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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仆(上),2

[db:作者] 2025-08-17 11:58 5hhhhh 4510 ℃

总之话题不能断,不然连衣裙可就没有送出去的氛围了。她撇了一眼包中露出的一角的包装袋,悄悄向小女仆那边挪了挪。

“艾丽妮喜欢浪漫主义诗歌?”

“算是吧……?因为第一章讲到了伊比利亚,所以稍微起了些兴趣。”

“自由的维多利亚与最后一批劫匪……虽然诗人这么说,但他本人其实也是维多利亚人呢,很有意思吧。”

“是这样吗?他不喜欢自己的祖国吗?”

“不是哦,或许正是因为太喜欢了吧……”

四周忽然安静了下来,只有桌边两人的交流声合着风缓缓流淌。谈论文学作品对劳伦缇娜来说太容易了,她甚至不太需要细致思考,只需要像打开酒瓶塞那样打开脑海,话语就会顺着舌尖跳出来。

“你看到有关高卢的内容了吗?很有意思对吧?对于某个人物、某个政权的评价,一开始总是随着话语权的争夺激烈地动荡,但最终时间会沉淀一切……啊,关于诗人自己?你觉得这更像是诗人的自传?不错,诗人受到了不少来自上流阶级的侮辱,甚至被驱逐出境。但是,羞辱与惩罚在‘第二个世界’将会倒转成为荣耀。被历史车轮碾进车辙的,在后世的某天又会被举起……”

艾丽妮听得比教室里那些时不时打瞌睡的alpha认真多了,耳羽会随着劳伦缇娜抛出问题一下子绷紧,也会因为受到表扬而轻轻抖动。估摸着差不多了,劳伦缇娜在小小的课堂结束前将连衣裙推了过去。

看到裙装的一瞬间,艾丽妮就想到了今天洗衣服时自己莫名其妙的举动,马上羞红了脸:“……这个我不能收!”

“别这么说,就当是你愿意陪我聊天的谢礼。”

“真的不行……女士,我已经受了您很多恩惠了……”

最终小女仆慌乱地逃走了,那件连衣裙还是没有送出去。不过劳伦缇娜也不是全无收获,在她的坚持下艾丽妮勉强改掉了敬语,从距离感十足的“女士”变成了“劳伦缇娜女士”。入夜后她依然回味着全新的称呼,最终带着说不清的小小满足睡着了。

那之后劳伦缇娜越发频繁地翘班,只是为了在书房制造二人世界。有一次她会谎称艾丽妮的头发乱了,饱含私心地拿来梳子亲自整理那些秀丽的灰色长发。在将头发左右分开时,少女脖颈后面娇嫩得泛着粉色的omega腺体露了出来。劳伦缇娜从未闻到过艾丽妮的信息素味道,这一点小女仆确实做的得无可挑剔。她装作无意地蹭过腺体边的皮肤,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下体跳了一下,差点没忍住释放信息素的欲望。

常年有头发遮风蔽日,后颈上的皮肤要比其他地方更加白皙、细嫩,暴露在阳光下显露出珍珠的色泽,又像是浸润过奶汁那样顺滑。艾丽妮的信息素会是什么味道,也会像新鲜奶液那样散发出带着腥气的浓香吗?还是清新的水果香味?

好想就这么咬上去。

舌尖轻轻在口腔里滑动着,发泄般地顶弄牙齿的内侧,又被上下门牙咬紧。劳伦缇娜瞥了一眼身下,她知道那里被意淫撑开了种子,裙间悄悄鼓了个山包。好在少女正专注于跟随书中的维多利亚诗人游历叙拉古,对背后那对火焰越烧越烈的红眼睛一无所知。

“尊敬的女士,想要找您还真不容易,连着三天下午办公室里都看不到人。”

劳伦缇娜正捏着钢笔发呆,稿纸上的文字被盯得快要脱离纸张漂浮到空中,又被房间里突然响起的问候声打翻在地。这略尖细的声音总让人觉得阴阳怪气,一听便知道是托马斯。她知道那位alpha前辈并不喜欢自己,彼此之间只是表面装作友善,今天心情不好也就懒得应付了。

“昨天院里商量事宜,你也不去?”

