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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罂华,1

[db:作者] 2025-08-17 11:57 5hhhhh 9350 ℃

  压抑,无力。

  女孩感觉自己是赤裸的。

  肉体和心灵都是。

  眼前是无尽的黑暗,四周呓语回荡不止,隐约间还有某种尖锐的刺状物透进她的脚掌、脚心、脚趾缝……将炽热的液体注入其中的每一寸神经。

  “从现在开始,你的名字叫作‘罂华’,你必须舍弃个人情感、思想,甚至是自己的身体,成为最美丽无情的毒药,记住了吗?”

  女孩没有回答,仍在不停地呐喊,可直到她沙哑干咳,都没能得到任何回应,仿佛这个世界上唯一会与她交流的,只有那咄咄逼人的羞辱与讥讽。

  “……记住了吗?”

  “你的母亲是个屈服于身体欲望的婊子。”

  “她自顾不暇,从没爱过你。”

  “你是贱种。”

  “比你的母亲还要下贱。”

  “你不过是净慈斋养的一头畜生。”

  “你没有任何个人权利……”

  “记住了吗!”

  随着最后一声充满威胁意味的质问,女孩终于无法忍受,将压制已久的情感彻底释放。

  她近乎癫狂地大喊大叫,发泄着心中的委屈与不满,可换来的却是对于她无礼的肉体惩罚,以及对精神的进一步摧残。

  “你记住了吗?”那个声音再次问道。

  “记住了。”女孩哽咽道,脑海中闪过无数零碎的记忆画面。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女孩犹疑了好一阵,直至脑海中的画面被肆意践踏、掩埋,她才颤声回应道,“……罂华。”

  这道甜美空灵的声音中比之前多出了几分阴郁,犹如绝望深渊中绽放出的毒花,散发着缕缕孤独气息。

  “你的身体属于谁?”

  女孩愣了半响,张着嘴,没有回应。

  这次也并没有例外,很快,她便因缺乏管教的思考行为,受到了不间断的毛刷刷脚心十分钟的高强度惩罚。

  “你的身体属于谁?”那声音再次道,语气冰冷得如同刺骨寒风,使人身心颤抖。

  可女孩仍旧保留着最后一丝神智,没有做出任何回应。

  一次,又一次……她的不同部位依次受到了不同花样的惩罚。

  女孩终究是丧失了自我意识。

  不知何时起,她的双脚脚心已经被特殊的涅料纹上了名字“罂华”,而右脚脚踝处,则多出了象征下一任欢喜菩萨继承人之一的标志——挂有金色迷你铃铛的红绳流苏脚链。

  此刻,她的表情呆滞,脸上挂着泪痕,一字一顿地回应道:“罂华的身体属于净慈斋。”

  接着,四道不同的声音于周遭响起,但都有着一个共同点,那便是没有半点情感。

  当清雅祥和的古琴禅音响起,女孩被解除束缚,跪伏于地,迎接新的“光明”。

  “祠奉信女足,菩萨名欢喜。”

  ……

  随着禅音逐渐散去,酒精上头,嘈杂的电子乐充斥脑海,为新一轮的午夜狂欢拉开序幕。

  “——迪丝贝!”

  迷离中,少女幽幽醒来,一头铂金长发已被冷汗打湿,视线寻声回眺间,人群喧嚣,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站在舞池中央。

  闺蜜霍普贴在耳旁呼唤着她的英文名,用仅剩的清醒神智将她拉出舞池,“你还好吗?”

  下一刻,脑中传来一阵轰鸣,思维逐渐清晰,伴随着夜店内越发强烈的音乐,冲击着她的心跳。

  看着眼前这名相识三年的白人女生,迪丝贝不禁陷入惆怅,痴望着那对惹人神往的清澈双眸。

  犹如平静的湖面,倒映出她没有灵魂的美丽皮囊。

  “你累了吗?”霍普在她耳畔不自觉地散出温热的鼻息,带有强烈的荷尔蒙,瞬间萦绕她的全身。

  迪丝贝莫名哽咽了一下,似有深意道:“回家吧,我送你。”

  可周遭声音太大,霍普没能听清。

  “什么?”

