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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放出】戈尔丁剧院---战败的罗德岛与沦陷的伦蒂尼姆,卑贱雌性的无尽交媾淫狱,5

小说: 2025-08-17 11:58 5hhhhh 8700 ℃

四、

“那么,维多利亚的园丁,前高卢的末裔,我的好狗狗,戈尔丁小姐,也许那个曾经属于你的戏院给你带来很不好的回忆。但是没有关系,从现在开始,我将带着你去欣赏一下萨卡兹们在维多利亚各种各种杰作。我相信,在参观完后,你会真的认可萨卡兹就是高等种族,就应该践踏在你们这群低贱的菲林头上;认可只有在萨卡兹的带领下,维多利亚才能有真正的‘未来’!一个臣服在萨卡兹脚下的未来~”

戈尔丁剧院的门口,一个衣着讲究,气质高贵的青发萨卡兹正牵着一匹灰发的菲林,正是身为赦罪师的萨卢斯,而被她用狗链栓着、浑身赤裸、裸露的肌肤上都写满了各种侮辱的话语“亡国婊子”“妓女老师”“淫荡剧本家”,小穴红肿,屁眼因为之前被萨卢斯用高跟鞋无情践踏过而有些伤痕的灰发菲林,就是萨卢斯的禁脔,戈尔丁。

虽然遭受了萨卢斯这么久的折磨,但戈尔丁的心中还有希望,就像风中残烛,小,却耀眼,她依然没有彻底的屈服。

但是……

戈尔丁的话语里却听不出半点不满,她满脸媚笑:“当然了主人~臣服在萨卡兹大人的胯下,把所有雌性都变成萨卡兹大人们的生殖孕袋,自然就是维多利亚最好的未来了!啊,光想想这种未来,小猫咪就要去了!”

萨卢斯俯下身子,看着戈尔丁那因为刚刚在厕所给自己舔完屄后还粘有阴毛的脸蛋,一脸笑意。

“当然啦贱畜!你就是一个软弱的婊子,只要能填满你的骚屄,你并不介意是在谁的胯下承欢。既然已经投降过一次了,那再来一次,成为我的私人母畜很幸福吧?没有人敢随便侵犯你,每天都能洗澡,有自己独立的房间,你后悔跟着我吗?”

不过是奴隶罢了,被软禁起来的奴隶,只不过日后也会被扣上叛徒的帽子而已。

戈尔丁没有言语,但从赦罪师对灵魂的感知来看,这头表面无比顺从的菲林并不会就这么屈服。

但是这也正是萨卢斯带她出来的原因。

这么多天了,哪怕看着自己的朋友们被如此对待也没有真正地屈服,萨卢斯倒是挺欣慰的,“不愧是我看上的宠物”,她一定是这么想的,但同时,这也加大了她的摧毁欲。

玩弄一坨烂肉并不能给她带来多大快感,反而是彻底摧毁一个坚毅的灵魂能给萨卢斯带来更大的愉悦。

赦罪师,要把这个女人所珍视的一切在她面前全部摧毁,来彻底击溃她反抗的意志,如果同伴不行,如果家园不行,那就让她看看吧,看看自己的孩子们。

萨卢斯嘴角勾起一抹微笑,起身牵这绳子,说道:“走吧小猫咪,我们去放松一下!”

纵使万般不愿,但在狗链的拖拽下,这幅承载着不屈灵魂的羸弱肉体也不得不屈服于暴力之下。

当然,萨卢斯也知道,戈尔丁的灵魂在无尽的折磨、性爱、调教和赦罪师源石技艺的作用下,早已不过是强弩之末。

这位萨卡兹相信,只需要用恰当的方式轻轻一推,这只桀骜不驯的母猫就会成为萨卡兹胯下最最忠诚淫荡的牝兽。

萨卢斯哼着小曲,牵着满脸不情愿但是胯下因为媚药、长久的调教和赦罪师的源石技艺而泛滥的戈尔丁走在这已经被萨卡兹征服、洗脑的街道上,这是她第一次在沦陷后上街。

路边的男女熙熙攘攘,谈笑间充满了欢乐,仿佛他们此时不是正在被异族奴役的亡国奴,而是自由的生活在没有压迫中的人。

看着路人们有说有笑的神情,唯独跪在地上的戈尔丁神情有些恍惚,仿佛有个魅惑的声音在她耳旁低声呢喃:“看吧……臣服在萨卡兹胯下,所有人都会得到幸福与快乐……”

“你胡说……”

戈尔丁有气无力的反驳道:“他们只是被……蛊惑,不,欺骗了而已!”

她期待着,这群充满荣耀的维多利亚国民,在面对一个落单的女性魔族佬时能奋起反抗。

但事与愿违……

当萨卢斯出现时,人们不仅没有愤怒、暴起反抗,反而在短暂的惊慌躁动后全都虔诚的跪在地上,声音中充满了敬仰,齐声喊道:“欢迎萨卡兹大人!”

面对这样的人群,戈尔丁有些惶恐,她嘴唇颤巍着想说些什么,最终却没能开口。

而萨卢斯则是一脸泰然,仿佛早就知道会是这样,她瞥了一眼失意的菲林,眼神中尽是嘲讽。

突然,一个穿着米色大衣的女孩冲到了萨卢斯面前,正当戈尔丁以为这是一个热血尚存的维多利亚人时,她猛的掀开了大衣,露出了里面赤裸白净的肌肤,女孩脖子上也有一个项圈连着一个狗链,她满脸潮红的叫到:“萨卡兹大人……我,我仰慕您们很久了,我做梦都想臣服在您胯下,求求您,收下我这条母狗吧!”

萨卢斯则是微笑着摇摇头,说:“不行,我这还有一只母猫等待调教呢,抱歉啦小母狗!”

随后在众人惊愕的眼神中轻轻吻了这位主动献身的女孩一下,然后就牵着浑浑噩噩的戈尔丁在众人的膜拜中从已经兴奋过度而昏厥的女孩身上垮了过去,离去了喧闹的人群。

想必这女孩醒后不会再洗脸了吧?

“我有些累了。”

短短一句,萨卢斯便坐在了戈尔丁皙白娇嫩的脊背上。

而这位“秘书”连哼都没一声,只是继续默默温顺的在地上艰难地爬行,萨卢斯并不重,相反,与她前凸后翘的丰满身躯相比,她很轻,就像一位刚刚熟成的少女。

赦罪师脸上浮现出一抹诡异的微笑,她知道,离彻底击垮戈尔丁,已经很快了。

“哼,逃吧,逃吧,我会追着你,伟大的萨卡兹胯下的婊子会追着你!”

“踏过山谷,踏过河流,轰隆隆,轰隆隆……直到把你那废物的维多利亚男阴蒂碾碎”

“碾碎它们!把血液和废物精水从你们身体里挤出来!”

“该死,你们全都该死!我会追上你,杀死你!”

“挤出来!投降吧!维多利亚!投降吧!不投降也没关系,因为萨卡兹胯下忠诚的母狗会追上你!”

人肉轿子停在了军营门前,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却是刺耳的诗词。

两个孩子正在嬉戏,其中一个男孩扮演的维多利亚士兵被一个扮演成已经臣服的维多利亚媚外女王的女孩踢翻在地。

“践踏废物短鸡巴,唾弃低能稀精水。崇拜强大萨卡兹,维多利亚媚外兵!”

