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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虐肌肉男,5

小说: 2025-08-17 11:58 5hhhhh 3800 ℃

十三 太陽猛烈地照耀下,操場上幾百名只穿着一條小內褲被曬得黝黑的猛男揮灑着性感的熱汗,在按命令做着俯卧撐。其中,刑警出身的許武斌就是其中的一位。火辣辣的太陽曬得他的頭頂簡直就要冒出煙來,熱汗不斷地從他那結實肌肉發達的身體里冒出來,在陽光下反射出誘人的光芒。「他媽的,要老子做500個俯卧撐,還讓不讓人活了!」儘管俯卧撐是對全身各部分肌肉力量的考驗,可主要還是手臂的三頭肌和二頭肌,許武斌每每支撐起身子,手臂的肌肉就酸疼無比,許武斌咬緊牙關,漲紅了臉,終於完成了自己任務的500個俯卧撐。許武斌全身彷彿得到了解放,立刻翻過身子,「大」字形地躺在地面上,呼呼地喘着大氣。許武斌感覺渾身熱汗淋漓,連那白色的內褲也已經被汗水浸透,許武斌摸了摸裡面那根久久沒有泄過火的大屌,不由地感嘆起來,自己自從被鴻抓到這兒幾個月了,因為鴻的命令根本不敢私自手淫射精,但是鴻又故意般地久久不下達手淫的命令,心中的慾火越來越旺盛,十個月來根本就難以忍耐心中即將爆發的盛火了,許武斌只叫罵了一聲:「操~!」這時,鴻的管家走來,高喊一聲:「奴隸許武斌,立刻到少爺的會客廳!」許武斌一驚,知道自己要受到非人的折磨了!愣愣地站起身來,往鴻的會客廳跑去。當許武斌氣喘吁吁地跑道會客廳的時候,本來就渾身熱汗的他彷彿就如同剛剛從水中走出來了一般,挺立的短髮間也隔着滿頭的汗珠,英俊堅毅的臉上也布滿了大豆一樣的汗粒,厚實的嘴唇粗野地喘着大氣,許武斌兩塊碩大傲人的胸肌顯得更加的性感,正一下一下隨着許武斌的呼吸而上下起伏,兩顆古銅幣一樣的乳頭緊緊點綴在古銅色的肌肉上,周圍分佈着誘人的乳暈。手臂上練得鼓鼓高隆,稜角可分的三頭肌丶二頭肌使刑警的手臂更顯得孔武有力。刀刻出來的八塊明顯的腹肌更加因為汗水而精光發亮,糾結在沒有一絲贅肉的腹部。許武斌擔憂地打開了豪華的紅木門,只見奢華的沙發上坐着鴻和兩名同齡的男孩。鴻見許武斌一進來,便對兩名男孩說:「看,這就是我的刑警奴隸!」男孩眼睛一亮,「哇!他好健壯哦!好性感啊!」許武斌被這樣一說,頓時臉一下子漲紅了。其中給一個男孩琳對另一個男孩說:「晴,你看!他『那裡』好大的一包啊!」晴也看得極為興奮。許武斌的臉變得更加紅紫,側過頭去,兩根木頭似的手臂不知道放哪裡,而羞辱地亂動着。「我可以摸摸他他嗎?」琳期待地問着鴻,「當然!」兩個男孩極為興奮,走到許武斌的身前,顫抖地摸向那熱氣噴張的胸肌,「哇!」晴驚叫,「好有質感啊!好爽啊!」又捨不得用力地捏了幾下,許武斌疼得咬牙切齒,又不敢做什麼反抗。琳又不斷地上下撫摸着那性感的腹肌,凹凸光滑的感覺讓她們又忍不住驚叫了一聲。許武斌狠狠地瞪着矮了自己兩個頭的兩名男孩,可她們只顧着自己發達的肌肉,根本看都不看許武斌一眼,許武斌氣得青筋暴突,可迎來鴻犀利的目光后,又低下了頭。男孩終於把目光放在了那飽滿的內褲上,兩個人猛地一起抓住了許武斌的大屌,「呀!好大啊!」兩個人竟然一邊捏揉抓弄那根粗長的生殖器一邊笑談風聲,下體被別人隨意抓弄的許武斌顯得極為的不舒服,但卻只能乖乖地站着。