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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光下的狂想曲】学习、工作与生活,以及主人的惩罚与陪伴。少女的姜罚与轻百合体验,与日渐成长的悸动和喜悦~藏在迷雾之下的身世,家国与个人的命运?当拐点再次到来,需要做些什么,拯救什么吗?,2

小说: 2025-08-17 11:58 5hhhhh 5750 ℃

“打搅了你们的好梦了啊?”

希格斯拨弄着垂落在额前的头发,而一旁则站着满脸歉意的女仆长。

“两个小家伙磨豆腐,我在走廊那边都听得清清楚楚。”希格斯将软鞭在手中弯折着,“这么有精神,那就请你们吃顿‘大餐’啊?”

“呜哇——对不起,主人——!”

两位少女抱作一团,可还是被希格斯一边一个地拎着,带到了走廊上。夜晚的微风吹拂着少女们的裸臀,也让鞭子的脆响和挨罚的痛呼多了几分婉转。当然,在挨完罚后,两块新鲜的生姜是在所难免的。安娜和澳琪夹着这“主人的关切”,被女仆长押着回到了睡房——睡觉时间偷欢的代价,便是在菊穴的辛辣和红臀的肿痛中,撅着屁股睡完下半夜。

当然,二人的“情谊”没有受到丝毫影响。毕竟,“不举不纠”——主人对整天盯着她们并没有兴趣,而这逐渐暧昧的情谊,也抚慰着安娜内心青春的悸动。

随着时间的推移,安娜的本领也愈发精湛——现在的她,俨然是一位合格的女仆了。当然,尤其精湛的是她的枪法:从操控步枪到操控手枪,再到射击标靶甚至是移动靶——希格斯有时会悄悄带她去野外,以“打猎”的名义进行练习;而她也能够精准地击中几十米外的树枝,甚至是枝头飞起的雀鸟,和地上跳跃的兔子。

她开始带着转轮手枪,继续从事起希格斯交给她的工作。她的工作不再是简单的送信,而是更具挑战性的内容了。取钱、送证、交货……自己的娇小反而成为了一种优势,而那些不长眼睛的家伙,下场也是凄惨的——她甚至故意将心怀不轨的家伙引诱到无人注目的偏僻处,然后在对方动手时快速开枪将其击倒。

“还是要以主人的任务为重呢……”

虽然这么想着,但她也不可避免地接触到了城市的“暗部”——孩子们组成的团体,又或者是成分难辨的青少年帮派。稍微花上一点“代价”,她便能知道许多情报。武力的保障让她在谈判时变得自信,而这些“朋友”也总是给她带来信息和忠告——从警察的动向,到帮派和结社的一些信息。她能够利用这些情报,规避掉潜在的风险,进而快速地完成任务,给自己流出一些休憩的时间。

她依旧信赖着主人——主人收留了她,并教会了她许许多多的东西。但现在的她无疑更加灵活了。从那个一无所知的胆怯少女,到如今的优秀女仆,这一切的转变都令她喜悦。主人的管束和规矩依旧存在着,但对她而言,那些羞耻而疼痛,却饱含快感的惩罚,如今却变成了二人间某种不成文的“契约”了。

“这样平静地过下去,倒也不错……”

或许安娜本可以满足于这样的生活,直到一份意外的信件,出现在了自己的生活里。

4

“父……父亲……?”