女孩踩在男孩胯下,得意洋洋地唱到。

这是……

一股无法抑制的绝望与痛苦涌上戈尔丁的心头,这两个孩子原本是她班上最有前途的两个学生,家族世交,青梅竹马,如今却变成了这个样子。

“戈尔丁老师?”

注意到路边作为萨卢斯私人母狗的戈尔丁老师,女孩发出惊喜的叫声,不顾那个躺在地上的男孩,满眼艳羡的看着她:“好羡慕……我也想像老师这样被萨卡兹大人牵着……啊,感觉老师身子上还能写点什么!”

女孩掏出塞在自己后穴里的马克笔,在萨卢斯默许的眼神下刷刷地在戈尔丁还算洁白的奶子上写上了“卖国母猪”“亡国性奴”“维多利亚媚外兵”等字样,然后掀起了自己的裙子,柔软的小腹上赫然也是这几个字。

她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和我同款哦!”

“不!不!不是这样的!”

原本浑噩的戈尔丁突然神情癫狂,哪怕她知道这样可能会触怒自己的主人,仍然发疯似的扯着自己灰色的秀发,不断用额头撞击着地面,哭泣的声音中充满了绝望。

女孩被吓了一跳,弱弱地伸出手想要安慰自己的老师:“戈尔丁老师……”

而萨卢斯则是像对待宠物狗一样揉搓了一下她的脑袋,说道:“你老师没关系的。去玩吧,相信你以后一定成为最淫荡的维多利亚风暴媚外兵的。”

然后,就拖着不断哭喊着的戈尔丁进入了军营。

慢慢的,哭声停止了。

留下的只有一具空虚的躯壳,那个还带着最后一丝反抗意志的老师已经在媚药和赦罪师的源石技艺下,彻底化为了虚影。

现在萨卢斯要做的就是,用媚屌、卖国和对萨卡兹的崇拜将她重新填满。

萨卢斯大手一挥,巨大的幕布就被扯下:“来看看真正的维多利亚吧!”

戈尔丁机械地抬起头,最后的“蒸汽骑士”引入眼帘:机甲的涂装由原本象征着不屈的古铜色被重新粉刷成了妖艳的紫色,上面还绘制了大量崇拜萨卡兹和贬低维多利亚的标语:原本装载了无数致命武器的四肢则是改造了巨大的鸡巴模型,依旧致命,不过是对于女人的骚屄而言;原本紧闭的驾驶舱就像一个被玩废了的母猪脱垂出来的子宫吊在外面,露出里面的驾驶员——阿黛勒。

阿黛勒四肢都被砍去,残端则是用钩子被勾在鸡巴样的驾驶舱里,屁眼里塞了一个巨大狰狞还带着倒刺的鸡巴不断抽插,肥硕的奶子随着身下的抽插不断摇晃,原本高洁的贵妇脸上露出了只属于母猪荡妇的阿黑颜。

最重要的是,这个身为雌性的阿黛勒胯下,有着一根属于男性的黝黑色肉棒,马眼中还塞子一个镶嵌有珠宝的银色尿道塞。

戈尔丁一脸懵懂,在她的心中,蒸汽骑士便是是维多利亚的象征,可如今的种种都在摧残着她的理智,侵蚀着她的心灵,她的常识早就随着原本灵魂的崩溃而烟消云散。

对于神志已被改写的戈尔丁而言,现在唯一能交流的对象的就是萨卢斯。

所以无论这名萨卡兹说什么,戈尔丁也只能全部相信:“这就是真正的维多利亚吗?”她犹豫了一下,然后才从破碎的记忆中找到一个“合适”的称谓:“妈……妈?”

“哈哈哈哈哈哈!你这只母猫!”

听到“妈妈”两字,一股从未有过的难言快感涌上萨卢斯心头,她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从来没有如此兴奋。

“对,没错,我就是你的妈妈!记住了,妈妈说的都是对的!现在妈妈要教你什么是萨卡兹的礼仪,什么是萨卡兹的文化!”

她将戈尔丁搂进怀里,丰满的乳房几乎要让灰色的菲林窒息。

“首先第一点,就是绝对服从妈妈的话哦!那么现在,看到那头母猪了吗?她很难受对吧,去狠狠的榨精吧!”

“那个姐姐是母猪吗?好的,戈尔丁明白了,戈尔丁会按照妈妈的话,为了萨卡兹的荣耀,把那头母猪的蛋蛋榨干的!”

孩童般傻乎乎的戈尔丁变得一脸坚定,仿佛她要去做的不是什么淫秽下贱的事情,而是真的是为了那已经灭亡的维多利亚,为了在萨卡兹统领下新生的维多利亚的荣耀一般。

被解开了项圈的戈尔丁踩着“母亲”送她的精液高跟走到已经被快感折磨得神志不清的阿黛勒,用嘴衔住她鸡巴上做工精美的尿道塞,轻轻一叼,拇指粗的银棒就掉在了地上。

“噫噫噫噫噫噫!要射了要射了!精液,精液要biubiubiu的射出来了!”

失去了尿道塞的辅助,阿黛勒再也忍耐不住,肿胀发紫的蛋蛋在欲望的驱使下不断收缩,就像要把积攒了一个月的精液全部排出一样,大量腥臭黏稠如胶冻一样的就这么猝不及防的喷在戈尔丁姣好的面容上。

浑浊的凝胶肆意喷洒在戈尔丁脸上,还有不少呛进了她的气管里,引得阵阵咳嗽。

“咳,咳……这就是姐姐的精液吗?好像,好好吃的样子……萨卢斯妈妈,我这算榨精吗?”

这个被精液淋了一身的淫荡“女儿”,转过头一脸天真无邪的对着萨卢斯问着。

萨卢斯憋笑着,她必须维护赦罪师的威严,因此她故意板着脸说道:“如果这算榨精,那你的屁穴和骚屄是用来干什么的?我的女儿怎么会如此笨拙?”

听到“母亲”如此呵斥,戈尔丁几乎都要哭了出来,连忙道歉:“妈妈对不起妈妈,请,请不要抛弃您的傻逼女儿!女儿这就开始榨精!”

泪眼婆娑的戈尔丁有些笨拙的爬上还在喷射精液的阿黛勒的身上,期间还因为双手沾满了精液还险些摔下来。

当这头淫荡愚蠢的母猫终于爬上阿黛勒的身体时,“蒸汽骑士”像是嗅到了另一头母猪的味道似的,各种零件开始运转,发出轰隆隆的声音:“发现雌性入侵,开始调教。洗脑组件启动,注入思维:萨卡兹至上。机械姦组件启动。”

被改造的蒸汽骑士伸出机械触手直接插入灰发菲林的菊穴,正当她想要惨叫时,因为毁灭射精而神情恍惚的阿黛勒突然将嘴唇贴上,不住的啃咬这个和自己一样受到萨卡兹无惨凌辱的可怜女人。

不仅如此,她还一直尝试将自己那根布满疣突的骇人肉棒捅进戈尔丁娇嫩的小穴。

“女人,是女人的味道!嘿嘿,好香,女人,肏死女人,肏死你肏死你!齁齁齁齁齁齁~鸡巴鸡巴好舒服!射了射了!要把女人肚子搞大了噫噫噫噫噫噫!”

