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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难到红梅山庄,狠狠玩弄善心老爷的丫鬟小姐与夫人。,2

[db:作者] 2025-08-17 11:57 5hhhhh 2230 ℃

  直把小凤揉搓的脸蛋通红,浑身瘫软,躺在张无忌怀里喘起粗重的鼻息。

  小凤带着金环的小手扯住了张无忌衣袖的一角,一对修长洁白的玉腿厮磨着并在一起,金脚环碰撞出一阵叮叮铃铃。

  张无忌品尝着美人的滋味,又与刚睁开眼的小凤四目相对,这妙人儿的眼中,柔情似水,又投射出热烈的火焰。

  张无忌给她一个向下的眼神,这妙人儿显然领会,眼眸流下两滴晶莹的泪珠,点了点头。

  张无忌得到示意,随即挺起腰来,俯身将小凤往身下一压,嗤嗤两声将衣衫撕下,把那两条美腿一分,弓腰挺身而入。

  “唔…嗯……”随着肉棒的插入,小凤绷紧的身体如水蛇般微微扭动着,被舌头填满的小嘴,发出阵阵悲鸣,又在张无忌缓慢的抽插下逐渐转化为呻吟……。

  “嗯……哼……哼……”。

  在张无忌的推动下,小凤的柳腰不住摇动,她紧紧搂住他的后背,只觉得下身滚烫异常,又被塞的满满当当,犹如被一根滚烫的烙铁贯穿了身体,一股无比的快感掺杂着痛楚,直直的涌上天灵盖。

  如洪水般冲散了理智,分不清是极乐还是折磨,只顾着语无伦次的呻吟。

  “……疼……嗯哼……要死了么……弟弟……啊……难受……”。

  张无忌伏在小凤的身上,舌头舔弄着她粉嫩挺立的乳头,卖力的抽动着身体,感受着小凤紧致迷人的身体,和如潮水般涌来的快感。

  这是张无忌平生品尝到的第二个女人,也是体验到的第一个处女,与先前那技巧熟稔,蜜穴润滑的少妇纪晓芙完全不同,小凤少女的蜜穴尤其紧致,几乎夹挤的肉棒几欲断开,而她未经房事的青涩之感,更让张无忌心中快慰,性欲大发。

  他的小腹热血翻涌,身下的肉棒居然又大上一圈,将小凤娇小的阴苞彻底撑裂,流下殷红的处子血。

  小凤只觉下身犹如万马奔腾,小腹连着阴穴被一齐捣烂。

  “哎呀”一个激灵,手臂一撑,纤腰一挺,抬头还未开口说话,便白眼一翻,昏死过去。

  张无忌见小凤应激而昏,不由得心中怜惜,激烈的抽插了一阵蜜穴解痒后,耐住性子放慢速度。

  才插得七八十下,他忽的想起胡青牛所说的人体穴道与人体阴阳相济的医理,灵光一闪,心想女人的穴口乃是会阴大穴,而自己的肉棒不正如一根粗大的金针么,若是按照针灸的运力之法,配合阴阳调和的手段,“针灸”小凤的会阴小穴,或许能让小凤及时醒转。

  随即耐心观察小凤身体收缩的规律,再与之配合的抽动起来,时而如老牛耕地,时而如清风拂柳,细细抽插了半个时辰,渐渐地,那如手臂粗的肉轱辘儿竟像在小穴里扎根发芽一般,每一次抽插,都如一波又一波的从蜜穴内“生长出来”,正合春芽破土,万物生长之意。

  由此而生的一阵阵醇厚绵延的快感,将小凤的意识完全包裹,使得她飘然如入云间,又似在乘风流转,当真让她体会到那云上仙子的无上福源,西方世里的极乐往生……。

  在张无忌雄浑绵软的推动中,小凤逐渐睁开了那双美目,是那般的空灵而纯粹,没有丝毫的杂念与污秽,只是完全沉浸在这自然的原始之乐里,犹如坠入人间的仙子,美的不可方物。

  张无忌仅仅看了一眼小凤的眸子,便不由得痴住了,这是一种突破所有道德规则与世俗标准,而在最纯净的交合中,迸发的生灵之美,抛开一切,只留下一个人,留下一个女人,那最原始最纯粹的美丽。

