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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香和足迹(面包鞋垫)

[db:作者] 2025-08-17 11:57 5hhhhh 8360 ℃

日记内容:

这下我坚持写日记不敷衍了,不会像传说的忌讳里那样---如果一个人总是写什么“今日无事”,最终的下场就是被砍头。

克蕾尤拉姐妹又来了。她们好像女院常见的娃娃。那些女孩子就喜欢天天抱着那些小玩意,世界上真的有这样长相的人吗?很明显我见到了。

感谢德高望重的终身院长、义父、恩人,神皇的最高勋章、慈善勋章及社会学勋章获得者、所有派多菲尔孤儿院孩子的教育者、月升领地现任爵士、帝国永远的胜利者、陪都学院校长、元素神秘学教授、博士阿塞夫先生。

-----------接下来是实际经历

我始终无法把克蕾尤拉姐妹从脑海里忘掉。姐姐开朗的笑容,妹妹有些阴险的坏笑,要是我还可以再见到她们一次就好了。午夜时分,我依然无法睡眠,因为我一直偷偷使用透镜术凝视窗外姐妹们离开的地方。

不知道她们有没有意识到,我想要暗示她们一些东西。我在这个孤儿院发现过到太多东西了,可我偏偏又不能告诉别人,天知道谁会把我的话转告到阿塞夫那里呢?阿塞夫,这该死的院长,明确表示我以后可以留在这个孤儿院画一些宣传用的东西,还让我给他画过肖像,所以他才没有为难我。这个孤儿院明面上是收养孤儿,培养教师和神职人员,真的不少人就被骗到了。

另外一个烦人的是慕恩。慕恩真他妈的恶心人。我给姐妹俩介绍下我的画,不知道被哪个八卦的看到了,结果今天我就被不少人议论。慕恩带头笑话我“你这小子平时深藏不露,怎么现在懂得去泡女孩子了”。还好蒂玛特帮我解了围。有时候画画的时候,她就会在一边看着,也不和我说话。但我画完后,她总是会赶来。这一次真的很让我意外。解围后的宽松之后,我想去找蒂玛特道谢她对我的帮助,她却已经不知踪影。我想,她肯定又不知道到哪里玩了,直到我又完成一幅画!

女孩子,真的很令人迷惑不解。

今天要给名流们唱圣歌,目的自然是体现孤儿院的教育成果。从阿塞夫那虚情假意的台词里,我听出来这次圣歌如果有人唱歪了,那个人会得到很严重的惩罚。

之前就有人在院里被人带走过,阿塞夫说他们是被领养了,还痛哭流涕说舍不得他们,但是他们“想要自由闯荡,而且那些养父母可以给他们更好的生活”。这怎么想都是不合常理的,阿塞夫总是说自己多么缺财,但是他强行要求我们记住的那么多头衔,为什么就没有让他宽裕起来?如果那些失踪的人真的是被领养了的话,为什么我用高阶透镜术看出那些“养父母”华贵的服装下面,皮肤上有尸体解剖员的职业纹身呢?

虽然我是一个社会化程度很低的人,但是我也清楚,院里的这么多人生活了这么多年,也不可能完全察觉不到问题。最好的方式,就是想办法离开这个孤儿院,但是按照法律,我还有两年才可以毕业。即使我离开了,那些细思恐极的秘密要是说出去也凶多吉少,毕竟阿塞夫让我们记住的他那一大段头衔,很难说没有用自己的权势碾人的意味。

整个圣歌的排练和实际表现上,我都不敢错漏一点点。这里没有什么好谈的,唱完了圣歌,都是大人们的称赞,以及阿塞夫和他们的优雅社交。阿塞夫钱包又要鼓起来了,我们也暂时安全了,除了慕恩,他先是唱歌跑调,又是当众呕吐,喷在前面一个人身上,不过大人们都面不改色,直到终场。

喝完了粥,接下来就是下午学习前两小时的空闲时间。走廊里变得寂静,大多数人都去午睡了。按照惯例,我去到了画室,开始了这天的工作。我画的想要表达我真实情感的作品,都会被我秘密隐藏在柜子后面,并且趁着无人的时候销毁,这其中就有昨天那一幅画。

口袋里翻出了交换来的引火装置,准备将我呕心沥血的作品化为灰烬。可正当我准备把红色的火苗降落在画布上的时候,背后传来了昨天的声音。

“嘿,嘿!小山瑟特,你看是谁来了啊!”