“如果你是说议会那笔拨款,我没兴趣。”

她抛开钢笔脱口而出,双手交叠着架在暗自咬紧的唇下。这话说得有点太直白了,巧舌如簧的后辈本该说些绕着七八重弯儿的委婉语句才对。门边alpha用小小的老鼠眼睛打量着劳伦缇娜,终于头一次以过来人的姿态得意地笑出了声。

“omega,对吧?”

终日带着面具的女人露出了有意思的表情,下眼睑的高处微微抽动了一下,然后眼珠便转了过来,双手不自然地换了个位置:“……什么?”

“我是说,这里有个人因为omega魂不守舍。是剧院的演员,还是哪家的小姐?该不会是有夫之妇吧?”

“都不是,她是我家的女仆。”劳伦缇娜苦于无人倾诉已久,终于被撬开了话匣,“……支付报酬的劳务关系真是牢固得令人愤怒。有什么办法吗?”

雇佣合同成了严丝合缝的堤坝,似乎挡住了所有涌来的好意。每次费尽心思想要给心爱的小女仆更多,她就会用更努力的工作回报过来,将暗藏感情的付出变成了劳务关系的一部分。劳伦缇娜并不知道怎么讨omega欢心,从前都是他们主动迎上来的。现在她束手无策,竟向着一贯有些看不起的同事讨教起了情感问题。

听到女仆两个字的时候,托马斯眼中闪过了一丝不屑。真可笑,这种受人羡慕的家伙居然连一个底层omega都搞不定。女人完美的alpha形象就这么破碎开,虽不算英俊但拥有丰富情感史的前辈终于建立起了赖以生存的优越感,大步迈到桌边开始侃侃而谈。

“一个有欠债的女仆?这太容易了。稍微表露些好意……你说她什么也不收?那就是你给的不够多。哎!你不知道,omega都是这样的……你得更主动、更强硬点儿,用信息素让他们腿软……”

从那以后,这位前辈每次碰到劳伦缇娜,都要不怀好意地盘问她有没有给艾丽妮打上标记。带着嘲弄的催促搅得她心烦意乱,心想早知道就不跟他说这些有的没的了。女主人依然安分地守在小女仆身边,装出一副好好先生的样子讨论诗歌,脑子里想的却是小女仆被自己按在书桌上的样子。

禽兽。

她这么骂道,将准备抬头的欲望暂且骂了回去,重新拾回清晰的思绪:“所以,歌与思想都是诗的邻居……”

艾丽妮最近稍微有点烦恼。温柔漂亮又特别照顾人的女主人有点太亲密了,有时还能闻到若有若无的玫瑰香气。她不得不加大了抑制剂的剂量,每次抬起胳膊的时候针孔就会隐隐作痛。但为了能安心待在劳伦缇娜身边,付出这点代价也没什么的。小女仆在清晨赶来的路上揉捏着手臂想道,忽然被路边几朵撑成小碗状的粉色花朵绊住了脚步。她记得老师说过这是月见草,便怀揣着些许懵懂不清的情愫将它们带去了小屋。

无心工作的劳伦缇娜又悄悄回来了,推开门很快察觉到花瓶里多了几束小花。月见草并不是什么常用于赠人的花朵,花店里大概也不会售卖。它们在路边自由自在地生长,为初夏铺上朴素的淡粉色。现在,花朵填补了落寞已久的花瓶,为空有漂亮图案的瓷器带上了冠冕,也将小屋主人的心高高扬起。

月见草,默默无闻的爱。

“那些花是你放的吗?

她丢下包跑到楼上书房,三两步走到专心看书的小女仆身边直截了当地问道,语调里的激动几乎按耐不住。”

“是的……我想,放些花朵您的心情会更好些……您不喜欢吗?”艾丽妮带着些许困惑讪讪道,近乎质问的语气差点让她以为自己做错了事。今天女主人好像稍微有点奇怪,鼻头上都有点红,像是感冒了一样。

“没有,我很喜欢……”

想着月见草的花语,劳伦缇娜努力将喜悦压到心底,伸手抚弄艾丽妮肩头的发丝。她看到少女眼角的疤痕随着笑容弯出弧度,灰色眼睛装满了阳光,几乎要被染成金色。

真想永远这样看下去。

“劳伦缇娜女士……”

“嗯?怎么了?”

