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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渉英】焦糖香【中国語】,1

[db:作者] 2025-08-17 11:57 5hhhhh 2490 ℃

  日日树涉听见热水倒进瓷杯中的声音,抬头便看见天祥院笑吟吟地把茶杯递到他的面前。红茶的焦糖香气[1]正在空气中弥散。

  “陛下有心了。”

  他走到桌边接过茶杯,凑近杯口一闻便悄悄扬起嘴角,心想自己的吸血鬼老朋友真是玩心不泯,竟然在这种事情上也如此大方。只是他毕竟是人类,虽然偶尔钻研些奇巧技艺,但像这样把从几近失传的残页中找配出来的魔药直接用在身上去会是个什么结果,即便是他也很难想象出来,只能暗暗地开玩笑般抱怨他的朋友有时是不是真的想置他于死地。

  日日树涉低头尝过一口茶水,尝到那阵甜味便不住笑出了声,抬眼正好对上面前人眼中一片碧蓝湖水。他一直觉得天祥院的瞳色很浅,若说像是湖水那也只有浅浅一洼,可无论是月光还是笑意都未曾深入那洼水底。这时他虽然不能十全十美地猜测到她的想法,却在她的神色间品出了十足的把握,好似确信即便这是一杯毒药他也会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

  “Amazing,不过这次的红茶香味太过浓郁了,不知道陛下的身体受不受得了。”日日树涉将杯子放回桌面,用平日里演戏一样的腔调说道:“要逃跑可要趁现在哦?”

  “呵呵”

  天祥院英智笑出了声:“难得清闲,涉难道不愿意和我一起在这里享受下午茶的时光吗?”

  “我原本以为陛下在寝宫里享受这杯茶会更合适。”

  天祥院英智轻笑一声,不再回答,只盯着日日树的双眼,等待他回应自己的期待。

  经验老到的宫廷魔术师自然不会让她等太久,得到了眼前人默许,他转身走到门边,“咔哒”一声锁上了门,将夏日微凉的风和下午三点的钟声都关在门外,接着又再脚步轻盈地回到天祥院英智的面前。

  “英智。”他收回了装腔作势的敬称,转而亲昵暧昧地直呼其名,用微微低哑的声线诱惑撩拨着他呼唤的人。然后他再一次端起茶杯,再啜饮半口杯中物,便将杯中剩余的尚有余温的半杯浓香推回到那人面前。

  “请。”他眨眨眼睛,说道:“只有我一个人喝就没意思了吧。”

  天祥院英智维持着笑意,眉眼弯弯,应下对方的要求,接着便拿起桌上的杯子递到唇边。

  将茶水递回去的人看着她对准杯口边上自己留下的的水渍含住杯沿,轻巧地一仰头便一饮而尽,露出白皙光滑的脖子,心下便有些别扭起来。他不是没想过用一个吻将残茶渡给她,在享用正餐之前先和她来一场唇齿交缠以消解馋意,可偏偏越到关键地方他就越产生些退意来,没想到最后只让自己留在杯边的唇印先一步一亲芳泽。

  只是现在他和天祥院英智离得那么近,他想,他们应该在这时接吻的。

  随后日日树涉一手撑上书桌,身体前倾,另一手则搂上天祥院英智的后脑。后者也回应起他的动作,白皙的手扶上他的下颌,将嘴贴上他的脸,轻咬他的下唇逗他张开嘴。他们曾数次像这样悄悄接吻,无需过多的言语,彼此都诚实地熟悉了对方的习惯。这时他们便各自闭上眼睛交换彼此的唾液,只传出些许微弱的水声,在静谧而闷热的书房里显得格外清晰。

  但那杯散发的浓香的红茶已被两人分着喝完,这注定了今日他们不会止步于舌尖上的缠绵。

  一吻结束,两人皆已面色微红。

  天祥院英智轻咳一声,碧蓝的眼眸上泛起一层水雾,目光迷离起来,额头上沁出细汗,弓起身体缩回座椅上。她在调制那杯红茶的时候便对这样的情事进展有所预料,只是没想到日日树涉真叫自己也喝了下去,也没想到那魔药的药效又来得这样快,这样烈。

  “呜嗯……”

  她皱起眉头,干脆再次闭上眼睛,咬紧了嘴唇,想要压抑身体深处诡异的冲动。

  奇怪,好奇怪,和涉接过吻之后肚子里好热,好难受。她想,也许涉给她的亲吻才是真正的催情药,不然在这份空虚燥热中,她怎么会格外渴望那人给她的的爱抚呢?

