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学的生活并不顺利。

　　没有了母亲，我在生活上可谓一窍不通。

　　我讨厌住在宿舍里，和一群男生挤在一个狭小的房间共同生活。

　　在这里，这些男生没有村里孩子那般诚挚。他们总是自私的，猥琐的。他们用下流的目光打量着学校的每一个女生，互相之间说着不堪耳目的言语，在深夜偷偷对着手机上的色情电影放飞自我。

　　有时，他们会毫不避讳地互相讨论自己的癖好和性幻想。

　　这其中，最眉飞色舞的便是王一文。

　　他最喜欢的就是丰乳肥臀的熟女。他说，他想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一个熟女。他对同年级的女生根本没有兴趣。可是，王一文还是找了个女朋友。她是大我们一届的学姐。这也是有原因的。王一文打得一手好篮球，虽然样貌平平，但身高在那，而且一身腹肌，是多数女生喜好的类型，不像我沉默寡言，而且看上去就很文弱。

　　即便是学姐，可那依然不符合王一文的癖好。他只是为了有个女孩，可以暂且发泄他青春期无处安放的性欲罢了。

　　每次放假回来，他都要和大家分享他和学姐在酒店如何翻云覆雨，玩了什么花样。有时，他甚至还会将录下的视频放给大家看。

　　无法融入的我，只能将所有的精力投入在我的学业，以及对母亲相见的漫长等待之中。

　　在这里，我变得孤身一人。

　　再没有起伏的山峦，葱郁的树林，怒放的鲜花。

　　我头一次，如此地想念乡村的生活。

　　这世上唯一疼我，宠我，爱我的那个人，现在不再陪伴我。我虽脆弱，却一定要在这个时候，哪怕装腔作势，也必须变得坚强起来。

　　我一个人吃饭，一个人念书，一个人洗澡，一个人洗衣服。

　　我渐渐体会到母亲的不易。

　　我那瘦弱的胳膊，拧个毛巾都使不上劲。

　　多个夜晚，我一个人坐在冰凉的楼道里，默默地流着眼泪。可我又马上抬起头，想着，我不能让母亲失望，我们就快见面了。

　　月末，母亲如约而至。

　　我穿着自己洗的皱皱巴巴的衣服，站在车站，从流动的人群中一眼寻觅到母亲。

　　激动的我顾不得他人的目光，奋力地跑过去，直接扑在母亲香甜的怀抱中。母亲见我，也眯着眼笑起来。她搂住我，抚摸着我的脑袋，我的脊背，将目光停留在我的身上，生怕我从她的眼中消失。

　　我感受着母亲的体温，母亲的爱抚，嗅着母亲身上那熟悉的香味。这一个月来，在我身上的那层坚固的外壳也脱落下来，露出了孩童的我。

　　黏着母亲，我们一起逛了商场，去了餐厅，还在附近的公园逛了逛。我本以为一见面，我积攒的性欲就会随着长期压抑的情绪一同爆发出来，以为我们不会再去除了酒店的其他地方。可是，真当我见到母亲时，我的心意外的平静。我看着母亲，觉得，只是这样，只是这样我就很满足了。

　　直到深夜，我和母亲才一起手牵着手，走向提前预订过的酒店。

　　在昏黄的路灯下，行人向我们投来异样的目光。或许在他们的眼中，我们看起来不太像是母子吧？那会是什么呢？情侣吗？

　　我看向母亲。

　　她漂亮的脸上满是喜悦，还带着略微的娇羞。

　　这副模样，丝毫不像是位母亲，倒有几分像情犊初开的少女。

　　我竟第一次觉得，一向成熟独立的母亲，有着一丝可爱。借着内心的这份冲动，我拽住母亲，在人来人往的路边，踮起脚尖，吻了上去……

　　原本喧闹无比的夜市，瞬间沉寂下来。

　　闪烁的灯光中，我感受到母亲急促的呼吸。

　　我轻轻地松开嘴，注视着母亲。

　　母亲睁大着眼睛，因这突然一吻，惊讶地与我对视着。而后，她用手遮掩着自己的唇部，不知是在回味还是害羞，接着沉默地用手肘撞了我一下。

　　我嘿嘿地笑着，然后搂住母亲的腰。

　　母亲的脸变得滚烫起来，她说：“你真是的，别人看到了多不好？不能让别人知道我们的事。”

