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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花SS「藥草」

[db:作者] 2025-08-17 11:59 5hhhhh 3330 ℃

 中立區附近的街上聞不見硝煙,那裡沒有蒙著灰霧的戰火和槍聲。人們踩著鼎沸的空氣,在擦肩的回望裡拋擲著問候,沿著紅磚展開的店鋪櫛次鱗比。

 謝憐把臉磨過前面人的肩,把穿舊的白褂上都擠出了皺摺,才好不容易在一閃一望的探頭間看到街道盡頭灑下來的陽光。梅雨季過了,那光是會蒸人的,入夏的味道就這樣濕黏地伏在他額髮間。

 臂上的重量拖著腳步,貼著胸前的藥草盆栽繁盛地開著葉子。那幾束猖狂的綠意不合時宜地飄在膩人的風裡,來回撩撥著他稍稍敞開的領釦。

 「真刺人。」綠葉順著尖端垂了下來,他在低伏的視線裡看見鎖骨間淌著透光的汗。那裡頭是即將迎來的夏天,他卻還曬不乾悄悄盛放在雨季裡的煩悶。

 醫館裡的藥草都受潮了,不得不全新重買過——所以他才討厭雨季。明明已經好好保存,明明都做好了準備,卻在不聲不響之間就被爬滿了晚春的潮意。

 在那個少年來了之後。在花城——三郎來了之後。

 他帶著一傘春意歸來,正如曾經承諾的一般。關上門後,又把滿窗的光都照在了他身上,眼神灼熱地讓人喘不過氣,呼吸之間像是要將春色都傾注在他胸前似的,把吻像悶濕的雨點般黏膩地種在了人鎖骨上——不到半刻,白皙的凹凸間就開滿了一朵朵紅潤泛潮的花,隨著人踉蹌的呼吸兀自狂妄地綻放,在昏暗的一角亂顫著嬌嗔。

 謝憐甚至還來不及感受心中暗自萌芽的羞愧,就發現自己臀部忽地騰空,在慌亂的呼叫間被抱著朝門前的檜木藥櫃走去,又在凌亂的碰撞後被放上了平時抓藥的台前。他在亂岔的髮間看著自己寬鬆的白袍被敞開,胸前光景劃地一聲,毫無保留地被那少年貪婪地收進眼裡。

 「哥哥⋯⋯」花城喉間的突起暗暗滑動,下一秒便將唇覆在了他胸前,一隻手則在他腰間肆無忌憚地撫摸。

 他是軍官。明明戴著軍用的皮革手套,每一個觸碰卻都又那麼靈敏。他的指尖讓人無法抗拒,謝憐在舌尖濕潤的挑撥和帶著皮革溫度的輕撫間投了降,甚至還來不及感受在心裡萌芽的羞愧,就發覺自己早就喘著一陣陣嬌吟,隨後卻又立刻被俯在胸前的人奪走了呼吸。俯仰之間,謝憐才發現何止是呼吸,他早就奪走了自己的一切。不管是身為醫者的理性,還是作為一個人那些無謂卻又隨便棄不得的尊嚴,都在花城面前不復存在。

 花城在謝憐鬢邊輕咬時還用餘光看著他,把脫了手套的拇指塞進謝憐喘息的齒間,在那朦朦朧朧地攪糊了他最後一絲防線。

 「給、給我⋯⋯」

 他是醫師。身為醫師,他曾經看過許多人在無法忍受的痛苦前,苦苦哀求,只想得到一帖能夠麻痺自己的藥方。曾幾何時,他也上了癮,一次次地要花城給他更多、更多⋯⋯

 

 「哥哥,你要什麼?」

 身著軍裝的少年只用單手就銬住了謝憐的雙腕,把他裸露在外的雙臂高舉過頭,抵在了飄著木香的藥櫃上。他雙腿之間被脫光了沒有設防,所有慾望都暴露在曖昧至極的空氣和視線中。他繃得緊張,下面已經濕了一片,纓紅的臀瓣間吞吐過少年纖長的手指,早就被潤透了。但濕著指尖的人沒有繼續,只是咬著唇,那眼神壞得像幾日沒吃到飯的野貓。

