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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皮鲁与全能痒控器(1)

小说: 2025-08-17 11:57 5hhhhh 2560 ℃

写在前面:

这个故事本来是想放在《皮皮鲁传》里,不过鲁西西红着脸给郑发了电子邮件删减掉了。后来贝塔喝醉酒乱翻皮皮鲁的电脑文件不小心把它翻了出来,鲁西西还和哥哥还有贝塔闹了半个月别扭。

* * * * * *

皮皮鲁和鲁西西最近压力大得很。升入六年级,兄妹俩的头顶立刻被小升初考试的阴霾笼罩,成长的喜悦很快被冲散了。

“现在的孩子,还没痛痛快快玩过,就学会承载压力了。我看咱们一定比爸爸妈妈他们更抗压。”鲁西西把几本复习题塞进桌膛,抬头和哥哥诉苦。

“我看未必。现在的孩子没经历过疯玩的快乐就开始逼自己学习,连想象快乐的素材都没有,更别说抗压了。”经过罐头小人博士的启发,皮皮鲁思维开阔。

“糟了,鲁西西,爸爸这几天跟天杂志社出差采风,妈妈今晚夜班护士,我得回家了。”皮皮鲁看见教室的挂钟,急火火地从堆积如山的书本堆里收拾了几本习题册,冲进夜色。

放学铃声早响过好久,初春的阳光早就被夜晚吞噬殆尽。重点中学的名额简直万里挑一,虽然鲁西西一直是好学生,皮皮鲁的成绩也在罐头小人走后居高不下,二人还是不敢松懈,坚持放学后在学校学习。

轻车熟路地用钥匙旋开门,皮皮鲁看见房间地上赫然摆着一个大邮包。邮包里是一个微波炉。(《皮皮鲁与幻影号》里唤醒了幻影号的那个微波炉就是这时候买的)奇怪的是,微波炉里有两份说明书,还有一个遥控器。

鲁西西最喜欢说明书,她觉得凡事就应该这么列出来,一目了然。皮皮鲁不喜欢读说明书。他觉得工具就应该自己慢慢探究。

五分钟不到,他就把微波炉弄明白了。他把面包和肉放了进去,开始研究那个遥控器。遥控器是柔和的白色流线型,可以舒服地握在手里。两边有银色的装饰。遥控器最前面有一个拇指粗的喷口,黑洞洞的看不清内部。然后是一个红色按钮,应该是遥控器的开关,之后是一个不小的显示屏,占了遥控器三分之一。下面还有三个按钮写着“具象”、“修改“和“储存”。再下面是四两个画着左右上下箭头的按钮和中央的“选中”,再下面则是“脱鞋”、“脱袜”、“穿鞋”、“穿袜”等。皮皮鲁自然是一头雾水。

“难道是帮人换鞋的工具?”一边想着,他按下了开关,“鲁西西”三个字出现在屏幕上,吓了皮皮鲁一跳。

“皮皮鲁,晚饭快糊了。”鲁西西的声音提醒他妹妹已经回来了。

皮皮鲁的手不受控制地按向了“脱鞋”键。只听一声惊叫,皮皮鲁看见妹妹光着脚站在地板上,鞋子不知什么时候飞到了自己的手上。

皮皮鲁和鲁西西已经习惯了不同寻常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边,二人默契地去拿说明书。

——“全能痒控器“

原来这个东西叫痒控器。

简单的阅读后,二人大概明白了它的用法。

“怎么会有人把挠痒痒当成有意思的事呢。“鲁西西有点刻意地说,此时她的心里好像产生一点期待。

“不过还是试试它的功能才好。“皮皮鲁很少这么怕妹妹拒绝自己。

“我来操作。“鲁西西先发制人。

“我操作机器比你熟练。“皮皮鲁不甘示弱。

“哥哥要让着妹妹。“鲁西西反将一军。

“你来受试,给你记一功。“皮皮鲁祭出撒手锏。

鲁西西知道哥哥只会口头表扬,但她很喜欢被哥哥记功。她装不情愿地坐到卧室床上,想要脱袜子。

“别,用机器。“皮皮鲁说着,一双袜尖有点浸湿的黄橙条纹袜就飞到了皮皮鲁手上。皮皮鲁把袜子放在一边,俯身看向鲁西西的脚丫。

皮皮鲁第一次如此仔细地看妹妹的脚底。

鲁西西的脚向后翘起,五趾后翘脚掌前顶,将白皙的脚心完全地暴露在皮皮鲁面前。足弓又嫩又滑,脚底的纹路清晰可见。鲁西西对个人卫生特别在意,就连脚跟都没有丝毫死皮积累,白净中透出红润。她将五颗珠圆玉润的饱满的脚趾尽力地向外撑开,将趾缝间的嫩肉充分展示给哥哥。她的趾甲仔细地剪得刚过趾尖,(老郑说过这样可以预防甲沟炎)在皮皮鲁眼中仿佛是一件艺术品。

