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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卡哈的无尽凌虐地狱,1

小说: 2025-08-17 11:58 5hhhhh 2870 ℃

“斯卡哈,斯卡哈!你又死哪去了!”

约翰看着自己身下在汹涌的河流中岌岌可危的木筏,有些崩溃地喊道。

一道巨浪袭来,男人拼命划动着手中的船桨,最终也没能将其躲过,连人带船被拍翻在水中。

“我靠不行,要死,我不会游泳啊!”奋力扑腾着的男人颤巍着举起一只手:“以,以令咒命之,回到我身边,lancer!”

手持长枪的斯卡哈一脸傲慢地出现在男人头顶,红色枪头的顶端还滴着不知什么东西的血液。

“救我啊!没看到……咕咚……”情绪一激动,约翰猛地灌进去一口水。

“master你居然连游泳都不会吗?也太没用了吧?”美丽的女子出言嘲讽,用枪尖挑穿男人的衣领,把他带到岸上。

约翰浑身湿透,狼狈地趴在地上,惊魂未定地大口喘着粗气。

“不是说过上船之后紧跟在我旁边吗?”男人愤怒地质问道。

“和你待在一起太无聊了,我先去前面探探路。谁想得到你这么废物啊?”斯卡哈漫不经心地甩着枪尖的血。

约翰差点气得把满口牙齿咬碎,这位高傲的女王从被召唤起就没听过他一句话,让他在另外几个御主兄弟面前丢尽了面子不说,这回还差点害他淹死。

“怎么,看我不顺眼?有本事用令咒命令我自杀啊?”斯卡哈一副欠揍的表情,“不过现在可是圣杯战争期间,我要是死了,你也小命不保咯~”

男人在心中冷笑起来,“觉得我不敢动你,那还真是大错特错。”

此届圣杯战争实际上是一次亚种圣杯战争,御主之间互为好友,不存在竞争关系。由于圣杯魔力充足,根本不需要英灵死亡后的魔力补充,之所以进行召唤,仅仅是为了好玩。但是,这个女人让约翰觉得一点也不好玩。

“爷爷的,我看你还能嚣张多久!”

次日。

“lancer,这间仓库大概率是另一位御主的藏身之处,我们可以打他个措手不及。”约翰指着面前地图上的一点。

“偷袭?这种不光彩的事情我才不屑于做。”斯卡哈那轻蔑的语气听得男人嘴角微微抽搐,

“没人让你偷袭,你大可以光明正大地走进去和他决斗啊。”

“这还差不多,”女人妩媚地伸了个懒腰,紧身衣勾勒出诱人的曲线,“带路吧。”

“那位master应该就藏在这里。”

眼前的工房隐隐散发着魔法阵的波动。

“小心点,这里应该经过魔法改造,可能有埋伏。”

