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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放出】戈尔丁剧院---战败的罗德岛与沦陷的伦蒂尼姆,卑贱雌性的无尽交媾淫狱,7

小说: 2025-08-17 11:58 5hhhhh 3170 ℃

六、

但并不是所有孕袋都能够参加萨卢斯和戈尔丁的人生毕业婚礼的。

只有那些能产下强大血魔战士并且已经完全臣服在萨卡兹脚下的优秀生育机器,才会在生殖之余得到参加婚礼并在婚礼上褪去曾经属于人的过往、尊严和人格,全身心的转变成为这群可憎的魔族佬们的私产,奴隶,并且在自己曾经的好友、姐妹以及自己“子嗣”面前,做出人生毕业的臣服宣誓。

但并不是每个孕袋都有这样的机会。

她们有的桀骜不驯,竟敢顶撞自己的肉棒主人;有的妊娠速度太慢,产下的子嗣强度也不高。

因此这些雌性就成了不受待见的性处理器,她们大多得不到良好的照顾,食物几乎全是萨卡兹和高级孕袋们吃剩下后排进下水道里发酵了好久的潲水。

长期频繁的不洁性爱、轮奸和妊娠生产,让她们曾经强大的身体虚弱至极。

这些可怜的“战利品”无一例外全都患上严重的疾病。

可如今的伦蒂尼姆城内各种物资匮乏,所有东西都要优先供应给前线,然后再是那群高级孕袋,根本没有药物和医生来为她们提供医疗服务。

不仅如此这些最底层的肉便器只有在被指名前才能吃上一顿还勉强成型的“饭菜”。

可她们虚弱的肉体已经被各种肮脏的液体腌透了,浑身都散发着一股即使是萨卡兹也不愿靠近的恶臭。因此现在已经有无数的前罗德岛干员,在病痛中绝望的死在了这片如下水沟一般的昏暗地牢里。

当然,在这座关押着罗德岛俘虏的地牢里,还是有一个“医生”,她就是前罗德岛的领导人之一,无数文明的见证者,卡兹戴尔的毁灭者,前乌斯帝国的勋爵——凯尔希。

出于对这位“贵族”的尊重,萨卡兹们给凯尔希单独安排了一个房间,从而不必和那些肮脏恶臭的肉便器住在一块,同时还给保证了她最低限度的饮食需求。

当然,干净而保养较好,甚至还有着高贵身份的凯尔希,理所当然的成为了那些底层萨卡兹们发洩欲望的最佳人选。

在最疯狂的一次指名中,凯尔希接待了超过一百名萨卡兹,粗暴的轮奸性虐足足持续了四十八个小时,无数还未试验过的媚药、兴奋剂和改造技术被运用到她脆弱的肉体上,在这只绿发的菲林身上留下了无数不可挽回的后遗症:乳房畸形膨大的两个西瓜一样挂在胸前,上面用烙铁永久烫下了靶样的纹身,八个箭头直接指向红肿的乳头,乳穴则被扩大到了樱桃核大小,而且还会不时流出腥臭腐败的乳汁。

眼底的虹膜和血管仅仅因为性欲就都被摘除,换成了粉红色爱心样的瞳孔,里面还贮存着大量的春药,需要时就会通过血管直接注入脑中,把这个睿智的医生变成脑子里只有做爱、服从和受虐的牝兽。

长期的轮奸让各个子宫韧带不堪重负,导致凯尔希作为女性最重要的器官,粉红色子宫就像男人的鸡巴一样随意吊在外面晃荡,无法收回到盆腔里,娇嫩的宫颈口一开一合,就好像一个渴求着大鸡巴临幸的飞机杯一样。

就连那承载了无数古老文明智慧的大脑也未能幸免于难,在各种源石技艺的作用下变得极其敏感,甚至在进行非侍奉任务的工作时,也会只因为一阵微风拂过她脱落在阴道外的子宫而直接达到高潮。

此时的凯尔希正坐在桌子前整理着名单,用来写字的手有些颤抖,根据那群魔族佬提供的信息,她才知道昨天又死了几个人。

她死死握住手中用碳棒做成的简易铅笔,良久,才划去了那几个名字。

然后翻页,便是各种药物的供需数量,这位曾经罗德岛最高明的医生简单估计了一下,缺口有整整三千粒。

然后就是现在俘虏们的病历……

可正当她书写着病历时,一股无法抑制的欲火从脱垂在外的子宫燃起。凯尔希紧紧咬住嘴唇,喃喃道:“不,不行,现在不是时候,得先把……”