她随口应答道,开始构想怎么邀请小女仆跟自己一起去莱塔尼亚出差比较合适。对,就说那些文书工作需要帮助……说不准,在异国他乡的酒店里会发生什么好事呢……

“劳伦缇娜女士,这段时间真的很感谢您。”

“没什么,没什么……”

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艾丽妮站起来,认认真真地向女主人鞠了个躬。迷雾般飘然的快乐包裹着劳伦缇娜,她继续畅想着不远的未来。那身女仆装也该换一换了,她绝对能把艾丽妮打扮得比学校里任何一位大小姐都好看……

“我……我一直很仰慕您,绝不会忘记您的帮助……”

对话的走向好像越来越暧昧,劳伦缇娜露出最柔和的微笑正准备将小女仆拉到怀里好好疼爱,下一句话却彻底击碎了所有的幻想。

“等老师做好手术,我就回瓦伦西亚参加审判庭的考试,追寻老师走过的路。”

这句话狠狠刺中了她的心房,在上面留了个大洞,刚刚的快乐全都从中漏了出来,顿时心里空空的什么也不剩了。红眼睛中的瞳孔猛地紧缩,抬眼望去便倒映出少女昂首挺胸的模样,看来她有记住那句话——

在说出梦想的时候,要抬头挺胸才对。

艾丽妮就这么站在阳光中,她和她的梦想都太过耀眼,以至于那副娇小的身影变得有些遥远起来,就算身处一室好像也抓不住她的手。

“劳伦缇娜女士……?”

“啊……嗯,这不是很好吗……”

她迅速回过神来,再次给自己挂上了微笑的面具,掩盖着面皮下五味陈杂的心绪。

一点也不好,一点也不。

梦是漂浮在天空的虹桥上,而现实则是实实在在打到身上的狂风暴雨。一张诊断书,几行无情的字迹,一串冷冰冰的数字……艾丽妮走出人群熙熙攘攘的医院,背对着几声孩童的哭泣与叹息,在路边蹲了下去。她连同耳羽一起埋进自己的臂弯,过了几分钟后抬起微红的眼眶,捏着皱巴巴的诊断书在大街上奔跑起来。

“……对不起!”

“*伊比利亚粗口,不长眼睛的小鬼。”

谩骂声与风声全被甩在了耳羽后面,她现在什么也听不见。

书房原本是属于主人和女仆的二人世界,这几天却只剩下主人自己坐在椅子上发呆。艾丽妮打理完小屋、留下晚饭后就会匆匆离开,也不会再提前过来看书了。劳伦缇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想到小女仆马上就要递交辞呈离开,只觉得胸腔里压抑得紧,想要挤压着里面的气体发出喊叫。

某个布制玩偶被狠狠砸到了墙上,留下一道不太明显的瘢痕后摔落在地,翻滚两圈后歪了脑袋。形似黑色广角镜头的塑料眼睛吸纳着整个房间的景色,也将快要到崩溃边缘的alpha一并看在眼里。

又过了两天,她才发现事情不对劲。明明少女前不久才斗志满满地说要进入审判庭,现在却像个放太久失去了水分的萝卜,连羽毛都没劲儿好好竖立起来了,看起来很令人担忧。

就算拦住艾丽妮问起来,她也只是说着没什么。要查明原因倒也没那么有挑战性,只需要趁小女仆忙活的时候偷偷翻一下她的包。劳伦缇娜当然也这么做了,在看到诊断书的时候心里大概便有了数,只是后面的那张纸把她吓了一跳——一张放贷公司的借据,而且看样子已经还款很久了,真不知道一个十几岁的omega是怎么说服那些五大三粗的alpha借钱给自己的。

她侧耳听着隔壁房间中扫地的声响,确认艾丽妮不会马上出来,才又将诊断书拿到前面。与其说这是诊断书,倒不如说是病危通知书,上面各种药物和仪器的费用加在一起不是个小数字。翻开那本老旧的记事本,秀气的铅笔字清清楚楚排出了时间表,少女一天要打好几份工,难怪累得耳羽都直不起来。

劳伦缇娜原封不动地把那两张纸放了回去,披上披肩走上街道。她来到诊断书上写着的医院,顺着上面的落款找到对应的科室,敲开了主治医师的门。

“你好。这里是不是有一位叫达里奥的患者?关于他的手术费……”