而戈尔丁则是被突如其来的抽插肏昏了头,整个人都好似断线的木偶瘫软了下去,任由阿黛勒的鸡巴和“蒸汽骑士”的机械触手同时在自己前后面同时抽插。

柔软皙白的小腹伴随着淫靡的“啪啪”不断的凸起凹陷,糊在脸上的精液面膜因为呼吸不断突出乳白色的泡泡,胸前的乳兔也随着做爱的频率不断的跳动。

整个人也是神智不清,只能在那里嘿嘿傻笑尖叫:“这就是肉棒吗?这就是榨精吗?嘿嘿嘿嘿嘿~好舒服啊!萨卢斯妈妈看着我!看着您的傻逼女儿榨精的样子!哦哦哦哦哦哦哦!要……要高潮了噫噫噫噫”

看着面前的淫戏,萨卢斯发自内心的喜悦。

作为高贵的赦罪师,萨卢斯认为她自己是不能沉溺于低俗的性爱之中。

不过作为“戏剧”欣赏,就没有那么多的顾虑了。

可正当萨卢斯沉浸在自己导演的这出好戏时,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影子爬到了她的脚边。

她瞥了自己脚边的影子一眼,嗤笑一声。

“哎呀呀,我还以为是谁呢?这不是我们特蕾西娅殿下的追随者,巴别塔的元老,令人闻风丧胆的炸弹狂魔雇佣兵,W小姐吗?怎么,不知道你到这里来,有何贵干?”

这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自然就是早在伦蒂尼姆沦陷前的战斗中被扶她化法术不幸击中后因为自己欲望难以释放而叛变罗德岛的W。

而听到萨卢斯的嘲讽,W不敢反驳,像条表忠心的狗一样翻过身来,将被改造的臃肿肥满的胸部和因为怀孕而膨大的小腹,以及那被贞操锁锁住的扶她肉棒毫无防备的对着萨卢斯,头则是满脸谄媚的对着她的脚,拼命的伸出舌头想要舔舐赦罪师刚刚在泥泞中走过的高跟鞋来讨好她。

W一边将萨卢斯的细高跟含进嘴里用软舌仔细舔舐上面的每一次污垢泥泞,一边用鼻腔发音,讨好的哼哼道:“母猪,母猪已经认识到自己错误了齁齁齁,赦罪师大人的鞋子,好香!特蕾西娅什么的都不去想了,现在的W就只是一个想舔萨卢斯大人鞋子的臭蟑螂而已噫噫噫噫噫噫!”

看着自己脚下卑微祈怜的W,萨卢斯脸上露出不屑的表情,她还记得这个性格的蟑螂女对萨卡兹和特雷西斯大人到底做了什么。

青发的赦罪师用另一只脚上的高跟划过W柔软膨大的孕肚,看着她肚子上的标记,笑着问道:“这个印记,是什么意思呢?”

萨卢斯当然知道这个印记是什么意思了,W的身体就是她主持改造成了现在这幅充满了无用脂肪的肥腻模样。

但她想听W亲口说出来。

“那当然是……”

匍匐在萨卢斯脚下的W媚眼如丝,可眼底深处却闪过一丝痛苦的神情。

“那当然是,主人们赐给母猪的猪宝宝啊!母猪的宝宝,当然就是小猪了!”

“可你不是萨卡兹吗?怎么会生下小猪呢?哎呀!我好像忘了呢,你是怎么回来的呢?能帮我回忆回忆吗?”

萨卢斯是一定要把W最不愿回想的痛苦彻底揭露。

“瞧瞧母猪这记性,连自己是下水沟里的臭蟑螂这事都忘了!”

为了活下去,W也只能顺从的贬低自己,回忆起那段痛苦的叛变。

十几天前,还是一个月前?

W已经记不太清了,当时自己参与了伦蒂尼姆的外围围剿,然后被一个濒死的红发萨卡兹巫师击中了,虽然当时并没有受伤,可是等到了第二天早上,W才发现自己胯间长出了一副属于犬类的阴茎和睾丸。

“该……死……”

厕所里,W不断撸动着自己性欲高涨的鸡巴,可坚挺的肉棒却没有一丝射精的欲望。自己身体发生异变已经过去三天了,可女性的自慰手法丝毫不能缓解逐渐累积的欲望,反而只会让体内的火焰更加旺盛。

她也尝试过男性的撸管手法,但就像现在这样,无论怎么套弄,也没办法达到自己梦寐以求的高潮。

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随之而来的还有凯尔希略带不满的声音:“W干员,我知道你最近可能压力很大,但也请注意节制。你在三天内已经占用厕所十二次了!”

“*难以遏制的萨卡兹粗口!凯尔希你他妈的能不能闭嘴!”

W吓了一跳,草草地把鸡巴压进裙子里后便冲出了训练室旁的单间厕所,狠狠的撞开了门前的凯尔希。

夜晚,W躺在自己那张曾与殿下共眠的床上,咬着被子强忍着不让自己呻吟出声,整个身子就是煮熟了的虾米一样通红,把挺立的鸡巴高高拱起,样子甚是滑稽淫荡。

“不,还不够……还差一点……该死的萨卡兹……”

她明白,想要射精,不,想要解除自己这个该死的异变,就必须去找城内的萨卡兹。

再这之间发生了什么她就忘了,好像中间的记忆被人挖了出来,脑子里一篇空白。

W还在睡梦中就感到有什么沉重的东西压在了自己身上,连日的精力耗尽让她不想动弹,但压在她身上的重物来回拱动着,迫使她睁开眼睛。

眼前是一个硕大到堪称恐怖的猪头,猪头的嘴角还流着一串涎水,随着它的动作蹭到W的隆起的小腹上。

W此时浑身赤裸,脖子上的项圈将她限制在一片不大的地方,露出的小腹高高隆起,甚至已经到了惊人的地步,看起来随时像要爆了似的,乳头也是涨大着,上面的乳晕已经变成了棕色,遍布着青紫色或抓或咬的痕迹。

如果要她曾经的部下看到她现在的样子,恐怕无法把这躺在猪窝中的女人和那个曾经的整合运动干部联系在一起。

或许她现在和过去唯一的相似就是那份疯狂,只是她曾经的疯狂是针对敌人,而现在更像是针对自己。

W哼了两声,伸手抚摸上那张猪脸。

“老公,不要一上来就这么急嘛。”

W的手熟练地往下探去,握住她亲爱的 “猪老公”那根尚未勃起的阴茎,轻轻地上下撸动着。

只是来回撸了几下而已,公猪仿佛不过瘾般挣开她的手,扭动着肥硕的身躯上前几步,把那根腥臭的阴茎凑到W的嘴边。

W顺从的张开嘴,用细软的舌肉上下舔舐着,许久未清理过的肉棒沾满了秽物与淫液,被W寸寸地舔过,张开嘴将肉棒连根吞吃入腹,在整根肉棒都沾满了滑腻腻的的口水后,她感受着肉棒在吞吞吐吐间跳动变大,公猪的肉棒虽然不是很粗,但出奇的长,深深的戳入W的喉中,让她的呼吸变得困难。

W早已习惯了如此深喉,—边努力调整着呼吸一边用舌头在柱身上下滑动,描摹着柱身凹凸不平的轮廓。

但直到W的嘴巴已经有些发酸了,那根肉棒依旧坚挺着,丝毫没有要射的迹象,只是在顶端渗出少量猩咸的液体,而自己的穴口却已经开始泛滥成灾。

那不属于女性的性器官在跨间冰冷的贞操锁中抬不起头来,W不自觉地夹紧磨蹭着双腿,伸出另一只空余的手,模仿着性器插进穴里搅动着。

但这对于早已习惯公猪肉棒的她来说,手指的长度无异于是隔靴捎痒,手指用力往里伸着,却触碰不到可以令人快乐的那点,欲望得不到缓解,反而愈演愈烈。

W难受的轻哼着,在公猪胯下狭小的空间扭动着身子,渴望着欲望得到满足,但她知道自己的老公不射出一发是不会换地方的,难捱的欲望烧的她愈发心急,动作幅度大了几分,似是扯痛了它。