  随着两个人的眸子对接,这种神圣而纯粹的美丽同样也笼罩到了张无忌的身上,两个人犹如融为了一体,身体交缠着,自由的律动浑然天成,一进一出之间,正如双飞比翼鸟,好似一枝并蒂莲。

  两个人沉浸在物我相忘,唯有一心的境界里,感受着如瀚海般将彼此包围的快感,相吻,相交直到那,莲花一朵总计绽开一万八千次,金蕊吞吐统共三万六千根,两人才浑身一抖,噗的一声软了下来,瘫在了一起。

  张无忌轻轻拥住了小凤,心里尽是满足与幸福,身体飘飘如仍在云端,当真浑身酥麻的再无力气。

  小凤此时也已然醒转,依偎在张无忌怀里,回味着先前那如梦似幻的体验。

  张无忌抬头瞟了一眼窗外,发现已泛起鱼肚白,暗道一声真怪。

  只觉得和小凤在云端缠绵了一会,怎得已经过了五更天了?

  若是自己从子夜奋战了三个时辰,那么别说自己能否撑住,连小凤都怕是挺不住吧,可若是自己做梦,那方才的云端之乐可还历历在目,身下湿漉漉热乎乎的淫液和阳精也做不得假。

  正当张无忌思索之时,怀里的小凤却伸手搂住了他的腰,小脑袋在他胸前蹭了蹭,开口道:“你是不是天上的神仙啊?”

  张无忌听小凤发言,不禁忍俊不已,开口道:“小凤姐姐怕不是迷糊了,又扯上神仙怎得?”

  小凤却满脸痴迷,认真的摇了摇头,道:“你若不是神仙,那怎么能带我上天宫去呢?你若不是神仙,又怎么才去天上了一会,这天就亮了?你若不是神仙,我被肏弄了一晚,又怎么感觉现在浑身都是劲呢?”

  张无忌不禁一呆,也想到了此间问题,自己明明和小凤肏了一夜未曾停歇,按理说泄精以后,两人定会身乏体软,软弱无力,怎得自己和小凤都觉得精力满满,比交合前更甚呢?又怎么会在交合时物我两忘,感到那般极乐,比自己和纪晓芙肏弄时还要痛快上无数倍?

  他呆呆回忆着先前所做之事,蓦地记起了自己先前的想法——以自己阳具为金针,以阴阳为道,针灸小凤的“会阴小穴”!

  张无忌暗暗思索起自己方才如何观察小凤的身体规律,如何以阴阳相济之道抽插,如何随心而动探究深浅快慢……他的眉头越皱越紧,最终忽的哎呀一声,抬手拍在了小凤挺翘的屁股上,心中大喜,竟激动的流下两行热泪来。

  原来,在肏弄小凤的时候,张无忌为了唤醒她的神智,尝试着在交合中引入了阴阳针灸之道。

  以自己百里挑一的粗长肉棒为根,以胡青牛毕生针灸医理心血为本,以小凤的处子之血为引,最后在误打误撞之下,竟然开创了一门绝妙无伦又高深莫测的武学,或者说医学!

  此种武学,一人以肉棒为根,穿插一人会阴,凡两人交合,定进旖旎幻境,飞云顶天宫,产生无边快感,解世间一切哀愁,另两人交合以后,阴阳相济,浑然一体,返璞归真,联通自然,体内一切隐疾尽消,热火寒毒并解。

  当真是排污化垢成玉体,除忧解难好精神!

