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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在天牢的拘束放置游戏~,1

小说:萝莉姬佬的平行世界萝莉姬佬的平行世界 2025-08-17 11:58 5hhhhh 8010 ℃

是夜,养心殿外一片青白,殿门前立着两名黑甲卫,挺立如铁。

殿内烛火黄亮,在纸糊的镂空窗子上,映出两道黑影:一个似男人,身形高大,穿袍着冠;一个似女人,身形娇小,长发披散。

两人交谈肆意,秘密的声音在黑甲卫的耳朵里钻进又钻出。一黑甲卫听得背上越发闷汗,眼神开始动摇,偏着头,想看看同事的状态,竟看到了另一双动摇的眼也正看着他,不禁心里苦笑。想走开,却也不能走,只好一字不落地听了下去:

“……多日不见姐姐,今日偶闻姐姐归京,竟有几分惶恐了,至于不能礼乐相迎……滇南湿热,多见虫蛇,而崇山深林之间,兼有反贼,姐姐前几日去家在滇,可有不适?”

“滇南野地,自不如我玉凰山庄,可山俊林秀,其民淳淳,游历一番也无妨。至于那滇王叛臣,精兵不过千,粮草无万石,本人倒有三四分武勇,只是于我,小儿作戏也罢。”

“呵呵呵……久闻那滇王力能举鼎,勇冠三军,而姐姐神通盖世,以至于天下英雄尽无光矣。”

“行了,老弟,今夜你召我前来,应有正事。先前我答应你对付滇王,如今事成,你难道要让我空手而归?”

“哪里哪里,我正有封赏之意,姐姐莫急。有此大功一件,既爵位已无进境,则令玉凰山庄受黄金千两,食邑万户,外加今年番邦献宝若干,如何?”

“嘻!你这皇帝越是当得久了,就越是愚钝,多年情谊,我喜欢什么,你又怎么不知?唉唉,若是,这家里也只有君臣而无姐弟罢!呵……”

那女声言语间尽是讥讽的笑意。

“啊呀……这果然不成……”

“所以呢……”

“后日天牢有请……请姐姐玩乐尽兴……”

“这还差不多。”

养心殿内就此沉默下来。两名黑甲卫正要安心,忽闻座椅腾挪的吱嘎响,“砰”地一声,门被推开了。

黑甲卫连忙昂首,且侧眼,悄悄向门内看去。烛光里,一个女孩的身影从中走来,白袍白履,白肤白发,点地无声。轻轻的影,飘过守卫身边。矮矮的影,头顶竟只与守卫齐腿高。

至那白影落下台阶,转过身来,夜的乌蓝里,忽而亮起一抹心惊的血红光,令俩守卫心头大跳,定睛一看,原是那女孩抬首,那傲然的眼中,嵌着血红的一轮。

“今日一叙,甚得我意。贤弟,后日再会!”

姬旦轻笑着,挑着眉道。红瞳里流着金黄光,如夕阳融化在一滩鲜血里。

崇德帝已送至养心殿门,正要出言告别,却见姬旦微笑着,闭上眼,白影闪烁,一恍神间已不见踪影。

“嗯……姐姐的爱好真是……算了……你们去刑部,传天牢司狱去书房见我。”

崇德帝望向复归乌蓝的夜空,又看了看满脸茫然的黑甲卫,对他们吩咐道。

午后,烈阳高照,天牢前的石板路泛着一片白光,司狱在天牢门口站了许久,不知第几次擦完汗,仍是眯着眼,目不转睛地看着远方。

咣当咣当咣当……不知过去多久,一架马车由远而近驶来,及近天牢,车架上的盔甲壮汉拉住缰绳,七只马扬起蹄子,嘶鸣着在天牢门口停下,司狱迅速挺直腰板,准备迎接陛下所说的“该特殊照料的犯人”

马车完全停了,那壮汉翻身落地,到车侧,掀开车上的遮门布,不见人,却露出一层铁栏杆。他一手抓着栏杆,一手从怀里掏出钥匙,插入栏杆上拳头大挂锁,手一拧一拉,铁栏杆便向一侧敞开了

“唔唔……嗯……”

门锁打开的那刻,透出一阵断断续续的女人呻吟,细微而绵软,丝一样地挠着司狱的耳道。司狱伸直脖子,极力望去,然而从先车厢下来的却是又两名盔甲壮汉,其手里各牵着两条锁链。只见他们下了车,在石路上站定了,拉扯了几下链条,才终于看到一个小小的人影,从车厢的阴影里浮现,缓缓地移到了太阳光下。

