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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伯,光明】绝望的七日欢愉改造,2

[db:作者] 2025-08-17 11:59 5hhhhh 6050 ℃

赛场无论什么时候都是热闹非凡,无论是在跑道上飞奔的赛马娘,还是在台下呐喊的观众,就连在高台为观众们解说的主持人们也都带上了近乎疯狂的狂热。但是就在这人声鼎沸的赛场角落靠近通道的席位上,有两名身穿黑色西装的男子显得是如此格格不入。相比起不断欢呼呐喊的其他观众,他们只是坐在角落中无聊的刷着手机,时而相互交谈两句。不过,现在比赛正进行到最后半圈的冲刺环节,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那不断被拉进距离的马娘所吸引。究竟是她能够继续保持绝对的领先姿态越过终点线,还是身后猛追不舍的对手能够在最后一刻绝地反超?所有人都目不转睛的盯着她们,生怕一个眨眼便错过了最精彩的瞬间。但就在这激情昂然的时刻,那两名西装男子竟完全无视周围热火朝天的气氛向着身旁的通道走去,没人知道他们想要干什么,也没有人关心他们的去向。他们的异常举动在数千人的比赛场馆中就像是大海中的一粒沙砾一般毫不起眼。

“确认目标,目白多伯。现在她刚进行了一场激烈的比赛,现在估计已经累的完全不想动弹了吧。”

“不可大意,她今晚便会登上舞台进行胜者的演出,而且她的教练以及同伴们正在向这里赶来,我们已经排出人员伪装成记者去拦截,但是这并不能拖延太多时间,你们的时间并不充裕。”

“当然当然,我知道。所有布置早在一周前就准备好了,现在就仅仅只需要收网罢了。”

一边说着,他便从口袋上衣中掏出一串钥匙,用眼神对自己的同伴示意一番后,便扭动锁扣,打开了多伯单人专属休息室的房门。“训练员哎?你,你们是谁?”一声从欢喜瞬间转变成生切的女生从房间内传来,与情报中相差不大,虽然在表面上多伯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家族天才大小姐一般冷冰冰的,但是其内心却是一个略微社恐的小女孩。不过听说她在相熟之人面前又是另一幅面孔,真是令人期待啊。

“您好,请容许我们自我介绍一番。我们是来自A.T.F的金牌猎人,我们找您的原因是,有一个雇主,委托我们想要邀请您与他一同共进晚餐。当然,他给了我们一笔完全拒绝不了的报酬,当然,如果你能出的起更高价的话,我们也可以放弃这次邀请你的计划。”听着男子娓娓道来的声音,目白多伯只感觉来者不善。虽然她刚刚才经历了一场极其激烈要拼尽全力的比赛,但是经过数分钟的休息,自己已经稍微恢复了些许状态。如果只是对付两个普通人的话,自己只需要看准时机从他们中间冲出去就好。

A.T.F全名Arrest Training And Obey(抓捕,调教,驯服),是一个在全世界抓捕出名赛马娘的极其危险恐怖组织。虽然传说中只要被她们盯上,就绝对不可能逃出他们的手掌心。即便躲在天涯海角,他们都能轻而易举的找到你的行踪,并且将你捉回去。对于这些传闻,目白多伯对此表示深深的怀疑态度。虽然新闻中总是说的那么神奇,那么不可思议,但是对于这些无良报社的新闻看看就好了,用一句话来概括就是,大意的赛马娘在独自出行的时在一处阴暗小巷中被拐走。

不过,能够得手如此多次而没有任何人落网,说明这个组织还是非常有实力的。不过身为冠军的骄傲可不允许她坐以待毙,接下来,就是赛跑的时间了!一边想着,多伯便双膝微曲,做出冲刺姿态。只要他们一站定,自己便会以最终冲刺的速度从还未完全关紧的房门缝隙中冲出去,随后只要到人流之中,即便是再怎么恶劣的恐怖组织也绝对不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拐走自己这名即将要登上舞台演出的冠军吧。

是时候了,冲刺!在前一名稍壮硕的男子刚站定,后面那较为瘦弱的男子还未完全关紧房门的时候,多伯眼神一凝,全身的力量尽数注入到双腿,身体前倾,完全是一副决战冲刺的姿态。但就在这关键的时候,意外发生了。还未等她双腿的力量凝聚到顶点,一股突如其来的失力感突然从小腿传来。这种感觉就像是被注满水的气球下面突然被无情的戳了个洞,这原本被灌注了过量水的气球瞬间便如同漏气一般干瘪了下来,无论自己再如何灌注力量,最终都只能保持在一个相当有限的水平。

“不要白费力气挣扎了,在行动之前做好完全准备是我们的一贯作风。现在的你是不是感觉浑身力量都无法凝聚,无法发泄出来?”那名略微瘦弱的男子关上房门,墨镜下的双眼戏谑的看着依旧是起跑姿势的多伯。“对了,不用试图用你的小动作来打电话什么的,在你回到房间的那一刻,这间房间的信号便被我们屏蔽了,如果你稍稍配合一下的话,我们或许会用温柔一点的方法把你带回去,按照时间来算的话,说不定还能赶上晚餐呢~”

“那你就来试试吧!”多伯眼神一凝,不再试图将身体调整到最佳状态,而是就此爆发出全部力量开始冲刺,而目标,正是那看起来好对付一些的瘦弱男子。但不幸的是,意外再一次发生。就在她跨出第一步的时候,一股完全无法抵挡的酥麻痒意从脚底板爆发,这道酥麻就像是一道闪电贯穿全身,让原本便稍微前倾的身体立刻失去平衡,娇嫩的面颊立刻便与地面来了一次亲密接触。

“啧啧啧,我说过稍微配合一点就不会受那么多苦了嘛。好了,把东西给她戴上,我们的时间不多了。”瘦弱男子摇了摇头,为什么自己的劝告没有一人能听得进去呢,明明都已经是瓮中之鳖了,还如此让人不省心。算了,反正结果没有变化,剩下的事情就交给后勤部去头疼了,我们只需要将人带到即可。一边想着,男子从手提箱中取出口球,绳索,以及一些奇奇怪怪的小玩意,完全不顾多伯的反抗,直接粗暴的将一粒药丸塞入她的口中,并且用口球迫使其吞下,随后一条条绳索她的双手双脚完全束缚在了一起。失去自己引以为豪的力量的多伯此刻与一个大号洋娃娃并没有太多区别,于是,她便在不只是恐惧还是愤怒亦或者是不甘的唔唔声中被迫塞到了行李箱中,并且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般被带出了这人流涌动的赛场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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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唔………”不知过了多久,多伯的意识终于回归自己的身体。过量的药物影响似乎还没有完全褪去,强烈的眩晕感让多伯不禁发出一声不适当呻吟,以此表达自己对昏沉沉的大脑以及即将又要陷入黑暗的意识表达不满。好在,常年的训练让她有着极强的意志力及肉体适应能力,在经过了十余秒的强烈晕眩后,随着碎片化的记忆重新变得完整,多伯最终似乎天旋地转的晕眩中清醒过来。

根据依旧破碎不堪的碎片记忆,自己似乎是被绑架了。在休息室的时候自己不知为何使不上力,被那两个家伙粗暴绑起塞入大号行李箱之中。即便如此,多伯也并没有放弃挣扎。她奋力扭动身体,小嘴隔着口球发出阵阵低沉的唔唔喊叫。只是箱体的轻微扭动与小到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唔唔喊叫完全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或者说,在这嘈杂不堪的游客走廊中,这点小小声音实在是太过不起眼,仅仅在传出箱体的瞬间便在人们热切的讨论声中淹没。

而且,为了防止在运送过程中出现一些不必要的意外,所以在将她放入货车车厢内的之前,他们往箱子内注入了足量的安眠雾气。虽然身为冠军马娘的多伯有着极大的肺活量以让她能够憋气数分钟之久,但是身处充盈安眠雾气的环境之中,无论自己憋气多长时间最终也只会因为吸入雾气而最终昏迷。剩下的记忆,便只剩下货车引擎的嗡鸣,不断颤抖摇晃的车厢,以及一些零碎的梦境。

稍稍理清混乱的记忆,多伯这才开始打量起四周的景象。与自己想象中有些许区别,阴暗潮湿的牢房,锈迹斑斑的锁链及铁门,难以下咽的发臭食物,以及时不时能传来的痛苦喊叫,当然,这些东西都没有出现。四周是被粉刷上一层透亮白色的合金墙壁,上面的显示器上跳动着自己完全看不懂的各种形状和数据。室内的环境似乎是被某种机器精准控制,明明深处在室内,却完全感觉不到任何干燥,反而有一种在早晨草原上被晨露包裹的清凉之感。而头顶天花板的白炽灯明亮而温暖,照的多伯全身暖洋洋的,好不自在。

而自己,则是被以一个比较羞耻的姿势固定在一个特质的支架上。双手向两侧100度上举,双腿前伸并由一个足枷牢牢固定。似乎是为了防止自己挣扎太过用力而在皮肤上留下不必要的勒痕,将自己固定在支架上的拘束环内侧有着充气软垫,其既能毫无缝隙将手腕等需要拘束的地方牢牢套紧,还能保护自己在挣扎时受到任何伤害和疼痛。多伯是怎么知道的,那当然是在环顾四周确认没有任何人之后她便奋力挣扎起来,试图用自己已经完全恢复的力量挣脱束缚。只是可惜,这看上去并不是非常结实的链接结构实则比预想中要结实的多,无论自己如何使出全力挣扎,那只有手指粗心的小小锁扣与固定环竟没有一丝变形的迹象,反而自己却在这场挣扎中弄的筋疲力尽气喘吁吁。

就在多伯思索着有什么方法可以逃出生天的时候,紧闭的气密门突然打开,一名身穿实验白袍的年轻男子一边为多伯介绍着这里,一边推着一个手推车便走了进来。“好了,我的可爱的小家伙,如果能让你如此轻易的便挣脱出来,我们研发部的那些老古董直接辞职算了。对了,欢迎来到A.T.F日本分部,不用想着有没有人能够来救你,这个底下设施隔绝所有电磁信号,即便是卫星定位也不可能找到我们。也不用想趁着我们不注意逃出去,这里并没有你在电视中看到的通往外界的通风管道,我们这与外界的联系除了那条半米宽的网线外,便只有处于防卫课的电梯井。对了,没有五个人的同时验证是打不开电梯井的门的哦,所以我还是劝你好好配合一下我们,说不定可以少受一些苦头。”

这名男子提醒略显阴柔,但这并不能遮盖住其脸上的帅气。即便是对异性极其冷淡的多伯,在第一眼见到心脏居然也似乎漏跳了一拍。不过很快,她便重新调整好心态,重新回到了原本那一副生人勿近的冰冷面容。“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明明心中超级不安,但多伯依旧冷冷的向男子质问出自己的问题。“嗯哈,难道抓你的家伙没和你说吗,算了,其实这件事嘛也并不是很复杂,说的好听点我们是恐怖犯罪组织,说难听点也只是给那些有钱人打工的。就是有一个不差钱的主想要让你陪她共进晚餐,当然一般情况下你肯定不会答应的,所以需要一些特殊手段让你服从命令。好吧简单来说,就是把你的精神摧残,变成奴隶商品卖出去。虽然有一点点小小的区别,但是这样理解并没有任何问题。”

