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我不該過問的，關於水元素的使用方式。

魈動了動綁縛在身後的雙手，粗糙的麻繩刮過手腕內側薄薄的皮膚，留下一條條鮮明的紅彤印子，隨即又被包裹赤裸身體的熱水撫平。

周遭暖霧升騰，在皮膚覆上悶熱的痕跡，凝結的細密水珠沈甸甸地從背脊中央滑落，滴在水面波蕩出細小的漣漪。

魈在一片白茫中吐出一道長氣，感覺時間好像倒退回發情期的那一夜，當時的自己也是同這樣被捆住雙手，任人處置，差別只在於那時是跪在床上，現在是浸在水裡。

他環顧這個浸泡自己的浴盆，大小裝進兩個人後還有能稱之為寬敞的活動空間，而他就坐在其中一側，心緒像是熱水底部上升的泡泡一樣隨水面搖曳。

這水似乎有哪裡不太一樣，他有這樣的感覺，但又說不出確切的差異，至少能肯定不是璃月的水，若要問是怎麼分辨出來的，或許是來自鳥獸一些生物上的敏銳感知。他試著嗅了嗅，吸入鼻腔的卻是不符合記憶中任何資訊的陌生味道，他猜測這水也許來自更遙遠的國度，那些他從未踏足過的地方。

「讓你久等了。」

浴室的門被推開，明朗的聲音像是春風一樣渡進滿是升騰熱霧的空間，魈看著模糊的水汽映射出那抹熟悉的金色，籠罩腦袋的悶熱感一瞬間被盡數吹散。

「我剛才去交代過阿圓了。」穿著貼身衣物的熒走進浴室。「說你和我今晚有要事要談，無論是派蒙還是影郎丸都別放進來，所以今晚不會有人來打擾我們——當然了，也沒有誰會聽見任何聲音。」

她鎖上門，輕巧地走到浴盆邊，俐落舉起雙手脫去深色緊身上衣，布料經過胸前時卡在了豐滿的乳房下緣，隨著她脫衣的動作擠壓柔軟的曲線，一點一點地向上拖移。

魈盯著被衣物往上翻的嫩白乳肉，不自覺聳動了一下喉結，他縮緊瞳孔，感覺下腹有什麼東西在蠢蠢欲動。

緊身衣終於攀過挺翹的雙峰時，兩顆圓潤奶球繃不住地彈了出來，它們隨著重力搖搖晃晃，左右著魈的目光，他咽了口唾沫，沒注意到自己的上身正在微微前傾。

熒注意到他的視線，隨手將上衣扔至一邊，刻意靠得更近，慢條斯理地拉下蕾絲底褲，魈的焦點隨之移動，雪白的小腹透得發亮，淡金色的恥毛也看得他晃眼，隱密的腿間更是氤氳著微醺的氣味，讓他頓時湧起一股強烈的衝動，想不管不顧地攀上去，將鼻尖貼進肌膚之間大力嗅聞，而下一個瞬間，赤著身子的熒突然將一團散發著熱氣的東西遞到他面前。

「張嘴。」她笑吟吟地說。

魈緩緩聚焦，看清楚了躺在她掌心的東西，蕾絲布料輕而薄，輕輕鬆鬆就揉成一團，不大不小，剛好能堵住口。

大腦轟鳴作響，熱流盡往腹部匯集，魈的胸膛隨著逐漸粗重的喘息起伏，他極緩慢地將臉湊近，順從地張開嘴巴，感覺到布料擦過嘴唇、壓過舌面，被推進口腔，直到抵住乾啞的咽喉。他的眼角下意識溢出幾滴生理性的眼淚，心緒卻為盈滿嘴裡的甜美馨氣而欣喜。

