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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世为白丝千金的我才不可能成为龙傲天娇妻(完) - 2,1

小说:转世为白丝千金的我才不可能成为龙傲天娇妻(完) 2025-08-17 11:58 5hhhhh 8140 ℃

  「因为我觉得妮娜没有错啊。」芙洛妮娅说。

  「诶?」

  「妮娜很努力了吧?皇家学院虽然也对平民招生,但入学考试相当困难;而艾格尼丝殿下虽然性格外向待人真诚,但也不是对谁都会毫无戒心地接近的,妮娜一定是待人处事非常认真,才会引起殿下的注意吧。」芙洛妮娅继续说,不自觉地伸手抚摸妮娜的脑袋,「妮娜明明什么都没做错,只是拼了命地努力,只是比无论出身贵族还是平民的其他人都更加认真,却反而因此要遭到不幸,连家人都差点被连累到,这实在太没道理了。」

  「但是……但是我……」妮娜抬起脸来,泪珠止不住地滚过脸颊,「我……我让殿下和皇女都陷入了危险……我明明应该主动说出来……我……」

  「我想艾格尼丝殿下也不会希望让你遭遇不幸,如果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她就不会邀请……不,应该是在邀请前更根本地解决问题才对。倒不如说是这边该道歉才对,一直没察觉到你是抱着这样的心情来参加茶会,这实在是太失礼数了。」芙洛妮娅灿然一笑,「最后,不要小看我和殿下了啊。自己的防卫当然得自己做好,让平民在这种小事上冒死牺牲哪还算得上贵族?」

  「学姐……芙洛妮娅学姐……哇啊啊啊啊啊!」妮娜再也忍不住,大哭着扑进芙洛妮娅的怀中。后者温柔地抱住她,轻拍瘦弱的后背以做安慰。

  芙洛妮娅自忖不是什么圣人,没有牺牲自己拯救他人的大善;也不是心怀天下的改革者,能结合两世的知识,以过人的勤奋和勇敢推动世界的改变。

  真实的她和这具温室里养育的身体一样弱小,仅仅因为害怕被厌恶而拼了命地戴着假面起舞,只是应付繁杂的贵族礼仪和交际就已经竭尽全力。

  可是即使如此,也有一个质询从来到这个世界开始就一直在她的心中徘徊,随着时日的增长愈加膨胀。

  ——为什么是自己?为什么只有自己得享这样的幸运?

  英年早逝的那么多,为什么只有自己能有第二次的机会?出生在这个世界上的婴孩那么多,为什么只有自己能享有贵族的奢靡?泯然众人的贵族那么多,为什么只有自己独享这份容貌和天赋?最后帝都的女孩那么多,为什么——好吧莱宁斯那家伙谁爱要谁要,自己巴不得他盯上的是别人——落在自己身上的幸运实在太多。在有朝一日为人生做总结时,自己该如何面对其他没有这份幸运的人们,以及本来有可能存在于这个身体里的另一个灵魂?

  她不会做开诚布公这种虚伪的自我满足,无论如何她现在就是芙洛妮娅·布兰布尔,她决心要活得对得起这个名字,尽自己所能,从拯救身边触手可及的人开始做起——

  「顺便,妮娜的家人都已经在保护下了,现在只要我们两个跑出去就万事大吉了。」芙洛妮娅最后说道,「虽然妮娜一直以来都很努力了,但接下来,还能再努力一下吗?」

  「嗯!」女孩用力地点了点头。

           ***  ***  ***

  珍妮弗从二楼的大洞跳落,在安全距离外注视着被荆棘覆盖的地面。

  当然,珍妮弗不过是一个假名,真正的名字到底是抛在了风雪里还是丢在了下水沟中事到如今也已记不清楚了,行在黑暗中的人总是很难留下属于自己的东西。这一次的任务毋庸置疑已经失败了,按条例她应该立即舍下名字和一切能证明自己身份的事物撤离,而以帝都的警戒和这次任务的敏感程度来看,更可能她整个人都已经处在了「被舍弃」的立场上。

  到底是哪里出了疏漏?是进城时留下了痕迹?是窃听的魔法标记被发现了?还是那个女孩通过自己不知道的手段告密了?纠结这些问题已经没有太多意义,既然是行走在黑暗中的生物,那么暴露在阳光下的瞬间她就已经和死人无异。