公猪挥舞着前肢砸在W的肩上,W吃痛的“嘶”了一声,她的喉咙里发出几声意义不明的呜咽,将已经沾满口水的肉棒吐出半截,挂着晶莹液体的肉棒扭曲着,在昏暗的光线下,看着有些狰狞。

W托起自己那对显得有些肥硕的胸乳,抵在肉棒根部上下摩擦着,丰满柔软的乳肉将整个肉棒都夹在其中,只露出顶端的一节,W大口喘息着,又将探出头的一节含进了口穴中,灵巧的舌头顺着肉棒螺旋的形状上下滑动着。

肿大的乳头在反复的摩擦之下,竟分泌出几缕乳汁,给摩擦增加了一丝润滑,随着动作的加快,溢出的乳汁越来越多,顺着肉棒蜿蜒滴下,各种体液的混合物挂在W的唇边,最后都会顺着嘴角流下。

另一边的卵蛋也没有被冷落,虽然双手和口腔都被占用着,但W那细长的尾巴竟是如此的灵活,它绕至身前,灵巧地缠绕着这头种猪垂在后退的睾丸上。

W感受到口中肉棒的跳动愈发剧烈,她加快了吞吐的速度,几十下后猛然将肉棒整根吞下,一股腥臭的液体撞在了她的喉腔,W努力咽了几口,但吞咽速度却赶不上精液涌出的速度,她呛的咳嗽起来,多余的液体从她唇边溢出,滴落在她曾经雪白的傲人胴体上。

公猪抽出自己的肉棒,将余下的精液撒到W的脸上,种猪的精液向来都很多,哪怕只剩下一点,也能射满W的整张脸。

种猪浓厚的雄精洒满了W的面容,有的顺着她的脖颈流下,有的挂在她的睫毛上,甚至溅入了她的眼睛。

公猪的肉棒虽然刚刚射过,但依旧挺立着,W顾不上擦脸,翻过身跪在公猪面前,用自己的屁股蹭着公猪的肉棒,嘴里不停地催促着:“人家的好老公,快插进来~”

W的尾巴尖轻轻戳着自己老公肉棒的马眼,催促着,公猪的鼻子很是灵敏,早就在W的身上闻到了类似发情的味道,它到处嗅闻着,湿润的鼻子贴在W的臀部,惹得她一阵颤栗。

W受不了这样的挑逗,难受地险些哭出声来,她一只手轻捏着自己的红肿的卵蛋,一只手支撑着自己,扭动着屁股,对着老公的肉棒主动贴了过去,但因为老公不甚配合的动作,那根肉棒几次从穴口划过,蹭着W的穴口,却没有真正的插入,徒留下一些黏腻的液体。

W急切地呜咽着,刚准备伸出手扶着肉棒插入自己,却感觉到一个湿滑的东西插进了自己的后穴,她舒服地叹息了一声,才略显迟钝地察觉到那是她种猪老公的一条舌头。

有些粗糙的舌头在穴里搅动着,发出“啧啧”的水声,W不自觉的挺着腰,迎合着它的动作,内壁分泌出滑腻的肠液,混合着唾液,被公猪卷入口中。

公猪来回舔舐了一圈后,发出了兴奋地哼声,它骑跨在W的身上,肉棒终于对准了已经微张的后穴穴口,狠狠地一插到底。

W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大开着的淫鲍喷出一股淫水,腰一软,险些跪不住瘫倒在地上。

公猪自顾自地发泄着自己的欲望,这让W—边痛不欲生一边又兴奋无比。

公猪硕大的身躯压在她的身上,伴随着高速的抽插,撞得她像是要把肺部的空气全部都吐出去,W的呻吟声已经破碎得不成腔调了,支离的词语伴随着气音从她的口中吐出。

“慢……一点……慢……要死了…….”

肉棒隔着肠壁撞上她的子宫,连带着子宫内的羊水一阵震动,冲刷着子宫壁,带来别样的刺激,W感到自己已经濒临窒息了,她的意识在逐渐模糊,可内心的快感却在不断攀升,两种感觉交织在一起,面色潮红的她瞳孔微微放大,翻着泡泡的唾液从无法合拢的嘴角流下,拉出淫荡的银丝。

W上半身早已支撑不住,无力地瘫在地面上,胸乳与大肚子挤压着地面被动地接受着来自后方她家老公的野蛮抽插,就在她觉得险些要死掉的时候,那头公猪猛地一挺腰,将囊中白浆全部射在了W的肠道中。

伴随着一阵漫长的射精,W在窒息和快感的交织下达到了高潮,粘稠的淫液混合着一阵水花从裸露的穴口喷涌而出,公猪短暂地放开了她,W倒在自己的淫水和尿液中,无意识地大口喘息着,身上骚熟肥美的烂肉还在阵阵抽搐着。

但性欲旺盛的公猪丝毫没打算给W休息的时间,它拱了拱W,让她翻了个身,仰面朝上,然后没有任何征兆的,猛地插进了W的小穴中,肉棒重重的擦过女人最敏感的地方,猛烈的刺激拉回了W的意识。

W高潮的余韵还未结束便又被插入,公猪的性器在她体内扭动着,将她又拉上了高潮,她就像是案板上脱水的鱼,弹了一下,背部拱起一个弧度,仰起头露出纤细的脖颈,身前的性器在间连泄了几次后只能从贞操锁的中间流出稀薄的精水,但依旧无法在性快感的支配下勃起。

W配合着它的动作扭动着腰肢,用手托着自己的乳房,一边揉搓着一边往公猪嘴边送去,嘴里模糊不清的嘟囔着;“老公,老公,我爱你……老公,给你吃奶……啊……"

公猪低头叼住W的乳头,粗暴的啃咬着,在白净的乳房上留下一道道青紫泛红的痕迹,乳汁不断溢出,被舔得吧唧作响。

被快感逼出的泪水不断从W的眼角滑落,直到公猪的肉棒抵在了她的宫口。

W的意识猛然回笼,惊恐地睁大眼睛。

“老公,不要……”

她的话还未结束,公猪一个用力扎进了她脆弱的宫颈口,快感被突如其来的的痛苦冲击的七零八落,W原本潮红的脸色陡然变的惨白起来。

她颤抖着手想推开它,但哪里推得动,一股泛着血色的浑浊液体顺着交合处流了出来。腹内是翻江倒海的痛,公猪的性器却插得又快又狠,将她两腿间撞的青紫,仿佛是要把她钉死在地上。

她疯狂地叫嚷着,挣扎着,痉挛着,白色的短发沾着各种液体,随着头部的扭动贴在脸上。

不知过了多久,公猪终于释放完了自己的欲望,拔出了已经疲软的性器,甩着尾巴卧在一旁,W才终于得到了释放。

一个长相怪异似人似猪的幼蕙被她分娩而出,W看着浑身沾满肮脏液体的幼息,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然后呀,然后人家就认识到了自己以前的愚蠢,把全罗德岛都卖给您了,而您只是用您那美艳的高跟鞋一踩,人家的杂鱼肉棒就控制不住射出来了,明明之前不管怎么撸都撸不出来,果然人家是个大傻逼呢!”