他忍不住闔上眼睛細細品嚐，喉嚨發出滿足的低鳴，熒興味盎然地看著，抬腳踏進浴盆，捏起他的下頷。

「魈那麼喜歡我的氣味嗎？」

氣味？自然是喜歡的，對於伴侶的氣味，一只成熟的雄性仙獸沒有不喜歡的道理，於是他毅然點頭，看見熒的笑意更深。

「嗯，我喜歡誠實的回答。」熒滿意地眨眨眼睛。「對誠實的人應該要給些小獎勵，你說對嗎？」

獎勵？魈不理解她的意思，眉眼透出困惑的神色，熒沒有解釋，逕自鬆開他的下頜，身體緩緩貼近，兩條勻稱的、白嫩的大腿幾乎快要貼到魈的臉上，到了最後，那個咫尺的距離簡直只需他稍微前傾，鼻尖就能碰到綴在淡金色恥毛下的圓潤小珠。

「聞一聞？」

熒輕笑，為這一切給出一個可謂饋贈的解答。

魈睜大眼睛，幾秒前才在腦中閃過的奢侈想像竟然即刻化作現實，他受寵若驚地杵在原地，閃爍起猶豫的目光——但如此慷慨的選項就放在眼前，他終究是抗拒不了伴侶氣味帶來的刺激，克制地向前些許，小幅度地動了動鼻尖。

那一刻，馥郁的幽香撲鼻而來，宛如置身於一場飄帶花瓣的細雨，潤濕而芳醇，沁人肺腑的香氣直叫人心醉。

魈頓時心潮澎湃，情難自抑地湊得更近，嗅聞的力度像是捨不得浪費任何一絲逸散的馨香，要將所有芬芳都鎖進鼻腔裡，以至於他沒察覺自己的鼻尖已經蹭上那顆光滑的珠子，連稀疏的金色毛髮都掃在了眼皮上，他就那麼忘我地沉醉其中，直到嗅見那道幽香間隱隱含著一絲淡淡的腥氣...

——在意識到那是什麼之前，熒就率先退開了身子，她看著魈鼻頭可疑的水痕，腳尖抵上他昂首的陽具。

「嗯～這就硬啦？」

她狡詰地笑著，靈巧的足趾推開頂端薄韌的那層皮，露出已經充血腫脹的龜首，她用柔軟的腳心碾踩而過，快感頓時劈哩啪啦洋灑在魈的下腹，伴隨著全身的哆嗦，魈眼前白了一瞬，隨後情難自禁地挺起腰，用硬挺的性器去迎合她，又粗又燙的一根肉莖蹭著少女的玉足，快意愈發強烈，青筋在鼓脹的皮膚上勃動，熱水裡依稀飄起幾絲白沫，熒忽然眸色一沉，足趾不客氣地揉開鈴口那條細縫，狠狠抵上馬眼，雖然在水中有著充分的潤滑，但那處終究是男人最敏感的部位，魈立刻因鈍疼而倒吸一口氣，他僵直背脊，停下動作，即將噴湧的欲望硬生生被抑止。

「我沒讓你射。」

頭頂傳來低沉的聲音，他自知踰矩，聽話地繃緊了大腿的肌肉，憋住射精的衝動。

他清楚記得稍早前與熒立下的約定：在接下來的一個時辰內，他必須聽她的，不能拒絕、不能反抗，她沒說的他不能做，她所說的要悉數服從。

這之中沒有威脅、沒有利誘，哪怕沒有一項條件對他有利，魈仍點頭答應了所有要求，而這一切僅源於他不經意提出的一個問句：關於水元素的使用心得。

下腹又竄起一道電流，魈嗚咽一聲，驚覺熒的腳心再次裹起前端搓揉，動作精巧而靈活，像一條頑皮的蛇，蜷繞著他的性器爬行，方才強行抑止的欲望尚未消退，猛烈的浪潮便再次襲來，洶湧的快意拍打在他腿間，魈連忙搖頭，以蒙上水霧的目光向熒討饒。

