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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途同归的母女(下),1

[db:作者] 2025-08-17 11:59 5hhhhh 4240 ℃

『老妈你终于回来了啊。』听到开门声的吕若岚没有回头,自信地认为是圆满完成调查任务的母亲回来了。

回应她的只有一串急促的脚步声,正当她感觉不太对,想回头看看时,一记大力手刀劈在了她的后颈上。

『唔!』吕若岚闷哼一声,原本瘫在沙发上的身子挺得板直,双眼一瞪后便缓缓闭合,一头栽倒在沙发上,手上正准备喝的一大杯水,几乎全撒在了自己的睡裙上。

戴炜捏着吕若岚的双颊,让她的嘴嘟成金鱼嘴,拿出了那个神秘的小黑盒,从中取出一颗小药丸,投币般地投进吕若岚的嘴里,将剩下的小半杯水灌了进去,又摇了摇她的头,确保妹妹将这颗药丸吞进肚子里。

『若岚妹妹,你就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吧。』戴炜冷笑一声。

约莫十分钟后,吕若岚醒了,她摇摇头,慢吞吞地坐起身,眯着睡眼看着眼前的戴炜。

『你是谁?』

『我是吕若岚。』

『我是谁?』

『你是戴炜哥,我姐的男朋友。』

『很好,谁是你的主人?』

『你是我的主人。』

这颗药是金石集团最新研发的催眠药,服下药丸被催眠的吕若岚,此刻已是戴炜的走狗,只是药效时间有限,只能维持三个小时。

但除了催眠,这颗药丸还有第二个功效:将服用者心里的阴暗面和负面情绪无限放大。妹妹心底对姐姐的那些小小不满,被药效发酵成了浓烈的恨意。

戴炜满意地揉了揉吕若岚的头,俯身耳语,向吕若岚下达指示。

至此,陷阱已经布下,只需等待猎物自投罗网。

将近晚上十点了,吕若晴终于忙完了,『把邮箱清一遍就能开溜了。』她长舒一口气,靠在办公椅上伸了个懒腰,理了理自己的偏分刘海。

轻点几下,就到了那封陌生人发来的邮件,看上去是几张高画质的照片,就连公司这么快的网速也加载了半天。

『谁发的啊?啥照片这么大。』

第一张照片是一个女人的下半身,自圆臀起,止于足尖。女人趴在地上,光秃秃的双腿和屁股一丝不挂,唯有一双像是被水染成深色的肉丝格外抢眼。

她吓了一跳,但又忍不住细看几眼。照片里的这双腿虽略有赘肉,但整体仍是紧实匀称,放大细看,部分肌肤像是被水打湿过一样,闪着粼粼光泽。

光溜溜的浑圆屁股素面朝天,上面还有着赫然可见的红手印,丰圆的股瓣将这个女人的后花园藏匿起来,但有几条不安分的长阴毛硬是突破了股肉的层层封锁,飞扬跋扈地从腿根和屁股之间探出头来。

什么黄色广告,还打到我这了,不会是什么酒吧捡尸的戏码吧。

若是以往,吕若晴自然是毫不犹豫地删掉,但今天却莫名有一种想继续往下划的冲动,可能是因为这次的广告比之前的要更具悬念,况且这个时间点办公室里也没其他人。

第二张照片是女人阴部的近距离特写,她的双腿往两边极力张开,比起大腿,她的阴部更是湿成一片,像是刚拉完尿就被人提着双腿抓来拍照。

吕若晴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女人的私密地带,杂乱的阴毛信马由缰地随意伸展,一看就是从未受过精心修剪。两瓣青黑色的阴唇丰厚异常,而内侧却是与之相反的鲜红,几滴白色浊液还挂在阴道口,阴蒂骄傲地凸起,看样子像是刚经历了一番激战。

所以说,这个女的估计是被人下药迷晕了,然后被男人们带到了酒店,昏迷不醒的她被当成泄欲工具,男人们的肉棒在她的小穴里进进出出,自作主张地将精液注入她的子宫里,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