  “我说,回家吧。”迪丝贝带着难以察觉的哭腔道。

  ……

  十分钟后,酒吧门口。

  迪丝贝正抽着烟,霍普从身后搂着她,半醉半醒。

  远处的私人会所顶层,一名戴着口罩、黑衣赤足的东方女子正趴在窗台,用望远镜监视着迪丝贝的一举一动,手里还捧着纸笔,似是在记录点评些什么。

  “霍普。”迪丝贝轻声唤道,歪过头静静观察着她。

  “……嗯?”霍普迷糊地囔囔道,“到了?”

  “没,我想……问你个问题。”

  “嗯。”

  迪丝贝将烟吐掉,用靴子踩灭,陷入迟疑。

  半响,她问道:“你喜欢我吗?”

  “哼?”霍普无奈地蹙眉笑了笑,“什么?别逗了,当然喜欢啊。”

  迪丝贝咬着唇角,红了眼眶,“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霍普一脸疑惑,“又犯病啦?”

  “我喜欢你……对不起。”

  话音未落,一伙小混混从街边路过,驻足在她的身前。

  为首的金发青年肆无忌惮地打量起这少见的东方面孔,见其外貌出众,打扮性感适中,又不失青春气息,在匀称修长的双腿下,是一双37码的黑色猫跟凉靴,露出白里透红的脚后跟与排列整齐的十根脚趾,白皙、纤美,似是有计划地专门保养过,脚趾甲修剪得恰到好处,涂抹成磨砂银色,在这燃烧着荷尔蒙的火热夏夜显得格外诱人。

  只是她眉心中散发出的一丝清冷,却时刻透露出不可亵玩的高贵,一副不易亲近的模样。

  而在她身后的霍普,虽然显而易见地精心打扮了一番,各方面结合起来,也称得上是罕见的美女,可对比罂华,无论是气质还是外貌,都要逊色几分,不过配上一对涂抹着红色趾甲油的39码玉足,踩在标志的一字带高跟凉鞋上,俨然增添了不少美色。

  最关键的是,他们发现这位迷迷糊糊的女生,竟然是两位大人物的女儿。

  “嘿。”金发青年凑近了些,贱兮兮地伸出手,拍了拍迪丝贝的肩膀,“像你们二位这样的美女,一定有兴趣跟我们去第二场吧?”

  然而紧接着,他便对上了迪丝贝阴郁而复杂的双眸,那眼神宛若深渊中苟延残喘的恶鬼,令其娇弱的身躯迸发出强大的压制力,恨不得下一刻就将视线所及的一切吞噬殆尽。

  “嘶。”金发青年打从心底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登时有点打退堂鼓,“那,来点这个?”

  说罢,他四处张望了一番,而后从兜里掏出一小袋海洛因。

  “没人会知道。这座小镇很不错,不是吗?”

  刹那间,迪丝贝的瞳孔变得涣散,身体开始止不住地发颤,就连双脚都在莫名地躁动,脚趾仿佛感受到了什么似的,跃跃欲试。

  “看来她喜欢。”

  金发青年见状,转头向身后几人谈笑起来。

  “你需要这个。”他又凑近了些,用鼻子在她身上嗅了嗅,“我能感觉到。吗啡?啊,还有大麻。你一定都试过。不,或者说,向你们这个年龄段的女孩,多多少少都有这方面的癖好。”

  闻言,迪丝贝眉头紧皱,呼吸随之变得急促。

  这一刻,她仿佛再次陷入了黑暗,被四双美丽却无情的手,给缓缓拖入深渊。

  “给我。”她不由自主地上前一步,直接伸手去抢。

  而她身后的霍普,显然还未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金发青年异常敏锐,他猛地将那袋海洛因收回兜里,转而与同伴们相视一笑,似乎在盘算着更大的计划。

  “没问题,就按这座小镇的规矩来,你懂的,用你的脚,不对,用你们的身体来换,这很公平。”

  然而就在这时,一阵鸣笛声响起。

  小混混们避让的瞬间,一辆白色玛莎拉蒂迅速窜了过来。

  驾驶座走下一名东方女子,穿着打扮与会所顶层的女子几乎一致,直接挡在了迪丝贝的身前。

  金发青年很快便被吸引了目光,原因显而易见——这名女子赤裸着白皙的双足。

  即使是在这样一座极其开放的小镇,赤脚出行也是种罕见的怪癖。

  “小姐。”女子将后座的车门打开,恭敬地朝迪丝贝微微俯身,“该回家了,请吧。”