  但该说是天无绝人之路,还是今天运气站在自己这一边呢?在这种关头,竟然有位公爵千金天真地自己送上门来。那个好运的平民已经怎么都无所谓了,只要能有布尔布兰家的千金作为筹码,用上那几条秘藏的逃生通道也不是没有机会,接下来要做的只不过是抓住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小姐……

  胸口突然传来一阵钝痛,打断了她的思绪,那是先前被毕格比推击掌正面命中留下来的淤伤。

  珍妮弗承认自己确实有点大意。她习惯了和盗匪,间谍,杀手打交道,面对那些人必须时刻提起万分的警惕,因为他们随时可能从看不见的地方掏出刀子和毒药,但一位贵族大小姐?呵,她甚至连家族的生意都参与不了,只是一件被精心装饰的政治商品,还对自己命运浑然不觉地活在天真的幻梦里,对这种生物有什么留神的必要?

  出乎意料的突袭确实给自己造成了一点麻烦,不过改变不了事情的结局,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卫兵随时可能赶来,但珍妮弗丝毫不显焦虑,因为她自信自己有足够的时间将猎物重新抓回并带着逃离此处。

  维系荆棘的法术到了时间,覆盖地面的植物肉眼可见地凋零消逝,露出底下抿着嘴唇表情坚毅的公爵千金。不得不承认她确实是位漂亮的女孩,像是橱窗里的娃娃一般精美,粉艳的长发胜过最好的绸缎,肌肤白皙宛如新采的牛乳,带着破洞的裤袜依然优雅而贵气,连制式的校服在她身上都显得不太寻常。但越是这样就越是勾起珍妮弗心中恶毒的情绪。她握紧手套下伤痕累累的五指,嫉妒和施暴欲在心中混成泥沼,不知撕碎那件漂亮的校服和纯白的裤袜,在那漂亮的脸蛋上划上几道伤痕时,这位大小姐还能不能露出这样的表情呢?

  她启动靴子上的法术,身体遁入阴影之中。这不是真正的隐身术,并不足以帮她逃到城外,但在这种层面的战斗下却恰到好处。荒屋内没有照明,封堵窗户的木条阻挡了大半照进来的阳光,剩下的也在飞舞的尘埃难以照亮室内的边边角角。珍妮弗在昏暗的环境里如鱼得水,绕着圈子逐步接近正中央的猎物,不时有炽热的光线射过两旁灼焦身后的墙壁与家具,那是贵族的大小姐最后一点无力的挣扎。不过几个呼吸,她轻而易举地就绕到了芙洛妮娅的身后,后者还在慌张地左右张望,寻找视野里丢失的敌人,全然不知道寒芒已经来到了自己的身后。

  这个距离完全在钢针的射程内,但远程手段要暗杀是很方便,折磨人却不够精确。珍妮弗以品味胜利的心情拔出匕首,悄然无声地跳入地窖,落地处溅起一蓬没有重量的烟雾。珍妮弗不以为意,这种缺乏打理的地窖有积灰再正常不过,她正打算再向前一步,眼睛的余光突然瞥见脚底的烟雾带着奇妙的闪光。

  ——闪光尘?

  「魔法飞弹!」

  珍妮弗并不是没有考虑到那个平民女孩的存在。

  在荆棘最开始消失后没有看到妮娜的身影时她就有所警觉,但隔着一层地板,视野死角太多,硬要找出位置反而会延误战机。再加上,作为监视者她当然进行过充分的调查,作为皇家学院的一员也许妮娜·海伍德在未来能成为一位优秀的法师,但现在不过是个既缺乏知识积累又缺乏实战经验,掌握的魔法只够处理家务活的女孩罢了。

  不应该能对自己造成什么威胁。

  但,魔法飞弹,正是为了这样的新手法师准备的入门法师。以低微的威力换来的是极短的咒语和完全不需要瞄准的锁定机制,确保再不熟练的生手也能稳定命中,是妮娜手上唯一适合此刻的法术。

