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洁的月光下，几百个散播着光污染的霓虹招牌闪耀在卡瓦莱利亚基的核心区。那些高档酒店、骑士竞技俱乐部、商业办公大楼似乎融化在了五颜六色的光雾里，变成了一个个触手可及的海市蜃楼。

一个穿粉色格子衫，米白色休闲裤的公子哥拄着一根挂满价格高昂的宝石的手杖，以混不吝的站姿立在落地窗前。他的眼神里满是浸泡在酒缸里的那种麻醉后的懦弱。

在他的身后，一位穿着兜帽长袍的人无声的坐在皮质沙发上，从沙发上的压痕可以判断出此人臀型很饱满健康，如果是女士，那她一定是安产型身材，可以诞生出健康的后代。

虽然不知道其真实身份，但无论如何，这个被兜帽遮掩住脸的人一定不是不汲汲于名利的苦修士。因为这人坐姿很不雅观，不仅鸭子坐，而且双手被大腿紧紧夹在腿缝里，就像是欲求不满的性瘾患者在向自己索求快感。

公子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流光溢彩的马路中穿行的人潮。他们是背着包袱的工蚁，一生劳碌，却注定只是把资财搬回巢穴里孝敬自己主人的奴隶，他们是一群乌泱泱的资本的奴隶。

这些“工蚁”也像是被催眠的赌徒，跳着蚁群错综复杂的舞步，从一栋资本的赌楼晃到另一栋。光滑的玻璃上反射的霓虹光就像一张张轮盘赌盘对于生活的映射，闪烁着异化的数字，将蓝黑相间的天幕化为鼓噪的液晶屏，其上缀着惨白的骰子式的星辰。

他身后五彩斑斓的电视闪烁着荧光，声嘶力竭、马不停蹄的为主人投递时新新闻：

“暴乱武装集团红松骑士团的所有成员已于今日执行枪决。据悉，监狱于昨天签提钦犯，经验明正身，今日押至行刑场明正典刑，女犯均各饮一弹毙命。各犯在行刑前或大肆咆哮，或侮辱公职人员，可见感染者群体凶顽不化，毫无悔改之意，对于城市治安不啻为天灾般的挑战…”

公子哥拉开自己的裤管，上面赫然是一道已然发暗的旧伤疤。他恨恨的咬牙：“这些杂碎感染者竟然企图暗杀我，还好我的保镖们专业素养很高，否则我活不到今天了…我要买通那些法医们，买下这些杂碎的尸体，喂给下水道的钳兽。”

“临光家族的末裔玛丽亚·临光自加入国民级女团‘闪耀阶梯’后表现出众，在多个巡回商演里斩获高人气的桂冠，深受广大粉丝喜爱。据悉，商团董事长已决定让她担当女团的c位，让我们期待这位新生代偶像的表现…”

男人微微颔首，对着玛丽亚评头论足：“很不错的妞，虽然现在还是个雏儿，但假以时日，你也会走上你姐姐的道路呢...啊，伟大的血脉总能诞生出非凡的美人呢...”

他不由的想起自己的爷爷对于临光的称赞：“有种女人，除了美貌和气质之外，还带着一点同辈人没有的天真和勇气，哪怕这是天蛾扑火的勇气，也同样值得尊重。虽然卡西米尔不乏出身高贵的女骑士，但只有在家规严格的临光家族，才会诞生赢得全世界的倾慕的耀骑士。”

“老头子，看来你也有看不准的时候呢...”公子哥舔了舔嘴角，他最想听到的新闻俄而被递进了耳廓：

“市民广场中央的骑士冠军选手——临光的塑像将于近日被拆除。自上个月执行国葬以后，耀骑士的麻烦新闻就不断浮现。越来越多的证据显示，耀骑士的冠军之路并不如她伟岸光正的形象那般，反而蕴含众多污点，尤其以性交易为主。骑士竞技行业内的资深人士对此皆讳莫如深。本台记者将持续跟踪此事…”

听到这条新闻，公子哥的笑容突兀的浮现：

“表里不一呢，临光女士，‘不畏苦暗’的伪君子。谁能想到，上个月你还是人人称颂的英雄，现在你却沦落为街头乞丐都可以品头论足的妓女...嗯，你想要为自己作辩护吗？”

他身后的兜帽长袍人默不作声，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无奈的承认这就是事实。

“不回答我？呵呵，哑巴游戏里的哑巴可是要接受惩罚的呢，临光女士。”

