是小路自愿去的还是劳伦斯劝的,不管怎么说…她昨晚差点都要没命了,今早立马就去给那群小猎人们当靶子。主教给她一根缰绳让她做驴做马,她甚至都能把这种事当成是赏赐。真是笨死了。

“倘若您要去找主教大人的话…我建议您可以等到下午再——”

“我去哪和你无关。”

我丢下一句话,穿过走廊,径直就往教堂正厅的门口去。亚楠照样天晴,执事们早早地开始巡逻,驱赶乌鸦。我靠在石像旁边点烟,远望见晨读的教徒们成群结队地回来。我避过身去,烟雾让他们这群小孩对我避而远之。一个小影子在我背后停了一会儿,我便把烟丢掉踩灭。

“阿梅利亚,主教在学院吧?”

“嗯…”

“你有什么心事么?”

她摇头,偷偷瞥了我一眼就跑走了。我看得出来她对我赌气。真是好笑,昨晚狩猎明显是小路不听我话才酿成了事故。劳伦斯说他疲惫有七成是装出来的,我都没替他着急,这丫头倒先把责任推卸到我这儿,荒唐至极。我笑着笑着都懒得再计较些什么了。

我又点烟。烟草对我来说没什么安神效果,我就是想把这股腻人的香味冲掉。就在这时,又一股马鞭草的味道袭过来,我呛了一声。果不其然是我要等的那个人。无论谁都要走这正门的,而她见到我不可能就此忽视。我对此自信。

“前辈?您在这里…”

“哟,正巧啊,小路。我正想你呢。晨训也结束了?”

“是的。我正打算去帮忙筹备午餐。”

“这是你该做的事嘛?”

“您是…有什么其他的安排吗?”

“昨晚的事你全忘了?”

“…啊?什么?”

我就知道。我根本搞不懂这娘们脑子的构造,教她锻制方法、战术战略之类的她都是一学就会,但偏偏在教她日常处世这方面她忘得比谁都快,像是根本就没有听进去一样,也不明白是不是故意发愣。

“你跟我去工坊。”

“前辈是有什么急事需要帮忙吗?”

“没错。有急事。要你来帮我。教会这些事不是你该做的,至少你作为圣剑不应该掺和这些杂务。你作为我的学徒就该第一时间来帮我,你们主教也跟你讲过吧?你得跟着我学。”

“…嗯。对…好的。”

她转了转眼睛,点头。我直接摁住她的肩膀把她推到石像后面,把她内领的带子解开。她吃惊地盯着我,我竟然没在她颈边找到瘀斑。连这种痕迹都不见了吗?那旧血也是够厉害的。

“嗬!前…前辈?您这是!?”

“你昨天晚上差点死了!小路,你他妈一点都不记得了?是老子把你抱回教会的!路上你还咬我,颈动脉!你的小猎人们没跟你说吗?你这一咬又差点把我给咬死了!”

“我…呃…抱歉,前辈,我知道昨晚狩猎的情况并不乐观。可是…我当时并不清醒…所以…我不记得这些…具体的事。然后…教会的猎人们,他们…我今天只是督导,他们也没有主动跟我提及——”

“嗖——”

还好反应快。一支箭直往我脑门射过来,像是料到我会躲,恰好落靶在我和小路站位的缝隙间。

“…西蒙?”

“喔。不好意思,我听执事说这边有乌鸦来着。”

要说骗术,狡辩之类的,我跟着劳伦斯从他上学到他当主教早就听他说过一百万种了。我认识这个拿弓的小孩,看来我之前猜错了,他不是对小路图谋不轨。但…图谋不轨,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图谋不轨,可以这么解释吧。

“可别误会了,我给你们首席检查伤口。”

“西蒙。你还没回去吗?大堂在准备午餐了。”

“…您不去吗?还有…这位老猎人?”