虽然早有预料,但是听到男子的解释还是让多伯存有一丝侥幸的希望完全破灭。她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嘭嘭直跳的心脏。虽然在电视节目中看到过无数残酷的拷问情节,但是这些在更加摧残肉体和精神的训练相比之下,应该也差不了多少。多伯对于自己的意志力有着十足的信心,在训练中的每一次冲刺,她都能感觉到大腿极致紧绷所带来的剧痛。训练训练结束,她都感觉全身的骨架似乎都要散架一般,全身上下都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在发出痛苦的悲鸣。相比起这些,小小的拷问似乎并不值得一提。

看着似乎对接下来的拷问自信满满的多伯,男子只是回应了一个礼貌的微笑。“对了,多伯小姐,你平时如此艰苦的训练,不知道你现在还怕不怕痒呢?”对于这个好无厘头的问题,早已在心中准备好数种不同拷问预案的多伯也微微一愣。痒痒?这种小孩子的东西怎么可能会怕嘛,难道这家伙想要用挠痒痒这种低级手段来让自己屈服?别开玩笑了,作为一名合格的赛马娘,如果其意志力一点痒痒都无法克服,那就干脆提包回到乡下养老算了。

似乎是读出了多伯的心声,男子嘴角勾起的弧度更胜几分。“嗯哼,你知道吗,世界上可没有人是不怕痒的。在所有运送过来的货物中,比你优秀,比你倔犟,比你意志力坚定的可大有人在。不过嘛,既然你说自己不怕痒,那就亲身体验一下这种愉悦吧~对了,还有一件事,我对你所谓的贞洁并不感兴趣,所以,这件事你可以大可放心,不用这么紧张。”一边说着,男子便绕到了多伯身后。在多伯的视野中,两只略微纤细的大手从自己完全张开的身侧伸到自己面前,像是肉面团一般轻轻搓揉自己脸蛋。

“呵,废话真多,有什么就尽管使出来吧,我可不会怕了你。”不知是因为自己倔犟的性格,还是因为其对自己的贞洁不感兴趣的话语所刺激到,多伯居然猛地扭头张嘴想要对着那只让自己感觉恶心的大手狠狠咬上一口。只不过,她的速度终究还是太慢了,在她牙齿闭合的前一刻,手指便如同滑溜的泥鳅一般从她的嘴角抽离,并且在最后还顺势在自己的脸蛋上狠狠捏了一下,以示惩罚。

“真是个不乖的坏孩子呢,看来得用点小手段让你长长记性才行。”一边说着,男子的手便再一次从自己的钻出,像是痴汉一般在空中虚抓,似乎要狠狠蹂躏一下自己还算是比较傲人的双峰一般。只是,这双手在多伯极度不安的眼神中仅仅只是在她双峰前虚晃一枪,最终落在了自己大开且完全没有任何防备的咯吱窝上。“咿唔——”一阵从未体验过的痒痒从咯吱窝处传来,这道痒意就像是一道电流从此处迸发,化作一道酥麻蔓延全身,最后汇聚于心口直冲脑海。只听一声悦耳的娇呼从多伯的牙关的缝隙中挤出,虽然她在在笑意涌上心头的第一时间便死死咬住牙关,紧闭嘴唇,却依旧有一阵轻微的愉悦哼鸣先一步从牙缝中跑了出来。

“嗯哼~你不是说不怕痒的吗,看来我们的小家伙似乎并不诚实呢。这么敏感的身体肯定很怕痒吧,就是不知道,你到底还能坚持多久呢?咯吱咯吱咯吱~~”身后的男子发出戏谑的嘲笑之声。只是,现在的多伯已经没有任何回话的余地。只要她稍稍一开口,那早已堆积在嘴里的笑声便会在第一时间涌出。虽然很狼狈,但是为了向这个可恶的家伙证明自己不怕痒,还是先将这股痒意给忍住吧。

好消息是,这股仅仅手指骚弄咯吱窝所产生的痒意并不怎么强烈,只需要稍微击中一下精神便可以将想要笑出来的冲动完全压制回去。而坏消息是,这种程度的瘙痒显然连开胃菜都算不上,更痒更难忍的愉悦还在后面。稍稍用手指挑弄了一下多伯咯吱窝的神经,见她已经完全将这种程度的痒痒忍住,便将手缩回,不再试图白费功夫以此让她笑出声来。就此,初次的试探便以多伯真正体验到何为痒痒而告终。

看着努力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气息却略微紊乱的多伯,男子搓了搓手,不过这次他并没有继续对多伯咯吱窝再次发起新一轮的进攻。而是绕到她的身侧,开始细细观赏起这个自己刚刚触摸过的尤物来。“嗯唔………”感受到男子肆意妄为的目光,多伯心中莫名的升起一股非常不爽的情绪。她试着想要夹紧双臂来躲开男子的注视,只是在手腕上锁扣的拘束下,自己只能微微扭动身体让锁链发出清脆的哗啦啦金属相互碰撞的声音以表示抗议。

多伯虽然看上去冷傲,还带有某种不知名的倔犟。这种坚持不懈的性格或许便是她能够多次夺冠必不可少的心理素质,但是从她的咯吱窝来看,多伯似乎还有和不为人知的柔弱一面。多伯平时非常注重对自己身体的护理,各种护肤霜也并没有少买。虽然几乎每天都在高强度的训练,但多伯的皮肤却出乎意料的非常娇嫩。虽然整个咯吱窝的面积还比自己的拳头要小上一圈。但是其看上去就像是一块刚从冰箱中取出的果冻一般光滑弹软。最让男子兴奋的是,这个小小的咯吱窝手感在犹如少女一般绵软的基础上还增添了些许不一样的韧性。这股韧性不仅没有破坏咯吱窝的整体和谐,反而如同点缀含苞待放的鲜花的绿叶一般将整个咯吱窝衬托的更加动人。

只不过,相比起男子的兴奋,多伯就没有那么享受了。男子滑腻的手指一次次拂过即便是自己也并没有过多探索过的咯吱窝,酥麻的痒意便如同涓涓细流一般涌入脑海。虽然相比起之前五指齐出所产生的痒意相比完全不值一提,但是对于仅仅只经历了一次初步热身的多伯说还是有些过于激烈了。她想要无视掉那灼热的目光,想要稍微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但是那股瘙痒却如同运动鞋里的小石子一般无论自己如何试图转移注意力都完全起不到任何效果。

但就在多伯忍受着男子那放荡视线所带来的极度不爽时,一道陌生的钻心痒意突然从右侧的腰肢传来。不知什么时候,原本蹲在自己身侧静静欣赏自己咯吱窝的男子不然伸手在自己的腰侧狠狠捏了一把。将自己大部分精神都集中在咯吱窝中的多伯被这同样突然降临到痒意惹得全身一震,便又有一道悦耳的嬉笑声从她的口中涌出。“咿呀——”多伯的声音依旧如银铃一般悦耳,无论听多少次都不会感到任何厌烦。男子捏住多伯腰肢的手反向一转,又是一声稍小一声爹愉悦哼鸣从紧咬的牙缝之中溢出。

“哦,你不说不怕痒吗,看来我们的多伯是一个不乖的孩子呢。那么接下来请一定要忍住哦~咯吱咯吱咯吱~~”没有任何废话与准备时间,男子原本在咯吱窝中上下摩挲的手指就像是坠落一般猛然向下对着她的另一侧腰肢狠狠抓挠起来。不得不说,多伯不愧为赛马娘之中的贵族血统,即便经历如此多的训练以及比赛,肌肤依旧保养的白皙如玉。即便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服,男子的手指每一次骚弄在她腰肢的软肉上,都感觉是挠在一块柔软的布丁上一样弹弹的,软软的,令人爱不释手。

只不过,这一切对于多伯来说就不是那么美妙的事情了。这一突然的变化立刻便打乱了原本好不容易才保持住的脆弱平衡,在两声愉悦的叫声之后,多伯的身体肉眼可见的颤抖起来。痒,几乎完全无法忍受的奇痒!如果说原本的抚摸所产生的痒意仅仅只是些许步兵对心灵大坝的试探,那么现在手指齐出的骚弄,尤其是手指与腰侧软肉相互摩擦所产生的痒痒,就如同遇到汛期的江河一般猛烈奔腾起来。

男子挠痒的术法极其高潮,他的的手指时而五指齐出,隔着一层薄薄布料对着她凹陷下去的嫩肉飞速骚挠,时而用食指尖锐的指甲从助骨一路划到腰侧,然后如一个舞蹈演员般在上面翩翩起舞,亦或者用食指与拇指轻轻揉捏。而这一切的目的,便是将无尽的痒意打入多伯敏感无比的神经中,并且享受着她因吃痒而不断左右摇晃的腰肢,以及那令人着迷的触感。一切的一切都让男子双眼不禁微眯,手中的动作也不禁再次加快几分。

“唔唔呼呼嗯嘻嘻嘻嘻好痒哈嗯哈嘻嘻嘻嘻嘻别哈哈哈哈哈哈别挠呵呵嘻嘻嘻嘻嘻嘻不呼呼不痒嘻嘻嘻嘻嘻一点都呵呵不痒啊啊哈哈哈哈哈………”如潮水般的痒感顺着神经直冲脑海。即便只有腰侧和助骨被男子无情瘙痒,她都感觉像是全身都泡在了羽毛之中,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似乎在发出愉悦的呻吟。明明只是这种完全没有一点伤害的玩意,怎么会这么痒啊。而且,男子的挠痒手法似乎有着独到的玄妙,似乎每一次都能精准的挠在自己身上最发痒的地方。而且每一次都感觉很………舒服?看着笑的双颊通红的多伯,男子的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既然热身已经结束,是时候再加点料了。

他停下不断在助骨与腰肢间游走的手指,来到了向前伸直的双脚前。“多伯小姐,你知道吗,相较于你的上半身,其实双脚才是全身最怕痒的地方。虽然一般会有些许差异,虽然不同人之间敏感程度会有所差异,不过在我们所调教的数百奴隶之中,除了几个完全不怕痒的之外,所有人都双脚都是出奇的敏感呢~”男子搓了搓手,完全无视多伯的喘息与抗议,轻轻解开她那双不断左右扭动试图躲闪的双脚上短靴的鞋带,一手拖住一只脚的鞋跟,轻轻向上一提,那双紧密包裹住双足的长靴便快速向上滑动,似乎马上就要从双脚上脱离。

不过多伯的反应也非常迅速,在鞋带被尽数解开的时候,她便快速蜷缩脚趾,以此来抓住鞋底防止其脱下。不得不说,这种方法确实起到了不小的作用。决胜服为了防止任何意外的发生,其特质的短靴即便鞋带被完全解开,其也相较于普通鞋子还是显得略紧。脚趾用力抓住鞋底,男子抓住鞋跟的手向上用力抬了好几次,都没能将其从脚上拽下。真是令人火大,男子皱了皱眉。不过对于这种情况,他已经遇到过不下十次。既然你如此想要阻止我,那就不要怪我先给你点小苦头吃一下了~