“美好的东西总是藏起来的。”皮皮鲁脑海里浮现出这样一句话。

“哥哥,你的下身怎么……”伴随一声轻呼,鲁西西的声音触动皮皮鲁的耳膜,皮皮鲁脸红了——他的下身有什么东西不经他的同意挺了起来。

以平时爸爸妈妈老师的话,孙悟空超人米老鼠变形金刚林肯爱迪生这些“好人”是不会犯“这种事”的,只有白骨精格格巫吸特乐肯尼迪慈禧太后才会这么做。

“额……嗯,没怎么。”皮皮鲁经常搪塞妹妹,鲁西西也习以为常。她能看出哥哥脸上平添了一抹淡红色,不禁轻轻笑了。他们兄妹俩都受过良好的性教育,皮皮鲁瞒不过她。

鲁西西不自觉地绷直了脚丫,尽力地把脚底向哥哥展示。

皮皮鲁的心脏跳得越来越快。一种前所未有的感受在他的心里发芽了。他试探地抚摸着妹妹皮肤细嫩光滑的脚心,手指上逐渐沾染了妹妹的薄汗,只见鲁西西的嘴角开始轻轻上扬,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皮皮鲁的手指贪婪地在妹妹脚丫上探索着。对于皮皮鲁来说,女孩子的脚丫就像女孩子本身一样,平常不会引起他丝毫的注意;可一旦吸引了他的注意力,那会比一切航模、小宠物和手工和探险更让皮皮鲁欲罢不能、魂牵梦萦。

鲁西西偷偷地笑了。不止是因为哥哥在抚摸自己脚丫时,指甲时不时划过她挺拔的足弓,软嫩的脚心和红润的脚掌,更是因为她对哥哥了如指掌,觉得哥哥此刻的矜持可爱无比。

鲁西西知道,她的哥哥是天下最天不怕,地不怕的男孩子,唯独怕女孩子生气。他会笑话女孩子动不动哭起来,也会在女孩子真的哭起来时比谁都着急。他总为了“男孩子的面子”在女孩子面前表现得大大咧咧,却总在在乎的女孩子面前手足无措,没了脾气。

鲁西西能感受到哥哥对闻一闻自己脚丫,再挠一挠的渴望。她要给哥哥一个台阶下。

“鲁西西!”皮皮鲁没想到懂事的好孩子鲁西西会把脚丫突然踢起,不偏不倚地蹬在他的脸上。红润的脚掌轻轻地踏在他两片唇间,大脚趾和二脚趾间的缝隙恰好夹住他的鼻翼,将鲁西西脚丫淡淡的汗酸味送进了皮皮鲁的鼻腔。

皮皮鲁又羞又恼--该好好惩罚一下妹妹了!要知道从小到大妹妹都是好孩子的典型,自己作为哥哥,这是第一次产生“惩罚妹妹”的想法。但是他迟迟没有做出动作,反而用短促的鼻息开始品味妹妹趾缝间混合着的沐浴露味道,汗酸味和小女孩的清香,双唇开始慢慢蠕动起来。

短促的鼻息在鲁西西趾缝间、脚掌上轻轻吹拂,带来若有若无的痒感。哥哥的嘴唇是年轻的小男孩的柔嫩的嘴唇,同样给鲁西西脚底带来丝丝酥麻的痒意。鲁西西开始后悔让哥哥用嘴接触自己的脏脚丫,可是总是在想:再过一会……