收拾着房间的少女,捧着那有些泛黄的信纸,呆呆地伫立着。她的身体颤抖着,眼泪则止不住地滴淌了下来。

那是她清扫主人书桌时发现的。当时这张信纸正从上锁的抽屉中露出一角——安娜将信纸轻轻塞了回去,可当手触碰到那精巧的密码锁时,却惊讶地发现锁头是松动的。她的内心挣扎着,却没有抵抗住好奇心,轻轻打开了锁头。伴随着厚实木屉滑动的“吱呀——”声,那个她从未打开的匣子,便呈现在了自己面前。

安娜几乎是立刻惊呆了:抽屉里放着一沓层叠的信件,而那张泛黄的信纸,正躺在最上层。在抽屉的内侧放着几件金银首饰,看上去有些陈旧了,可安娜却一眼就认了出来:

那正是朦胧回忆中,如何也无法磨灭的东西。儿时自己曾在母亲的怀抱中玩耍着,而视线中最耀眼的,便是母亲脖子上的金项链。温柔的光芒在视线中摇曳着,而自己无忧无虑的童年,便如此度过了。直到七八岁时,见她感兴趣,母亲才笑着告诉她,那是曾经服务于王室的珠宝工匠,为赫勒斯家族主要成员定制的东西。

“等你长成大姑娘了,也有给你的一份哦。”

母亲的话语早已成为了记忆,可这独特的饰物,却烙印在她幼小的心灵上。是的,那是自己存在的证明,永远也割舍不开的东西。

她小心翼翼地抽出信纸,颤抖着将它展平展开。映入眼帘的是漂亮的花体字,而信件的最下方,赫然牵着父亲的名字。

“奥托·赫勒斯……爸爸……”

她强忍着思念的眼泪,从头阅读了起来。一开始她还只是思念和悲伤,可读着读着,那苦涩酸楚的五味陈杂便涌上了心头:

“……恩莱特·德里克(EnlaitDerrek),那个混蛋!无耻的叛国贼们已经行动起来了!他们利用了我,看着我把事情搞得一团糟……!”

“……我可能时日无多了。政局急转直下,四处奔走的我亦树敌不少……这个国家正在崩坏,或许不出十年,就会看到恶果……事已至此,我也无可奈何,只待命运裁决……可唯有女儿我放心不下。覆巢之下,安有完卵?若我不在了,她的人生又该如何呢?……”

“……几处产业已经转移于你,对外也放出信息,称我们是不欢而散的……若是我和夫人有个三长两短,请务必想尽办法,救下我的女儿……如何驱使全凭你的决断,即便服侍于你也全凭意愿……唯请让她平安长大成人,忘掉这一切吧……”

“……此致,奥托·赫勒斯。”

少女的视线早已被泪水模糊了。这些父亲亲手写下的文字,如今却像尖刀般扎在自己的心上。她的胸膛震颤着,心脏也仿佛被拧紧了——那改变了自己命运的灾难背后,却是自己无法想象的国恨家仇。

是的,希格斯从未背叛父亲。一生精明的奥托大公,蓦然回首之时,却发现身边早已没有了可依赖的力量。他用尽最后的力气,制造出与管家“决裂”的假象,暗中却将安身立命的本钱托付给了他。当希格斯在众人的窃窃私语中走上拍卖台,将浑身赤裸、狼狈不堪的自己买下时,他的内心或许正在滴血;当他将鞭子抽在自己身上时,那内心深处凄凉的痛楚,又要向谁去诉说呢?

是的,自己在他的身边,学会了很多的东西,也承担起了曾经的自己无法想象的职责。可这与一位管家到老谋深算的商人之间的变化相比,又算得上什么呢?

“德里克……你这畜生……!”

安娜低声咆哮着,而记忆的碎片也开始在脑海中燃烧:当她无助地站在拍卖席上时,那个身影正挥着帽子消失在视野之中;报纸上时常能看见这家伙狂妄的叫嚣,与他那迷惑人心的鬼话。曾经奥托大公的位置,现在被这家伙和他的党羽们瓜分得一干二净——就连国会的多数席位,都被他所属的乱党窃据了。

“这个国家要完蛋了,如果德里克一直待在上面的话。”

就连贫民窟的孩子,都说出过这样的话。那些不可一世的帮派,那些外国流入的武器,或许正是在他们的默许下才泛滥成灾的。希格斯的商业伙伴们,也曾经有意无意地抱怨着司法部门的无能和偏袒——他们的生意受到了损害,可“有些人”却平步青云。上至官商,下至平民百姓,所有人都被这混沌的漩涡携裹着,落入不可逃避的崩坏之中。

“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吧……你这混蛋……!”