姬旦站在地上,裹着一件梅花纹纱袍。小女孩似的身高,需使人低头看她。

她被扯下车时,几乎摔跤,吓得想惊呼一声,挤在嘴里的假阳具却抵住了她的喉头。她下意识地用舌头去顶,也徒劳无功。阳具把她的嘴顶成O形,底座上的六根皮带,可憎地勒进她的脸里。六条皮带勒到脑后,扣上铜锁,把姬旦的抵抗与惊呼都摁了回去。

一副皮革眼罩遮住了姬旦的上半张脸,黑暗压在她的眼上,眼罩粗砺,紧贴着眉骨,又被细汗紧吸着、皮带勒着锁死。被汗浸湿的皮带,仿佛绞得更紧了。

“唔唔唔!唔嗯……”姬旦乱叫着,甩起头来,汗如雨下,仿佛要将这些刑具甩掉。口水从阳具与嘴角的缝隙中甩出,打湿了勒着下巴的皮带。

忽然,姬旦发觉有人抓住自己的袍子,奋力扒去。姬旦缩了缩身子,失了袍子,她身上已是不着片缕。风吹来,汗结成霜,乳尖发凉。

乳尖两点凉,双手却没了知觉。她的手掌被拉到背后,掌贴掌地提到脖子后方,手臂贴着肩胛骨。密密麻麻的红绳,如红蛇,穿过腋下、穿过手肘,绕着胸脯与裸背绑了又绑,捆了又捆。绳圈勒在小臂、大臂上,深进皮肉里,将姬旦的双手捆成了木桩子。仿佛还不满足,她的手掌被一个布袋包紧,束缚成了合十的手势,又用几圈绳子把手腕捆死了,真是一根手指也动不得了。

姬旦的背不得不挺立着,好像背着一块木板。双手极力挣扎起来,却还是如一块木板似的压在背上,纹丝不动。

说是不着片缕,也不完全,她的腿上还裹着一层白丝袜,一副镣铐铐在脚踝上。丝袜是开裆的,暴露出肥美的阴唇,白净得像脸蛋。阴唇的缝里,粘着些清亮的水迹。

一阵拉扯力从项圈上传来,姬旦也不得不跟着走去。锁链叮铃啷当地响着,脚下路是烫的,脚掌也烫。这股滚烫上涌,烤热了姬旦的胴体。姬旦咬了咬口中的阳具,她的小腹中,仿佛有开水在烧。

“见过司狱大人!”

“免礼。这个白发女孩,是最高等级的犯人,汝等要好生看管,用最严厉的拘束,一定不要懈怠。”

“是!司狱大人!”

又是一阵锁链的叮当响,姬旦感到有人拉扯锁链,便跟着向前走去。

不知走了多久,脚下的石板路冰冷下来,锁链的拉扯也停了。周围一片寂静,姬旦几乎能听见自己的口水滴落在地,大腿肉在颤抖。正当此时,一双布满老茧的大手掐住她的后颈,还有一双手掳过她的两脚脚踝,一阵头重脚轻的颠坠后,她便被放倒在地上。冰冷的地板,激得她的肚子向内直缩,不禁唔唔地叫出声来,身体扭动着,死命想翻起来。

她挣扎着,脑袋扬起来。突然一股巨力打在她的后脑勺上,姬旦的脸被按了下去,颧骨撞在石板上,钝痛袭来。想挣扎着抬头,可脸依然贴着地面的冰冷。

她慢慢吸了口气,渐渐缓过神来,才发觉到是一只张开的大手,摁住了她的脑袋,且五指成爪发力,左右旋着揉捏她的头,揉乱的白发都落到了她的唇边。只听那人说道:

“畜牲就是下贱!大人做什么就受着,再动,就把你这贱畜扔给野狗操!”