“鲁西西!”这次是妈妈鲁燕,脸上挂着诧异。

皮皮鲁已经把头低下,营造出自己低头找东西,不小心钻到妹妹脚下的氛围。

真幸运。鲁西西确实有一块橡皮掉在脚底附近。皮皮鲁捡起橡皮,说了句妈妈辛苦了就逃回了他的卧室。鲁西西则强作镇定地辩解说自己叫哥哥来讨论问题,只是太沉迷题目才没发觉哥哥已经钻到了自己脚下。

鲁燕很注重孩子们的独立空间。她并没有太见怪,回头去餐厅吃饭去了。

鲁西西长舒一口气,一把搂过被子,撅着嘴仰躺在了床上。她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被子,感觉心里空落落地期待着什么。她的脑海里无法抑制地浮现出妈妈那足趾修长的脚,和哥哥那与他本人一般灵活好动的脚丫,鼻子似乎嗅到了微微的酸味。

想到这里,鲁西西的脸蛋烧得通红。虽然只穿着薄连衣裙,也觉得燥热起来。她放松地将自己摊开成“大”字形,胳膊碰到了一个流线形的金属物件。

--哥哥忘了把痒控器拿走了。

夜幕已经降临,忘记吃晚饭的鲁西西脸上浮起一抹笑容。

鲁西西一直保持着早睡早起的好习惯。可是今晚是个例外。银白色的“全能痒控器”被她压在她那因激动而起伏不已的胸口,她清清楚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脸蛋烫得厉害。

鲁西西一直是个果断的女孩。她在心里复述了一遍已经背得滚瓜烂熟的痒控器的按键,便轻手轻脚地翻身下床,光脚踩在地板上,凑到了皮皮鲁卧室门口。接下来的情况让她欣喜若狂,在黑暗中差点惊喜地叫出声--哥哥的房门没锁,而且敞开了一个一人侧身宽的口!

皮皮鲁此时也没有睡着。由体内而出的热让他欲睡而不能。他的被子已经被蹬到了地上,睡衣扣子也被他解开,摊开双臂袒露出腹肌稍显的健康光洁的腹部,和乳粒稍突的胸膛。他的鼻子还在间歇抽吸,仿佛妹妹脚丫的气味还留在鼻腔里。

鲁西西坏笑了一下,“咔哒”一声关门声惊得皮皮鲁在床上坐了起来。蓝幽幽的光线充斥了皮皮鲁的房间,在荧光笼罩下,皮皮鲁看见妹妹俏皮的坏笑,按下了对准着自己的痒控器。还不待他发出惊呼,一阵异物感便充斥了自己的口腔。

皮皮鲁的眼睛被痒控器发出的泛着金属光泽的眼罩遮住了。眼罩干松凉爽,严丝合缝地贴敷在他的脸上。

与舒服护眼的眼罩不同,皮皮鲁的嘴里正泛起一阵阵干呕。他的舌头被一卷轻薄的棉布卷向后下压下去,正是他和鲁西西每人一只袜子卷成。他试图用舌头将袜子顶出去,却加快了唾液对袜子的浸润,让兄妹二人的汗水在口腔里更快地弥漫开来。

鲁西西极其满意地看着哥哥的窘态,心里浮起一阵欣喜。自己汗水打湿袜尖的棉袜,和浸透了哥哥足汗的袜子封在哥哥嘴里,一定会带给他刺激无比的体验吧!与此同时,痒控器喷出的荧光绳也不由分说地缚住哥哥的手腕、将他的双臂拉过头顶,拉紧固定在了床头。片刻另外一根绳子也不辱使命制服了皮皮鲁在空中乱蹬的两只脚丫,半流体的荧光绳将他十趾拉开,令他的脚底、腋窝和小肚皮都暴露无遗。

鲁西西看着蓝荧光下渐渐不再挣扎的哥哥,第一次感觉他可爱极了。刚入青春期的皮皮鲁身材较以往任何时期都要匀称修长,良好的饮食习惯和卫生习惯让他那五官端正的脸蛋上并没有经历油汗和青春痘的洗礼。汗珠打湿的头发成绺地垂在脸上,让人不禁想起漫画里的男孩子。

“哥哥的腋窝一点毛发都没有呢~”

鲁西西情不自禁地把心里话说了出来,引得皮皮鲁又一次徒劳地挣扎起来,却无法对抗绳子的束缚,光洁的腋窝依然暴露在空气中。她再也忍耐不住半分,一屁股坐在了皮皮鲁的肚子上。