提到我的时候,他明显没在尊重我。若不是看在小路的面子上我可以立马宰了他,这样的小孩是不会对教会忠心的。

“你们首席随我去工坊帮忙,我会给她准备饮食的。你管好你自己吧。”

“昨晚的事…我确实得负责任。西蒙,抱歉这会儿不能陪你了。不过…有机会的话,我也想让格曼教你使刀。教会多是重型武器…不算灵巧。”

小路啊小路,你不会真以为我会想教吧?在那之前你也得想想他愿不愿意跟我学。

“…还是不麻烦老前辈了。您挥大剑都能挥出…舞步。啊!我的意思是说,教会猎人…有您就够了。”

好哇,这家伙,第一句说得直快强调一个“老”字,第二句支支吾吾又没了底气,第三句说完还特地白我一眼。

“以及…执事是为教会服务的。老前辈,您…最好不要做会让他们误会的事。”

第四句第五句都在给自己狡辩,顺带讽我不是教会的人,把我排除在外,还好心地给了我警告。哎呀,他算是我见过教会里最机灵的小孩了,说完就溜也是懂得划一块用于自保的分寸。

小路那看小孩似的关切眼神总算是把他送走了。我像是把教会的小孩都惹了一遍,这么看来还是小路最听话。我拔下墙缝里的箭矢,问她这是不是她亲手做的,她又点头。马尾辫随她的脑袋跳了跳,可爱得像是真的马尾巴。

其实,我小时候因为兔子可爱而杀过兔子,它们太幼小,反抗也没力气。我拖着小路的胳膊穿过教会工坊,过庭院就到我住的小木屋。她也变得像兔子,一身雪白,望我的眼珠也被我的瞳色映得发红。那只褐毛的小狐狸是不能救兔子的,我直接在她放下武器看向我的工作台时把她拽到地板上,壁炉旁的毯子足以给她的脑袋缓冲。我便用那支箭挑开她披肩的搭扣,划开她的制服。

“前辈…?!您…格曼?!”

很明显主教不止给她定制了一套这样的制服,所以我就算粗鲁些也无所谓。箭头刮几下就钝了,我干脆拔出背后的镰刃挑掉她的裹胸。昨晚就在我眼前晃的乳房露出来,我含住,舔过乳晕还能舐出那家伙血里的甜味。

“呜…前辈?!您…说的…帮忙…”

“帮我解决生理问题。怎么了?小路,你昨晚叫得像个婊子。你今天怎么不叫了?”

“啊…那是…呃…!”

她的胸不大,可能是长期裹胸影响了发育,上手还是会觉得有些硌手,不是肋骨而是有肌肉的缘故。我松口,扯起她的头发,还她的侧颈一个咬痕,血不太腥,劳伦斯给她的血还没有被她完全同化,然而,她在喝主教的血之前明明也喝了很多我的血。这股让我舌头发甘的味道使我更加想…

——杀掉并吃掉野兔。

“唔…前辈…那个时候…”

“你给我叫。”

“啊…”

“你那个时候怎么叫你主教的,你现在给我叫!”

我把她的皮带也割断,她的包里装了硬币,叮叮当当散落在她的腰边。我看到她眉头皱起来,侧眼瞅着壁炉。那里面没有火,只有灰,没什么可看的。我扭过她的脸,摘了手套把指头挖进她的嘴,她的喘气声里终于有了水和肉互相黏合又分开的声音。

“咕…呜…前辈…我不知道…您要我叫的是…”

“叫高点!”

我用另一只手抠她的奶头,她一挺身,接着发抖。探进她的下装里面,内裤底下已经湿得不能再湿了。她以前和我做的时候身体都没这么迎合过我。摸着她发潮的腿缝还能感觉到温热,挤开裤边手指自然就滑进去。我不禁怀疑起她失禁样淌的屄水也像旧血那样甘口。

“嗯…啊…啊!前辈…!”

很棒,这是我想听的。我把她嘴里的指头抽出来,继续和唇舌搭配着玩她的胸。这让我感觉我在驯服动物,在宰杀和烹饪前。我记得猎犬会玩弄它们的猎物,现在我懂了这其中的乐趣究竟有什么。

“对你凶反而享受…那个人是这么调教你的?总算我也发现了…小路?”