姬旦的心猛跳了一下,脸颊充血,呻吟一声,便不再动了。

那人说罢,又有人解下她的脚镣,后一把抓住她的脚踝,那大手掌中的茧磨得姬旦皮肉疼。那双手将姬旦的小腿拗向屁股,将脚掌摁到屁股肉里,随后便紧紧按住不动。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后,一条粗糙的麻绳蹭过她的大小腿,绕过膝盖窝和大小腿中间,再一拉紧,一遍又一遍,将大小腿折叠着捆扎起来。脚掌绷得很直,压得很紧,脚后跟都陷到屁股肉里,又用几条麻绳把脚背和胯捆上好几圈,同样一圈一拉紧,最后在尾椎骨上打了个死结,姬旦的腿脚就再动弹不得,只有脚掌还能感觉到屁股的冰凉了。

姬旦还未适应失去双腿,便感到背和手臂上传来拉力。狱卒用手指勾住她背祷式紧缚的手臂上的绳结,往后一拽,把她整个人都翻了个面。

“你这贱畜也是走运,工匠那边刚做了个新玩意儿,说是用什么鹿胶做的,专管乱撒尿的母畜,今日便给你尝尝!”其中一个狱卒说道。

说罢,那狱卒便拿来一根管子,细细长长,柔而韧,半透明,且管子的末端附有许多软刺。姬旦的阴唇白净无毛,皮肉厚厚地紧缩着,仅留一条缝。缝里渗出一丝丝液体,清亮而粘稠,沿着阴唇的缝缓缓流进股沟。

那狱卒先用指结上的茧,在姬旦的阴唇上来回刮擦着,慢慢地移着。每刮擦一下,都能见到姬旦胸腔一挺,喘息出细微的呻吟,小腹起伏收缩得越发急促。不多时,便见到她的阴唇忽地松软下来,白净的阴唇向贝壳一样张开了,暴露出了粉红贝肉般的、蠕动的肉穴。

一个狱卒从侧边来,用手抓住姬旦捆成棍子样的双腿,向两边掰开。另一个狱卒拿着小管子,以带软刺的那端对准了那红豆大的尿道口,直插下去,大半软刺一下就没入到尿道里,扎住姬旦尿道的软肉,不出来了。膀胱一下和外界疏通了,黄色的尿水顺着管道激射出来,全流在地上。姬旦“唔!唔!”地大叫起来,腰肢疯狂扭动着,整个天牢都充满了痛呼。

她呻吟着,扭动着,而一个狱卒只管死死按住双腿,另一个狱卒则顺着已插进尿道的管子,使劲把剩余带软刺的部分也捅进去,遇到阻力,便一边用手指来回旋转管子,一边用力向尿道里推进,全不在乎姬旦呻吟凄惨,被绳子勒起的乳房也抖出影来。

姬旦渐渐喊得没声音了,只有鼻子还重重地吐着热气。两名狱卒也终于插好尿管,最后还在尿道口那端的管上,夹上一个竹夹,姬旦便失去排尿的权利了。长长的、细细的管子从姬旦的尿道里长出来,一直拖到地上,成了一条透明的老鼠尾巴。

一个狱卒抬起姬旦的上半身,另一人则掀起她后脑勺的头发,露出扣住了许多条皮带的铜锁。当他拆下那马具口塞的铜锁,勒在姬旦脸上的皮带一下就松脱了,狱卒将皮带拿下来时,一根假阳具也从姬旦的嘴里被带出来,已沾满口水。

随着马具口塞的解下,姬旦的腮帮子便如灌了醋般酸酸胀胀。她张着嘴,还没来得及活动下巴,又一根新的、干燥的橡胶棒捅进嘴里。

滚开啊!居然连休息一下的机会都不给……

姬旦心里喊着,象征性地想要摇头,然而身后那个狱卒用两掌钳住了她的头,头一点也动不了。

唔……既然动不了,那就没办法了……

想到这里,姬旦便主动伸平了舌头,迎着粗大的橡胶假阳具,塞满口腔,钻进喉咙里……

嘴又、又被塞满了……姬旦舔舐着橡胶棒,一边想着。

可那橡胶棒戳进姬旦咽喉后,却还未停下,而是顺着姬旦的食道一直向下钻去,仿佛一条泥鳅钻入洞穴,非得钻到底才行。当橡胶棒剐蹭到食道时,姬旦蒙在眼罩下的瞳子一下就瞪大了,喉头上下滑动,发出剧烈的干呕声,身体再次扭动起来。