一边想着,男子一手托着右脚的鞋跟,另一只手则深入了脚踝与短靴的缝隙之中,用指尖精心修剪的指甲对着她的脚底狠狠的刮挠了一下。刹时间,一股比之前更加猛烈,更加钻心的痒感由此产生,其就像是一道电流般通过神经窜入她的脑海。让多伯的脚趾不受控制的一松的同时,嘴里还发出了一声愉悦的嬉笑。脚趾松开,紧致的短靴在下一刻便脱离了她的右脚,另一只脚如法炮制的将短靴脱下,一对在短靴里闷了不知道多久的白袜足底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

伴随着短靴脱下,一股奇怪的气味便飘荡在这间实验室之中。不知是因为自己进行了过量的比赛,还是因为这为了减小风阻而并不怎么透气的决胜服。总之,自己的双脚不知什么时候分泌出了些许细密的汗珠,而汗水浸润白袜,并且经过长时间的烘烤进行了些许发酵,形成了一股独属于多伯的特殊气味的蒸汽。当内部气流重新流通,被蒸腾的汗液便会化作些许淡淡的酸臭味从靴子和双脚上发散,并逐渐将这间并不大的实验室里每一丝空气尽数感染。“哦,我可爱的多伯小姐,这可真是令人迷醉的味道,你说不是吗?如果我能晚上抱着这双玉足入睡,那即便立刻下地狱我也稳赚不赔。”

对于男子的肺腑之言,多伯完全没有感觉到任何一丝感动,反而觉得极其羞愤。真是个变态,超级大变态!被自己的美貌迷惑她们理解,但是被自己脏脏的双脚吸引这简直比变态还不如。她使劲晃动着双脚想要摆脱男子的视线,只是很可惜,身体被完全拘束的她完全无法移动分毫,只能任由男子灼热的目光在自己足底有些许汗渍的脚底肆意观赏,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非常非常非常不爽。

男子似乎并不满足与仅仅隔着一层厚厚的袜子对她还散发着阵阵白雾的双脚进行关上。完全无视多伯的意愿,他的双手便爬上了她不断颤抖的小腿,轻轻抓住袜口的青色条纹向下拉扯,双脚的最后一层保护便顺利被男子剥下。虽然多伯试图故技重施用脚趾抓住袜尖来防止其被扯下。只是脚趾的力量哪能和手臂相比。只需要稍微用力一扯,已经脱下九成九的袜子便从多伯紧紧蜷缩的脚趾脱离,来到了男子的手上。至此,多伯的一双小汗脚便没有一丝遮拦的暴露在了男子的视线之下。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是当这双玉足真正摆放在自己视野正中央时,那种震撼还是让男子略微失神。

多伯的脚型略微修长,不知是因为时长穿着高跟鞋训练的缘故,她的脚掌,脚心与脚跟之间形成了一道极其优美的弧线,如同狐狸精一般将观者的目光引向略微凸起的脚掌之上。白皙的肌肤就像是由寒天之中的白玉一般不带任何一丝瑕疵,而如果仔细观察,便可发现白玉之中存在的些许绯红。这道若隐若现的绯红不仅没有破坏白玉的美感,反而因此不像是虚无缥缈的神仙一般遥不可及,增添了些许凡间有血有肉的美。

脚底的纹路错综复杂,似乎也因此带有某种不一样的美感韵律。一条条浅浅的峡谷相互穿越由重叠,像是有无穷奥妙的文字,仿佛有生命一般,等待着人们的抚摸,等待着有缘之人的疼爱。尤其是纹路最密集处的脚心,一道道纹路就宛如一道道勾魂的曲线,让人忍不住想用手指轻轻触碰,划过那敏感的脚心。男子用力咽了一口口水,指尖轻轻触碰过多伯的脚心。与预想中经过无数此训练的坚韧不同,那片凹陷是如此的敏感而又柔嫩,仿佛蕴藏着无限的柔情。指尖在足底轻轻划过,总能引发出一丝丝微弱的颤动。多伯的脚趾微微颤动,左右扭动就像是一只调皮的小精灵躲闪着自己的手指。于是,男子轻轻握住这不断在手中逃窜的小脚丫,就像是在抚摸一件珍宝般细细感受着足底的每一处细腻纹路,以及脚背的光滑无暇。

继续向上移动,便是那十个玲珑可爱的脚趾。十个小脚趾就像是十个宝石一般晶莹剔透,小小的汗珠沾染其上,反射着道道引惹注目的光辉。再看一遍,十个脚趾头又像是刚刚洗净的樱桃一般红润而温暖,让男子有一种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品尝的冲动。当手指触碰其上,十个脚趾便像是受惊鱼儿似的颤抖着蜷缩在一起,让人忍不住想要稍稍欺负一下,以此来微微宣泄心中不断翻涌的欲望之火。

如果不是自己意志力足够坚定,或许他早就扑上去对着足底猛吸一口满足一下自己的小小欲望了。收回自己放荡的视线,重新变回那副绅士的模样。将袜子正反重新调整好,然后贴心的为多伯穿了回去。

既然没办法弄一点过分的事情,那就让请稍稍品尝一下一点痒痒的震撼吧~一边想着,男子手上的动作猛然一变,原本像是抚摸小猫一般的手法突然变成了轻点。仅仅是对着脚掌隔着一层薄薄的白袜轻轻一点,便使得多伯双脚猛的一颤,口中一闪而逝的惊呼也代表着多伯并不擅长应付这种突然加强的痒痒。男子满意的看着多伯已经紧张到有些惊慌失措的样子,男子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随后在多伯似是恐惧又像是强壮镇定的眼神中,他再一次将手搭在了被白袜紧紧包裹的脚底。

手指刮动,让指甲尖微微陷入痒肉之中,或是画圈、或是从脚尖到足跟长长地画一条线,男子就这样用两只手指把多伯的脚底当做画布一般,让多伯将全部的注意力都转移到了自己敏感的足底之上。“唔………嗯嗯………唔嘻嘻嗯不,不痒呵呵嘻嘻嘻哈呼呼嗯唔………”断断续续的悦耳笑声从多伯口中涌出,即便她已经拼尽全力红唇紧抿,但是她的面部的肌肉却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嘴角也抑制不住地慢慢向上抬起。

随着一根根手指逐渐加入挠痒的步伐,多伯的双颊也逐渐爬上了一抹粉扑扑的绯红,在尽力憋笑的情况下映出了两个浅浅的酒窝。再配上多伯那精致俏丽的五官,让男子有一种怦然心动的奇妙感觉。在最初的时候,男子仅仅用两根手指抵在多伯的足底,在足底的不停勾画之余,两只手指时而分开如同爪子一般骚弄脚掌,时而并在一起,然后蜷起呈C字型,猛地朝她脆弱的脚心处挖去。每当这时,多伯都会忍受不住地收紧脚趾,挣扎着想要把双脚抽回,只是在刑椅的拘束下,任何挣扎最终只是徒劳,那双敏感的小脚无论如何躲闪都无法逃出手指的抓挠。

就在多伯与痒痒做着拉锯抗争的时候,一股酸臭的热气突然扑面而来。她猛地睁开因忍受痒痒而闭上的双眼,入眼便看到自己的短靴不知什么时候盖在了自己的口鼻上。钻入鼻尖的酸臭就像是毒药一般瞬间在身体中扩散,让多伯本能的张开嘴干呕起来。只是,在张开嘴的瞬间,那蕴藏在鞋子中的温暖酸臭便毫不客气的钻入她的口腔,让她本想干呕的举动硬生生制止,让已经吐到一半的恶臭气体粗暴的顶回了自己的肚子中。

“怎么样,自己刚刚赛跑过的靴子味道是不是非常好闻?为了保证你能闻到最新鲜的味道,我特意将你脱下来的靴子好好保存在腔室之中哦。虽然可能会有所偏差,但是其还是能够让你的靴子中的味道保存九成以上~对了,不用试图将其甩下来,我已经用皮带固定在你后脑勺上了,对了,为了防止你太过用力伤到脖子,我还给你特别加了一点小装置哦~”说罢,男子便按下了手边的一个橙色方形按钮。只听一声机械的嗡鸣,两块软垫一左一右从她的脑袋旁边升起,并且快速收缩,将还在左右乱晃试图将牢牢固定在口鼻前的短靴甩下来的多伯的头牢牢固定在了原地。至此,她只能安静的享用自己刚脱下来还热乎的靴子酸臭之味,唯一能反抗的地方,或许便只有屏住呼吸,立志不吸入任何一丝这种令人恶心的奇怪味道吧。如果凭借自己的肺活量的话,应该能屏息到气味散去大半才需要稍稍重新换一口气。

不过很可惜,多伯的小心思早已被男子了解的一清二楚。如此美妙的味道如果不尽快品尝的话那可真是暴殄天物!所以,请大笑出来吧~热身挑逗已经结束,除了不便于活动的大拇指外,男子的其他所有手指都一齐搭在了多伯最敏感的脚心处。他微微一笑,快速地在多伯的白袜足底开始胡乱抓挠起来。“唔唔咿——”突然变得猛烈的痒痒让多伯猛地发出一声愉悦的惊叫,即便这些胡乱抓挠的手指并没有专门专注于寻找最怕痒的地方,但是大范围的快速扫荡又何尝不是对多伯这对敏感足底的一次究极痒痒考验呢~

男子的手指如同八名芭蕾舞演员一般在多伯的足底翩翩起舞,时而将全部手指塞到脚心处旋转刮蹭,一会儿又在足底大范围游荡,还时不时地跃迁般切换着挠痒的部位,让多伯完全没办法预料到下一波痒意到底会从哪里传来。男子很享受,非常享受,手指轻轻滑过多伯的足底,感受着足底每一寸肌肉的微妙变化。即便隔着一层厚厚的白袜,那玲纱细嫩如同刚出生的婴儿那般滑嫩柔软触感依旧能清楚的从指尖传入神经,并且一点点涌入进入男子的脑海。

不过相比起男子的享受,多伯就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是愉悦的痛苦。最开始还是杂乱无章的骚弄,到现在男子八个手指如同章鱼一般粗暴的掰开周围挡道般因脚趾蜷缩而折起的足肉,全力地抠挖起脚心窝最为敏感的那块区域。“嘻嘻嘻呼哈哈哈哈哈好痒哈哈哈哈哈………不,不要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停,听一下呼呼啊啊哈哈哈哈好痒好痒呼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场挠痒足足持续了半个小时才以多伯最终昏迷结束,解开短靴上的皮带,看着即便是昏迷也依旧保持笑意的多伯,男子无奈的挠了挠头。看来自己似乎玩的有点太过了,这可真是有点麻烦了。扭头看了看挂在墙上的显示屏,确认多伯只是因为笑的太过剧烈而导致些许窒息才昏迷过去,身体并没有任何大碍后,他这才长舒一口气。算算时间,应该也不算早了,就是不知道她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醒来,希望能赶上晚餐吧。想罢,男子便最后拍了拍那双被白袜包裹的小脚,离开了这间小小的实验室。

=====第二天=====

“哦,早上好啊,多伯。现在的时间是早上9点钟,想必刚才你已经品尝了一个不错的早餐。对了,早餐还符合你的胃口吗,如果觉得不符合口味的话可以在那个菜单背面的反馈表反馈下哦,如果还有什么想吃的也可以写上,如果不是很复杂的话厨师一般都会满足你的需求。”气密门打开,身穿白色研究服的男子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入实验室中,看着眼前依旧被固定在支架上无法动弹的多伯,男子只是又一次摸了摸自己那双被白袜包裹的小脚,便在多伯不满的扭动中顺势来到了她的身侧。