皮皮鲁的脚丫放松了下来--他感受到鲁西西面对着自己的头端,他的脚丫大概是逃过一劫了。

皮皮鲁尽力调节着激动和恐惧的情绪,为腋窝的受难作准备。他看不见妹妹的动作,紧张和期待下,他绷紧的脚丫感受到了一阵绒毛律动的感觉。

是他的睡衣!这大概就是痒控器“具象”的能力--把使用者关于挠痒的想法,通过改造现实中的物体加以实现。皮皮鲁天蓝色的睡衣上衣上的绒毛似乎变长了许多,如同一只章鱼,紧紧吸附在他那双毫无准备的脚上。

绒毛无缝不钻,无微不至地占据了皮皮鲁娇嫩脚丫的每一寸肌肤。皮皮鲁猝不及防地爆发出一阵呜呜声,头疯狂地摆动,腰夸张地扭动着,令坐在他腰上的鲁西西都觉得压不住坐不稳,几乎要被摔下去。

鲁西西在皮皮鲁身上伏下身子,压在了他的肚子上。她用她那精心剪成花瓣形的指甲在哥哥的腋窝里不停刮蹭,让脚丫困在绒毛地狱里的皮皮鲁更是雪上加霜,不住地挺腰搓腿,企图把睡衣和鲁西西甩下来。

也许是痒意带来的强烈刺激,也许是妹妹坐在身上带来的羞耻感,皮皮鲁的下体悄悄地抬起了头,戳到了鲁西西的屁股。皮皮鲁害羞地调整身体躲避,可还是被鲁西西感觉到,不觉加快了手上功夫。

皮皮鲁的呼吸愈发急促,脚底的剧烈痒感让他喘笑不止,鼻孔的气流已经几乎不足以支持他正常呼吸。尽管嘴被封住,他还是尽力地用嘴吸气,袜子的酸臭冲入鼻腔和嗓子,留下火辣辣的感觉。皮皮鲁了解妹妹,她平时不比自己好奇心重,可是一旦入迷便一发不可收拾。该如何向她传达自己的感受?他怕自己笑死在妹妹臀下……

蓝莹莹的光在皮皮鲁眼前逐渐亮起,他试探性地用舌头顶了顶,便看见妹妹微笑着坐在自己身上,将纤细的手指伸进自己口中,把两只袜子抽了出来。自己那发狂的睡衣已经不再律动,只是他还是心有余悸,将它一脚踹到了地上。

“哥哥乱扔衣服可不对哦~”鲁西西轻嗔道,同时扬了扬手里的痒控器。“这机器会监测你的身体信息的,你离真的被痒坏掉还有好远呢。不过哥哥这是第一次体验,今天就到这里吧~”

鲁西西轻轻从皮皮鲁身上跨下来,在痒控器上按了一下,满屋的蓝光瞬间荡然无存。皮皮鲁还想说什么,却被鲁西西食指按在嘴唇上,听见了她的耳语:

“哥哥,现在痒控器已经关机了,你要是高声喧哗,妈妈可是会听到的!至于痒控器我拿走了,反正哥哥学东西快,明天哥哥可以试着挠我哦~如果把它留给你,你一定会拿到学校然后暴露的吧……”

皮皮鲁没答话,翻了个身。黑暗中皮皮鲁看不到自己已经被挠得通红的脚丫,更看不到自己被说中后,发烫的脸。他出奇地很满意妹妹又一次看穿了自己心思,更对下一个晚上自己获得痒控器支配权感到激动无比。至于那件睡衣上衣则被他关进了衣橱:他可能要光上身睡一段时间了……

皮皮鲁怀着对明天的期待慢慢入睡,鲁西西也攥着痒控器,心满意足地进入了梦乡。明晚是哥哥的主场,可爸爸两天后才回来呢!后天岂不是可以试试妈妈的……她就在这种比哥哥掌控得更多,想得更远的感觉中睡着了。

第二天,鲁西西久违地赖床了。

皮皮鲁虽然双眼圆睁,可是掩不住他哈欠连连。他敲了敲妹妹的房门,在听到妹妹慵懒的同意回答后推门而入。

“鲁西西,吃早饭了。妈妈已经上班了。”