可当这位以几近冷酷的理智而闻名的医生正在竭力用意志对抗自己那淫秽的欲望时,她的左手早就在不经意间紧握成拳,像在最后的反抗时刻向萨卡兹脸上打去那样,在无意识中狠狠的击中了自己的花心。

“咦……噫噫噫噫~拳头,拳头进去了!齁齁齁~”

在无意识间自己就用拳头打进子宫,凯尔希已经变成了没有魔族佬命令也会自己拳交高潮的丧志母猪了。

眼里的媚药被释放入脑,直接把这位刚刚还沉浸在工作中的医生送上绝顶。

强烈的高潮摧枯拉朽的击穿了凯尔希的理智,令她毫不留念发抛弃了自己手头的工作,就连珍贵的“铅笔”也被大力握碎。

这头脑子完全泡在春药里的雌兽现在疯狂的在房间里寻找一切可以填满自己空虚子宫的物件,最后盯上的就是一直以来坐在自己屁股下面的椅子。

丧失理智的凯尔希像一条发情发母狗将时不时喷出黏液的宫颈口抵在椅角上疯狂摩擦,可是本就破烂的椅子怎么经得起她这么粗暴的“强奸”。

只听哐当一声,椅子不堪凌辱,就这么散架了。

可凯尔希还没有满足,熊熊燃烧的欲火依然操纵她体内的繁衍本能。

她操起一只破败的椅腿,不顾上面散落的木屑就这么捅进自己子宫,将女性最最脆弱的器官扎成了马蜂窝。剧烈的疼痛在烈性媚药的作用下转化成了足够烧熟任何雌性的强烈快感。

感受着粗糙的木头在自己子宫内不断进出,锐利的棱角不断刮蹭着她宫内的软肉。凯尔希昂着脑袋,祖母绿色的眸子里早就被媚药填满变成了妖媚的粉色,她吐出舌头不断浪叫道:“子宫被塞满了啊!子宫里面全都是木头木屑了啊!噫噫噫~又要高潮了高潮了嘻嘻嘻嘻~”

明明很痛,但感觉整个人都飘到天上去了,明明信任自己的干员们就在隔壁监狱,但是这个备受领导人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自慰,作为医生的职责什么的都不会去想了,现在的在她脑子里什么都没有自慰重要。

随着身体一阵抽动,腥臭的奶水,透明黏稠的淫液,骚媚浸骨的尿液就像喷泉一样从她那被手术和春药改造的一塌糊涂的淫靡身体中喷出。

这道由少女妙曼身体构成的三色人肉喷泉,持续了好长时间才慢慢平息。

凯尔希无力的躺在地上,看着由自己体液铺成的小湖,拒绝着从子宫传来的因为刚刚自慰而导致的疼痛,内心升起一阵绝望。在过往的无数岁月中,她并不是没有沦落到更为悲惨的境地,可是如今……

罗德岛的干员们,博士,还有……阿米娅……

凯尔希痛苦的闭上眼睛,她无论如何都好,可是阿米娅只是个孩子,她纯洁无垢,热情善良,是个好孩子。

她……她又做错了什么?

这位无数文明的见证者以为曾经的过往为她锻造出了一副坚不可摧的铠甲,可那只温柔的黑发卡斯特又让她拥有了凡人的软肋。

“阿米娅……”

在高潮后的间隙里,凯尔希痛苦的喃喃着那个名字,祈祷着她平安无事。

可经历萨卡兹们种种折磨的凯尔希又何尝不明白这是一种奢望?

这群魔鬼!她心中的怒火几乎无法压抑,若非是担心阿米娅的安危,她根本不会这般委曲求全。

她见证过提卡兹的兴起,也见证那个伟大帝国的衰败,她亲手摧毁了卡兹戴尔,也与那片废土的王女一起建立了巴别塔。

凯尔希坚信,特雷西斯这样偏激的手段根本不能长久,她有足够的时间看着这个疯王走向灭亡。

“但是在此之前……”