  苍白羸弱的女子蜷缩在宽大的座椅上,早已不知不觉间放下了皇帝的矜傲,又染上了少女般的青涩娇艳。她感觉到胸前两颗乳珠肿大挺立起来,不知廉耻地撑起她的上衣,尖端发痒,摩擦着里衣的布料。两腿间为情事准备的器官在这时也合时宜地从里到外发着痒,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腿想要压制这份痒意,无意间的摩擦却让她上了瘾,她面色潮红,再也咬不住嘴唇,大口喘着气,交叠双腿,愈发频繁而用力地摩擦着那片柔软,直到腿间渗出透明粘稠的液体,打湿了她的裙裤。

  可像隔靴搔痒一般的爱抚显然无济于事,爱液让她的腿间黏糊糊地贴着湿透的布料,更难受了,体内的瘙痒却愈演愈烈,像无数只蚂蚁在那窄小的甬道内爬行啮啃,而她无计可施,于是最终决定寻求帮助。她伸出纤细白皙的手,颤颤巍巍地抓住眼前人的一边衣袖,仰头正好对上那人目光如炬。她因充血而泛红的嘴唇轻启,话语和热气一起从中流出。

  “脱衣服吧…啊…涉。”

  她呼唤的人也正凝视着她,绀色的眼中倒映出她被汗湿了的绯红面容。

  “好。”

  调制红茶的人欲火难耐,先饮红茶的人又何尝不是。日日树涉在挑逗勾引她的舌尖时便已经觉得燥热非常,只堪堪立正一手撑着桌面以免先一步失态。此时此刻被一双朦胧迷离,情欲流转的眼睛望着,更得到了沾染撩人情色的请求,便知再无需顾忌任何琐事,只需将身与心都和那人融为一体。

  魔术师在意识朦胧间没头没绪地想道,他心爱的皇帝陛下在这件事上作为主动邀请的一方,在拜托人的时候是不是有些太可爱了。

  随后事态便一发不可收拾。高大的银发男子轻轻抖下抓住自己衣袖的手,宽大的手掌顺着莹白的指尖向上,攥住对方纤细的手腕,以此借力越过桌面,将人扯进怀里。接着天祥院英智双手环上他的腰,起身让出座椅,转了个身推着他坐上自己原先的位置,一手覆在自己的小腹向下滑,胡乱地摸索想解开腰带,另一手则去拉扯眼前人的领结,要亲吻他滑动着的喉结。

  女皇帝轻轻地咳嗽着,心想,她的魔术师太漂亮了,长而蓬松的头发包围着精致的五官,紫罗兰色的眼瞳纯粹得不含杂质,这常常让她觉得自己在和一位女性共事。而那人形状完美的下颌之下若隐若现的喉结则在这时提醒着她自己正要和一位异性媾和,在白天,在书房,这太刺激了,以至于她的身体在颤抖中变得更加燥热难耐。

  日日树涉在椅上坐好,心道实在僭越,便伸出手去替眼前人将裙裤褪至膝盖,抚摸她腿间那一片温软滑腻,抚慰她的躁动,再亲自解开自己的领结,伸出脖颈将喉结送到她的唇边,让她细细品味。这动作像极了引颈受戮,可他确信他心爱的皇帝绝不会在这时咬断他的脖子。他们都在对方的手下死过一次,重生过后又成了不同的人。

  这时他腿间的欲望早已涨得发疼,于是悄悄松开自己的下装,换了一只爱抚对方的手,嗅着眼前人送到他鼻尖的发香,用沾满爱液的掌心套弄自己顽劣的分身。只须臾间,他身躯一颤,接着便有眼前白光一闪,手中物什毫无征兆地吐出了乳白色的污浊,将他的腿间连同座椅也变得一片狼藉。

  “这可真是疯狂。”

  等到贪食的皇帝终于尝够了他的脖子,他让她背靠自己,将她圈在怀里。他虽与情人亲密无间,却很少像这样放肆地触碰天祥院英智,此时便不由得一阵没由来的心跳如雷。天祥院英智生来体弱多病,肌肤平日里总是一副像雪一样苍白,脸颊只在激动时会透出些微血色。一张天使般精致的脸,身材生得腰纤腿细,在同龄人里却不算瘦小——身形颀长,胸乳圆润,臀部饱满,肉都长到了要紧的地方,即使不是出身皇室,单靠这副丰饶动人的骨肉,也该在同辈中备受青睐。