安娜将牙咬得吱吱作响,摩挲着放在桌上的转轮手枪。思索了片刻,一个点子开始在脑海中成形。她叠好那张信纸,将抽屉复原,收拾完房间后便悄悄退了出去。

“德里克……这个老小子……我记得……”

今天的报纸上,刚好有一条关于他的新闻。已经身为国会多数党党魁的他,最近正继续流窜着,向首都的市民们兜售他的政治理念。不得不说,这个狡猾的家伙抓住了相当一部分人内心的软弱和恐惧——他编制着“治安恶化”、“匪患猖獗”的谎言,疯狂鼓吹着加强监视、镇压“乱党”的所谓学说,忽悠着相当一部分软弱无能的中小有产者和基层公职人员,继续为他的阴谋诡计添加燃料。而几天后,他就要在自己党羽的护卫下,展开所谓的“选举演说”了。

漆黑的意志蒙蔽了少女的双眼,而复仇的火焰在心中熊熊燃烧。此刻的她正不断计算着——计算着可能性,计算着自己该如何去做。

是的,她要在德里克叫嚣的舞台前,将子弹射入这个混蛋的心脏。

5

“呜呃……”

少女在剧烈的疼痛中苏醒过来。月光洒在脸颊上,那般地柔和,却又是那么凄冷。

“我……失败了……?”

“失败了……”

她不甘地承认着自己的败北——不然,她也不会凄惨地躺在这里了。

“你醒啦,安娜?”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少女有些惊讶,她不断回忆着,可半天又记不起来。这个温柔的男声曾经出现在生命的某个时刻——那是与主人不同的声音,却又和主人联系在一起。

“您是……?”

她意识到,或许是声音的主人救了自己。当自己鲁莽地冲出人群,向“那家伙”开枪,却恰巧中了暗算,被击倒在了地上。她搏斗着,可孤身一人的自己完全敌不过这些四面八方涌来的敌人。对方甚至没有用枪,而是挥舞着钝器一拥而上,将自己压制得无法动弹。千钧一发之际,一颗炸弹在不远处崩开——受到震慑的打手们吓得四散而逃,而自己这才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一路趔趄地逃着,直到意识模糊,倒在了不知名的街巷中……

而现在,自己正身处在安全的地方。月光从窗外照入室内,而自己的身边,则站着声音的主人,和另外两个高大的身影。

“还记得那次国庆节,你家主人请客吗?当时我看着你把牛奶泼在他身上,他气得脸都绿了……没想到,那个小丫头如今都变成这样了……”

安娜终于想起来了那个国庆节的晚上,以及那顿令自己无法忘却的重罚。在那个夜里,她认清了自己的身份,而主人也放下了对自己的芥蒂。只是,她没有想到,那晚风度翩翩的客人,如今却以这种方式与自己相见了。

“可是……您……”

“别乱动了,好好躺着吧。很幸运,你身上没有贯穿伤,只有一处子弹蹭破肌肤的刮伤,和一些淤血和刮伤。我们帮你大致处理好了。”

男人微笑着挥了挥手,示意少女保持镇定。眼看着安娜躺好了,他才搬过一张椅子,坐到了安娜的对面。

“接下来的谈话该怎么说呢?不如说是审讯吧,安娜小姐。”

“诶……?”

安娜错愕地看着面前的三人,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那我们开始吧。”

没有受过任何审讯训练的安娜,顿时大脑一片空白。所幸,对方的问话听起来还算和缓。她只能听着男人的问话,以及旁边二人不时的补充,有些紧张地回答着那些问题。她一五一十地交代着自己所知道的事情,而实际上也并没有什么“需要保守的秘密”——主人交代的任务和工作,自己的经历,还有,这次自以为是的“刺杀”的想法与谋划。

“真是个天真又可爱的小姑娘啊。所以,你为什么要杀了德里克呢?”