太深了……太大了……快拔出去……救救……

没人理会姬旦。橡胶棒柔韧,在姬旦扭动身子时,顺着姬旦的扭动而弯曲,仍有条不紊地向姬旦体内钻去,一直到龟头抵住胃部的幽门才终于停下。橡胶假阳具的底座,一块厚实的皮革口罩也盖住了下半张脸,两根空心鼻管,也一并捅进姬旦的鼻腔里,日后若是惹狱卒不满,便可塞住鼻管,以窒息来惩戒姬旦。

如之前一般,狱卒将口罩边缘的皮带勒过姬旦的后脑勺去,同样挂上一把黄铜锁,咔哒一声,锁上了,口塞再次牢牢固定在脸上,连一寸面部皮肤也不许露出来。可怜姬旦还未活动一下下巴,就再次失去口鼻的自由。

黑色眼罩覆盖上半张脸,黑色口罩包裹下半张脸。抚摸姬旦的面部,仅能感到皮革的柔滑和纹理,听到口罩下闷着的细弱的喘息,手指上也传来用力呼吸的鼻头的震动。姬旦已经成了一条人棍。

其中一个狱卒蹲下,用两手掌抱住姬旦的腰肢,双腿一直,便把她整个人都抱了起来。腰很细,两只手掌便能合抱,也很轻,那狱卒觉得,好像一掌就能托起姬旦。姬旦像根木桩,被抱在空中移动,双腿随着狱卒的走动左右摇摆着。口罩的边缘处隐隐渗出口水,藕断丝连地滴在胸上绑着的绳上,把麻绳打湿成深红色。

牢房中间立着一根铁棒,约莫小腿高,顶端圆滑。狱卒抱着姬旦,将姬旦的小穴抵在铁棒上,棒头微微没入穴口,黏糊糊的淫液便糊到了铁棒顶端。狱卒看着对准了,竟直接放手,姬旦向下落去,铁棒瞬间捅入小穴,直捅到姬旦的子宫颈里,直到姬旦的膝盖触地才止住势头。

铁棒直顶子宫的爽感与钝痛,一阵阵地冲上来,冲撞着姬旦的大脑。姬旦扬起被皮革封锁的脸,厚厚的口罩下面,闷闷地传来震动,大概是姬旦又在叫了。

姬旦被铁棒塞满的小穴,抽搐着粉肉,向下不停地泄出淫水,整根铁棒都被裹上了黏黏滑滑的一层粘液,且溢出到地上,连姬旦抵着地面的膝盖都沾到了淫液。

狱卒嫌姬旦扭来扭去得烦,便抓过姬旦脑袋上的皮带,用一根从天花板上垂下的锁链扣住了。锁链刚好够到口塞的皮带,扣上后,绷得直了,口塞皮带便被锁链向上拉住,头低不下来了。

姬旦的项圈上本也系着四根锁链,漫无目的地垂着,为规整,四根锁链也各自牵向牢房四角,扣着地上的铁环,一根拉着姬旦一边身子,长度量过似的刚好,都绷得紧直,于是姬旦的脖颈焊死了,上下左右都移不得,只能正视前方。

虽还能正视前方,可姬旦无论看向哪里,眼里都只有被皮革眼罩蒙住的漆黑。皮革口罩底下仍然闷闷地震动着,姬旦喉头咕噜噜地发响,但没人能知道姬旦在叫什么了。

“大哥,绑得够紧实哈,她现在跟母猪没长蹄子,喉里灌泥浆的模样也差不多!”

“就这样吧。一头母猪,没蹄子没嘴没眼睛还能怎么样。折腾一趟累得慌,吃饭去。”

沓沓的脚步声响起,以至于越来越模糊,狱卒渐渐走远了。

牢房里的锁链,时不时还挣挣响。那插在铁棒上颤抖的肉块,若非披散的一头银发,轻轻摇动,如白色火,便是崇德帝也难以辨认她。

……好难呼吸……眼罩贴得好紧,眼皮被勒得睁不开了……口罩也好紧……谁来松松皮带……

……唔……脸被包住了,好热……汗流不出去……唔,渗到眼睛里了……

……腿又酸又胀又痛……唔唔……绳子勒得要爆开了,好难受…………还好手被绑得更死,早就失去知觉了……

……脖子也好酸……可恶的锁链……头一点都动不了……

唔……唔……好深……身体被阳具贯穿了,喉咙和胸腔都好胀……子宫也被铁棒顶得疼……

……地太硬了,膝盖抵着好痛……

想到这里,姬旦忍不住疼痛,决心做点什么。她竭力驱使着折叠的双腿,使劲一扭,膝盖便移出一指头长。未及欢喜,姬旦的阴部竟不自控地向下沉去,顶着子宫颈的铁棒,猛地向肉穴壁上顶去,更撞进指头一戳的深度。