  张无忌低头看去,果然地下的淫水里尽是黑色污秽,想是两人体内的杂质被尽数去除了。

  不由得慌忙查探自己五脏六腑中的寒毒是否清除,果不其然,那积年累月不消的寒毒已经了无踪影。

  张无忌心中大喜,仰天长笑三声,只觉的前路人生大好,再无阴曹之忧。

  他心中感叹这门“武学”的绝妙好处,一边又暗暗思考既然二人联通阴阳,除了这化赌解淤之效,是不是还有修习内功,采阴补阳的效用?只可惜自己与小凤皆未修习内功,只好来日验证了。

  想到隐疾已除,以后再无忧虑,张无忌不禁眼睛一转,搂住小凤纤腰的手,拍了拍她的屁股,轻声笑道:“我就算是神仙,也是小凤姐姐的弟弟呀”

  小凤仿佛尚未从那如梦似幻的快乐里反应过来,喃喃道:“那弟弟能再带我去天宫吗?”

  张无忌嘿嘿一笑,在小凤娇嫩的脸蛋上亲了一口,道:“姐姐想去自是去得,只是这天宫路远,再去一次咱们就得到中午了”

  小凤闻言,嘴唇微抿正要开口恳求再去一次,却终于想起来自己是身在何处,若是再来一次,到了天亮,只怕是要被人瞧见,东窗事发了。

  只能伸手揽上了张无忌的脖子,挂在他的胸前,眼神渴望迷离,娇滴滴的开口问询:“你是神仙,今天是不是会飞走呀?那我到那出儿再寻你?”

  张无忌一看她大梦初醒,头脑还不清明,不由得忍俊不禁,摸了摸她的头,调笑道:“姐姐放心,我是那天宫派下的采花童子,专门带着好看的姐姐妹妹们上天宫的,又怎么会飞走呢?”

  小凤这才露出甜蜜的笑容,在张无忌的怀里,闭上眼沉沉睡去。

  张无忌抱着美人,又温存了一阵后,打扫完地上残存的痕迹,将小凤送回房中安眠。

  待他回到自己房中,躺在床榻之上。

  张无忌双手枕在头下,闭目回想起今晚那梦幻非凡的体验,不禁心中一阵快意,耳边又响起小凤那清脆的问询:“你是神仙吗?不然为何能带我上天宫去?”

  他勾起一抹满足的笑容,沉沉睡去,只有嘴唇尚在喃喃:“此功让人超脱尘世,叫他入天宫吧……”

  远处兽院中的雄鸡已登枝传来第一声啼鸣。

  只睡了一个时辰,张无忌就醒转,起床干起了杂役。

  只源那入天宫之法过于玄妙,阴阳相济之下,交合不仅未损元气,反而让张无忌的体魄和气力强了三分。

  这让张无忌更感奇妙,心中的喜悦之情尤甚,心思也越发活络,不禁感慨起来:“今日我习得合欢之术,仅仅采了一个寻常侍女便让我气力大增,若是与那练气修武的女儿睡上一觉,岂不是平步青云了?”

  想到这,张无忌脑海中忽的涌现出那朱九真的花容月貌来,当真“狐裘绕绝色,艳美俏佳人”,不禁腹中一热,胯下腾地有了感觉。

  他微微眯眼,胸中一阵激荡。

  “假以时日,定要把那冷艳火辣的小蹄子拿下来”话虽如此,张无忌心中却也不急,毕竟自己身为奴仆,长期蛰伏在院落里,总归是有机会的,当下须先彻底习得入天宫的精要,将这门绝艺摸索清楚。

  他心下一定,遂拿起扫把走进了小风的院落,以打扫庭院的名义,在小凤门前静静等候。

  直等到日上三竿之时,那紧闭的房门才嘎吱一声打开。

  只见睡眼惺忪的小凤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哈欠,抬头望了望那半空的日头,踏出门来。