本着做好事不留名的心态,她原本不想让艾丽妮知道的,可小女仆没那么好糊弄,很快猜到了是谁帮她垫付了手术费,在医院稍加调查便水落石出。亏欠好像越垒越高,她真的不知道怎么感谢女主人好了。

“劳伦缇娜女士……”

当被艾丽妮忸怩着拉住的时候,只消一眼劳伦缇娜就知道露馅了。少女最开始紧咬嘴唇,想了半天才斟酌出一句话。但开了头之后她就没停下来,一个劲地向女主人道谢,几乎是把能用的词都用上了,说劳伦缇娜是她遇到过最好最善良的人,还说等养父出院了一定要一起来感谢她。

劳伦缇娜顺势头一次牵住了那只手,心里飘过了许许多多思绪。是你给的不够多……这句话穿过脑海的一瞬间,她将右手也覆到少女的手背上,急切开口道:“那些欠债,我也可以帮你还清的,我……”

——我只是想给你更多。

“什么……?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呀!”

听了这话,艾丽妮也急忙开口辩解,抽出手在记事本上写起字来。为了表示诚意,她把所有能联系到自己的方式都写在了纸上,还按照档案的格式附上了各种详细信息,满满地挤了一页。然后她郑重地将纸张交给了劳伦缇娜,担保道:“手术费我一定会还给您的,绝对不会欠债跑掉。请您放心,劳伦缇娜女士。”

其实我也不是这个意思……劳伦缇娜说不出口。明明达理奥要是病好了,最喜欢的小女仆就会像鸟儿一样飞走,但她却还是垫下了那笔钱。明明不想让艾丽妮有什么心理负担,但少女脸上夹杂着感激与内疚的表情却暗中挑逗起了alpha的私欲。

办公室窗外的鸽子在窗口枯枝上栖息着,看看屋子里的人儿,过了一会觉得无趣便飞走了。它飞得多好、多自由啊,它的身体和羽毛上那么的轻盈,似乎马上就能飞到雨后的彩虹上去。如果让小鸟越欠越多、越欠越多……用沉重的金子绑住她的翅膀,是不是就能留住她了呢?

原本流畅行走的钢笔字迹断了,桌前的女人转过笔身,将它放在了文案边上。不仅仅是因为思绪被窗外飞鸟打断,更是因为她注意到门外有人过来了。

再次被上面当成了给劳伦缇娜捎文件的便利工具,托马斯心里暗戳戳地不悦。于是,在放下一堆纸张后,他提起了了每次必有的话题:“那个omega怎么样了?”

“……”

劳伦缇娜脸色一沉,哪壶不开提哪壶。看着这女人情场失意的样子,心胸不怎么宽广的前辈一下子扫清了乌云。

“不顺利?都多久了,还没搞定吗?换成特雷斯那小子,这会都换五个了……”他细细地看劳伦缇娜的表情,慢慢转换角度试探着刺激她的方式,“该不会是……那个omega不喜欢你吧?哈哈,不可能不可能。”

有效果了,那双神气的红眼睛暗下去了——真令人愉快。不过,托马斯也有点想不通。虽然很不服气,但他确实不觉得有哪个omega会拒绝劳伦缇娜。

“……是因为不喜欢,所以才急着还上吗?”

本来劳伦缇娜不打算和这家伙多说什么的,但托马斯戳到了她的痛处,于是疑惑便脱口而出。前辈翻身坐到了桌子上,翘起二郎腿准备开始指点迷津:“说清楚点呗,亲爱的女士。”

“好吧。昨天……”

听完事情的始末后,托马斯在心里嗤笑起来。啊——你这伪君子,明明就是想占有omega的肉体,却要把自己装成圣人,假装和我们这些alpha不一样。他决心说些什么,让捧着高尚经卷的女人快点掉下悬崖。

“这个omega,还真是不懂世故。”

“什么……?什么意思?”