「我說了，沒讓你射。」

搖頭。

「辦不到？」

再搖頭。

「那...要我幫你？」

點頭。

「好哇。」

回答極為爽快，熒露出甜美的笑容，兩眼像得了糖果的小孩子一樣閃閃發光，好像對這件事有什麼特別的期待。她撤回足尖，在浴盆裡坐了下來，身體浸入熱水時，一個光球忽然出現並安靜地漂浮在她身側，魈呼出粗重的鼻息，擰緊了眉，不曉得那是什麼。

「那是異海源水的祝福，在我接觸楓丹的七天神像後獲得的。」熒察覺他困惑的神情，悠悠地解釋。「它幫助我潛入楓丹的水底暢遊，是很實用的能力。」

原來這就是她得以覽遍楓丹水中風光的原因，魈點點頭，只是...那與現在要做的事又有何關聯？

像是聽見了他心中的疑問，熒繼續說下去。

「我們現在泡的水是楓丹的水，關於水元素呢，有些能力只在楓丹的水裡才奏效，所以我嘗試帶了一些回來，沒想到離開當地後還是有效果，等會兒再讓你見識見識。」

她說得神氣，如展示羽毛的鳥雀那樣驕傲，同時手朝魈的腿間伸去，食指輕抵住龜頭因興奮而不斷翕張的那個小小開口，下一秒，元素力在她的指尖凝聚，化成一粒小小的水泡，鑽進了細窄的甬道。

「——！」

魈登時瞪大了雙眼，眼睜睜看著那粒水泡鑽進從未被進入也不該被進入的地方，絲毫不給他適應的機會，筆直地往深處推進。狹細的小徑被一寸一寸地拓開，異物入侵的感受讓他本能地掙扎起來，卻迎上熒嚴厲的目光，他瞬間僵住手腳，屏住氣息，不敢再有一分動作。

見魈不再掙扎，熒又揚起了嘴角，雙唇的弧度像盛滿晶亮亮的蜂蜜，同時指尖再次凝聚起水元素，生出一粒又一粒更大的水泡繼續往小孔裡送，順滑、溫潤的異物在脆弱敏感的甬道間推擠滾動，陌生的刺激讓魈想吼叫，但被堵住的嘴只能吐出紊亂的氣音，肉莖因這超乎想像的衝擊而愈發腫大，前端顛巍巍地顫抖，逐漸生出不該有的隱密快感。

待熒收手時，尿道裡已經漲滿了大小不一的水泡，它們堵死整條通道，不給深處的燙精任何一絲奔瀉的機會，她抬起腿，將脹了一圈的性器踩在兩隻腳掌間摩擦，無法釋放的碩物抽搐起來，就像在無聲的哭泣。

這下魈總算理解了她口中的幫忙不是釋放，而是用更直接的方式阻止他射精，快感在急速積累，異物卻死死堵在精關，他難耐地拱著腰，在一雙玉足的撫慰下欲仙欲死，體內的慾火簡直快要燒乾沸騰的血液，狼狽得如求死不得的罪囚。

熒看著絕色仙人在情欲間難以自拔的模樣，忍不住舔了舔嘴巴，這畫面實在太過香豔，稱之絕景都不為過。

——但還不夠，她想給予的，還不止這些。

「你還想要更多嗎？」

更多...什麼東西更多...？

魈努力尋回意識，但腦袋裡白茫茫一片，只有下腹的酥麻感和嘴裡的馨香尚猶清晰。他茫然地望向聲音的來處，眨著眼睛想看清楚對方的面容，可朦朧的影子疊在一塊，只能辨出大概的輪廓。