  作为小姐的贴身侍女,她在这家中的角色倒似个二小姐,平日里睡个懒觉,自是无碍。

  而今日起床,只觉身子轻盈,如风似燕,更让她的心里平添了几分快意。

  小凤哼起一曲小调,想着去厨中饱餐一顿,抚慰一下自己空虚的肚子。

  刚一迈步,便看见了那院中清扫落叶的张无忌来。

  她先是一愣,随即如同醍醐灌顶般,将昨夜的情形尽数回忆起来,顿时“啊”的一声娇呼,呆在了原地,俏脸挂上了两朵红霞。

  原来这傻丫头经历一夜云雨,却未曾伤身泄气,一觉醒来以后,只当做了一场美梦,全然忘在脑后了,现今一见无忌,方才如梦初醒,记起昨夜的浓情蜜意来。

  张无忌看着眼前这呆呆的俏丫鬟,玩味的调笑道:“姐姐早安,昨夜睡的好罢”。

  小凤本就记起了昨夜的羞事,再被张无忌一激,顿时身子一热,红到了耳根子,展现出少女的娇羞,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张无忌也不作假,走上前去,躬身一鞠,顺势在小凤的翘臀上捏了一把,笑道:“无忌弟给小凤姐请安了”

  小凤不由得噗嗤一乐,一边捂嘴轻笑,一边抬手往他头上一打,娇嗔道:“你个小犊子,整天没大没小,要是让老爷看见了,非得打你几板子不可”

  张无忌一伸脖子躲了过去,嬉笑道:“昨个祠堂里,列祖列宗都看到了,也没一个打我的呀”

  小凤闻言,顿时收了笑脸,有些慌张地四处张望,看着院里无人,才松了口气,一脸严肃的作出个噤声的手势,轻声道:“小声些,莫要让旁人听了去,否则你我二人都要被浸猪笼了”

  张无忌作出一副吃惊的样子,眉头一皱,道:“那么严重吗?”

  小凤微微一叹,捋了捋耳边秀发,有些无奈的开口:“咱家老爷虽然心善,但是终究主仆有别,我没禀报他便委身于你,总归是要领受责罚的,更何况咱们在朱家祠堂里,当着列祖列宗的面行那苟且之事,若要被老爷发现了,定然要治咱俩个通奸之罪,不浸猪笼又浸什么?”

  张无忌不由得心里一喜,知道小凤要主动隐瞒这段奸情了,不由得点头应和:“姐姐说得对,所以明里咱们还是装作为老爷服务的亲姐弟,莫要让老爷为咱们的事操心”

  小凤幽幽一叹,道:“你现在年岁太小,又初来乍到,我便是恳请老爷许配,怕也无用,只得委屈弟弟你平日与姐姐疏远几分了”

  张无忌作出一副不舍的样子,拉起小凤的双手,将一对玉润的小手紧紧攥在手心,道:“姐姐放心,小弟必定卖力侍候老爷,争取早日向老爷求娶姐姐”

  小凤听得这一番情真意切的话语,不由得眸子一湿,落下几滴泪珠来,握紧了他的手掌“弟弟……”

  张无忌却没再将这温情延续下去,只凑到小凤耳边,低声吐气:“姐姐不必悲伤,白日里咱们尽心侍候老爷,等到了晚上,咱们就去侍候祖宗可好?”

  他的话音虽小,但这一阵耳边风,却让苦于无法和心爱之人长相厮守的小凤提起了精神。

  这“侍候祖宗”

  的提议可刚好是吹到她心坎里去了,吹的昨夜的淫靡情景和无伦快感重新翻涌,直吹的小凤心里身上都热热的,痒痒的,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身上发了芽,让她只觉得脸颊滚烫,低下头扭捏道:“这……这不太好吧”

  张无忌拉着小风的纤手,乞怜似的摇了摇,道:“姐姐莫非不想见我么?”