“对了,接下来我们要对你进行足底改造。看到这两支针管里的药剂没,这可是我们最新研发出来的KT-703,其效果便是永久性的增加你双脚的敏感度。不过你放心好了,这支药剂已经经过了数百次的迭代,完全不会有任何副作用的,如果你感觉双脚出现了包括但不限于燥热,瘙痒,酥麻等情况,请不要担心,这只是正常现象哦~”男子就像是一个小孩子炫耀着手中的玩具一般在多伯晃了晃手中针管里无论怎么看都非常可疑的粉色药剂,随后笑盈盈的回到了她的脚边。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即便有男子的解释,多伯的内心也感觉非常不安。不过话说回来,这家臭名昭著的组织似乎也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坏,无论是其服务质量还是贴心程度,让多伯有一种自己不是被拐卖,而是来到自己要当女王大小姐的错觉。昨日的晚餐不仅有好吃到让人流连忘返的炭烤胡萝卜配上蜂蜜风味饮品,还有一个小蛋糕及一串葡萄用作餐后甜点。而早餐则是一碗香喷喷的燕麦粥,光是远远闻到那股香味便让她食欲大开。当然,如果将身上那些拘束用的装置给拿下来那就更好了。

不过,一码归一码,虽然这里有着顶尖的服务水平,但是极度危险的恐怖组织。由他们所研发出来的药剂,无论怎么想都不会普通。难道这家伙想要将这东西注射到自己的双脚中吗,“不要,给我住手啊!”多伯呐喊着,奋力扭动脚踝想要躲闪。只是被完全拘束在支架上的她身体只能小幅度扭动,充其量最多只能让双脚在脚踝所能够到的范围内以半圆弧的姿态左右躲闪,当然,这对于男子来说除了极具观赏性之外并没有任何作用就是了。

“不要紧张,只有一点点小小刺痛就过去了。”男子似乎并不着急,一边用炽热的眼神欣赏着多伯双脚如同受惊小兔子一般的纯白天鹅之舞,一边双手齐上,抚摸着这对腹中带有些许灰褐污渍的小兔子。不得不说,多伯的双脚简直就是鬼斧神工之作,手指在经过高强度运动而有些许粗糙和起毛球的袜子上轻轻摩挲,如同果冻一般弹软的触感传来,让他总感觉自己仿佛不是在抚摸玉足,而是在搓揉从天边坠下的云朵一般令人沉沦。

用力摇了摇头,将逐渐便宜的思绪拉回。看着还在如同两个困在笼子中的受惊小兔子一般挣扎的白袜双脚,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按下了座椅旁不远处控制台上的一个按钮。“嗡嗡——”悦耳的机械运转声响起,在多伯的视线中,原本仅在脚踝下半部分的足枷猛然上移些许,将整个脚踝以及小部分的脚背笼罩。而顶端,则伸出了两个不知有何用途的半圆形软垫放置到自己双脚前,并且向着自己的双脚缓缓靠近。

等一下,这!很快,多伯便知道这两个软垫到底是用来干什么的。在软垫接触脚掌的刹那,多伯便感觉一股不可抗拒的巨力压迫着自己的双脚,原本留有很多活动空间的地域被迅速压缩。在多伯的感知中,自己的脚掌仿佛有一座山岳压来,如果她还如此扭动自己双脚的话,肯定会被越来越大的压力给压坏脚掌的。两方权衡之下,多伯只能放弃继续反抗挣扎的想法,任由半弧形软垫抵在自己的脚掌上继续向前压迫。直到自己的脚趾完全向后呈90度板开,并且被无情剥夺了最后一丝活动空间,这个不断向自己双脚压迫的半弧形软垫才堪堪停下。

“我都说让你配合一点嘛,这东西我们已经经过了无数次实验和迭代,绝对是最安全的产品才会用到你这种高级商品之上。好了,稍微忍一下,很快就好。”男子说完,便拿起了其中一根针头,在多伯慌乱的眼神中刺入她最多肉的脚掌上。“唔咿——”像是被虫子叮咬了一下的刺痛,即便做好了心理准备其还是让多伯的身体猛地一颤。不过下一瞬,这道疼痛便小时不见,取而代之的一股自内而外升腾而起的燥热,让多伯不禁发出一声不适的呻吟。

热,燥热,钻心蚀骨的燥热。明明只是一支小小的药剂,其产生的能量却像是一个小太阳一般自内而外炙烤着自己的肌肤。但奇怪的是,明明如此滚烫的燥热不断在双脚流淌,却没有任何一丝灼烧的痛感。仿佛哟一层薄薄的屏障包裹在自己脚上,让其不仅能全方位的接受燥热的侵蚀,还能将燥热控制在一个适合的程度之内,既能保持极致难受,又能让这种难受永远处于最大值而不会有任何逾越所产生任何一丝疼痛。

这可苦了多伯,相比起昨日的挠痒,这种自内而外迸发的奇异燥热明明没有那么惹人发笑,但是却跟难以忍受。她感觉自己的双脚仿佛置身与火炉一般炙烤,在并不是非常厚实的长筒袜下就像是被粗暴的贴上了一层层完全不透气的保鲜膜一般热流翻涌,她的脚趾蜷缩又舒张,左右不断摇晃,却不能缓解一下不断升腾的燥热,哪怕一点点都不行。好消息是,这股燥热并没有向外扩散的趋势,仅仅是在自己的双脚处回旋激荡。而坏消息是,这股燥热并没有向外扩散的趋势,以至于越来越多的热流聚集于此无法扩散,上身清凉双脚燥热的奇妙矛盾之感充斥心灵,搅动着多伯清明的脑海。

“嗯唔哈………你,你给我注射唔唔了呼呼哈,什么东西呵呵………”在燥热的驱使下,多伯的身体不自然的左右扭动,试图找一个更加舒服一点的姿势来微微缓解一下心中的不安。不知何时,她想要挠挠自己的双脚,深入灵魂的燥热似乎篡改了自己的感知,原本应该要立刻放入冰凉之中双脚产生了些许酥麻,让多伯忍不住想要伸手挠挠。只是可惜,双手和双脚都被完全束缚住的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男子的手停留在距离自己双脚所能够到的地方不到两厘米处的空中,无论如何挣扎都不能触碰那双可以为自己带来痒痒的邪恶之手。

“不要着急嘛,时间还很充裕,现在才刚刚开始呢。你现在是不是感觉双脚超级超级燥热?不用担心,这是药物在改造你双脚中神经的正常状况。说明手册上说可千万不要在药物发挥作用的时候开始挠痒,不然嘛~”说着,男子的伸出食指,在她胡乱扭动的右脚脚掌上轻轻划动一下。“唔咿呀啊啊——”一声不知是愉悦还是痛苦的喊叫在手指接触到足底的瞬间从多伯口中涌出,她的身体就像是受到猛烈击打一般猛然从刑椅上顶起,就连束缚住腰上的皮带都因此而拉伸了些许。

在多伯的感知中,在男子的手指触碰到自己足底的刹那,就像是热油突然撒入了凉水,原本在肌肤下缓慢流淌的热流突然爆发开来。瞬间产生的高温让多伯有一瞬间感觉自己的双脚仿佛伸入了太阳之中,无法描述的疼痛与炽热瞬间冲垮了多伯所有的心灵屏障。在那一瞬间,多伯并没有感受到炽热,没有感受到疼痛,身上的所有感觉似乎都离她而去,在意识到世界里,只剩下了一片空白。

时间与空间似乎都在这洁白一片的意识空间里失去了意义,就连思维似乎都停滞了下来。不知过去了多久,也许是一瞬,一秒,一小时还是一年。在某一个时刻,这片毫无意义的洁白就像是来时一样迅速褪去。足底的燥热与脚踝手腕带拘束感率先传来,就像是灵魂重新回归躯体一般,身体的各种感知渐渐恢复正常。待到她的视觉再次恢复,第一眼看到的便是那张无论看多少次都非常欠揍而且快要贴在自己身上的脸。

“啊啊啊——”一声锐利的尖叫响彻房间,多伯本能的将头猛地向前一撞,试图将这个突然出现的大脸给砸开。而男子对此早有准备,只见他的身体微微后仰,便轻巧的躲开了多伯的头槌。“喂喂喂,别紧张啊,刚刚我不是满足你的要求帮你挠一下脚底的吗。对了,你刚才意识消失了大概三分钟,如果你再晚几分钟醒来的话我这个月的奖金就要泡汤了。”男子拉过一把椅子坐下,就像是遇到了自己的多年未见的远方亲戚一般自顾自的说着。

“你知道吗,我在这里工作已经有三年了,工资挺高的,足够养活我一整个家庭。不过嘛进来这里想要出去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首先啊,你需要填一张超级繁琐的申请表,然后这张表格要经过大概一个星期的审查。到时候,就会有人把我带到一个特殊的房间扫描,防止我们将任何东西带出去。做完这一切,我们就会坐唯一一个电梯井出去,不过即便是这样,暗中也会有两人24小时盯着我………”

男子就像是找到一个宣泄口一般大到整个组织的运转,小到昨天吃的饭都全部倒豆子一般全部向多伯倾诉。似乎是男子绘声绘色的故事稍微转移了一些多伯的注意力,就连双脚不断升腾的燥热似乎都减弱了不少。不对,这并不是自己的错觉,那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自己心灵的燥热正在缓缓消退。这种感觉就像是原本紧密包裹保鲜膜被小刀划出了一个个小口,在皮肤下就像是岩浆一般缓慢流淌的热流就像是找到宣泄口一般向着缝隙蜂拥而去,最后化作阵阵升腾的热气挥洒在空中。

从多伯的视角看,自己的双脚在洁白灯光的照射下散发出若隐若现的洁白雾气。当然,这些雾气显然并没有如看上去那般纯净。如果用力吸一下鼻子,她还能清楚的问到空气中夹杂的些许酸臭气味。自己距离如此远都闻到了,想必坐在自己双脚旁边的男子肯定能够非常清楚的体验到这种酸臭气味。而且,而且为什么这家伙是如此一副陶醉的表情啊。变态,色狼,这家伙绝对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猥琐男!

似乎是察觉到多伯对自己的想法,男子尴尬的收起自己陶醉的表情,然后非常僵硬的转移了话题。“对了,现在你是不是刚觉好一点了,接下来我会帮你来一次足底按摩,所以,所以嘛,请你稍微配合一点咯。嗯,这会很舒服的。”在多伯的注视下,男子从小板凳上站起,来到了那昨天便推进来的手推车前。熟练的戴上手套,将那瓶看上去就像是润滑液一般的小瓶子也顺路带了过来。

“嗡嗡——”熟悉的机械嗡鸣声再次响起,两个机械夹子从双腿下方夹住袜口,三下五除二便将这双已经些许湿润的袜子重新脱了下来。直到此刻,多伯才再一次观察到自己的裸足。虽然不清楚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但是相比起之前,自己的双脚似乎大了一圈。找昨日的记忆来看,男子的双手应该能轻松握住整只脚。而现在,他在自己双脚肆意抚摸的手似乎已经不能完全将自己的双脚包裹。等等,我在想什么!走开,快把你的脏手拿开啊!