  日日树涉揉捏着对方丰满的臀肉,引导她将重心靠上他的腰胯,故意让她的后庭蹭上自己刚射出的淫糜液体,将自己下身又一次将将抬头的物件埋在她温暖湿润的臀缝间。与此同时,他把膝盖别在她的颤抖着的两腿之间,强迫对方打开双腿,左手向上游走去解她的胸前的纽扣,释放她胸前两团浑圆酥软,右手则滑动着溜回她的腿间,只用一根中指逗弄她被迫裸露在外的不住颤抖着的一颗豆蔻,偶尔在穴口撩拨几下,恶趣味地感受她全身上下的战栗以及微弱甜腻的喘息。

  现在天祥院英智身体软得像水,粘得像蜜,又被情欲煮沸,没骨头一样塌在日日树的怀里,被他银色的发丝包裹着。抱着她的人正低头舔她的耳背,呼吸就喷在她的鬓边。

  随后那副撩人的唇舌又一路向下,亲吻她的耳垂、脸颊……那人又将手伸进她解开了纽扣的上衣里,时轻时重地揉捻其中一颗红樱,给她带来一种奇异的酥麻愉悦,可是另一只手却只轻轻挑逗那颗正在她腹下跳动着的欲望的花蕾,并不再进一步。孩子气的皇帝有些着急了,她深吸一口气,将自己的手覆上对方流连在她腿间的手,笨拙地引导着那只手用力揉搓她自己灼热湿润的下体,陡然加重的呼吸间,她按压着魔术师修长有力的中指,带着些许不忿地将其插进自己身下早已张开,正因寂寞而翕动着的小口。

  “嗯…哈啊…啊……”

  日日树涉的手指方进入一半,就受到了极其热情的款待。湿热的软肉层层叠叠地绞紧了那根手指,使了劲往里吸。

  得到了适时的催促,之后的动作便是天性使然。他完全服从于自己的欲望,实在是太想听对方的声音,于是一面用掌心和手腕继续按揉怀中人的下体,一面再将无名指一并插入,让已经进入了对方下体的手指继续向内探索,指节微微弓起,用指腹摩挲着灼热潮湿的内壁,带出些许汁水荡漾的声响来。两根手指一次次牵动着内里柔软敏感的褶皱,激出怀中人一阵阵断续柔媚的呻吟。没过多久,原本只在微微颤抖的金发女子身体猛地一阵痉挛,接着就有一股透明清澈的液体从她腿间喷薄而出,淋淋漓漓地将两人贴得最紧的地方彻底打湿。

  “哈啊…咦?怎么回事……”

  天祥院英智睁大朦胧的双眼,露出迷茫的神色,扭过头想向自己的情人寻求答案。

  日日树涉也诧异起来,好奇的却是另一件事:

  “难道说,英智从来没有自渎过吗?”

  这话原本问得饶有趣味,只是方才出口便后悔了,他本只想和对方调情,却不想玷污那份洁净和孤傲。

  只是眼下最重要的是回答眼前人的疑惑,银发的魔术师直视着那双因水雾朦胧而更显明亮的眼睛,嘴唇微动,开口说道:

  “……英智,这是情动,你情动了。”

  “这也是魔术吗?”

  “这是爱情,因为我们是相爱的,因为我爱你,英智。”

  “难道这也是戏里的台词吗?呵呵,我也爱着涉哦。”

  日日树涉垂下眼帘,轻轻叹了口气。叹息声微不可闻,悄无声息地消散在房间里。随后他一边摆动腰胯,将自己腿间粗硬灼热的物件往怀中人温暖的臀缝里顶,一边捏着那人的下巴,要她转过头来和自己再一次接吻。

  

  如果他的英智始终认为情爱并不存在于他们之间,那至少情色在他们交叠的身体之间可见可触。又一个深吻过后,他松开天祥院的嘴唇,说道:

  “英智,我两腿间的恶魔又开始躁动了。”

  不等对方回答,他喘着粗气,将天祥院搂得更紧,问道:

  “你呢?”