铁棒撕扯软肉,毫不留情地顶进子宫。血红的裂痛,向上涌去,轰击了姬旦的四肢百骸,钻进姬旦的血管,又从堵死的喉咙里钻出。姬旦全身一僵,忽地小腹一紧一缩地呼吸着,乳尖也颤抖,抖出两点模糊的红豆影。头更是胡乱挣扎摆动,喉里滚动着唔唔嗯嗯的闷响,心

如雷动。

但她终究被麻绳、皮革、铁链、黄铜锁和贯穿阴道的铁棒之类完全锁死,动不了,只扯得锁链喀啦喀啦、喀拉喀拉……

白色的太阳慢慢斜移着。

天渐渐通红,太阳也褪去白衣的无聊,裹上金红的热切。夕阳垂着,恰巧对着姬旦的牢房。缓缓地,仿佛一种怜悯,那金红色放大一圈,在冷夜前,向牢的小窗中投进最后一束光芒。

姬旦被插在铁棒上,猪肉块似的许久不动了,只有口罩下边拉着银丝的口水、铁棒上流淌的爱液永无止息。白发披散,杂乱似棕榈毛样。发梢拖在地上,夹着许多粘稠的口水与爱液,被阳光照得晶亮。

“邦邦邦!所有人,准备吃饭!”牢头从牢外的亮处走来,持一根木棒,边走边敲打牢门栏杆,身后跟着几个高个儿,秉着烛火,端着托盘,内里盛着几碗饭、几碗菜,在有囚犯的牢前停下,取下碗,放在门前。

至姬旦关押处,却径直走过去,毫无停留。队中有新人,惑而问之。

身边的老狱卒则答道:“人啊,畜嘛。别这分不清楚,畜牲的食料要另外喂。”

给囚犯分完饭,有几个人回去,不一会儿又回来了。这次拿着一根长管,黄瓜粗细,质地跟姬旦的尿道管相仿,还另提着个陶罐,罐盖用蜡封住了。口袋里也鼓起来,似乎装着什么。

一个男人站到姬旦面前,俯视她,目光舔舐着姬旦的小穴,裆部竟比姬旦头顶还高。然而受到牢头呵斥,悻悻走开了。

“至少现在不能,莫忘了规矩。”牢头说着,同时蹲到姬旦身后。

牢头蹲在姬旦背后,五指张开,两掌一抓,正好抓满姬旦盖着小脚掌的屁股,又向两边掰开,两根大拇指扣在姬旦粉红的肛门上,指尖插进去,一齐发力,硬生生地将姬旦的肛门扒出一个横的菱形,堆满褶子的肉壁上,流出丝丝透明的汁水来。

“喂,别干看着,把管子插进去。”

看着那根长管慢慢没入肛门,牢头也松了拇指,回弹的后穴肉绷在管子上,依旧把肛门撑成黄瓜粗细的圆。

姬旦浑身一抖,头颈连着锁链响,又很快归于平静,只有脚趾一翘一翘地抽动几下,没再动静。

一个小狱卒打开携带的罐子,开盖那刻,一股白色的精液腥臭气直冲天花板,惹得众人都别过脸去。牢头也很嫌恶地呵斥道:“灌进去,别愣着!”

管子被人手拉着抬起来,一滩泥样的白稠液便流进管里,糊成柱状,像只白色大肉虫,滑动着,直滑进姬旦的肛门里。姬旦的肛门红得发黏,像大张的嘴,丝溜儿一下就将白稠液整条吞入。好似怀胎五月的孕妇,她的肚子渐渐隆起来,腹里都填满了某种灼热。

姬旦的肚子晃了晃,似乎很不适应。那白嫩的皮肤下是一团阴暗、灼热、又饥渴的腥臭物,扒在肚子里,只有末尾的一点从肛门的缝隙溢出,垂下一根根小臂长的银丝,垂近地面,却不落下,只是很黏、很黏地吊挂在肛门上。当在狱卒拔出管子,塞上一颗铜莲花肛塞时,有更多白稠液被管子连带出来,一抹地粘在屁股肉上,流下来,又是很重、很黏地垂着银丝,但坠而不落,只是可怜地垂着……