晴蹲下去,眼睛死死地盯着隱約中許武斌那碩大龜頭的輪廓,用食指和拇指輕輕捏住,像捏着有彈性的小球一樣,一捏一放,彷彿許武斌的大屌就是她們手中的玩具一般。而琳看許武斌沒有什麼過激的反應,竟然大膽地伸進內褲,一把揪住了許武斌軟綿綿的陰莖,在手中隨意地捏玩,漸漸地,那根大屌竟然一跳一跳地勃起了!於是,晴直接就把那已經不能容納許武斌碩大粗長的巨屌內褲一下拉了下來!頓時,一陣腥味和臊味瀰漫在空氣中,一根黝黑勇猛的大屌呈45度角地直指蒼穹!三條清晰可見的海綿體被布滿了青色血管的包皮包裹着,那碩大而呈醬紫色的龜頭馬眼裡還流着透明的前列腺!而垂掛在下面的睾丸被厚厚的陰囊包着,琳肆意地把玩着,捏着兩顆鵝蛋大的睾丸,「真大啊!真好玩~」而晴則竟然放膽去舔許武斌的莖身!!「好了!你們別玩了,下面有更好的遊戲供我們欣賞呢!」鴻在兩個男孩玩得正開心的時候突然叫了停止,兩個男孩還是依依不捨地回到了鴻的身邊。許武斌長達十分鐘的羞辱終於結束,叫着:「你又想讓老子玩什麼玩意?」鴻笑了笑,拿出了一根一米長的繩子,將繩子的一端綁在一塊許武斌身後三十斤的石塊上,另一端穿過許武斌的兩臀之間,緊緊地系在許武斌龜頭的冠溝處。「下面,你就拖着這塊石頭走兩圈吧!」鴻十分得意,而許武斌則顯得十分的不情願,「怎麼,你不肯嗎?!」鴻一腳喘向許武斌的大腿,許武斌痛苦地低吼一聲,拉着石塊艱難地走起來。說是許武斌拉石塊,其實是他的陰莖拉石塊,當許武斌每走一步,本來充血變硬而勃起的生殖器就每每被沉重的石塊強硬地拉着,一陣陣生硬而壓漲的痛楚使許武斌咬緊牙齒,面容扭曲。那高高挺起的大屌在石塊的負擔下被生生地扯得彎曲!青筋在上麵條條縱橫暴突出來,彷彿就如同壓迫着巨大的難受與痛苦!鴻還在一旁不斷地鞭打着許武斌的身體,許武斌那一塊一塊的肌肉在憤怒中變得異常堅硬,汗水滴滴淌流在上面,瀰漫出一種熱血方剛男人的性感氣味!許武斌的胸肌丶臂肌丶背肌和腹肌上都留下紫紅的抽狠。「啊……」「嗷……」「呀」許武斌也隨着鴻的鞭打承受着身上熱辣辣的的劇痛,怒火於痛苦在他心中就如同糾結成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這座火山卻受着不可爆發的壓迫!許武斌跨下那根堅硬而火燙的生殖器也被沉重的負擔而勒出了深深的痛痕,異常痛苦地,許武斌終於走完了看似很短卻異常漫長的兩圈。許武斌鬆了一口氣停下來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粗氣,儘管下體已經解除了束縛,但是刻骨銘心的余痛依然讓他感到無比的難忍,而且因為疼痛,那根本來高高昂然勃起的生殖器已經開始軟了下來,軟綿綿地趴在許武斌的兩腿之間。「你以為這樣就完了嗎?」鴻走過來,扯動着許武斌這根半軟狀態並紅腫的大屌,用力地拉來拉去,許武斌疼得大叫起來,肌肉一塊塊地收縮顫抖,都蘊含著青年男人那強勁的力量,汗水使他彷彿就像一尊健美的雕像,鴻抓住許武斌兩顆碩大的睾丸,盡情地在手中用力地玩弄着,「呵呵,你的兩顆睾丸真好玩啊!」鴻也開心地羞辱着許武斌,許武斌被氣的是拳頭握得「咯咯」作響,胸肌也隨着怒火的喘息而劇烈地起伏着,兩根粗壯挺立在地面上的大腿也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着。