公子哥的淫笑几乎要把脸上的油腻都给拧出来，他摇晃着手杖，猛地挑起覆盖在女人身上的兜帽长袍，遮掩耻丘的装束从她的身上高高的飞起，白皙美肉的轮廓则像从云海里诞生的皎月那样清辉朦胧。

临光赤身裸体，一动不动坐在高级皮质沙发上，雾蒙蒙的光勾勒出她修长的双腿，臀部的曲线和金色的耻毛。临光的表情和生前一样的庄重严肃，不苟言笑，她的皮肤像是漆了一层塑料膜，其上如同撒着白色的贝壳粉那样闪闪发光。她的双乳挺拔，看起来像是棉花糖，上面有两颗覆盆子般鲜艳的乳头。她金色的尾巴垫在屁股底下，就像是得道真人枕着一束金色的拂尘。

“我可以认为你这是伏法认罪吗？”公子哥弹指崩她的脑门，只有钝重的骨的回应。

揶揄的调笑得不到应答，男子满意的摇摇头，拿起一支马克笔在临光的小腹上新增一笔。

一个新的“正”字就此诞生。

她的小腹上已经画上了十几个“正”字。每一笔都是屈辱这个无形的概念留下的有形的痕迹。每一笔都记录了她作为性偶为老板服务的日结。鬼知道她的肚子里被灌了多少老头的又脏又臭的精液。

“无论你生前有多么了不起，斡旋造化也好，扭转乾坤也罢...当你成为尸体的霎那，你就再也支配不了任何事，任何人...你自己也只是我们的玩具了...”男人勾起她的下巴：

“你和那些肉畜也没有什么不同嘛...？鼎革易帜的美梦留着下辈子做吧。”

公子哥的手不安分的在她的身体上下摸摸蹭蹭，她的皮肤如同天鹅绒般细腻。他捏住她的脸，往她的唇上凑去，她的唇满是高级香水糅合后提炼出的芬芳。

“我猜你在嘴里灌这么多香料是为了掩盖口臭呢，临光女士。你是不是顿顿吃蒜，而且从不刷牙呢？”

即使眼眶里的临光绝非全貌，但她的美如此荡人心魄，他还是不得不暂时勉为其难的做个逃兵，不去注视她的金发、奶油色肌肤和赛场上看不见的迷茫的神情。光影在她的眸子里转瞬即逝。一种急切的欲望却在他心头燃起，他想抚摸她，想亲近她，想占有她。

但这样的欲望更浓烈，他的怒火就愈发要烧掉自己的心。

他直截了当的给了临光一巴掌，剧烈的痛感让他讲话哆哆嗦嗦：

“妈的，婊子。你以前、怎么敢、拒绝、我的约会！那么傲慢，我还以为、你真是个什么人物呢。不可侵犯...刺破黑夜的光...到头来还不是一坨乞丐都不要的又臭又冷的死肉。”

他掐住临光天鹅一般的脖颈，在白洁的喉头处留下猩红的爪印：

“只有我会要你的臭肉，只有我！”

男子边说边脱下自己的上衣和裤子。数道新鲜的伤疤像指路牌刻在他的胸口，向世人指认他遭遇的苦难：

“这些伤疤，都是因为你才留下的。呵...”

他紧闭双眼，双臂做出神拥抱世人的姿态，尔后夹杂着爱意和恨意的句子宣泄出胸腔：

“我的爷爷说过一句至理名言：在这个世界上，财富可以让我安全地避开无数坑洞，除了漂亮的女人。你真是太迷人了，所以我才摔得这么深、这么惨。”

他抓住临光的一只手臂，将她的手聚拢为抓握的形状：

“你很擅长握枪柄呢...所以哪怕尸僵了，肌肉的记忆还是让这个姿势可以轻松做出来。那么，就如你从前握剑枪一般紧握我的肉枪吧。”

他把自己的阳具插进了临光抓握手势留出的空洞里：

“哦，留出的空隙还是大了点呢。不够紧，松了些...”他紧紧握住临光的手，让她抓握的孔洞愈来愈窄。

临光冰凉的手指纠缠着、厮磨着他滚烫的肉棒，他一手紧握临光的纤手，一手扶住自己的肉棒，用尽全力的全速抽插。不知是否是因为酒醉，他对自己的耐力明显失去了控制。一个抖擞，他脸色一赤，白浊的精液像是蜘蛛吐丝那样喷射在了临光的脸上。