  思念电射间三枚飞弹已如重锤般敲在珍妮弗的背上,被防护背心削减了冲击后依然让她向前踉跄一步,再抬头,公爵千金的右手已经泛起了闪耀的电光。

  「电爪!」

  麻痹感瞬间蔓延全身,珍妮弗一时没能控制住身体的平衡。

  「缠绕术!」

  然后下一刻就被从地底升出的荆棘攫住了全身,再也挥动不了一下手臂。

  ——看来是自己太小瞧人了。

  在逐渐被荆棘覆盖的视野里,珍妮弗默想道。

  她对付过魔力更加高强的术士,但那些对手大多都沉醉于法术的威力而满身破绽。

  不拘泥于法术本身的等级,在合适的时候选用合适的术式,还活用了自己的思维盲区,很难想象这是一位远离征伐的贵族大小姐。互换立场,自己能做得比她更好吗?真让人嫉妒啊,布尔布兰家的千金,既有容貌,也有才智,如果换一个立场,真希望能够了解一下她是什么样的人。但假设永远是假设,此刻除了决出生死外没有第二条路可走,珍妮弗勾动手指,魔力波动从后方妮娜的身上传来,再下一刻,荆棘中被缚的人体已经不见踪影。

  今天运气果然站在自己这一边。当再一次能够视物时,珍妮弗发自内心地如此想道。

  芙洛妮娅猜得没错,她并不能精确控制传送的位置,在这样狭小和复杂的地形时使用面临着极大的风险,稍有不慎就会当场五马分尸。她只是在赌博,在绝境里纵身一跃,而结果显示是她的胜利。真是可惜,如果你有足量魔力再放一次毕格比推击掌的话那落败的就毫无疑问是自己了,在这种狭小的地方受到那种冲击自己必不可能再度站起。虽然敬佩你的机智和应变,但最后还是输在了魔力不足上啊,芙洛妮娅·布兰布尔!

  公爵千金那天鹅般的细颈已经近在眼前,在这个距离下刺伤脊椎让她失去反抗能力易如反掌,就算有魔法护盾也挡不住在这个距离下的发力。珍妮弗满怀自信,高举匕首正要刺下,却发现刀尖再也无法前进一毫,因为一只铁钳般的手臂伸来,牢牢地制住她的右手,拇指压住筋膜,让她连弯一下手指都再做不到,匕首随之哐当一声掉落在地。

  「对别人妻子想做什么呢?」莱宁斯握着她的手腕,充满压迫感地说道。

  晚餐时段,「三颗苹果」酒馆里人来人往,正在酒兴上的搬运工们嗓门大得什么都听不见,亦有几个文员在角落安静地切着肉排。仅仅数个小时前发生在这间酒馆里的惊险故事没有任何人知晓,邻居们一如既往地来到这里用餐。

  「……」在一处不起眼的角落里,芙洛妮娅闷闷不乐地叉着面前的肉排。

  「怎么了?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吗?」莱宁斯在她对面问道,「犯人全部落网,海伍德一家洗清嫌疑后迅速回归正常生活,事件的影响被控制在最小范围,连附近的邻居都没几个知道有事发生。虽然难免有些自卖自夸,但我觉得这次处理的算是相当完满了。」

  「我差一点就赢了!」芙洛妮娅气愤道。这到哪里说理啊,自己什么都算对了,结果差点因为运气被对手翻盘,是因为自己转世成公爵千金透支太多运气了吗?虽然生死交锋的事情大部分就是在比拼运气这个道理她也不是不懂。

  「你还会在意这个啊。」莱宁斯有些意外。

  「只是难得有这样的机会,也想自己解决一次嘛……」芙洛妮娅嘟起嘴巴。难得自己还以为这次总算不用看到莱宁斯救场时的得意表情了。这次又让这家伙占了口实,可不知道又要想什么折腾自己的主意了。

  「……也不是什么值得体验的事情。」但有点出乎意料,莱宁斯一脸严肃,「我不是每一次都能赶上的,可以的话我还是希望你能在更安全的地方。」

  「才不要。下次我会把法术练得更好。」芙洛妮娅「哼」地一声撇过脸去。

  莱宁斯耸耸肩,不再说话。

  「学姐!」这时妮娜走了过来,女孩看起来已经完全从阴影中走了出来,换上酒馆的侍从服,笑容灿烂地在桌台之间活跃着。于是芙洛妮娅赶紧切换为外人状态。「那、那个、招待不周之处还请见谅,敢问餐点合您心意吗?」

  芙洛妮娅还没来得及开口,莱宁斯就吹了一声口哨,盯着少女裸露的胸口,「你这制服是你父亲定的吗?啧啧,既然让自己女儿穿成这样——」

  芙洛妮娅在桌下用力地踢了他一脚,表面上依然和风细雨,「哪里的话,以后要是府上频繁来这里订餐,还希望妮娜的家人不要嫌烦才是。」

  「怎么会怎么会!这次没有学姐在真的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了,学姐是我们一家的救命恩人,我忧愁怎么回报都还不够,怎么可能会觉得厌烦。再说这不纯粹是照顾我家生意吗……」