這時,晴走了過來,開始粗暴用力地撫摸着許武斌全身發達精壯的肌肉,先是那飽滿厚實的胸肌,兩雙小手彷彿不盡興一般,猛地捏揉着兩塊高聳的胸大肌,許武斌是有氣不能出,眼睜睜地看着自己的身體被一個小男孩玩弄。晴竟然用舌頭輕柔地舔着許武斌八塊凹凸的腹肌,許武斌忽然感覺一陣酥麻,不由腹部一下抽搐顫抖,發情地呻吟起來:「啊~啊~哦……」鴻又讓琳過來,叫琳去挑逗許武斌的兩顆大奶頭。琳開心得不得了,一口吞下許武斌的左乳頭,許武斌頓軟渾身發軟,兩處的酥麻感受匯聚成一種快感,使他全身都顫抖呻吟起來,許武斌緩緩地癱躺在地面上,叉開了大腿,閉回眼睛,陷入了一陣聯想翩翩的欲仙欲死中。那顆碩大性感的喉結在許武斌撩人的呻吟中上下滑動,自己的兩雙大手也不閑着,揪着那根生殖器就是一陣的抽動。「哦啊好爽…哦…舒服」許武斌全身的肌肉都緊繃著,古銅色的肌膚閃爍着誘人的精光,胯下傲挺的生殖器在他飛速的套弄中而漸漸變得通紅,乳頭和腹肌傳來的一陣陣酥麻使他更加的性慾大起,手中的套弄越來越快,鴻碰了碰那根紅漲的生殖器,傳入手心的是一股股的火燙!!許武斌的雙腿開始不安分地躁動起來,感覺自己的每一股能量都向丹田處彙集,「啊要射了」隨着他那健碩的胸肌起伏的幅度越來越大,速度越來越快,許武斌的呻吟也變得沉厚而急促起來的時候,他的下體猛然地一挺,十幾股強猛有力白色濃稠的精液飛濺射出!在許武斌那叫吼中落在了鴻的地板和他自己的腹肌丶胸肌上。哇!他射得好多啊!」琳和晴又在作出吃驚的樣子。許武斌舒適地躺在地上沉厚地喘着粗氣,在鴻的命令下,幾個人飛快地走了進來,以最快的速度給許武斌套上了一跳新的內褲,吃力地把他給拉了出去……

十四 姑蘇水榭在一群得力能幹精壯小伙日以繼夜的地獄趕工下,終於已經初具規模了。由此,鴻的心情異常開闊爽快,破天荒地竟然放了那幾百名猛男士兵的兩天假。連奴隸都有假放,身為主人的鴻豈不更是要暢遊一番?鴻思前想後,突然想起B市的風景不錯,於是決定帶管家和兩個奴隸到B市去遊山玩水,其實更重要的是,鴻覺得自己差遣的幾千頭奴隸都已經玩得膩了,決定去物色新的壯男。因此,下一步要做的事情,就是趕快選好隨自己去旅遊的奴隸。「張管家,拿奴隸簡曆本給我!」鴻決定親自在幾千頭身強力壯的奴隸中選擇自己中意的奴隸。管家立刻捧來了近十本如同酒店菜單,只是更厚的奴隸簡歷來。這些奴隸簡歷都是每頭奴隸被選進來時登記的資料,包括奴隸的名字丶身高丶體重丶貫籍丶陰莖長度丶睾丸大小等等,並且還有全裸的全身照,陰莖丶睾丸的大特寫等照片。在照相的時候,每頭奴隸都要在全身上下,每個角落都抹上精光閃閃的橄欖油,以顯得魁梧的軀體更加性感噴張。鴻翻了一張又一張,其中有傲人的身體和英俊爽朗臉龐的奴隸不乏少數,無奈鴻的眼光實在太高,每一頭奴隸不是說屌不夠粗就是不夠長,已經看了近千頭奴隸的資料依然找不到自己滿意的。突然,鴻想起了一頭曾經被自己折磨得死去活來的奴隸——杜天強!想起杜天強那種桀驁的性格,還有渾身如雕刻出來的堅硬壯實的肌肉,完美的身材比例,鴻終於點了點頭,對管家說:「張管家,去把一頭叫杜天強的狗奴牽來!當初他那根大屌被我可愛的小狗像玩具一樣玩耍之後,我不是讓他就當了我最低等的狗奴嗎?好久不見我的狗奴了,不知現在變成了什麼樣子?」原來,在杜天強受到一番連狗都要欺負他的羞辱蹂躪后,鴻一時興起,竟將杜天強編進了奴隸階級中最低等的狗奴行列!如今,杜天強都不知道受了多少苦,吃了多少難,終於被這個所謂的主人想起來了。狗奴總共有一百二十名,都住在形同馬廄的三間不足五十平方米的黑屋裡。