等她醒来,汹涌的精子大军早已攻占了那颗手无寸铁的卵子,她的下场要么就是怀上流氓的宝宝,几个月后这个无辜的孩子将同样通过这个小小的洞口来到人间;要么去医院让冰冷的仪器侵犯她的私处,将今夜的悲惨遭遇化为一坨模糊的血肉。

但无论是哪种选择,苦难都只会由这个女人独自承担,男人们只需穿上裤子,临走之前给她的大屁股赏两个巴掌罢了。

比起人,她更像是男人们在路边捡到的一条流浪母狗,用后即弃,无须怜悯。

吕若晴猜想着,忽然想起了周六和男朋友在酒店里的云雨,她开始有点怀念那份欢愉,也庆幸自己没有遇上不靠谱的男人。

但是看女人穿着肉色短丝,又不像是夜店常客的装扮,青黑色的阴唇若非三天两头寻欢作乐的浪荡女流,那自然是年岁沉淀的体现,莫非这个女人是个有一定年纪的阿姨?

这么一想,吕若晴更是感到唏嘘不已,这个阿姨到底遭遇了什么?

不知妈妈和戴炜怎么样了?吕若晴不禁想起前去调查的妈妈,不知她是否一切顺利。由于妈妈一直以来都叮嘱姐妹俩不要在调查期间联系她,因此吕若晴只能如往常一般等待妈妈的主动联系。

第三张照片,是女人双乳的大特写。稍显下垂的双乳似乎印证了吕若晴的猜想——这确实是一个有点年纪的女性。即便如此,这对奶袋的乳肉仍是丰满非常,硕如木瓜,一条若隐若现的青色血管匍匐在右乳之上,褐色的大片乳晕以乳头为中心荡漾开去,油亮的两颗乳头紫里透红,傲气地挺立着,一看便是被人反复吸吮过。

吕若晴定睛一看,发现女人的乳沟也有着精液残存,男人们定是将肉棒置于乳沟,以热狗的方式让这双豪乳伺候自己。看到这对玉乳竟被用来取悦陌生男人的肉棒,还被染上了不洁的浑浊,吕若晴心底感到一丝悲凉。

不知这个阿姨有没有孩子?有的话,她的孩子想必也是吮吸着这双育儿宝具长大成人的吧,她的孩子是否知道,在不为人知的地方,这对曾赐予他甘甜乳汁,将母子亲情紧密相连的丰硕乳肉,成了别人口中的开胃小菜?

她倏而回想起童年时和妹妹一起窝在妈妈怀里吃奶的情景,母亲江钰甯的奶量很足,因此姐妹俩直至读小学前都会时不时会在母亲的胸怀里饱餐一顿。

母亲的乳房大小比起照片里的女人可谓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她曾开玩笑说都怪两姐妹小时候吸奶时太过用力,把她奶头都啜黑了。直至今日,吕若晴依然记得吮吸乳头时,母亲投来的温柔慈爱的目光以及明媚的笑意,时光更迭,这份母爱依旧沁人心脾。

『如果能再吸上几口妈妈的乳头就好了,嘿嘿嘿。』吕若晴脱口而出,尔后又马上捂紧嘴,生怕自己的变态痴汉想法被人听见。

好像是最后一张照片了,她缓缓滑动着鼠标滚轮,忐忑地思索着还会看到什么。

第四张照片,是她母亲江钰甯的脸,母亲的脸色骇人,呈病态的紫红色。

如同挨了一记重锤,她只觉呼吸困难,全身止不住地发冷战栗,心跳也漏了两拍。

那头棕色的微卷过肩长发,吕若晴再熟悉不过,母亲向来很喜欢这头长发,总是保养得光彩柔顺,而照片里却是凌乱不堪,乱糟糟地随意散开。

母亲那双水灵透润的大眼,瞳孔上翻到了极致,只剩一片苍白和仅存的一点黑色。高挺的鼻梁下,一股鼻涕挂在母亲的鼻孔,一直延伸至上唇,估计母亲已经尝到过鼻涕的味道了。

虽然相貌完全一样,但吕若晴根本不敢相信照片里的女人会是她母亲。她大张着嘴,发不出一点声音,无独有偶,照片里的母亲也像此刻的她一样张大嘴巴,不同的是母亲的舌头像一条小蛇一样伏在嘴角,母亲的双颊以及下巴都有一点淡淡的白渍,通常小婴儿才会有,因为小婴儿对于吞咽唾液还不熟练,时常流得满脸都是,母亲是成年人,也会像小婴儿那样止不住自己的口水?