  “涉…嗯…我又开始难受了。”

  “因为你腿间有一个地狱,现在地狱里空荡荡的。”

  话音刚落,天祥院英智便又笑出声来。这确实是在平民之间流传的小故事里出现过里的内容,她曾经去酒吧里和月永见面的时候无意间听卖酒的女郎们提起过。故事讲述了经受不住同住的年轻少女鲜美的肉体的诱惑的自命清高的教会修士,如何用谎言诱骗纯洁的少女与他交合,以满足自己违背教义的欲望的始末过程。编故事的人要讥讽皇城里教职人员色厉内荏奸淫成性,她便也饶有兴味地去听上一听。[2]

  只是这回日日树涉在这样的情形,在这心怀不轨的女子勾引高洁孤傲的魔术师的当口说出这样的玩笑话来,直白得让人耳根发烫,实在让她既哭笑不得,又羞怯难当,只得用笑声掩盖自己此刻摇漾的心神。

  “啊哈哈,那就进来吧,涉。”

  “对,当恶魔进入了地狱,我们就进入了天堂。”

  “哈哈。”

  得到了对方的应允,日日树涉又将手滑下她的腿间,在对方门户大开的私处找回了那完全开启了的,还在颤抖着吐着蜜水的小口,滑入两根手指撑开,大致掌握了那处的宽度。指节在窄小的甬道间抽动的时候,怀中人背对着他的身体便难耐地扭动起来,将那根粗硬的柱体从吞吃入已然湿滑不堪的臀缝,再弯腰提臀,让那物件滑动至隐秘的门口,迫不及待催促他把他自己腿间顽劣的恶魔关进空荡荡的地狱,以缓解其间虽有火焰燃烧却虚空不堪的寂寞。

  “不行啊英智,这样还进不去。”日日树涉把嘴唇贴上眼前发红的耳根,缓缓吐着气,说道:“我们换个姿势。”

  天祥院英智刚要做回应,突然觉得身体一轻,接着马上发现自己被身后人托着臀,抱了起来。

  “呜啊!”

  身材高大的魔术师轻轻松松地托起她的身体,自己站了起来,保持着让她正面朝下的姿势,一只手壁垫在她的额下,将她的上半身轻柔地放在眼前整洁的桌面上,与此同时,他把自己同样火热的性器对准了在背后清晰可见的入口,顶端已浅浅地嵌入她的身体。

  “这样就能进去了哦?”

  他的行为意料之外地招来了身下人激烈的反应,天祥院英智下意识地想要挣扎,被人紧紧压制在身下,这样她的躯干就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了。失去身体活动的主动权的皇帝急了,抬起手臂想要反抗。

  可对方是日日树涉,这意味着她不会遭遇到威胁生命的危险,于是这份焦虑和恐惧又转变成了悸动。接着她把自己的上肢移回到桌面,闹脾气一般地推开对方垫在自己眼前的手臂,把桌面上三本书两支笔扫落在地,将通红的脸埋在臂弯里,任由身后之人将她按压在桌面上。

  “唔…快点…嗯…快点进来…”

  待到被自己按着趴在桌面上的人安分起来,日日树涉收回被对方推开的手,用双手扶着她的腰,深吸一口气,用力顶胯,抚平内里蠕动着的花皱,要一口气直接顶到最深处。他一手滑到怀中人的腹下,用手掌隔离开她柔软的小腹和她身下坚硬的桌面。包裹着他的性器的透红穴口看起来窄小生涩,却很容易就进去了——那是自然的,那里并不是什么地狱,而是某个人的私人花园。只是他不过是个入侵者,却也想摘两朵花留作念想。

  那座秘密花园的主人是如此热爱她的来客,因而在接待人这件事上并不含糊。黏湿温暖的媚肉湿淋淋地包裹这位不速之客,有规律地吸吮着那物件,同时纵容他在爱液的滋润下变得越发坚硬庞大,又牵引着他一次次碾压其间一个最柔软敏感的地方。

  新来的客人自然也深谙这方面的礼节,当即配合着花园主人的暗示在里面活动起来,硬挺着以便陪主人玩乐。可新客往往并不只是安分地玩耍,同时也带着隐秘的征服欲,觊觎着花园最深处最鲜为人见的禁地,那座戒备森严的宫殿。

  “英智…啊…我进来了…英智…”