终于,安娜还是等到了那个尖锐的问题。

“因为……他有可能害死了爸爸妈妈……”

“哈哈哈哈……嗨……”

男人扶着额头,从喉咙中发出了一阵颤抖的、略带苦涩的微笑。许久,他才抬起头,用微妙而同情的目光,注视着躺在床上遍体鳞伤的少女。

“你很敏锐,也足够果断。只是,你还没到看懂政治的年纪。”

安娜艰难地吞咽着唾沫。这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正如自己那唐突的想法一般。她开始意识到自己的天真和愚蠢——只是凭着一份信件和些许迷雾般的情报,她竟然想暗杀如今政界一手遮天的红人。狂热与躁动的退却让她感到羞耻,也令无助感进一步烙印在她的心中。

“这样吧,看在你家主人的份上,我们可以给你个选择。如果你想要回到主人身边,那我们可以立刻送你回去——”

“如果你真的那么想要杀死他,那么,就请你留在我们身边吧。”

男人的语气很平缓,甚至还带上了些许犹豫——与那一面之缘中的印象完全不同。当然,对于此刻的安娜而言,她不会有别的选择:接纳了自己的,朝夕相处的主人,与自己还不甚熟悉的客人与他背后的神秘组织——一位遍体鳞伤的少女无疑会选择前者。

“请让我回去吧,亲爱的先生……”

男人没有说话,而他身旁的二人也立刻走上前来,小心翼翼地搀扶起少女。安娜忍着浑身散架般的疼痛,勉强站立起来,缓和了片刻才站稳了身体。眼见得少女站定了,其中一人才取出一条黑色眼罩,遮住她的双眼,轻轻系在了少女的后脑勺上。

“事不宜迟,我们动身吧。出于保密的需要,请恕我蒙上你的眼睛。”

安娜没有再说话。她闭上眼睛,在一片漆黑中跟随着男人们的搀扶和指引,走出房门,从楼梯上下到一楼。她依稀能听到马儿喘气的嘶声,和车轮在路面上摩擦的声音。她安稳地坐了进去,而马车也随之发动。轻微的震动感刺激着她浑身的伤痕,不过习惯了责罚的少女,却已经学会品味轻微撕裂的肿痛,所带来的酥麻了。她安静地等待着,什么也不去想。一片漆黑的世界宛如拍卖行幕布后弥漫的黑暗和焦灼,但她却不再躁动不安了。

……

“我们到了,小姐。”

安娜迈步踏下马车,而眼罩也随之解开。随行的男子将她带到了一处屋檐下,便跳上马车,消失在夜幕中了。少女眨着眼睛,躲在屋檐的庇护下,小心翼翼地适应着微黄的灯光——这是希格斯宅邸的后门,也是自己时常出入的地方。

她摸了摸口袋,钥匙似乎还在里面——暗格将它固定得很紧,即使奔跑和摔落也没有让它掉出来。她小心翼翼地打开了后门,忐忑地穿过那条熟悉的门廊,走进了宅邸之中。

二楼的灯光还没熄灭,那正是主人的卧室。她的心中生出一股愧疚,随之而来的,则是有些苦涩的安全感。

“肯定……会被主人惩罚吧……”

她摸了摸裙裤下的臀部,顿时觉得屁股一阵颤抖。毫无疑问,闯下这样的大祸,自己肯定是难逃一顿重罚了。

不过,自己总算回来了。比起游离在生与死之间的不确定,一顿责打有算得上什么呢?

“回来了?”