  迪丝贝点点头,将已经熟睡的霍普送上车。

  “嘿,等等,你们在说什么?别急着走啊。”金发青年很不识趣地顶开女子,面露邪色,右手死死地抓住迪丝贝的肩膀。

  可紧接着,迪丝贝仿佛换了个人一般,用邪戾的眸光扫了眼几名小混混。

  “是啊,没人知道,所以我才对这座小镇有不一样的情感。”

  话音刚落,众人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见寒光乍现,鲜血喷涌。

  金发青年哀嚎一声,捂着右手,连连后撤几步,没又丝毫反抗的机会,便又被利落的一脚踹到在地。

  众混混盯着迪丝贝左手沾染猩红的蝴蝶刀,以及右手不知何时从金发青年身上摸走的手枪,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而迪丝贝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在地上抽搐的金发青年,随后不带丝毫犹豫地冲着他的肩膀上开了一枪。

  “很高兴认识你们。”

  说罢,迪丝贝将手枪随意地扔在地上,抬起靴子对着金发青年的头又补了一脚,而后浅浅鞠了个躬,上车离开。

  一片混乱的惨叫下,远处会所内的女子看着这一幕,在评价表的反应和技术等分数栏内打上了满分,而后收拾离开。

  而就在她离开后不久,一架无人机悄悄来到了此处。

  ……

  两个小时后,小镇边郊的一栋豪宅内。

  一阵阵撕心裂肺的笑声于豪宅的地下室回荡。

  此刻的霍普浑身赤裸,被死死束缚在三角木马上,接受着温热精油的洗礼,蒙住双眼,嘴里含着口球,溢出的涎水肆意滴落在胸部,再缓缓流过肚脐,于下身私密处的一片狼藉汇聚。

  双臂向上吊起,被机械手无情地揉捏着腋窝与腰身,双脚被迫分向两旁,分别踩着一条高速转动的圆柱状毛刷轮子,配合着前方缓慢转动着的羽毛轮子,细致地照顾着因剧烈痒感而不断抽搐张动的脚趾,而陷进阴部的三角处则附有一根粗壮的震动棒,以最大档的功率塞满整个阴道,甚至于霍普的每次本能晃动,都会驱使起后庭待命的毛笔,为她的菊穴献上最诚挚的关爱。

  与此同时,迪丝贝跪在一楼客厅的反省区内,赤裸着白里透红的双足,最大限度地展露着稚嫩的足底,足心处已是伤痕累累,充血发热,引致肌肤深处的“罂华”刺青若隐若现。

  “......100。”

  随着她强忍剧痛报出计数,最后一记湿润竹条的鞭挞无情落下,令她浑身泄力,一阵猛颤,却仍保持着标准的跪姿。

  而她身后那四名冷漠的执行人也态度骤变,转而换做关切的下人姿态,用机械式的温柔安抚着她的伤痛。

  净慈斋的等级制度严明,每个等级有着不同的职责,地位也相差甚远,而迪丝贝作为其中的佚级成员,是欢喜菩萨的七位继承人之一,在净慈斋中的地位极其特殊。

  佚级成员没有实权,皆是经由现任欢喜菩萨精心挑选而来,抛弃原名,改以脚心的代号为名,且各自都有专门的婢级成员陪同,需参与不同的任务。

  而此时此刻,周遭的四名统一着装的年轻女子,便是净慈斋安排的婢级成员,她们四人即是伺候迪丝贝日常生活的下人,亦是负责培养她各方面能力的监督者。

  藤条抽打脚心100下,是她几乎每夜都要遭受的惩罚。

  不,不对。

  迪丝贝纠正了自己。

  严格来说,这属于每名佚级成员都要接受的日常磨炼,直到她们放弃逃跑的念头,完全臣服于净慈斋。

  “小姐,该上药了。”

  言落,其中两人将她扶到沙发上,从后方将她牢牢摁住,另外两人则分别捧起一只脚,用软毛刷沾上净慈斋的特制药液,熟练地点缀着脚底纹路,让药液的精华渗入每一寸经脉与细胞。