“怎么报答有恩的alpha,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别这么说,我并不是……”

“留住omega的方法——”

他兀自提高音量打断了劳伦缇娜,也吊足了对方的胃口。她确实想知道。

“你不是最清楚的吗?把她摁住,标记她,她就永远也离不开你了……”

“我……”

“算了算了,说了你也不听。”托马斯心满意足地放下最后一把火,跳下桌子悠悠离开,“等她被别的alpha标记了,到时候再怎么后悔也没用……”

门咔哒一声关上了。劳伦缇娜被那些话搅得坐立难安,好像有个恶魔不断地撕扯着她的身心。没过多久,又响起了敲门声。

“请进。”

她停下了在房间里来回打转的脚步,微微皱着眉坐回了位子上。来的是个学生,就是经常坐前排的那个漂亮omega。她有点踉踉跄跄的,一进来就先锁上了门。

“……你干什么?”

这异样的举动让劳伦缇娜感觉有些不对劲。果然,没过多久她就闻到了一股甜得腻人的桃子香气,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信息素。omega信息素刺激着她的神经,尚未等大脑做出反应,身体就蠢蠢欲动起来。

“老师……”

omega学生露出迷恋的笑容,边脱下上衣边贴进了劳伦缇娜怀里。劳伦缇娜想推开她,可是这家伙就像口香糖一样黏在胸口,怎么也扒拉不下来。

“……有没有抑制剂?喂,你有没有带抑制剂,清醒一下!”

“真是的……看到omega这样了居然还问抑制剂的事情……”omega娇嗔道,伸手摸向了劳伦缇娜的下体,“老师该不会是那方面不行吧?”

听到这里劳伦缇娜明白过来,这个omega是故意的。她忍无可忍地下了重手,将对方的手死死钳住:“请你自重……呃、呜……”

蜜桃的味道越来越浓郁,其中还夹杂了玫瑰的味道。头一次沉在omega的信息素中,年轻的alpha头昏脑胀,浑身的肌肉都兴奋得颤抖,而身下的肉棒也几乎抵到了omega的身上。劳伦缇娜痛骂着这具向其他omega投降的身体,开始大声呼救。

所幸托马斯没有走远,半路折返回来撞开了门。这下他多了个看后辈难堪的乐子,不过,大概目测了一下劳伦缇娜的性器长度之后,他又没那么开心了。

被这么连着折腾,劳伦缇娜受不了了,早早请假回了家。直到打开书房的门,看到小女仆那对熟悉的耳羽,她才稍稍安心下来。但短暂的安心过后身体又袭来了燥热感,被omega信息素扰乱的身体没得到满足,看到喜欢的人便擅自开始分泌激素,那种电流游走过身体的感觉再度从指尖蔓延到全身。

成年后劳伦缇娜从未有过易感期的症状,因此也没把这当回事,家里从不放抑制剂。有时候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性冷淡,写信问过阿戈尔的老朋友歌蕾蒂娅后,对方只是淡淡地说上位alpha当然控制得住自己的身体。不过现在看来,所谓的上位alpha已经变成了个笑话。 她不得不背对着艾丽妮,在书架前面藏起想要龌龊地跟少女亲密打招呼的性器。眼前的景象好像在晃动,手里装模作样捧着的书下面就是裙间的小帐篷。耳边的话语听不真切,还是那些表达谢意的说辞,说实话劳伦缇娜并不想听。

“老师现在恢复得很好……多亏了劳伦缇娜女士……”

“真的,我真的不知道怎么感谢您才好……嗯?”

最后一根理智的弦断掉了。艾丽妮正低着头不好意思地玩着手指,突然整个人被抱进了怀中,柔软的胸脯像枕头一样把她的脸埋了进去,耳羽在惊讶中炸开了一大圈。

“亲爱的……那就,帮我解决一下好吗?你说过倾慕我的吧……?嗯?”

双臂抱得越来越紧,将少女锁在了怀中。女主人用从未有过的妩媚声音这样请求着,艾丽妮也清楚地感受到了腹部被杆状物贴上的触感。玫瑰花的香气越演越烈,最终变成了类似浓缩精油的那种刺鼻气味。所幸抑制剂的效果不错,即使是这样她也没有立刻发情。

被捧着脸颊的小女仆吓得不敢说话,怔怔地看着钳住自己下巴和腰肢的女人。最终劳伦缇娜还是有些于心不忍,强压下欲望停住信息素的外放,换回平时温柔的语气请求道:“别害怕,只是做点口交……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吧,亲爱的?”

