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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道具的惡趣用法,3

[db:作者] 2025-08-17 11:58 5hhhhh 3160 ℃

  「這次注意到了吧?」

  胡德里奇徐徐縮回不守規矩的舌頭,身下的擺動停下來了。為了讓熱騰的歡愛繼續下去,他只能點頭,即便他完全不曉得彌溪的上一句話。

  在光線清淺、氣溫微涼的房間內,春聲與暖意以雙獸床為圓心再次擴散開來。

  粗喘與呻吟如細水般,不間斷地流入彌溪的耳裡。熱氣讓他的尖耳頻頻搖動,有點癢也有點煩,卻也讓彌溪第一次知道他的耳朵是那麼敏感。或許是藥劑在作祟,他的腦袋自動列出了一條新的代辦事項:在不受幹擾的正常狀態下測試自己耳朵的敏感度。

  思索數秒之後,彌溪的注意力回到了面前的胡德里奇。太熱的熊抱散開了,雙手雙腳換了位子,紅犬不再坐在他的大腿上。

  這……這又是什麼奇異的姿勢?貴妃椅?

  胡德里奇把雙手撐在他背後的床鋪上,弓起的雙腿撐起他懸空的屁股。非常心急,才稍微慢一了點,就上下搖動想掌控歡愛的頻率,十分符合胡德里奇的個性。身下陰莖被吞吐的速度加快、力道加大,床墊在枝椏抗議,胡德里奇的硬挺肉棒也不斷拍打自己的腹部,啪啪作響似在色誘面前藍犬。

  這淫糜的場景,令彌溪想起某段情節。

  『戀獸浪放狂野的身影在他的身上舞動,一切的理智與禮儀盡被吞噬,兩獸激情地交吻著。』

  擷取自彌溪唯一讀過的一本通俗言情小說。

  對只讀過經典文學的彌溪來說,印象實在太過深刻。那本胡德里奇半推半推薦給他的,雖心知肚明那小說大概會有什麼內容,特別是胡德里奇帶著笑得太過的憨笑將書強行推給他。

  一面嫌棄字句描述得太過露骨煽情,一面卻默默地把整本小說都看完了。

  會有獸拋棄理智只為了做繁衍的事嗎?至少我不會。是彌溪的閱後感想。

  彌溪重新審視在他面前狂搖的胡德里奇,對方重現了背景,且詮釋了被吞噬理性的角色,但是實現親吻橋段?彌溪不可能親吻吞過、含過某物的嘴,就算先前被他以魔法清理也一樣。

  不過,彌溪輕輕踏上了躍動的大腿。

  指尖肉球擾亂了胡德里奇歡愉的節奏。這一刻太值得紀念,胡德里奇不敢動,任彌溪的手指潛入他的毛流之中。

  大腿肌肉被壓得些微凹陷,輕緩的走向在摩挲。單片眼睛下的垂眸非常誘惑他,代表優雅禁慾的圓框圈住了濃濃情慾。胡德里奇後悔沒在彌溪身上留下件衣服,留件襯衫什麼的,衣衫不整的紳士可是會更魅惑他心的。

  本就覆蓋紅毛的臉頰被焚燒得通紅,呼吸比做愛中還更加紊亂。不妙,太不妙了!

  「……我、我……呼……快射了~」

  修長的手指擱淺於腿根,彌溪沒想到光是碰觸就會讓對方瀕臨高潮。手抽離了,連陰莖也一同抽離了。

  「你換姿勢,別射到我身上。」

  「嗚嗚……哪有獸會突然喊停的啦!」肉棒被瑪那魔手給握住,馬眼也被壓住,就是預防胡德里奇射出來,快感被架在高點卻無法繼續攀升。

  「……我會如你之前所希求的,整個獸趴在你身上,還有……咬你一口。」

  彌溪是緊閉著眼講出這句作為補償的話語,直視對方雙眼講出帶著濃厚性邀約的葷話太羞恥。他本來應該以婉轉的口吻提出,催情劑逐漸將理性和思緒感染漸深,猶豫一下後仍只能直白。