  每滑动一下,都会引起迪丝贝无法克制的羞耻呻吟,尤其是当毛刷的纤毫处伸进最为隐秘的脚趾缝,极乐般的痒感,令她瞬间叫出声来,浑身都开始止不住地发颤,下身湿了一大片。

  这三年来,她的双脚每日都会遭受不同的惩罚,而这所谓的特制药液,其实是由各种草药与毒品制作而成,虽然能够迅速治愈伤痕,却会让接触的部位产生钻心的瘙痒和强烈的性欲,且具有极强的成瘾性,自然让她的双脚产生了无法克制的依赖。

  是的,她的双脚已然被训练成了一个私密敏感的性器官。

  以至于每次药液的涂抹,都令她的身体感到无比的兴奋与享受,可那打从心底的厌恶,带来的却仍是无法弥补的恐惧和排斥。

  她惧怕着痒感,但又无法离开它。

  而这也是为什么,她会对之前那群小混混给出的毒品,产生莫名的冲动。

  随着伤口在药液的作用下逐渐愈合,迪丝贝进入了高潮。

  她来到这座小镇足足三年,经过了五花八门的严格训练,无论是近身搏斗,还是枪械运用,而她被灌输最多的思想,以及接受最多的培养,便是如何利用自己的身体来诱惑她人……

  这并不是她预想的未来,她也曾试过反抗,可每次换来的却是更加可怕的惩罚,这四位婢级成员显然没有丝毫怜悯,以至于迪丝贝不禁猜测,她们究竟是经受了怎样的折磨,才会变得这般没有情感,犹如行尸走肉。

  更加讽刺的是,她们竟然都认为,这是“爱情”,是在死心塌地地爱着她。

  荒谬。

  迪丝贝竟然无法反驳。

  仔细想想,她们或许和自己一样,都是因遭遇变故,被迫加入了净慈斋,而自己终将活成她们的模样,甚至是化身为更加纯粹的淫贱皮囊。

  这三年,迪丝贝时常会在梦里回想起母亲,可往日那些美好的回忆片段,如今却已逐渐被梦魇取代。

  她开始恨所有人,包括自己的母亲。

  不过,对于她来到这座小镇的任务目标,却是屡屡令其动摇。

  这是一个长达三年的任务,净慈斋让迪丝贝接近镇长的女儿,也就是霍普,最终只有一个目的,那便是彻底掌控这座小镇。

  而今天,就是这项任务的最后一步——用霍普来迫使这位女强人再次屈服于净慈斋。

  没错,镇长是一名40岁的母亲,曾经亦是净慈斋的一员,但却在晋升为号称头牌的魁级成员后不久,与当地富商合作,转移了净慈斋的部分产业,最终成功脱离净慈斋,改头换面,甚至还与那名富商生下了女儿,也就是霍普。

  因此,换个方式说,净慈斋所下达的任务,便是代替欢喜菩萨,来执行复仇计划。

  可霍普毕竟是迪丝贝在这唯一的朋友,而她显然已经对对方动了心,因此至今都不忍下手,让她日后成为净慈斋的奴隶。

  然而,没有人能逃得过净慈斋的魔爪。

  ……

  此时此刻,缓过神的迪丝贝来到地下室里,看着眼前狼狈不堪的霍普,心中五味杂陈。

  碍于身后四名监督者,她不能……不敢表现出丝毫的怜悯。

  接过药剂注射针的这一刹那,她的心头猛地发颤。

  她害怕。

  尽管她所奢望的要比现在更多,但她害怕今后将再也无法……哪怕是以朋友的身份,继续与霍普相处,甚至是导致更严重的后果——她再也见不到霍普。

  三年的时间结束了。

  这无疑是度日如年的煎熬时光,可那存乎于痛苦中的希望的微亮,她始终不敢扑灭。

  她厌恶这个懦弱的自己。

  双耳阵阵轰鸣,伴随着激烈的自我博弈,她终于还是做出了选择。

  只听一声痛苦的呻吟,迪丝贝眼含泪光,将药剂注射进了霍普的身体,脸上露出病态的微笑。

  她深知,如若自己不这么做,那么这所谓的欢喜菩萨继承人的身份,也将在顷刻间灰飞烟灭。

  那样一来,她足足三年的忍耐,也就付之东流了。

  这就像是赤裸着双脚在荆棘中行走,每一步都是无比的痛苦。

  可这条路才刚刚开始……

  她是迪丝贝,是罂华,是顾笙。

  迪丝贝是一名平凡的高中生。

  罂华是一具没有灵魂的空壳。

  而顾笙……将会夺走一切。

  她没病,只是没有心罢了。

  ……

  “你病了,病得很严重。”