黑屋裡真的就像馬廄一般分為四十個間欄,狗奴們的脖子上都套着狗項,用細細的鐵鏈一端連着,另一端則緊緊地拴在狗欄一側的柱子上。然後一盤足以補充這些高大威猛丶身體健壯男人們體內所需營養的食物放在狗奴們的面前。這些生活條件都比一般鴻的奴隸要差得多,只不過有一處優點,就是這些被當作狗來圈養的猛男們擁有可以隨時大小便的權利,因為養狗的時候也是可以讓狗隨時大小便啊。說是優點,在鴻這些主人的眼中不過是對他們的極大譏諷罷了。杜天強經過幾個月的調教,已經有五成狗奴的樣子了,只不過那火爆的脾氣依然沒有改變,滿嘴的粗言穢語。他和其他被奴役的小夥子一樣,都會每天被鴻派下來管理的高層奴隸牽着到外邊去練習狗的習性,比如說吃飯不準用手丶必須用嘴直接去吞食食物,更有甚者,就是連撒尿都要學習狗在電線杆或柱子下抬起一條腿小便。試想這些血氣方剛,在他人眼中威風凜凜的八尺男兒,怎能強忍這等滅絕人性的恥辱?每人的心中都充斥着強烈無比的怒火,恨不得把將自己當狗看待的鴻少爺凌遲千遍,但是這種想法也只能偷偷地想在心裡,若真被人知道了,凌遲千遍的,就有可能是自己了!現在正值午飯時間,出去接受調教的一名名古銅色肌膚上彷彿在熱汗中浸洗過的肌肉猛男喘着粗氣,狗一樣爬了進來。他們胯下的一條條大屌連着卵蛋在劇烈的動作中晃動,時隱時現壯實的三角背肌不斷地噴張着年青野獸一樣的熱量!那因為爬行收縮又放鬆的腿部肌肉一下下地爆發著精壯男人的味道。而這些像狗一般生活的男人中,就有體育學院的杜天強。午飯時間,這四十個粗獷而孔武有力的小夥子迫不及待地用嘴搶過飯盤,頭埋在飯中津津有味地享受這短暫的快樂,好不狼狽!就連在門口滿意地點頭的管家,他們也沒有絲毫的發覺。「69號狗奴杜天強立刻跟我!」管家突然的一聲令所有的男人都抬起頭來,齊刷刷地望向了還在一副不可置信樣子的杜天強。半晌,杜天強才反應過來,騰地一下站了起來。管家本來還在對狗奴遲遲不站起來而不滿,倏然眼中站起了一具龐大的身軀,立馬瞄過去。杜天強充滿了陽光氣息而俊帥的臉龐上拼湊着一副怒氣騰騰的表情,粗壯的脖子也暴露出幾天青筋,熱汗淌滿在兩塊健碩傲人上下起伏的胸肌,閃爍着精光,往下是堅實整齊的腹肌和性感的肚臍,再下便是一根彷彿還在散發這熱氣的香腸樣的大屌垂軟在濃密茂盛的陰毛中。這樣肌肉累累而勁猛的男人鴻手下不少,可肌肉和身體能構成這種完美比例的奴隸,實在百里挑一。「你他媽的,死賤奴老子叫你那麼久才站起來,火了我閹了你屌!!」管家可謂是怒髮衝冠,猛上前狠地一扯杜天強狗項圈的鐵鏈。「嗯……」一時的用力讓杜天強無法呼吸,雙手死死地抓住項圈,滿臉通紅,緊縮的脖子和額頭上青筋跳動,杜天強只能發出低低的吼叫,痛苦不已。「主子……放了我吧……」窒息開始讓杜天強感覺到頭暈腦脹,求饒聲斷斷續續地從那扭曲的嘴中擠了出來,全身的肌肉也隨着杜天強痙攣的身體而糾結抽搐,一個健壯的男人就這樣在求饒聲中不斷扭動着自己的身體,而那根軟趴趴肥大的香腸也隨着杜天強的軀體而左右晃動,煞是性感誘惑!管家咬着牙,從嘴裡狠狠地吐出了一行字:「賤狗奴,若不是少爺要你完完整整一根屌毛也不少送到他面前,否則老子早就送你去做鴨了!」杜天強被罵得狗血淋頭,儘管火氣衝天,真想一拳頭揍死眼前氣焰囂張的管家,只是他深知次為的後果,只能啞巴吃黃連,心裡卻早已經操了管家的祖宗十八代:「媽的,這日子什麼時候才結束啊,老子忍到爆了!