  日日树涉抱紧了怀中纤细白皙的身体,亲吻她羸弱的肩膀和后背。怀中人是那样单薄而轻盈,背部骨骼的轮廓因肌肉紧绷在皮肤上显现出来,是两块显眼的凸起,仿若天使折翼时未能彻底剥离的羽根。白皙的肌肤上明暗界线分明,让他想起他曾经在好友的古堡里见过的旧石膏像,从中依稀可见那些世代流传的的故事中英雄们的气魄和风骨。

  “哈啊…英智…嗯,英智,天堂就是为了你这样的人而存在的。”他动情地说道,同时加快了自己的动作,让两人交合的部位发出更大的响声。

  “嗯啊…哈…啊呜…涉…”

  身下人被他折腾得泪眼朦胧,低低地啜泣着。他所爱的皇帝虽两腿大张雌伏在他身下,被爱意灼烧得得泪光闪闪,却始终不肯完全打开自己的身体,每次用尽全力的冲撞,总会撞上一片发硬的肉壁,其间一处小小的凸起死守着最后一道防线。

  “不…啊…不会,我一定会…嗯…会下地狱的,我这样的人一定会下地狱的。”

  “陛下为我专门准备了下午茶,不是为了在享用茶点的时候走神想别的事吧?”

  魔术师自然知道自己既然身为入侵者,提起这样的话确实是在无理取闹。对方的身体太青涩了,她的意识在欲望的支配下对自己无限接纳无限渴求,甚至不惜设计下药只为和自己一晌贪欢,身体却出于罪恶感而为她严守最后一道防线,封印着她最为柔软脆弱的,为孕育新的生命而存在的地方。日日树继续叩击着那个入口,伸直了身子,将戏谑的话语吹到她的耳畔。

  “英智…对…你说的对…”他轻轻地啃咬她的耳廓:“啊…这可真是位风流的皇帝陛下。”

  事已至此,入侵者绝不想在此止步。

  “放松,让我进去。”

  “嗯啊…涉…不要…嗯…不要再…再进去了…”

  天祥院英智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有一天在这等私事中落的这般田地。她和日日树涉并无夫妻名分,他们现在做的荒唐事比起私事更应该是隐秘的禁忌,可是这本该一闪而过的妄念在她的脑海中反复闪动,她的身体更是在这个想法的催化下变得更为兴奋敏感,湿热紧致的甬道极力收缩着,将原本含着的物事绞得更紧,一面是为了满足自身愈发膨胀的欲望,一面也是为了阻止不守规矩的客人就这样闯进她死守的禁地。

  “英智…啊…英智…英智…”

  灼热的吐息喷在天祥院英智的耳畔,这让她觉得眼睛酸酸的。那是她曾经可望不可即的神明啊,日日树涉曾经离她那么远,远得就像她自己在人间徘徊踟蹰,而他马上就要飘向云端。

  可是现在他们紧紧相贴,彼此再无距离,她的神明不再用那双美丽而淡漠的双眼凝望着虚无的苍穹,而使漂亮的眼瞳中也会映出她的身影和面容,那位神明口中吐出的有能攫摄心魂的魔力的声音,此刻热情而专注地呼唤着她的名字,一切宛如梦境,唯有下身传来的阵阵快感一次次将她拉回现实。

  “涉…啊…涉…我爱你…”

  魔术师同样大口喘息着:“英智…啊…我要在你…啊…在你里面…”

  在里面什么?没等天祥院反应过来,便感觉到包裹在自己的身体里的灼热物件喷出一股说不清是凉还是暖的液体,这份温暖来时是像水一样抓不住的虚幻缥缈,却又是拿着要在她体内攻城略地的气势,在那小小的空间里留下他专有的印记,再企图就此注满她的身体,将她的头脑也冲得有些糊涂起来。

  这样肯定会怀孕的吧,可是怀孕了又能怎么样呢?她想,哪怕是要去承受分娩的痛苦,如果是涉的孩子的话……

  

  “英智。”

  恍惚间她感觉到日日树放开了对自己的束缚,再一次听见了对方呼唤自己的名字,那人现在早已离开了她在心中为他筑造的神坛,降落在她的身边,成了她的情人——他们的确也只是情人。

  现在他们已经什么出格的事情都做过了,已经没关系了吧,她想。接着她便自暴自弃般地站起身来,三两下剥下了身上的大部分衣物,只剩一件衬衫松松垮垮地挂在手臂上,腰部完美的弧线清晰可见。

  “涉…”她缓缓转过身来,伸出手去扶住对方的身躯,眼中水光氤氲:“让我看着你的脸吧。”