  心理医生看了看手里的心理评定表,又看了看眼前正抽着烟的小美女,视线来回跳跃,语气莫名严肃。

  清晨的暖阳透过窗户照射进来,打在桌上带有露水的盆栽上,隐约能瞧见一头小蜘蛛反射着微光,于叶片之间徘徊,悄悄结网。

  顾笙感觉浑身不自在,她打从心底厌恶眼前人猥亵的目光,但她的身体却在被迫享受着。

  “从哪方面看出来的?”顾笙冷冷道,声音如银铃般清脆空灵,但却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痞气。

  男人细细打量着她,视线忍不住地瞟向她精致诱人的赤足。

  这三年,她受尽了这位医生的目光。

  说实话,顾笙从始至终都无法理解,为何这间私人心理咨询所要脱鞋。

  但想来想去,她最终也只能将责任归咎于这座混乱不堪的诡异小镇。

  或者,还有一个可能。

  顾笙分得清每个人的目光,而眼前这名表面温文尔雅的心理医生,就是最典型的净慈斋会员。

  对,他其实是客人,是男性客人。

  “各方面都是。”心理医生说道。

  “谢谢,这是最后一天了。”

  说罢,顾笙突然扑到对方的身上,当即就感受到下方的雄壮凸起。

  温热的鼻息间,两人四目相对。

  心理医生贪婪地品味着顾笙身上散发出的幽香,将她一把抱起,冲到桌上,将那盆栽直接撇开,摔碎了一地。

  可蜘蛛仍在孜孜不倦的结网。

  男人没有过多琢磨此刻的状况,直接激动地解开皮带,却被顾笙一脚踹开。

  惊愕无措之际,只发觉那梦寐三年的脚趾正在充血的下体上灵活揉压。

  紧接着,顾笙稍稍上前,在他的身上走了两步,坐回沙发上,用一只脚保持足交的同时,另一只脚死死地踩在对方的口鼻处,封闭了呼吸。

  男人被这激烈的挑逗给完全掌控,放纵身心,艰难地伸出舌头,细细品味着那独特的足底气息。

  殊不知,那令他流连忘返的幽香,正是来自净慈斋的秘制药液,就像是瞬间上瘾的毒品,让他的大脑陷入晕厥。

  在净慈斋的诸多产业中,最为火热的一项,便是在成员的脚上涂抹药液,再让其以足交等各种方式,与顾客进行调情,而着迷于此的顾客,自然也能通过购买不同的药液,亲自为相处的成员涂抹药液。

  这不仅能迅速发展大批的新顾客,又能将毒品的利益最大化。

  而顾笙作为受到着重培养的佚级成员,自然也是学习到了这门技术的精髓,甚至可以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或许也正是因为每日都受到药液的折磨,又或许是因为天生的体质适性绝佳,她的脚对于药液的毒品特质运用完美,再加上保养良好,毫无瑕疵,最终也入选为目前净慈斋中最受欢迎的前五名。

  成为净慈斋的会员这么多年,男人见过太多女人的脚,但对这双只闻其韵,不闻其主人真容的绝美玉足,即使经验丰富,也难免直接沦陷。

  此刻,在缺氧与毒品的双重刺激中,男人的下体迅速失控,尽情地喷洒着精液,意识彻底迷失。

  ……

  过了一会儿,顾笙走出房间,留下一行猩红足迹。

  她简单地冲洗了一下双足,而后在洗手间的镜子前脱光了衣服,忘我地开始自慰。

  伴随着呻吟与呜咽,爱液横流,隐约回荡着脆弱的哭声。

  结束时,那四名婢级成员已经在屋外等候,顾笙穿好衣物与鞋子,点起一支烟,坐到车后座。

  “处理一下。”

  “是,罂华小姐。”