“你先吃,让我再睡~一会~”鲁西西翻了个身,把被子夹在腿间,转到了背对着皮皮鲁的位置,把她脚底对向了皮皮鲁。

皮皮鲁坐在妹妹床边,轻轻推了推鲁西西。

“再睡就拿走你的《童话大王》。”皮皮鲁出言威胁。

“嗯哼哼,哥哥让我再睡会嘛~”鲁西西平时对皮皮鲁总是直呼其名,最近叫哥哥却越来越频繁了。

“再睡迟到了,迟到就做不了好学生了。”

“不要,我知道哥哥心里有数,不会让妹妹迟到的。”

皮皮鲁曾经很擅长掌控妹妹的心理,可现在却被妹妹了解得了如指掌。他拿出对付妹妹的老套路,转身就走说:“鲁西西,我不管你了。你就等着睡过头迟到,以后考不上重点初中被我笑话吧。”

令他没想到的是,一双白皙修长,脚底湿润的红润带汗的脚丫伸到了自己的下颌下,一双带着妹妹体温的长腿绕住自己的脖子,双脚合实把自己向后一搂,压在了床上。

皮皮鲁涨红着脸,撑着要起来,却被妹妹那双水汗涔涔的脚踩在胸口,挣扎不起。足汗在皮皮鲁白短袖前襟浸淫扩散,留下湿热和淡淡的酸臭。

“鲁西西,你干什么!”

“哥哥一向大大咧咧,今天怎么这么迟钝呢~明明戳戳你妹妹柔软怕痒的腰和腋下,或捉住脚狠挠几下,哥哥就可以叫醒我了。可是我都把脚踩到哥哥胸口,哥哥怎么还无动于衷呢?”

处于青春期的女孩子总是比男孩子早熟一些,皮皮鲁被妹妹看穿心思,又觉得这并非自己本意,又羞又恼,一把抓住了鲁西西两只脚腕。

鲁西西心中暗喜,顺水推舟,配合皮皮鲁将腿抬了起来,将一对脚底暴露在了皮皮鲁面前。

皮皮鲁望着妹妹的脚,又一次出了神。妹妹足趾浑圆若珠,整个脚底如奶水洗过,葱白润泽,难找瑕斑。在被罐头小人启蒙过后,鲁西西也开始坚持在学习之余腾出时间坚持锻炼,加上他们兄妹俩时不时去市图书馆借阅营养学书籍,妹妹的身高和身材在同龄女生中可谓出众。在大多数女生为大脚发愁时,鲁西西却对自己生长迅速的大脚喜爱不已--树根牢则树茂,女孩脚大个子才高挑。由于合理的锻炼,鲁西西的足弓也有着健康圆润的流线形走行,脚汗聚拢在足弓和足掌的分界处,亮晶晶地悬着,似乎摇摇欲坠,很快就会落在皮皮鲁的脸上。

皮皮鲁的鼻翼抽动,胸口起伏,激动的汗水和妹妹踩下的汗脚印打湿了胸前的白衣襟,将他的一对红色突起显露出来。当皮皮鲁慢慢闭上眼睛,开始忘我地吸着妹妹脚丫散发出的氤氲时,鲁西西突然袭击,脚丫挣脱皮皮鲁的把握,向他胸口小小的男孩樱乳夹去。

“啊呀鲁西西你过分了!”

“过分吗哥哥~那就用挠脚心来惩罚我吧!”

鲁西西最近性情大变,开始把挑逗哥哥当作快乐。

皮皮鲁又一次把鲁西西的脚腕掌控在来手中,这次他双手齐上,脸上挂着坏笑,凑向了鲁西西的脚。

鲁西西似乎意识到不妙,用力地踢蹬,欲把摆脱哥哥的掌控,可是皮皮鲁的舌头已经触到了她的足底。

一阵酥痒从鲁西西脚底升起,冲击着她敏感的足底神经。皮皮鲁湿滑灵活的舌头开始在她脚下缓慢而有力地舔舐,留下晶莹的水渍,使鲁西西本就细嫩的脚心肉,显得更加水嫩诱人。鲁西西是易汗体质,但是良好的卫生习惯让她的脚丫具备了汗脚的绵软,却并无汗脚常有的巨大气味,只有淡淡的酸涩气味飘入皮皮鲁鼻腔,让他的脸上浮现出陶醉的样子。