  小凤羞着脸,摇了摇头。

  张无忌又问:“那姐姐每夜去祠堂与我一起向列祖列宗忏悔可好?”小凤樱唇轻咬,微微点头。

  张无忌不禁一喜,凑上前去,在小凤红艳可人的俏脸上亲了一口,道:“那姐姐今日祠堂,不见不散”。

  小凤被张无忌一亲,心中颇感甜蜜,但见他将两人的苟且之事说的那般堂皇,也不免有些忍俊不禁。

  不由得嘴角勾起一抹笑,低头嘟囔句“也不害臊”,抬手一推张无忌,慌忙的跑开了。

  张无忌见小凤跑远也并未去追,而是干完手头的活计后,跑去了药房,为晚上的研究,作一些药剂准备……。

  三更过后,月上枝头,万籁俱寂的院落里,一扇房门被悄然打开,一个人影儿探出了头,瞧见四下无人,便回身出门,沐浴在了月光下。

  正是那朱家的贴身侍女小凤,她着一身宽松的丝绸白衣,悄咪咪的朝北边摸去。

  待她推开祠堂大门,还尚未站稳,便被一双大手揽入怀中,脑袋贴在了他火热的胸口。

  小凤扭了扭被抱紧的身体,抬头正想说点什么,却突然感觉到他的嘴唇向自己靠近。她不由得心头一颤,闭上了眼睛,迎接着他的吻。

  感受着他嘴唇炽热的温度。他的吻也越来越热烈,舌头富有侵略性的撬开她的嘴唇和牙齿,与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吮吸交换着彼此的汁液。

  小凤身体被深深地搂在他的怀中,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无意识地,轻轻地抚摸着他的手臂。她的脸颊和耳朵已经被吻的通红,娇嫩的唇瓣被他热烈的亲吻,吮吸的近乎滴出血来。

  小凤的情绪被调动起来,身心逐渐沉浸在情欲的汩汩涌动中,她的内心震荡着,从身体深处涌动起阵阵火热,让她的意识都开始涣散,发出些微嘤咛。

  张无忌见时机已到,将怀中柔若无骨的娇躯轻松一推,两人的唇“啵”的一声分离开来。

  让小凤忽的从那热烈的亲吻抽身出来,她睁开迷离的双眼,望向张无忌,小手搭上了他的手臂,带着些许疑惑与渴求,开口:“怎的停了……”

  张无忌低头看着这娇俏灵动,楚楚可怜的妙佳人,心中欲望不住翻滚,轻声道:“姐姐,可愿再让我带你入天宫一游?”

  “嗯”小凤一片红霞挂上了脸颊,轻声一应,却是抬手勾住了无忌的脖颈,踮起脚尖,主动吻了上去。

  “我以身作舟,携君入天宫”他拥着她的身躯卧倒,缠绵在一起,在肃穆的祠堂里渲染出挑逗的春色……又是一夜金风玉露,悱恻尽欢。

  直到东方现出鱼肚白时,张无忌才浑身一颤,打开了精关,喷涌而出,顶的小凤就此昏死过去,陷入沉眠。

  他抚摸着怀中小凤柔软润滑的娇躯,心底越发喜爱这具少女的身体。

  她不仅带给自己无伦的快感与满足,并且还助自己创出入天宫这般绝学,当真是天上下来的贵人。

  张无忌此时心底狂热无比,因为他发现“入天宫”的效果比预想的还要惊人,他心里暗暗回想此前情景。

  第一个时辰,自己以阴阳相济之道使用入天宫时,只感全身力量充盈,精气饱满,毫无泄气之感,而观小凤也精力满满,身娇体柔,可见是阴阳互补,两人双修,生生不息之用法。

  第二个时辰,自己以采阴补阳之道,使用入天宫时,只抽插了几十来下,便觉一股阴柔温热的力量从下腹传来,源源不断,直让自己周身发热,气血旺足,舒坦的紧,但身下的小凤却连泄多次,阴精四溢,脸色明显白了一截,呼吸也紊乱起来,显然是被入天宫吸干了精气,可见这是采阴补阳,以女人为鼎炉增进修为的用法。

  等到了第三个时辰,自己为了补充小凤损耗的精力,以采阳补阴之法,倒推入天宫,只插了几下,便觉身下的阴穴嗤嗤生风,一股倒吸之力将整根肉棒都卷入吮吸,直吸的自己双脚发软,胸口发冰,却怎么也停不下来,被那一口火热的骚穴不住吞吃着自己浑身气血。