  ……

  十分钟后,两辆车于十字路口交错而过。

  其中一辆拐进树林,最终来到了私人心理咨询所。

  一名梳着高马尾的高挑女人走下车,一身干练的西装,脱下高跟鞋,吊在手上,径直走进屋内。

  随着房间门被其一脚踹开,女人熟练地掏出枪,于房间内迅速环顾。

  满屋狼藉,幽香萦绕。

  只见心理医生的尸体倒在地上,表情充满迷离与享受,死状颇为奇特。

  女人警惕地捂住口鼻,缓缓靠近尸体,却没注意到双脚脚底的异物感。

  简单地查看一番后,确认对方是死于缺氧与兴奋过度,种种迹象都在表面,这完全是一起吸毒过量所致的意外。

  可女人游历各国,见多识广,当即便意识到,眼前的状况是出自净慈斋的手笔。

  可就在她拍下现场照片,准备离开时,一名黑衣女子突然冲了出来,正是顾笙身旁的一位婢级成员。

  女人被杀了个措手不及,一番搏斗过后,两败俱伤。

  一声细微的消音枪响,黑衣女子腿部中弹,倒在血泊之中。

  女人上前,打算问话。

  谁知黑衣女子已经服了毒,嘴里还囔囔着:“祠奉信女足,菩萨名欢喜。”

  女人眼疾手快,熟练地扼住对方的咽喉,注射药剂,将毒药暂时止住。

  然而就在下一刻,女人突然察觉自己的脚底不知何时粘上了一个电磁贴。

  “呲”的一声,电流涌遍全身。

  ……

  与此同时,坐在车里的顾笙,脸上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只是这微笑却被分成两边,流露着不同的情绪。

  而她的掌心正趴着一只小蜘蛛,不停挣扎着,直至没了生命迹象。

  “开始了。”顾笙似有深意道,语气诡异而复杂,隐约又带着点释怀。

  ……

  半响,女人逐渐恢复意识,发现自己竟然毫发无损。

  反观那黑衣女子却被电流给夺走了生命。

  疑惑之际,她忽然意识到什么,弯腰分别取下了双脚脚底的异物,接着瞳孔急剧收缩。

  只见,其中一只脚上粘着的,赫然是一枚带着些许蜘蛛丝的迷你移动硬盘。

  ……

  傍晚,夕阳之下,满地猩红。

  一众统一黑色着装,穿着踩脚袜的东方女子正在清理尸首,她们是来自净慈斋的侍级成员,直接听命于冥女士,是专门被训练来参与暗杀等工作的成员。

  就在这时,远处一名没有死透的中年男人偷偷窜上了车,然而他猛踩了几下油门,都并未有任何反应。

  不久前,面对妻子的求助,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背叛,并以此向净慈斋寻求合作。

  妻子?女儿?任何亲戚好友都罢。

  作为有幸进入过净慈斋消费的顾客之一,他的眼中永远只有利益,那个不干净的女人,他早已玩腻了,当时会与她成婚,也不过是计划的一部分。

  他的真正目的,是想一睹欢喜菩萨的真容,玩弄她的那双大脚。

  只要自己能够成为净慈斋的VIP会员,打入高层,那么掌控净慈斋也不在话下,高高在上的欢喜菩萨又能如何?终将成为他屁股下的一条母狗!

  她不过是个女人。

  然而自负的他未曾想到的是,对方此行的目的之一就是除掉他。

  因此谈判才刚开始,四周便冲出一大群训练有素的侍级成员,他由于人手没带够,瞬间便败下阵来,身上更是中了两枪。

  不过,一切还没结束,自己还有后招!

  只要这辆车子能够启动——

  “先生。”顾笙站在不远处,朝他招手。

  男人怔了下,心中顿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就在下一刻,他听到了车里的“滴滴”声。

  是炸弹。

  他赶忙开门下车,连滚带爬的模样,活像一头落水狗。

  随着“嘭”的一声,火光冲天,碎片冲散在烟尘中。

  顾笙缓缓靠近男人,脸上的表情异常阴郁,手里还举着一把手枪,直抵男人的眉心。

  “你不要自己的老婆和女儿了吗?”

  男人的视线往枪口聚去,脸上划过几滴冷汗,表情却还算从容,“你是顾笙吧?我调查过你,你母亲也是净慈斋里的人。”

  “不瞒你说,前两年接近你的几个供货人,都是我派去的,那批货只有我有,你要是杀了我,可就永远找不到那批货了。”男人继续说道,脸上露出邪笑。

  可顾笙的神情却是格外的平静。

  “所以,你上次见到他们,是什么时候?”她似笑非笑道。

  闻言,男人登时不淡定了,此刻的他看着面前的这名女孩,忽然感觉,自己仿佛正在独面深渊。

  然而紧接着,顾笙却像是突然发病似的,表情变得扭曲怪异,持枪的手也开始颤抖。

  男人见状,又笑了:“孩子,你该不会是人格分裂吧?”