装着温婉气息的红眼睛不见了,瞳孔变成了锁定着猎物的准星。艾丽妮被抽走了大半灵魂怔在原地,直到肉棒隔着衣服顶在了肚挤上。她眼中露出悲哀的神色,低头顺从了主人的请求,整了整女仆装的裙子后慢慢跪坐了下来,学着街边妓女的样子伸出舌头掂起龟头,然后忍耐着气味张大了嘴。被喜欢的omega含住肉棒,湿润温暖的触觉让劳伦缇娜格外兴奋,断线的大脑中只剩下了快感。

“哈啊、哈啊……嗯呜……好棒……”

“咕……呜……”

肉茎顺着腰部动作慢慢滑了进去,塞满了小女仆的嘴巴。劳伦缇娜的大小比大多数alpha都要优异,想要好好含进去可不简单。很快她就受不了口腔里的异物感,吐出肉棒大口喘气,津水连着肉棒从下巴滴到了女仆装胸口的蕾丝上。发情的alpha可顾不上那么多,将性器重新摆正半强迫地放进了艾丽妮口中,这次还深深地插进了喉咙间。

“呜——呜呜!”

“对,亲爱的,吸紧一点……”

“咕啾——”

小女仆漂亮的小嘴正吸着自己的肉棒,舌头还在底部不断蠕动,尽管没什么技巧,却已经给劳伦缇娜提供了足够的精神愉悦。她扣住艾丽妮的后脑,肆意从嘴穴中榨取快感,呼吸越来越急促。

艾丽妮几乎无法呼吸,喉咙也在一次次侵犯中灼烧般疼起来。愈发强硬的口交顶出了泪水,从眼角顺着疤痕流了出去。劳伦缇娜本想抽出来射精,但小女仆含着肉棒的样子太过可爱,吸紧后的口腔内壁和舌头又太过舒服,还是忍不住射进了她的嘴里。滚烫的精液满出了嘴唇,又随着肉棒的抽出滴落在裙子上。

“嗯、哈……好孩子……乖,吞下去……”她这么夸奖道,伸手擦去艾丽妮眼角的泪水和嘴边流出来的精液。

记住了小女仆口交的美妙滋味后,劳伦缇娜忍不住常常索要这种服务,刚到家门口就会将她喊过来,褪下裙装露出性器,一边摸着身下耳羽,一边享受着变得熟练的舔舐和吮吸。往往进行到最后时,屋内已经飘满了玫瑰花的味道,就像是雾气缭绕的浴室里加了一瓶入浴剂。

又是一管抑制剂打进了艾丽妮的身体里,她的手指忍不住颤抖,过量注射的副作用与嘴巴里的精腥味让她不停地干呕,眼泪也随之掉到了还留着精液痕迹的衣服上。劳伦缇娜,你现在是易感期,该打上一针抑制剂——艾丽妮很想这么告诉她,但回想起种种过往,想到那张诊断书上的数字,想到女主人给的种种好处,她又觉得被无形的手掐住了脖子,将她拽到alpha性器面前,逼迫她张开嘴帮助主人解决欲望。

已经到秋天了,空气中的凉意越来越厚重,一不小心就会感冒。即使艾丽妮不想在小屋里就餐,也会被拉住按回椅子上,在灼热视线的催促下将饭菜吃光。那之后,劳伦缇娜会以觉得小女仆最近瘦了为理由,半强迫地揽着她喂上许多她觉得并不需要的营养补充剂。时不时侵入嘴巴里面的手指让艾丽妮想起了痛苦的回忆,干呕的欲望卡在喉咙处不上不下,裹着药物的口水吞咽得异常艰难。

“外面很冷,不如就在这里过夜吧?”