  「哎,家里那位厨师的要不太淡要不太甜,以后可就指望你家的店换口味了。」莱宁斯不客气地说道。

  「这可真是一个吃别人家厨师的人能说得出来的话呢。」芙洛妮娅忍不住给了他一个白眼,继续说,「回报的话,就麻烦妮娜别把今天的事情告诉艾格尼丝殿下,以及好好学习吧。我可是很期待妮娜的未来的呢。」

  「你说话怎么像老师一样。」莱宁斯插画道。

  「要你管。」芙洛妮娅瞪了他一眼。

  「好、好的、绝对不会让学姐失望的!」妮娜受宠若惊地尖声道,「这位是范德里克大人吗?您的传奇故事我一直都有听说,无论是独力阻截叛军还是勇斗恶龙的故事,能够这样见面我非常荣幸!」

  「彼此彼此,结了婚以后才得知有你这样的粉丝真是遗憾。」

  「喂!」芙洛妮娅脚都踢得快发麻了。「可别信他这幅人模人样的外表,这家伙骗起女孩来可不留情。」

  「你不就吃这套嘛。」莱宁斯耸耸肩。

  芙洛妮娅也不管妮娜还在了,朝他做了个干呕的表情。

  「啊哈哈哈……」妮娜只得讪笑,「我、我先去帮忙了,不打扰二位用餐了,如果有需要还请随时叫我!不管什么事情!」

  女孩找个借口快速地离开了,留莱宁斯和芙洛妮娅在这重新过二人世界。莱宁斯厚脸皮地嬉笑着,芙洛妮娅不想理他,鼓着脸颊低头拿盘中的肉排出气。大概是怒气已经填满了一半的肚子,又或者对她娇小的身体来说给搬运工预备的分量实在太多,很快芙洛妮娅就因饱腹感而放下了刀叉,那边莱宁斯也刚好风卷残云地清空盘子。

  「回去之前来做点有趣的事情吧。」他一边用餐巾优雅地擦着嘴一边说。

  「不去。」芙洛妮娅果断回绝。自己又不是傻子,事到如今怎么可能再上一次当啊。

  「来的话就把内裤还给你。」莱宁斯展示了下上衣的内口袋,那里一张叠得工工整整的粉色布料,乍看之下还以为只是手帕。

  「这是能对妻子说的话吗!」芙洛妮娅大怒。

  「来不来?」莱宁斯只是问。

  「不去!」芙洛妮娅把头扭向一边。

  「就一下子。」莱宁斯在桌下将脚勾过来,磨蹭着少女的小腿,粗糙的老旧靴面隔着白丝挠得后者胸中发痒。

  「……」芙洛妮娅抿着嘴唇,绷着表情一点也不放松。

           ***  ***  ***

  然后还是没能拗过他。

  算啦,以这家伙的实力,明明可以强迫的,却还特意邀请,这一次就……不行,果然还是很不爽。

  「嗯啊♡、呜♡、你这家伙、全部都算好了吧、哈啊♡……」杂物间内,芙洛妮娅在煽情的喘息间不住抱怨着。还以为莱宁斯要带她去哪里,结果起身就拐进了酒馆的杂物间,在狭小的空间里抱着公爵千金的身子爱抚起来,炽热的大手撩起裙摆,钻进上衣,隔着纤薄的白丝和棉软的小衬衫,力度恰好地按揉着少女的敏感地带。这家伙竟然有这里的钥匙!这个事实让芙洛妮娅升起不好的联想,但很快就在身上爬行的酥麻感中无法思考。「从早上开始、就在动歪脑筋了、嗯——♡」

  「怎么会,我可一点都没有让你遇到危险的打算。」莱宁斯从后方轻咬着她的耳朵。

  「我是说你从早上就计划着怎么上我!」芙洛妮娅叫道,「特意跑来接我也是,把我内裤没收也是……你就是想上我,一天到晚就想上我,搞这么多事就是想上我♡——」

  「这不说明我多么为你着迷吗?」莱宁斯用指肚摩挲着少女的蜜裂,陷进窄窄缝隙中的白丝已经被黏稠的蜜水打湿。

  「哼——」芙洛妮娅哼出一个鼻音,放任莱宁斯的抚摸。虽然能被作为女人去爱并不令人讨厌,因为这说明自己的努力卓有成效对得起这一次的人生,但这家伙每次说这些都会把自己干得下不了地,实在让人心情微妙。「——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有这里的钥匙的?你不会真的……」