  顾笙没有回答,只是不断发出呜咽声,且声音越发痛苦。

  男人于是继续用言语刺激他,举起的双手也悄然伸向枪支。

  “孩子,别挣扎了,没事的。”他说着,双手几乎就要够到枪柄,仿佛刹那间便能夺回生命的掌控权,“把一切都交给大人们吧——”

  谁知话音未落,顾笙宛如忽然受到了某种刺激一般,猛地扣下扳机。

  “闭嘴!”

  就在不远处,一名留着粉色短发的日本女人瞧见这个状况,一时间也有些愣神,但很快,她的表情便逐渐涌现出兴致。

  她是本次行动的负责人,亦是四名魁级头牌之一,人称“樱姑娘”,虽然年纪尚轻,仅仅是刚要上大四的年龄,但作为因顶替紫弦而上位的新任魁级头牌,她的手段一点都不亚于前者,甚至比她要更加的阴险狡诈。

  而紫弦则是因犯错降级后,被欢喜菩萨赏赐给了樱,成了她的私人痒奴,受尽折磨,生不如死。

  不仅如此,樱的地位也极其特殊,是与顾笙一样的七名继承人之一,只不过要早个三年,但因业务能力强,姿色极佳,而深受欢喜菩萨的喜爱,这才破格成为了魁级头牌,这三年里更是屡屡打破净慈斋中的各项业绩记录。

  如果将所有七名佚级成员都视作王的子嗣的话,那么樱的地位便相当于净慈斋中的太子,就连冥女士都要敬她三分。

  当然,尽管已经身居高位,她不忘记铲除竞争对手。

  而她的首要目标,自然就是同样受到欢喜菩萨关注的顾笙。

  ……

  不知过了多久,车后备箱缓缓打开。

  一丝不挂的霍普重见光明,正惊恐无措之际,那熟悉的面容闯入视线,虽然戴着口罩,满身血迹,但她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对方。

  顾笙取下她的口球,有些不忍看她。

  可霍普显然还未反应过来此刻的状况。

  “小迪……你是迪丝贝,对吧?我们这是在哪?”她声音颤抖道。

  顾笙没有回答,转身离开。

  “……你去哪?”霍普想要爬出车厢,可无奈受到药物的限制,浑身都使不上力,最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消失在视线中。

  下一刻,三名婢级成员靠了过来,霍普下意识地警惕起来,身体不由得抽搐着,接着发现紧随她们身后的,竟然是自己的母亲,且也已是全身赤裸,尽显疲态,似乎遭受过非人的折磨。

  在看到女儿的那一刻,她崩溃了。

  顾笙站在远处,静静地观望着这一幕,心情越发复杂。

  她觉得眼前的画面有点似曾相识,但却又在某些角度上截然不同。

  就在这时,樱迈着优雅的猫步走了过来,脚下的罗马绑带凉鞋仿佛承载着宝藏,勾勒出完美的腿型,与白皙雪致的38码玉足,精致的粉色趾甲更是如花瓣一般起到了恰到好处的点缀。

  她最终停留在顾笙的身边,拍了拍对方的肩膀,一副亲密的模样。

  “宝贝,你来吧。”樱说着,递给她两份写满梵文的纸,赫然是净慈斋收服新成员时,专用的脚印卖身契,“训练时都有教的吧?”

  顾笙接过卖身契,又瞅了眼绝望无措的霍普,心中依旧不忍。

  “嗯?怎么了?”樱搂住她的腰,贴近耳朵,轻声道,“难道说,你有私心?”

  面对樱的质问,顾笙的眼神不自觉地颤抖着。

  “没,樱姐姐。”她说道,快步走向霍普。

  霍普看着来人,眼里再次燃起希望的光亮。

  “小迪,到底发生了什么,帮帮我——”

  话还没说完,便被顾苼冷漠地打断:“我不叫迪丝贝,我叫罂华。”

  “你在说什么?可你……”霍普不敢置信地注视着她,其实心里早已有了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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