  睜開眼後,一頭紅犬翹高著屁股趴在床上。尾巴與屁股還一搖一搖的,活脫脫野獸求歡的模樣。

  彌溪嘆了口氣,他遇到胡德里奇時似乎時常嘆氣,習慣了,有時這代表了他的退讓。他靠近了紅犬,握著肉棒再次插入了欲求不滿的後穴。僅只尖翹的前端進入,內肉就貪心地吞吐著。

  緩慢地一點一點往前破開,有些慢,吞進三分之一就被胡德里奇往後撞,一下子就插進最深處。

  彌溪嗚的呻吟一聲,再次被濕熱的甬道夾好夾滿,突發性的,沒有一毫漸進的步驟。胡德里奇還左右搖動他的屁股,臀肉磨蹭上了藍犬的下身,癢意在煽動,彷彿深怕對方不趕緊兌現承諾,催促的意味著實瞭然。

  「呵……你真是的……」彌溪貼近了胡德里奇的後背,宛如一條加熱並恆溫的地毯,毛茸茸且熱呼呼的。「滿足了嗎?」

  「嗯~還差一點,直到你射之前你都不要停,對我粗魯一點!」說的同時,肉棒被夾了兩下。

  彌溪依然不太懂,為何會有獸喜愛可能會很痛的性愛方式。他挺動起他的腰桿,嘗試達到胡德里奇對粗魯的標準。往後退出至只有龜頭被穴口肉壁包裹,似箭矢射中靶心般一次整根肉棒撞在了敏感點上,獲得了一聲驚叫。

  似乎越猛就越渴求,早被操熟操開的媚肉在彌溪有退出就緊緊絞住,而每一次的往前破開都能激起胡德里奇胡亂糟糕的淫語。

  「喔喔喔喔喔!對!再猛再快一點,把我給幹到壞掉!!!」

  「呀咿咿咿咿!!好爽……裡面要被撞爛啦!嗯嗯嗯~~要壞掉惹……」

  貼合的地方都愈加發燙,從胸口到腹部,從大腿到陰莖。交纏的體溫似乎催升了催情劑的效力,彌溪大腦中的理智放開主導權,放權給了性慾。

  彌溪咬上了胡德里奇的肩膀。

  尖牙刺破皮膚的瞬間,在紅犬下身不斷甩動的肉棒射出了白濁,有些還甩到了胡德里奇自己的胸腹。射了數十次後的精液還很濃稠,慢慢地從被汗水打濕的身軀滴到了被弄髒弄亂的床單上面。

  彌溪的挺進依舊繼續,沒有停止,如胡德里奇所願。犬結豔紅到宛如熟透的果子,菊口嫩肉伴隨歡騰的律動一下一下地摩挲著鼓脹的犬結,彌溪初次那麼想成結內射胡德里奇,把那脹得發癢難耐的粗大犬結給塞進胡德里奇的體內。

  尖牙在下方的紅犬烙上了不算淺的齒痕,紅色毫毛遮掩不了那圈殷紅。

  我還真留下個蠻橫的痕跡。不知是出於補償心理,抑或者是天性中的保護意識。彌溪撐扶於胡德里奇的上方,潔癖先被拋在腦後,舔舐起了那一圈滲血的咬痕。

  他不知道這種姿勢會進入得更深,只發現身下的紅犬發出更大聲的、哀嚎似的呻吟。

  放縱、野蠻,也很誘獸。彌溪挺動性器的速度偷偷地加快了幾分。

  毛茸茸的刺癢掃過舌面,透著一絲血味。胸口處的脈動感覺興奮得更甚,水系瑪那瞬間炸裂開來,有股想將對方繼續壓在身下的衝動。是血液與催情劑其一成分的化學反應,或是犬科祖先對血的敏感性,彌溪難以清晰思考他這些舉動與想法的背後成因。