果不其然,当自己走上二楼的阶梯之际,从楼上传来了希格斯那沙哑中带着干涩的声音。

“是的,主人。”

她毫不犹豫地迈上楼梯,而映入眼帘的,便是希格斯有些憔悴的脸庞。她没有辩解,只是单膝跪在了主人的面前——忐忑让大脑飞速运转着,而快速涌动的血液,也让那几乎散架的疼痛消弭于无形。

接下来,将会是主人混合着愤怒、担忧和自责的,对擅自卷入危险的,鲁莽女仆的,惩戒的暴风骤雨。

6

希格斯颤抖着,端详着趴在长凳上的少女。当马车不时驻停的声音传来之际,他便清楚地知道发生了什么。

那天的他扫视完报纸,看到了德里克声称要前去演说的消息时,便暗笑着意识到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他一直暗中赞助着地下政治活动,也因此知晓不少有效的信息——德里克这个老狐狸非常喜欢玩这种把戏,说不定还要借此布置陷阱。可当他回到家时,却意识到那个装着私人信件的抽屉被人动过了——昨晚的自己看完那封旧信,还没来得及缓和过来便沉沉睡去了;而第二天起床,自己也只是把信草草塞回去,给柜子上了锁便离开了。当他在两天后的白日回到家之际,种种蛛丝马迹却让他察觉到房间被动过。他急忙翻开抽屉,这才发现用于报警的银针,已经滑落到了信件堆的底端。

信堆的最上面,放着昨晚看完的,奥托大公的旧信。他暗叫一声不好,连忙找来女仆长询问。在得知安娜外出的消息后,他的心顿时凉了半截。

毫无疑问,安娜是被自己的“那位朋友”所搭救的。她一定是看到了那封信,然后便鲁莽地掉进了陷阱——那个本来用于诱捕社会革命党激进分子的陷阱。

……

“你看了那封信了?”

他弯折着手中的鞭子,将它绷紧又松开。皮革发出一阵刺啦啦的声响,与之伴随的,则是衬衣被轻微撕裂的摩擦声。他已经出离地暴躁了,可胸中憋着的,宛如毛线团般理不清的思绪,却又仿佛一记重拳,打得他缓不过气。

“是的,我看过了。”

安娜调整着臀部的位置,将小腹放在了垫枕的中心位置。事到如今,后果也只能是自己承担了。挨主人的鞭子,总归好过被抓获后丢进牢狱,在无尽的折磨中丧失自我。她几乎没有迟疑,便自觉地趴在了平日那受罚的长凳上。

“关于我的父母,还有家庭的事。”

“啪——!”

清脆的鞭响在皮肉之上绽开——擦伤与完好的臀肉同时被撕裂,在一瞬间显示出一道惨白的烙痕。安娜紧咬着牙关,双手抱紧凳腿,忍耐着那剧烈撕扯与疼痛。一道殷红的痕迹浮现在少女的臀尖上,而点点血迹也从臀肉中渗出,在表皮下扩散开来,有些甚至冲破肤表渗了出来。

这一击的分量可谓相当之沉重,而后续的刺痛,比最初的冲击还要难熬。安娜的舌尖抵着上颚,几乎要闭过气去,才勉强从中缓了过来。可她却没有移动身体,更没有呻吟和哀嚎——这是自己作出的选择,而自己也必须承担后果。

“你这混蛋——!呃……”

希格斯咆哮着,险些吼出声来。可胸中那团憋闷的恶气,却还是令他无法彻底吐出气息。他锤着自己的胸口,痛苦地喘着气,这才让自己免于窒息的痛苦。

“啪——!”

他再次挥动鞭子。鞭头划破空气,切过少女的臀尖,也轻轻划开那饱满圆润的曲线。鞭身的爆发力随即而至,从另一个方向打了上去,落下几乎是同样的,平行的鞭痕。少女“呜”地哀鸣着,双脚险些翘到了身后,可却又像被什么阻止了似地,直直地落了回去。

又是一道殷红的血痕,又是一阵少女的喘息。

“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傻事吗”