“我…唔…不是…请…”

“请什么?”

“请…放过我…”

她跟我求饶。小路居然跟我求饶。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教会的首席猎人求饶。在我的印象里她可是宁可去死都不肯服输的圣剑骑士啊,她居然跟我求饶了。我硬到根本就不想做前戏了,她越让我放过我越不应该放过。骑士精神怎么容许她求饶呢?得好好承担退缩的后果才是,我说得难道不对吗?

“啊…前辈…不行…唔…我…”

“不行?你可没拒绝过我啊,小路。”

我肏进去,有感觉她条件反射似的要推我,但不知怎么地又把手收回去,抱到我的肩背。回我的工坊需要穿过教会的工坊,我经常小猎人们说他们的首席是好心肠,就算在训练时走神也不会挨骂,这倒让我怀疑起他们有没有起过坏心。半年前她跟我学工程知识,我把量尺压到她的胸和屁股上她都没有觉得奇怪,在督训的时候会被揩几下油也是正常的吧?就是不知道那些小猎人们有没有这种胆子,要我看之前那个小孩是没有的。可不知道为什么越是这样想越是觉得有点不太公平,他们真要有胆子摸她,那我跟这些小猎人们又有什么区别?都是他们主教存放在她手边的棋么?

“啊…前辈…!痛…请…”

不。她会叫的前辈只有我一个,然后…痛。痛?我不过是待她狠心了一点,这样不顾阴道形状只顾拼命地插让她觉得痛了吗?这说明她还不够适应我才是。

“还有小路不能忍的痛吗?”

“不是的…啊…原谅我…我…”

“不能原谅你啊,差点因为你就死了…”

听不懂她断断续续地究竟想说什么。把她肏到求饶喊痛的估计就我一个吧,我跪坐,把她两腿掰开,拉住她的手正面驾她。压着她干不如拽着她干。她夹我还是夹得紧,甚至这次由于她罕见的挣扎而夹着我的鸡巴摇。她混着呻吟的呼吸叫我捅得更用力,捅到底再撞她的子宫颈。一般她是不能把我的鸡巴全吃进去的,但今天她做到了,或者说是我做到了。她腹部没有赘肉,腹肌隐约的线条和腿根的筋很好看,而我把她的肚皮顶褶了,仿佛碾叠了她的肠道。她开始叫得大声,从喊我敬称到喊我的名字,我一个使劲把她拉立起来,撑她要倒回去的时候掐住她的腰肉,她眼神溃乱的模样令我才想起去计算她就在这几次抽插里高潮了多少次。

“都爽成这样了…我比你家主教能让你舒服吧?”

“呃…唔…不要…”

“调配过血的女人已经不会怀孕了,你还害怕什么呢?”

“痛…痛…里面…啊…啊——!”

我对着她的胎内射精了,正正好好穿进她的子宫口,要直达她的五脏六腑似的。小路颤得比昨晚还要厉害,已然说不出话了。我学劳伦斯把指头咬破,重新塞进她的嘴里,喝点血能让她恢复点精力,更何况…她说她有指引,那玩意能让她很快从疲惫中振作。

等等…她的指引,不仅是为了作战,也有为了这种事而生的意味吧?

“小路啊。你是不折不扣的婊子啊。怎么老是装傻呢?”

“血…咕…唔…”

她好像不愿喝我的血,血沫被她吐出来,一边吐一边咳嗽。

“怎么了?这不就是普通的血疗么?对主教的血上了瘾,挑剔起来了?”

“呜…咳…痛…啊…咳…咳——”

“天呐,你可别是故意喘成这样给我听的,搞得我又硬了。小路,你还想被干吗?”

