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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门口处，敲门声渐响，终于唤醒了摸鱼昏睡的博士。不慌不忙地伸个懒腰，再起身打开门一瞧，正是风尘仆仆的艾雅法拉。

“呀...！前辈，还，还以为您正在休息......”

艾雅法拉正作势欲走，见房门突然打开，便潮红着脸转回头来，表情有些局促。

“啊，没事的，刚才确实有在休息，恰好醒了......有什么问题的话先进来说吧。”

博士咽下一个哈欠，故作精神地将小羊迎进办公室。

艾雅法拉挑了靠近办公位的小沙发落座，却支吾着不敢开口说话。

“哈啊——有什么事就直说吧，没关系的。”博士还是没能挡住困意，伸了个懒腰。

“啊...啊！多谢前辈......那个，也没什么大事，就是......”

“就是？”

艾雅法拉微一犹豫，还是咬咬牙抬起头来望向博士，面色更加红润：

“就，就是在外面被石头绊了一跤，两只脚好像都扭伤了...过了好久也不见好转，医疗部的大家也没看出什么问题。但脚踝那里还一直有异物感，才想着找前辈帮忙看一看......”

“嘶......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啊。”博士手托下巴稍加思索。“不过无论怎么说，先把鞋袜脱掉吧，总归得检查下情况不是。”

“...嗯，嗯！”

不知是回应还是给自己加油打气，艾雅法拉应了两声，终于还是抬起小腿，准备解开小羊蹄形短靴的绑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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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靴子褪下，露出的却直接是白嫩的足肢，并没有袜子或别的什么，只一层薄纱般的雾气附着在皮肤表面，灯光之下本就白皙的皮肤显得更是透亮，泛出浅浅的粉红。

艾雅法拉似是注意到这一点，在小脚上来回揉搓两圈试图掩盖什么，却仍藏不住那份诱人又天然的清纯之色。

“会很痛么？用不用我来帮你？”

博士嘴上询问，人却已经起身靠近艾雅法拉。反正检查也难免肢体接触，不差这一会儿了。

“呀，前辈！？”

艾雅法拉另一只短靴被博士直接扯下，由于用力过猛，还在脸上留下了一只小羊蹄印。

随后，博士毫不避讳地嗅向靴口，一股令人安心的味道瞬间在鼻腔中蔓延开来。比较特别的是，艾雅法拉的小羊蹄带有一点淡淡的膻味，勾起食欲额外地强烈。

两只小蹄子叠放在一起，这种欲望更加旺盛。正当博士想拾起另一只靴子品鉴一番时，艾雅法拉方才反应过来。

“前，前辈！您在...您在——！”

艾雅法拉羞红着脸，几乎说不出话，正轻咬下唇，羞愤之情溢于言表。

“嗯。是想问在做什么吧？诺，在闻你的鞋子呀。”

“哇啊！又，又不是真的在问呀！呜......”

见艾雅法拉慌乱的样子，博士倒不慌不忙地将靴子放倒在一旁，语气理直气壮：

“小羊可听说过大炎有种古老传承的医法？这门医术施行起来讲求一个‘望闻问切’四步法，这才第二步，有什么问题么？”

“当，当然有问题啊！闻指的应该是了解病情才对吧？闻鞋子什么的......”

博士一脸无所谓，还故意收回手指在鼻下嗅嗅：“对啊，我不是正在通过这种方式了解病情么。”

艾雅法拉一愣，瞬间发觉自己激动失态，小脸红了个通透。又自觉误会了博士，便对之后的行为默不作声，任由博士对双足肆意揉捏。

...半晌，博士终于带着六分满意松开了手。

“大概了解了。好，那么我来问你——平时有没有对它们做什么奇怪的事？”

“奇怪的事...？好像除了不穿袜子也没什么...的样子？”

艾雅法拉努力回忆着，嘴上说着没什么，大脑却下意识地准确模拟出了再熟悉不过的味道。

“不对。你下肢处常年血液淤积，流通不畅...一定是有某些习惯。按照这个位置判断——大概是这种姿势...？”

博士说着故意坐下把一条腿抬到腹部的位置，还故意作势俯身下去贴近小腿根处。

“呜！呜啊啊——前辈！我，我想起来了！”

艾雅法拉急忙拉住博士袖口，好歹没真的重现那个羞耻的动作。

“唔嗯...嗨呀，前辈您知道的，常年在野外时常需要补充些盐分......补给耗光之后，环境中的自然盐分又不可靠，所以，所以......”

“所以？”

“呜...前辈又是这样......所以偶尔会用到靴子里积攒的体液，有时还会舔一舔...之类的......”