“只有弱者才需要像老鼠一样谨慎。”斯卡哈长枪一挺,径直走向工房入口。

女人前脚踏入大门,几只外表像大号野狼的魔兽就从黑暗中张牙舞爪地扑了出来。斯卡哈只是微微一抖枪尖,它们便化为了灰烬。

“还真是不堪一击呢~这种连狗都不如的魔兽也好意思拿来看门?”俏脸上露出几分不屑,斯卡哈继续向前走去。

工房的内部错综复杂,仿佛一个巨大的迷宫。时不时会从拐角处蹦出几只或强或弱的魔兽,吓人的效果不错,但对斯卡哈完全无法造成威胁,没有一只魔兽能在她手下撑到两回合。

“如果这个从者的能力就是召唤这些废物的话,和他战斗简直是在侮辱我的枪。”女人傲慢地嘲讽着,不觉已经被乔政喆引至一片较为开阔的空地。

空地上站立着一只类人型魔兽,足有三米多高,通体漆黑,身上盘虬的肌肉发达得仿佛要爆炸一般。

斯卡哈依旧是一枪挥出,枪尖刺在魔兽的胸肌上,发出金铁相交的声响,再也无法深入半分。

“咦?这只还有点意思。”女人将魔力不断注入长枪,本就血红的枪体颜色变得愈发鲜艳,却始终连魔兽的表皮都无法刺破。后者抬起头,像看一只蚊子一样盯着女人。

“不妙!”意识到碰上了硬茬,斯卡哈心中警铃大作,猛地抽枪后退,毫不犹豫地释放了宝具:刺穿!突穿!「贯穿死翔之枪」

仿佛一道红色闪电般,女人手中长枪携带着无匹气势飞掷出去。高大的魔兽完全来不及反应,就被那坠落流星一样的长枪当头砸中。水泥地面被余波震裂开来,一时间烟尘四起。

“嘛,终究还是不堪一击……”斯卡哈话音未落,一只大手从烟雾中伸出,紧紧抓住女人紧身衣包裹下纤细的脚踝。

“怎,怎么可能!”女人正欲刺下,魔兽猛地一拽,把她拉倒在地。随后拎起她线条优美的长腿,把女人的上半身狠狠地往地上抡去。

“唔…”斯卡哈被粗暴地砸中地面,发出短促的闷哼。不等她反击,魔兽继续发力,像甩毛巾一样一次次地将她砸在坚硬的水泥地上。来回数十次后,重重的自头顶将其挥下。

长枪早已脱手,女人无力地趴在地上,唇角流出一缕鲜血。紫色的紧身衣多处受损,露出斯卡哈白皙的肌肤。她试图站起来,身体却已经在魔兽的一番蹂躏下变得绵软无力。

但这只是开始,魔兽并没有给女人多少喘息的时间。伸出那即使放在三米高的身体上也显得尤为硕大的双手,它同时握住斯卡哈的上腹部与腰部,卡住她的双乳和骨盆,爆炸般的肌肉猛地绷紧,用力向两边扯去。

“啊呀!!快,快松开!”斯卡哈感觉自己纤细的腰肢下一秒就要被这只粗暴的怪物扯断,她痛地惨叫。双手拼命拍打在魔兽的粗壮手臂上,却无法将其撼动分毫。

女战士的身体并没有那么脆弱,但她身上的衣服就不一定了。本就千疮百孔的紧身衣在巨力的拉扯下被缓缓从中间撕裂,最终一下断开来。女人美好的身体像虾肉一般从中被挤出,掉落在地上。

斯卡哈大口喘息着,她感觉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尖叫着疼痛。即使如此,她依旧勉强撑着地站起身来:“我…我…还没有输…”

这副令人怜惜的模样并没有激起魔兽的同情心。见横着拽扯不断,它一手抓住女人一条腿,试图从中间把女人撕开。

“好痛啊!!”斯卡哈猛地仰起头哀嚎着,她的腿再长也长不过魔兽的臂展。双腿被拉成一条直线,连粉嫩的蜜穴口都被拽得大张着。上半身倒吊在空中,一对圆润丰满的俏丽乳房随着魔兽发力的节奏诱人地抖动着。

随着魔兽又一次猛地用力,斯卡哈的惨叫陡然尖锐起来,在她那几乎被拉成圆洞形的小穴上下出现了一道细细的血线,她的身体居然真的被生生撕开了。不过魔兽并不满足于此,它看着旁边地上一块尖锐的岩石,把斯卡哈雪白的股间狠狠砸了上去。

女人身体上最脆弱敏感的部分收到如此残暴的摧残,斯卡哈仿佛触电一般痛得浑身颤抖。惨嚎声梗在嗓子眼,却难以发出。

一次,又一次,斯卡哈的阴部不断被那块岩石切割摧毁着,已经血肉模糊。女人已经叫的脱力了,头无力地后仰着,只有那仍在战栗的肌肤宣示着她的痛苦。

魔兽仰天长啸,浑身肌肉凭空涨大两圈。它再一次把斯卡哈的双腿间砸向那块满是鲜血的岩石。只听瘆人的筋断骨裂声一阵响起,女人的一条长腿被活生生卸了下去。

遭受如此酷刑,可怜的女人甚至没来及作出反应,便双眼一翻,痛晕过去。

再次睁开眼睛,斯卡哈发现自己仍然全身赤裸,双手高高吊起,双腿张开,整个人被铁链拉成了“人”字形。之前魔兽造成的伤势已经尽数恢复,断腿也长了出来。

看着眼前一脸冷笑的约翰,女人哪里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居然和其他御主联手对付自己的从者?master你真是太愚蠢了。”斯卡哈暗自尝试着挣脱束缚,却发现自己一丝魔力都无法使出。