他踉踉跄跄地一屁股坐下，喘了口气，打开手提电脑：

“你真是个十足的骚货，耀骑士。不过你显然不自知也不自好呢...临光女士，想看看别人是怎么评价你的吗？”

屏幕闪烁间，鼠标停留在了一个v区大up的切片视频的图标上：

“婊子。好好看看自己的丑态。”他一只手搂住临光的纤腰，一手勾起临光的下巴，使她与自己对视。

视频开始，一个看着就暴躁的兔头出现在屏幕上。

v：“菲柱好饿哦～明明今晚吃饱了啦，肚子都撑的这么大——了。”

v：“欸，我肚子有多大？比饿肚子的孕妇要大啦。因为主be也怀孕了吔，主be是吃饱的孕妇，主be明天开始就休产假～”

满屏弹幕都是“给个预产期，产完线下透主be”、“小孩是唐氏儿，和主be一样唐”、“剪下来的脐带可以送舰长吗？”……

“啧，这可不是我想要看的切片。”公子哥撇撇嘴，将进度一路往后拉：“在哪呢…有了，就是这！”

他得意的按着临光的脑袋：“看好了，婊子。看看脑子最不好使、裤裆最烂、名声最差的v区主播是怎么评价你这所谓的卡西米尔圣女的…”

临光失去光泽的眼睛赫然倒映出电脑屏幕里，可爱的v区主播的唐氏大脑袋摇来晃去的景象：

“咦？噫！主be发现了一件事吔？主be发现了一件大事吔！这是怎么回事捏？这是怎么回事捏？”

弹幕开始刷屏：“主be别夹，再夹真要唐完惹。”

“哇吔，那个名声大的不得了的药骑士临光死后的视频流传到全泰拉最大的暗网上啦！听集美说很劲爆哦？”主播高声疾呼。

“什么药骑士，人家是耀骑士。没文化的幼教，字都不认识～”“烂裤裆不要碰瓷卡西米尔的女英雄，快把摄像头移到你的菜花上去。”“别再夹了，生理不适了，呕～”弹幕老师们依旧很不友善。

“有一说一，这屄主播是真够夹的…和临光的声音完全不能比…”公子哥暗叹一声，侧头望向被搂着的临光，她的声音在生前富有磁性，像是一件音色低沉的乐器，能撩动人的心弦。

这位主播的电脑页面随着敲击键盘的声音一下跳进了最大的暗网“寒冰射手网”，网站的榜首赫然是《天下名骏》。

视频开头，播放的是临光在赛场上纵横驰骋的影像。一帧帧令人屏住呼吸的照片，每一张的主角都是耀骑士临光。

上场时娇气的飞吻、战斗时飘逸的流光、中场休息时露出镇定的朱唇榴齿、击败敌人时动感的跳跃、站上颁奖台时倾国倾城的莞尔一笑，每一个瞬间的表情都生动地被镜头凝固。光芒是她的轻纱，绚烂得令人目不暇接。而最后画面的定格，却瞬间将人从美好幻象中带入残酷的地狱。

临光赤身裸体的躺在了验尸台上。

视频里，验尸房的光照强度较低，氛围略显昏暗，所以所有人的视线都顿时聚焦在躺在床上的金发女人，她是如此的夺目，比漆黑天幕里的耀变星更辉煌。

她金色的长发披散，俏脸无力的倒向镜头，那双没有聚焦的虹膜里光影流转，不知是挑逗，是寻衅，是饥渴，是娇羞，还是其他什么情感。她胸前的一对庞硕的玉兔，再也不会随着她的呼吸而上下起伏。

满屏弹幕刹那喑哑。无人有暇顾及阴阳怪气说怪话的女主播。

美到令人无法直视的让长夜临光的圣女，她是那么出尘一般高高在上，可现在却陷在了不名誉的泥泞里。

俄而一个异样的男声借用临光的身体介绍起成人玩具的功效。那几帧关于怎么使用成人玩具的特写画面，像是从老电影中剪出来的黑白记忆，让人回味无穷。

“哇哦，失控炮机！临光，你可真是十足的浪荡货呢，没想到这么一个粗劣的造物都能让你满意~你真是太差劲了~不如菲柱一根毛~菲柱是好女孩，可不会沉沦于这种无聊的玩具~”主播开始浪叫。