随后她就看到了母亲脖子上的深红色环状印记,吕若晴曾在刑侦剧里见到过那样的印记,通常是被勒死或者被吊死的人才会有。

『妈……妈?』

吕若晴的脑海里冒出了一个令她感到绝望恐惧的想法,但她还是心存一丝侥幸,希望最坏的结果只是母亲遭人迷奸而已。

『拜托……不要……千万不要……』

她颤抖着拉到底,发现邮件的最后还有一行字:

祝我最亲爱的女儿若晴、若岚长命百岁。——永远爱你们的妈妈

这句诡异的祝福让吕若晴毛骨悚然,她一把拔掉电脑的电源,跌跌撞撞地逃出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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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若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车开回来的了,路上她拨打了无数次母亲和戴炜的手机,听到的永远是一声声『嘟——』的信号音。她只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深不见底的深渊,永无休止地下坠。

匆匆停好车后,她不顾一切地奔向家中。一开门,看到两个女人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定睛一看,是母亲和妹妹,她的眼里马上涌出热泪,原来一切都只不过是一场噩梦。

『太好了!妈妈!你没事!太好了!!』

她绕到沙发前,想要好好抱紧母亲,却发现母亲的表情跟照片里的没有丝毫不同,米色风衣之下,依然是赤裸裸的肉体。心潮的大起大落让她愣在原地,战战兢兢地伸出手指试探母亲的鼻息。

没有呼吸——母亲已经死了,眼前的是母亲的尸体。

『都怪你了啦姐姐,怂恿妈妈去多管闲事,害得妈妈被戴炜哥吊死啦。』

妹妹吕若岚搂着母亲的尸体,孝顺地让母亲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但她冰冷的口吻,又显得似乎身旁的尸体只属于一个陌生女人,而非生她养她的亲生母亲。

『若岚……你说什么?被戴炜哥?』惊人之事一浪接一浪,吕若晴完全应接不暇。

『没错,你妈是我杀的。』戴炜从暗处步出。

『……怎么回事?』已经谈婚论嫁的枕边人,忽然成了杀母仇人,吕若晴还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因为她知道了不该知道的秘密,多管闲事的臭婊子,被吊死不是纯属活该嘛。』戴炜脸上浮现出一抹轻佻的笑容。

『我给你妈拍的照片是不是好看死了?哈哈哈,你妈临死前那惊恐绝望的表情可真是好看。』

『你疯了吗!!!』吕若晴尖叫着冲向他,一切都发生得太快,她现在能做的只有替母亲报仇。

面对吕若晴高举的双拳,戴炜牢牢地抓住她的双手手腕,就像在床上那时候一样。

一直作壁上观的吕若岚站了起来,使得母亲江钰甯的尸体失去支撑后歪倒在沙发上。妹妹从后抱住姐姐,双手像揉面一样揉着姐姐的双乳,其力度之大,即便隔着西装和衬衫,吕若晴也能感觉到妹妹指头传来的掌控欲。