　　我撅着嘴，不屑地说：“哼，我不，别人看到了又怎么样？那我就说你是我女朋友。”

　　母亲没想到我会说出这番话来，变得更加羞涩，连路都有些走不动了。她只好半捂着自己的脸，在我的搂抱下，走进酒店大厅。

　　还未进入酒店的房间，在电梯里，我就忍不住将手放在母亲傲人的胸脯上，隔着她的外衣狠狠地捏了两下。由于母亲的胸非常大，所以她穿的奶罩都是没有钢圈的那种，摸上去非常柔软。母亲则红着脸对我嗔怒了几句，然后就乖巧地倒在我的怀里。

　　到了房间里，一关上门，我就迫不及待地从母亲的背后将双手伸入母亲的衣服里，钻进温暖的奶罩中揉搓起母亲的两个奶子，同时我紧贴着母亲的后背，将下体顶在母亲圆润的肥臀上摩擦着。

　　就这样，在两人肉体的贴合下，我们缓慢地走出玄关，来到里面一面全身镜前。我把母亲的身体怼到洗手间的台子处，掀开她的长裙，发现她里面竟然还穿了一条性感的黑丝。

　　在半透明黑丝的包裹下，母亲完美无瑕的巨臀一览无余，紫色的蕾丝内裤更是完美地勾勒出母亲屁股的整个轮廓。

　　我蹲下来，将脸深深地埋进母亲那两片臀肉间深深的沟壑之中，感受着丝袜光滑的触感和母亲内裤上的蕾丝花纹，然后贪婪地呼吸着那缝隙深处飘散出来的独特香味。我的双手放在母亲的臀部两侧，手指用力扣进母亲柔软的臀肉之中。

　　一番品味过后，我的下体已经饥渴难耐。我直接扒下自己的裤子，将母亲的身体转过来，向她展示着我腿间的生殖器。

　　母亲只是微微一笑，然后跪在了我的面前，用手温柔地剥开我的包皮，将嘴唇吻在了我的龟头上。

　　透明的前列腺液从马眼处流出，触碰到母亲的嘴唇，在母亲挪开嘴的那一刻，拉出一条透明的丝线。看着这副场景，我一直以来压抑的兽性终于彻底爆发了出来，我抓住母亲的头发，粗暴地将我的肉棒塞入母亲口中。母亲配合地张开嘴巴，含着我那一股骚臭味的肉棒卖力地吮吸起来，灵巧的香舌娴熟地游走在我的敏感点上，让我抱着母亲的螓首忍不住发出阵阵呻吟。

　　我感受着母亲的舌头不断地在我的龟头上划着圈圈，用力挑弄着我的马眼与系带。在本能的驱使下，我飞速地扭动着腰部，一下下地抽插着母亲的小嘴。我越用力，母亲的嘴巴就吸的越紧。

　　“要出来了……妈妈，要出来了……”

　　听到我这么说，母亲仿佛是接收到了某种信号，突然抓住我的双腿，脑袋自己动了起来。她的舌头缠绕住我的龟头，一圈圈地，直接把我的整个龟头都给包裹起来，随着她的脑袋在我的龟头上来回套弄旋转着。

　　“啊……”

　　我再也忍不住了。

　　我伸出手，死死摁住母亲的脑袋，把母亲的整张脸都埋没在我的腿间，同时用大腿紧紧夹住母亲的脑袋，使出全力，把我积攒了许久的精液在这一刻尽数地向母亲爆发出来……

　　“出来了！”

　　我喊道。

　　在飞入云霄的快感之中，我抽搐着将一波波浓郁的精液喷射在母亲的舌头上……母亲却不知疲倦地依旧死死地吸着我的肉棒，一边吞咽着我的精液，一边用舌头清理着我的龟头。

　　当母亲吐出我的肉棒时，我便虚弱地坐在了地板上，感到全身酥麻无力。

　　那一晚，我和母亲全身赤裸地躺在同一个被窝里面。我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一样依偎在母亲的怀里，枕着母亲的胳膊，揉着母亲的乳房，向母亲哭诉着我在学校并不幸福的生活。