“听到没，这么一个下体长菜花的骚鸡主播都说你差劲，你该不该好好反省自己的不知廉耻？”公子哥一拍临光的大腿，这块硬肉就噗噗作响，似乎是在首肯这个指责。

“欸欸欸！临光左边的屁股上写的是什么呀？菲柱不懂这门语言，但大概能猜到内容，弹幕老师们能不能给我解惑呀？”

“写的是什么？当然是骚货啦~”公子哥把临光翻过身：“哎呀，被擦得干干净净呢~可惜，妓女再怎么从良她还是妓女。临光，你注定要被钉上耻辱柱了哦？”

“原来是骚货呀...嗨嗨！骚货临光，不如我这个好女孩一根毛！你们记得给我打米哦？不然好女孩也要下海啦...”主播继续无耻的在浪叫。

视频接着播放，又出现了一个男孩，他也加入了亵玩临光尸体的行列。

视频里男孩玩弄临光的一帧帧画面的动态切换，就像一张张独立的春宫图，演绎性与爱的碎片故事，诠释生动立体的交媾影像。

主播开始娇喘：“不要玩这个脏女人的批了，呜呜呜~你是个好孩子，不要动她，你冲我来吧！我愿割肉饲兽！你来肏我的小橡皮！来肏菲柱的！”

公子哥咽了咽口水，带着一脸坏笑盯着临光，想看她又会有什么表情。可惜，她的脸还是冷冰冰的媚态，任由不检点者对自己的指摘。

视频还没有结束，推销广告的声音再度响起：“私密之处毛发疯长，影响性生活？多半是雄性激素分泌过于旺盛！快用这款金盾牌脱毛慕斯！这可不是普通的脱毛膏，它可是沙滩伞公司出品的女特工专用脱毛膏！脱毛、修复，还有毛囊抑制的功能！温和清香，无残留无刺激，耀骑士用了都说好！”

声音的主人在镜头前摇了摇脱毛慕斯，尔后一喷一抹，临光厚密的金色耻毛上立刻布满一层白油漆式泡沫。他握着纸巾，蜻蜓点水般轻轻一擦，临光的下体顿时干净光洁，阴毛伴随泡沫一并被纸巾吸附。

“科学配方，有效脱毛抑毛，喷雾强力脱毛，抑制再生不留毛茬，享受光滑细腻的美感！现在购买还有惊喜奉献，买二更送一！”

公子哥听罢凑到临光的下体处：“效果真好呢，确实是一簇毛都不剩了。呵，比白虎还要干净。只可惜你下面全是精液的味道，真是大煞风景…看的出你深得那帮恋童癖老鬼头的青睐呢～你觉得我说的对吗？临.光.牌.御.用.精.子.库～”

临光依旧无言。她丰满的肉臀似乎因羞愧而被柔软的沙发掌掴的变了形，再也支撑不住她的重量。于是她驯服于力的方向，如烂泥一样，叉开双腿瘫在沙发上。她的小穴被肉棒短时间撑开的次数过于频繁，以至于已经完全无法闭合，小阴唇也呈现出烂葡萄色的青紫，就像那些人到中年且经历了数百上千次床战，哦不对，商战的女经理那样…原先鲜红饱满的肉脊甚至还从大阴唇里翻了出来，任凭饕客点评。

拍摄者无情的声音并没有就此间断：

“小鬼，你觉得临光小姐诱人吗？”

“当然诱人了。这柰子，这耻部…万中无一。她一定不是个懂守贞操的女人。她是一个红颜祸水，专做违背公序良俗的事，你认同我吗？”

“所以我们需要给她上一堂律法教条之外的行为忠贞课，让她学会争取荣誉，好好领悟什么叫三从四德。”

“那你要怎么做？她死的可不能再死了哦。去找一个师的神父为她的骚穴做全套割礼？”

“不需要那么麻烦。只需要这一款金莲牌贞操锁，女人的尊严和廉耻就会同排泄一并被锁住。”

拍摄者摇了摇手里的贞操锁。该贞操锁是工字裤型贞操锁，两腿根部各对应着一根束缚用暗黑风绑带，裆部则是阴部挡片。贞操锁主体是皮带，正面镶嵌一颗可以滚动的珠子，背面则有金属锁头可以深深地嵌入她的皮肤。