羞愤的多伯再次奋力扭动起自己的脚踝,即便她知道这并没有任何作用。对于手中猎物的挣扎,男子只是邪恶的笑了笑。他从身旁拿起那瓶无色液体,如同沐浴液一般从空中挤下。多伯只感觉双脚一凉,似乎有什么冰凉的粘稠液体从不断左右躲闪的脚趾头上淋下,然后在重力的作用下缓缓顺着足底的纹路向下滑落。不过在粘液聚集在脚跟即将从双脚上滴落的前一刻,男子的手先一步兜住了即将滴落在地上的粘液,待到大部分粘液滑落到掌心,他的双手便沿着粘液滑落的方向向上一推,便轻松将聚集在掌心的粘液重新涂抹在多伯脚上,没有任何一丝浪费。

“嗯唔………不,不要………唔走哈………走开唔唔………”此刻多伯的双颊已经红的似是要滴出血来,虽然已经有了一次被陌生人肆意摸脚的经历,但是当时可是有一层薄薄的棉袜保护。如此近距离,没有任何保护,而且自己的脚还散发着一股酸臭味,三方因素杂糅在一起,构成了此刻多伯与全身被完全看光还要羞耻的状况。如果有一个地缝的话,多伯肯定会毫不犹豫钻进去,以此来躲避男子那不知何时又变得放荡的视线。

但是,还有一件让多伯非常在意的事情,她明明知道这猥琐的年轻男子正在干一件非常不怀好意的事情,但不知道为什么,多伯却感受到了一丝久违的异样舒适。不知名的奇怪黏液在接触自己的脚底后快速散发阵阵冰凉,这缕冰凉不仅迅速驱除皮肤下流动的燥热,还从脚底的每一个毛孔钻入,梳理着脚趾因为长时间拘束而产生的略为酸麻感。她感觉自己的双脚被从烤炉中拿出,重新放置在了沙滩清凉的海水之中。这种感觉就像是干涸开裂的大地终于迎来了一场春雨,连绵的滋润着自己的心田。

好奇怪,好舒服,好想继续,好呃………不不不对,为什么我会想到这样子的画面啊,我明明呃唔………但是这哈呃呃啊………真的好舒服啊………在男子高超的按摩技巧下,多伯原本通红的不正常的双脚逐渐变回原本的白皙,随后又像是害羞的姑娘一般自脚掌爬上来一抹绯红。她的双脚有规律的前后扭动,脚趾像是在呼吸一般张开又合拢,看上去就像是在迎合着这种超级舒服的足底按摩。

“嗯呼呼别………哈不要嗯唔………嘿嘿痒啊………”不知是因为被拯救于无尽炽热,还是男子按摩的手法实在是太过高明。不知过了多久,原本前后扭动尽力迎合着自己手指的双脚逐渐没了动静,就连连绵的呻吟喘息也变成了均匀的呼吸声以及断断续续的梦中呢喃。啧啧啧,真是个可爱的女孩子呢,真是可惜,她没能亲眼看到自己的闷骚玉足变成淫荡大脚的过程,如果下午醒来她突然发现的话,嘿嘿嘿。一想到这,男子桀桀的怪笑几声,手上的按摩的动作也更加卖力了些许,惹得多伯又本能的从嘴角溢出几声银铃浅笑。

=====下午=====

“啊啊啊啊——”一声凄厉的尖叫突然从C-15区实验室响起,其惨烈程度惊天地泣鬼神,在整个C区久久回荡,不曾断绝。不过令人费解的是,即便这声尖叫传遍整个C区,无论是走廊上巡逻的守卫还是C区的其他人员,都像是没有听见一般继续做着自己的事情。唯一对此有反应的,估计也只有在监控室里懒洋洋的两名警卫给负责人男子发送了一条消息,随后将C-15实验室的监控音量调小,随后便重新陷入柔软的沙发,回归到懒洋洋的状态。

“嗤——”气密门打开的声音响起,男子像是没睡醒般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揉着后脖颈走了进来。“哈欠——这么快就醒了吗,我还没睡够呢…………”男子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坐在了多伯脚前的小板凳上。“嗯哼~看起来药剂的效果不错,不愧是研发部那边的最新成果。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出现什么不适感?嗯………如果你没有睡着的话你应该会体验到如同蚂蚁一般撕咬的酥痒,不过现在嘛,你应该没有什么太多的不适。”

男子一边说着,一边绕着多伯那双早已膨胀到38码的大脚观赏起来。即便双脚的尺寸被放大了一半有余,但多伯的脚型却没有发生任何负面变化。或者说,药剂将她的原本应跑步训练而略显扁平的脚板微微隆起,脚心也相对的凹陷了些许。如果说原本多伯的双脚是未开锋的利剑,柔软的肌肤间蕴藏着些许锐利的锋芒。而现在,尺码被等比例放大的双脚变得更加温柔,明明更大却显得更加娇小可爱。当然,如果不看尺寸的话。

“你你你,你到底对我的脚做了什么!”此时的多伯话语中都带有了些许哭腔,无论是哪个女孩子在舒舒服服的睡一觉后看到自己突然长了一双不和比例的大脚,肯定也同样会瞬间破防。“好啦好啦,只是一点小小的足底改造,不要哭嘛。笑笑才能更幸福哦,咯吱咯吱~”虽然男子没有任何哄女孩子的经验,但是他又比这些要经历无数次实践的经验更加有效的手段,那就是在她的大脚上挠挠。

“呵呵嘻嘻嘻别呼呼呀啊啊嘿嘿嘿别挠了啊啊哈哈哈哈怎,怎么更痒咿唔唔啊哈哈哈哈——”与预想中的一样,在男子的手指触碰到她足底的一刹那,银铃般的笑声便代替了原本的哭腔从多伯口中涌出。不得不说,这个方法非常有效。在数分钟的愉悦骚挠后,多伯便成功止住了哭腔,回到了原本的平静与冷傲的状态。“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的脚会变成这样?”即便被痒痒强制冷静了下来,但是她的话语依旧带着非常明显的哭腔。

“这只是对你骚足开发的第一部分哦,不过请你放心,你绝对会喜欢上开发过后的样子的。”男子桀桀的怪笑几声,熟练的拽下多伯的袜子,再次戴起手套,从一旁的手推车上拿起了两片像是面膜一样的东西,不顾多伯的挣扎将其贴在了她的脚底。“嗯唔………”在面膜与足底贴合度刹那,一股钻心刺痒突然从脚掌传来。紧接着,这股刺痒就像是浸入清水店墨汁一般席卷整个脚底,让多伯原本并不美好的心情瞬间变得愉悦起来。

好痒,好难受,但是完全没办法摆脱!无论斯卡哈如何扭动脚踝,蜷缩脚趾,或者猛地挣扎蹬腿,贴在脚底的两片看上去并不怎么结实的面膜就像是长在自己脚上一样纹丝不动。“这是一种特殊的山药凝胶,其能够直接穿透你脚底的肌肤,改造双脚的汗腺,让其更容易出汗。当然,这个改造的过程是非常漫长的,而且还会无时无刻传来不间断的像是被某种小虫子钻到毛孔里的奇怪感觉,这些都是正常现象。”

男子就像是一名教师一般在为一无所知的多伯讲解着这为自己带来刺痒的东西为何物。一边说着,她还重新拿回了多伯的短靴,先是如同品尝世间绝世美味一般对着鞋口深深的吸了口气,让那依旧几乎完全消失的酸涩气味充盈鼻尖。随后,在多伯既嫌弃又恐惧的目光中,他一手抓住自己的脚踝防止其乱动,另一只手则将那双熟悉而又陌生的短靴粗暴的套了回去,并且将鞋带胡乱的束紧,让鞋面重新包裹住自己的双脚。

好消息是,这双鞋子显然根据了自己的双脚进行了适度的调整,让自己将近大了一倍的大脚也能在里面活动自如。而坏消息是,一种不知名的粘稠冰凉液体突然在多伯的脚丫上铺开,比起那不爱搭理刺激自己脚底的面膜来说,这种粘液明明更加粘稠,却以更快的速度被浸湿袜子,最后被双脚吸收。让原本便酥痒的双脚增添了一丝肿热之感。“哈欠——好了,接下来就是你自己的单独时间了,趁着这段双脚被改造的间隙多活动一下身体吧,因为接下来,你就没机会了。”

说完,男子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然后按下了墙壁上某个按钮。一面足有一拳厚的圆柱形玻璃罩自天花板垂下,将多伯方圆三米的位置完全隔绝。一声清脆的咔擦声响起,原本束缚在手腕与脚踝上的束缚尽数解开,经受了无数折磨的多伯重新获得了自由。当然,仅限于玻璃罩内的短暂自由。

=====第一天=====

终于得到解放的多伯兴奋异常,她久违的做了一个拉伸体操,让自己因长时间捆绑而僵硬的身体活动开来。在美美的享用了一番定制豪华午饭后,她便开始试图将鞋子脱掉,然后把那片不断给自己的大脚传来刺痒信号的面膜给摘下来。只是可惜,这双鞋子明明穿着感觉非常松垮,但是其原本应该向前后张开的鞋帮不知为何与小腿紧密贴合。上面的鞋带仅仅只是一个没有什么作用的装饰,即便自己将其全部解开那收紧的短靴也并没有任何变松的迹象。

她试图用更加原始却总是有效的方法去尝试破坏这双短靴,但很可惜,这双舒适的短靴比看上去更加结实,即便是自己全力以各种角度试图踢坏这个鞋子都没有起到任何作用。每一次将脚用力踏在地面上,足底的刺痒便会瞬间提高好几个等级,这一不自量力的行径还让多伯久违的体验到了一次更加深入灵魂的刺痒痛苦。无奈之下,多伯只好去寻找能够逃出去的方法。她用力敲了敲围困住自己的玻璃罩子,然后突然身体回转,蓄力一脚踢在了上面。嗯,与预想中一样,原本光滑如镜的玻璃在自己的数次进攻后依旧光滑如镜,尖锐的鞋跟竟没能在上面留下任何一丝痕迹。

好吧,你赢了,怪不得那家伙这么放心的就把我放开,有如此程度的钢化玻璃,即便是最凶残的猛兽,估计也只能被囚禁在此处任人观赏吧。不过令人在意的是,在晚上的时候(大概),居然有身穿制服的工作人员为自己送来了一床柔软的棉被。更加准确的说,这床被子是从天花板上打开的一个管道掉进来的。这种看上去非常安全但是十分多余的保护措施让多伯在她们将隔离罩打开一个小口的瞬间逃出的计划完全泡汤。算了,我也有些困了,还是久违的偷一下懒吧。虽然脚底不断传来的刺痒和燥热让多伯非常不爽,但是在数天的精神高度紧张所积累的困意的带领下,她还是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

多伯感觉有一点不爽,原本美美的清晨都在这件事情变得非常不美好了。在意识重新回归身体的时候,她感觉自己的双脚仿佛泡在了一滩暖流之中。脚趾微动,完全粘在脚上湿漉漉的袜子所产生的不适感便让多伯猛地从温暖被窝的轻抚中清醒。她猛然掀开被子,本能的想要脱鞋查看。但她失败了。鞋口紧紧地与她的脚踝贴合在一起,除了早已解开的鞋带外找不到任何用于拘束的物理元件。虽然早有预料,但是当这种完全不符合常理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后,多伯还是感觉莫名的烦躁。