  就想繼續這場記錄為第二十六次實驗的床事。

  被白濁侵染的床單突發嘶吼,床上驀地冒出一個不小的破洞,「……你在幹嘛?」

  「太、太興奮了……」久沒修的利爪撕裂了手中的布料,有點錯愕,胡德里奇自己都沒預料。

  如果是往常的話,彌溪會停下來馬上處理,不過他只是應允一聲,像是只要聽到答案而已。後穴暫緩的抽插再次飛快,濕黏的穴口再次泛起拉絲黏稠的白沫。

  又是一連串的熱喘與呻吟,尤其是壓在身下的胡德里奇。比幻化成拳頭的植物觸手搗鼓出來的淫叫,還更加高亢且連綿不止。有點吵,彌溪又使出瑪那魔手闔上胡德里奇的長嘴。

  「就算我們這裡有最高等的隔音魔法,你也收斂一點。」彌溪傾身向前,原先撐在床鋪的雙手改握住胡德里奇緊抓床單的雙拳,刻意去避免之後可能出現的破洞。

  呢喃的刺激在紅犬耳畔旋繞,「快到結尾了,再等一下就好。」

  裹得更緊了……在自己身下的這副身體猶如聽懂他的話一樣,想要讓他快點射出來。

  彌溪隨即抬高臀部,加快了抽插,更加勇猛的整根進整根出。本該奔放的吟聲被悶在嘴裡,只能嗯嗯哼哼的悶響像在求饒,比先前的慘叫聽起來更加可憐,但情慾的翻騰沒因而停緩。

  在胡德里奇耳邊喘氣,竟然絞得更緊密了。在閉合與擴開之間反覆跳耀,彌溪在心中不由得讚嘆胡德里奇的催情劑非常成功,他從未如此陷入一場情熱之中,差點不受控地讓舌頭垂掛出來了。

  些許煩悶的熱癢達到巔峯,結撐開了菊口順利卡進紅哈士奇的身體,在對方的體內傾進了他濃白的慾液。

  胡德里奇又再射了一次,上半身陷落,摔進了那有自己腥鹹痕跡的床單上。屁股依舊高翹著,享受著彌溪持續的澆灌。

  就在他維持這姿勢的時候,胸腹與薄布之間被一陣沁涼捲襲,黏糊溫熱的感受消失殆盡。而在他斜眼往後看的時候,彌溪的手上又懸空著不知何時飛來的筆記本與羽毛筆。

  「……你又在記錄?不先問我感覺如何嗎?」

  「你覺得如何?這次的效果更加顯著了,瑪那濃度的下降幅度達到最高,下降了8.3%,比第二高的還多了3.9%,你就這麼有感覺?」

  彌溪完全切換成專業實驗者模式,語調平和,好似前幾分鐘熱喘、內射胡德里奇不是他一樣。只有赤裸的身軀與緋紅的臉頰,能驗證他們間剛才不只是場實驗而已。

  算了,習慣了,反正我想要的有達到。胡德里奇如氣噗噗的小孩子般鼓起臉頰,在自我安慰。他目前不太想回答,嘗試賭氣一下,好讓彌溪先放下煞風景的無情調訪問。

  「假裝生氣是沒用的,你知道吧?」

  「吼!你偵測瑪那的能力沒事那麼——」頭頂的撫摸掐熄了胡德里奇的抱怨。

  彌溪憶起喬過於奔放的醉言,搖晃著裝有香檳的高腳杯,說著他上次做愛的對象很喜歡摸頭,要抽手離開還會抓著要求再來。認為胡德里奇應該也會喜歡,就撫摸下總貼著要肢體接觸的紅犬了。