  待自己苦苦支撑了一个时辰,直到小凤满面红润,沉沉睡去之时,才最终浑身一抖,将满腔的阳精喷发出来,有气无力的瘫在地上。

  这倒推入天宫属实是采阳补阴的极品之法,对女性身体的滋养大有裨益,可惜太过耗费男人精血,无甚大用。

  不过若是稍加改造让女人自己修炼,怕不是可以练出来个魅惑众生的狐妖妲己来。

  张无忌将这三个时辰的情景细细回想,仔细研磨,最终总结出这三种不同的流派来,牢牢记在心上,以期未来之用。

  待他总结完毕,又已过了半个时辰,那东方的红霞已然映出金光。

  再过片刻,院里最勤勉的那部分仆人便要起床了。

  张无忌感觉不妙,赶忙收拾好衣裳,抱起小凤,将她送回了房中,而自己照例回到床上躺下,闭上眼美美睡个回笼觉来……。

  待到日头初升。

  乔福走进房来,看到张无忌仍躺在床上睡觉,他见得惯了,也不以为异,说道:“待会醒些,喝碗腊八粥罢!这是太太给你的过年新衣。”说着将一个包裹放在桌上。张无忌直睡到中午,困意才慢慢减弱,起身打开包裹,见是一套新缝皮衣,衬着雪白的长毛羊皮,心中也自欢喜,那皮衣仍是裁作童仆装束,看来朱家是将他当定奴仆了。

  张无忌又想起了那美貌过人的朱小姐,寻思:“想不到在这里一住月余,转眼便要过年。倒需在过年的时节里找些机会,与朱小姐亲热亲热。”富家大宅一到年尽岁尾,加倍有一番热闹气象。众童仆忙忙碌碌,刷墙漆门、杀猪宰羊,都是好不兴头。张无忌帮着乔福做些杂事,只盼年初一快些到来,心想平时不许闲杂人等靠近朱小姐的院落,待到给老爷、太太、小姐磕头拜年,定可见到小姐,到时候自己巧施妙计,自然抱得美人归。

  好容易爆竹声中,盼到了元旦,张无忌跟着乔福,到大厅上向主人拜年。

  只见大厅正中坐着一对面目清秀的中年夫妇,七八十个童仆跪了一地,那对夫妇笑嘻嘻的道:“大家都辛苦了!”旁边便有两名管家分发赏金。张无忌也得到二两银子。

  他不见小姐,十分失望,拿着那锭银子正自发怔,忽听得一个娇媚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表哥,你今年来得好早啊。”正是朱九真的声音。

  一个男子声音笑道:“跟舅舅、舅母拜年,敢来迟了么?”张无忌脸上一热,下面的肉锤几乎挺立起来,连口舌都不禁生津。他盼望了整整两个月,才再听到朱九真的声音,教他如何不神摇意夺?

  只听得又有一个女子的声音笑道:“师哥这么早便巴巴的赶来,也不知是给两位尊长拜年呢,还是给表妹拜年?”说话之间,厅门中走进三个人来。群仆纷纷让开,张无忌却失魂落魄般站着不动,直到乔福使劲拉他一把,才走在一旁。只见进来的三人中间是个年轻男子。

  朱九真走在左首,穿一件猩红貂裘,更衬得她脸蛋儿娇嫩艳丽,难描难画。

  那年轻的另一旁也是个女郎。

  自朱九真一进厅,张无忌的眼光没再有一瞬之间离开她脸,只顾着欣赏这天造的美人儿,也没瞧见另外两个年轻男女是俊是丑,穿红着绿?

  那二人向主人夫妇如何磕头拜年,宾主说些甚么,他全都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眼中所见,便只朱九真一人。

  主人夫妇和三个青年说了一会话。

  朱九真道:“爸、妈,我和表哥、青妹玩去啦!”话声中带着三分小女孩儿的撒娇意。主人夫妇微笑点头。

  朱夫人笑道:“好好招呼武家妹子,你三个大年初一可别拌嘴。”

  朱九真笑道:“妈,你怎么不吩咐表哥,叫他不许欺侮我?”