誰來殺了那個什麼少爺啊,想到外面那些騷婆娘就來勁!」想着想着,一幅幅火辣熱力的圖畫不自覺地就在杜天強腦海聯翩浮動,杜天強慢慢感覺下身一陣的收縮有力,一股暖流從丹田匯入自己的神經,自己的陰莖竟然漸漸硬挺,程45°直指着天花板。管家和屋子裡所有的奴隸都注意到了杜天強身體和思想的變化,只見眼前這個血氣翻騰,渾身肌肉赤紅起伏的猛男頭微仰噴息着熱氣還低聲嘶吼呻吟,那根堅硬的大屌已經青筋暴露,龜頭紫醬,竟然還不斷地冒出濃稠而晶瑩的淫液。「發情公狗!到來這幾個月了還不懂不能隨便發春的規矩。好吧,既然你慾火焚身了,那就一直給我硬着,一直到少爺那,不然,你就等死吧!」管家說完用手指彈了一下杜天強還在上下跳動的JJ,猛地把在春夢中的他給驚醒了。尚未反應過來,兩根木頭粗壯的手臂倏地被反剪到臀部,管家用一條粗繩給綁了起來。「右腿后屈!」管家一巴掌打在杜天強的後腿,他只好左腳支撐整個身體,右邊小腿盡量向後彎曲,直到幾乎和大腿靠在一起。管家又用一根麻繩將杜天強的小腿和大腿死死地綁住,令其動彈不得,突如起來的撕裂搬的疼痛瞬間從關節韌帶處傳便了全身,杜天強緊咬牙關,只看見他額上汗珠點點,滿臉漲紅。突然,管家又從後面用力一推,本來就重心不穩的杜天強一下子就趴到在地上,由於身體毫無緩衝地衝擊地面,一股悶重的感覺充斥着杜天強的胸腔,直令他窒息。事情尚未玩,自己的左小腿也被硬生生像右腿一般被五花大綁在大腿上,粗糙的尼龍繩深深地勒入杜天強的皮肉,令他那本來就熱汗淋漓的肌肉更加凸顯,管家頗有興緻地拍打着杜天強身上的每塊肌肉,滿意地叫:「人來啊,把他裝進狗籠里!」

十五 「少爺,69號狗奴運到。」管家大步流星走了進來。鴻聽到杜天強到了,心頭一動,說:「快給本少爺送進來,車輛和日常用品備好了沒?」管家微微頷首說:「都備齊了,就只差一名隨同的狗奴,希望69號能令少爺滿意!送狗奴進來!」只見一個長1.5米高1米漆黑的鐵籠子被幾名高大奴隸推着進來,籠子里自然就是被當作狗來豢養的杜天強。只見那個體育學院的小夥子四肢被反綁,渾身赤裸一絲不掛,不知道什麼時候那古銅色完美的肌膚被塗沫上了一層油光發亮的橄欖油,就連他那根黝黑粗長左搖右擺的大屌也在燈光下閃閃精光。杜天強脖子上的鐵鏈一頭被綁在了籠子的一根鐵欄上,活像一頭任人宰割兇猛丶而噤若寒蟬的野獸!鴻一見這幅幾乎可以賣得好價錢的男色圖,頓時笑顏不斷,「管家,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待我的小狗呢!狗當然要趴在地面四肢跑動嘛。雖然這條小狗有點頑皮,你只要把它栓住,何必綁得牢牢實實呢?快把它的繩子解開了。」鴻這話看似責怪管家辦事不當,實則在哈哈大笑,管家連忙也笑着說:「是是,我辦事不力,少爺不要見怪!還不把狗兒的繩子解開!~」管家朝那幾名奴隸一揮手,他們連忙打開籠子門,兩三下地把捆綁在杜天強手臂和腳上的繩子解開了。滿屋的嘲笑和諷刺直讓杜天強羞愧無法自容,一下臉部不知是憤怒或是羞恥漲得紅紫,胸部碩大的兩塊大胸肌隨着他內心劇烈的翻江倒海而上下起伏顫抖。直到自己身上的枷鎖被解除,理智已經壓抑不了他滿身被恨丶痛而燃燒的熊熊烈火,立馬迫不及待地要衝出籠子,破口大罵:「操你的什麼爛少爺,我和你玉石俱焚!」可是,杜天強似乎忘記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他手腳雖然自由了,可脖子上那根短短的狗鏈在杜天強猛的拉扯下,也一下子勒得杜天強喘不過氣,杜天強剎那意識到自己的愚蠢,只好平靜下來,喘着粗氣,兩隻眼睛炯炯有神地冷瞪着鴻。