“要是真如你所说倒好了，可你血液里的源石结晶不会骗人——你每天都保持同一个姿势半小时以上。”

“诶...诶！？”

显然被博士说中，艾雅法拉把头扭向一边，眼神躲闪地不敢瞧向博士，活像个做了坏事被发现的小孩子。

“那，那要怎么办才好......艾雅法拉...还不想——”

“离开前辈”四个字，终究没有说出口。

“很简单，‘望闻问切’的最后一步，自然是切了。”博士依旧理直气壮。

“这不还是字面意思嘛啊！不，不对，就算是认真的也还没到这种程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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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就算’？我可没在开玩笑。”博士抽抽鼻子，仿佛在表达一丝不悦。“要知道源石结晶这东西，一旦板结便是连锁反应，你的脚......就像是这枚炸弹的引信，一旦爆炸，你就会变成一从巨大源石晶簇的附属品。”

“那...您的意思是——”

“拔除引信。”

“引......引信——”

艾雅法拉嗫嚅着缓缓低下头。死亡的威胁和恐惧从未如此强烈，令人窒息。

小羊手捂胸口，感受着冷汗浸湿的胸襟，慌张的心跳和参差的起伏，大脑已然缺氧到无法思考......但这般迷乱之下，竟蕴含着一丝矛盾的期待。

如果要这么做的话，就再也没法在野外方便地“补充盐分”了，但这一对可爱的小羊蹄，岂不是可以时刻把玩了？

慢慢地，艾雅法拉逐渐试图说服自己，那些紧张，恐惧之情也逐渐转变为隐隐的兴奋，甚至还有星点的迫不及待。

“唔...呜啊——也，也只好按前辈的做了吧......？那，那就麻烦前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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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雅法拉重新抬起头，本就细碎的发丝更因汗水而凌乱，红豆色的瞳孔微缩，周围噙满摇摇欲坠的泪珠。

......

但博士是不会客气的，仅点点头便做起了准备工作。一顿翻找之后，取出了一捆细绳，一支手术刀，镊子，骨剪之类.....以及一个，口球？

“前，前辈...其他的都能理解，但......这个有带子的奇怪小球是什么哇？”

“这个嘛......”博士坏笑，提着细绳靠近艾雅法拉。

“和咬毛巾是一样的效果啦，毕竟普通的麻醉剂风险是很大的，以防万一，止痛手段只好原始一点啦......来，把手背到身后，一会忍不住乱抓可就难搞了。”

艾雅法拉并没理解出个所以然，但还是乖巧地点点头，背过身将双手交予博士。

“呜...咩啊！前辈...会不会有点......太紧了啊？”

小羊的双手被死死束在背后，丝毫没有活动的余地。细绳不深不浅地凹进衣服和血肉中很快便泛起道道红痕。

“嘶——呀...似乎顺序搞错了啊，应该先让你脱掉衣服再绑的。”

博士一脸歉意地拿出口球，却不等艾雅法拉有所反应便塞进了微张的小嘴里。

“唔...呜咕......！”

小羊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却因为口球的原因说不清半句人言，只有清透涎水自诸多孔洞流出。

“哦呀？看来我们的小羊已经蠢蠢欲动了呢。呵呵...既然没法自己动手，那就只好让博士帮你去掉碍事的衣服吧？”

......

......可恶的前辈！居然，居然...！

艾雅法拉第一次对博士有所不敬，虽然只是在想象中。她本可以在博士的要求下乖乖脱掉衣服，博士却非要用这样的手段来戏弄自己......太，太过分了！

但可怜的小羊也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看着博士一点点剥开身上的衣物和自己愈发暴露的雪白肌肤。

先是防护面罩被从脖颈解下，随即胸前的扣子就被迅速解开。两手一扒，锁骨和胸口霎时的冰凉。

呜...！

博士稍一用力，领口便扯开大半，但这也就是小洋装的极限了。

噗噜...呼——

艾雅法拉刚松了口气，下一刻却又将悬着的心吊了起来——博士擒着弯头剪回来了。

咔嚓咔嚓两声脆响，无辜的布料应声而开。博士丝毫没有急切，直将连衣裙裁成了风衣尚算满意。

“好过分！就算要脱也要好好脱嘛！这下...更没法见人了呜......”

博士可听不到这番抱怨，只听得呜咕几声，丝毫不予理会，上前一步，将艾雅法拉扑倒在沙发上。

“我们的小羊果然连内衣都不穿呢......之前总觉得艾雅法拉胸前隐约能看见些什么，看来不是错觉咯？”。

唔......呜呜——

“否认也没有用哦？看呀，小羊的身体可是很诚实呢......两颗小樱桃越来越明显了喔？”

博士挑逗般地说着，单手抚过小羊的胸骨，开始向外侧拉扯无力的碎布。

布料滑动的速度可谓缓慢，却又时时刻刻摩擦着胀硬的小巧乳头。艾雅法拉的身体还未经开发，自然敏感的很，仅是如此的刺激便闷叫不止，又也口球的缘故完全无法抑制叫声。

呜......

