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喊着他，让他一起陪我去小超市去，我想给他买好吃的补偿一下。

“明天去吧，我还有一集电视没看，等我看完。” 他有些急切的拿过遥控器打开。

“好吧。”考虑到他晚上一直在忙，我也懂事地没有坚持，坐在旁边和他一起看。

我哥把节目调到晚上八点和早上八点都会播放的天龙八部，目不转睛地看着，专注地都忘了啥，一屁股坐在了木凳上面，然后马上他就弹了起来，有些不太舒服地揉了揉自己的屁股，才拉过旁边那个包着一层软皮棉垫的凳子慢慢坐了下去。

奶奶不喜欢看电视，就在一边借着灯光打毛衣，也不知道为什么夏天还需要做这些。爷爷在房间内播放着收音机，声音从二楼传来还有点吵，不过我和我哥都不敢说什么，只能凑近一点看电视。虽然我还是想看动画片去，可我也没抢着他的电视，我们兄弟两个很有默契的一起看完了。

这时时间已经来到了九点半，奶奶招呼我们去洗脚洗脸，我哥就先去厨房和奶奶用蜂窝煤炉子烧水，而我继续百无聊赖地按动着遥控器，这时候已经没啥好看的频道了。水烧好后，我哥还要打一盆给房间里面的爷爷送洗脸水和洗脚水，然后端出去倒掉，才招呼我一起去厨房洗了个脸和脚。他洗脸还是很粗暴，我差点被给他闷死，最后泡了个脚我们才回房间。

我躺在床上，翻了翻身子，床单粗糙地磨得我有点不舒服，睡不着。

“还疼吗，哥？”我听到他那边的动静，知道他也还没睡着。

“嗯？还行。”他躺在床上，拉了拉盖着肚子的被子，把腿露了出去。月光洒下，将窗外的村庄照耀地通明，我们听着夏天的声音，小声闲聊着。

“你手没事就好。”他又捏了捏我的手，一天时间上面的淤血已经消退了许多，只是还是多少有点红肿。

“我帮你揉揉吧？”说这，我试探着把手轻轻放在了他的屁股上。

“不用了。”我的手指刚隔着薄内裤碰到了一层类似硬皮革的感觉，然后就被他迅速抓了上去。

“我看见，你都让航哥给你揉了。”我故意加重航哥这个词，声音中略带着一点不满。

他一下转过头来，说：“啊？他就是看看……那个…你看到了啊？”

“嗯，看到了。”

“没听什么吧?” 听得出来，他有点心虚。

“没有。” 我简短地回答，并没有多说什么。与其说我不想讨论这个问题，倒不如说我怕堂哥的真实态度是和航哥一样的。

“哦……其实已经没什么事了。” 他放开了我的手，似乎没有刚才那么强硬阻止我的立场了。

“这是什么？” 我的手重新摸上他的屁股，按了按内裤里面的坚硬部分。

“肿了后形成的硬皮……你真的没被打过啊。” 我隔着内裤揉了下原本应该柔软的屁股肉，真的已经形成了一层硬皮，还能，摸到一道道抽打而出的凸起的痕迹，有的已经消退了，但是还有是像被反复抽打过的，不同方向相互交叠。

“爷爷他……经常打你吗？”我的声音低沉了下去。

“没有…” 他趴在那，同样低沉着回答我。

“我……害怕，怕他也打我。”

“今天是我的确做的不对，无论你受没受伤，你刚来什么都不熟，我都不能把你一个人丢在那里。” 他细碎地念叨着，手还摸了摸我的头。

“是我不对！我应该跟你一起的，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

“没事……的。你别往心里去，爷爷不会随便打人的。再说，不是有我吗？”他安抚地说着，我觉得他今天上话挺多的，白天我们出去玩的时候一路上他都没这么多话。

“嗯！”

“你要伸进去摸下吗？” 我们沉默了一阵子，也许觉得我很感兴趣，也许是为了安抚我，他笨拙地选了一个奇怪的邀请。

“嗯？不了不了。”我这时才发觉自己的手依旧盖在他的屁股上。我尴尬地把手拿开，躺好准备睡觉了。

“嗯。晚安。” 他似乎松了一口气，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趴好。

于是在夏日的微风和蝉鸣声中，我们逐渐进入了睡眠。

新的一天清晨，天刚蒙蒙亮，我明显感觉到他起来的动静。我勉强睁开眼睛，半睡半醒中问他：“哥，你起这么早啊？”

“点炉子。” 他边穿着衣服边回头说了一声，然后给我拉了拉被子，阻隔了初夏的早晨略低的气温。

“哦……”听到他的回答我迷迷糊糊地再次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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