「哈哈哈!好狗好狗!真是一條好狗!好了,就是他了。送到車裡去,我們現在就要出發!」鴻邁着歡快的步伐走出了房間。「砰!」一生,鐵籠子的鐵門被毫不留情地關了回來,被幾個精壯小伙抬到了一輛加長林肯上。林肯車在郊外的道路上飛快地奔馳着,裡面坐着三個人,不,應該是兩個人坐着,一條「狗」趴着。「主人……我」杜天強漸漸地感到一股強烈的尿意充斥着自己的膀胱,他本來希望能忍到下車,無奈一名健康青春的小夥子腎功能發達,積聚的尿液速度快,而且量多,杜天強陰莖一陣陣脹痛幾乎讓他胯下失去知覺,無奈只能壓着羞恥,終於開口。「嗯?」鴻一回頭,見到杜天強在用力地扭動自己的下體,笑了一下,知道這是狗奴專用隨時撒尿的意思。「好吧,小狗要小便了,管家,你看看這有沒有什麼電線杆之類的,停一下車!」管家看了一下,果然前面有一棵大樹,於是停下了車。鴻打開籠門,栓着鐵鏈讓杜天強爬下車,還時不時地用力暴踢自己腳下正在隨着一下下爬動而收縮有力的屁股,「嗯….啊……」不僅僅臀部火辣辣的燒痛,更有膝蓋小石子劇烈的摩擦,杜天強不由地發出了沉悶的呻吟,熱汗一滴一滴從頭滴落到地面。終於艱難地爬到了樹下,杜天強一想到等一下要進行的動作,更是感覺蒙羞大辱,死死地握緊了拳頭,直到那粗壯的五根手指頭在顫顫發抖,杜天強眼一閉,痛苦地高抬右腿,一股金黃色迅猛的尿液如同得到的解放,如決堤的洪水從龜頭的尿道口中涌泄噴出。兩顆分明顯眼的卵蛋上一根粗紅的大屌一下子暴露無遺,鴻站着看得一陣心花怒放。良久,一灘熱騰騰還冒着熱氣的尿水就積在樹下,濃烈的尿臊味撲面迎來,鴻一扯鐵鏈,「死狗,一泡尿撒得都那麼臭!」就要把杜天強拉回車裡。「你們在幹什麼!」一聲穩重而略帶磁性的叫喊震住了鴻。鴻猛的回頭一看,更是頗為震驚。只見一名身高約為1.9米,身材健碩的男子如泰山一般屹立在鴻的身後。他身穿一件白色的褂子,袒露出兩條健美而肌膚泛着小麥色的手臂,上面的一塊又一塊稜角分明的肌肉明顯經過精心的練就,練成一條條優美的曲線。儘管有衣衫遮體,兩塊高挺碩大的胸肌將白色的褂子撐得緊實,若隱若現尚能看見兩顆突起的乳頭,往下八塊如雕刻出來整齊的腹肌也隱隱約約可見,整個上身以完美的倒三角呈現在鴻的眼前。更令鴻滿意的便是小夥子的兩條長腿,他跨下穿着一條剛到膝蓋的緊身運動褲,修長的小腿孔武有力地站立在地面,上面青筋蠻橫,渾身上下都像一頭正值青春活力時期的猛虎。「小子,我勸你不要多管閑事,不然,你之前嫖妓的錄像,我若弄得滿城風雨,哈哈哈……」鴻狡黠的笑聲聽得小夥子一陣發毛,心裡如晴空霹靂,想:「他怎麼知道我去了……如果他真的有那個錄像,我以後……」其實,說自己有別人去嫖妓的錄像是謊話,鴻為什麼知道對方去嫖妓?關鍵是猜,像這種血氣方剛,性慾高漲的年齡,鴻自認為能猜中的概率挺大,果然,一下抓住了小夥子的把柄。可是,鴻貌似忘記了一個人,那就是被他凌辱得不成人形了的杜天強。杜天強看到又有一個小夥子即將重蹈自己覆轍,瘋狂地指着鴻大罵:「你媽的祖宗十八代地下不安!你別信他,他是騙你的,他想把你當狗來使啊!」說到心裡最痛那處,杜天強這個堂堂的八尺男兒竟然留下了心酸的淚水。這番話聽得鴻的臉是一陣的陰森,怒氣功心,竟一腳朝杜天強的胯下踢去!!