“我来介绍这款贞操锁的性能。该贞操锁为人体工程学设计力作，阴栓，肛塞等配件皆可灵活拆卸。佩戴完成后珠子可以堵住阴道口，行走时珠子则会游动，挑逗阴蒂。不锈钢向内有一圈凸起，可以持续撑开阴唇。阴部挡片是扁平式的，中间仅仅留下一道缝隙，镜面抛光，光滑无毛刺，衔接处内柔外韧，予取予求，上追下锁。佩戴完成以后，阴道被撑开，阴蒂被堵住且可以被珠子刺激。作为有效控制贞操的工具，它也能提供羞耻性性挑逗的功能！”

“照你这么说，它是忠贞的密钥…快乐和痛苦，解脱与救赎，尽在锁与开之间咯？”男孩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咂舌。

“不错。贞操锁设计的初衷是为了掌控，禁欲，调教。为了在主人的调教之外，禁止受枷者自慰或与他人发生性行为，落实贞操管理，贞操锁便应运而生…”

“哒。”鼠标中止了视频的播放，公子哥狞笑着望向身边的金发美妞：

“临光女士，你知道吗，自该视频播出以后，萨尔贡地区的贞操锁销量一下飙升了，你猜这是为什么？呵呵，正如广告词叙述的那样，掌控、禁欲、调教…完整点说，就是，完美掌控、防狼禁欲、情趣调教。呵，你的出演恰到好处，你现在可不只是卡西米尔的女英雄啦，你还是萨尔贡地区那群光棍汉的梦中情人！”

视频继续播放。

主播看到拍摄者与男孩给临光戴上贞操锁而连连惊叫。束缚绑带将临光大腿上丰腴的肉箍出，肥腻的脂肪犹如要滴落的白蜡。

男孩将鼻子抵在阴部挡片之上：“还是隔绝不了鱼腥味啊，啧啧，她下体这股味道越发浓重了呢。”

主播却像是被男孩抵在了G点上：“hia~hia~不要舔她的，来舔我的～唔，我可比临光要懂什么叫守节！菲柱是这个世界上最贞洁的女人，皇帝见了都要给我立牌坊的！”

弹幕老师们的视线全放在了临光身上，无暇顾及发骚的主播：“我就知道这是个烂货，和下水道里卖淫的妓女一样臭。”“什么时候实体娃娃公司能出一个仿临光玩偶，我要买下所有的产品，然后给它们上贞操锁！”“怎么不舔那颗珍珠？怎么不舔那颗珍珠？”…

看到这些弹幕，公子哥眼睛一亮，他笑吟吟的举着临光的下巴：“弹幕老师们说的很对呢，应该让实体娃娃公司的生产线上组装你的酮体贴牌产品…我们这些资本家，最擅长做的事，就是将光传递到千家万户呢，你说对不对？你也很愿意做新实体娃娃的原型，对吗？”

临光依旧是一副不可冒犯的高贵姿态，只是没有了强大武力的卫护，再怎么冷傲的美人也只能任由别人拿捏。

公子哥得意的拍了拍临光的俏脸，却没想到稍微一用力，她的下巴就脱落了下来，像是打哈欠的河马张着大嘴。

“我说，你就这么饥渴吗？用手不能满足，肏屄也无法餍足，现在连嘴巴都来凑热闹了？我看呐，你不仅仅是下体该装贞操锁，你的嘴里也该上一把锁。”男人哼哼唧唧，开始搓起自己的肉棒：

“算了，大人不记小人过。就让本大爷来给你的年久失修的臭嘴上一点润滑油…嗯，等等，你的舌头怎么没了…？该死的，哪个变态老头喜欢吃舌头，居然…这样亵渎你！这种好事，我怎么就不是第一个吃螃蟹的呢…”

公子哥悻悻的提起自己的裤子：“真是败兴…虽然你并没有口臭，但是你嘴里空空荡荡的看着真难受啊，也许，我该给你上一个口球…不对，应该说，是马嚼子…”

公子哥从桌上堆叠的成人玩具里掏出一件阴茎形状的口球。他对着光端详这金镳：“呵，纯金外壳的口衔呢，很符合你高贵的血脉。哦，你说你讨厌铜臭？抱歉，这里是卡西米尔，这里是我的主场，一切都有我说了算。”

“那句广告词怎么说来着？”

公子哥轻轻哼唱：“喉咙干渴，因而爱上硬物。口吻期待缠绵，因而痛恨干枯。填满我，驯服我，征服我的喉部肌肤。寂寞汹汹，我未曾淡忘我的肉身。我的温度为你亮起红灯，我的味蕾寻觅你的肉身，欲望满盈，我比野兽更纯真。”