“不…唔…血…不行…”

“不行的话,要不要试试把这根箭穿进去玩玩?或者…你的那些硬币?喔…忘了我才射过,你那里面太滑了,它们会滚出来的。”

我把那支箭拿到她的眼边,用箭杆贴了贴她的脸。她的脸泛红,摸着却有些凉。我突然想到昨晚我摸她的脸也是这么凉。昨晚…就是昨晚她在她前辈面前的表现让她不得不接受处罚。我寻思着我也带了些血瓶,不如就把这根箭穿进去好了,从外面钻进她的子宫再肏她的话她会不会有感觉?得试试看。

“不要…前辈…不行…啊….不行…”

我用另一只手两根指头扒开她的阴唇,握着箭身将钝掉的箭头抵到她的阴核。还没动只是碰了一下,她便应激似的推开我的手,含着没喝下去的血把我抱住。这种力度…算是钳制住了。路德维希…怎么说也是教会猎人首席,但徒手防身术我是第一次看她使,还是亲自尝试。

“不要…今天…就今天…求求你…今天不行…格曼…如果真是你说的…昨晚…我很抱歉…放过我…我知道错了…!”

她带着少许愠怒的呜咽比意识朦胧时的喘叫更搔我耳根,尤其在哽噎时不自觉的抽搐,隔着我的衣服蹭着还会让我皮肤发麻。我摸到她被汗浸湿的腰背,厚实的触感和她此时软塌的语调对比强烈。我不应该这么对她的…

可是…

“格曼…?不…你…格曼…唔——!”

她不再用敬语喊我。我只觉得脑子里一瞬要把她破坏掉的想法抑制住了我这靠经验沉积下来的理性。判断能力在箭头插进去的刹那就断掉了。我把箭矢拔出来,拔出血和少许刮落的黏膜。我不知为何与她对抗起来,她抓住我的领子撕扯,指尖像要长出利爪。我反扑她,我觉得我要长出獠牙。

这一切都…不太对劲。

劳伦斯的秘密是教会的秘密,凶蛮的野兽都曾是初心为民而战却最终堕落于嗜血的猎人。小路不知道这件事,但我知道。

“前辈…我…我好像…快要…被剖开了…”

她突然在悬空双手要掐我之前对我说这么一句话。

“你…您…对不起…可以远离我吗?我觉得…唔——!”

她猛地吐出血,混着丝块状的物质。我赶忙摸出血瓶,直接掰开玻璃颈,也管不着安装注射器了。她咽血的同时呕血,我按住她抓挖地毯的手。

“小路!等等…操!怎么搞的?我…本来不是想…喂!小路,该死…你可别出什么事啊,你回答我一声,路德维希?!”

“血…咕…血…主教大人…”

可恶!她叫谁呐?!

劳伦斯这家伙害了她,她只是在喊她的加害者。加害者…眼见当前的状况,我也没脸否认我不是。我给她的血都被她咳出吐出,工坊的地毯被染成了更深的红色,血几乎渗到底部的木板里,只能用于滋养霉菌。劳伦斯不该拒绝给我旧血原液的,他这么聪明不会想不到小路在哪天会需要直接注射这种玩意吧?难道说…今天…只有今天吗?因为昨晚重伤的缘故。小路也是这么强调的。

“呜…呃…主教大人…我要被剖开了…啊…啊…我听到了…马蹄的声音…是您吗?”

“路德维希,振作点…你的指引呢?月光?你还看得见吗?”

“血…指引说…”

我不能眼睁睁看她死掉、发疯,更甚是看她变成野兽。然而现在的情况不允许我出去求救,我或许只能在这里把她杀掉,好过她变得像我们猎杀过的那些怪物。但是,若我杀了她的话…我又怎么能保证我不会因为痴醉猎杀而被诅咒呢?

“主教大人…指引…啊…我看到了。前辈…主教大人来了。”

“…什么?”