  「你今天醋味格外大啊?对学妹也会吃醋的吗?」莱宁斯解开衬衫的扣子,伸手进去轻拨少女胸前的草莓,那里正随着持续的爱抚一点一点地立起。

  「要你管、嗯♡、反正你现在也是在想着别人的大胸吧?我就是胸部不大啦,怎么啦,后悔和我结婚了吧?」芙洛妮娅不满地扭动起了身子。

  「怎么会,大胸的女人到处都是,你的胸部可就这一对。」

  「宰了你哦……呜、唔唔!?」

  芙洛妮娅转过半个脑袋呲牙威胁,但莱宁斯顺势就夺去了她的嘴唇,舌头撬开贝齿,在小小的口腔里翻滚搅动,于是少女的身体酥软下来,依在男人的怀中,只有乳头和阴蒂格外显得坚硬和敏感,在娴熟的爱抚下控制不住地从喉咙里漏出咿呀的呜咽。更多的蜜液潺潺泄下,濡湿了纯洁的白丝,留下一条直通向小皮鞋里的水迹。莱宁斯更进一步地提起少女的敏感三点,捏在指尖拨弄挑逗,以自己在剑术上的全部天赋向着芙洛妮娅的弱点发起进攻,每次都将后者杀得丢盔弃甲。芙洛妮娅唐突地踮起足尖,膝盖在内八字下紧紧地并在一起,身躯颤抖,就这么在爱抚和深吻中忍不住地绝顶了一次。

  「哈啊♡、哈啊♡、不要、转移话题、呜♡……」芙洛妮娅满面红霞,一边掩饰自己的高潮一边抗议,只是煽情的喘息怎么也止不住,唾液已经从嘴角溜到了下巴。

  「钥匙是调查时顺手拿到的而已。我总得各种情况做个备案,知道哪里能够藏人,才敢带着你来吧?」莱宁斯说,手掌绕过腰侧开始揉捏少女的臀瓣。

  他享够了白丝的触感,开始搭着腰线处的松紧圈慢慢褪下,芙洛妮娅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没能第一时间发现,等到裤袜被褪到了大腿处才恍然惊觉,没有遮挡的湿润小穴已经彻底暴露在了略带浑浊的空气中。芙洛妮娅瞪大眼睛,从接吻中挣脱开来,满脸的不敢置信,「等、等等、你、你真的要在这里做?这、这可是营业场所!?」

  「安心好了,这里只有营业前和打烊后才会有人来。」莱宁斯邪笑道。「而且你说的只要不是野外就行了吧?」

  「才不是这个问题吧!而且我才没那么说过!」

  芙洛妮娅见势不妙就想逃跑,但已经羊入虎口至此哪里还有能够逃脱的道理,公爵千金一番挣扎,反而让自己被抄起双腿架到了墙上。她背靠着杂货间的小门,一层木板之后就是嘈杂的酒馆,而面前则是逼近的男性。她只觉得血液冲上脑门,耳边咚咚作响,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莱宁斯的心跳,一滴爱液这时从她分开的股间垂下,滴落在地悄然无声,却让少女一下子红透了耳根。

  「哦对了,这个地方还有一个特别之处。」莱宁斯靠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热气仿佛直接吹进少女的心房。

  「什、什么……」芙洛妮娅的声音细如蚊讷。

  并不需要莱宁斯的回答,下一刻芙洛妮娅就听到了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学姐她们就回去了吗?真可惜,还想再跟她多说两句呢。」妮娜看起来也正靠在门板上,很是遗憾地长叹了一声。

  「人家是大贵族,哪有那么多时间和你闲聊!」回话的另一位似乎是妮娜的姐姐。

  「学姐才不是那种人呢!今天的事件芙洛妮娅学姐明明有更简单的解决方法,却仅仅是为了救我就让自己陷于危险之中……」妮娜大声抗议,「……当然我也不是说得寸进尺要浪费学姐更多的时间,我只是觉得如果能再和她亲近一些,多互相了解一些该有多好。」

  莱宁斯继续在耳边轻声细语,但在此刻的芙洛妮娅听来活像魔鬼的宣判。「我调查时发现,你学妹在酒馆没那么忙的时候很喜欢靠在这里休息。没问题吗?这时候跑出去可就要被重要的学妹看见不检点的样子了哦?」

  「¥%#%&*¥!!!」芙洛妮娅话不成声。

  这家伙是魔鬼吗!是魔鬼吧!自己好不容易在学妹面前耍了波帅为什么就要这样被败坏形象?布尔布兰家的千金竟然在平民的酒馆里做爱,这种事情最后会被传成什么样自己想都不敢想,辛辛苦苦塑造了十七年的外在形象直接碎得渣都不剩!这是在报复自己吃醋吗?还是报复自己不让他玩野外?