凯尔希握住子宫里的木棒,想要将其抽出,然后继续完成自己未竟的工作。

可随着冰冷的木棒缓缓从她子宫中抽出,摩擦带来的快感又一次把这只“无所不知”的猞猁送上了高潮。

惨烈而欢愉的淫叫再次萦绕在这座阴暗的地牢里,至于将多少已经很久没有得到指名的雌性搅得心神荡漾,还是将那些仍想要反抗的人心中仇恨的怒火更上一层,无从得知。

良久,凯尔希才恢复了些许体力,不顾正在滴血的子宫,缓缓扶着桌子站了起来。碳棒已经断裂,无奈之下,她也只得强忍心中的厌恶,用地上那滩黏糊糊的液体充当临时胶水。

正常情况下,原本半小时就能做完的工作,因为被改造后随时发情的体质,凯尔希花了整个三个小时才将这些文书工作做完。

接下来,就是去探望伤员了。

她带上仅剩的十二枚抗生素,走出了自己的房间。

首先是第一个,站在牢房前,不顾那令人作呕的恶臭推门而入。

是的,出于最最最基本的人道主义,萨卡兹还是给这群胆敢反抗他们的雌性配备了一个医生,就是凯尔希。

这个牢房里设计时是用来关押四个人,但当凯尔希进入这个房间时,里面躺着十多具肮脏的裸体,其中有几个人早已停止了呼吸。

见到来者,其中一个还活着的棕发菲林竭尽全力抬起头来,正是凯尔希的学生,亚叶。

这只蛇獴不屑地笑笑:“呵,这不是尊贵的乌萨斯勋爵吗?我亲爱的老师啊,您与萨卡兹们搏斗的声音和自我训练的声音,可是一直激励着我们反抗的意志啊!”

凯尔希脸上一红,她当然所谓的声音是什么,可她却无力辩解。毕竟“搏斗”和“训练”的声音到底是什么,凯尔希自己在清楚不过了。

“我对你很失望,凯尔希医生。”

亚叶虚弱的语气里,失望之情难以掩盖:“我以为你会像以前一样带领我们走出困境,至少……也会比现在更加洁身自好。”

亚叶的声音愈发虚弱,在经历缺衣少食,长时间忍受肮脏的环境后,她终于是大限将至,但她剩下的一只眼睛中仍然闪烁着希望的光芒。

“对不起……”

凯尔希无法反驳她的话,只能默默的跪坐在已经无法站立的亚叶身边。

不由得想起了罗德岛抵达维多利亚之后事,所有人都坚信着这次能和以往一样在博士和自己的带领下都能化险为夷,但她们,包括自己,都忽略了一个国家和组织的差距……

不知道什么时候罗德岛派出去的信使和伦蒂尼姆城里的情报站就再也没回过消息。

“没关系!就是信息差的劣势下我也能直接碾过去!”

博士这么自信满满的对着指挥中心的一众高层说到。

这种言辞理所当然的受到了凯尔希的训斥。

“博士,这不是测试战术规划的游戏,如果你还是抱有这种想法,我觉得你不适合参与这次行动。”

看着博士如同小孩子一样把头低了下去,凯尔希缓缓拿起了面前的咖啡一饮而尽,这些天和那群为了自己利益的公爵交涉已经耗费了她大量的时间,更不要说……战争已经开始了。

要不是以前的提卡兹因自己毁灭,而且还有阿米娅的魔王之路不能存在另一敌手,自己是无论如何都不想罗德岛参与这场战争之中,但……除了信息的缺失,自己这边的推进行动却意外的顺风顺水,这才让凯尔希长舒了一口气,说不定还能从维多利亚为罗德岛捞到什么好处。

然后……城防炮袭来了。

此前的半个小时,煌带领的小队传来消息称这一侧的城防炮已经被她们摧毁,罗德岛这才放心的和公爵联军一起进入城防炮的射程范围准备以此机会直接冲破城门……

罗德岛瘫痪,公爵联军十不存一。

“煌!回话!你们怎么回事!不是说已经完成任务了吗!”

凯尔希医生难得失态的拿着通讯器呼叫着煌,想问问她究竟怎么回事,却发现整个罗德岛的电子产品都陷入诡异的乱码当中,当可露希尔满头大汗修好的时候所有人看着大屏幕上的画面陷入了沉默……

只见煌对着屏幕浑身赤裸的双手抱头,双腿半蹲的打开让人能清楚的看着她带有蓝色阴毛已经被肏开了的小穴,整个姿势显得十分羞耻,更别说煌脸上那滑稽痴呆的表情让人看见就忍不住发笑,但现在凯尔希和一众高层却笑不出来。

“嘎嗝!诸……诸位能看见吗?”

煌先是发出一声奇怪的叫喊才开始对着脸色铁青的众人打了个招呼。

“看来大家已经被……被……大炮袭击过了,嘿嘿这么看大家都是傻逼~大傻逼呢。”

“够了!煌你到底在干什么!难道你叛变了吗!”

“叛变?呜,一个人妖嘿嘿~一个老婊子嘿嘿哈哈哈~这个罗德岛早晚会被你们玩垮哈哈哈!”