『你在干什么?放开我!你也疯了吗吕若岚?!你知道他做了什么吗?!』腹背受敌的吕若晴大声呵斥着妹妹。

『姐姐,你真是吵死了,天天啰哩吧嗦的,有这时间舔多几下肉棒不好吗?』

吕若晴懵了,虽然妹妹向来毒舌,但她总觉得今天的妹妹不太一样,陌生得令她胆寒。

她极力挣脱男朋友和妹妹联手制作的桎梏,但上半身基本被牢牢钳制,极力扭动也未能如愿脱身。背水一击的吕若晴果断抬腿,一脚踹向戴炜。

但吕若岚反应很快,姐姐刚一抬腿,她迅速抱着姐姐的腰往后退了几步,单脚撑地的姐姐骤失平衡,脚下的高跟鞋独木难支,重心直接倒在了吕若岚身上。

妹妹顺势将姐姐往地上一压,吕若晴重重地仰面摔在了地板上,虽是屁股先着地,给了她一点缓冲,但这实打实的一摔还是让她一时难以缓过气来。

属于她的梦魇才刚刚开始。

吕若岚乘胜追击,松开了姐姐的马尾辫,甩了姐姐几个耳光,可怜的姐姐哪有回绝的余地,啪啪几下,脸色顿时白里透红。

『为什么你要帮着戴炜啊?他杀了妈妈啊!』吕若晴嘶吼着,妹妹黑白不分的行径已让她歇斯底里。

吕若岚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改用双脚踩着姐姐的双臂,抚摸着姐姐滚烫发红的脸颊,慢慢贴近姐姐的脸。

『妈妈死了算她倒霉,天天调查来调查去的,指不定哪天就得罪了什么人,弄死你个江钰甯还不是容易得很?』

『至于你嘛吕若晴,我早就巴不得你死了。看着你这张婊子脸,我真是痛恨为什么你和我会是双胞胎,为什么我要长着一副跟你一模一样的脸。』

吕若晴惊恐地瞪着妹妹,两人的脸贴得很近,只有个七八厘米之隔,妹妹讲话时呼出的热气吹拂过她的鼻梁,但伴着阵阵热气流出的却是冷血无情的话语。

『你……你是……吕若岚吗?』若不是双手被踩着,她一定会伸手触摸妹妹的脸,看看那是不是一张人皮面具。

『亲爱的姐姐,我当然是你的亲妹妹吕若岚。』她皮笑肉不笑地回答着。

『不过今天呢,我一定要亲手要了姐姐你的命哟。』

说罢,她极快速地从一旁的衣帽架上抽下了一条丝巾——那是去年生日时,母亲江钰甯送给两姐妹一人一条的生日礼物。还没等姐姐反应过来,她已经飞快地将丝巾缠在姐姐脖子上,向两边用力一扯,阻断了姐姐的生机。

『我不会让姐姐死得这么快的,你还要再陪我玩玩哦~』

她故意挪开脚,解放了吕若晴的双手,如她所料,吕若晴马上尝试抠开丝巾,但妹妹的强力勒绞,让丝巾深深地咬进吕若晴的白颈,纵是使出全身力气,也不能松其半分。

一双黑丝长腿无序地蹬踢着,没几下就踢飞了双脚的黑色高跟,其中一只落在了戴炜身前。他拾起女朋友征战职场所穿的战靴,恶趣味般深嗅一口,一股浓重的臭味直钻鼻腔。

正如母亲江钰甯所言,吕若晴从小到大都是脚汗问题户,这双鞋她从早上七点出门就穿着了,中途一直未曾脱下,还随她在办公室东奔西跑。丝袜羸弱的透气性能,让吕若晴一脚底的汗无处逃匿,高跟鞋默默地吸收着这些酸涩臭汗,和原本自身的皮革味相融合,让这股臭味变得更为浓烈刺激,有如一个酒坛子,吕若晴的玉足踏在鞋里,日复一日地接受着熏陶酿造,将这股酸臭沁入到脚底的每一寸肌肤当中,就连她的所有丝袜都染上了这股气味。

『吕若晴,你这鞋是真他妈的臭。』跟吕若晴在一起这么多年,戴炜还是第一次闻女友的鞋。

『臭老姐,让你不听妈妈的话,变臭脚了吧,哈哈哈哈~』

不知是羞耻还是窒息的缘故,吕若晴的脸逐渐被潮红所占据,她极想反击妹妹和男朋友你一言我一语的讥讽,但脖子收紧的丝巾将她让她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仿佛也在戏谑地警告她:与其想堵着别人的嘴,不如花点心思想想怎么堵住自己全身上下的洞吧,免得到时候死得一脸狼狈相。