  「或者那样也不错?让她看见我们这个样子你也就不会再吃醋了吧?」

  「你混蛋、你混蛋——」芙洛妮娅只能连续地朝他胸口砸着棉拳。

  但她的力道一如既往只能作为情趣的添头,莱宁斯抓着大腿将芙洛妮娅的娇躯抬得更高,胯下的巨龙已经抵在了蜜裂的入口处,坚硬和炽热的触感慑得少女的花瓣微微发颤。芙洛妮娅知道木已成舟只得放弃抵抗,闭上眼睛挺直背脊放开身心,肉棒缓缓地没入小穴,在少女紧窄的腔膣中除了些许的咕啾声外再无任何阻碍,轻而易举地进到了最里,芙洛妮娅因子宫被顶到的触感而不禁发出一声压抑的媚叫。

  「暴露了的话、呜♡、我就杀你、然后自杀……」她试图装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又生怕被身后几厘米外的学妹发现,进退两难到最后,眼角不禁泛起了泪光。

  「好的好的。」莱宁斯漫不经心,「但你里面比平常还要更湿呢,在学妹面前做就这么让你兴奋?」

  「才没有……嗯啊♡!?不、不要在这种时候动啊……嗯嗯——♡♡」

  莱宁斯动得比以往都更缓慢,在整整一个深呼吸的时间里才将肉棒徐徐抽出,再更加缓慢地重新进到最里,依然让芙洛妮娅马上就起了明显的反应。雄根在肉穴里搅弄着轻微的水声,淫水断断续续地滴落在地,浑圆的屁股因压力在门板上逐渐变形,狭小空间里的每一丝动静都让少女格外紧张,生怕引起了门外的注意,而这份紧张反而让腔膣更加敏感,不自禁收缩起来的媚肉绞得杆身咕扭作响,芙洛妮娅闭紧眼睛抿着樱唇,竭尽全力才能压抑住喉咙里越来越强烈的冲动,腰肢已经像风中残烛一般地抖动了起来。

  「不知道芙洛妮娅学姐现在在做什么呢?学姐又善良又有天赋,还有一位这么厉害的丈夫,现在肯定也是赶着去做什么了不起的事情才没有告别的吧!」

  「都、都叫你别动了啦♡、哈嗯♡、咿♡、我、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呜啊啊啊♡……」

  「你这幅表情不能让外人看见真是可惜呐。」

  纯洁认真的少女怎么都不可能想到,她心心念念的学姐此刻就在自己一门之隔的身后。那位既勇敢地与杀手对抗,又温柔地安慰自己,给了自己无比的勇气和憧憬的学姐,此刻正在男人的怀中衣衫凌乱,胸前的鸽乳摇摇晃晃,裤袜一直褪到了膝盖上,爱蜜自性器的结合部满溢涂满了裸露的大腿,红宝石般的双眼正被不断膨胀的快感顶得翻白。她无可奈何地在男人的背上合抱双脚,主动固定自己的身体期望能让抽插的动作停下,但这只是解放了莱宁斯的双手,让他可以更加肆意地玩弄少女的屁股和胸部。

  「你、你就不能放过我一次吗、嗯呜——♡」芙洛妮娅已经逐渐没了关注门外对话的余力,只感觉可爱学妹的存在感在身后越来越大,而她为了逃脱这份存在感不得不往莱宁斯的胸口缩去。来自后者的纯洁无垢的憧憬在数分钟前还让芙洛妮娅备受鼓舞,此刻却倍加煎熬着她敏感的身体。