煌边说着边上下晃动着自己的胯部仿佛是在跳什么滑稽的舞蹈一样。

“煌……姐姐。”

通讯室的一角,那只娇小的菲林有些崩溃地看着显示器上的煌,痛苦地呼唤着煌的名字。

“呀~是迷迭香小妹妹啊,怎么样?喜欢姐姐的杂毛骚屄吗?是不是很好看吗?”

作为一个成年人,煌丝毫不觉得在小孩子面前这么做有何不妥,反而更加得寸进尺地凑近了显示器将自己的流着黄精的耻部展示给所有人。

“不……不要……”

泪水从迷迭香的脸颊滑过,看着自己喜欢的大姐姐变成这幅模样,她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迷迭香!”

“哈哈哈哈哈~”

而对面牢房的微风则虚弱地问道:“凯尔希医生……阿米娅还好吗?只要她还好……一切,都还有……”

“她还好……阿米娅,和博士……都还好,很快就会来救我们了……”

凯尔希握住亚叶冰凉的手,声音有些颤抖。

此刻的她不敢回头看向同样半残的微风,因为博士和阿米娅其实早就被俘虏了,可是……这种事情她怎么能对她们说出口啊!

“哈……是吗……那就好……那就好……”

她只能一次又一次的重复这样的谎言,带给这群可怜人虚假的希望。

“亚叶,坚持住……我会救你的。”

而此时的亚叶早已没有动弹的力气,她看着凯尔希的眼睛,她知道凯尔希说谎了,她恨凯尔希,她也恨自己。

生命的一刻,她的眼睛闪过最后一丝光亮,她仿佛看见了莉莉娅,看见了自己的母亲。

“妈……妈……”

就这样亚叶年轻的生命带着最后一丝美好的幻想消散在了阴暗的地牢里。

“亚叶……”

爱徒手上的温度在自己手中逐渐散去,凯尔希泣不成声,她无力的瘫坐在地,低声呼唤着亚叶的名字,希望那绝不可能发生的奇迹能够降临。

但是令凯尔希惶恐的是,经过一段时间的补充,她虹膜内的媚药又隐隐有要溢出的迹象。

“不,不!”

她在心里尖叫着,至少,要保留这最后的一点体面。

凯尔希粗暴的推开房门落荒而逃,却撞进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怀里。

“W……”

W很烦躁,虽然她在萨卢斯的见证下和一头壮硕的公猪结婚了,“夫妻”间性生活十分美满,每天晚上都以W被肏得全身上下所有能用的洞都源源不断涌出白浆收场,现在的W小姐也已经是两头猪仔的妈妈,但她依旧很烦躁。

肏屄,我要肏屄!

W在心中怒吼到。

虽然也是萨卡兹,但作为前巴别塔和罗德岛的干员,她在特雷西斯和血魔大君眼里与叛徒无异,所以只有在极少的时间内萨卡兹们才会解开她扶她肉棒的贞操锁,而且这位公猪的妻子根本不被允许用她那肮脏的劣等基因污染那些用来生产高贵的血魔战士们的孕袋。

她的小穴有猪老公来满足,可她的扶她鸡巴的欲火又该怎么发洩?

不过W自有她的“办法”,每次那群萨卡兹大发慈悲解开她贞操锁时,W都会立刻赶到这个地牢里随机挑选几个濒死的“新运儿”,让她们体验一下临终性爱的快感。

而今天,W很幸运的撞见了一个活人,一个还算健康的,性器还算是完好并且没有性病能经受长时间做爱而不死掉的肉便器,她曾经的领导人之一——凯尔希。

凯尔希稍稍退了两步,这才认出了W的全貌:胸前的奶子比自己还要大上半圈,上面的青筋清晰可见,上面用一条银色链条将两侧;脖子上有一条猪头样的项链,是萨卢斯在W和她的猪老公结婚时送给她们的“贺礼”,象征着W在之后的岁月里都将以满足公猪的欲望为人生的第一意义;肚子比怀胎十月的孕妇还要膨大,小腹上的妊娠纹随处可见,肚脐则是因为怀胎而向外凸起,上方则有两个人样的纹身,代表着已经有两个不人不猪的怪物从她的子宫中娩出,原本皙白的身体上下都是污秽泥垢与公猪发狂后的咬痕。