他饶有兴致的继续唱道：“束缚野性，这是方寸间的征服，我们挥鞭，驾驭莽荒草原…”

他拽住阴茎型的马嚼子，撬开临光的上颚，往喉咙的深处塞去：

“你这骚娘们的嘴可真不严实，我们曾经给你献了多少金，可你偏偏要和我们作对，向国外媒体泄露那些丑闻…我现在给你戴上这个，你就发不出娇喘，不能呜呜的叫，也不能做出和我们作对的媚态了。”

“哦，小母马，也许你对于服从，对于温驯，对于三从四德还不是很理解。不过不要紧，我会教育你的，这将是我对你的管培方案，从今天起，放弃你的桀骛不驯，拾起你应该有的对上层人的尊重，以及温驯的个人品质…”

口球的龟头状前端，由于没有被舌头阻碍，因此很容易就插到了临光的深喉，将临光顶出了二下巴。阴茎型口球的阴囊型部件里，灌满了公子哥存了一个月的精液，他捏了捏橡胶制成的阴囊位置，口球里储存的精液就通过茎状管道灌进了临光的嘴里。由于临光的嘴闭不上了，于是骚臭的精液就像口水一样从她的嘴角溢了出来，流淌到她白洁的胸口。

“口球磕牙吧？又冷又硬，卡住气门，一定很不好受吧？嗯，不过再恶毒的刑具套用在你身上，你也不会有丝毫苦恼了呢。”

他哈哈笑道：“临光，你的运气已经很好了，能做我的玩具是你撞了大运。如果你是死在荒野里，那你只会留下一具血肉模糊的骇人尸体，聊作回旋兀鹫的盘中腐肉，哪有做性奴的机会...”

他越说越兴奋，掏出自己的肉棒开始磨蹭临光的下阴。肉感十足的阴唇让他低哼一声，绷紧全身，骤然发力，开始做起前戏。

等到酥麻感冲击他的马眼时，他的喜悦也被搅动到了顶峰。他刚要把自己的肉棒完全塞进临光的蜜穴里，一位侍者突然闯进他的屋子，打断了他的前摇。慌乱间，他的精液似乎被憋进了肚子里，他甚至感觉到前列腺隐隐作痛。

他像从高天之上一下掉回人间，他距离极乐只剩一步之遥。被干扰的快感像倒置的细颈瓶中的水，用塞子堵上就还剩了一大半，进也不是出也不是。

他瞪着猩红的眼睛，向侍者恶狠狠的咆哮：“傻*！我正在兴头上呢，甚至没有插进去！你怎么敢来打扰我的兴致？我要，我要把你碎尸万段！”

侍者微微一欠身，带着一丝耻笑：“很遗憾打扰了您的兴致，这是我的疏忽。不过，还请让我给您一个忠告，您对临光女士的肉体的使用权已逾越既定的期限。根据使用条款，我将回收她，运送到光明共济会的其他成员那里去，供他们取乐。”

公子哥冷静了下来。临光生前就在暗网上面被明码标价，有人买她的命，这自然是天文数字…可连她穿过的内衣内裤，甚至是原味的鞋子袜子都被狂热者以高价收购…可见她是多么抢手。如今有权势有金钱者终于有机会亵渎她的神圣性了，那自然如苍蝇般聚涌而来。他也只是其中之一，和其他富豪相比，并不具有什么优先度。

他无奈的招招手：“那就过来帮我给她穿衣服吧，我有些累了...”

侍者允诺，将手里捧着的缀满宝石的丝袍披在她身上。她就像是裹着一条不合适的裹尸布，脸上扑满过量的白粉，看起来一点也不肃穆高贵。

他看着侍者将丝袍上的纽扣一颗颗系起来。尴尬的是，由于临光的柰子实在太饱满圆润了，以至于愣是撑爆了胸口的几颗纽扣。

“你这骚娘们，不好好穿衣服可是有伤风化的...那些专管风纪的老头看到你这副可爱样子可是要气的七窍生烟，要亲自上阵给你灌注惩戒呢...希望你能承受住他们的宠爱吧，哈哈哈哈...”公子哥还是不忘嘲笑临光。

临光表情僵硬。她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没有生命，没有荣誉，但是肚子里的精子倒是多的是。