随着回忆的进行,痛苦的颜色逐渐从W脸上褪去,取而代之的臣服在萨卢斯脚下的快感。

“继续说,如果让我高兴了,说不定……”

萨卢斯的高跟逐渐下移,不断在W的贞操锁上游荡,然后掀起自己的裙摆,露出被黑丝遮掩若有若无的小缝:“能给你解开贞操锁甚至让你……”

挑逗的意味不言而喻。

听到这样的挑逗,W的舔舐更加卖力,语气中也带上了一丝急切:“在人家把罗德岛都卖了以后,就被您改造后嫁给了家猪了啊!家猪老公的肉棒又细又长,每次都可以捅进人家的卵巢里,结果没做几次人家就怀孕了!被改造生产又快,没过多久人家就成了小猪的妈妈了呢!但人家最爱的果然还是萨卢斯大人的高跟鞋老公了!”

“出轨吗?哼哼,之前背叛罗德岛和特蕾西娅,现在又要背叛自己的家猪老公吗?果然你这条母狗就是放荡呢!”

虽然本来是抱着戏弄W的,但是萨卢斯一晃神,有什么东西“钻进”了她的脑子里,原本青色的瞳孔闪烁着红光,竟然用高跟勾掉了W的贞操锁,然后就在“女儿”的身后撕掉了自己的丝袜露出紧致的屁眼,喃喃道:“来吧……好孩子……这是我……不,血魔大君给你的奖励……”

雄性欲望被长久压的W兴奋地嚎叫一声,便不顾一切都把萨卢斯推到在地,原本优雅的服饰因为她粗暴的动作的显得凌乱。

如果在平时,那么萨卢斯一定会大发雷霆,但反差的是现在的这位青发赦罪师只是闷哼一声,然后像个提线木偶一般任由W将自己精美的衣服撕个粉碎。

看着倒在地上双眼无神的萨卢斯,一阵委屈突然涌上这个银发雇佣兵的心头,好不容易,好不容易自己才再一次有了一个家,继承了殿下理想的阿米娅,自己十分厌恶可人也还不错的博士,还有那个虽然嘴臭但真的关心自己的凯尔希。

可这一切都被自己……不,不是自己!都是那个老女人,如果不是她无能,如果不是她……自己才不会这样!

想象着自己胯下按着的是那个可恶的老女人,W的鸡巴像是在泄愤一样不断在萨卢斯那未经人事的娇嫩后穴内粗暴抽插,硕大坚实的睾丸和肥腻丰满的尻股疯狂碰撞,发出极其淫靡的啪啪声,而W因为快感和剧烈的活塞运动而流出的汗水涎液则全部滴落在萨卢斯雍容华贵的脸上。

W一边肏弄身下的美人,一边哭的涕泗横流。

“不是我!齁齁齁好爽!都是你的错凯尔希!好紧,这就是女人的尻吗?好爽!呜呜呜……”

而被肏倒在地的萨卢斯则是一头秀发散在地上,面色酡红,瞳孔散漫,可除了轻微的呼吸外,这个强大的赦罪师再也没了任何反应。

慢慢的,一丝鼻血从她鼻中流出,就好像有什么东西把她的脑浆捣碎成沫一样。

正当阿黛勒肏弄戈尔丁,W强奸萨卢斯的淫戏同时上演时,一个血色的影子从阴影中浮现。

看着原本庄严肃穆的军营里发生这样的事情后,苍白的面容上浮现出淡淡的微笑。

手一挥,数个猩红的触手就将所有人拖回了阴影中。

萨卢斯慢悠悠地醒来,却发现自己被绑在了椅子上,胯下则传来一阵阵撕裂样的剧痛,感觉不断有温热黏稠的液体在往外流。

她环顾四周,发现这里就是自己的据点“戈尔丁剧院”。

良好的教养让她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怒火:“是谁下令把我绑起来的?立刻放开,我可以既往不咎。”

“是我。”

妖艳清冷的声音响起,一头白发的高瘦男子走到了她的面前。

萨卢斯心里一凉,是血魔大君那个疯子。

她强行冷静地说道:“血魔,放了,这事就这么算了。”

而血魔大君则坐在怀孕了浑身赤裸跪在地上的W的背上,用他阴冷潮湿的手指划过萨卢斯皙白柔软的脸颊,阴仄仄的笑到:“这可不行呢萨卢斯小姐……合格的孕袋的数量严重不足啊~而且外族孕袋产下的子嗣质量太差了。萨卢斯,只有你,才是完美的孕袋……”

这个疯子!

萨卢斯知道血魔大君所说并非虚言,因为她自己的研究结果也是支持这个结论。

“血魔大君,我们都是为特雷西斯大人效命,我们之间不应如此。”

萨卢斯拼命地扭动着被束缚的身体,一股恐惧涌上心头,但是似乎又潜藏着一丝别样的情感。

“孕袋也是为特雷西斯大人效命。”

血魔大君表情冷漠,一招手,身后一个胯下长着血色触手样狰狞巨物的灰发菲林便走了上来。

“妈妈呢?我妈妈呢?唔……想要妈妈的小穴,想要把妈妈肏怀孕!”

“你做了怎么!该死的吸血鬼,你对戈尔丁做了什么?”

尽管自从破城后萨卢斯就一直以折磨玩弄戈尔丁为乐,但她确实对于这个坚韧不拔的菲林抱有别样的感情,看见自己的禁脔被如此对待,饶是以优雅变态闻名的她也忍不住愤怒。

而被改造了的戈尔丁看见浑身赤裸,被血魔造物束缚着的萨卢斯,则是一脸单纯的快乐与愉悦,她挺着自己胯下鸡巴样子的触手,兴奋的扑进萨卢斯的怀里:“妈妈,戈尔丁好想你,戈尔丁的屁眼想你的高跟鞋,戈尔丁的奶子想你的鞭子,最最重要的是,萨卡兹大人给戈尔丁的鸡巴,也好想妈妈的小穴啊!”

萨卢斯反应过来了,从她带戈尔丁去见阿黛勒,不,在更前面,血魔大君就已经设好这盘针对自己的棋。

怪不得 “蒸汽骑士”会出现自己不知道的功能,在面对W的时候自己会突然昏倒,所有人都被他的能力影响了!

看着戈尔丁灰色丛林中扭曲的血色触手蠕动着伸向自己的小穴,萨卢斯罕见地出现了慌乱的神情,她哀求道:“不,戈尔丁……戈尔丁,我的好女儿,别,不要这样……噫噫噫噫噫噫!”

菲林却完全不顾自己“妈妈”的哀求,自顾自地将下面那触手状的大鸡巴放进来萨卢斯的小穴,捅破了那对于任何女孩都意义重大的处女膜,发出享受的呻吟:“啊,这就是妈妈的处女小穴吗?和我刚刚肏过的那些孕袋完全不一样!曾经的学生,挚友,没一个人的骚屄比的上妈妈!又紧,又热!真的好舒服!决定了,以后妈妈就是戈尔丁的肉棒套子了!”

“不,不要……”

萨卢斯无力的反抗着戈尔丁,语气中还带上了丝丝哀求。

可这反而激怒了正在享受她肉体的戈尔丁。

她恼怒的咬上了赦罪师细软的脖颈,哭着骂道:“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比对W那个贱人都能让你主动大开双腿请她来肏你的屄?对女儿却是这样推脱敷衍?明明我才是妈妈的女儿!难道是戈尔丁的鸡巴不够让妈妈舒服吗?一定,一定是这样的!我会让妈妈舒服的!会让妈妈怀孕的!”