“你不是不听话吗?有本事一直硬气下去啊!”男人从旁边的刑具架上拿起一把老虎钳。

“呵,以为凭借这种肤浅的手段就能让我屈服吗?”女人不屑地甩了甩一头紫发。“尽管冲本小姐来吧,但无论你做什么,我是绝对不会听从你一句话的~”

约翰不再废话,他捏起斯卡哈秀美的小脚。脚趾白皙而修长,粉色的甲片俏皮地点缀其上,格外好看。钳口夹住大脚趾上的趾甲,缓缓往外拔。甲片与皮肤的连接处被撕出了一道红色细缝。随着男人继续用力,那道裂缝不断扩大,一片沾血的趾甲被从斯卡哈身上拔了下来。

“唔…”女人的身体一下子紧绷起来,嘴上却不肯认输:“仅,仅仅是这种程度吗?”

“待会儿有你痛的时候。”男人的钳子夹上了斯卡哈的第二根脚趾,冰冷的金属贴上柔软的肌肤,女人的身体诚实地哆嗦了一下。

“这就害怕了?你不是宁死不屈吗?”

“我,我才没有!只是没穿衣服有点冷!”

“撕拉”又一片指甲粘连着粉红的肉丝被撕扯下来,斯卡哈疼得脚趾都在不断颤抖着,却死撑着不叫出声。

趾甲与肉体分离的声音不断在地牢中响起,直到斯卡哈的十根脚趾末端都向下滴着鲜血。剧痛使得女人光滑的肌肤上布满了晶莹的汗珠,傲人的双峰急促地起伏着,一跳一跳的甚是可爱。

“哈……不过如此嘛……”她抬起头,勉强挤出一个自认为轻松的笑脸。

约翰有些无语,这女人未免也太嘴硬了。不过没关系,越是嘴硬,她屈服的那一刻才越能带来成就感。

“那么,接下来轮到你的手指甲了。”

男人抽出一把铁签,板起斯卡哈白皙的双手,对准她纤细手指尖上肉与甲片的接缝径直扎了进去。

明亮的红色瞳孔猛地收缩,十指连心,剧烈的疼痛仿佛沿着筋脉神经直达心脏,女人的身体难以抑制地痉挛起来。

铁签整个没入女人的手指,狠狠地搅动了几下,从手背出带着一点血沫钻出。男人捏住她已经摇摇欲坠的指甲,一把揪了下来。

不顾斯卡哈那痛得惨白的俏脸,男人又揪起了她的另一根手指。

“不,不要!”女人几乎是本能地喊出。

“哦,这就服软了吗?”约翰略带几分玩味地看着满头冷汗的斯卡哈。

“呼…我是说…不要这么磨磨唧唧地,要下手就痛快点!”

“那可不行啊,用刑这种事情,就是越慢越有意思呀。”

男人并不准备在十指上都用铁钎。换上一把老虎剪,手起刀落,剪下了斯卡哈的中指指尖。

“呃啊……”女人再抑制不住,大声呻吟起来。约翰又是一剪,一段中指应声落地。铁剪的咔嚓声与斯卡哈麻酥的呻吟声此起彼伏地响着,直到她的中指被彻底剪干净。

接着拿起一把铁锉,用力摩擦着女人无名指柔嫩的指腹,从上面带下来一丝血沫。

开始女人并不觉得有多痛,刚才的惨叫也停息下来,转变为粗重的呼吸。铁锉慢慢磨破皮肤,直接刨着皮下粉嫩的肉。带着麻痒的刺痛感开始增强,但这只是开始。随着铁锉继续工作,越磨越深,刺痛变为了纯粹的剧痛,而且有别于铁钎或铁剪带来的痛苦,这种剧痛是不间断的,每时每刻都在刺激着女人的神经。悠长的呻吟再次在地牢中响起。