戴炜掐着江钰甯的后颈,将她的尸体从沙发上拎起来,让她趴在沙发靠背上,头和双臂垂在沙发后背,就像是江钰甯听到后面传来的动静,兴致勃勃地探出头来看八卦一样。

两个心肝宝贝手足相残,对于任何一个母亲来说,都是撕心裂肺的苦痛,倘若她还在世,想必她会不顾一切地阻止,甚至愿意用自己的生命去交换女儿们的平安。事实上她确实也献出了自己的生命,不过是被迫的,先一步惨遭毒手的母亲,早已死在了卑劣的圈套中,趴在沙发上的女尸,只会睁着一双白眼欣赏着大女儿的苦苦挣扎。

纵已身死的母亲,其艳尸仍在关注着女儿,毕竟女儿的生命是母亲赋予的,见证女儿的死亡,在女儿咽气之时迎接她,也是身为母亲的职责。

『你妈妈正在为你加油鼓劲呢。』摆好江钰甯尸体的戴炜哂然一笑。

看到母亲骇人的死相,吕若晴又爆发出巨大的力量,极力试图摆脱妹妹的死亡禁锢,她的腰像水蛇一样左右扭动,时而又如吊桥一般上下摇摆。她用力拍打着妹妹的双手,感觉不凑效之后又改为用手掐,她的求生欲望之大,以至于在妹妹的手上留下深深的指甲印。

『哎哟哎哟,姐姐真的很努力呢,看到妈妈就立刻有了干劲是吗?加油加油,我就知道姐姐不会这么容易就死掉的嘿嘿。』

『若晴,你和江阿姨真不愧是如出一辙的母女啊,她临死前也是像你这样手舞足蹈的,她跳的舞可好看了。不过好看归好看,有没有用呢?你也看到了。』说罢戴炜指指江钰甯的裸尸,无言的女尸说明了一切。

『呜呃!』听到戴炜的话,吕若晴哀鸣一声,既是痛心妈妈的遭遇,也对自己的现状感到悲愤。

母女二人竟然遭到同一个男人的背叛,她无论如何也咽不下这口气。当然吕若晴不知道事实上是三人,如果她得知就连妹妹也被设计陷害,她恐怕会气得当场七窍流血。

脖子上的丝巾残忍地攫夺着她呼吸的权利,她用了浑身解数,但妹妹依旧死死地将她束缚在地板上,缺氧带来的苦闷让她不自觉地张开了樱桃小嘴,粉嫩香舌在口中乱撞,渴求能吸进氧气,哪怕只有一小口。

『哦?姐姐肚子饿了吗?嘴巴张这么大。也对,姐姐加班这么辛苦,肯定还没吃晚饭吧。』吕若岚四处张望,寻找着怎样满足姐姐的需求。

『这个她肯定喜欢。』戴炜脱下了吕若晴的左腿的丝袜,扔给吕若岚。

『哈哈哈哈,戴炜哥真懂我姐姐。』吕若岚将姐姐的黑丝袜揉成一团,一把塞进了姐姐的嘴里。

『呜呜!』吕若晴瞪大双眼,拼命摇头,将额头前的偏分刘海摇得乱作一团。万万没想到妹妹和男朋友竟然如此狠毒。她想用手将丝袜拿走,但在妹妹的干扰之下根本无法得手。无奈之下她又想用舌头将丝袜顶出去,但舌头顶在丝袜上,就像拳头打在棉花里,软滑的丝袜总能将舌头包裹住,巧妙地化解软舌的攻势。没了任何办法的吕若晴,只能屈辱地任由丝袜撑开自己的嘴。

臭气熏天的丝袜混合着皮革臭和汗臭,不由分说地闯进她的口鼻,这个不讲足底卫生的女孩,终于尝到了自己亲手种下的苦果,即便被勒住脖子无法呼吸,但臭气仍强硬地灌入她的肺叶。吕若晴被自己的臭丝袜熏得头晕脑胀,眼神逐渐向上飘去,双眼翻白的同时还留下了几滴眼泪。