  现在她身上的衬衫因为被汗水沾湿而紧贴着她的身体,透出些许肤色。胸前一对白兔一样的胸乳刚好从解开的衬衫中跳出来,正用红红的鼻子好奇地嗅着房间里的气味。往下是微微鼓起的腹部,柔软却无一丝赘肉,雪白光滑,一双白皙纤细的腿完全裸露,暧昧的白色粘液顺着泛着粉红的大腿根部流淌下来,整个人与她平日给人的矜持高贵的印象截然不同,处处透出的血色烧成了另一种诱惑。

  “涉有没有想过占有我的王座呢?”

  那天凛月的姐姐将魔药给她的时候,在她面前像开玩笑一样提起这件事。她自然不曾把吸血鬼的戏言放在心上,只是这时又突然觉得在这时节上说出来也是有趣的事,就像她的日日树涉在刚才用在酒馆里听来的荤话来戏弄她。

  “不敢。”日日树涉的目光闪烁:“我只想要王座上的陛下。”

  他的前半句话似是谨慎地斟酌过,后半句听来却是前所未有的不虑后果。他在心底默默叹息,人间爱情的滋味他也是第一次品尝,这份甜蜜又苦涩,愉悦又疼痛的心意,竟然就这样被自己的好友一眼看破,调侃的话语经过当事人又回到他的耳中。

  天祥院英智笑了起来,她的手指摩挲着对方泛出汗水的手臂,逐渐加大力度,嘴角又一次扬起动人的弧度。

  “这样也好,我们就用书房的座椅来代替一下吧。”

  魔药的药效比想象中更为持久,现在她身下那已然被唤醒,又真正尝过了解药的滋味的媚穴怎么可能就此满足。她再一次将日日树推倒在那张座椅上,本想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可眼中波光流转,流露出的却只有让人心动的情欲。

  “我们…我们再来一次。”

  现在日日树涉看着天祥院英智跨坐在他腰间,找准了位置便急不可耐地沉下腰臀。她纤软的四肢凉凉的,像蛇一样缠上他的躯干,股间那一片粘腻狼藉却是暖得发烫,只呼吸之间,她的身体又再往下一用力,两人躯体相贴,再一次彻底合二为一。

  于是可怜可爱的女皇帝被自己的体重死死地钉在身下人那昂扬的物件上,这正遂了那物件的主人的意。接着那物件便似是明白了她的意思,再一次肆无忌惮地贯穿她的小腹,自作主张地填满她的空虚,叩击着她深处因紧张而僵直的小小凸起,又要向通往更深处的小口进攻。她终于忍不住蜷起身体,轻声呻吟着,浅金色的脑袋缩在对方肩颈之间,细细软软的金发不知沾了谁的汗水,黏糊糊地贴上了那人的胸口和锁骨。

  “嗯啊…啊…哈啊…呜…”

  日日树看见她侧过脸急促地喘息着,透过凌乱的发丝和灼热的吐息,发现对方原本苍白的脸颊正因快乐而充血泛红,或许她的体力也将要接近极限,整个人甚至还在微微发抖。这使他少有地在这面善心冷的女人身上品出些楚楚可怜来,然而除此之外还更有某种足以蚀骨销魂的旖旎姽婳,只消点滴便从一开始就引燃他所有引以为傲的轻佻从容。

  “英智…嗯…真是热情啊…英智…”

  她这时全然没了平日里那副猫一样的端庄优雅,倒像只发情的兔子,几乎全身赤裸,整个人白花花软绵绵地塌在银发男子的怀里,全身上下都没了力气,只有身下那一处甬道紧绷,配合着那物件的动作紧咬着吮得用力,不知饕足无所顾忌地索取着他,发出些混合着撞击声的水声,听得人耳根发热,可这时他们谁也顾不上害羞。

  “涉…”天祥院英智将脸贴紧怀中人的肩膀,缓缓吐着气,嘴唇蹭着微微汗湿的皮肤微动:“你终于是我的了。”

  她搂紧对方精瘦的身体,手指几乎陷进他的皮肉。

  日日树涉并不觉得疼痛——他所爱的皇帝实在是力气太小了,还是说对他特别温柔呢?他只是有些哑然失笑。刚才说要看着他的脸做的人是他的英智,现在紧闭双眼蜷缩在他怀里的人也是他的英智。可在这件事上他却并不想让对方再由着自己的性子来。自嗅到那阵焦糖香的时候起,他便满心打算着至少在这一刻他和那孤高清傲的皇帝会是真正相知相恋的一对夫妻,而他又心尖发痒,实在极想看爱人情动时的模样。