鲁西西脚下酥痒连绵,延续不断的痒令他支撑不住身体,倒在床上又踢又蹬。皮皮鲁知道妹妹被瘙痒得瘫软了身体,腾出右手在妹妹脚心处快速抓挠。他听着妹妹憋笑时不时露出的喘息和惊叫,看着她笑容逐渐无法抑制,皮皮鲁由衷地爱上了瘙痒。

突然皮皮鲁大叫一声,放开妹妹的手向床上扑过去。可惜已经晚了,鲁西西在挣扎中摸到了痒控器。皮皮鲁来不及抢夺,双手便被痒控器发射出的银色绳子拉到了背后。

银绳拴紧皮皮鲁的手腕,延展成白色的液态金属一般的材料,将皮皮鲁的双手包裹在了一起。皮皮鲁的手攥成拳头,在逐渐凝固的金属材料里愈发动弹不得,断绝了他一切自解绳索的希望。银绳在皮皮鲁双臂上缠绕几圈,猛地拉紧,将他的双臂牢牢束在了身后。绳索将皮皮鲁的小腿并拢束缚,甚至在两只大脚趾上拴了个扣。

鲁西西坏笑着又按了按钮,皮皮鲁身上的绳索再度液化,鲁西西竟直接脱下了皮皮鲁的衣裤,丝毫没有受到绳索阻拦。鲁西西的葱指不时在皮皮鲁青春敏感的身体划过,痒得皮皮鲁浑身颤抖。

不一会,皮皮鲁就变成了只剩浅黄色薄内裤在身,小臂和小腿惨遭束缚的无助男孩。他被鲁西西翻了个身放在软床上。明明内裤和床垫都舒适贴身,却依旧蹭得皮皮鲁玉茎挺起。青春期初至让他的阴茎发育异常迅速,又异常敏感,想到在妹妹面前又一次勃起,皮皮鲁徒劳的挣扎又加剧了几分。

鲁西西在皮皮鲁挺翘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粉红的掌印透过鹅黄色的薄内裤,显得可爱无比。皮皮鲁此时除了发出呜呜声,还能如何反馈呢?他的嘴已经又一次被银色胶布封住,只得品尝自己脚汗浸淫过的袜子了。

鲁西西甚至愈发大胆,将几日来妈妈脱下没洗的肉丝蒙在皮皮鲁眼前。皮皮鲁看不见肉色的丝袜已经留下了黑色的脚掌和脚跟印,也看不见留下的褐色的脚趾印,他只闻到一阵阵如酱油制作过程中,发酵的气味不断飘入他的鼻腔,冲击着他的大脑,令他不得不调整自己的呼吸,尽量地在脚汗发酵气味中保持勉强清醒的头脑。

接下来的事让皮皮鲁如坠冰窟。连绵不断的痒感在脚下蔓延,妹妹在自己脚下不知写着什么。脚底写字的痒感持续不断,甚至似乎在持续叠加,皮皮鲁扭动着脚丫躲避着妹妹的蹂躏,可惜唯一的效果只是让折磨持续得更久。皮皮鲁大口大口地喘息,将妈妈的丝袜气味不停吸入肺里。

鲁西西写完最后一个字,满意地看了看手表--省略早餐,自己甚至可以是到得最早的一个。她把方才在卫生间拿来的最后一件宝贝--她兄妹二人的电动牙刷一左一右地用胶带绑在在已经瘫软在床上的皮皮鲁双脚底,打开了牙刷的开关。

“唔唔唔唔唔!”

皮皮鲁双脚更剧烈地扭动,身体在床上又扭又蹭。他双脚被限制得太紧,尤其是最灵活的两根大踇指束在一起,让他一切蹭下牙刷的努力都化为了徒劳。

鲁西西从容地洗漱换衣。看着哥哥的双脚已经蒙上了一层氤氲足汗,牙刷刮花了“汗脚哥哥”和“坏孩子皮皮鲁”的字样,鲁西西心里生出了丝丝得意。反正哥哥过去经常逃课,现在又这么聪明,让他牺牲一天享受一下脚丫刺激,也不亏待他吧!鲁西西俯身在哥哥耳边告别,换来的是哥哥更剧烈的挣扎。这么一小会哥哥的脚丫就已经被刷得通红了呢~不知道晚上回来哥哥会是什么样子呢……

鲁西西把痒控器放在桌子抽屉里,把哥哥留在了呜咽、瘙痒和喘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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