  三个青年男女谈笑着走向后院。

  张无忌心念一动,远远的跟随在后。这天众奴仆玩耍的玩耍,赌钱的赌钱,谁也没有理他。

  这时张无忌才看明白了,那男子容貌英俊,长身玉立,虽在这等大寒天候,却只穿了一件薄薄的淡黄色缎袍,显是内功不弱。

  那女子身穿白色纱裙,腰间用水蓝丝软烟罗系成一个淡雅的蝴蝶结,墨色的秀发上轻轻挽起,斜插着一支薇灵簪,肌肤晶莹如玉,未施粉黛,言行举止甚是斯文,说到相貌之美,当真和朱九真平分秋色,气质却又是与之相异的淡雅秋兰之感这一红一白并肩而行的两位妙人儿,不禁让张无忌感叹:一火热,一恬淡,气质迥异,却都是天地造化的美人儿。

  三个人都是十七八岁年纪。他们一路说笑,走向后院。

  那少女道:“真姊,你的一阳指功夫,练得又深了两层罢?露一手给妹子开开眼界好不好?”

  朱九真道:“啊哟,你这不是要我好看么?我便是再练十年,也及不上你武家兰花拂穴手的一拂啊。”

  那青年笑道:“你们两位谁都不用谦虚了,大名鼎鼎的‘雪岭双姝’,一般的威风厉害。”

  张无忌眉头一挑,“没想到这两个妙人儿果然是江湖有名的一对儿”

  虽然感慨所仍侧耳亲听。

  朱九真道:“我独个儿在家中瞎琢磨,哪及得上你师兄妹有商有量的进境快?你们今日喂招,明日切磋,那还不是一日千里吗?”那少女听她言语中隐含醋意,抿嘴一笑,并不答话,竟是给她来个默认。

  那青年似怕朱九真生气,忙道:“那也不见得,你有两位师父,舅父舅母一起教,不是又强过了我们么?”

  朱九真嗔道:“我们我们的?哼,你的师妹,自然是亲过表妹了。我跟青妹说着玩,你总是一股劲儿的帮着她。”

  说着扭过了头不理他。

  看到此景,张无忌摇摇头,心中有些不满“没想到这雪岭双姝居然都倾心于这个草包”

  那青年陪笑道:“表妹亲,师妹也亲,手掌是肉,手背也是肉,不分彼此。表妹,你带我去瞧瞧你那些守门大将军,好不好?众将军一定给你调教得越来越厉害了。”

  朱九真高兴了起来,道:“好!”

  领着他们径往灵獒营。

  张无忌呸了一声,骂声风流浪子,也不再跟着进去,而是绕道去寻小凤,问一问这雪岭双姝和那男子的情况,再图下手。

  约莫两刻钟的时辰。

  张无忌与小凤好一阵亲热厮磨,才从她的嘴里套出话来。

  原来朱九真是朱子柳的后人。那姓武的少女名叫武青婴,是武三通的后人,属于武修文一系。

  武三通和朱子柳都是一灯大师的弟子,武功原是一路。

  但百余年后传了几代,两家所学便各有增益变化。武敦儒、武修文兄弟拜大侠郭靖为师,虽也学过“一阳指”,但武功近于九指神丐洪七公一派刚猛的路子。那青年卫璧是朱九真的表哥,他人既英俊,性子又温柔和顺,是以朱九真和武青婴芳心可可,暗中都爱上了他。朱武二女年龄相若,人均美艳,春兰秋菊,各擅胜场,家传的武学又是不相上下,两三年前就给昆仑一带的武林中人合称为“雪岭双姝”。

  她二人暗中早就较上了劲,偏生卫璧觉得熊掌与鱼,难以取舍,因此只要三人走上了一起,面子上虽然客客气气,但二女唇枪舌剑,却谁也不肯让谁。

  只是武青婴较为含蓄不露,反正她与卫璧同门学艺,日夕相见,比之朱九真要多占便宜。

  张无忌想着他们三人的情况,抱着胳膊想了半天,终于灵光一闪,想出个离间的妙法。

  他拍了拍手,叹声妙极,显是对自己的主意很是满意。

  随即转身迈步,寻向药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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