侍者单手把临光扛在肩上，向他微微致以敬意，尔后离开。她华丽的大尾巴被翘臀撑的往下坠落，像剧院闭场的幕布垂落在侍者的腰间，暗示着美妙时光的结束。

现在又是只有他一个人独处单居室了。

他反复播放切片，和临光相处的种种宛如一卷倒带的黑白胶片，一帧帧地浮上心头，他竟有浮生若梦的怅然感。

电脑里，v窸窣的说话声和跳跃律动的电子伴音聚成一团雾翳，仿若实体，轻柔地抚摸他的脸。他下意识去捉这光手，又下意识的停滞自己的愚行。

他苦笑一声。所有的这一切都刺激着他的感官。他用食指敲击鼠标，一种麻木之感传遍整个指尖又通过腕部抵达他的手臂，他半边身子麻了。

苍白至极的思绪带来了焦虑的阴影。他身边空无一物，脑袋里却长满了失落。

他知道这样一帧帧一幕幕的画面会反复纠缠他，他知道自己完蛋了，再也走不出来了。

他站起来，视线透过玻璃窗，掠过空净的星星织就的幕布，一直延伸到夜的尽头。他恍惚间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窗外闪烁霓虹的广告牌还是这么生硬、无趣、平庸，丝毫不能化解他的惆怅。

他猛然发觉他是长在大楼上的，他与大楼紧密相连，就像菌群根植于古树之上。这幢摘星的殿宇给予他力量和深度，更给予他凌驾众生的使命。

他踉踉跄跄地贴住玻璃墙，嗤笑着俯视起芸芸众生。地上泛起各色的潮水，它们由人出演。

不知名的人们匆匆经行流光溢彩的通衢街巷，他们川流不息。不同肤色，各种种族，千般身份，却又有相同的模糊的面孔。

他们出没的轨迹无疑是一种暗示：不必朝他们看。它们只不过是“工蚁”，熙熙攘攘但无关紧要。就像主宰蚁群的蚁后藏在大地之下，这个国家的未来也只由他们这些隐居幕后的资本家把舵。

权力和财富永远不会平等流向每一个人手中,只有少数人可以享有这片土地上的一切。大多数人只能做到无声控诉，却又瞒心昧己的配合出演，还沾沾自喜的以为未来某日可以不再跑龙套，甚至成为主演。

这些“工蚁”的巢穴是一栋栋齐刷刷的楼。一栋栋公寓楼构成了这块地块，乃至整个卡瓦莱利亚基。一栋栋耦合工业范式的整齐的楼，它们有齐刷刷的一排客厅，齐刷刷的一排厨房，齐刷刷的一排卧室。它们是拔地而起的天国，在地上却没有自己的影子，它们只是彼此复制粘贴的产物。

我们创造了新的自然，钢铁的森林。

他想，在人工的大陆上，我们是播种者。钢筋混凝土就是新自然的种子。

他突然又有些失神。

大多数人都是彼此的复制品，男人也好，女人也罢，都是如此。他喜欢过的女人更是彼此没有什么差别，都是一样的拜金庸俗，且身材姣好。临光是例外，她是无法被复制的。他需要这样的临光，所以才要怀着圣哲式的心态来复现她。规格无关紧要，与其说它是玩物，还不如说是一种概念。

但他明白，事实并非如此。临光是独一无二的斩断无边夜色的光，无法被容器复制。他仅仅是刚才一刹那，才真的相信自己真的是造物主，足以创造出成百上千乃至热度远销海外的蔑视群雌的以临光为原型的实体娃娃。

“原来我们不是万能的嘛...”他狠狠咽下一口苦艾酒，绿色的苦涩在他唇齿间长久留驻。

他眸子里理智的空隙逐渐被酒醉的癫疯填充：

“可我们终究还是主宰，我们是未来的主宰。我们终究会在未来，创造一个超越被庸俗的寰宇隔阂的、超越被可触及的物理规则宰制的、超越附庸于赤贫的光年的...属于我们的时代。”

“先民时代，伟力主宰物力；神民时代，血脉主宰物力；而在当下，在末法的时代，资本主宰物力。我们这些掌握生产资料的人，才是隐蔽的造物主。”

“让那些蝼蚁在我们的金元攻势面前颤抖吧！我们在这场革命里失去的只是浮游的数字，我们获得的将是整个世界。全世界资本家，联合起来！”

“我们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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