“收拾一下,回去休息。到明天晚上她都不用吃东西了。”牢头说着,走了,队伍也就一前一后地跟上去。夕阳早已不见,烛火也远去,渐渐缩小至黑暗中的一粒金黄,很快就没了踪影。

牢房的黑暗中,忽然再次响起锁链的晃动声。姬旦终于从一片混乱中回过神来。

她断定她已昏过去许久。夜里的潮气升腾起来,雾一样的,扑在大腿上,是湿冷的一层露。

闭上无用的双眼,深呼吸,皮革的臭、爱液的腥和汗水的酸,一齐涌入鼻腔,酸得鼻根都皱缩起来,然而她的心绪反而平静了,慢慢咀嚼着今天的一切。

……老弟的安排还真不错……完全被绑死了,手脚全没有……像人彘一样……现在随便什么人来玩弄我,我都反抗不了……

姬旦的阴唇一放一缩地,夹紧插住她的铁棒。

铁棒跟小穴一样暖了……子宫还是胀,而且一顶一顶的痛……好像有只蜈蚣在往里钻……

……四肢没知觉了,没法挣扎……膝盖还是硌得慌,感觉地上都是小石子……

姬旦想挣扎一番,但力道传达到脖颈,再到肩膀,就消失了,肩下面仿佛接着两团雾。腿脚也是两团雾,唯有膝盖的硌痛还昭示着腿的存在。膝盖能挪,却是不敢动了。

……全身好像都散架了……灌进我身体里的东西,恐怕还有酥骨散这类药物……

头仿佛很沉重,如果不是被锁链吊着,绝对会歪倒下来。

暂且不管那身体了……只是肚子还胀得难受……想尿尿了……

导尿管被夹子堵着,只有夹子前的一小截,能看到黄色的尿液积在里头。

膀胱处也是胀得发麻。姬旦好像感觉到,小腹里,一层薄薄的皮里,有沉沉的水在晃动。姬旦倒希望没有晃动,这预示着膀胱彻底装满了,可尿水总是在晃。

每当小腹比之前更酸胀一点,再胀就裂开时,姬旦便觉得尿已经蓄满了,已经胀得不能再胀了。可尿水总是在晃,酸麻上再加酸麻。

唔……唔……唔!

姬旦紧咬口中的假阳具,全力鼓动着腹部肌肉。乳房上吐出汗珠,孕妇肚剧烈颤抖着,连带着导尿管也蹭着地面,摆动几下,然而什么都没有发生。今夜的姬旦,每个时辰都徒劳地用力着,直到下一个时辰,直至天明。

一小方阳光照在牢房的地上,已是白天了。姬旦的一头白发胡乱披在皮革口罩和眼罩上被不知什么水沾住。

小穴流下淫水干涸了,铁棒底下、阴唇上打了霜一样结了层白白的薄膜。白稠液被消化,肚子小下去了,小腹却还饱胀,膀胱还满着。

狱卒回来了,凑近姬旦的时候,竟听见断断续续的娇喘在姬旦的口塞里滚动着。

“唔嗯……嗯~哼~……嗯~”不仅是发出声音,姬旦的腰也蛇一样扭起来,阴道紧紧地夹住铁棒,磨蹭出水。

“媚药、酥骨散和养体液都消化了。”牢头说着,拍了拍姬旦瘪下去的肚子,啪啪两声,只是空荡荡的皮肉回响,于是确定白稠液已无影无踪。

“拉她起来,锻炼锻炼!”牢头这样喝道,看向身后,一个肩比门板宽的大汉走上前来,到姬旦身后,脸上肌肉条条横开,笑了。

一双大手掐住姬旦的腰,往上一抬,小穴“滋溜”一下贴着铁棒滑上去了,悬到半空中,小穴仍扩张成圆口,黏滑的阴肉在抽搐。

许多淫水夜里闷在小穴,铁棒拔起来时,牵出一大团白胶似的淫水,蛛丝般细密地从小穴口连到铁棒顶端,根根晶亮。粘稠的银丝,或从中间断开,坠落,或就拉着银丝,丝丝挂着,随身子晃动黏到大腿内侧。

唔……尿尿……嗯~下面好痒……姬旦连白稠液里的媚药也吸收了,一夜过后,功力便显出来。全身都热得发红,汗珠像小甲虫一样爬满全身,全身也都发痒。掐过姬旦的腰,手如陷进刚出笼的馒头里,蒸腾着白色热气。