这悦耳的声音迫使回过身,居然,或许也可以说是“果然”,居然又是她们,果然又是她们。银莲居然用长辈呼唤晚辈一样的口气叫我,明明她才是比我小一点的嘛。

银莲今天的衣服和昨天不一样。这一次居然是现代最新的时尚:短裤。以前,大多数女性都不会觉得这样穿是优雅美丽的人,尤其这样的名门之家本来应该都是恪守传统的(更何况昨天我知道了她们家有大型制衣产业,而且以传统的裙子为招牌)。那简约的丝绸浅绿短裤下面,直接露出了双腿,但我也顾不住再去看这场面了,只是用下跪的礼仪去欢迎她们的到来。

后面的克蕾尤拉只是微笑致意,让我站起来,并告诉我以后在她们面前不必再这么做了。但,银莲直接走到我面前,双手搭在我肩膀上,把我搞了一个措手不及。“姐姐昨天回去后就缠着爸爸妈妈,说还是想来你们这里。为啥不和我姐姐说话呀?”

余光看到,背后的克蕾尤拉好像有一点脸红。这难道就是......我头脑里面一片乱麻,不知道怎么回应。

“她说很喜欢你的作品呢。所以,你小子刚才在干什么呢?为什么要把它们烧掉呢?”

如果说,刚刚我内心是在危险的荒原上看到了天上乐园的阶梯而不知所措,那么现在就是发觉那不过是一个幻觉的失望和平静。我恢复了思考能力,装作不好意思:“就是感觉太糟糕了而已,我打算重新画一张。”哼哼,你们身份再高贵,笔和画也在我的手上,这是一件很残忍的事情吧?想着想着还有点窃喜,毕竟这盘对话,至少在我看来,我是胜过了两位千金的。

我一边想着,一边从画室的角落里找出还没有销毁的另外两幅画给她们看。可是,银莲的下一波打击又来了,这一次打得我彻底不知所措了:“不谈别的了,刚才是不是脸红了?”

这下我只是麻木地摇了摇头。“一边站着去吧!知道你想到什么了,别自恋了,小画家!”说完,银莲捏了下我的鼻子,放声大笑,拉起后面的克蕾尤拉,开始观赏我的作品了。

而我,只是呆呆地站在她们后面。时不时她们会问我一些关于画的问题,这过程中克蕾尤拉会回头看着我,我就低下头,一五一十地讲解。在她们后面,听着她们时不时交头接耳,我也有了充足的时间,观测她们的背影。银莲今天穿的是一双浅绿色少女鞋(作者提示:其实就是我们世界的仙女鞋),当她一只腿跪在椅子上的时候,这少女鞋就从她的脚上滑落,一两次的时候她还会反手把它扣回脚面,后来就放弃了。白色蕾丝短袜下面是一只肉肉的脚,脚趾一颗颗很整齐,很有秩序感,饱满得如同酿出上好美酒的葡萄。银莲的小腿也很光洁,如同凝脂,这恰到好处的曲线,我从来没有在书本上的雕塑作品外见到过。

我呆呆凝望了半天,仿佛灵魂已经被银莲足底所夺舍。但等我抬起头想要看向克蕾尤拉的时候,却和银莲的目光接触上了,依然是有些阴险的笑容,逼得我赶紧把目光转移到别的地方去。

希望她不会发现,我一直盯着她脚看吧,我该怎么解释,解释和称赞说她的袜子看起来很优雅吗?好在,银莲接下来只是问我为什么盯着椅子脚看而已。

但是这个时候,有人敲响画室的门,气喘吁吁的蒂玛特出现在了门后。她的制服有些不整,可能是刚刚跑步过来搞乱了吧。她告知我,刚才去阿塞夫那里为背错《哲神箴》而写检讨后,阿塞夫让我去一下他那里。

真是烦,为什么这个时候要找我?不过我今天表现不错,还被他表扬了,估计不会是把我送到那些奇怪的人那里的。我向姐妹俩告别,去往阿塞夫办公室。“再见哦,小山瑟特!我们听说了你的名字,词源是夕阳,很好听的名字,哪天来我们家露台看夕阳吧!”