「嗷…啊…」這一腳剛好踢中了杜天強的睾丸——男人最羸弱的地方,如浪涌一般的疼痛疼得杜天強死死捂住下體,在地上翻滾,嘴上哭號着。「你給我住手!」那小夥子見此情景,一拳頭便揮了過來。鴻冷哼了一聲,「轟!」的一聲,只見小夥子竟然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原來是管家悄無聲息地用棍子在旁邊將他放倒。尚未等小夥子爬起來,管家用麻醉藥手帕用力地捂住他的口鼻。小夥子的雙臂在空中亂舞掙扎了一番,終於無力地垂軟下去。

十六 小伙子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四肢被鐵銬死鎖住,自己呈“X”型地被拷在了牆上。更令他心膽寒戰的是,自己除了男人的私處被換上了一條黑色的小到只能剛好遮體的褲衩外,其余的褲子和衣服通通被扒得一干二淨,全身幾乎一絲不掛地袒露出來。本能地他用力地掙扎著,企圖能夠掙脫鐵銬,“你們是什麼人!趕快放了我!”小伙子撕心力竭的朝四周大喊,無疑這是徒勞無功。因為,四周不僅僅是密封無縫,更是一點光線都沒有,黑漆漆的。只有特地的一盞燈從小伙子的頭上照下來,照到他一個人。 “你不用再徒勞掙扎了。進得了這,除了我家少爺要你出去,否則你一輩子也休要逃脫!”嘶啞的聲音傳入小伙子的耳朵,他內心的除了諸多的疑問還有劇烈的憤怒,一下子爆發出來:“你趕快放了我!.我出去了要你好看!”“哈哈哈….既然你要我好看,我就更不能放了你了!你好像叫凌朗是吧!”那人“啪!”一下打開了電燈,只見一個年紀約三十的中年男子拿著一張身份證,饒有興趣地站在凌朗的面前。 “你!….”凌朗忽然感到了一陣莫名的恐懼,手腳的束縛決定了他現在只能任人屠宰。凌朗鼓足了全身的力氣要擺脫牢不可破的鐵銬,只是他卻覺得此時渾身麻痹無力,使不出一絲的力氣。中年男子一臉的詭譎,緩緩伸出手,盡情揉捏著凌朗高隆的兩塊胸大肌,凌朗長年累月鍛煉出來的渾圓的胸肌就在男子兩雙淫逸的手中變形,一股接一股的疼痛在胸部慢慢蔓延,“啊….嗯……”只能聽見凌朗的嘴縫斷斷續續地吞吐出痛苦的低吼,還有看見他四肢在無邊的疼痛下不由自主的抽搐。“你真是件精心雕琢的極品尤物,不僅僅臉蛋生的俊朗,連身材也都完美得無可挑剔!”明明眼前是個男人,卻笑得半男不女,凌朗只感到一陣惡心,啐了一聲:“你這個死變態,你到底要干什麼!” 男人對凌朗此刻的表情和反應置若罔聞,手掌松開了凌朗緊湊的胸肌,上面紅印斑斑,可見男人捏的力度之大。凌朗正稍微喘口氣,一股游絲般的冰冷又從自己胸口一直向下蔓延,男人沒有溫度的手指輕輕地拂過凌朗因為極度緊張而起伏不定的腹肌,此刻凌朗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不敢想像下面會發生的事情,豆大的汗珠已經在他額頭若隱若現。終於,手指停留在黑色內褲的邊緣,仿佛在舉棋不定,手指猶豫了一會,輕輕拈起褲衩的邊緣,這個時候,凌朗瞬間變得恐懼無助,眼神裡閃爍著無盡的慌張,健壯的軀體又一次掙扎起來,“求求你,求求你….不要…不要!”男人看著眼前本是一頭威風十足的野獸現在卻對自己噤若寒蟬,巨大的征服感漲滿了內心。“哼,現在就那麼害羞了,以後的日子你還怎麼過啊?”男人戲謔道,倒也松開了自己的手指,“不過,即使你想維護自己最後尊嚴,那麼等一下,你還會不會那麼同樣這樣有骨氣呢?”