　　暖黄的夜灯为母亲的面容增添了几分美丽。她抚摸着我的耳垂，我的嘴唇，我的下颌，静静地聆听着我的倾诉。

　　在母亲肉体的包裹中，我闻到了那令我怀念与熟悉的体香。它们像是在黑夜里无声飞行的天使，为我和母亲拉上了开满鲜花的床帘。梦也来的悄无声息，它滑过母亲的肌肤，越过母亲的乳房，与母亲的手指交织在一起，把我和母亲融在一起，沉入它无形的摇篮里……

　　隔日的清晨，我还趴在母亲的身上，一边亲吻撕咬着母亲饱满的唇，一边在她的私处激烈地冲锋陷阵着，可响起的铃声打破了我们的甜蜜。

　　假期结束了。

　　我将最后几滴精液射在母亲的体内，然后依依不舍地抱着母亲，吸吮着她的乳晕。

　　当我们穿好衣服，母亲把我送至学校门口时，我回头看了看母亲。母亲站在门外一棵巨大的梧桐树下望着我，满脸笑容。她看起来，似乎没有我童年记忆里那么的高大了。好像马上，我就要超过她了。是母亲变小了吗？还是我长大了？无论是哪一个答案，都让我难以接受。我痛心地朝母亲挥挥手，与她告别，然后在涌动的人流中回到校园。

　　接下来的每个月，我们都是以这样的方式度过。我每一天都在期盼着，期盼着母亲的到来。在没有母亲的日子里，我学着母亲，照顾自己，渴望变得如母亲那般坚强、自立。刚开始的几个月总是煎熬的，但慢慢地，我开始喜欢上了这种等待的日子。在这些时间里，我有更加充足的时间去准备和母亲的下一次见面——让母亲见到一个更好的我。

　　不仅仅是优异的成绩，我更希望能让母亲看到我在性格上的转变。

　　年龄的成长，让我对过往的许多事情有了不同的认知。我渐渐理解，母亲一人扶养我的不易，明白她当初将我带回农村，付出了多大的努力，知道了她在与舅舅的明争暗斗中多么痛苦，理解了她在村子里面对人们背后各种议论的压力。

　　但不管发生什么，母亲从未将这些苦难表露出来过。她只是默默无言地陪伴着我，照料着我，尽她所能地给予我最好的生活，给我正确的指引。

　　岁月好似静止在了母亲的身上，无论身处何处，经历何种磨难，她都未曾改变，始终带着那份端庄与温柔，还有那与外表不符的坚韧。

　　泥根玉雪元无染，风叶青葱亦自香。

　　这句诗词，用来描述母亲再为合适不过。

　　不过我也渐渐地，开始产生一丝恐慌。

　　随着我对社会的认知越来越高，我也逐步地意识到我与母亲的这种关系几乎是没有未来的。

　　终有一天，母亲会步入衰老。

　　而终有一天，我会长大。

　　不管我如何祈祷，这都是无法改变的现实。

　　三年过去的很快。我的初中就这么结束了。没有辜负母亲的期望，我考入了市里最好的高中。

　　那天我收到了被录取的消息，兴高采烈地跑回家里告诉母亲。

　　依然是熟悉的夏日。

　　母亲正在院子里，修剪着一缸莲叶。

　　她好像早已预料到这样的结果，没有任何意外的表情，只是淡然地笑了笑，然后摸着我的脑袋。

　　此时我才注意到，我的身高已与母亲持平，而母亲原本完美的面容上，也出现了几丝皱纹。

　　我的内心油然升起一种恐惧。

　　“妈妈……”