『哈哈哈哈,姐姐你的臭袜子这么好吃吗?你看你都好吃得流眼泪了。』吕若岚边取笑边扇了姐姐两巴掌,不允许姐姐就此失神昏厥,毕竟她还没有好好品味自己的臭丝袜呢。

『若晴啊,这就顶不住了?这才哪到哪啊。』戴炜抓住吕若晴乱蹬的两条长腿,粗鲁地向左右分开,将吕若晴的西装包臀裙卷起,将手贴在她的白色冰丝底裤上。

『哦?这就湿了?就是死到临头你也还是那个小骚货啊。』戴炜的大手不断摩擦着吕若晴的胯下,凭借几年来的经验,他知道吕若晴肯定会对他的刺激有所反应。像是对付江钰甯那时候一样,他也要以这样的方式瓦解吕若晴的斗志,毕竟他对吕若晴的身体更加了如指掌。

更何况,了解吕若晴弱点的人可不止他一个,被死死拿捏的吕若晴,即使是有十条命,今天也必须死在这里。

吕若岚稍稍松开了姐姐脖子上的丝巾,腾出双手食指和拇指,轻轻揉捏着姐姐的耳垂,再次用双脚踩住姐姐的双臂。虽然已被催眠,但在她朦胧的记忆里,仍记得每次跟姐姐打闹的时候,一捏住姐姐的耳垂,姐姐便失了力气,这招屡试不爽,每次都能反败为胜。

感觉到丝巾松开了的吕若晴迫不及待地想要呼吸,然而鼻子一吸,吸到的全是丝袜的臭气,不过有总比没有好,即便臭不可闻,吕若晴仍硬着头皮猛吸,但还没来得及吸多几口,妹妹便盯上了她的弱点。

方才摆脱窒息之苦,又被攻占了敏感的耳朵。她浑身一哆嗦,不自觉地将头像乌龟一般缩起来,企图躲避妹妹的玩弄。

就在此时,戴炜猛一用力,撕烂了她的白色内裤,双指探入了她哪早已湿润的洞口。男朋友灵巧的手指在蜜穴里肆意地抠弄,另一只手像筷子一样,精准地夹住了她洞口上方那颗爱出风头的小豆蔻,男人毫不留情,反复地搓捏着小豆蔻,惨遭上下其手的吕若晴只感到力软筋麻,手脚发软。

『这么积极的阴蒂,真是淫贱女人的标配啊若晴。做爱也湿,被勒住脖子也湿,啥时候你的逼能有点骨气,做个洁身自爱的好逼。』戴炜边逗弄着女朋友的敏感部位,一边对深爱着他的女人出言不逊。

吕若晴气得浑身发抖,但双臂被妹妹踩住,双腿也被戴炜控制住,动弹不得的她只是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由他们肆意妄为,随心所欲地玩弄着自己这副胴体。

妈妈……救我……

她泪眼婆娑地看向母亲紫红色的脸,明知不可能,她还是希望那个智勇双全的母亲能活过来,拯救她于水火之中,再把吕若岚给骂醒。

女儿遇到受到委屈时,总会想要得到母亲的关爱与帮助,但当母亲喝下迷药,危在旦夕之时,没有人向她伸出援手。因此,母亲江钰甯此刻选择作壁上观,冷眼看着大女儿被小女儿和助手玩弄,一步步地走向死亡——当然,已是一具女尸的她根本没有其余选择。

『一天到晚穿得正正式式的,让我看看姐姐是不是个表里如一的好女人。』说罢,吕若岚双手搭在姐姐的双乳上,顺着姐姐的身体线条往前伸,停在了西装纽扣旁。

原本修身整齐的黑色制服西装,因为姐姐的死命挣扎,变得皱巴巴不单止,还粘上了不少地板上的灰尘。吕若岚解开了西装的纽扣,又逐一解开白衬衫的纽扣,看着姐姐的黑色蕾丝文胸,她毫不犹豫地将其往下推,直至姐姐的胸前的一对玉碗显露真容,姐姐的乳房没有母亲的大,但颇为翘挺。