怀揣着不安的情绪,同时也忍受着一双汗脚在不亚于蒸笼的地狱里被折磨的痛苦,多伯吃了一顿并没有之前美好的早餐,百般无聊的坐在地上静静等待着无趣时光的一分一秒流逝。她再一次尝试脱下鞋子,但这双已经灌满汗水的短靴依然纹丝不动。好消息是,在吃完早餐后的一段时间,鞋子突然变得透气些了,让多伯久违的感受到清爽的凉风在足底吹拂而过。但坏消息是,透气的鞋子也让她自己闻到了那股被长时间捂闷在鞋子里的酸臭脚味。倒霉倒霉倒霉!多伯有气无力地躺在棉被上,双脚时而交叠,时而上下晃动。但即多伯将双脚完全举起,让鞋子与地面反方向放置。这样做也仅仅只能让原本漫过足底的汗液归拢在脚踝处,完全没有一丝溢出的迹象。

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鞋子里的湿润让她越发烦躁。她尝试和过来送饭的工作人员诉苦,但是他们就像是机器人一般将午饭从小洞伸入后走出房间,完全不理睬多伯的任何诉求。她的脚越来越难受,先前如果说还只是低温慢炖的蒸笼的话,现在里面就像在蒸高温糖糕。可怜的多伯上半身享受着恒温空调所带来的清凉,双脚却被困在黏糊糊,湿漉漉的鞋子中无法挣扎分毫。更加痛苦的是,这一切都要自己孤独的承受,时间的每一秒似乎都在这黏腻的燥热中无限拉长。她唯一能做的,便只能感受着蒸腾的脚汗在双脚上粘附成更多的脚垢,每次踩动鞋垫都是满满的汗水挤压感。

=====第三天=====

无尽的等待这一刻终于得到了了解放,熟悉的身影再一次出现在了多伯的面前,体型纤瘦,身穿洁白实验服,看上去就像是永远没睡醒的男子再一次走入了气密门内。看到这幅身影,多伯从未想过这道原本讨厌的身影是如此亲切,而男子也不负所望的为她带来了一个好消息。随着他在控制台上操作一番,只听一声清脆的滴滴声从自己的短靴上响起。紧接着,多伯便感觉紧密包裹自己双脚的靴子一松,双脚相互一搓便轻松的脱了下来。

霎时间,一股未曾预料的酸臭扑面而来,让在臭气源头的多伯差点熏的直接昏迷过去。闻到源自自己足底臭气的多伯只感觉自己的脸颊一片烧红。自己的脚怎么变成这样了?不,不会的……不是这样的………可是划过脚踝的脚汗以及完全湿透了的通红的脚掌,无一不在给多伯传递着一个她不敢相信的噩耗,她的脚已经变成了一双足有45码严重出汗的大汗脚了。湿漉漉的鞋垫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顺着短靴中随着流出来的汗水缓缓滑出,肉眼可见的原本洁白鞋底上面已经被踩出了一个深凹的脚印子,如果用手指触碰仿佛都能挤出脚汗来。很难想象,外表高冷平静的优质少女在经过一些小小手段的改造后居然能穿出这么臭的鞋子,即便是见多识广的男子也不禁也对这位反差感爆棚的小丫头起了兴致。

不过现在可不是研究这个的时候,今天可是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做。不过在这之前,还是先看看这双被完全改造的大骚足究竟有多么敏感吧~没有给多伯任何用于伤心的时间,随着那双被丢弃在一旁的短靴再次响起悦耳的滴滴声,数条机械触手自内部钻出,他们以闪电般的速度抓住还在不可置信中未能缓过神来的多伯的脚踝,并且以更快的速度将湿漉漉的短靴重新套在了她的脚上。

“唔呀嗯呼呼不呵呵………怎嘻嘻嘻怎么又挠哈挠痒痒啊啊哈哈哈哈哈——”还未等慌张的多伯想要再次将这可恶的靴子脱下,一阵钻心的奇痒突然从脚底传来。一个个半弧形金属圆环从鞋子内部伸出,并且精准的扣在了脚趾的部位。一根根尖锐的细小绒毛从金属圆环内部钻出,它们按照既定的轨迹飞速旋转,其尖锐的顶部与尖锐的构造能够轻松刺入多伯唯一的保护层棉袜,然后隔着棉袜将无尽的痒痒带给已经快要哭出来的多伯。

吃痒的多伯本能的蜷缩起脚趾,但是上下完全扣紧的金属环可并不会给她这个权利,无论多伯如何使劲挣扎,她的脚趾都被其牢牢固定在了鞋底。而且,坚韧的羽绒并不会因为多伯的挣扎而出现任何迟疑,他们尽职尽责的围绕着自己的脚趾选旋转,尽其所能将愉悦带给已经被痒痒刺激的快要失去全部力气的多伯。但是这些并不是所有的愉悦。在多伯还在与指缝的钻心奇痒相互纠缠对抗的时候,两把硕大的滚筒毛刷已经悄然从鞋底钻出,抵在了她深陷的脚心窝以及肉乎乎的脚掌上。

在两把毛刷旋转起来的那一刻,完全无法抵抗的痒感就像是一道闪电刺破长空,在多伯的身体中激荡徘徊。“嗯唔唔啊啊哈哈哈哈哈——”更加悦耳的笑声不受控制的从多伯口中涌出,她的双手从未如此用力撕扯着脚上的短靴,双脚不受控制的时而在空中乱踢,时而大力的跺向地板。但是无论多伯如何发泄,那自双脚传来,激荡在身体上每一个细胞的痒感却并不会因此减少分毫,她这么做的唯一作用,便只剩下像是个小丑一般供玻璃墙外的男子欣赏罢了。

愉悦的痒感在多伯原本便在各种足底开发后并不怎么充裕的精神之海中再一次掀起滔天巨浪,翻滚的浪潮肆意破坏着精神空间中的每一片土地,将欢愉的潮水渗入名为理智大地之中,直击多伯最为脆弱的灵魂。她大笑着,愉悦大笑着。她想要求饶,想要结束这一切。但是自己的脑海此刻已经一片混乱,任何或是争辩或是求饶的话语都化作无法理解的笑声从口中涌出。她的思维变得紊乱,除了大大的一个痒字在一片空白的脑海中横冲直撞外再也无法思考任何其他事情。

终于,她的小腹不受控制的剧烈收缩,下面似乎有什么通道在这不间断的痒痒浪潮中被打开。“唔唔呃啊啊啊不呼呼嗯,不要啊啊哈哈哈哈哈——”多伯意识到不妙,但是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橙黄色的液体突破早已摇摇欲坠的大坝,从下面喷涌而出。虽然豪华餐点会严格控制多伯的饮水,不断出汗的双脚也分走了多伯身体中大部分液体。但即便如此,三天的囚禁依旧超出了多伯的极限太多太多,如果不是不断发热发涨的双脚强制将她的注意力转移,第三天的她估计苦恼的应该就变成在哪里可以痛痛快快上一个厕所了吧。

男子挑了挑眉,虽然多伯的失禁在他的预料之中,但是如此之快的便控制不住自己尿出来,看来那只骚脚的敏感程度真的到了一个极其可怕的地步呢。算了,将这个好消息先记下来把,可不要让今天尊贵的客人等太久,不然可能就会错过一场数月都难以见到的好戏呢。想罢,男子便停下了刑靴的挠痒,并升起了隔离用的玻璃罩。见所有阻挡都消失,多伯下意识的想要逃跑,但是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旁的两名全副武装的卫兵让她打消了这个念头。“走吧,多伯小姐,根据计划表来看,您的姐姐在C区已经等候您多时了。如果不赶紧过去的话,你可能会错过最精彩的部分哦~”男子的笑容非常灿烂,宛如春日的暖阳一般令人心情愉悦。但是在多伯看来,这自己刚刚还心心念念的男子却一转身便变成了深渊恶魔,他灿烂的笑容,就像是地狱恶鬼一般让多伯感到本能的恐惧。

只是,自己并没有拒绝的权利,在两名保安一左一右的架起强制搀扶下,她终于清醒的走出了这间让自己“醉生梦死”的实验室之中。但接下来还会有什么等待着她,或许只有那走在最前面絮絮叨叨实验室中的一些八卦的男子才真正知晓………

“哒哒哒——”多伯被一左一右架着在这空荡荡的金属回廊中回荡。或许是因为双脚被药液完全侵蚀的缘故,多伯的双脚此刻极其敏感,即便是稍稍触碰地板都会产生难以忍受的奇痒。为了让多伯能够顺利见证姐姐光明最后最精彩的时刻,男子只好吩咐两名警卫将多伯完全悬空架起,以更快的速度向着目标地前进。好在,安排好一切的男子轻松穿过数个区域的隔离门,让已经重新恢复精神的多伯能够在最佳的位置见证这他为多伯准备的最精彩的话剧。

从观察室的玻璃看进去,多伯能够清楚的看到全身赤裸,只剩下长筒黑丝和黑白长靴的光明。与多伯一样,她的双脚似乎也经过了惨无人道的改造,大的有些不像话,尺寸甚至比自己的还要略大一截。不过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光明现在的状态比自己的最绝望的时候要差上不少,她精致的双颊满是泪痕,眼神里是大笑也藏不住的绝望与恐惧。她看着眼前的一名与自己身旁的男子穿着同样款式实验服的壮硕男人,似乎是在卑微的乞求着什么。

不对,这有问题!仔细的多伯第一时间便注意到了那双靴子的异常。当然,这异常并不是靴子的尺寸,而是在靴子侧面,她能够清楚的看到一些像是活物一般的蠕动凸起。虽然这些凸起非常轻微,而且在皮靴厚重的鞋面掩饰下变得更加难以察觉,但这种起伏确是真正所存在的!而且,为什么光明会在这里,她,她明明应该在学院里才对,为,为什么?多伯转过头,想要问向男子询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而男子也一如既往用嬉皮笑脸的语气为多伯进行解答:

哎呀呀,你也知道。现在可是流行双胞胎姐妹,而且一对捆绑起来出售我们可以赚取更多的佣金。毕竟想要将一个奴隶从原本的烈性调教到顺从,可是超级费时间和精力的。虽然嘛,用一些特别的方法可以让这个过程稍微节省一点,但货物质量的下降也会影响到我们的口碑不是吗?嗯?你是想问我们是怎么抓到的?哼哼,这可就是个好问题了。就在你在休息室被捕手围堵的时候,你的姐姐早就被我们另外的捕手塞入更衣柜中运送出去了。话说回来,明明你们两个是同时被抓的,但是你的姐姐却比你先到一天呢。

“那姐姐鞋子里蠕动到东西到底是什么,她,她现在………”看着多伯焦急的模样,站在一旁默默观察着这一切的男子竟难得的收起了自己不正经的嬉皮笑脸,而是换上了严肃认真的神情为多伯解释到。“如果我的推测没错的话,在靴子里面爬的东西应该是噬皮虫。这种小虫子以啃噬死皮为生,能够物理意义上的极大程度提高身体的敏感度。这可真是太恶毒了,他怎么能对才刚刚改造完的新生玉足做这种事情呢!”身旁的男子似乎比她自己还要气愤,似乎那层薄薄的单面玻璃都无法阻挡他的怒意,让里面正在挑选心仪刑具的壮硕男子一愣,狐疑的看向了自己的方向。只不过,在他的视角中,这里什么都没有。