这个道别的内容又一次狠狠地打在我的心脏上面。

当我来到阿塞夫办公室,却看到克蕾尤拉姐妹的父母,那两位上午见过的大人物正坐在长椅上面。我向他们行礼,他们也对我打招呼,但是没有让我站起来。阿塞夫坐在他们对面,用慈人语(贵族才能学习的语言)和克蕾尤拉夫妇们说了很多话。期间,我一直保持跪姿,眼神盯着地板,一声也不敢吭,也不敢用透镜术去看看他们是不是在看向我。

当我能走出阿塞夫办公室时,已经是好一段时间以后了。在这之前,他稳定地发挥一贯的表演能力,语重心长地对我对我说到:

“小山瑟特,你是一个好孩子。你和其他的孩子不同,他们还在热衷于打闹的时候,你就已经学富五车了,将来肯定会是栋梁之材。我相信你会记住老朽---我为你的付出,让你从一个快要被冻死的孤儿,有了这么一个环境去学习,以后说不定还可以在首都的大教堂的彩窗玻璃留下自己的杰作。”

“我也相信,你拥有和同龄人不符的知识,也因此能发觉很多人都不曾见识的秘密。我听说之前那些被领养的孩子,现在都“七零八落”了,有的肝脑涂地地沉迷于色欲,有的脑洞大开地学习斗殴技巧,有的为了蝇头小利而和人争得头破血流。这都一点也不像个健康的孩子---他们都忘记我们这么多年一起同甘共苦了。所以,小山瑟特,你一定要记得老朽---我对你的帮助,即使你离开了这里很长时间,明白吗?一定不会让我失望。”阿塞夫双手握住我的手,眼睛里似乎有些难受。

这些话满是慈祥,但是他这句话里面的那些四字形容词,结合之前那些“领养父母”的真实职业---尸体解剖员,我就怀疑,这些形容词根本不是形容那些人颓废无能、桀骜不驯,而是.....最坏的猜想可能被证实了。

刻骨铭心的疼痛从我裆部传来,阿塞夫应该是给我下面纹了什么。(后来透镜术告诉我,这个纹身是用来标记孤儿院毕业人员的)

我在阿塞夫的特殊能力下无法叫喊。周围却没有一点迹象,看样子克蕾尤拉夫妇只是普通人,没有特殊能力来察觉到什么。好在,阿塞夫也没有察觉到我有特殊能力,不然我还不知道会被怎么样呢。后面的夫妇俩终于示意我站起来,阿塞夫也是如此。他们对我笑了笑,就示意我可以离开了。就这样,我忍住疼痛,假装正常地走出了办公室 。临走前,我用透镜术偷偷看了克蕾尤拉夫妇俩,他们身上只有纺织厂法人的纹身。

我去往了孤儿院后面围墙的树林里。疼痛没有消去,但是关于克蕾尤拉夫妇是否会领养我的猜想,一直在脑海里萦绕。

“就放在这里,给树施肥吧!”

居然,是克蕾尤拉姐妹俩的声音....