『呜呜呜!』姐姐意识到她的企图,瞪圆了双眼向她哀求,听着无比悦耳的呜咽声,吕若岚的负面心理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她下定决心一定要让姐姐生不如死。

她先抬起双脚,用脚趾按摩着姐姐的两颗乳头,接着突然一用力,再次将丝巾勒紧,低头冷冷地看着姐姐惊恐的眼眸。

『这一次,不会再松开了哦,姐姐,你能坚持多久呢?』

与窒息一同袭来的,是下体不合时宜的快感。戴炜的手指进进出出,熟稔地穿梭在吕若晴滑腻的肉壁间,挑弄着她小穴里每一寸馨香软肉,就连藏在深处的G点也未能幸免。在毫不停歇的刺激下,吕若晴的双腿开始止不住地打颤。

双乳的情况也不容乐观,在妹妹脚趾的持续摩擦下,吕若晴的乳头悄悄地从乳晕中探出头来,如同两颗紫红色的樱桃,点缀在甜美诱人的娇乳蛋糕之上。

『臭老姐,我就知道你平时在装正经,你看你,我还没弄几下,你这下流小乳头马上就硬起来了,啧啧啧~说吧,你能当上部门主任,被领导摸了多少次啊?』

听着这些子虚乌有的污蔑,吕若晴呆呆地望着妹妹,双手胡乱地拍打着妹妹的双腿,但由于窒息的缘故,她的力度远不及平常,若是不明所以的旁人看了,只道是她在给妹妹按摩。

若岚……我们明明是双胞胎姐妹啊,从妈妈的肚子里开始,我们就一直在一起,虽然我们有过不少争执打闹,但我一直把你当作我生命的一部分。为什么,为什么要杀我的人是你啊?我究竟做错了什么,让你这么恨我,以至于要亲手勒死我。

如同每次争执打闹一样,若不是母亲及时调停,姐妹俩总得分出个胜负。这次自顾不暇的母亲已经帮不上忙了,当然这也是一次极不公平的“打闹”,姐姐吕若晴以一敌二,从一开始便注定必败无疑,最终也只会以她的死作为句点。

杀死姐姐并非吕若岚的意愿,吕若晴也不知道妹妹遭人构陷,但当中的误会,姐妹二人再也没有机会去解开了。

『看在姐姐你那么努力的份上,我给你一点小小的帮助吧。』吕若岚拿走了堵在姐姐嘴里的臭丝袜,美其名曰是“帮助”。

障碍扫除后,吕若晴的舌头迫不及待地再次伸了出来,渴望着能有一丝氧气,但勒紧的丝巾没有给她任何机会,舌头徒劳地四处乱窜,口水被甩到唇边,顺着双唇流到脸上。

吕若岚低下头,一口含住了姐姐躁动不安的粉舌,贪婪地吮吸着舌上的津液,全然不顾姐姐的嘴里残存的脚臭味,又把姐姐脸上淌出的口水舔得一干二净。

『唔……姐姐你的口水真甜,哧溜~』她忘情地吮着姐姐的嫩舌,好像姐姐的唾液是美味的汤汁一般。

『这么多水,喜欢被侵犯是吗?』戴炜的手指在吕若晴的暖穴中予取予求,手指陷入了粘稠的爱液的重重包围中,他知道吕若晴就快要高潮了,闪出一个邪恶的笑容。

『唔……唔!』吕若晴的舌头被妹妹吸在嘴里细细品尝,含糊不清地表达着自己的抗议,她不断拍打着妹妹的脸,但妹妹一用力收紧丝巾,她的反抗又立刻偃旗息鼓,无计可施地甩着自己那对白嫩美乳。