斯卡哈的指腹已经磨没了,血淋淋的嫩肉中露出了森白的指骨。这并没有停下男人的动作,即使是坚硬的骨骼在铁锉面前也只有粉碎的下场。

外层的骨质被磨碎,露出了红色的骨髓,那是人体最敏感的地方。铁锉直接锉在骨髓上的感觉足以令人发疯,斯卡哈也不例外。呻吟变为了凄厉的惨叫,她剧烈挣扎起来,试图逃脱这疼痛。可她此时魔力尽失,仅仅是一个弱女子,又如何挣脱的了铁链的束缚?

铁锉仍然无情地来回磨着女人的手指,肉沫,血浆,骨粉,混在一起往下滴。目前为止,这是带给斯卡哈最大痛苦的刑具,约翰当然不舍得轻易停下。直到整根手指被磨至指根,那要命的锉子终于停下了。曾经玉葱般的纤指化为了地上的一滩血泥,斯卡哈几乎痛至虚脱,美丽的紫发完全被汗水浸湿。

“这才三根手指呢,我的lancer小姐,已经挺不下去了吗?”

“才没有……接着来啊……”即使肉体已经疼痛至极,但斯卡哈嘴上丝毫不肯服输。

“那我们就继续好了。”

铁锉贴上了女人的小拇指。

“噫噫!”斯卡哈吓得一激灵,“怎,怎么还是这东西?”

“因为我发现它能带给你最大痛苦啊。”无情的言语仿佛铁锤击打在斯卡哈的内心,她不得不接受一个事实:自己的余下几根手指,每一根都会被像无名指一样磨成肉泥,而那地狱般的疼痛也会一次次复现,甚至,可能不止是手指。

“啊!!”

“好痛!!”

“别,别锉了……”

不知过了多久,女人的双手变得光秃秃的,再没有一根手指,而地上又多了几摊血浆。

“哈……啊……结束了……”斯卡哈低着头,磨指期间她已经痛晕多次,但每次又都会痛醒过来。“你……没招了吧……”

“怎么可能?”约翰拿起一把长锯:“接下来要把你的四肢一点点锯断,让你变成人棍。”

斯卡哈的眼睛里露出难以掩饰的恐惧:“你……你以为我会怕这种事情吗?反正我的真身在英灵座,你做什么都影响不到我!”

“但是这疼痛,你可是实打实地感受到了。”

不再废话,冰冷的锯齿抵上了女人秀美的脚踝。男人手中用力,锯齿切入皮肤,一下便碰到了踝骨。长锯切割骨头,令人牙酸的声音响起。锯断骨骼后,余下的皮肉自然是迎刃而解。斯卡哈的玉足掉落在地,鲜血从断口处喷涌而出。

肉体被破坏带来的心理冲击更甚于肉体疼痛。斯卡哈看着自己那被活生生锯下的脚,面色惨白,丹唇微微开合着,求饶的话语却没有一字说得出口。

接着是膝盖,这里锯起来比脚踝要更加费力。不过越费力,带给斯卡哈的疼痛就越多。约翰不遗余力地拉动着长锯,乐在其中。一截线条优美的小腿被彻底分割,和已经冰冷的脚掉落在同一位置。

男人捏了捏斯卡哈肉感十足的大腿:“这腿锯起来一定很带劲吧。”

钢锯并没有像前两次一样很快碰到骨骼,毕竟大腿上的肉更加饱满。锯齿贪婪地撕咬着斯卡哈美好的肉体,带给她无尽的痛苦。锯女人的大腿确实是一件很舒服的事,像在玩解压游戏一样,不知不觉间便锯断了。