更重要的是,一根还未勃起的巨大狗鸡巴,耷拉在她的胯下,散发出浓郁的雄臭味。

强烈的汗臭与猪骚味几乎直接将凯尔希的理智蒸发,她死死咬住嘴唇,唇间传来的痛觉才勉强压制住她脑海中立刻跪下像一条母狗一样将那根腥臭鸡巴上的污垢舔舐干净的冲动。

凯尔希深吸一口气,想要推开挡在自己的面前的W,可当她的手指触碰到W那松弛油腻的皮肤时,一股电流般的快感划过脑海,让这个想要尽快逃离的菲林愣在了原地。

看见石化般杵立的凯尔希的,W原本和小恶魔一般俏皮的脸上勾勒出一幅淫荡恶劣的笑容:“老女人,愣着干什么啊,你刚才自慰声音不是挺大的吗?怎么,没到绝经期到发情期了?喏,这有个鸡巴,跪下来舔硬了就可以满足你那个垂在外边晃荡欲求不满的孕袋了。”

“注意你的言辞,W干员。”

凯尔希收回了手,颤抖着身子强行抑制着内心的欲火:“同为俘虏,我希望我们能够友爱互助,互相扶持,度过难关……”

没有听凯尔希的,W扬起右腿,红色细长高跟的鞋尖直接粗暴的踢在了凯尔希吊在外面的子宫上。

“呜哇!”

凯尔希不知是痛苦还是享受的发出一声惨叫,被踢得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脱出的子宫,肥硕的奶子还有那张表情崩坏的臭脸,就这么大大方方的展现在W面前。

“什么是她妈的同为俘虏?”

W恶狠狠的说道:“老娘跟你们可不一样!你们只是俘虏,性奴,孕袋!但老娘可是有老公的!一头三百斤的大肥猪,每天晚上都把老娘灌成泡芙。我每天吃的精液把你们这群没人肏的孕袋全部喂饱都没问题!”

她把冒着潮气、流着猪精的小穴坐在凯尔希脸上,感受着老领导在自己阴部的喘息,发出享受的呻吟:“啊~凯尔希,在过去的岁月里,有没有告诉过你你比起医生,更适合当一个坐便器?”

凯尔希无力反驳,或者说她根本不愿意反驳,她的整张脸都被W的肥尻埋了进去。

虹膜里的媚药早就补充完毕,顺着血管进入了大脑。

此时,睿智的医生再次被杀死,那个潜伏在子宫里的淫荡牝兽再次占据了整个身体。她伸了舌头,在W松松垮垮的阴道里拼命探索。

每一处褶皱,每一寸软肉,W的小穴已经被猪精浸泡入味,浓厚的雄臭气息几乎要在凯尔希眼前凝聚成肉眼可见的潮闷雾气,将她肺内的清新空气全部抽出然后用气化的淫水填满。

强烈的荷尔蒙气息洗掉了凯尔希脑海中一切关于礼义廉耻的概念和对自己干员们的担忧,取而代之的则是对鸡巴的渴望和对W绝对服从的喜悦。

“呲溜呲溜~”

黝黑的阴唇被凯尔希反复舔舐,公猪的精液和母猪的口水,共同构成了W小穴最好的护肤品。

为了讨取自己脸上这头扶她孕袋的欢心,这头绿发的牝兽将自己服侍萨卡兹的经验全部运用到了这里,使出浑身解数想要让她满意。

可W完全不满足,她那被公猪螺旋壮鸡巴肏弄良久而且已经生过两头猪仔的阴道早就无比松垮,凯尔希那拙劣的口技和短小笨拙的舌头完全没法刺激W黝黑的小穴,反而让这个性格恶劣的母猪感到胯下一阵令人烦躁的瘙痒。

“连舔屄这种街边妓女都会的事情都做不好吗你这头蠢猫!”

W愤怒的斥骂着,同时整个身子压低,身体的全部重量全部压在凯尔希脸上,两个鸡蛋大小的死死的压在她的脸上,狰狞丑陋的巨大肉棒则是耷拉在凯尔希秀丽的绿发上,婊子一样恶臭松弛的阴道则是把她的鼻子和最全部包了进去。

“怪不得罗德岛这么简单就亡了,让你来当罗德岛领导人,全部都她妈的要变成孕袋!哼,当时把罗德岛出卖给萨卢斯孕袋大人,真是我这辈子最英明的决定了!”

“是~人家是连妓女都不如的蠢猫,都是因为人家的愚蠢……什么?是你出卖……呃啊啊啊~”

在直接进入大脑的媚药作用下,凯尔希满脸迷离,她的原本祖母绿样的瞳色被粉色的春药浸染,张大嘴巴伸出舌头,同时用力的喘息着,俨然一副完全沉迷在W那长时间和猪无套做爱后又完全不加清洗的汗臭味、尿骚味、白带腥臭味、公猪的精液臭味以及猪圈的粪臭味之中,这种混合的臭味对于任何一个洁身自好的女性来说都是无法忍受的恶臭,但对于现在这头正在尽力给W舔屄的雌兽而言,这种象征着性爱的气味却是足以将她脑海中理智蒸发只留下最原始的臣服和高潮本能的媚药。

可正当凯尔希沉迷在这样的“美味”时,W的话语却如同一记重锤砸在她的心头。

“是你背叛了……”

怒火涌上心头,就连嘴里W腥臭的小穴也变得不再那么“可口”,就连那种刻入骨髓的臣服的快感,也被这股愤怒冲淡了不少。

怪不得,怪不得萨卡兹可以那么轻易突破罗德岛的防线,可以那么简单就让她们这群长着美肉而不自知的孕袋们认识到自己的本质。不对我在想什么!