 花城一邊鬆了腰上掛著的皮帶,褪去了礙事的軍裝褲子後,露出刻著幹練線條的小腿和精實的臀部。隨後又將那挺直的慾望炙熱地抵上了謝憐的臀間,微彎的角度在那被沾濕了,花城把曖昧的空氣咬破,在謝憐耳邊暗暗濕喘道:「告訴我,嗯?」

 「我、我要⋯⋯」但在謝憐能夠回答完之前,他就向前挺進,把一切都給了他。謝憐忽地被進入,漸漸感受到那份要把自己燒成灰燼似的溫度在體內不停進出,嘴裡只能喊出連綿的呻吟。

 他被按在裝滿漢方藥草的藥櫃前,少年不停動著腰,激烈的晃動讓一個個抽屜被抖出了櫃子。但他彷彿一點都不在意,在連續抽插的還同時欺身吻住了謝憐的唇。謝憐喊不出口,無人的醫館裡便只能淌著拍擊的水聲。

 那些抽屜終是禁不住晃,終於跌出藥櫃,各式藥材被震得掉在了地上,還有零星的藥草飄了下來,貼在謝憐被汗沾溼的雪白肌膚上。

 花城也喘著氣,嘶啞的嗓音貼在謝憐脖頸間,吸進了謝憐浮在汗裡的香味。那是混雜著草藥令人情動的醇意,在不知不覺間,像是也醉了。

 他在情慾懞然間把謝憐一把放在才打掃完的地上,轉了過來,捏著謝憐的如羊脂般嬌嫩的臀瓣,在那裡留下了粉色的爪印。他讓謝憐跪著背對自己,又一次次狠狠地挺進,又把原本放在他腰間的手指一寸一寸往前伸,最後放入了他嘴中。謝憐前後都被填滿,不知如何是好,只好丟了理智,隨著慾望把自己一波又一波帶上愉悅的高峰。

 「三、三、啊⋯⋯」他喊不出完整的話,只能在換氣時間隔地喊著花城。花城最敵不過他喊他三郎,把手指收了回來就拉著謝憐的雙手,讓他的身子能挺起來後,繼續從背後不停進出。他又把謝憐從背後拉近,貼在他濡濕的髮間對他說:「哥哥,你真是⋯⋯」

 謝憐聽到他的話,回頭看他。迷離的眼神和緊緊鎖著嬌喘的唇瓣讓花城無法再忍,在最後一陣發了狂似的抽送後,兩人便雙雙迎來了慾望的絕頂。

 後來的事,謝憐也記不清了。只記得花城帶著他去沐浴,出來後又對他說:「哥哥的藥草都不能用了吧。後幾日我帶你去重買過。」他恍然地點點頭,隔天恢復了精神清點藥草,才發覺自己到底幹了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事,簡直沒醫德!羞得差點都要拉門不幹了。只是手都放在門上了,卻又想起花城說要帶他去重買過藥材,便默默憋著漲紅的臉,咳了幾聲又回去看診了。

 但花城一直沒來。

 起初幾天還能讓來求醫的人去別的地方照處方抓藥,但後來還是有諸多不便,謝憐只好自己動身往中立區的批發街去了。那兒的藥材行什麼都有,就是一次要買許多種的話一個人還是不方便,但花城沒來,他也只好多跑幾趟。

 中立區的街道很熱鬧,人群熙攘卻壓不過被烤出來的焦躁。他手上扛著那藥草盆栽,都快把心煩意亂在葉子上捏出形狀了。曬出來的汗珠凝結了所有悶絕的委屈,像要沿著他那精緻的鎖骨線,流過那日花城在他身上留下的所有痕跡,直達心尖。

 他在人群中淡淡垂了眼,在推擠下微微鬆開的領扣間還能瞥見胸前浮出的薄汗。他呆呆地在原地盯了一會,才像突然想起什麼事一般,剎那間就把身子給挺直了,連抱著盆栽的手都僵了不會動,只剩臉上泛上一陣陣紅,還有在呼吸之間顫抖不止的微妙眼神。