男人把女人的大腿在她眼前晃了晃,仿佛在说“看,这是你的大腿,现在你没腿了~”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约翰一截一截地锯下了斯卡哈的其余三肢。第一条腿只锯了三下,而锯第二条腿的时候,足足下了十次锯,每次都锯下一片十厘米左右厚度的“腿片”。

由于四肢已经没了,斯卡哈本来被吊着的身躯正躺在男人怀里,乍一看还有几分浪漫。

“真可惜,这下没什么可以用刑的地方了呢。”约翰咂着嘴。

“呵呵……我说过了,无论你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屈服的…”

“那么,我们重来一次吧。”

魔力涌入斯卡哈残缺的身体,她的四肢开始生长,很快变得完好如初。女人正欲站起来,被一直守在一旁的魔兽一脚踩住,再次吊了起来。

“接下来我们怎么玩比较好呢?”约翰微笑着对斯卡哈说道:“我以前看过一本书,专门介绍中国古代的刑罚。不得不说,在折磨同类这方面,还是中国人比较擅长。里面的每种酷刑我们都可以来一遍。”

斯卡哈那刚刚恢复红润的小脸肉眼可见地再次苍白起来。

看着女人恐惧又想强作镇定的神情,约翰甚至觉得有一丝可爱。

“先从剥皮开始吧。”

“剥皮”两个字传入斯卡哈耳中,使她的脸又白了些许。

男人拿起一把小刀,刀刃闪着寒光,看起来十分锋锐。

“剥人皮有两种方法,可以先把你活埋进土里,露出头部,然后在头顶上凿个洞,然后向你的身体里倒入水银,像灌铅一样。水银很重,会把肌肉跟皮肤拉扯开来,埋在土里的人会痛得不停扭动,又无法挣脱,最后身体会从头顶光溜溜地爬出来,只剩下一张皮留在土里。但这种方法太慢了,也不够刺激,所以我选择直接用刀剥。”

一手扶住斯卡哈光洁得没有一处瑕疵的背部,刀刃轻轻划开她脊柱上凝脂般的肌肤,从颈椎处划过,顺着女人优美的曲线向下拉,直拉到粉嫩的菊花处,割开了一道平分整个躯体的血印。

用手指扒开那道刀痕,撕开一点皮肤,让刀刃足以进入。钢刀从脖颈下方开始,一点点割断皮肤与鲜红肌肉的连接。斯卡哈的身材十分完美,没有一丝赘余的脂肪,这为剥皮提供了极大的便利。

毎割一刀,斯卡哈的身体就会颤抖一下,可爱地绷紧。喉咙里像受伤的小兽一样发出痛苦而压抑的“呜呜”声。

“果然你还是受刑的时候最可爱。”男人感叹着,手上动作丝毫不慢。很快,女人背上的整张柔嫩皮肤已经完全与肌肉组织分离开。

小刀绕着脖子环绕一圈,分割了皮肤又小心地没有伤到主要血管。

从脊柱上略微靠下的位置横向再划一刀,这是为了剥双臂的皮肤做准备。男人先向一侧延长刀口,刀刃划开水嫩的皮肤,发出悦耳的刺啦声。由于背部的皮肤已经被彻底分离开,此时横着切开,皮肤便像蝴蝶翅膀一般垂了下来,露出红黄相间的另一面。红的是血,黄的是脂肪。

延长至手臂与躯干的接壤处,然后顺着手臂继续切下去,直到手腕,同样环绕一圈分割手腕的皮肤。

斯卡哈多么希望约翰能下手重一点,割断她的桡动脉,这样就可以解脱了。可现实告诉她这不可能,即使自己咬舌自尽也会被瞬间恢复。

男人开始剥斯卡哈手臂上的皮,从后面的刀口处分别沿两个方向向前剖,最后两边会合,约翰抓住那还有一点粘连在手臂上的皮肤,猛地撕了下来。斯卡哈的身体,尤其是那根已经失去皮肤的鲜红的血淋淋的手臂,如同触电了一般痉挛起来,突然起来的钻心剧痛使她凄厉地惨叫出声。