凯尔希咬住舌尖,勉强将脑海中的淫秽想法压下去。

自己变成如今这幅可悲的美丽模样,竟然都是W这个叛徒!委屈、恼怒填满了凯尔希的内心,她心一横,用牙直接咬住了自己脸上这个叛徒母猪的阴瓣。

“啊~好痛好爽,呵呵,没想到你这个婊子母猫还有点技术,继续咬,别停。给母猪我咬爽了,等会就来肏你的破烂子宫知道了吗?”

但令凯尔希没想到的是,W不仅没有发出她想象中吃痛后的惨叫,反而是发出了享受的呻吟。

在萨卡兹的改造和公猪老公日日复一日的折磨下,嗜虐早就已经刻入了这头无脑母猪的灵魂,对于现在的她而言,人生的意义便只剩下了为自己的猪老公处理性欲,为它生下肮脏丑陋的猪仔,以及承受各种来自萨卡兹大人痛苦的奖励。

自己破烂的身体越是遭受折磨,W那已经扭曲的灵魂就越是性奋。感受着女性最脆弱的部位的痛楚,这头母猪发出享受的呻吟,阴道一阵收缩,在紧紧咬住凯尔希的嘴巴和鼻子都同时,一股强烈的恶臭水流糊在了凯尔希姣好的脸上。

“她妈的今天猪老公去做‘体检’了,说什么我太脏了怕它得性病,一天都没高潮了。喂老女人,老娘的淫水味道怎么样?”

“唔唔唔咳咳……”

腥臭的雌性淫水喷在凯尔希的鼻子和嘴巴里,直接呛进了气道。

这一股爱液直接浇灭了凯尔希最后残留的一点怒火,从此之后,这位冷漠的文明观察者心中再无半点尊严与人格,存留下来的只有用屈辱、快感、嗜虐、臣服、媚屌所浇灌出的下贱灵魂。

“老娘问你话呢你个该死的老婊子!”

见凯尔希迟迟没有应答,W颇为不满的扭动了一下自己那丰满油腻的肥尻。

“再不说话这根鸡巴就没你的份了!这牢里想要这跟扶她肉棒的废弃孕袋可多了去,实在不行,那头蛇獴的尸体也还热乎,不是不能用。”

听到W准备不肏自己而是要转去用亚叶的尸体泄欲,开凯尔希瞬间慌了神,至于到底是害怕这个疯子亵渎自己爱徒的遗体,还是恐惧自己那空虚破烂的子宫得不到满足,就不得了而知了。

这只牝兽拼命挤出肺泡中残留的空气,声音中带着哭腔:“W大人,W母猪大人的淫水又腥又臭,还带着一点公猪的骚味,咕噜咕噜,嘶哈,味道……好棒~贱婊子从来没闻到过这么好闻的味道,凯尔希已经成了没有W母猪大人骚臭烂屄的腥味就活不下的贱婊子了!W大人,请给这个不知廉耻的母猫更多淫水!啊啊啊~要闻着母猪大人的淫水高潮了!”

随着身体一阵抽出,凯尔希胯下的子宫内喷出一股透明的爱液。

这个完全恶堕的古老者,终于是连带着自己最后的尊严一同舍弃,完全沉迷在W胯下的臭味中得到了高潮。

听到这个整天摆着个臭脸的谜语人终于完全臣服在自己的乌黑小穴小,W心里升起来一阵扭曲的满足感。

她缓缓站起来,阴道口和凯尔希那表情已经完全崩坏脸之间拉出了一道道白浊的淫丝,张大的嘴巴和鼻子周围还粘有不少蜷曲的白色阴毛。

她嗤笑一声,直接蹲下来用鸡巴扇凯尔希的耳光。

“母猫起床了!今天你的母猪主人给你准备了你最喜欢的大肉棒,晚了就被其他孕袋抢走了哦!”

“不要!母猪主人的肉棒是我的!”