“对不起,对不起我哈哈哈哈哈不嗯唔唔啊啊哈哈哈哈别,别挠了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在一墙之隔的实验室中,全身赤裸,身体呈犬趴姿势拘束在一块合金钢板上的光明不断发出痛苦而又愉悦的笑声。就仅仅只是因为自己拒绝进行futa改造,所以眼前这名今日心情非常不好的家伙便在自己的靴子里塞了数条恶心的蠕虫放置了一个晚上。此刻的光明双脚的神经已经被开发到了极点,足有50码的尺寸加上活性化的肌肤不仅给她带来了一双除了尺寸之外,谁看到都会羡慕向往,如同白玉雕刻而成的双脚。也给她带来了一双极致敏感,即便是微风轻轻吹拂足底都会产生极其难忍痒意的水灵灵肌肤。

而昨晚,这双才刚刚开发完的脚遭受了获得新生后的第一个挑战。数十条似是蠕虫的小虫子在光明的足底蠕动,它们时而来到脚心绕着圈圈徘徊于此,时而到脚趾内玩着躲猫猫。好在,这些让光明无比恶心的虫子光滑的体表上有着更加恶心的粘液,这些粘液便是最好的润滑剂,让其能够在足底毫无阻拦的来到任何一个地方,即便光明拼尽全力去蜷缩脚趾,其也能够在稍稍用力后轻松钻入紧密闭合的指缝之中。

但如果仅仅只是这样的话,这种程度也就仅仅只能算得上是一个小小挑战,而不是异常悲惨的经历了。这些虫子的真正作用,显然不是简单的在脚底蠕动刮蹭。在稍微熟悉了一下这里幽闭的环境后,这些不久前才饱餐一顿的小家伙再一次感受到了饥饿,随后,光明的噩梦便降临了。“嗯唔唔哇哇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在光明的感知中,这些虫子突然啃噬起了自己敏感的脚底嫩肉。虽然它们的口器太过柔软,力度也太过娇弱,完全没有任何杀伤力。但是对于光明来说,它们的每一次啃噬,都会给光明带来一股无法抵抗的极致钻心痒痒。

这道痒痒自被蠕虫咬住的那片肌肤上传出,顺着神经直冲她的脑海。那名为痒痒的洪流像是一道集束的水箭一般在心灵的屏障城墙上撞出了一个巨大的凹坑,好一会都没能恢复过来。而此刻,更多的水箭已经随着其余蠕虫的撕咬而抵达这片永远都不会平静的心灵之地。而那看似坚固的城墙,在无数痒痒水箭冲击下是如此的不堪一击,仅仅坚持了数秒钟后便全线崩塌,让阻挡在城墙外的痒痒之潮化作不可阻挡的洪流涌入了心灵更深处。

光明从未想过一夜是如此漫长,被虫子撕咬的钻心刺痒就像是自己第一次醒来所遭受的足底毛刷刷挠刑罚那般可怕。明明只有十余条虫子,但在光明的感知中却仿佛整只脚都被其完全包裹,撕咬,然后化作无法抵挡的极致痒感钻入自己早已负重不堪的脑海之中。而且更加让光明崩溃的是,这些虫子的撕咬还是间断性的,每隔大约半个小时便会苏醒进行半个小时的睡眠。而且,不知道为何,自己的脚无论如何都无法适应这种钻心痒意。如果换做几天前的话,这种几乎不间断的相同痒痒刺激很快便会适应,而现在,自己每一次承受这种刺痒,明明非常熟悉,熟悉到所产生的每一点痒感都能被光明清楚的感知到,而每一次却都像是新开始一般奇痒钻心,完全没有任何适应些许的迹象。

她便如此被折磨了整整一夜,自睡梦中被钻心的瘙痒惊醒,又在无法抵挡的困意中入眠。四周空无一物,漆黑一片的房间里只有仪器运转的嗡嗡声以及其闪烁的指示灯陪伴着自己。一开始的时候,她还能凭借着自己的意志力稍稍忍受,但是随着被痒痒无限拉长的时间一点点走过,再坚强的意志力也最终只是空谈,只能在无尽的带有极强腐蚀性的痒痒潮水中逐渐崩塌,最终变成了这幅模样。

“嗯,看起来你应该是有反省了,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不想余生都在调教中渡过的话,就请你签上这份文件吧。”似乎是听腻了光明的笑声,实验室中的壮硕男子终于将一个那份随意摆放在控制台上的文件放到光明身前,并且,贴心的将一只签字笔塞入了她的手中。经过一夜折磨的光明再也没有了之前的锐气,她慌忙在最角落下的签字处胡乱写上自己的名字,并且盖上了自己食指的指印,做完这一切,男子满意的拿起看了看这被弄的一团糟的同意书,随后将其小心的放入文件袋内。

“好了,半个小时后开始改造手术,在这时间里,你可以和那边的墙壁叙叙旧,当然,如果他们有打开声音的话。”说完,壮硕男子便拿着文件袋离开了这间实验室,只留下还被拘束在合金床上的光明与还穿在脚上的靴子留在这空无一物的实验室中。“啊啊哈哈哈哈别呼呼咿呀啊啊哈哈哈哈帮,帮我脱呼呼啊啊哈哈哈哈哈脱下来先吧啊啊哈哈哈哈哈我,我知道错了嘻嘻嘻嘻不呼呼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唯一的好消息是,在经过了多伯的夺命连环拷后,与她站在一起欣赏光明因触手鞋被痒的笑的合不拢嘴的男子终于答应帮自己一马。好吧,主要是为自己省下忽悠她签署futa改造协议的过程。只见男子挥了挥手,架住多伯的其中一名安保人员也心领神会,立刻用男子的权限卡打开了实验室的房门,熟练的解开束缚在光明脚踝上的皮带,然后用力一扯,便将那双特质的大脚不透气中筒靴连同着里面的无数噬皮虫给一同拽了下来,丢入一旁的生化焚毁舱中。

“谢嗯唔哈………谢谢………”看着光明的惨状,即便是亲眼目睹无数改造过程的警卫都不禁挑了挑眉。话说将这家伙折磨的这么惨,就真的不怕商品质量下降导致追责吗。算了,这也并不是自己所要担心的问题,因为下一步的改造很快就要开始了。做完这一切,警卫赶忙从实验室中离开,回到了男子身旁继续架起多伯。而此刻,距离futa改造以及进入了倒计时阶段,这名忠心耿耿的警卫才刚回到观察室之中,两名护士打扮的女子后脚便走入了实验室内。她们一人推着一个金属小推车,上面放着无数颜色各异的瓶瓶罐罐以及各种虽然不知道有什么作用,但是看上去非常吓人的各种工具。

在多伯紧张而又惊恐的注视下,这两名护士熟练地抓住在合金版上不断挣扎的光明,并且以更加熟练的将其翻了个身,由原本的趴状变成了现在的仰躺姿势。而另一名护士在一旁的控制台上快速操作一番,两只机械钳子从合金台上钻出,将光明那双还在不断乱踢的脚钳住,并且以无可阻挡的力道向着台面拉去。而为了保险起见,在光明的身体与冰凉但是熟悉无比的合金板相互贴合的时候,更多机械钳从孔洞中伸出,分别固定住了光明的腰肢,大腿,手臂以及小腿。至此,光明的身体便被牢牢固定在了坚硬的合金台面上,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动弹半分。

一瓶看上去非常诡异的绿色药剂自滴管从瓶中取出,将其滴在了光明的阴蒂上。而不知是因为无尽的折磨让她清楚的认知到自己的挣扎没有任何意义,虽然她的心里怕到不行,身体也在恐惧中为而且颤抖,但她并没有恐惧的尖叫出声,至少隔着一层厚厚的单向玻璃看并没有。在实验室中光明的感知中,她并没有如多伯想象那般遭遇惨无人道的痛苦,虽然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些粘贴了自己不知道名字标签的药物绝对是非常可怕的东西,但是目前为止,至少是现在,她只感觉阵阵冰水滴落的冰凉自阴蒂上传来,这种无足轻重的感觉与之前足底的虫子啃噬相比,简直能让光明美美的睡上一觉。

只不过,很快她便知道错了。在第四种药剂滴在阴蒂上的时候,一股无可抵挡的燥热突然从浸湿的地方传来。以及在困意驱使下昏昏欲睡的光明如同被从头顶淋了一盆冷水一般猛然清醒过来。她的双眼猛然瞪大,面容也因这种突如其来的燥热抽动起来。“嗯呵呵………这,什么啊………这,这种嗯唔………”虽然光明在第一时间便将自己的注意力击中起来抵抗这股奇怪的感觉,但是这股突然降临到感就像是捧在手心中的清泉一般,无论自己如何忍耐,都会有丝丝缕缕的快感从指缝间穿过,向着自己的心间流淌而去。而且,经受了一夜折磨的光明心灵壁障早已千川百孔,即便是这种非常寻常的酥麻快感,也将她的精神向着崩坏的方向推去。

光明修长的柳眉微皱,双眼紧紧闭起,精致的面庞因全身不自觉的过度用力而微微扭曲潮红,现在的她看上去就像是在忍受某个极其难受的痛苦一般,当然,她确实在忍受某个极致难受的痛苦。而看着光明似是痛苦,又像是享受的神情,两名护士并没有任何反应,她们就像是两个毫无感情的机器人一般默默为光明的阴蒂上涂抹着颜色各异的不同药物,无论她如何呼喊还是嘲弄都圈圈无法影响到这两个小小护士分毫。

好消息是,虽然药瓶的数量非常多,但是两名护士的工作也非常麻利,仅仅五分钟不到便将十余种诡异无比的药液都涂抹在了她的阴蒂上。坏消息是,此刻光明只感觉自己的阴蒂仿佛伸入了即将喷发的火山口之中,完全无法抵抗的燥热就像是一把沉重的锤子不断敲打着她的心灵。而更加糟糕的是,这种集聚于此的燥热却没有任何办法发泄,光明感觉自己的阴蒂就像是一个注满水的气球,似乎随时都要炸裂开让里面的液体泼洒而出,而现在的自己,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红彤彤的阴蒂挺立在自己眼前,即便用尽全力挣扎也只能让身体微微颤抖,就连稍稍躲闪一下那些滴落的药液都做不到。

不过很快,她的欲望便得到了发泄。在光明浑浊的目光注视下,一个护士从摆放整齐的工具中选出了一个像是加长版掏耳勺一般的东西。只不过,这个掏耳勺的顶端并不是传统的凹陷勺子,而是一个非常规整的圆形小球。这个器械并不大,整体看上去就像极了一把偏瘦的电动牙刷。虽然不清楚这东西到底是做什么用的,但是可以确认的一点是,这古怪的东西即将会给自己带来无法想象的极致快感,即便没有,也能够让自己微微发泄一下早已积满心灵的欲望邪火。

与预想中的一样,这个东西刺入了她不知什么时候淫水泛滥的小穴,然后在几经对准下抵达了一个奇怪的凸起区域。找到此处的护士毫不犹豫的将手中的不知名器械上顶端的金属球撞了上去,然后在光明的一阵唔唔哇的无法理解的欢愉喊叫声中,按下了上面唯一的一个启动按钮。刹时间,猛烈的震动便像是落入湖面的石子般激荡起道道涟漪。光明的身体立刻如同收紧的弹簧一般紧绷起来,就连身后的尾上的毛发,都在此刻一根根的竖起。