但沒關係，他還記得，他還記得是誰在那裡，是熒，是他的愛人，他知道她不會傷害自己。

於是他點點頭，無論熒要給予的是什麼，是疼痛還是歡愉，他都與她約好了要悉數接受，而熒顯然很滿意他的答案，她慢慢地爬過去，捧起魈的臉，溫柔舔舐他眼角的淚滴。

「好乖。」

這兩個字才出口，魈的背脊便驟然攀過一陣哆嗦，他感覺自己好像獲得了某種至高無上的賞賜，全身洋溢在酥酥麻麻的幸福感裡，他抬起臉仰望熒，期待她給予更多。

「接下來可能會有點刺激，但我相信你承受得住，對嗎？」

他點點頭，靜候愛人的恩賜，接著，一直在熒身旁漂浮的光球發出了亮光，從中生出一條細細的絲線。

「這就是我剛剛說的，只在楓丹的水裡才奏效的能力。」她說。

魈好奇地湊近端詳，發現那條柔軟的細絲乍看像是某種具有韌性的絲線，仔細一看卻是不具備形體的某種能量以光絲的型態纏繞而成。他看著那條光絲在水裡飄動著，接著忽然像是獲得生命似地蜿蜒了起來，慢慢游向自己的腿間，越來越近、越來越近，然後在塞滿水泡的小孔前駐足。

難不成...

魈怔愣地盯著它，某種讓人戰慄的預想在腦海成型，並在下一秒化作了現實——那根光絲對準嫣紅的開口，筆直地插了進去。

「————！」

不同於圓潤的水泡，光絲鑽進甬道的入侵感更加清晰，即便它不具有實體、也比水泡的尺寸細上太多，可在一個不該被進入的地方，包括以能量構成的任何異物在內，其帶來的感受都是無比強烈的，尤其在插入的瞬間，光絲隨即釋放出一種細密的、宛如針扎的刺感，又爽又麻，激得魈兩眼發黑，從大腿內側到腹部都劇烈地顫抖起來。

「喜歡嗎？」

熒愉悅地問，同時手指往上一勾，光絲在她的指揮下揚起，連同被深插的性器也被迫打直。

魈的腿根完全發軟了，那條光絲已經插透他的尿道，同時不斷釋放細密的針扎感，過度的衝擊讓他的大腦一片空白，無法做出任何回應。見他進入失神的狀態，熒又勾了勾手指，光絲隨即開始抽動，一前一後地肏弄起尿道。

「————！——————！」

密密麻麻的電流在脆弱的狹徑裡奔騰，魈瞬間恢復清明，驚愕地瞪圓了眼睛，他仰直脖頸，從喉嚨擠出不成聲的氣音。

這是什麼...這究竟是什麼...！

他瘋狂地掙扎起來，感覺自己對於事物的常理認知正在瓦解，同時本能地產生一種對未知的恐懼，而在支離破碎的思緒間，他看見熒仍然帶著甜美可人的微笑，如記憶中那樣的明媚美好。

那抹笑顏讓魈心頭一驚，猛然想起自己與熒的約定——不能拒絕、不能反抗。他立刻強迫自己停下掙扎，並非害怕食言之罰，而是打從心底想要信守對愛人的承諾。

只是這逼人的刺激逐漸讓他產生窒息般的暈眩感，不僅知覺變得麻木，眼神也愈發渙散，涎水潺潺地流，濡濕了嘴裡的蕾絲布料，上頭的甜蜜氣味因潮濕而更加濃烈，幾乎要佔據口鼻與大腦。

魈感覺渾身飄飄然的，甚至已經不確定自己是否還有在呼吸，眼前白花花一片，發出的氣音越聽卻越像是夾著情慾的呻吟，他愈發搞不清楚這樣不講理的性愛於自己來說究竟是一場折磨還是一種極樂。