 ⋯⋯他、他⋯⋯

 他這身上,就沒有一處花城沒碰過的地方了!這還得了?!這⋯⋯這反了吧!他可是醫師!是大夫!是郎中!管他怎麼叫!平常都是他檢查別人身體的份,哪還有這、這樣的⋯⋯?這要是被他父母知道,被他先生知道,他們在九泉之下怕都要不得安寧了!他想到此,心中不禁一陣慌張的死寂,在恍然中逆著人流往回走,停下來深呼吸了好幾次,試圖要從驚慌裡奪回以往的平靜。

 誰知正當他要轉回原本方向繼續往前時,不知怎的就磕絆了下,眼瞧著手上的盆栽就要摔落在地,他又要倒霉地把臉也都種在那土裡時,有人從後面拉住了他,還穩穩當當地扶住了那個撿回一命的藥草盆栽。

 「這位大夫。」那人低沉卻悅耳的話音從背後傳來,手掌間的溫度輕而易舉又爬上了他心尖。他知道這個人是誰,但他沒有回頭看,只是側著眼接過了那個被救回來的盆栽。那人見他沒回話,又笑著問道:「要幫把手嗎?」

 謝憐站了起來,拍了拍月白色的袍子,又咳了幾聲,才淡然回道:「⋯⋯不必。」語畢,便自顧自地往前走,假裝根本沒聽到身後人說了什麼,間接拒絕了對方的好意。

 但對方沒有放棄,牢牢地跟在謝憐後邊。堅挺的軍靴在紅瓦磚上踏著輕快的腳步聲,只穿了半套軍服的少年沒有往常那樣顯眼,他迎著光,那身白色襯衫靠近謝憐身旁,道:「哥哥,我來吧?」

 謝憐朝他睨了一眼,花城想必是前幾日不得空,這會兒才偷了閒才終於來找他。但他才不管,把藥材都弄成那樣了還不聞不問,這⋯⋯這算什麼!藥材可是很重要的,對,醫館最不能缺的就是藥材,藥材不可一日沒有,藥材不可缺,不可少⋯⋯!他從看到花城出現後腦子裡突然一片亂哄哄的,盡是這些有的沒的碎碎念,只好趕緊讓自己停下胡思亂想後,畢恭畢敬地說了句:「我不過一介普通醫者,不敢勞煩少帥大人。」

 花城還走在他身邊,不羈的微笑盪著被風吹得紛亂的髮絲,叫謝憐餘光裡不映著也難。他想起那日隔著人群,遠遠地在車隊裡看見的花城,那威風凜凜的模樣,又和現在極為不同。大約他平常真正像個少年的樣子,也是很難看見的。而在醫館裡那日,伏在他耳邊說著情話,一遍遍要了他的樣子,就更不用說了。

 少帥大人。花城。三郎。闖進自己心上的少年。

 他有許多模樣,但那些都是只有自己才知道的——想到此處,謝憐本就被搗亂的心緒,又更是添雜了幾味難以言喻的情思。他抱著盆栽的手不禁握得更緊了,在不注意間讓紅潮爬上了耳根。

 花城趁謝憐不備,一把搶過了他手裡的藥草盆栽,在人潮裡一聲壞笑,湊在了他耳邊,曖昧地道:「哥哥,發潮了?」

 聞言,謝憐突然停下了腳步,憋著一臉紅卻又要裝作義正嚴辭地說:「我才沒有!」

 「哥哥想什麼呢?」花城又笑了出來,指了指盆栽,無辜的眼神配上委屈的聲音道:「我說的是藥草。」

 謝憐終於窘迫地發現自己掉入了花城的陷阱,又一次體會到了自己說什麼都說不過花城、看著他又生不了氣的這個事實。於是他只好妥協了,微微低了頭,在花城看不到的陰影裡噘了嘴唇,耍脾氣似地道:「那你還不帶我去買新的?」

 花城看謝憐似乎是原諒他了,就一手抱盆,一手牽了他,笑著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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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彌陀佛,我真的好不會寫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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