“是不是很痛啊。”看着女人的惨状,约翰不禁得意道。

“没有……我没有痛……”

约翰已经习惯于她的嘴硬,并没有将其放在心上,得到肉体上的反馈已经足以令他满意。

对于斯卡哈的另一条手臂如法炮制之后,从肛门处的伤口末端分别向左右延长出两道伤口。同样,这是为了剥她的双腿。

待到双腿的皮肤在男人刀下与肌肉永别时,斯卡哈再次痛晕了过去。

约翰从旁边拿起一瓶白酒,往女人失去了皮肤的背部一泼。

“啊啊啊!!!”高昂的嘶喊打破宁静的空气,斯卡哈美目圆睁,四肢拼命挣着锁链,酒精带给她的刺激无异于再剥一次皮,并且将所有疼痛集中到一点释放。

“醒啦?那我们继续。”

打量了一下斯卡拉,如今她身上只有胸腹和下体还连接着皮肤。约翰决定从上往下剥。

揉捏着女人饱满的乳房,男人咂咂嘴:“这对奶子手感真好,剥下来之后可以做成靠垫。”

从颈部的伤口向下剥开,很快便来到乳房处。约翰自然没有只把表皮剥下来,那样就太浪费了。他选择将两个乳房齐根割下,然后再割开腰腹部的皮肉。最后,斯卡哈的整张皮都耷拉了下来。男人用力一扯,完整的皮肤带着花花绿绿的肠子与粉嫩的阴道,子宫,卵巢被一同拽了下来。

不顾一旁叫声已经嘶哑的女人,约翰把皮上连着的内部器官斩断,得到了一张完美的美人皮。

斯卡哈已经奄奄一息了,惨绝人寰的酷刑带走了她几乎全部的生命力。

然而,在男人魔力的作用下,死亡对斯卡哈也只是奢望。

看着自己再次完好的身体,斯卡哈不禁露出极度恐惧的神色。鬼知道这个男人还有多少酷刑可以用在自己身上?

“下一个项目是炮烙。同样是中国古代刑法,古时候的做法是把人绑在铜柱子上烤。我会做的更细致一些。我要用烙铁一点点烙熟你的全身。”

男人点上火炉,把十数块大大小小的烙铁架在上面炙烤起来。

看着那即将按在自己身上的一片片铁块慢慢变红,每一秒对斯卡哈都是煎熬。痛苦这种东西,越是等待,就越是可怕。

“应该烤的差不多了吧?”约翰夹起其中一块,随手按在女人平坦的小腹上。滋滋作响的血肉与女人喉咙深处的呜咽声给了他肯定的答案。

“即使到这个时候还在压抑着自己努力不叫出声,你还真是倔强的离谱啊。”

“让我们从你身上最敏感的部位开始吧。”

斯卡哈的阴阜白嫩而洁净,没有一根扫兴的毛发。阴唇水嫩而肥美,中间粉嫩的一线天若隐若现,引人遐想。男人掰开她的穴口,露出里面层叠的嫩肉,伸出隐约可见一片乳白色的薄膜。

“都几千岁的老太婆了,还是处女吗?”

听到男人提及自己的年龄,斯卡哈涨红了脸,不顾心中的恐惧,就要开口说些什么,可惜嘴边的话被按在阴部的烙铁堵了回去。

痛!斯卡哈的脑海一下子被排山倒海般的疼痛所充斥,身体最柔嫩之处被烙铁无情地摧毁,那感觉仿佛直接烙在她的心脏上。自己那努力的抑制在此等痛苦面前简直不堪一击。她仰起头,发出了处刑以来最为凄惨的嚎叫。