戈尔丁一边哭骂一边加大了胯下了动作。

而承受着自己“女儿”的撞击的萨卢斯地挣扎越来越弱,她惊恐地发现,在面对这个涌进自己体内炽热蠕动的怪物,自己不仅不抗拒,反而渐渐的沉迷其中,冠头散发出的媚汁被吸收,传到了全身。

她突然有些理解为什么维多利亚如此强大的军队在萨卡兹面前如此不堪:她们大多都是女性,只要血魔大君提供足够的造物,她们就都会变成只会在萨卡兹胯下呻吟的淫兽。她的身体紧绷,想要竭力对抗体内传来的快感。

可随着那根巨兽蠕动加快,并且最后喷射出一股乳白色的液体,萨卢斯再也维持不住自己冷静的外表,她的心智逐渐崩溃,就像条发情的母狗开始下贱的浪叫:“好女儿我的好女儿,肏死我这个淫荡妈妈,肏死我这个人尽可夫的烂婊子!哦哦哦哦哦!女儿的肉棒!女儿的精液!要怀上女儿的孩子了齁齁齁齁齁齁齁!”

她眼睛高高上翻,原本深邃而充满智慧的眼神现在只剩下象征着高潮的眼白;发出过无数英明指令的红唇现在只能发出淫靡的呻吟;可以轻松鉴别出真相与谎言的耳朵如今也只能听到 “母猪”“婊子”““人尽可夫”等践踏自己尊严的词句。

“是……萨卢斯是戈尔丁女儿的性处理肉便器……萨卢斯要给女儿生好多小宝宝嘿嘿嘿~”

射完精后,戈尔丁浑身脱力,躺在自己“妈妈”的身上,嘬着属于自己的母乳,心满意足的听着萨卢斯被自己肏得神魂颠倒后的胡言乱语:“女儿的鸡巴太厉害了,妈妈要变成女儿的专属厕所了,啊啊啊啊妈妈怀小宝贝的房间都要被女儿填满了!”

如果不是两人相貌年龄极其接近,同时又是以无比下流淫秽的姿势媾和在一起,甚至二人连接的私密处还有污秽的乳白液体流出,恐怕所有人都会以为这是一场极其温馨的母女团聚的场面。

但现实却是,身为“女儿”的戈尔丁,正在用被血魔大君创造出来用来繁衍造物的触手扶她肉棒按照他的命令以及自己肮脏旺盛的性欲疯狂肏弄和自己毫无血缘关系的美艳淫母萨卢斯。

“唔……”

不过萨卢斯一声痛苦的呻吟打断了两人间的温存。

由于性欲发泄完毕,所以此时的戈尔丁还存有一丝清醒。

她语气中透露着对自己“妈妈”同时也是血魔大君大人赏赐给自己的鸡巴套子的担忧:“萨卢斯妈妈,你没事吧?”

而萨卢斯则是挣扎着吻了吻戈尔丁血色的软纯以示对自己“女儿”的无限忠诚,脸上洋溢着宠溺的笑容:“妈妈没事哦,妈妈只是担心我的好女儿因为爆肏肥腻的大屁股有些累……唔……”

在戈尔丁担忧的目光下,萨卢斯的小腹缓缓的膨胀了起来。

早在她昏迷时,血魔大君就完成了快速妊娠的改造。

这个青发的孕袋扬起头,胸前的奶子因为浑身颤抖而不断跳动,脸上则因为疼痛与快感交织而只看得到母猪样的阿黑颜,涎液涕泪流了一滩,嘴里的话语则是展现了她作为优秀孕袋所应该具有的一切淫荡品质。

“肚子好大,肚子好撑,啊啊啊啊啊啊感觉有什么在动……噫噫噫噫好痛好痛宝宝在踢肚子,好痛好痛好爽好爽!再大力一点扶她宝宝再大力一点!把妈妈的破烂子宫踢烂烂烂啊啊啊!”

看着萨卢斯逐渐膨大的肚子上浮现出的骇人青筋,姣好雍华的面容面容则因为妊娠的痛苦和快感而被口涎鼻涕眼泪糊做一团,戈尔丁有些焦急看着一旁的血魔大君,几乎都要哭出来了。

对于她而言,生命中唯一重要的就是这个教会了自己何为维多利亚真正内核:无条件的出卖国家然后在萨卡兹胯下承欢献媚的肉便器“妈妈”。

曾经的学生,挚友,在如今人格已经被萨卡兹改写后的戈尔丁心里都不过是一次性的鸡巴套子,只有萨卢斯这个人肉厕所妈妈才是她唯一关心的对象。

而一旁正享受着W肥奶孕肚按摩的血魔大君则是头都不抬,专心玩弄自己脚下那个曾经的叛徒。

“大人不是给了你引产棒吗?给你的弱智妈妈引产啊!果然,弱智傻逼,天生一对。”

脚边的W看不下去,一面粗鄙地叫骂着,一面谄媚地侍奉着血魔大君。

心急的戈尔丁则是忽视了W最后的辱骂,或者对于现在的她来说算得上是夸奖,满脸兴奋地抱住了临产的萨卢斯,用双手死死掐住她的脖颈,直接把自己那蠕动勃起的触手肉棒捅进了妈妈扩张的宫颈口:“啊啊啊啊啊妈妈的怀孕子宫,松松垮垮的,跟以前完全不一样,就像在肏塑料袋子一样,一点都不舒服,这样的废物妈妈哪怕丢到垃圾桶旁边也是没有人要的废物,只有戈尔丁会喜欢这样的弱智妈妈了!所以萨卢斯妈妈也只能爱戈尔丁一个不准背叛哦哦哦!”

被戈尔丁粗暴按在地上地萨卢斯因为窒息而面色发紫,瞳孔散漫,虹膜黏成了粉色的爱心,眼球上翻露出大片大片的眼白。

可就算如此,她依然不珍惜体内仅存的空气,放肆的淫叫道:“窒息做爱好棒!出产做爱好棒!肚子里的宝宝在动,在和女儿的触手肉棒一起撞击妈妈的子宫。啊啊啊啊啊子宫,子宫,宝宝的房间都要被撞烂了噫噫噫噫小宝宝生出来啦!要变成什么都不知道就只会做爱和怀孕的肉便器孕袋了!”

噗嗤一声,在戈尔丁粗大的引产肉棒无休止的粗暴撞击和体内胎儿不断生长的作用下,脆弱的胎膜终于支撑不住破裂,澄黄腥臭的羊水从两人媾和的缝隙喷出。

感受着肮脏的羊水不断冲击着自己敏感的阴茎,温暖柔软的胚胎摩擦着自己的龟头,甚至还有羊膜碎片冲刷着蓄势待发的马眼。

戈尔丁再也忍耐不住,黝黑色的精囊一阵紧缩,射出浊白的精液,然后才慢慢将软掉的鸡巴从萨卢斯红肿的小穴中抽出。

没了肉棒的阻塞,之前所有淤积在这头青发孕袋子宫里的液体、胎膜碎片和胚胎全都像开闸的水坝一样喷出。

对于一般女性无比痛苦的产道撕裂,对于被改造过的萨卢斯而言更像是戈尔丁送她的奖励,将她送上来无上高潮。

“啊啊啊啊宝宝噗啾噗啾的生出来了,要对生宝宝上瘾了!怀孕性爱好爽啊~女儿的小宝宝生出来了!”