女主人的眼神越来越奇怪,好像要把她变成小屋中的某个物件,让她感到害怕。

“谢谢您……但是我得赶回去照顾老师……”她不敢去看劳伦缇娜的眼睛,赶紧把这份明显掺杂私欲的好意推脱掉了。

红眼睛暗淡了些许,很快又恢复了常态。一件薄毛毯悉心披到了小女仆身上,然后是耳羽上的一吻。

“亲爱的,你可以多依靠我一点……比如……”

“不、不用了……”

薄毯子被慌乱塞回怀中,接着便是咔哒关门的声音。女主人的笑容跟着门扉一同关闭,慢慢踱到窗前凝视着道路上远去的熟悉背影。

艾丽妮又变得像前一阵子那样,尽快做完工作就早早离开,不在小屋多做逗留。她又找了两份工作,想要用劳动冲刷掉乱七八糟的遭遇,也想要尽快还上欠下劳伦缇娜的钱,带老师回到故乡。

几日没见到小女仆,好不容易稍微平静下来的主人又变得焦躁不安,独自在家摔碎了好几个瓷器。冷静下来打扫完碎片后,她戴上帽子出了门,被滤去光线的眼睛里沉淀着阴郁的深红色。

“……为什么?我哪里做得不好吗?”

明明没出什么纰漏却莫名其妙遭到解雇,艾丽妮紧跟着财务处的小领导不放。倒不是为了据理力争,她只是想知道原因以便下次改进。

“没有为什么,总之不需要你了。”

“……”

好吧,这个世界总是不讲道理的。她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背着包赶向了某个餐馆。但奇怪的是,雇佣小时工的老板居然也在同一天解雇了她。

艾丽妮隐约觉得事情不对劲。果然,不管她下一份工作是什么,不出两天就会被赶出门,而且没有任何预兆。

第七次丢掉工作后,她并没有直接离开破破烂烂的小公司,而是转身走进了保安亭,叫醒了昏昏沉沉的老大爷。

“您好,您有看见过一位个子高挑的白发女士吗……什么时候……?”

怒意、委屈、疑惑……种种情绪冲击着快要被抑制剂副作用逼到抑郁边缘的小女仆,她冲向了那个熟悉的小屋,用力转开门锁,脱去鞋子便踩着台阶上楼,脚底的裤袜在木地板上差点打了个滑。劳伦缇娜喜欢待在书房,推开木门果然看到她坐在桌前,正反复翻看着几张带着字的纸张。

艾丽妮攥紧手走到她面前,头一次丢掉了敬语,语调和耳羽一起微微发抖。

“劳伦缇娜!你为什么……!……!”

“亲爱的,你终于肯叫我的名字了。”女主人似乎除了自己的名字什么也听不到,面对毫不客气的质问反而笑了出来,“以后也要保持这样,知道吗?”

“我在问你为什么要让他们解雇我!”

少女的喊叫声在书房里回荡,鬼魅般的回音显得那么脆弱无力。劳伦缇娜没有答复她,只是自顾自地继续说了下去,笑容也沾染上了些许迷狂。

“对了,还有一件事。”她摸起桌上的一张纸,挡住了自己的半边脸,上面白纸黑字地写着行行条款,“欠款我还清了。所以,你现在的债主是我。”

“……你?”

“别干那些乱七八糟的活计了。从今天开始,做我的专属女仆吧?家政公司那边已经说好了。当然,不会亏待你的……不如说,亲爱的,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当艾丽妮被按到往日常常读书的桌子上时,她想到了劳伦缇娜第一次挽留她吃晚饭的事情。是不是从那时候开始,拿取了主人好处的自己就注定会是这样的下场了呢?玫瑰的香味最终还是冲破了抑制剂的药效,诱骗omega的性腺开始工作,逼迫小穴蠕动着分泌水液。

劳伦缇娜终于如愿以偿地闻到了艾丽妮的信息素。不同于她的想象,那是种混着烟草丝与类似剑油的味道,乍一闻完全想象不到会是omega的信息素。可她依然很喜欢,紧紧贴着少女的后背,用力舔舐终于愿意张开些许的腺体。

“嗯……不要……”

被一个成年alpha死死抓住双手,又被她压在身下动弹不得,身体也已经做了信息素的俘虏,腹部里面又热又紧。艾丽妮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带着哭腔哀求起来:“别这样,女士……让我用嘴帮您解决,好吗……求您了——!”

劳伦缇娜抬起身子,将艾丽妮的双手换了个姿势摁在她的后背上。兴奋勃起的肉棒正在臀缝间跳动,迫不及待地要进入比嘴巴更紧致的穴道中。

“说了叫我劳伦缇娜就好……亲爱的,会让你舒服的……反正你也喜欢我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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