“啊…啊…主教大人…”

真他妈邪门!我一回头锁真就被打开了。目前有我工坊木屋钥匙的只有劳伦斯一个。意料之中我被急奔过去的他从小路身上抠下来,他的表情竟是意料之外的凝重。愤怒让他的眉头皱起来,他对我叹气,抽刀再次割断他的腕部动脉。除了汗水以外,我真的可以看出他在忍耐不符他身份的眼水。

“格曼…扶住我。还是像昨晚一样。”

我草率地整理了裤装,让他靠到我的胸前。昨晚供血的确让他虚弱了很多,是我对他有了误解。小路仍在贪婪地索取他切口内部喷出的液体,而她的喘息叫我被劳伦斯压住的心口酸烫。

“…好像搞砸了。”

“你还有意识就好。镇定剂在内袍左侧的暗囊里。”

我掀开他外袍的一角,取出药瓶。尽管我觉得我神智恢复得差不多了,但我还是把它一口饮了下去。我的脑中像是袭入了气态的薄荷,某种激烈且残酷的渴望被分解掉,就像我本可以梦见牲畜的屠宰场,而镇定剂把所有梦都给吃掉了。

“小路…她…”

“你最好别再提这件事了。我认为你会觉得这很丢人。”

劳伦斯递给我装有旧血原液的注射器,伸了另一只手给我。注射完后,瘀斑只存在了几秒,很快就将他的皮肤复原回光滑白皙的样子。

“好吧。劳伦斯,这是我的错。我承认。”

“昨晚是她战略失误,教会失职,我还没和你道歉。今天倒是轮到你失态。照这么一看,我们算是扯平了。”

“扯平?操…你用扯平这个词…”

“我们不都是在死亡边缘走的人么?你倒是有死里逃生的命,说不定是我们之间最长寿的。”

我讨厌劳伦斯说这些话,就算是真心都让人觉得多少会掺点讽刺。不管怎么样,小路是被他救回来了,她还比主教大一些,也比他高一些,偎在他膝上像是讨奶的小孩,一个裸体的,浑身带血的,匍匐着吞咽的…算了,这怎么能是小孩呢?

“你又起什么心思了?”

劳伦斯托起小路的下巴,给自己愈合后的膀臂又划了一刀。他直直地看着我,眼神因为失血而显得无神,但这反而让其中蕴含的讥嘲意味更强。

“你看,你裤子都没穿好。你在等什么呢?”

“你…我他妈还不是急着救她,怕你撑不住?!”

”啊。我是说,我可以把血倒给你,你来喂她。”

“让你那腻不拉几的血沾我鸡巴上?别太荒唐了,劳伦斯,你怎么不自己试试?再把她肏疯就怪不上我了。”

“我昨晚也说了,她伤及内脏。你做的时候大概是没有考虑到她除了生殖器官以外还有其他器官吧,格曼?”

“你想告诉我她嘴还能用?这就是你对待你们教会圣剑骑士的态度?”

“这是我对待我们的态度。她需要血,你需要释放,而我需要确保脉管体液正常循环的间隔。格曼,你还有比这更好的点子吗?”

没有。所以我解开刚扣好的裆扣。劳伦斯的手臂靠向我的同时我才发现我忘了警告他不许碰我。血比水干得快多了,不过这不是我需要担心的问题。我还没从劳伦斯的掌窝里拔出来,小路闻到味道就凑上来,她舔嗦我的龟头像我以前看过兔子伸舌去喝枝杈上露珠。我按住她的头发往深处埋,如果她要能变成野兽最好变成一只兔子,这样我就好在这个时候揉搓她的长耳朵,但这怎么想都是不可能的事情。她把我含得太舒服了,比任何一次她清醒时的口交都要深情。我看她玻璃珠似的眼睛,让我不禁想起我以前尝试做过的娃娃,可惜人偶的眼睛是不能流动的,小路的眼睛里有月亮映在青海里的波,黑色的睫毛成了夜幕,使我很难不想卷起一阵浪,本意是把她搅散,却反而被她净化。

劳伦斯就在旁边看着,我就要射在她嘴里了。她给我舔得上面只剩她的唾沫,连前液也吞下去,吃不到甜味就又张嘴巴用牙齿啃包皮里的血垢。我把她脸边还沾着的血擦掉塞到她唇边,她又把舌头伸到我的指面。我挺腰挪了挪,用鸡巴顶了顶她的脸蛋,她停下吮我指头的动作,抬头望了望我的眼睛。

小说相关章节:重生之我在治愈教会开后宫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