烙铁没有松开,它被稳稳地继续按在女人的双腿间,任斯卡哈如何挣扎扭动也没有分毫偏差。开始还散发出烤肉的香味,不一会便转化为刺鼻的焦糊气息。

拿开烙铁,那曾经足以令所有男性神往的神秘地带已经化作一片焦碳。

针对阴部的残虐并没有结束,外面烤熟了,但里面还是生的。约翰换上一根同样烧红的铁棒,在斯卡哈充斥着恐惧绝望的眼睛前晃了晃,随后粗暴地捅破已经糊成一团的皮肉,直接插入阴道。

柔嫩的肉壁被恐怖的高温无情地摧残着, 斯卡哈双目上翻,痛得有点神智不清了,她发疯般地摇着头,仿佛这样能缓解一丝痛苦,汗水泪水与唾液混杂着从她脸上甩下来。淡黄色的液体顺着顺着铁棒流出,没等滴下便被蒸干。高傲的女人居然可耻地失禁了。

等到皮下组织的沸腾声不在响起,男人用力将已经有些粘在小穴中的铁棍往外拔。第一下并没有拽动,他继续用力,终于,那带给斯卡哈地狱般折磨的铁棍黏连着一圈半黑半粉的皮肉被抽了出来。这圈皮肉几乎是从女人身体内部生生撕下的,相当于剥皮,只不过剥的是阴道内壁。

拍了拍女人惨白的脸颊,使其清醒一点,以方便继续行刑。

约翰用钳子夹起一块更大的烙铁,凑近了女人的胸部。斯卡哈被胸前的热浪刺激得又清醒几分,看到胸前的可怕东西,下意识地躲闪,却又无处可逃。男人不急着按下,而是像小孩用樟脑丸玩弄蚂蚁一般逗弄着斯卡哈。

“可…可恶,你要烙就烙,就不能痛快点吗…”

“哦?你不是说用什么刑都不会害怕吗?怎么躲闪地那么卖力?”

“我,我……啊!!”没给女人辩解的机会,烙铁正正印在了她圆润挺翘的乳房上,将整个乳头压在下面。女性胸部的油脂含量很高,烙铁一按上去,皮下的脂肪立刻沸腾起来,却没有地方流,于是渗入整个乳房组织,如万虫咬噬般折磨着斯卡哈的整个胸部,直到外层皮肤被彻底烧坏融化,滚烫的脂肪才迫不及待地涌出被烙铁挤压变形的俏丽半球,流在女人腰身,于白嫩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鲜红的烫痕。

拿开烙铁,约翰欣赏了一下乳房上那片可怖的伤痕。这次烙的并不彻底,肌肤并没有变得完全焦黑,而是黑红白相间,却更显得狰狞。

换一块烙铁,继续按在伤痕的旁边。他要将这两团饱满的奶子彻底烤熟。

斯卡哈已经没什么惨叫的力气了,一直叫也是很累的。她只能任由约翰一点点把她的乳房煎成两团熟肉。曾经和她本人一样骄傲挺立的乳房变得丑陋而下垂,表皮酥脆焦糊。不只外皮,烙铁带来的热量同样摧毁了内部的乳腺。

然而斯卡哈的身上还有很多完好的地方。约翰打量着她色气的躯体,修长优美的小腿,丰腴饱满的大腿,美颜精致的玉足,纤细的手指,玉藕般的柔软手臂,轻盈飘逸的柳腰,无论哪个部位都堪称完美,男人不舍得放过任何一处,反正有的是时间。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斯卡哈的身体变得像烧糊的火鸡一般,通体焦烂。

令男人惊讶的是斯卡哈在这期间居然没有再晕过去几次,可怜的她硬是活生生地感受着这比古时的炮烙漫长千百倍的烙刑,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被一块一块地烧烤。不过,约翰是从上往下烙的,到后面烙双腿时女人已经没什么反应了,可能是神经已经在巨量的疼痛冲击下崩坏了吧。这没关系,下次恢复时不管是她的神经还是对疼痛的抗性都会被一并回复至最初的水准。

不出意外,斯卡哈又“重生”了。

“杀了我!”女人突然疯狂地大喊起来:“你这个混蛋!快杀了我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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