希格斯压抑着胸中纠缠的气团,几乎是咳嗽着逼问起了安娜。气头上的他完全没有了逻辑——或许说,任何逻辑都被那潮水般的情绪所冲垮。压抑中的快感令他凝视着自己的“杰作”,心脏砰砰跳着。那并不是开心或者征服感,而像是一次吸入过多雪茄的晕眩——一方面天旋地转,另一方面却沉迷于那醉人的迷离中,难受却不愿挣脱。

他质问着面前屈服的少女,可却感觉自己的心,都要像玻璃般碎裂了。

“我知道的,主人。”

“天真、鲁莽又无知的,第一等的傻事。”

安娜将头埋在长发里,努力压制着心中那喷薄欲出的感情。臀部的伤口正迸发出剧烈的撕扯感,与身上那些伤口一同,在血流的作用下颤抖不停。她怀着忐忑不安与愧疚,等待着主人的惩罚——不希求停下,也不希求原谅。可在另一方面,她却丝毫没有悔恨——经历过死与生的熔炉,她反而变得淡然了。

“啪——!”

希格斯暴怒而无奈地看着安娜,反手又落下了一鞭。这一鞭比方才更为沉重,而击打的位置,也是臀瓣靠上的部分。少女的身体被打得一颤,而那撕裂的血痕也绽放得更为鲜明——髋骨和落鞭处的间隔更加窄小了,而这落鞭的疼痛也传递到了骨骼之上。然而安娜却依旧保持着原先的姿势,就连挣扎的幅度似乎也没有变大。

“请打吧,主人。知道这件事,我不后悔。”

这次,没等到希格斯开口,伏在长凳上的少女便先说了出来。

“好啊……你……”

希格斯伏下身体,贴着少女的耳边说到。嘶吼的寒气从齿缝中喷出,吹在少女的耳廓与脸颊上。他弹开隐藏在凳腿上的扣环,将皮带套在少女的手腕上,逐一锁紧了金属扣。安娜小心地呼吸着,看着主人的影子转移到身后,将另一根皮带绑在了自己的脚踝上,随后将手伸到了腰间。

“嘶啦——”

她知道,那是解下皮带的声音。相较于鞭子,皮带除了受力面积更大,痛感更均匀外,还要算上前端的金属框扣。这是种综合杀伤性的工具,而主人之前也鲜少使用。她有些忐忑地将额头抵在凳面上——在手脚被紧缚,缺乏活动空间的情况下,这是唯一可以用来缓解焦虑的小动作了。

“既然你这么觉得,那就好好想清楚吧。”

希格斯冷冷地抛下一句话,而随之传来的,则是皮带挥舞的呼啸声。

“呼……啪——!”

“呼……啪——!”

皮带一下接一下地落在安娜翘起的臀部上,留下无数层叠的,宽大的肿印;前端的金属扣不仅首先接触臀尖,也总是因为重量而最后抬起,将冰冷的刮蹭留给淤肿的伤痕。从几乎嵌入肌肤的“点伤”,到结实覆盖臀肉的“面伤”——皮带完全打乱了身体对惩戒的适应,而愤怒和无奈下不均匀的力度,也让每一次责打的爆发都不尽相同。少女无声地嘶叫着,承受着难以平抑的疼痛,而嘴唇上也被咬出了斑斑血迹。点点泪花已经模糊了视线,将发梢间渗入的微光,融化在痛楚与不甘中。

她知道身后臀上的惨状:毫无疑问,自己的屁股不仅充血肿胀,还布满了皮破渗血的伤痕。主人没有手下留情,唯一的目的,就是要让自己在疼痛中后悔屈服。可越是如此,她的心中便越是升起那“对抗”的欲望——不是对抗主人和惩罚,而是与那说不清道不明的不甘相对抗——在朦胧而迷幻的漩涡中,将这一切反复循环着,直到拷问出答案。

她不怪主人,也不抵触这严厉的惩罚。自己忘却了身为女仆的职责,却反而给主人带来了潜在的风险。她压榨着自己忍耐的极限,在一次次爆裂的脆响中,拷问着自己的灵魂。

“还敢干这种蠢事吗?!”