布料吸不住的涎水溢出唇角，沿著仰起的脖頸而下，淌過鎖骨再滴到勃起的乳尖，鍍上一層晶瑩的光，那豔景看得熒笑意盎然，她親親魈濕紅的眼角，抬手整理他散亂的墨綠色髮絲。

「原來我的魈上仙那麼淫蕩啊。」

什...麼？

像是被當頭潑了一盆冷水，魈僵在原地，不敢相信愛人竟對自己道出如此粗俗的話語，他茫然地看著熒，眼裡滿是難以置信。

「我說錯了嗎？」熒無辜地問，模樣天真無邪，檸檬糖似的眼睛眨啊眨。「那你現在在做什麼？」

什麼意思...？

魈順著她的視線往下看，接著兩眼一黑，發出絕望的哀鳴——他的臀部正在前後挺動，迎合著那條光絲的肏弄，抽出時挺腰追逐，插入時夾緊了馬眼挽留，就像隻只懂得求歡的野獸。

他的臉色剎時刷為慘白，聽見頭頂傳來愛人清悅的問句。

「你是不是看見我的裸體就硬了？」

沒有...

「嘴裡被塞進我剛脫下的內褲就興奮了？」

不...我沒有......

「喜歡被玩弄尿道，喜歡到忍不住挺腰向我求歡了？」

不是、不是...不是的......！

想要否認，可種種事實擺在眼前，鐵證如山，無法辯駁。

魈緊咬著嘴裡的布料，痛苦地垂下頭，他已經不曉得自己究竟該怎麼做，反抗即是背棄約定、臣服又將淪作浪蕩淫物，無論哪一個選項，都將墮落為配不上眼前愛人的賤劣存在...

而熒捧起了他的臉。

「——可是，我還是很喜歡這樣的魈喔。」

近乎死寂的心再次跳動了起來。

晦暗的眼裡綻出欣喜的光，魈抬起臉，全身因無上的喜悅而顫抖。熒揮了揮手示意他靠近，他連忙跪行上前，以充滿希冀的眼神乞盼著，接著，被摟進了心上人的懷裡。

「好乖、好乖。」

熒輕拍他的背，安撫的聲音溫柔似水，聽得魈如癡如醉，他將臉埋進那對綿軟的胸前貼蹭，清晰地聽見來自愛人的心跳，令他驚訝的是，那節奏竟與自己同樣熱烈。

「這裡難受嗎？」

熒碰了碰被插著的小孔，他點點頭，想了一會，又搖搖頭。

「再忍耐一會就好。」熒微笑道，柔軟的聲音給了魈力量，他溫順地躺在熒的肩膀，任由她的指尖從肩胛骨中間慢慢下移，經過一節一節的脊椎，來到尾椎，接著繼續往下，最後落在某個緊緻的穴口前。

「可以嗎？」

熒揉著那處的皺褶問著，而魈只是討好地蹭了蹭她的頸窩。

他的肌肉完全放鬆了，身心沐浴在被愛的歡愉裡，毫無保留地接納愛人給予的一切，以至於那柔嫩的穴只是輕輕一揉便像奶油一樣化了開來，充滿期待地微微張闔。

「放鬆。」她輕輕地說，呼出的熱氣灑在魈的耳廓，同時纖纖細指往穴心裡一推。

——終究是未曾被探索過的秘處，即便敞開了心房，身體卻在異物入侵的瞬間本能地收縮抗拒。

僅僅探入不到半個指節的深度，熒的指尖就摸到了層層阻礙，一圈一圈的嫩肉為了護主而湧上，緊緊鎖死通道的入口，試圖將來犯之人攔擋在外，她皺了皺眉，試著再往前推進，隨即聽到頸窩響起一聲壓抑的悶哼。

「抱歉、抱歉，弄疼你了。」熒連忙停下動作去親親魈的耳尖，側過身子，一隻手繞到他的跨間，用掌心包裹性器，溫柔撫慰一道道因疼痛而戰慄的青筋。「是我太心急了，我們慢慢來。」