在姐姐嘴里饱餐一顿的吕若岚心满意足地松开了姐姐的舌头,此时姐姐瞪着一双滑稽的斗鸡眼,已有一半翻白,勒紧的丝巾将血液禁锢在头部,导致她的脸色涨至通红。

呃……可恶,这感觉是……

虽然窒息导致吕若晴的意识开始走向模糊,但她仍清楚地感觉到下体传来弱电流般的酥麻快感,她和这个男人同床了好几次,对这种感觉并不陌生,放在平时她会非常享受,但是此时此刻,实在是成了压倒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要高潮了。

趁着意识还未完全涣散,她试图夹紧双腿,延缓高潮的到来。但这一切都被戴炜看在眼里,他用膝盖压住了女友不听话的双腿,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

『若晴,你妈临死前也是像你这样,想着夹紧腿,最后还不是尿了一地嘛。听话,不要学你妈,乖乖张开腿,反正都要死了,死得下贱一点又有何所谓呢?』

戴炜你个人渣!呃啊……我……好像……快要去了。

吕若晴的神情变得恍惚,一对翻白的斗鸡眼愈发飘忽,眼皮似乎也变得似有千斤重。无意识地长着小口,一缕接一缕地往外吐着津液。

戴炜的动作越来越快,他的手指穿梭在淫液当中,在女友的蜜穴里闪转腾挪,甚至发出了“噗嗤噗嗤”的怪声。

马上……要……要去了……要去了……

正当吕若晴准备拥抱人生最后一次高潮的时候,戴炜猛地将手指抽了出来 。

不要!就……就差一点了……好难受……好难受!

乐极生悲的吕若晴仿佛被突然拽回了地面,明明差一步就要高潮了,却突然被强制终止,唾手可得的性奋蓦然烟消云散,原本半眯的眼神此刻瞪得极大,一挺一挺的翘臀下意识地往前送,想求得能填充小穴的物件,无论是手指,还是肉棒,什么都好,只要能续回那一丝快感。

『呃呵……呵……呵……』吕若晴干涸的喉咙里发出了不甘的嘶嚎,如泣如诉,亦哀亦怨。

『哈哈哈哈哈~姐姐,没爽到就这么大反应呀,活该,让你平时水性杨花,临死前爽不到了吧,哈哈哈哈,带着你的出水骚逼,就这样去死吧!』说罢,吕若岚将丝巾狠狠勒紧,将姐姐的玉颈活生生地绞细了两圈。

祸不单行,就在吕若晴被寸止折磨得抓狂时,膀胱里又传来了一股尿意,下班前喝了不少水,现在报应来了,不过她也没能耐憋住这泡尿了,催命的括约肌做好了清空膀胱的准备,已是风中残烛的她意识已然涣散,淑女礼仪和羞耻心都顾不上了,带着未能高潮的怨恨,如同释放一般,翘臀剧烈一抖,热尿从她的下体直接喷射出来,又高又远的喷射轨迹,其力度可见一斑。

『妈的——』正对洞口的戴炜首当其冲被射了一身,好在他反应够快,迅速闪开。

如同拱桥一般的黄尿直接喷在了墙壁上,溅射出一大块深色区域,黄色的尿液顺墙往下流,流过墙上的数字和日期标识——小时候,姐妹俩就在这堵墙上量身高,母亲用三角板和卷尺细心量准,再用铅笔在墙上标记好女儿们的身高和测量日期。

见证了两姐妹成长历程的这堵墙,如今也见证了姐姐的惨死,吕若晴濒死失禁时悲壮喷尿的高度,或许也应该被仔细记录下来,作为她死亡的纪念。

颇为尴尬的是,这段时间吕若晴经常加班熬夜,作息不规律再加上饮食上的疏忽,结果就是上火比较严重,这也是导致了她现在喷的尿黄如啤酒,还带有一股刺鼻的腥臭。

『你这臭婊子,就连拉的尿都是又骚又臭的。』待吕若晴拉了个痛快之后,戴炜轻轻踢了一脚她的裆部,又拿起了女友甩落在地的一只高跟鞋。

『不给你堵上,等下你又给我来个惊喜。』戴炜手拿高跟鞋,按压了几下吕若晴的菊门,果然“噗噗”地就放了两个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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