曾经的冰山医者消失了,如今留下来只有一个渴望着肉棒的站街婊子。

凯尔希跳了起来,翻了个身子直接全身赤裸跪在了W的卵蛋下,同时脱落在外面的子宫还在一颤一颤的流着透明的爱液,语气中充满了虔诚与渴望。

“请W母猪大人使用凯尔希那破烂没人要的废物子宫吧!”

“哈哈哈哈你个老婊子会来事,本姑娘今天就大发慈悲,用这根狗鸡巴来给你的子宫疏通一下!”

看见曾经不可一世的凯尔希以这幅淫荡下贱的模样跪在了自己的屌下,W心情大好,胯下的犬根缓缓勃起,阴茎上布满了肉刺,紫黑色的龟头则是像伞一样撑开,形成了倒钩样的冠状沟。

她用双手扶着自己胯下的鸡巴,嗤笑道:“转过身来!老娘可对你那张谜语嘴没有兴趣!”

而凯尔希则是无比顺从的跪在地上慢慢转动了身体,她的脸蛋贴在地上,粉色绿色交杂的眼睛中充满了媚意,高高撅起她油腻的肥臀,不停摇晃着掉在外面的子宫。

粉嫩舌头紧贴着地面,嘴里则不断发出妩媚的嗯嗯声,活脱脱一个欲求不满的骚浪蹄子。

W用力拍了一下凯尔希那被脂肪填满的油腻肥尻,在那如羊脂般皙白的屁股上激起一道道肉波,留下来一个鲜红的巴掌印子。

这头母猫嘤咛一声,用两根手指拨开了自己宫颈口,而另一只手不断的拍打着自己的臀部,发出阵阵淫靡的啪啪声。

“你这母猫!”

W小腹的欲火再也按捺不住,蜂腰一挺,巨大的狗屌就直接突破了凯尔希子宫那脆弱的门户。

虽然凯尔希的阴道早就被用的松垮绵软,但是脱落出来的子宫紧度却还不错。感受着紧贴着自己鸡巴的宫肉,W发出一阵享受的呻吟,不过前两天被自己猪老公肏的有些过火,现在腰有点疼,可若是让凯尔希自己来动,那不就成自己是被肏的了吗?

于是她灵机一动,涂满了黑色指甲油的巴掌就握住了凯尔希的子宫,当做一个飞机杯开始套弄。

被贞操锁锁了三天的W可是积攒了不少火气,手上稍一用力,胯下的鸡巴就捅到了凯尔希的宫壁。

光滑,紧致而温暖,与自己曾经玩弄过的那些濒死的肉袋的体验完全不是一个级别,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这个子宫太小了,根本不能完全容纳她硕大的狗鸡巴。

“哼哧!”

W发出一声响亮的猪叫,原本就紧致的子宫,在她用手紧握住后更加契合她的鸡巴,就连阴茎上面的到此也被软肉紧紧包裹。

甚至W觉得凯尔希的子宫不是作为孕育生命的器官,而就是为了成为她肉棒的飞机杯而生的!

不顾胯下美人的悲鸣,这头长着狗屌的母猪闻着凯尔希身上散发出来的雌媚味道,逐渐丧失了理智,加大了撸动的动作。

不够,还不够,完全不能满足!

在W心底,燃却的理智发出阵阵怒吼。

凯尔希的子宫很舒服,这样紧致而温暖的感受是W从未感受过的,这足够将她内心肮脏的欲望完全点燃。

可这个子宫又太窄太浅了,只能吞进她狗屌的一半大小,还有一半得不到肉体的抚慰,积攒的性欲无处发泄。

终于,欲火击穿了W最后的一丝矜持,她像发情暴戾的野兽般嘶吼一声,红色的尖头细高跟直接踩在了凯尔希脸上,左手直接向前探去握住了凯尔希胸前膨胀的赘肉。

“唔?唔唔唔!”

W的动作突然无比粗暴,让凯尔希始料未及。

肮脏坚硬的鞋底把她的脸蛋踩进地牢冰凉的泥地里,左手则是在她被改造后丰满到畸形的奶子上留下了五道清晰的红痕。

吃痛的凯尔希想要挣扎,可疏于锻炼的肉体中肌肉早就全部溶解成了软烂的肥肉,根本不是一直在公猪胯下承受野兽高强度冲击的W的对手。

因此凯尔希的挣扎在这只牝兽眼里也不过是调情的挑逗而已。

这头扶她母猪低吼一声,右手不再握住自己胯下肉便器的子宫,转而整个身子趴在了凯尔希身上,胸前的巨乳紧紧贴在她的背上,两腿间的鸡巴则是用力前顶,直接将凯尔希脱落的子宫捅回盆腔。

“啪!啪!啪!”