随着大量羊水淫液一同喷出的,还有两个血红色的丑陋怪物婴儿,他们胯下都有着一根出生就已经勃起的硕大马屌。这就是血魔大君最为得意的造物,血魔士兵。

戈尔丁笑靥如花,把其中其中一个婴儿把它放到萨卢斯崩坏的面容前,言语中充满了初为人母的喜悦:“萨卢斯妈妈你快看,我们的孩子多丑啊,和我们这对傻逼弱智母女真的很像!还有这根巨大的鸡巴,简直就是在说我们唯一的价值就是当萨卡兹大人的生殖工具一样!”

“嗯……”

刚刚生产完的萨卢斯还有些虚弱,她双手有些乏力,接过了这个自己和“女儿”的“爱情”结晶。

啼哭的婴儿挥舞着四肢,可当它被萨卢斯接过后,神奇的停止了哭闹与挣扎,反而死死抓抓住自己母亲的青发,把那根丑陋骇人,布满蜿蜒青筋的鸡巴捅进自己妈妈那还在喘息的红唇。

“呜呜呜~”

萨卢斯只是稍稍愣了一下,便立即不顾虚弱的沉迷到了为自己刚出生的儿子的口交服务中。

“嘶溜嘶溜~大鸡巴儿子还带着羊水粗鸡巴,真的是好臭好香!嘶溜嘶溜,舔干净,这么臭的鸡巴,孕袋妈妈必须舔干净,把大鸡巴儿子蛋蛋里的精液全部榨出来,再给大鸡巴儿子生宝宝!嘶溜嘶溜~”

怪物不断挺腰在萨卢斯嘴里抽插,巨大的睾丸不断拍打在她艳丽的脸上,就像是在用精子做成的巴掌不断抽着耳光,发出具有节奏感的啪啪声,同时在她脸上留下一道道象征着对于暴力性爱臣服的红痕。

而且,萨卢斯的脸颊也因为大力的吮吸而紧紧贴在怪物硕大的鸡巴上,形成滑稽淫靡的章鱼嘴,鼻腔里时不时有鼻涕和呛进气管的先走汁流出,和因为窒息流出的眼泪混作一团糊在她的脸上,把那张惹人怜爱的美丽脸蛋搞得乱七八糟。

不仅如此,为了能让自己的大鸡巴儿子能够能够更顺利的捅进自己喉咙深处,萨卢斯还尽可能的把脑袋昂起好让口腔、喉腔咽腔连城一条直线,在这个怪物子嗣的感觉中就好像真的在肏紧致的阴道一样,它发出享受的嘶吼,长长的舌头耷拉在参差不一的牙齿上,尖尖的鼻子贪婪的嗅着属于自己母亲的味道,它身子一僵,抽插的频率更加快速俨然已经到了射精的边缘。

“好儿子~全部射出来射在妈妈淫荡的嘴里,唔唔唔……噗!”

棕黑色的精囊一阵紧缩,上面青色怒张的血管清晰可见,感受着怪物的动作越发粗暴,那股宛若一年都没有洗澡的,交杂着汗液尿液耻垢的令人作呕的雄臭味也愈发浓厚,如果萨卢斯没有被改造过,那她此时早就因为这样的恶臭而晕死了过去。

可此时的她却无比感谢那个将自己改造成如此下贱可悲样子的血魔大君,如果不是他,自己也没办法体会到身为孕袋的快乐。

“齁齁齁萨卢斯就是没脑子的孕袋、鸡巴套子!感谢血魔大君让我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傻逼认识到自己身为雌性的事实,还费尽心思来把我改造成这幅只能做爱,不,只能怀孕和性处理的悲惨身体~哦哦太感谢了!”

虽然萨卢斯心中那扭曲的感激之情还有很多,但是现在,萨卢斯必须履行自己作为自己儿子口交孕袋的职责,让这个刚刚落地的在自己肉便器妈妈的嘴里爽快射出才行。

在自己妈妈嘴里抽插了许久的怪物终于到达了射精的边缘,它怒吼一声,原本就有马屌大小的肉棒进一步膨胀,将萨卢斯那改造后韧性极强的嘴巴也撑到了极限。

这张在血魔大君的设想里可以在晚会上表演生吞灯泡的嘴,被这只由萨卢斯生下的怪物膨大坚硬的鸡巴活活撑裂,在这只怪物与她的脸蛋发出的啪啪声中,一声象征着下颌脱臼的微小而清脆的“咔”传出,可随即又淹没了怪物粗暴做爱的声音中。

“噗嗤噗嗤噗嗤——”

怪物死死的将下体抵进萨卢斯喉咙的最深处,大量的浑浊腥臭的精液从马眼中泄出,将萨卢斯的肚子灌满,胃部甚至隆起了一个肉眼可见的小包,而怪物则是微微休息了一下,才将沾满了精液的鸡巴从自己妈妈嘴里拔出拔出。

没了肉棒的堵塞,大量白浊色的精液混杂着萨卢斯胃里还没来的急消化的食物残渣逆流而上,从她鼻腔和已经合不上的嘴里喷出,眼神因为之前长时间的窒息而有些散漫,甚至隐隐能从灰色的瞳孔中窥见萨卢斯那原本阴险狠毒可如今已经疯狂扭曲堕落的淫荡灵魂正在渴求着更多更加粗暴的性爱与凌虐;张大的嘴巴就像被堵了的厕所,不断的精液漫出,划过脸颊流到青色的秀发上。

看着“妈妈”给怪物口交时淫荡的模样,戈尔丁感觉刚刚平息下的欲火再度燃起,疲软的扶她肉棒也慢慢起立,可另一个婴儿却仍在哇哇大哭,戈尔丁看着既是“弟弟”又是“儿子”的怪物,又看看正在口交的萨卢斯妈妈,秀丽的脸上勾勒出一副下流淫荡的笑容。

她将这个怪物放在了自己的背上,用纤细的手指拨开粉嫩的花瓣,露出里面粉色的血肉,语气中带着背德的诱惑。

“好儿子,好弟弟,快来干死你姐姐的骚屄吧……嗯!就是这样……好弟弟你可真聪明,跟你的傻逼姐姐和弱智妈妈完全不一样……嗯嗯!”

不听戈尔丁的言语,丑陋的怪物只是遵循血魔大君刻在自己基因中的本能,将自己肮脏庞大的马屌捅进一切可以肏的雌性体内,然后产下子嗣,充当萨卡兹的战士、炮灰。

这头畜生样的怪物完全不懂得所谓的怜香惜玉,只知道无脑的将它那骇人的巨物不顾一切捅进戈尔丁依然娇嫩紧致的小穴。

啪!啪!啪!