魈點點頭，又蹭了蹭熒的脖頸。

隨著她輕柔的愛撫動作，綿延的快感如溫婉的波浪一樣從下腹蔓延開來，魈瞇起眼睛，徜徉在這般置若雲端的疼愛下，後穴的嫩肉一點一點地鬆緩，逐漸敞開通往深處的道路。這一次，熒沒有再貿然推送，她耐心地打著圈，讓指尖順著皺褶滑進穴道，一個指節、兩個指節...很快地，整根手指盡數沒入魈的體內，被緊緻的穴肉緊緊咬住，她試探性地勾了勾，內壁隨即顫抖起來，從深處吐出黏糊糊的液體。

這些不明的液體潤滑了緊繃的通道，讓熒的動作得以順暢許多，她開始淺淺地抽送，不時彎起手指去揉弄那些被濡濕後變得又滑又軟的嫩肉。

好癢，魈迷迷糊糊地想，起初是脹，但在熒開始揉弄以後，那圓潤的指甲頻頻刮過敏感的內壁，泛起星星點點的癢感，它們就像是從燃燒的柴火中所迸發出來的一粒粒火星，僅僅燦爛一瞬便暗了下去，被撩撥的慾望遲遲引燃不了，要人焦渴難捱。

「舒服嗎？」

點頭。

「還想要更多嗎？」

再點頭。

於是後穴便被擠入了第二根手指。

與第一次不同，這一次，第二根手指幾乎是在推進穴口的瞬間就被吸進狹窄的秘道，軟滑的肉迫不及待地湧上來，用每一道嫩褶努力絞緊了熒的手指往裏拖去，原本還有些許間隙的通道在兩根手指的充盈下被填滿，她輕輕一刮，便能帶來全方位的刺激與酥爽，再加上逐漸加深加速的抽送，讓魈的腰根爽麻到幾乎要融化。

耳邊好像傳來了熒的聲音，但魈其實已經聽不太清楚她在說什麼，只能透過熟悉的頻率和語調去分辨那是愛人的低語。他感覺到尿道的水泡正在緩緩往內推擠，同時後穴裡也微微發脹，他很快地意識到自己的腸道也被灌進了和前面的甬道內一樣的東西，兩邊的水泡不斷朝深處前進，最後停在某個位置，在魈反應過來之前，水泡便一前一後地開始衝撞起中間的器官。

「———————————————！！！！！！！」

自這場性愛展開以來最為劇烈的射精衝動襲向了魈的大腦，鋪天蓋地的快感將他淹沒，洶湧的巨浪幾乎要把他拍死在岸上，尿道與腸道裡的水泡毫無章法地衝撞他的前列腺，同時光絲與熒的手指也急速抽插起來，絕頂的爽意如通電一般流過每一根神經再直達腦髓，他甚至有一瞬間沒了意識。

只是，無論射精的欲望多麼強烈，性器仍然被水泡死死堵著，彷彿一場永無止盡的酷刑。

熒...讓我射...求求妳讓我射......

他被蕾絲布料塞住的口腔發出嗚嗚的悲鳴，無助地以眼神求饒，但熒只是甜甜地對他笑，用柔軟的聲音給出殘酷的拒絕。

「不行。」

說完，她俯下身，貝齒輕叼少年挺立的乳尖細細磨咬，掌心包覆住碩大的龜頭旋轉摩擦。

魈的脖頸已經仰直到了極限，腰也彎曲到幾乎讓人懷疑要折斷的程度，恍惚之間，尿道的水泡似乎退出了一點，被堵住的精液立刻爭先恐後湧上，但下一秒，水泡又推回原本的位置，精液被迫逆流，引得甬道一陣痙攣。

在那陣無聲的抽搐間，水泡又開始徐徐地退出，這次退到了一半的位置，大量的濃精湧動，從水泡間小小的縫隙溢出，可同樣又一次地，水泡猛地擠回到根部，將所有東西堵了回去。

魈感覺下身已經漲得快要炸開，底下的卵蛋更是因為攢了過多精液而圓鼓鼓的，像是兩顆光滑的小皮球。馬眼發出噗哧噗哧的聲音，水泡第三次開始往外移動，移動得緩慢，幾顆最外面的水泡已經從鈴口吐了出來，隨著幾絲溢出的白沫往水面飄。