  他低下头,掌心顺着对方的背攀上那人的后脑勺,让她抬起头来,再双手捧起她的脸颊,要和她接吻:“英智…现在的我是完全属于你的,来…啊…来尝尝你的所有物吧。”

  “嗯…哈啊…好…”皇帝听话地张开嘴,伸出脖子将潮湿鲜红的嘴唇印上眼前的另一双唇。紧接着便是两舌相缠,她的头颅颤抖着,借机在交叠的口中搅碎了让自己羞赧的微弱呻吟。

  和她接吻的人却似乎执意不让她就这样畏缩下去,下身愈发用力地顶弄她的身体。他的分身在层层叠叠的湿滑的媚肉的包裹下,惊讶地发现内里原本紧闭的小口已然微微打开,又偶尔羞怯地亲吻发热的顶端。他心中升起一种莫名的愉快,于是再用力吮一下对方的小舌,便和她分开,要问她话。

  “英智…啊…舒服吗?”

  “嗯…舒服…啊!”天祥院英智只觉得脑子里迷迷糊糊的:“啊…果然…果然做这种事很舒服呢…如果一直…啊…一直…”

  日日树涉加深了他们的拥抱。他只突然觉得自己就是个忽然得到了经年求而不得的事物的凡人,突如其来的馈赠让他在食髓知味的同时又患得患失。

  在得到满意的回答后他突然慌张起来,那个见不得人的想法浮现在他的心间,像颗毒树的种子,在那里生根发芽,开枝散叶,直到树的根系穿透了他心底里的每一寸柔软,枝杈划破了他心房的每一片肌肉,最终鲜血淋漓,疼痛难忍。

  情动中的接吻让天祥院英智再一次觉得呼吸困难,她将脑袋缩回日日树涉的肩颈之间,将一阵激烈的喘息喷到眼前人的身后。等到那阵咳嗽平息下来,魔术师又将湿润的双手滑回她的后背,支撑着她,安抚着她,引导她挺起她那因兴奋而泛红的身体,将自己精致的鼻尖贴上她的胸口,让他们的身躯靠得更近。

  天祥院英智的皮肤白皙光滑,像奶油蛋糕一样香气四溢,胸部饱满而柔软,两颗熟得通红的果实在上面娇艳欲滴地挺着,其中一颗摇摇晃晃地擦着怀中人的嘴唇,用甜腻的气味诱惑着对方。

  魔术师曾经认为他绝不能让他的皇帝怀上自己的孩子,那他自己去当一回她的孩子又何妨?于是他像贪吃的男孩,在宴会前躲在后厨偷吃蛋糕顶上用于点缀的樱桃,含过一颗在口里还不满足,伸手去再抓另外一颗。

  “哈啊…嗯…”

  这时天祥院英智身上身下几处敏感地被同时强烈地刺激,如潮水般涌来的快乐要冲垮她的意识,给她一种濒死的危机感,她像是要被玩坏了,嘴唇颤抖着,吐出近乎哀求的话语:“停下…啊…慢一点…嗯…我快死了…涉…”

  然而这种濒死的处境又让她本能般地感到恐惧,恐惧往往会扭曲人的记忆,亦或是让人吐露心中最不可告人的阴霾。

  “我知道…我知道的。你想杀了我…你接近我,拥抱我,就是为了在这个时候杀死我……”

  “英智,我绝不想要你的生命,我只想要你…要你…嗯…要你抱我。”魔术师的吻像雨点一样落在她身上:“况且,一开始给我下药,要和我欢好的可是英智你啊。”

  但是现在的皇帝显然听不进他的话了,他只能迎合那人的意思放慢动作,一只手缓缓抚摸着她的背部安抚她。

  “是我上了你的当…啊…是我对你无限爱慕无限渴求…然后…你要在现在,在我没有防备的时候…啊…向我复仇。”

  天祥院英智仍然继续着这个话题,在做另一件大量消耗体力的事的时候同时说话已是她的极限,没过多久后气势又软了下来,带回了些许哽咽的哭腔:“我不想像现在这样在这里死去…呜嗯…至少不要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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