呼……呼……好想要……给我高潮……给我尿尿……唔,身体好软,腰没力气了……

姬旦心中喊着,本想半空中挣扎地扭一扭,但腰全然使不上劲了。

“夹子去了,给她放尿。”一个男人的声音道。

姬旦心中一喜,很快就感到小腹里酸胀的尿水被通走,一股热水流动,膀胱缩下去,生出几分酥酥麻麻的快意,顺着脊柱爬上去,激得姬旦背上一粒一粒的起了粟。

唔嗯~舒服了……可下面还是好痒……还是好热、好烫!

姬旦很想拔双手拔起来,使劲抠弄小穴,哪怕不能,只是磨蹭一下双腿也好。姬旦的双腿在空中摇晃了几下,她比她想得还无力。

尿排空了,夹子仍夹回原处。姬旦感觉自己又被平放到地上,肚子贴着冰凉的地板。背上一阵窸窸窣窣,忽地双手的绳子松了,一圈圈地都解了开来,从背上拿走。

嗯……什么意思……竟把我放开了……啊!痛!

“啪”的一声,一记鞭子抽在姬旦的屁股上,白皙的皮肤里显出火辣辣的一条红痕,条状地烧着姬旦的屁股。

又是“啪”的一声,重重抽打下来,破空凌厉,简直要把姬旦鞭打成烂肉。

姬旦牙关颤抖,紧咬住口中的阳具,屁股上一条条的发烫,一条条的灼痛,鞭痕在屁股上交错成了“X”形

“快爬!不想挨抽,就绕走道爬个来回!”

什么!爬个来回……我中了酥骨散,全身软了,手也才刚刚被解开,抬都抬不起来。眼罩又锁着,什么都看不见,却要我拖着身体爬个来回……好狠……

姬旦心里震荡着,看着眼前的漆黑,但第三鞭不知何时落下,只得咬紧阳具,全身使劲把手推到前边去,手掌扒住地板,腰奋力地扭着,企图把身子往前送。

凌厉的破空声爆起,是银色的一鞭打在屁股上,整个屁股变成一片血红。姬旦全身一抖,猛抬头,翻着白眼爆出眼泪来,口水从口塞底下汨汨溢出,随后瘫在地上,颤抖着不动了。

……要抽就抽吧……我爬不动了……我要高潮!

姬旦感到屁股几乎不是自己的了,好像有有百十根针扎在那里的火辣。这股痛感、浑身的热意、酥骨散的无力全混杂到一起,姬旦干脆就瘫在地上不动弹了,任由他人鞭打自己,还扭着屁股,使阴部一下一下蹭着地面,鼻子不住的喘息着,企图获得高潮。

“呸!淫荡不堪!叫你爬起来运动,不仅不听令,还擅自自慰,好,我们今天就让你爽个够!兄弟们,把她的嘴也解开!”

唔!呕……口罩被脱掉了……呕……

姬旦感到冷风吹到脸上,一下就凉下来了。姬旦张大嘴,长长的假阳具也从喉管里拔出来,蹭得她干呕不停。

“咳咳!咳……呃嗯……”姬旦想说话,腮帮子却还僵着,口水不停地流。

……讲不了话……噫!后面……啊~有什么东西插进来了~嗯~

一根大肉棒早已按耐不住,扒开姬旦的双腿,往还在流水的小穴插去,一前一后地进进出出,啪啪声不止。

“啊……不、不要……这么、突然……啊!”

“唔!唔……”

好多肉棒!肉棒捅进嘴里了……比假的还大、还硬、还暖!

哦唔!好臭的腥味!黏黏的精液……给我!

姬旦的眼罩下的瞳孔里,冒出粉红的光,她主动舔舐着口中抽插的肉棒,舌头伸进包皮里,将冠状沟底下的精液也刮得干干净净。腰也下意识地扭动着,不用被人掐着腰,就迎合阴道里肉棒的动作。精液的腥臭涂满了姬旦全身,小穴喷涌如泉,双腿的绳子都浸染成深色,姬旦都不记得自己是谁了……

“唉呀呀……这母畜真耐操,咱们都玩到没兴致了,她的腰都还在扭……不是都灌过酥骨散吗?”

“别管那么多了。把她拎去洗一洗,放着阴干一会儿,晚上再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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