這次...總算可以解脫了嗎？

懷著這樣的希冀，魈感受著越來越多的水泡往外吐，而當最後一顆水泡來到開口，只差那麼半截，推擠著它的濃精就能全數釋放、迎來至上的高潮時——那顆水泡奮力回推，僅憑一己之力擊碎所有的期待，帶著濃稠的精液重重拍撞上前列腺。

一聲絕望的嘶鳴，魈的眼球上翻，景象、氣味、聲音...他已經沒辦法再去辨別任何資訊，陰莖由於精液的回流而脹得發紫，又被插在裡面的光絲強行打直，猙獰的姿態完全就是被徹底玩壞的模樣。

...差不多了。

熒舔了舔那兩粒被她磨咬成紅果的乳尖，直起身體，轉而去吸吮魈的喉結，情緒高亢而過度的呼吸本就讓他漸漸吸不進空氣，這下喉結又被控制住，缺氧感愈來愈甚。

尿道持續被肏弄，深處的敏感點遭到前後的水泡拍撞，後穴則是手指不間斷的抽插，急劇的快意與瀕臨死亡的錯覺相互交錯，魈隨著慾浪沉浮，徹底忘了自己是誰、身在何處、又該去到哪裡，他的腦袋只剩下沉溺於這瘋狂美夢的選項。

在白晃的視野裡，他看見金色的光，他拼命眨著眼，想要看清楚那熟悉又溫暖的色彩。

「魈...」

「——可以高潮了。」

後穴的手指忽然猛力一頂，同時光絲倏然抽離、水泡也一齊退出，登頂的快感一瞬間貫穿脊髓直奔大腦，如煙火劈哩啪啦地炸開來，照亮了整片昏暗迷濛的天空。野獸般的怒吼穿透被堵塞的咽喉，在如同颶風襲捲全身的狂烈高潮下，巨量的濃精終於噴薄而出。

有什麼東西被取出口腔，新鮮的空氣湧入肺部，魈終於拾回一絲清明，所有知覺在被拋上雲端的這一刻回到四肢百骸，他渾身脫力地垂下頭，大口大口地喘氣。

「哈...哈......咳、咳...！哈啊...哈.......啊......」

精液實在積攢過久了，在那一瞬的噴發後仍然在緩緩流出，他看見自己疲軟的陰莖正在慢慢恢復原本的淺淡肉色，水面上浮著大量白沫，而底下的水依稀帶著微黃，鼻尖還嗅到一絲淡淡的腥氣。

「結束了喔。」

隨著手腕上的束縛被解開，他感覺到有一雙溫暖的手在為自己抹去臉上的淚痕與涎水，他沒有力氣抬頭，只能蹭蹭那人的掌心示好。

「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搖頭。

「真的嗎？不可以逞強喔？」

點頭。

「不過你也真是的，雖然約好了不能反抗，但我不是也說了，真的難受還是可以用仙法阻止我的嘛...」

搖頭。

「...呃？所以說，真的是舒服的...？」

蹭蹭。

「......雖然是我提議要那麼玩的，但你這樣信任我，我突然好像有點罪惡感......」

再蹭蹭。

「哇、好癢！你別一直蹭我啊...好啦好啦，我知道了。總之休息一下吧？辛苦你了...」

熒將脫力的少年摟進懷裡，輕輕順起他的背。

兩人安靜地依偎在同一片熱池裡，等待著彼此的心跳平復，直到過了很久、很久，熒感覺到懷裡的人動了動，低頭去看，看見魈撐著身體將臉湊了過來，她俯下身，吻上那對薄唇。

當二人纏綿的唇瓣慢慢分離時，熒好似聽見那趨緩的呼吸裡含著軟糯的字句，她側耳去聽——

聽到輕淺但堅定的一句，我愛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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