...前辈...为什么要欺负艾雅法拉......是艾雅法拉做错了什么么？或，或许是因为给前辈添麻烦，打扰到前辈休息的惩罚吧......

艾雅法拉再一次尝试给博士的行为寻找正当理由，她当然又成功了，只是兀自觉得有些委屈——小羊并不明白性爱的意义。

她如凌晨露水般清纯。

玫红色的小尖尖已然熟透到极点，又被博士无情地来回弹弄着，有种莫名的悸动。

“小羊果然很有天赋呢。怎样？现在是不是感觉胸口闷的很？”

博士说着，还不忘用手指请戳鼓起的下乳。

“博士我啊牛奶喝的腻了，倒真想尝尝羊奶是不是真有那么好喝。”

...羊，羊奶是什么意思嘛！那种东西，不应该是给小宝宝喝的么......呀！前辈！

艾雅法拉一边乳头被死死掐住，还在不断来回搓捻，整条脊椎都传来剧烈的反馈，腰腹不自觉用力挺起。

“这么大反应啊...呵呵，真正舒服的这才要来呢。”

博士手下动作不停，终于从红肿的小樱桃里搓出一点奶黄色的乳汁，有微微的小羊膻味......还蛮好闻的。

“艾雅法拉...请博士喝一杯羊奶怎么样呀？你看，这对小奶袋不释放一下的话，会很难受吧？如果答应的话就点点头哦？”

艾雅法拉自然不太情愿，但双乳在持续的挑拨下实在涨的难受，又酸又痒。若不是手臂被牢牢绑住，真恨不得狠劲抓上几下，再亲口尝尝所谓的羊奶是什么味道。

但她做不到，只好向博士妥协，并不十分满意地点点头。

“嘿嘿...这才对嘛！”

根本不给反应的机会，博士猛然发难，一把拽过水柔的小奶袋，像一团嫩滑的布丁，颇有弹性却又毫无阻力。轻轻一按，甚至有水沟里故意踩水时溅起的波纹一样的水波荡漾开来。红肿的小小羊终是吐出几缕清澈的奶水，也终于缓解了艾雅法拉的胀痛感。

博士用手指在圆润的弧线来回刮上几遍，将为数不多的清乳收集进一个小瓶——对于第一次强行泌乳来说已经算不错啦。

“这么一点儿可不够博士品尝，就先收集起来吧......艾雅法拉以后可要加倍努力哦？”

折腾完一通，博士心满意足地晃了晃小瓶——有点儿挂杯。

见艾雅法拉喘息变得紊乱，博士反倒收起戏弄之心，毕竟还有正事要办，玩儿过头可就不好了。

......

“呜咕......咳咳咳！呜！前辈你个大坏蛋！”

终于被解开双手的艾雅法拉，一把扯掉满是唾液的口球，旋即一拳砸在博士身上。

然而那一拳没有任何力道，与其说是发泄，不如说是调情，可偏偏这一下还落了空，艾雅法拉脚下不稳，倒扑在博士怀里。

不知怎的，那般委屈忽然再次涌上心头。

“呜......！坏前辈！为...为什么要这样欺负艾雅法拉......”

小羊用尽气力嗔怪道，眼角积蓄的泪水，忍不住的飞溅。

“好啦好啦，至少没那么害怕了不是？”

“前辈明明说什么艾雅法拉都会无条件照做的，又没做错什么...呜......”

“博士的小羊最乖啦，不哭不哭——”不是哄小孩般rua着艾雅法拉豆沙色软发，像是在抚慰一块温润的小蛋糕。

“哇啊！不...不行！”

艾雅法拉突然甩着泪水从怀抱里挣脱出来，死死拉扯住衣服，护住暴露之处。

“前辈...你要对刚才的行为表达歉意，哪怕一点也好......！”

“嗯？”

这次轮到博士意外了，乖巧温顺的小羊居然会要求自己道歉...？

见博士迟迟没有回应，艾雅法拉更觉不甘，两颊鲛珠簌簌而下，轻咬朱唇几乎渗血。

“前辈...一直以来...您是怎样看待艾雅法拉的呢......？”

“突然这么说的话——”

“前辈说我是前辈的小羊，可，可前辈是不是遇上其他的女孩子，也会说这种话？艾雅法拉不奢求前辈有什么特别的感情，但至少，至少——”

小羊瑟缩着身子，战栗着不再言语，似乎现在的她，更像是一颗炸弹。

“怎么会呢？艾雅法拉，你不要多想......”