　　一股凉风吹起，掩盖住了我的声音。

　　我闭起眼睛，好像看见母亲说了什么，可我的耳边只有哗哗的风声。

　　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有什么东西卡在我的喉咙深处，硬生生地发出疼痛。

　　我拽住母亲的胳膊，把她拉进了房间里。没等母亲反应过来，我已经把母亲扑倒在了床上，粗暴地剥去母亲身上所有的衣物，掰开母亲的双腿，露出母亲茂密的黑色森林。

　　母亲是我的。

　　她永远都是我的。

　　我们永远也不会分开。

　　我一边这样想着，一边握住自己的肉棒朝着母亲的肉缝凑去。

　　可笑的是，这么多年，我依然无法寻找到母亲身上的入口，在尝试了几次后，还是像第一次那样，母亲伸出手来，搀扶着我，进入了她的身体。

　　当再次进入母亲那紧致、温暖、潮湿的肉穴之中时，感受着母亲肉褶紧缩吸吮着我的肉棒，我那颗躁动不安的心终于平静了下来。

　　“妈妈，你不会离开我的，对吗？”

　　我趴在母亲的身上，注视着母亲的眼睛。

　　母亲却只是朱唇紧闭，一言不发。

　　回答我的，只有从母亲肉缝中不断分泌出的润滑粘稠的蜜液。

　　我吻上母亲的嘴唇，双手从背后紧紧搂住母亲的肩膀，锁住母亲的身体，用力摆动着我的腰部，用尽我的力气狠狠地撞击着母亲的肉体。

　　我的肉棒也好像变成了一把凶恶的武器，无情地冲刺在母亲的体内，磨合着母亲的肉壁，一下又一下进攻着母亲的最深处。

　　对于这一切，母亲的肉缝只是夹的更紧了，她的两张嘴都用力地吮吸着我……她伸出手来，把我紧紧抱住，双腿也夹住我的身体。好像用这样的方法，她就可以彻底与我融为一体，永不分离。

　　我抬起母亲的腿，试图更进一步。

　　可无论如何，我终究是我，母亲终究是母亲。

　　子宫在这一刻反倒成为了一道壁垒，将我与母亲彻底地分隔开来。

　　无数过去的回忆闪烁在我的脑海里。

　　从我年幼无知，到我第一次离开母亲身边。

　　还有那每一次见面，在学校附近酒店与母亲疯狂的每一个夜晚。

　　“我若是鸟，便在莲间做巢。”

　　泪流满面的我，倒在母亲的怀里。

　　我抓起那对哺育了我的乳房，舔舐着母亲那如我掌心大小的红褐色的乳晕，嘬弄着那葡萄般的奶头，含在嘴里用力吮吸。

　　在我猛烈的进攻下，母亲也发出娇媚的叫声。

　　她用手死死抓住床单，将其拧作一团。

　　看着母亲醉生梦死的面容，我感觉自己快要射出来了……

　　这一次，我没有再直接射进母亲的体内。我快速地将肉棒拔了出来，然后骑在母亲身上，将肉棒怼在母亲的面前，用手握住肉棒对准母亲的脸，快速地套弄起来。

　　“妈妈，我射了。”

　　发黄的精液喷涌而出，瞬间将母亲的整张脸都覆盖起来。滚烫的精液带着浓烈的臭味，流淌在母亲脸上的每一寸，感受着母亲这数十年来经历的种种风霜雨雪，填满岁月遗留在她皮肤上的所有沟壑。

　　在这乳白的妆容修饰下，母亲仿佛又回到了我记忆力年轻的模样。

　　我将最后一滴精液也挤在母亲的脸上，然后伸出手来，抚摸着母亲那一头青丝。细腻的头发如柔顺的河水，从我的指尖流过，余下淡淡清香。

　　就这样，我用龟头把精液均匀地涂抹在母亲的整张脸上。

　　眼睛，鼻子，嘴唇，脸颊，眉毛，额头……

　　我努力记忆着母亲的每一个细节，我要把她永远保存在我记忆的宇宙中，让她永存。

　　最后，精液完全干涸在了母亲的脸上，结成一层薄薄的白色半透明的膜壳，就像是一张敷在母亲脸上的面膜，然后皲裂开来。

　　“我不想去市里读书了。”