  「我怎么不放过你了?这不正在努力让你舒服起来吗?」莱宁斯托着她的屁股,逐渐加快着抽插的速度。

  「我、我错了!我不吃醋了!再也不会吃醋了!所、所以、停一下、求求你停一下啦♡!」快感已经传递到了足尖,芙洛妮娅的双脚痉挛起来,与学院制服配套的小皮鞋接连掉落在地,扑通的响声仿佛直接敲在了她的心脏上。她再也忍受不了了,搂着面前的脖颈扒在男人的肩膀上,夹杂在煽情的媚叫间急促而娇媚地发出乞求。

  「为什么不呢?你不知道你吃醋的样子有多诱人,每一次都让我忍耐不住。」但莱宁斯的回应是一记更加用力的抽插,精准地对着腔膣里的敏感带。

  「结果怎样都是要上我吗——♡♡」

  男女的交媾逐渐进入最高潮,芙洛妮娅已经越来越少能用来压抑快感的理智,对外在形象的执着越来越难抵抗的诱惑。莱宁斯从媚肉的活动里精准地把握着她的变化,于是再一次握着少女的双足将之按压到肩膀上。芙洛妮娅紧贴在门板上身体几乎对折,在因恰到好处的压迫感而发出一声舒适的呻吟,而后便乖巧地等着莱宁斯的最后冲锋。莱宁斯的动作幅度大起来,肉棒从花心中整个抽出再用力插入,激得花蜜四下飞溅,却因为巧妙的力道控制和少女柔软身躯的缓冲,奇迹般的没在门板上撞出一点声音,只有淫糜的水声在房间里回荡得越来越响。

  「哈啊……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人呀。又高贵,又聪明,又善良,还长得那么漂亮,举止也很优雅。」

  「嗯啊♡、啊♡、啊♡、啊♡、咿啊♡」

  「明明今天才第一次认识,竟然只是因为在同一个学院就愿意以身犯险,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仿佛从古典故事里走出来的贵族呢。」

  「呜哦♡、嗯♡、呀♡、咕嗯♡、呜嗯嗯嗯嗯♡♡」

  「真希望哪一天我也能成为芙洛妮娅学姐这样的人呀~」

  「♡♡~~」

  在妮娜不带一丝虚伪的感叹中芙洛妮娅抵达绝顶,腰身痉挛脖颈高仰,白丝的玉足在男人的肩上竭力弯曲,莱宁斯在最后时刻及时夺去她的嘴唇,将随快感爆发的媚叫消化在两人的胸腔之中,与此同时冲破精关,炽热的白浊涌入少女的子宫中,顷刻就将这生命的摇篮填得满满当当。同一座屋檐下,经历了同样险境的两位少女,一位正单纯地憧憬着自己的未来,一位却在紧张又羞耻地高潮,对比下现实魔幻得让芙洛妮娅脑中一片眩晕,只能本能地吸吮着莱宁斯的嘴唇,和他相互交换体液,下体的小穴无意识地蠕动着,混着白浊的爱液一股一股地从两腿之间泄下,在酒馆的地板上向外晕开。

  「哈啊♡……哈啊♡……哈啊♡……」

  深吻又在高潮之后许久才终于分开,芙洛妮娅眼泛泪花,胸脯剧烈鼓动,好不容易才从余韵中平静下来后,立马就狠狠一口咬在莱宁斯的肩膀上。

  「……莱宁斯你个混蛋!呜咕♡——」

  莱宁斯只是哈哈大笑,在拔出肉棒前,还坏心眼地戳了戳少女的敏感点。

  「我事先讲清楚,没有任何一个正经女孩会穿这样的衣服。」

  「嚯哦——」

  妮娜的事情以来,又已经过了一个多月。

  那之后台面下又进行了怎样的政治斗争和谈判芙洛妮娅对此一无所知,她只知道妮娜确实回归了平静的生活,而艾格尼丝也如往常一般大大咧咧,没有突然增加的护卫或是保护性的隔离,看起来危险似乎已经解除。这让芙洛妮娅难得地想夸奖一下莱宁斯干得不错,不得不说这家伙能从平民出身脱颖而出,无论剑术和处事手腕都无可挑剔。

  于是也就到了「要求」兑现的日子。

  ——虽然从芙洛妮娅的角度来看,自己平时回应他要求的次数还不够多吗?天知道这个中世纪人每天脑袋里都想的是些啥,怎么想到这么多玩法的,在马车上,在花园里,在阳台,在厨房,在沙龙房,穿的衣服也从校服换到了礼服换到了外出的便服,结婚不到半年芙洛妮娅的衣服就几乎都在H里用过,连女仆服都被借来尝试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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