博士说着伸出手搭向艾雅法拉的肩膀，却不想，小羊像是触发了什么应激反应似的猛地向后退去，而后将自己破碎的衣服完全敞开，将自己白皙的胴体展露的一览无余。

“既然前辈想看，那就看个够吧！反正在博士眼里，艾雅法拉也不过就是一块能走的肉罢了！只要前辈愿意...现在无论对小羊做什么都可以！......要不现在就直接把艾雅法拉杀掉吧！”

艾雅法拉用力喊出这句话，继而无力地瘫倒在沙发上。

止不住地啜泣起来。

“喂，喂！艾雅法拉？”

博士连忙快走两步跟上前去。艾雅法拉就卧在那里，不停的颤抖。

啧...少女心还真是难懂啊......还是说，我真的玩过火了？

这个大渣男似乎终于意识到了一丝自己的问题，只可惜这次的对象依旧那么单纯善良。

“别这样想，艾雅法拉。其他人是其他人，小羊就是小羊。是，刚刚的确是博士的错......如果艾雅法拉不喜欢这样的话，博士一定会注意，以后绝不会再这样做了。”

博士搂过小羊纤细的腰肢，微一用力便把小羊整个人拥在怀里，又将满是泪水的小脑袋按进更深的怀里。

“再相信博士一次，好么？以后一切全按艾雅法拉的意愿来，博士向你发誓。”

“呜......前辈...！”

艾雅法拉埋着头，呜咽的更大声。

博士无奈，小羊多年积累的压力与委屈，一直以来从不吭声。而如今恰巧在自己面前爆发了，是该好好的，让她尽情的哭一场。

博士少有的拿出耐心，静静地听艾雅法拉哭了十多分钟，

什么都没有做。

......

半晌。

艾雅法拉终于从悲伤中挣脱出来，略一抬头，看到博士那张无限包容的脸，负面情绪彻底一扫而空。

“前，前辈......对不起......艾雅法拉刚才有点太任性了——”

“怎么会呢？正常的情绪宣泄罢了。艾雅法拉已经很坚强，做的很好了。不愧是博士的小羊呢。”

博士慈爱的抚摸着艾雅法拉的碎发。或许至少这一刻，博士的感情的确是真挚的。

“呜...很抱歉打扰了您这么长时间...手，手术的事......就麻烦前辈现在开始吧！”

艾雅法拉说着，自觉地脱下了衣服。

“成长的很快嘛。”博士欣慰的笑道，轻拍了下小羊的肩膀，挥挥手示意她躺在不远处的特制手术床上。

一切准备就绪，久违的手术终于要开始了。

艾雅法拉的腿窝被两个铁架架住，小羊蹄以自然的弧度翘起，高度恰好是博士微微抬手的程度。

博士重新操起手术刀，那种多年以前的熟悉感觉又回来了。

“放轻松，深呼吸——其实博士已经悄悄做了止痛手段了哦。相信博士只要不紧张，是不会痛的。”

“嗯！”

艾雅法拉点点头，对博士的信赖重新回到200%，毫无保留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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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用左手托住小羊蹄的根部，右手操刀，自正面的脚踝处轻轻划下。

过程像是热刀切黄油一般，毫无阻力；而小羊也也听话的，没有乱动——竟然真的不会痛！

小而锋利的刀刃没入皮肤，留下一道寸许长的开口，有些不那么润滑的血液从伤口流出，顺着脚背上骨骼和肌肉的自然曲线，柔美地流下。

刀刃方向一转，转到脚踝的内侧，就在骨关节偏上一点的地方，继续向深处割去。

微稠的血液很快便覆盖了足肢表面三分之一的面积。再向深割，却割不动——原来已经碰到骨头了。

那就只好继续环切。手术刀向后转去，轻松切开了后侧的跟腱，原本还能微微动两下的小羊蹄，彻底失去了主人的控制。

再簌簌两声，可爱小脚与腿部的联系，就只剩下这一对胫骨与腓骨了。

这可难不倒博士，慢悠悠取过骨钳架在这一对骨头上猛然发力，小腿骨便像脆弱的树枝般整齐折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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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羊蹄无力的落下，脚趾各自自然的拉伸摆动着，噗嗒一声，便落在了事先准备好的托盘上，无意间呈现出了一副令人怜爱的模样。

另一只脚也很快被博士娴熟的卸下，啪噗一下恰巧搭在了先前断足的玉指上。两只无主的羊蹄，一只保留着断骨的截面，另一只则是从关节处完美切开，交横着静静躺在托盘里被染血的棉花团和纱布器具之类点缀着，好一副令人心旷神怡的图景。

艾雅法拉噙着眼泪，微撅着小嘴，屈膝抱住自己的双腿，望着空荡荡的小腿根部，仿佛有些怅然若失，但转头又一看托盘上那已成玩物的足肢，又莫名的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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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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