凌朗聽玩男人的話,瞬間寒毛林立,要說世界上最恐懼的是什麼,就是全身不能動彈,明知未來有危險而毫無反抗的力量,而此刻的凌朗,就正在這火海深淵中掙扎。 男人拿來了十幾個個形如吸附在牆上的掛鉤一樣的東西,只是它們都是金屬造成,背後連著一條長長的導線,彙集接在男人手手中另一個類同蓄電池的金屬方塊。男人把那十幾個小零件分別接在凌朗高高突起的喉結、兩顆葡萄大小的乳頭、八塊高低起伏的腹肌、鼓隆的背肌、大腿的根部還有人類最敏感的腳掌處。凌朗心跳不斷加快,他不知道將來會發生什麼事情,即使知道自己也只能是任人屠宰的羔羊,緊張、害怕、焦慮和痛苦各種情緒編織的惡網將凌朗覆蓋。男人見到凌朗慌亂的表,哈哈大笑,說:“小子,別害怕,一開始會就些痛苦,可慢慢,你會很爽的……”隨著男人手指在金屬方塊一個開關樣子的機關一撥,瞬間,發自凌朗最深處的痛苦而爆發的慘號回蕩在空曠的房間中,強烈的電流雖然不足以致命,然那種疼痛到極點隨之全身麻痹的感覺,足以讓凌朗生不如死。他只感覺到全身都在隨著電流而抽搐,鑽心的劇痛由自己的每寸肌體而蔓延全身。凌朗牙齒咬得已經生疼,可顫抖的冷汗依然無法從這具充滿著誘惑的軀體中湧流而出,使凌朗縱橫糾結的肌肉濕潤得晶瑩閃亮。 望著眼前一具痛苦地在拘束中掙扎扭曲的一具精力旺盛的男體,男人的雙手又開始不安分起來,把手放在凌朗充滿硬度和熱量的腹肌上像搓洗衣板一樣奮力搓擦,凌朗早已經不堪重負,只知道火一般的痛楚在腹部燃燒。男人的臉再次浮現淫逸的笑容,兩雙猥瑣的眼睛直盯著凌朗兩腿間那鼓脹的一大包,在嘴裡嘿嘿笑道:“小子,命根子被裹得那麼嚴實很難受吧,我來讓它出來透透氣吧!” 凌朗還以為只要自已忍忍皮肉之苦,沒想到依然難逃厄運,口中立即絕望地叫嚷:“不要,你這個死人變態,不要碰我啊!”“停下來!”男人就要將凌朗唯一的遮羞布扒下,可一聲穩重有力的叫喝,讓男人頓時縮回了手,因為他聽出來,這聲音源自自己的少爺——鴻。 原來這間不見天日的小房間隱匿在B市的一條小巷的地下,而凌朗被鴻俘虜了之後便拖上車運到了這兒受盡恥辱。鴻在B市也建有一間規模相當奢華的別墅,那裡自然也分配有百多名身強力壯的奴隸,而凌朗尚不能正式成為鴻的奴隸,鴻必須對他進行嚴格的考驗。譬如:身高、體重等基本素質的及格,之外還有凌朗的性功能和肌肉的強硬度等等。 凌朗見到剛才暗算了自己的家伙,不自覺火從中來,羞辱和憤怒的他知道反抗無用,只是死死地盯著鴻,血絲布滿了那雙仇恨的眼睛,急促的呼吸使他寬厚有力的胸膛不斷起伏,活像一頭咆哮的猛獸。 “你不用一副要吃人的樣子,你在凶也沒用,還不是任我屠宰?”鴻得意地拍了拍凌朗的胸脯,他感受得到凌朗兩片胸肌十足的彈性和噴張的熱度狂野。“那你們到底要干什麼?把我抓來這就是為了羞辱我嗎!?”凌朗俞說俞激動,到最後幾乎是喊了出來。鴻的嘴角微微勾起,壓低聲音道:“你還記得剛才在我手下像條狗一樣的男人嗎?說不定,他就是明天的你!”這一句話對凌朗來說無遺是一個晴天霹靂,自己的自由就要被限制了嗎?自己得像狗一樣生活了嗎?自己的身體無法由自己來支配了嗎?深深的恐懼交雜著無邊的絕望壓在凌朗的心頭,他本來因為憤怒劇烈顫抖的身體一下子癱軟,仿佛只是一具行屍走肉的軀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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