这是一个非常特殊的位置,特殊到这个小小的凸起不仅有更加富集的神经,更加容易挑逗起来的性欲,以及其位置正好在阴蒂的正下方。虽然说隔着一层薄薄的壁障,但是金属小球所产生的猛烈震动还是能轻而易举的传递到早已欲望满到要炸开的阴蒂上。这种感觉,就像是一个装满水即将要爆炸的气球下面突然多了一个高频震动的筋膜枪。这个筋膜枪虽然隔着一层厚实的木板对水球发起进攻,即将要炸开的水球还是如同水波一般泛起阵阵涟漪,虽然没有破裂,但还是在破裂的临界点处反复横跳。

但这并不是全部,在确认高频震动的金属球已经抵达正确位置后,那名护士从合金台的下方拉来了一个机械爪,将这个像是掏耳勺的器械固定在原位。随后其又从手推车上拿起了一个新的器械。不过这次,光明认识这东西。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这个柱状物的专有名词应该叫做震动棒,还是塞后面的那种弯形款式。这种独特的形状设计虽然无法用于刺入最深处搅动直肠,但是可以顶在一个似乎是名叫G点的地方。等等,虽然光明并不清楚自己的G点到底在哪里,但是根据这个东西的尺寸来稍稍计算的话,其那块有波浪形花纹凸起的地方应该会正对阴道中金属小球的下方。

“呃呃啊啊不呼呼嗯唔那,那个唔哇啊哈哈哈别嗯咿咿呀——又唔唔又来了啊啊——”光明猜的一点都没错,这个小东西在插入她的后穴后非常精准的顶在了金属球正下方的位置。不仅如此,这个东西所附带的功能不仅仅有震动,其波浪形的凸起部分居然还能来回旋转。这可苦了光明,仅仅这一块地方的震动便足以让她原地崩溃,而再加上旋转蠕动的话,喊叫中的光明已经在快感的冲击下连一句完整的话语都无法说清了。

但是这些并不是全部,将后穴震动棒塞好后,两名医护人员通过不知如何形成的截面视图,稍稍观察了一下光明身体内部目前的状况,似乎是觉得还不满意,她们又从手推车上拿出一个像是小树枝一般细长的不明仿生橡胶制的物品,在自己两个口都有东西填满的状态下,即便是用身体体验过无数磨难的光明也没能在第一时间猜到这个东西的用途到底是什么。直到另一名护士拿出一个针管,将最后一个药水汲取进去,随后在尖锐的枕头前段插上了一个意义不明的软管,随后在光明疑惑,混沌,又惊恐的眼神注视下插入了她未曾注意到过的一个小洞内。

“嗯唔咿呀啊啊——”意义不明的喊声再一次从光明口中溢出,这是一种她从未体验过,也同样从未想象过的奇妙感觉,随着针筒的注射,她能够清晰的感知到自己的膀胱由原本的感知不能,到一点点尿意,到现在尿意汹涌,似乎随时都要溢出来一般。但可惜的是,即便光明不顾当众尿尿的羞耻疯狂的想要将这些不洁液体给排出去,但可惜的是,两名护士的配合紧密无间,在针管抽出来的瞬间,那像是小树枝一般细长的不明仿生橡胶制的物品塞入其中。

“嗯唔唔啊啊啊!好难受嗯嗯要,快要不行了嗯嗯唔唔呼呼嗯哈~”在光明的感知中,尿道塞上的每一颗小球撑开尿道,都会产生一股完全无法抵挡的极致奇妙感觉涌入脑海,而且随着尿道塞越来越深,那种奇妙的感觉也在随之越来越强烈。当然,光明不久前才被摧残了无数次的精神并不介意再摧残一次,但小腹下面涨涨的而且完全尿不出来的感觉真的太难受了。随着小球刺入,尿道侵入异物的不适感让光明几乎要难受到心力交瘁,但是在这根细长的东西插进去后,自己的尿意居然奇迹般的止住了。不对,并不是尿意消散,而是自己的尿意就像是上了一把锁一般完全被堵在了大门另一端,即便是自己不再拼尽全力全力堵着门,尿液也不会如同之前一般粗暴的撞开大门。还不等光明松口气,一股更加奇异的快感便从此地传来。

“嗡——”熟悉清脆的嗡鸣从身下响起,光明的身体如同被拽到尾巴的猫一般猛地一震,随后便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嗯唔唔不呵呵………停,快停下啊嗯唔唔………”在多伯的视角中,不久前一副快要被玩坏模样的光明在一名护士不知做了什么之下突然放松了下来,似乎刚才的一切都只是装出来的一样。但是这种状况并没有持续几秒,光明的表情再一次剧变。这次,完全是一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东西的模样,看起来涩气极了。

而对于光明来说,一切就没有那么美妙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小小细长名为尿道塞的奇怪东西居然还带有震动功能。清脆的嗡鸣就像是淫魔的低语一般在耳朵旁低喃,明明只是插进去就已经让自己去了一次了,现在还要忍受这种震动,更加难受了啊!在光明的感知中,自己的身体内部突然多了一处自己从未注意过的奇怪地方。而现在,这一个小洞穴被尿道塞完全填满。并不是非常猛烈的震动不仅让粗糙的尿道塞表面与阴道亲密摩擦,还惹得膀胱里好不容易才平复下来的尿液再一次激荡起来。

而且更加糟糕的是,尿道塞最内侧也是最大的一个小颗粒,竟然也同样非常巧合的顶在了阴蒂之下,与小穴和后穴的两个玩具形成了一个完美的直线,同时刺激着阴蒂。嗯,准确点来说并不是在同时刺激阴蒂,而是同时在隔着一层或者复数层的阻隔刺激着阴蒂。不过这并没有什么关系,因为猛烈的震动会相互叠加,其中绝大部分震颤会转化为快感向着身体四周蔓延,而其中一部分震动动能,会叠加在一起一同向着阴蒂进攻而去。

这可不是什么简单的快感叠加,在此刻无比肿胀燥热的阴蒂下,任何一丝微小的变化都会造成不可逆的后果。而三个小道具齐出,光明只感觉自己的阴蒂似乎有东西即将从里面喷发出来,灌满谁的水球似乎要在这种震动中即将破裂。而就在这时,新的刑具到了。这是一个充满科技感的圆柱形不明物,这巨大的东西自天花板垂下,精准的盖在了光明下身上。当然,这个盖是从多伯的视角来看,从光明的视角来看,这个可怕的圆柱形钢铁巨兽中心有一个小洞,而此刻,这个小洞正好将自己挺立的似乎要震动玩弄的炸裂的阴蒂吸入嘴中。

“嗯唔唔啊啊啊啊啊——”只听一声凄厉但又无比欢愉的喊叫自光明口中喊出,她感觉自己被包裹在机器里的阴蒂炸裂了开来。无数被吸收的药液在这一刻尽数被这台机器吸收,而一种全新的奇妙感觉如同被波动的琴弦一般悄然传入光明的脑海之中。只是相比起无尽的欢愉,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过细小了,细小到直到阴蒂的肿胀感完全消失她都没有注意到。随着嗤的一声泄气声,原本闪耀着粉色光辉的机器重归平静,其缓慢向着天花板收去,留下来的,是一条之存在于自己想象中从未亲眼见到过的光洁肉棒!

“感觉怎么样?”观察室内,男子笑盈盈的拍了拍多伯的肩膀,其看起来俨然是一副正在向自己的好友炫耀这神奇一幕的老熟人一般。而对于这个即便是幻想都从来没有出现过的惊悚画面,多伯只感觉一股凉意自自己悬空的足底生气,直冲天灵盖。不对,自己也要进行这样的futa改造?这,这难道接下来已经不是简单折磨自己的双脚,而是让自己长出肉棒吗?男子就像是读心术一般,在多伯陷入深深的恐惧与不安后适时开口“好啦,不用担心,我会亲自负责你的改造工作,绝对比那两个实习生要舒服的多。在你改造完成之后,我还会让你在第一时间品尝到男孩子的乐趣哦~相信我,你会喜欢这个的。”

男子的话语就像是幽灵一般在耳畔回响,而还未从恐惧和不安中回过神来的多伯并没有注意到此刻的他已经再次悄悄解开了自己的鞋带。“好机会!”随着一阵窸窣声以及一道并不怎么猛烈的拉扯从双脚传来,多伯心中一惊,似是突然想到什么一般不顾敏感的双脚以及身旁的护卫便扭动腰肢向前狠狠一踢,只是,男子的身影却更快一步的逃出了多伯双脚能够活动的最大范围。更加过分的是,这个自来熟的家伙居然完全不顾多伯的羞愤,当着她的面将鼻子凑到冒着白气的鞋口深吸吸了一口里面还热腾腾的汗臭,然后露出了一副十分欠收拾的陶醉表情。

“嗯哈~无论闻多少次这个味道都是如此迷人。只是可惜,为了接下来的实验,我或许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享受这种美妙气味了。一想到这,我就感觉全身都像是被蚂蚁啃咬一般难受,呃啊~真是太不甘心了………”说完,男子还露出了一副忍痛割爱的神情将这双鞋子放入了单向的投掷口中,轻轻一推,鞋子便穿过薄薄的墙壁进入到了实验室内。

实验室中,两名医护人员在看到一双还冒着热气的陌生靴子自投掷口掉出的时候微微一愣,随后像是想到什么一般对着那看上去就是正常合金墙壁的单向玻璃微微点头。而此刻的光明还沉浸在自己突然多了一个肉棒的震惊,惶恐和不可置信的情绪中没能回过神来,一只陌生,但是极具刺激性气味的短靴却先一步罩在了她的脸上。“嗯唔唔不,好臭嗯唔唔哇拿,拿开,快点拿开啊啊——”不得不说,经受三天调制的靴子味道是怎的另人一言难尽,即便是早已对这种气味有着极高抗性的医护人员在将这只靴子从密封箱中拿出来时都差点把她们熏的逃离。当然,这里也不排除女性对这些气味天然抗拒和排斥的缘故。

而被靴子笼罩住口鼻的光明,就没有那么美妙了。熟悉,但是及其恶劣的臭气涌入鼻腔,化作一缕缕不明能量在身体中激荡。这种奇怪感觉并不是自己之前被玩弄时所感受到的那种愉悦,也不是双脚被虫子啃食时所产生的奇痒。虽然这些在身体中激荡的能量在向着自己两腿间会聚,但光明能够非常清楚的感知到,自己的小穴没有收到任何一丝快感,也没有任何一点难受的欢愉。不对,仅仅只是闻这种恶心臭气可完全不可能让自己高潮,那些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光明使劲左右晃动脑袋,想要捂在口鼻上的靴子给甩下来,但是,单头终究还是难敌四手,其中一人的一只手粗暴抓住光明的头发,用无法抵抗的疼痛来限制光明还想要躲闪的脑袋。而另一只手,则是将那只多伯的长靴扶正,以避免在固定卡扣后还需要进行不必要的左右调整,以让足底最浓烈的气味能够在重力的作用下如同飘落的绸缎一般轻轻盖在光明脸上。做完这一切,另一名医护人员则抓起缝在多伯短靴口的四个皮带,熟练的将手绕到她的脑海后,用卡扣以及上面用于调节松紧的卡槽将臭臭的短靴固定于此。

“嗯唔唔这唔哇………不行嗯呼呼不要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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