我借着灌木丛掩护,好奇地看向声音的方向,结果让我错愕的一幕映入眼帘。克蕾尤拉脱下了精致的短靴,随后又把长袜脱了下来,我头一次,看见了克蕾尤拉的裸足。

夕阳金黄的调色之下,这裸足在我这色感敏锐的人眼里,依然是保持了白皙如雪的。尽管我只能看到一个侧面,但我依然从足弓可以看出,克蕾尤拉的脚和她妹妹的脚一样,只不过相比妹妹的丰满和圆润,更多的是修长和骨感。

长袜子里似乎有着什么东西,倒出来后,是一块....白面包。原来啊,有些小说里面描写有钱人家把面包当吸汗的工具的情节是真的。她把白面包放进了花坛里,说这里的花快枯死了,怎么就没有人浇点水,这个孤儿院还真是有些拮据,阿塞夫还真是清廉真不容易啊。她们把面包当成肥料了。

但是这个时候,银莲拍了拍克蕾尤拉肩膀,然后指向了我,就这样,我们六目相对了。

克蕾尤拉,这一次看上去真的是害羞了,训斥的口吻对我:“你在这里做什么呢?为什么不跪下?”

“对不起两位女士!我只是看夕阳,不该随便乱走的,我.....您们刚才是在看花吗,我也知道很多植物的特性,刚才您看的那朵花是.....”

“那好,这次不计较你了。记住我们今天得先走了!”克蕾尤拉打断了我,又恢复了一贯的温柔,但是语气显然是有点慌张的,拉起银莲一起匆匆地走了。而我也不敢多留,和她们告别,便走到了一边的石墙后面。

那块切片的白面包,被扔进了花坛里。过七八分钟她们走远后,我把白面包从花坛里拿了出来,细细端详。

本来应该是洁白的面包,已经变成淡灰色的了。精细的表面上能看见一个脚印,应该就是克蕾尤拉小脚留下的印迹吧。上面还弥漫有一些花香的味道,里面隐隐约约有点汗味。她就这样踩着一片面包走了一天,长期的践踏,以及汗水的浸透,把面包踩扁了。但是小脚印看起来却十分规整,形状明显且修长,在上面还能清晰地看见五个小巧的脚趾印,第二根足趾是最长的一根。

一瞬间,我感觉自己像是个变态了。我在那本最厚的百科全书里读到过很多关于奇特癖好的记载,知道有人会喜欢别人足部(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发现自己也有),但这是第一次去实践,羞耻和道德让我迟疑了好久。

淡淡的汗味涌入我的嘴里。我一点也感不到反胃,张嘴,慢慢的舔上了一小口,轻微的咸味混杂着面包的谷香,带着也许是香水的絮茉花味...假如真的如那本近期新的文章所言,世间万物都由小小的粒子存在的话,那这些气味的小粒子就已经在我的口腔里面举办舞会了,直到我把它们野蛮地呼出去。

这让我仿佛已经在舔舐克蕾尤拉的脚了。

从面包的部分的边缘咬下,咽入喉咙,一点点咬到了中间。脚汗里的味道比我想象中大了太多,如果刚才那些味道是在我嘴里跳舞的话,这一次的味道就像是在我的舌头上烧杀抢掠。

这个味道把我刺激得差点吐出来。我拿着面包,看着剩下的半片,几乎吃不下去了。

可是那剩下的半片上,足弓看起来是那么翘,那么能看出克蕾尤拉脚下的曲线....我回忆着她雪白无暇的皮肤,今天一幕幕从脑海里闪过,如同很多怪谈故事里的“死前体验”:姐妹俩对我的戏弄、银莲裸露的小腿、被捏脸颊的感觉、克蕾尤拉似乎的脸红,以及克蕾尤拉细嫩又雪白的小脚。

我的下身开始硬了起来。我知道我是产生了一种什么样的情感,是激活了什么反应,但对于一个男孩子来说这也有些太奇怪了,不需要面对另一个人的赤裸,而是对一块被踩踏的面包有这样的想法...

然后,我将剩下的面包直接塞入了我嘴里,幻想着高高在上的克蕾尤拉,脸红着用脚塞进了跪着的我的嘴里,一旁则是一脸不屑的银莲。就这样,我在自己的幻想里面,喷发了。

我的第一次,就这么给了一块被当成鞋垫的面包。万幸,这个秘密只有我一个人知晓。好久之后,我才缓过来,这个时候,学习的钟声已经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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