“说啊,还敢吗——?!”

希格斯咆哮着,宛如一头受伤的野兽,在这月光照不到的房间中嘶吼着。或许比起安娜,他才是更别扭的那个:他报复性地责打着面前遍体鳞伤的小女仆,可他却又不知道自己在报复什么;他试图呼出胸膛里积蓄的憋闷,可这憋闷却又好像加重了。冷静精明的家具商人希格斯,如今完全变成了感性支配下的动物。他在忧惧中与安娜重逢,可自己却被说不明的冲动所掌控,毫不留情地责罚着重逢的少女。

“呼……啪——!”

皮带的落数已经超过了二十下,而安娜的臀部,也早已是一副凄惨的景象:大片大片的红肿与皮下的淤血交叠着,而撕裂的鞭痕和皮带扣的印记上,还渗出了点点血迹;她的腰部与胯部完全失去了力气,只是随着皮带的抽动而摇晃着。说来可笑,隐隐感到心疼的,反而是希格斯自己。他质问着自己为何要虐待安娜,可越是质问,挥动皮带的手就越是力沉。他的咆哮甚至带上了些许泪音,机械性重复的那只手也酸胀不堪,仿佛要被撕裂了。

“还敢吗?!啊——!说啊!”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如此执着。

反而是承受着暴风骤雨的安娜,最先放下了内心的固执。

“不……不敢了——!呜……”

她的臀部已经因为鞭打而麻木,而身体也在疲劳中到了极限。骨骼几乎要散架,浑身的肌肉也仿佛要碎开了。她终于忍耐不住身体的抗议,开始呜咽了起来——当然,一旦放下了感情上的防线,委屈、不甘和无奈,汇聚成洪流,就只是时间问题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啊啊啊——!”

“还……你说啊……”

希格斯的咆哮变得无力,声音也仿佛充气般软了下去。煎熬的疲惫和内心的伤感,也终于击溃了他紧绷的情感。皮带挥着挥着,便再也挥不动了,最后停在了空中,无论如何驱使手臂,也移动不了分毫了。

“我知道错了……主人……我不该偷看您的信件……不该干这种蠢事……我连累了您……呜呜……呜啊啊啊啊——!呜……”

“小傻子……你真是蠢得可爱……”

希格斯扔下皮带,心疼地伏在少女颤抖的脊背上,眼泪也止不住地往下流淌着。他抱着少女那小小的脑袋,用脸颊轻蹭着那灰暗干涩的发梢——灰尘和汗珠中的盐粒摩擦着汗毛,被双颊的泪水所溶解,缓缓流进了松开的领口中,流过男人那炽热的胸膛。

“……我也是蠢……没有看好你……还这样对你……”

他颤颤巍巍地解开拘束着安娜手脚的皮扣与皮带,将瘫软的少女抱了起来。少女依偎在他的怀中,慢慢止住了哭泣。他双目失神地瘫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望着窗帘缝隙中透入的夜光——月亮已经运行到了天空的东侧,正将银色的清光,洒进这小小的房间之中。

“要天亮了……”

他紧紧抱着安娜的脑袋,侧垂着额头,贴在了少女的额前。

“你累了……睡吧……我也睡会……”

“都是主人不好……”

“明天……你休息吧……”

还没等讲完,疲惫不堪的希格斯,便沉沉地昏了过去。

“唔……”

安娜抽着鼻子,吸了吸鼻翼旁的涕水。眼泪的痕迹挂在她的脸颊之上,仿佛蜘蛛网那般黏着。月光照进她朦胧的眼睑,而疼痛也终于敌不过倦怠,一同归于虚无。

她倚靠着主人的肩膀和额头,也沉沉地昏睡了过去。

这是一个刻骨铭心的夜晚,也是二人久久不能忘记的夜晚。当然,此时此刻的二人尚且不知道,那命运车轮的拐点,已经又一次悄然来到了他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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