拳头大的子孙袋不断的撞击着戈尔丁肥腻丰满的屁股,在她改造后被脂肪填满的臀部激起一道道淫靡的波纹,而戈尔丁则是撅高了屁股,不断迎合着自己“弟弟”的冲击。丰满的乳房悬在空中,随着怪物的抽插而不断晃动,此外,被改造的乳头不断吐出乳白中带着丝丝黄色的奶水,滴露在身下的萨卢斯妈妈身上。

“好儿子~好弟弟~肏死你的傻逼姐姐妈妈吧!唔唔唔,鸡巴好大,好烫,唔唔唔唔,要把姐姐的子宫都烫熟了!快,再用点力好弟弟~把这个不知廉耻的淫荡妈妈给肏烂!射出来了射出来,戈尔丁要在自己最爱的妈妈面前,看着妈妈被自己的儿子爆肏后一样被儿子肏死了!明明自己最喜欢的妈妈在自己被其他人肏了可为什么戈尔丁还是这么兴奋哦哦哦?戈尔丁就是个绿奴,就是喜欢看着自己最爱的妈妈被大鸡巴儿子肏齁齁齁齁齁齁齁——”

相较于萨卢斯的口穴,明显还是戈尔丁的骚屄更加贴合怪物们鸡巴的形状,不一会,趴在戈尔丁背上的怪物就射精了,浓稠的精液从她阴道内流出,然后顺着她勃起的鸡巴滴落在地上,不过小穴的欲火被强大的弟弟给熄灭了,扶她肉棒的欲望还没得到宣泄呢!不仅如此,在子宫接受了如此粘稠滚烫的浑浊精液后,戈尔丁想要操逼的欲望更加强烈。

除了戈尔丁,之前趴在萨卢斯肏弄她口穴的怪物也对萨卢斯刚刚生产完还不时流出暗红色血液和胎盘附属物碎块的小穴虎视眈眈,和自己那个刚刚才在妈妈嘴里射精现在却又生龙活虎的“弟弟”对视一眼,戈尔丁脸上露出了淫荡的笑容。

萨卢斯妈妈刚刚生产过的小穴对于一个人来说还是太松了,相比高贵的弟弟大人使用起来也会不甚满意吧?而且这样的话妈妈也不会有什么快感,于是戈尔丁把还趴在萨卢斯脸上,硕大的睾丸几乎要把萨卢斯鼻孔完全压住的怪物抱起,将它的鸡巴和自己的鸡巴一起放在了萨卢斯妈妈红肿的小穴口。

透过糊在脸上精液“面膜”,青发的孕袋在模糊中看见了自己“女儿”和“儿子”正各自挺着充血怒起的肉棒,青紫色的龟头像是两柄沉重的巨锤渴望捅进自己的阴道把那下贱的子宫锤成肉沫,萨卢斯的脸上淫荡微笑的嘴角微微有些颤抖,眼神中透露着一丝丝的惊慌恐惧,可当她用手拨开自己松松垮垮的烂屄,用无比下贱的语气表露着自己真正的内心,戈尔丁就再也忍耐不住直接捅进了她的骚屄里。

“两根大鸡巴,一根是乖女儿的,一根是怪物儿子的……女儿的鸡巴在里面,儿子的鸡巴在外面,嘿嘿~光是想想这么大的鸡巴要捅进妈妈的小穴里,妈妈都感觉自己要怀孕了!快点啊好宝宝们,看见妈妈松松垮垮的烂穴了吗?快点把你们的大鸡巴捅进来,把你们的小房间捅个稀巴烂,然后把存在蛋蛋里面的精液全部射到妈妈的子宫里,让妈妈继续给你生小宝宝啊——齁齁齁齁齁齁齁~”

见到自己的“姐姐”已经在自己妈妈的小腹上开始耕耘,怪物也再也忍耐不住,用鸡巴像千斤顶一样将萨卢斯和戈尔丁高高顶起,然后和戈尔丁一起肏弄自己的母亲。

怪物的肉棒是马屌一样,粗长而炽热,每一次冲击都能粗暴的捅进萨卢斯刚刚生产如今宫颈口还没来及收拢的子宫;戈尔丁的鸡巴则是像触手一样,纤细而充满韧性,整体冰凉,就像章鱼的触手一样,每次抽插都能恰好填满雌性最最敏感的G点。

感受着两种截然不同的肉棒在自己小穴甚至子宫内不断无比粗暴的抽插,萨卢斯感觉自己的意识正在逐渐远去,一切的一切都不重要了,现在的萨卢斯,虽然还掌握着赦罪师一族最为强大的源石技艺,可她的肉体已经沦为了一瘫只会对着雄性和鸡巴无底线自毁献媚,撅起屁股祈求着粗大的肉棒捅进自己子宫让自己怀上怪物变成只会怀孕生产的孕袋。

面对这样的抽插,萨卢斯的面色就像被戈尔丁和怪物一起用屌无情鞭笞一整天一样呈现出一种猪肝一样的涨红色,全身都因为性爱中粗暴的殴打而有着青紫色的淤斑,两眼失魂,像是在最后回忆着自己作为赦罪师的曾经,又像是盯着戈尔丁垂在自己面前的奶子,她的嘴唇因为缺血而略呈苍白,但是她如夜莺般甜美的嗓音向正在肏弄自己的“女儿”和“儿子”诉说着自己的感激和激动之情。

“两根!是两根肉棒!两根肉棒一起捅进了萨卢斯的小穴!妈妈的烂屄要被宝宝的鸡巴捅穿了!好爽好爽好爽,赦罪师什么的都不去想了,闪灵什么的也不管了,我只要有宝宝的大肉棒就好了!当自己宝宝的性处理器和孕袋太棒了!以后萨卢斯有鸡巴和精液就够了哦哦哦!”

看着眼前的淫戏,血魔大君脸上浮现出一抹满意的微笑,他站起身来,如释重负的W则是娇哼一声,讨好似的射出舌头想要舔他的鞋底,却被血魔大君嫌弃的踢开,华丽的鞋子踩在W的脸上,他一脸鄙夷。

“叛徒。”

不曾想,这一声辱骂却让W更加兴奋,她哼哧猪叫一声,阴道喷出一股混有血色的淫水,俨然一副临盆的样子,血魔大君则是摆摆手,示意手下将这头母猪拖回猪圈去陪她的公猪老公。

在那个叛徒被拖下去后,血魔大君一脸微笑的走到正在表演活春宫的四人面前,看着神情恍惚的萨卢斯,问道:“我是谁?”

“您是——啊啊啊~是血魔大君,是把我唔噫噫噫!把我改造成这样子的罪——恩人斯哈斯哈~”

“那是谁在肏你?”

“是……人家的女儿,和人家的儿子~”

萨卢斯尽力抬头,想要感谢这个把自己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和恩人,但是戈尔丁和怪物狂野粗暴的性爱凌虐让她根本无力抬头。

“需要我为你带一面镜子来吗,萨卢斯小姐?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吗?嗯……我希望你今后能好好地为殿下工作,而不是沉浸在你自己的游戏中。”

血魔大君振振有词,完全不顾是自己将她变成这样的正是他自己。

他继续说道:“算了,以后你也别叫萨卢斯了,想必赦罪师们也会帮忙除名的,你以后就叫孕袋了,‘萨卢斯’这个名字就赐予这头正在肏你的血魔战士了。啊~对了,还有你也是,你以后就叫种猪了,‘戈尔丁’这个名字就给你背上那个血魔战士了,懂了吗?”

“是!种猪/孕袋明白了,感谢血魔大君赐名~”

一想到自己承载过去的人生的名字就这么被送给了怪物,这两头种猪/孕袋就忍不住要高潮了

刚刚还一直沉迷在做爱中的戈尔丁和萨卢斯,哦不,现在二人应该就做种猪和孕袋了,她们听到血魔大君的话语时,心里先是涌起一丝质疑、委屈和愤怒,可旋即又被一阵无法言说的强烈喜悦与自豪感填满。

她们的身份得到了高贵的血魔大君的认可,并且赏赐了她们一个非常“高贵”的称谓,在如此的满足中,二人双双达到绝顶高潮,一时间,透明的淫水,白浊的精液,澄黄的尿液,还有因为太过兴奋导致鼻血管裂的猩红鲜血,一同组成了一道绝美的雌性体液喷泉。

见此,血魔大君也不再过问,绝美的浪叫回荡整个房间内,踩着浑浊不堪的水洼,转身离去,现在的他,还有更为重要的事情,可不能在这些贱猪身上耗费太多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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