　　晚饭时，我对母亲说。

　　母亲拿着筷子的手停了下来。

　　她没有想到我会这么说。

　　母亲看向我。

　　那眼神原本是温柔的，悲伤的，可很快，它就变得前所未有地严肃起来。

　　那是母亲第一次用那样的口吻对我说话。

　　她只说了两个字。

　　“不行。”

　　可我觉得我自己的决定没有任何错。母亲是我生命的唯一，是对我而言最为重要的存在。我可以失去我的所有，但唯独不能失去母亲。在我生命的长河里最快乐的时光就是与母亲共同生活。我不想母亲一人独自老去，不想母亲就这样一步步走向衰老，走向死亡。我无法减缓母亲衰老的步伐，那至少，让我在这剩余的时间里，好好陪伴母亲。

　　那一晚，我们第一次争吵了起来。

　　母亲始终不愿作出任何的妥协。

　　就这样，我生了母亲的气。

　　一整个暑期，我都没再理会过母亲，甚至和她分了床睡。

　　我走的那天，也没有和母亲说一句话。我就那样背起我的书包，如三年前那般，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坐上了前往市里的汽车……

　　高中和中学的生活几乎无异。对我来说，生活只是变得更加乏味无趣了。

　　不过很快，我们就在这里遇到了人生的第一道分水岭。

　　在选择文科和理科上，我始终很犹豫。

　　从成绩上来看，无论理科文科，我都是非常地擅长的。我的老师们都更渴望我选择理科，他们认为理科就业前景更大，我沉闷的性格也很适合一头扎进图书馆里去做各种研究和数学。

　　但我的国语老师有不同的意见。

　　在某个下午，他把我叫到办公室里。

　　他说：“我养了一只鹦鹉，我很喜欢它，每天都会给它喂各种上等的饲料，哪怕我打开笼子，它也不会离开我的身边……我曾以为所有的鸟都是这样，所以某一天，我在路边捡到了一只麻雀，我用同样的方式饲养它，可是它什么也不吃，最后活活饿死在了我的笼子里。”

　　我似懂非懂地看着他。

　　他说：“我经常看你上课时望向窗外，就像是我当初饲养的麻雀一样……怎么，有什么东西，吸引着你的思绪吗？”

　　我回答他说：“没什么，我只是在想，要是我能挣脱这世间的束缚就好了，不遵从一切物理法则，不受约束地活着……我若是有这般能力，那这世界该有多广阔啊。”

　　听到我的答复，他笑了起来。

　　他拿起一本书，对我说：“正所谓，一书一世界啊，其实每个人生来就有你所说的能力，思想从来都是不曾受束缚的，文字亦是如此……同学，我希望你选择文科，不是为了别人，而是为你自己，去磨练你的能力，缔造你自己那片最自由的天地吧。”

　　国语老师的话语令我茅塞顿开。

　　我心中的道路也明确了起来。

　　在我的高中时期，我读了人生中最多的书。

　　我几乎是来者不拒的。不管是自然动物的，艺术美学的，惊悚恐怖的，武侠仙奇的，还是文艺情感类的，我都会拿来阅读。

　　每当我翻开一本书，我就觉得自己好似进入了一个陌生的世界。在那里，书本有着只属于它们自己的法则和定律，全然不受现世的束缚。我仿佛天外来客傲游其中，看着那字里行间流逝在我的指尖，形成一个又一个故事。

　　但每当我读完一本书，我就仿佛是做了一场漫长的梦。苏醒而来的我总是有着一种帐然若失的感觉，致使我不得不立刻沉入另一本书中。

　　不仅是书籍，我还开始迷恋上了电影。

　　我开始徘徊在各种影碟店，用攒下来的生活费去租各种电影看。有时候，我甚至会翘课出去，到附近的碟厅。

　　我的生活好像变得不再枯燥了。

　　好像没有了母亲，一切也没有我想的那么煎熬。

　　我这么想着。

　　既然母亲不希望我留在她的身边，那我就离开她吧，走得越远越好，去往我自己所向往的世界。

　　于是，整个高中，我都几乎没有与母亲见面。

小说相关章节：《春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