W屁股高高撅起,然后又重重落下,大腿内侧和鸡蛋大小的睾丸则随着抽插狠狠的撞击在凯尔希屁股上的烂肉上,激起一道道肥腻的肉波。虽然这只母猫的阴道早就和自己的小穴一样松垮,但至少不会让剩下的那半根犬根裸露在空气外面。此时的两人就像路边媾和的野狗一般死死贴在一起,公狗扶她母猪W负责用自己的肉棒不断冲击凯尔希那已经完全糜烂的花心,而胯下的母狗凯尔希只需要配合着她的抽插不断发出妩媚痛苦的淫叫。

狗屌上的倒刺,伞状的冠状沟,都随着W的活塞运动一根根的刮蹭着自己胯下母狗小穴内的每一处褶皱和肉芽。

在经过改造后,凯尔希的阴道里没有所谓的G点,或者说,被W使用的每一寸软肉,都是她的G点。

这只丧志母猫两耳应激样的竖起,上面每根黑色的鬃毛都清晰可见,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冒汗,在昏暗的灯光下就像是街边最廉价的妓女涂满了劣质的精油一般反射着令人作呕的油光。

舌头无力的瘫在嘴外,在身体的带动下就像是在舔舐这肮脏的地板一样;唾液、鼻涕和眼泪在颜面崩坏的脸上混杂在一起,缓缓的流到了地上形成了一捧小小的水洼。

随着抽插的不断进行,从龟头上传来的快感也在不断增多,W一边加大了抽插的力度,一边不断的喘息。她真的很就都没有这么舒服的肏屄体验了。

W拉起凯尔希脖子上的项圈,同时俯身到她耳旁,问道:“呵啊老女人,老娘的肉棒,唔~怎么样啊?能满足你那个完了几万年的骚屄吗嗯啊!”

凯尔希颤抖着,她的脑海已经被W巨大的犬根填满,几乎没剩下多少思考能力,语句断断续续的回答道:“W大人的鸡巴……很舒服!凯尔希的里面,要,要被填满了噫噫噫,鸡巴上面的倒刺要把小母猫的骚屄刮出血了!请再用力些W母猪大人,把我这只欲求不满的小骚猫的子宫肏成破破烂烂再也没办法怀孕的肉袋吧!罗德岛什么的都不去想了,现在,现在凯尔希就只想一条W大人脚下的小猫,天天,啊~天天对着W大人的大鸡巴发骚!”

凯尔希的淫叫响彻整个大牢,令所有还有反抗之心的俘虏都心生绝望,连她们敬仰的,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凯尔希医生都被萨卡兹大人的肉棒击垮了,她们的反抗还有意义吗?

而那些早已堕落的干员则是心生嫉妒,愤恨为什么现在在W胯下享受的不是她们而是凯尔希这个无能的领导?

没过多久,W感觉自己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手上和胯下的动作越发粗暴。

凯尔希的乳房被巨大的握力挤出乳白色的奶水,同时奶子上也留下了血红色的抓痕,高跟鞋将她的脸死死踩在地上,而脖子上的项圈又拼命把她往后拽,气道被压迫得几乎不能通气,凯尔希姣好的面容因为憋气而呈现出濒死的青紫色,眼球也上翻露出大片的眼白,眼角溢出豆大的泪水,口中则是不停的传出痛苦的嘶吼和破碎的求饶声。

再也忍耐不住,W的睾丸一阵紧缩,发出“哼哧”一声响亮的猪叫,大量胶冻样的的精液从扩张的马眼中喷涌而出,将凯尔希阴道和子宫内的每一个角落都完全填满。

但因为犬类阴茎的特性,此时W的鸡巴还没有软下去,膨大的散装龟头依旧死死的顶住凯尔希的子宫口,不让自己的精液露出来一丝。

如此射精后的W一时有些脱力,她趴在凯尔希背上,肉棒仍然停留在自己胯下这只母猫的阴道和子宫内,喘息着问道:“谜语人,哈~哈~老娘的狗鸡巴,怎么样?”

而凯尔希还沉溺在刚刚濒死的窒息高潮之中,身体想触电一样不断抽搐着,意识涣散的喃喃道:“好酥服……W的鸡巴……好酥服,伦家要当母猪W大人一辈子的性处理器……好酥服~”

“既然这样,老女人。”

看着凯尔希这幅模样,W感觉自己的性欲再一次被点燃了,刚刚射精过的狗屌又缓缓有抬头的迹象。

“夜还很长呢……给我为你的无能好好忏悔,然后在我的鸡巴下好好赎罪吧!”

“是……贱猫会好好反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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