  「濃度從你說話的0.39%,現在變成了0.77%,而且還持續上升,這才是情緒波動。」

  搖擺的尾巴尖搔癢著彌溪的胸口,熱度在零距離的性事之後仍翻騰著,他感受到核心深處的水系瑪那在翻湧,險些控制不住它的過度逸散。

  些微無法控制的奔放,雖然陌生,但彌溪他並不太討厭。

  「你還記得實驗目的吧?展現給我看。」

  在手掌抽離被他撫得更加溫熱的頭頂時,彌溪聽見了疑似撒驕的微小輕聲,與他連結之處似乎也被壓了幾下。

  最終還是放棄反抗,胡德里奇手中升起了一個與油炸蜂蜜球一樣大的小火球,而不是以往那種可以瞬間燒掉一間房子的猛爆火彈了。

  「降低慾望有助於瑪那核心的穩定,看來這套理論在你身上是符合的。」

  「但你的性慾到底是有多濃厚,排去催情劑的影響,二十六次都還消不掉,還不包括你在我去研討會時你自己發洩的。」說完後,彌溪懲罰性地捏了一下胡德里奇的右耳。

  力道很輕,不會痛。

  「既然這理論有效的話,那我們以後是不是能常常打炮,好幫我穩定我的瑪那啊?」

  剛才應該捏大力一點的,這隻需要教訓的闖禍精。但指尖放開也不好再回去捏一次。

  想再次聲明這場實驗的原本目的是懲罰的彌溪,剎然想到胡德里奇穩定後可能的平和,不用再頭痛地收拾混亂至極的事故現場,他眉頭的夾緊鬆開了一些。

  不過,還是要先看實驗最終成果才行。

  「你想得太理想了,看後續結果如何再說。」

  「你的意思是我們可以繼續做囉?」

  話是沒有說錯,意思也沒有歪解,但就是還有點欠揍。太早把手給鬆開了。

  「對,你先別亂動,還在成結的過程。」彌溪伸手抓握一直掃到他的臉、讓他想打噴嚏的狂甩尾巴,「還有你的尾巴也是。」

  

  從地上到桌上,搭建起一根根一不小心就會倒塌的參考書籍柱子。兩名掛著黑眼圈的初級新手魔法師,以發抖的聲音,戰戰兢兢地向他們的塔主與副塔主講解他們魔法術式的研究報告。

  「欸,你有沒有發現我們魔塔大概快一個月沒有不明的震動了?」

  「有,而且你有注意到副塔主大人,近期的表情看起來比較柔和一點了嗎?」

  「有嗎?還是一副嚴肅的一號表情啊。」

  上一組經過塔主與副塔主指教的在竊竊私語,鬆了一口氣的暫時悠閒,與目前進行中的緊繃儼然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其他組報告時,保持安靜是基本禮貌。」

  說悄悄話的兩獸被嚇得身體抖了一下,雖然發話者是背對他們,但熟悉且悚然的平和語調還是能把一眾新手魔法師嚇得直哆嗦。

  「和以前有不同嗎?還是一樣恐怖啊。」

  「真的有啦!副塔主大人的整體氣勢變得比較柔和了啊!」

  「不跟你說了啦!不然等下真的被罵。」

  在小風波與最後一組的報告完畢之後,踏出新手學堂門口的瞬間,胡德里奇就拉住彌溪的手臂,整個獸往對方身上貼。

  彌溪停頓了幾秒,不打算掙脫讓他的步調速度變慢的哈士奇,「你剛才也有聽到那群小傢伙說的話吧?是不是該獎勵我一下了。」

  「我們有規定獎勵的明確時間,胡德里奇,還要經過一天又八個小時二十八分鐘才到。」

  胡德里奇眼光閃閃發亮,撒驕得近似哀求。

  「我們有事先列出規矩,你有同意,而且現在你的瑪那依舊平穩。」不分一點眼光在掛在他身上的紅犬,彌溪彷彿將胡德里奇當作配件,繼續走他的長廊。

  「但我的進步很大啊,其他獸都看出來了,可不可以加一個額外獎勵?」

  「從負一到一,任誰都看得出來。」

  彌溪順手施下漂浮魔法在胡德里奇的鞋底,騰空個兩公分即可,以減少長廊地毯的磨損。

  「至少!至少縮短幾個小時嘛。」寬鬆的法袍袖子被勒出了用力的褶皺,彌溪的手臂有一點吃痛。

  「如果你好好走路,我可以考慮下縮短半個小時。」

  聽到可能鬆動的讓步,胡德里奇馬上就反射式地彈了開來,不貼著彌溪了,也不緊挽著他的手臂。唯有手沒放掉,依然牽著。

  在那一夜過後,曾經停息一段時間的偷吃豆腐小手段再次現蹤。相比於之前的回絕,彌溪似乎多了一點點接受的心態。

  這都是為了我和他獸生活的和平。

  紅色尾巴老樣子地在瘋狂搖擺,藍色尾巴則是在悠悠地擺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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